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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皇绅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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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差不多几点下班?我顺道过来载你。”他问得理所当然,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自然,自然得以为自己一定要这么问。

他到底为何而来?他应该是要去她家查看,怎么会七弯八拐地……

她有点意外地睇著他。“不用了!我差不多七点就会到家了。”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她和他的交集仅是在下班後聚在客厅,聊些不著边际的话,直到她不知不觉地在他面前昏睡……

不是故意睡著的,只要时间一到她就难以控制地昏昏欲睡;但是他很君子,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不过……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替她抹护唇膏的?

“那……我先走了,我还有事要处理。”

“哦……”她有点僵硬的点点头,睇著手里的护唇膏,又对著他的背影挥了挥手。“再见……”

他转过头,勾起一抹浅笑,顺长的身影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转角处。

他真是个好人,居然这么关心她,甚至还来探班……而且他刚才的笑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刚见面时那么地虚假,感觉上……他已经把她当成朋友了。

第七章

“看来是……白跑一趟了。”搜遍了昝家被查封的房子,时文毓始终找不到蛛丝马迹,他疲惫不堪地倚在楼梯口低吟。

早知道不会有收获的,但他还是来了。

啧!他可是盗皇,想取的物品不是名画,就是贵重的珠宝,再不然也是相当有价值的古物:如今他竟然为了那些股票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他怎么会听少渢的鬼话,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浪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倒不如回朱家搜她的房间……但是搜了又如何?

她不会骗人,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骗人。

如果连她都不知道那些股票的存在,他再怎么套话都是徒劳无功……现在他只能往证券集保公司和银行保险箱著手调查……这下子,非搬救兵不可了。

微恼地叹了口气,他回头睇著屋内简单的摆设,睇著刚才搜过的每个角落,蓦然发觉似乎遗漏了一个地方……在二楼走廊的尽头,似乎还有一扇门,他缓步走到那扇门前,打开门……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是她的房间;粉色系的房间,犹如她给人天真善良的感觉,简单的摆设,更是将她的个性彰显得十分明显。

床、书桌、茶几、衣橱、书柜……

房里的书不少,看得出来她是个极喜欢看书的人,而且涉猎的范围极广,似乎什么样的书都看;可是在朱立钦那里,他却没见过她看了什么书。

是因为不方便将书带去吗?

拉开椅子,他在书桌前坐下,想像著如果她仍住在这里会是什么模样;但若是他猜得没错,应该跟现在差不多,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应该还是一样地乐天知足、积极进取才是……

随意自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原来这是她随手写下的心情日记,里头皆是自我勉励的话语;再看看她写下这篇日记的时间,那时应该是昝诚扬住院的时候了……她怎么能够这么坚强?

该死!不该存在的罪恶感又偷偷地爬上他的心头了。

时文毓微恼地将日记本往桌面一扔,才要起身,却眼尖地发现日记本里掉出一张折得有棱有角的小纸条。

他拿起纸条拆开,只见到几个数字。

“难道……”这是银行保险箱的号码吗?但是光有号码也没用,得要有钥匙才行……对了!昝诚扬只有昝育凰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来不及告诉她股票的事,昝诚扬应该也会留给她一点讯息才对;如果他可以不经意地找到保险箱号码,他应该也可以找到钥匙才对。

可惜的是,他刚要动手便听到屋外有点声响,他走到窗边往下一采,竟见到昝育凰。

“怪了!难道是银行的人来了吗?”昝育凰不解地睇著被扯下封条的门。

难道已经有人买下这栋房子了?这么快……景气又不是挺好的,就算是法拍屋,底标也不会太低才是。

要是真的卖出去了,那往後……她是不是真的无家可归了?

如果连这里都失去了,她还能去哪里?她有点恍神地站在门前。

突地,自门里采出一张脸,她错愕地盯著那张脸。

“你……”

“我才要问你,这时候你怎么会在这里?”时文毓不慌不忙地将封条贴好,自然得一点也不像闯入者。“现在是六点半,但是你却跟我说你七点会到家……难道你打算缅怀一下过去再回家?”

“我……”她不禁苦笑。“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文毓见她不反驳,知道自己猜得准确无比。“我是个律师,想到法拍屋里晃一晃,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迳自闯进屋里,就算真的被逮到,说他无故撕下封条也无所谓,反正他也有办法可以解决。

“你进去做什么?”她问得很小心。

他睇了她一眼。“你以为呢?”

“有人委托你买房子吗?”

闻言,他叹了一口气:他何时沦落到连买卖房子的案子都接了……

“也可以这么说,我只是先来看看房子。”

“哦……是朱大哥委托你的吗?”她又问。

“不是!”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她真以为朱立钦会对她这么好,还帮她把被查封的房子买回去吗?“我们回去吧。”

“哦……”她轻轻点头,回答得很柔顺,然而在上车之前,她还是忍不住地回头再看一眼;就算她现在再兼三份差,也来不及赶在拍卖之前把房子买回来……但是失去了这里,她往後还能去哪里?

很简单的一顿晚餐,没有浪漫的情调,更没有特别的食材,只是一顿再普通不过的家常便饭;一切如往常一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文毓总觉得气氛相当诡异。

尤其当昝育凰端著果汁走向坠在沙发上的他时,这种感觉……诡异得救他不会形容,至少这是以往没有过的。

“喝果汁。”她甜甜一笑,将装著果汁的高脚杯放在他面前,然後在他对面坐下。

“谢谢。”他客气地道谢。

瞧!他们像不像一对老夫老妻?他不愿多想,更不想产生任何绮念,只肯把她当成寻找委托物的关键人物。

“时大哥,你知道我家那栋房子什么时候要拍卖吗?”她睇向直盯著报纸的他,很客气地问著,口吻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他抬眼看向她。“再两个星期吧。”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那……你知道底标吗?”

“你不用担心,你家那栋房子已经流标两次了,这一次如果没有意外,应该也会流标;毕竟景气不太好,再加上地段的问题,我想你不用太担心。”底标不算太高,那栋房子的状况也不错,只可惜地段并不讨喜,没意外的话,应该还会搁上一阵子。

“是吗……”可是,总不可能一直流标吧?到时候法院不是会把底标再压低一点吗?届时……

“对了!这东西给你。”他自茶几下取出一盒东西。

“为什么?”她没接过那盒东西,只是一直盯著他看。

“什么为什么?”他不悦地将盒子搁在茶几上头。

为了她,他特地在路口回转,直接杀进服饰店里,替她买了一套套装:她连看都没看,还一脸狐疑地盯著他瞧……他想送东西给她不行吗?

“你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她今天才收到一条护唇膏耶,他对她已经够好了,为什么还要送东西给她?

“我想送不行吗?”他没好气地瞪著她。

曾几何时,他时文毓想要送份礼也变得这么困难了?

她不想收,别的女人可是抢破了头,然而她不但不戚激,还不太愿意收下这份礼。

“可是……无功不受禄。”

他微恼地瞪著她。“你在提防我?”她会提防朱立钦是很正常的,但她有必要也这么提防他吗?

“我……不是啊!我……”她连忙摇手,思忖著该怎么说。“我不是提防你,就好像朱大哥也对我很好,可是对人好也要有个限度啊!我总不可以单方面地接受别人的好意吧?这样子,我……”

“你不要拿他跟我做比较,你本来就该提防他的!”他不悦地大吼,双眼恶狠狠地眯起,令他的俊脸看起来有些吓人。

拿朱立钦跟他比……

朱立钦处心积虑地想对付她,想要窃取她的财产,她本来就该提防他,而他呢?他会贪图她什么?她又有什么可以让他图谋的?

提防他……就是在羞辱他!

“我……为什么要提防他?”她不解地拧紧眉。“朱大哥供我吃、供我住,还替我还债,我戚激他都来不及了,为什么要提防他?时大哥,你在生气吗?你在生我的气吗?我哪里做错了?”

时文毓不语地睨著她:她、她居然让他说了不该说的话……是因为他太年轻了,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吗?

以往他都认为自己的脾气控制得不错,但照眼前的情况看来,他只是尚未遇到对手罢了。

“时大哥……”见他不发一语,她怯怯地唤著。

他真的生气了吗?她知道他对她不错,但是……无缘无故地送她东西,她怎么能收?况且这礼物包装得不错,价钱肯定不低,她更不能收了。

“这是你的生日礼物。”他闷声道。

为了送礼,他居然得绞尽脑汁地找理由……有哪个女人收礼物还需要对方说理由的?天底下大概只有她了。

“生日礼物?”她一愣,蓦然发现自己的生日确实快要到了,她惊诧不已地笑睇著他。“时大哥,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忘了,当初是我带你去六合生化集团的,如果没有你的基本资料,我要怎么找到你?”这肯定是他这辈子接过最差劲的案子,而且又不能毁约……换个角度想,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把她推入火坑的凶手。

当然,情况不见得会这么糟,但也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昝育凰傻傻地凝睇著他奸半晌,始终不说半句话,令他浑身不对劲。

“怎么了,连生日礼物都不能送吗?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生日时送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果你不接受的话……”

“不是的!我只是太高兴了,说不出话来……”她的泪水悄悄地在眸底打转。

她已经多久没有过生日了呢?

从妈妈过世之後,她开始习惯独处,爸爸永远记不住她的生日,她也没有跟朋友一起庆生的习惯:但是他却为她准备了生日礼物,像个老朋友一样……

“你有必要开心成这样吗?”他被她吓著了。

只是一份生日礼物,用不著这么大惊小怪的,是不?如果她很喜欢收到生日礼物,他每年都送她一份……他在想什么啊?哪里来的每年?

等这个任务完美地结束之後,她想再见到他,很难!

连要见面部很难了,他怎么可能会特地地送她生日礼物?既然做不到,还是不要轻易地许下承诺,省得自找麻烦。

“我开心的是……你对我卸下心防了。”她笑著。

她不会刻意地跟人保持距离,是别人不愿意靠近她,她才会与对方维持安全距离,把感情放淡,尝试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往……

时文毓怔愣得说不出话来。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所防备了?我几乎是把你当成……”当成什么?妹妹?朋友?都不像,但是除了这两样,到底还有什么?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神态也骗不了人。”她勾起甜笑。“初次见面时,你就不断地打量我,再见面时,其实你并不喜欢我:接下来……慢慢地,我发现你好像没有那么讨厌我了,话题也多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觉得自己多了一个朋友。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如果个性契合,再慢慢地放下心防,其实这样子也满好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有条有理,然而他却听得胆战心惊、冷汗直流,

彷佛真是如此……如果她不提起,他几乎没有察觉自己真的改变了对她的观戚,甚至不再那么厌恶她,偶尔还会因为她而出现古怪的举动、诡异的想法,甚至为了她在道德与祖训之间挣扎。

她不若外表那般天真、愚蠢……是啊!他是被她单纯无害的外表给骗了:打一开始便觉得她的眼神特别犀利,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然而事实证明了,她虽无防人之心,却相当有原则;她虽单纯无邪,却能洞悉人心。

都怪他以貌取人……但是,她以前好歹也是个干金小姐,为何她可以如此温柔、没有半点干金小姐的架子?

或许是因为她的母亲早逝,父亲忙於事业无暇照顾她,才会令她如此独立……但是她不愿求助於人的傲气,却教他莫名地感到心疼。

“那……我打开看看。”见他不发一语,只是一迳地盯著她瞧,她连忙拿起眼前的盒子,企图打破波谲云诡的氛围。“这……衣服!还有……口红!”

她愣愣地盯著他送的礼物,觉得这份礼太贵重了。

“别跟我说你不想收下。”他没好气地道。“你放心!我不会送你衣服,就卑鄙地想要脱你的衣服:更不会因为送了你口红,就想一亲芳泽,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收下。”

不打算收下吗?不过是一套衣服、一条口红罢了。

“我没这么想……”她怯怯地说著,双颊发烫。

她知道他会这么说是怕她不肯收下这份礼,可是……没提便罢,一提起,她还真是有点不自在。

“你知道吗?在男人面前,女人有义务把自己装扮得漂亮一点,这是基本礼貌,你懂吗?”不!这是他自创的歪理。

“哪有这种说法?”

她不禁轻笑出声,笑得整张俏脸泛著红晕,笑得让他栘不开目光,甚至令他不知不觉地靠近了她一些。

他是怎么了?紧张吗?可是他这辈子还没尝过紧张的滋味,然而面对她,他竟然有点……情难自禁……

“时大哥?”见他突然坐到她身边,她有点不知所措。

时文毓直瞅著她的唇,感觉心乱了、意动了、情生了……

她傻愣地凝睇著他,见他愈靠愈近,二人的气息都快要混在一起了,她却不知道该不该闪避、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靠过来,她的鼻息问皆是他的味道……一种淡淡的古龙水味,加上淡淡的菸味,不是很好闻,却也不教她讨厌;相反的,她有点醉了……

“你们在做什么?”

当暧昧的氛围笼罩著二人、四片唇办快要贴合的瞬间,耳边却传来朱立钦不识时务的暴喝声,时文毓不由得微恼地瞪向他。

令他恼火的是,该死的朱立钦坏了他的好事:更气的是,他竟然控制不了自已。

此外,她居然毫不反抗,反而放任他壮大欲望……

第八章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立钦不客气的质问。

“我不懂你的意思。”在朱立钦的书房里,时文毓一派优闲地挑了张柔软的椅子坐下,不闪避他的问题,但是也不打算回答。

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要他如何回答?

“你提议要住进这里,我没有意见,但是我要你找的东西,到现在非但没有消息,你甚至还跟她……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该不会忘了吧?”朱立钦狠狠地瞪著他,半晌之後又说:“你住进这里,该不会是为了她吧……”

时文毓挑眉睇著他,幽深的黑眸闪过一道精光。“你以为她有那种魅力吗?”他嗤之以鼻。

哼!就凭她……

“反正……你记住,我不准你动她,她是我的人。”朱立钦大胆地警告他。

“她答应嫁给你了吗?”哼!事情又不是他说了算。

虽然昝育凰提防他就跟提防朱立钦一样,但是她单纯归单纯,应该还是看得出来朱立钦这家伙绝非善类,她不会蠢得答应他才是。

况且,她要是真的打算嫁给他的话,又何必拒绝他的好意?

“她会的!”

“等她答应了再说吧。”八字都还没一撇,朱立钦凭什么阻止他接近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况且她和朱立钦又还没论及婚嫁,朱立钦凭什么阻止他?

这个念头不经意地成形,他的脑海立即闪过另一种念头,令他震愕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他真的打算要追求她?他从没这么想过,可是……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要追求她?”朱立钦愕然地盯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他不耐地反问。

他说了,连他都不能肯定的事,问他又有什么用?多此一举!

朱立钦直睇著他,没多吭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在办公桌前坐下,回头睇著他。“不管这些了,我委托你调查的东西,查得怎样了?”

“还没有消息。”他撇了撇嘴。

这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从未有一样委托物,在逼近期限之前连下落都尚未查明:但是,要怪也只能怪他答应得太草率,居然连这种怪任务都接下了……股票耶!真不知道该怎么找。

目前他想得到的,只有证券集保公司尚有线索,问题是,证券集保公司里至少有上千个保险箱,就算他可以侵入中央电脑查出那些股票的下落,但没有密码卡,届时他该怎么闯进库房?

肯定要耗费不少工夫计画筹备,而且还得找个人和他同行……不过,这些都不打紧,盗出委托物本来就得靠他的偷技,但要是那些股票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要他上哪儿去找?

如今他虽然有线索,但是范围太大,光是要筛选出较有可能托放的地方,就得耗费许多时间。

“董事会三天後就要召开了,你跟我说没消息?”朱立钦用力地拍了下桌面。“难道盗皇只是浪得虚名?传闻时氏一族的偷技出神入化,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你要怎么跟我交代?”

时文毓直瞪著他。“你急什么?期限到了吗?不是还有三天吗?”混帐东西!对他客气,他当成了福气;竟敢对他颐指气使、大呼小叫!

打一开始他就瞧不起朱立钦这个人,要不是他的父亲欠了朱家人情,否则他绝对不会和他打交道;不过也好,做完这件事他就可以把人情还给他了,日後两人再无干系,也别想他会再接下朱立钦的委托。

但可恨的是,他现在居然还得替他办事!

“三天?你找得到吗?”朱立钦不禁发噱。

“你等著看吧!”天底下没有他找不著的东西,除非是朱立钦骗他、除非天底下没有那些股票,要不然他肯定有办法找出来。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等!”朱立钦悻悻然地吼著。“可是我还是要警告你,千万别接近她,否则……”

不等他说完,时文毓没有兴致再待在这里,他起身走到朱立钦的身旁,挑衅地笑道:“你管得著吗?”他想要做什么,朱立钦管得著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唉!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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