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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您二弟真是性情中人啊,”韩馥也开口说道,说起何苗的好来。
“是啊,让二位见笑了,我二弟平常在家也很是无聊,就喜爱舞刀弄枪的,这不,随了他的性子了吗?王雨,你让几个人去盯着二老爷,”
“是,老爷,小的马上派人跟着二老爷,”王雨答应了,连派人去跟着了。
“好了,你们想笑,就笑吧,别逼出病来,”何进看这钟繇韩馥二人故意憋笑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
“那好吧,……,哈哈,”韩馥钟繇二人在也不忍了。
随后,三人就离开了议事堂,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何进刚到了房间,才打开“户口簿,”看了几眼,郡内房屋十七城,户二十六万三千四百四十,口百四十三万六千五百一十三”。这在当时算是人口多、经济发达的地区了,东汉时人口五千万。
一旁的小厮刚给何进沏了一壶茶,准备倒茶时,门外有人求见。
“太守大人,黄某求见,”就见黄老御医带着他那两位高徒进了房间。
“噢,是黄老先生啊,真是有失远迎啊,”
“太守严重了,不知大人之前说有要事,告之老朽,所谓何事啊?”黄御医有些好奇,问道。
“在下,确有要事,找黄老商议,此事事关天下苍生,功不可没,对黄老等医者都是一大事,”何进异常的激动说道,抓住了黄老的手。
“不知大人,要我等做何事啊?”黄老被何进的态度有些吓到了。
第23章 得医者()
“实不相瞒……,本太守欲做一件与黄帝尝百草,功盖千秋的大事,不知黄老先生可否相助于孤,”何进真诚的望着黄老等人。
“这,太守大人不必如此,要老朽相助之助,还请明言吧,老夫能帮的,定当相助,”黄老御医对何进之前的感观很好,便开口答应,
但他内心里也轻看了何进几分,毕竟像黄帝尝百草一事,对后世影响之大,他又怎能做得到了,而且何进又不通医术,只当何进在说笑,随意的应和着。
“咦,不知太守先生,有何事要我等医者,相助啊,”黄老身边的一高徒,方异开口说道,语气有些嘲讽,他一向就看不起那些儒生,只会空口白话,真要让这些儒生做事时,一点都干不了。
“孤欲重修医典,将古往医书进行查实修删,招募天下名医,欲在京师建医学院,培养医者,救护万民,你等觉得如何?。”
“大人,您此言是否有些放肆了,言过其实了,自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世人只为学而优则仕,又怎会有人来学医啊,那不是买椟还珠了吗?”黄老的另一高徒李平也开口说道。
“在说,大人,重修医典,光我老师几人,又能修改多少了,古医书中药方错误之处也不在少数啊,在说老师年龄也有些大了,此外还有许多名医大家都在各地救死扶伤,此事恐怕有些……难办,”说完,还叹了好几口气。
黄老听到俩个徒儿的回答,也抚须不语,摇了摇头。
“哦,黄老的俩位高徒,见解也不凡啊,不知二位的名讳啊”何进微微一笑,问道。
“在下方异,那位是我师弟李平,我二人见过太守大人,”方异拱手,说道。
“二位,可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说孤何时说了,此事只让几位去做啊,那不是强人所难,徒让几位耗费一生呢?至于那些名医,孤会派人去请的,”何进不急不慢的说出了,他自已的打算。
黄老御医还是那么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的表情,似乎早就猜到了此事。
“哦,原来如此啊,是我二人考虑不周,误解了大人的意思啊,”方异,李平毫不犹豫的向何进认了错。
“不知者,不怪,你二人不必这么多礼,在说,我还的多多倚仗诸位才是,”何进劝着二人。
“太守,您严重了,此事,老朽答应了,愿助大人一臂之力,召集友人,门徒来重修医典,只是大人,要做此事,恐怕要花费很多钱财和时间啊,”黄老见时候差不多了,说出自已的看法。
“是啊,此事需要黄老等名医多费些心思,此外我要建的医学院,也需要许多医者来做老师,来教徒啊,毕竟只有高师才能教育出明徒吗?”何进装出有些难为情的样子,说道。
“大人,小的觉得建医学院此事,暂且不提,因为现在庸医很多,只会按图索骥抓药,现在竟有太平道慌称以黄符救人,岂不荒谬,”李平很气愤的说道,
“是啊,这不把人命当儿戏吗?”方异对此事也很是愤慨,认为这是对他们医者的贱踏。
“你们二个啊,不要讳疾忌医,多点宽容之心,”黄老看自已这俩个徒弟,这样很是不喜。
“那太平道的道术也是很奇妙啊,用一奇纹竟然可以救人,老朽也有些不明觉厉,很想去请教一番,”黄老说道。
“哦,黄老,难道你见识过太平道人施符救人吗?”何进被勾起了好奇心,有些感兴趣道。
“嗯,老朽见过他们的手段,用符救过几个老朽认为无法救医的人,所以有些赞叹啊,”黄老有些惭愧的说道,但还是把自已所看之事说给何进。
“噢,原来如此啊,听黄老一言,孤还真的想见识下太平道张角了,他一个穷书生,能徒众数十万,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8州。可真不简单啊,”何进有些好奇道,很想见下张角。
看看这个引发黄巾起义的书生,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三国演义里那般神奇,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到底道术是否存在。
“哦,此事暂且不提吧,不知黄老是精于内科,还是外科啊,”何进问道。
“不知大人所说的内外科,是何物也,”黄老三人很是好奇的问道,毕竟这种说法,他们从没听说过。
“孤以为医学,应分为内科,外科,对人体五脏六腑进行查证,内科指用医药来医治,外科则是用工具来解决,比如流血,身上中箭,身体里有坏骨,来医治,”何进指点江山的说道,意气愤发。
“噢,那大人,怎么来实施啊,内科我等还略懂几分,可从《黄帝内经》中找到依据,可是外科之说,可不曾听闻啊,”黄老有些欣喜,却无奈的说道。
“是吗?黄老可曾听说了华佗此人,我听闻此人曾盗尸来做研究,”
“哦,华佗此人,老夫当然听过,其医术高超,人品很好,常常救死扶伤啊,是一个好医者,太守所说其盗尸一说,在下不信也,”
“哦,那也许是在下道听途说罢了,不知黄老可否邀请他,参与此事,毕竟孤听闻沛相陈圭推荐他为孝廉、太尉黄琬请他去做官,都被他一一谢绝了,”
“这,请大人,放心,华佗先生一定会来的,”李平很是肯定的说道。
“我曾与元化,一同在徐州一地学医,元化此人,一心只想弘扬医学,所以才拒绝做官,太守,您欲修订医典之事,若是传闻下去,他一定会去的,”
“噢,那此事便好,”何进听闻此话时,还是高兴,拜托外科祖师爷都来了,我这还怕什么,回头在把张机也拐走,在让太医院的参与其中,那我中华医学不就可以一展鸿图了。
对了,好像黄忠也在南阳,不如回头也把他召过来,做我一大将,也不错啊,顺便看看到底是吕布厉害,还是他更胜一筹啊,
正当何进还在想美事时,黄老先生打断了,问道。
“大人,不知何时才修改医典呢?老夫已有些等不急了,还请太守告知,”黄老先生脸都变得红润起来,方异李平二人也很是激动。
“还有三旬,我回京师之时,便是做此事之时,还请几位先写信告知友人,先行准备一番。”何进也激动的说道。
“嗯,不过接下来,这几日还请几位为孤,到军营教授一些包扎急救之术,孤欲在军营里设一医务一职,”
“大人,放心,此事我等义不容辞,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孤就先行谢过各位了,”何进内心很是高兴,自已的军队里士卒都会包扎急救,那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增加几分啊。
“那大人,我等就先告退了,”黄老先生急的像个小孩子兴冲冲地去写信了。
“真是个老顽童啊,不过如此心系苍生,也是一好事啊”
第24章 传信()
何进看着黄老先生几人兴冲冲去写信了,自已也觉得有些性急了,有种要赶紧把黄忠张机收之帐下的冲动,觉的自已也应该行动起来,斩钉截铁的果断一些。
何进想着张机黄忠二人的资料,二人和自已都是南阳老乡,黄忠早年失子,后被刘表认为中郎将,驻守长沙,只可惜晚年才展现余热,哎,张机,官宦人家,自幼笃实好学,喜爱医学,后为长沙太守,每初一十五为百姓看病,我该怎么把这二人收之麾下,何进头脑里正掀起头脑风暴。
要不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得了,反正现在二人都是无名之辈,试试也无妨。
何进看到桌上的竹简,很是头疼,我总不能在这上面写吧,这写完,怎么让人去送啊。
“来人,送些纸张过来,孤要用,”
“是,府君,小的马上去给您去拿,”
蹬,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府君,您要纸来了,大人您请用,”一个小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小伙子,不错啊,”何进看着这个小吏,笑道,拍了下他的肩膀。
这个小吏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谢府君夸奖,”内心美滋滋的,府君记得我了,我以后可以成为府君的左膀右臂了。努力,奋斗吧,李全,让太守对我光目相看。
“哦,来人,送些蔡候纸去给几位先生,”何进心里有些无奈,明明都有纸了,为何东汉还是用着竹简,拜托这俩个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好不好,而且这些纸的价格又不是太贵,很多穷书生都可以买到。
“是,府君,小的刚刚来时,已经让人送些纸过去。”一边的文吏听到何进的话,邀功的说道。
“噢,是吗?小伙,你很机灵,叫什么啊,”何进有些好奇了,这个小吏很聪明啊,懂事。
“小的李全,拜见府君,”李全连忙邀功说道,笑的很是灿烂。
“嗯,不错,你先下去吧,”何进把这小吏打发下去,开始想词来招揽二人。
就拿起几张蔡候纸,研墨抓笔写起信来,“吾听闻仲景先生,医学高超,宅心仁厚,乃一神医,然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吾知官场非先生所愿,进不愿见先生大材小用,珠沉沧海,吾欲建医学院,请天下名医助教,整理先人医书心血,教授他人医术,光扬医者,二来欲请先生到京师来修改医典,闲暇之时,随先生救死扶伤,如先生不弃,进愿早日见君。
颍川太守何进留。”
何进写完了此信,又仔细看了几眼,看是否哪里用词不当,字也搓了,确定无误时,才把此信放到一边。
松了一口气,继续在想说服黄忠的词,想了一会,觉得猛将难求,我要不要去南阳一趟了,又觉的不妥啊,毕竟现在自已身份不同凡响了,可不是一介白身,在说古人很重视同乡之谊,自已只管大胆写罢了。
想到这,内心很是自信满满,拿起纸来,挥笔就写了起来,意气横发,“吾在乡间就曾闻汉升之名,武艺超群,手开二石之弓,百发百中,可知汉升箭术之高超,但阁下却泯然于众人矣,本领无法显现,孤爱惜人才,欲得汉升之大将,不知汉升可欲为我所用了,
颍川太守何进留,”
何进将信写好,在仔细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差错,就准备放在信封里,可是,想起东汉之时还没这东西,只能用
锦囊包着了。
何进摸了下额头,发现上面都有些冒汗了,我噻,哥还没有这么紧张了,高考前交卷也没这么慌啊,心里嘀咕道。
何进把信放在俩边,在等着墨迹干了,就放入锦囊里。
此刻何进才得了空,看着手中的“蔡候纸”打探道,觉得眼前这纸有些簿厚,吸水性不错,就是不是太白柔软,还是差些功夫,但是比起竹简木犊是优势太多了,随让我是现代人,知道历史了,哈哈。
咦,我怎么觉得这些纸可以做厕纸了,要不弄些纸回去用,何进还在意淫中,毕竟蔡候纸还是有些簿啊,想此事有多大的实施性。
何进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可是又不能让那些书生知道,不然还得被喷成什么样了,此事是否要在研究一会。
何进想着此事,丝毫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在看,案几上的两封信,墨迹已经变得有些硬了起来。
“来人,将这二书信送到荆州南阳的张机,黄忠二人,说本太守要二人快快来见”
“是,小的,马上派人去送,”李全进来答应道。
“不,您等会吧,你一会去长史那边拿着文书,带五个郡卒随你去吧,到那就说孤恭候他二人早日来京,”
“是,小的明白,”李全听到何进的话,有些痛哭流涕啊,他刚刚还在为送信人为难时,却不料自已被埋了坑,去吧,自已找罪受,不去,自已别想往上升了,府君给你的命令,你都不干,这不是找削吗?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李全想到做到此事,自已就能被府君记住,兴冲冲的走啦。
可他不知的是,何进刚刚没有正眼看他,因为何进正走神了。愿菩萨保佑他吧。
何进想着自已用布帛来擦屁股,又听闻王雨等人用竹犊来擦,顿时觉得厕纸一事,事关重大,毕竟布帛很贵,好不好,擦完还要在洗,何进怎么可能接受了,何进决定去造纸坊一探究竟,看造纸坊能否造出厕纸来,那样自已就不用受骂名了。
如果不能的话,我就收够一家造纸坊,一面生产那些好纸,供人书写,一面生产松软的厕纸,让菊花从竹犊中解救出来。
“来人,随孤去郡内的造纸坊,”何进忽然觉得的把王雨差使出去,是个错误。
“是,府君,”四个小吏听到何进的话,便领着何进,出了太守府,往造纸坊走去。
一路上四个小文吏一句话都不敢说,很是害怕。
何进看他们这样,很是无奈,“好了,孤又不是老虎,不吃人,你们随意些吧,就当平时几人一样便可。”
“是,府君,”四个文吏听到何进的话后,才恢复了些自然,开始交谈起来,但是声音还是那么小,不敢放肆。
何进对此,也没辙,他知道自已要是在说几句,这几个小吏一定会被吓的还刚刚一样。
“府君,您去造纸坊所为何事啊,”一个小吏大胆地问道,毕竟升官发财,都要靠自已创造机会啊。
“孤对郡内的纸不是太满意,想去造纸坊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何进答道。
这让刚刚的那个小吏,很是激动啊,他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到何进会回答,但他非常聪明,发现了这是个机会,连忙答道。
“哦,府君,您放心,造纸坊内有好纸,我们郡内买的纸都是中下的货,四百铢六百张纸,好的一纸,都二十铢一张,前几日还来了几张左伯纸,六百张纸卖出了十金的价格,购买者络绎不绝啊,可惜卖的太少”
“是啊,我那天也想去买,可惜卖光了,只好买了二大泉好纸啊,写起字来,真不错,”
大泉,一千铢,一金,十万钱,一铢五钱。
第25章 造纸坊()
“是啊,那次左伯纸卖的太快了,我上次就犹豫了片刻,就没了。”一边的小吏孙太很是后悔的说道,棋差一招。
“嗯,的确啊,谁让东莱的左伯他造纸厉害啊,左伯纸白皙如蜡,清香怡人,写起字来自然舒畅,笔墨留香,只可惜的是产量太少啊,无法让我等长用啊,”一个小吏王二幸灾乐祸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得意。“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买到的啊,”
“王二,你找打,是不是,又在卖弄你买到的左伯纸,哼,”
“对啊,是不是讨打啊,我不管,反正你得请哥几个,在去吃一顿,不然啊,兄弟无法做了,”
“对,李兄,所言有理,”
“嗯,王二你自已看着办啊,”
一边的三个小吏被王二的装逼行为很是不爽,都统一了战线,一致对付起王二这个地主老财,决心要让这小子大出血一次,谁让你小子得瑟的,也不拿几张左伯纸来分享下,哼。。。。。
“好了,几位仁兄,我王二愿罚,便是了,要不我请几位去酒楼里,摆席道歉,如何,回头在送几张左伯纸给诸位品鉴,”
“哈哈,谁真让你小子请啊,还是我来吧,”
“不,李哥,我来吧,”
“不,还是我孙太来吧,”
“不,我来,”
何进看着这几个小吏,互相抢着请客埋汰对方,但可以看到他们几人情义深厚,在开玩笑,不由想到自已大学的室友们,几个同事,当初也是这么欢乐的,不由的笑了起来。
“府君,您莫怪啊,小的们有些放肆了,”四个小吏有些慌张起来,头都低了几分,才想到何进在一边了。
“没事,无妨,这样才是男儿该有的豪迈之情,男儿本色,快走吧,”何进和和气气的对他们说道,“在府内,别这样就行了,你们随意吧,”。
“是,大人,”四个小吏听到何进的话,心里的那块大石落了下来,头又昂了起来,变得放松自然,又继续说说笑笑了。
没过一会,何进一行人就来到了造纸坊旁,只见有条小溪流淌中间,可以清晰看到小鱼小虾嬉戏其中,河岸柳树依依,柳絮随风飘扬,真是好美的一景啊。
何进几人怀着喜悦满足之前,走进了造纸坊,发现大门有些破损的样子,屋脊墙壁也有些古老了,都有些脱落,一股时代感扑之而来。
“咦,这真是造纸坊吗?怎么这么破旧啊,”何进有些方愣,毕竟之前还有文吏说造纸坊生意很好啊,怎么门面这么差啊。
“府君,这是造纸坊,没错啊,”一边的李福王二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孙氏纸坊已经传了五代了,您别看这外貌不咋样,可他们出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