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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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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跟魏相说过你的情况了,我如今调到枢密院,而且明天就会拜赵普为师,却是已经没法再向三位相公请教了,大哥你诗词经赋自然是早有根底,才学人品又都是俱佳,魏相对你也很是满意,我走之后,若他有闲暇,也会指点于你的。”

    “哦?我日后也能跟魏相请教学问了?”

    “是,另外大哥你如今虽然不是官身,但若有机会,我应该可以试着将你安排到枢密院做一个小吏,先积攒一些行政经验,等将来考中了科举再来个一飞冲天。”

    吕蒙正笑了笑道:“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也不要总想着愧疚或是补偿我之类的,若不是你将我介绍给司空大人,我本来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况且我就要跟你阿姊成亲了,你也不欠我什么,若你拿我当大哥,就不要再说这些客气话了。”

    “好,家里可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没了,真没了,现在这样我就挺满意的了,”

    秦浩想了想,道:“那……你大婚,想过要通知令尊大人么。”

    吕蒙正想了想,苦笑着道:“于情于理,确实都不太好避开他啊,我已经写了信回去,至于他来不来,我就管不着了,来了,我自然孝顺于他,不来,呵呵,这么多年我也早就习惯了。”

第一百零六章 陪侍() 
古人讲究百善孝为先,讲究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大多数时候这固然都是没错的,但有时候想一想,又真的是一个很混账的逻辑。

    比如吕蒙正。

    现代人离了婚还得给赡养费呢,他那个老爹居然真的能狠下心来不闻不问,可吕蒙正当了宰相之后还得把他老爹接来颐养天年,还得每天一早一晚给人家请安,他爹死了他还得扔下一个国家去给他爹丁忧,最尴尬的是还得管后来的那个女人叫娘。

    说真的孙悦都替他气得慌,说真的孙悦都想过干脆把他爹给弄死让吕蒙正分点遗产得了。

    正因为如此,孙悦他们才会主张将他爹接到开封来,他那个老爹既然早晚都会成为他的负累,索性就趁着吕蒙正相对还小,让事情缓冲一下,省的将来尴尬。

    而与父子关系相似的,还有师徒关系,古人讲究师徒父子,一个头磕地上从此以后就跟亲儿子一样了,一个欺师灭祖的名声足以毁掉任何人。

    所以,当晚上孙悦朝赵普磕了头起来之后,瞅着赵普笑眯眯的神情,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跟吕蒙正一样,他这辈子都躲不开这层关系了。

    赵普大模大样的受了孙悦的礼,笑道:“既然叫我一声老师,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你这娃娃天资聪慧,远非其他同龄人可以相比,于我而言,知识上可以教你的并不多,你所欠缺的,乃是真正的经验,明天开始,你便去通进司上差吧,我会时刻看着你的,在那地方干上几年,枢密院是个什么地方,你也就都知道了。”

    “是,多谢老师提携。”

    赵普笑呵呵的将孙春明送来的东西退了回来,道:“那条腊肉,我收下了,其余这些金银珍宝,你一会给你爹拿回去吧,我这人平素虽然贪财了一点,但总不至于在收徒这样事上耍什么心思,你们父子俩这是把我给看轻了啊,不过没关系,魏伟那事弄得我跟你们可能有点误会,以后的日子还长,咱们师徒之间慢慢处就是。”

    孙悦连忙道:“师父您误会了,这些不过是家父的一点心意罢了,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您肯收我为徒,那是我的福分,也实在是想不到其他法子来表一表这孝心,所以可能也不是特别合适,可万万没有小瞧您的意思。”

    “哈哈,小瞧不小瞧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怎么说,你拿回去吧,我听说你庖厨之道不错,若是真有孝心,不如给我做一桌吃食尝尝如何?”

    “是,师父。”

    孙悦也不知赵普这是装的还是真的,但人家这话说出来,倒确实对他的观感好上了不少。

    入了赵府后厨,孙悦却是更诧异了几分,只见这后厨虽然也算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但看上去却并不如何的阔绰,帮佣也不过七八个人,食材也是相对普通的食物,比之赵光美家中的后厨似乎也没强多少。

    他还以为,这赵普会像蔡京一样,雇五十人给他做包子呢。

    当下跟后厨的帮佣们见了礼,言明自己来历,便指挥着他们打起了下手,打算做一些大宋还没有的吃食出来,图个新鲜。

    一个厨娘一边按照孙悦的吩咐收拾鱼,一边笑道:“公子既然是老爷的徒弟,岂不就是书生了么,怎么还能作这下人们做的事情?我家小子读了几天书就再不下厨帮我的忙了,说什么‘君子远庖厨’。”

    孙悦笑道:“那您回家应该好好揍您孩子一顿了,君子远庖厨指的其实并不是做饭,而是杀生,圣人觉得,杀鸡宰养的过程有些残忍,不符合君子仁心,所以应该不做、不看、不闻,跟做饭却是没什么关系的。”

    “真的?”

    “当然。”

    边上有人笑道“既然是老爷的高徒,肯定是有大学问的神童才是,比刘姐你们家娃娃不知要强出多少,说的肯定是对的,我看你家那娃娃啊,肯定是为了偷懒忽悠你呢,这是欠揍了。”

    孙悦发现,这帮人说说笑笑的,一点都不怕他,至少并没有明显的感觉出多么严格的森严等级之类的,这让他对所谓的官宦人家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以小见大,这赵普的生活倒也并没有比赵光美强出来多少,跟平常人家相比自然是‘奢靡’,但跟传说中真正的巨贪相比,似乎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恐怕比起他的后辈蔡京,连人家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这让孙悦不由感叹什么叫上行下效了,蔡京的职权和贪婪比起赵普那简直是差的太远了,赵普不但在国内贪财,连国外的各大小国主都不放过,但哪怕他贪墨再多,恐怕也没什么花的机会,蔡京奢靡,是因为宋徽宗花起钱来更狠,而赵匡胤奉行节俭,赵普就不可能放肆。

    过了一会,孙悦先是做好了一份三杯鸡,用海碗装着,端到客厅打算让赵普品尝品尝,只是一只脚跨进门中却是一愣,只见客厅的小榻上,赵普的对面居然还坐着一个黑壮黑壮的汉子。

    “官家?”

    赵匡胤回头,看到孙悦也挺诧异,“孙悦?你怎么在这?”

    赵普笑笑道:“我看这孩子聪明伶俐,是一块难得的好材料,已经收他为徒了。”

    “哦?”

    赵匡胤看看孙悦,又看看赵普,点头道:“良才配名师,不错,不错。”

    孙悦忙道:“官家既然来了,便常常我做的这三杯**,后厨里还有几道新花样的菜正在做,您稍等一会,马上就好。”

    赵匡胤哈哈笑道:“好好好,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呀,来来来,兄长嫂嫂,快来一块吃点。”

    不一会,孙悦将西湖醋鱼、糖醋里脊、油爆河虾、软炸肉段等新鲜物一一做好后端到了他们君臣二人的桌上,就要十分有眼力见的告退了,自己可没有上这个桌吃饭的份。

    便听赵普道:“别急着走,给我和官家斟酒。”

    孙悦诧异道:“我?这合适么?”

    要知道赵匡胤和赵普聊的,用脚指头想都是军国大事,据说整个宋朝的框架都是他们俩这么一顿饭一顿饭的在赵普家聊出来的,这其中涉及多少的军国机密?若不是怕走漏消息,赵匡胤何必成天屈尊降贵的往这跑?

    赵匡胤想了想道:“既然已经是枢密的弟子,那就留下吧,来,倒酒。”

第一百零七章 谏言() 
好酒好菜,赵匡胤和赵普两人聊得正欢,孙悦则老老实实地端着个酒壶像个服务生一样的在一旁服侍,虽然不敢插话,但能听一听这么高级别的对话,对他来说也是有益的。

    聊了一会朝堂上这两天发生的大事小事,赵匡胤终于进入了正题道:“如今,禁军之兵权我已收回了大半,军改虽尚未完成,但也算是初见成效,可是自唐亡以来,天下分崩,几十年里称帝称王者竟有四十余人,我最近常看史书,似乎自夏商以来,从未有过如此乱局,这些君王中,亦不乏有雄才大略之人,奈何这天下始终难以平定,如之奈何?”

    赵普闻言道:“回官家,臣以为中唐之前之所以天下安定,是因为大唐以关中强军立国,内重外轻,而中唐以后,繁镇割据,是因为外重而内轻,我大宋若想继往开来,必须收天下精兵入禁中,重回内中外轻之局,谓之强干弱枝。”

    说着,赵普就将他那套大名鼎鼎的强干弱枝之法一一说了一遍,赵匡胤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显然也很合他的心意。

    哗啦的一下,孙悦冷不丁闻这四字真言一不小心手一抖,就将酒撒到外面去了。

    “官家赎罪,师父赎罪。”

    说着,孙悦连忙就手用袖子将洒在桌上的酒水麻利的擦干,心中却是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强干弱枝,这是大宋二百七十年的国策呀,想不到自己居然有幸旁听,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激动,手抖了。

    赵匡胤斜着眼睛瞅了他一眼,突然道:“小子,可是有什么想法?”

    孙悦连忙道:“此乃国本大事,哪有下官说话的份,下官才疏学浅,发言也是胡说八道,实在不值官家和师父一听。”

    赵普却道:“说不说在你,听不听在我们,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你小子向来聪慧,若真有所思所悟,未必就是无用之言,尽管说来听听便是,怎么,莫非你觉得师父会记恨你抢了我的风头?”

    “徒儿不敢。”

    赵匡胤想了想道:“若有所悟,尽管说来便是,赵普刚才所言,甚合吾心,你可是有不同的意见?”

    “这个……”孙悦瞅了瞅赵普,又瞅了瞅赵匡胤,他十分清楚,这绝对不是他能说话的场合。

    可他同样也清楚,这一席对话有多么的重要,若他的话真能起到一丁点的作用,所影响的甚至都不止是当代,而是大宋的三百年国运甚至整个中华文明的千年历史。

    从根上改变,总好过百年后范仲淹王安石他们变来变去的省事。

    所以忍啊,忍,终于,孙悦还是忍不住了,大礼跪拜道:“官家赎罪,师父赎罪,师父刚才所说之言,臣绝对是赞同的,只是臣还有一些补充之言,实在是不吐不快。”

    “哦?什么补充之言,说来听听?”

    “臣以为,若按照师父所说,我大宋江山的确可以稳固绵长,至少百年之内,可以免内部的叛乱,也无需担心外地的袭扰,官家若行此策,必保江山百年无事,结束唐末以来的天下混乱。”

    赵普抚着胡须笑道:“直接说你的意见便是,我还用你来奉承不成?后面可还有但是?”

    孙悦嘿嘿一笑,只得道:“确实是有。”

    赵匡胤颇感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小臣以为,若行如此之法,强干弱枝,内外相制,稳定固然是稳定了,一百年内也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百年之后,一旦禁军荒废,久不习战,外又没有强藩屏护,一旦外敌来范,则只能不断的扩编禁军的数量以应对,积年累月下来,必成冗兵之困局,同样,臣看史书,官职也从来都是越设越多,就没见过越来越少的,朝堂上权职分离,现在看来问题不大,可百年以后必成冗官之局,若单纯的强干弱枝,一旦树木主干的营养跟不上,就是树倒猢狲散的局面,所以下官斗胆问官家一句,官家是想成百年之王业,还是想创万世之太平。”

    赵匡胤和赵普对视了一眼,一时间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这话若是从一宰执老臣的口中说出来,他俩笑笑也就不当回事了,可从这样一孩童口中说出来,那就称得上了不起三个字了。

    这需要的不仅仅是聪慧,更需要眼光,一个人能看清未来三年的走向就已经是人才了,能看清十年的就是国之栋梁,能看三十年的就可以称得上国士无双了,这小娃娃一张嘴就是一百年,怎不叫他俩惊诧?

    当然,国策的这种问题他和赵普已经想了两年了,许多东西,他们难道真的看不出问题的所在么?当然不是,他们只是选择性的忽视了罢了。

    选择削夺兵权,制约钱谷,收其精兵,就会从根本上将国家和民族的精气神死死的压住,最后每况愈下直到精尽而亡,就像孙悦所说的,等到这强大的树干耗尽土地里所有养分的时候,随便是谁用不了三斧两斧,这大树就会倒塌,可如果选择强悍呢?

    如果放心的使用臣子藩王,把国家做强做大,难道就不会重蹈晋唐的覆辙么?难道晋唐王朝死的就不难看,百姓就不困苦么?

    世间安得两全法,这一切的一切在他们二人看来,都不过是一种选择罢了,人类发展到了现在,再怎么歌功颂德的人也得承认,天下无不亡的王朝,既然早晚都是个死,为什么不选择一个家里平安,没有内乱的死法呢?

    更关键的是,五代十国这几十年,王朝更迭的实在是太吓人了,说实在的,赵匡胤连自己身后二十年都没有信心,何谈什么百年呢?

    “能看到这么远,已经不容易了,你说的这些都有道理,可相比起百年之后,我却更看重这十年二十年的太平和稳定,或者说,你有什么既能看顾眼前,又能兼顾百年的两全之法?”

    说这话的时候,赵匡胤和赵普都笑了,在他们二人想来,这孙悦就是一嘴炮的书生,虽然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但对国家而言,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发现问题的眼睛,而是解决问题的脑子,赵普之法好歹可以解大宋百年之疾,将五代十国王朝更替的病根一味药就去个八九不离十,难道你还能有去大宋千年之病的药方不成?

    却见孙悦颇为坚定地道:“臣以为,有。”

第一百零八章 固根(上)() 
赵匡胤半是好奇半是好笑地道:“既然你有两全之法,不妨说来听听。”

    反正也起了头了,孙悦索性仗着童言无忌四个字就畅所欲言了,道:“官家,臣以为师父的话并无不妥,只是强干弱枝之上还需再加两个字。”

    “什么字?”

    “固根。”

    “固根?”

    “是,臣以为,一颗大树,只有根深蒂固,才能经得起风雨,哪怕是营养跟不上了,主干长不动了,只要根还在,就不怕树会倒下。”

    赵匡胤对这说法倒是挺好奇的,道:“有点意思,详细的说说。”

    “是,官家您之前问,为何自有史以来,天下从来都没有这么乱过,臣以为,这根子还是出在兵制上,中唐以前,天下是没有职业军人,或是很少有职业军人的,不管是秦时军功制度,汉晋的良家子制度,亦或者是隋唐时的府兵制度,本质上都是一种军事贵族制度,这一套制度,国人通过几千年的时间早已经摸清了其中规律,虽然亦不见长存的王朝,但大家大体都还知道怎么玩,照着前人的经验来,只要做官家的不昏庸,国脉总能延绵一些时日。”

    赵匡胤点头,表示认可,示意他继续。

    “不论是隋唐时的府兵,还是汉晋时的良家子,臣管他们都叫义务兵制度,这种义务兵制度的本质,其实都是以土地、荣誉、爵位为根本,激励将士的,国初立的时候,开国时一般土地比较多,爵位也比较多,天下人也比较重视荣誉,只要平衡好少数几家军事贵族的势力,天子便可以高枕无忧,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地必然会越来越少,而爵位越发越滥,而天下太平时爵位也总是不值钱,所以兵制就会崩坏,而兵制崩坏,便是历朝历代亡国的第一大原因。”

    赵匡胤听的胡子都揪下来了,他以前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当皇帝这两年却是手不离卷的,看了很多的儒学经典,也听了许多名师大儒给讲的课,人家别人都说国亡于仁德不施礼乐崩坏之类的原因,甚至还有归纳到天数上的,虽然赵匡胤有时候觉得挺扯淡的,但是大家都这么说,慢慢的他也就信了几分。

    今天听孙悦这么一说,突然感觉到豁然开朗,这比什么仁德礼乐之类的直白多了啊,所谓仁德也好,贤君良臣也罢,所能做的无非也就是延缓这一过程罢了。

    这话要是对那些读了一辈子圣贤书的大儒去说,多半会嗤之以鼻的将其当做胡言乱语,可赵匡胤和赵普两人一个是从亲兵起家的纯军人,另一个是小吏起家的纯实吏,居然还听得频频点头,催促他赶快说下去。

    孙悦见两个观众好像都挺配合,心中也略微安了一些,思路也更清晰了,继续侃侃而谈道:“自中唐以来,武则天开始,随着科举的大面积实行,寒门天下制度的确立,军事贵族已经不见,而随着土地开垦,农作物革新,江南开发等一系列生产力变革,募兵制开始了,军和民头一次被泾渭分明的分开,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军制,而人们还在用旧的那一套方法来管理,自然就会出问题了。”

    “简单来说,以前义务兵时期,最基层的将士听命于他们的宗族、里长,而这样的一个小团体又听命于地方的团练校尉,地方的团练校尉大多都是来自于军事贵族,比如唐时宿卫,汉时良家子,因为这些军事贵族的势力都是一盘散沙,所以做官家的只要不像隋炀帝那样自己作死,铁了心要跟全天下的门阀贵族对着干,这些军事贵族很难联合起来。”

    “可是现在这种募兵制不同了,最基层的士兵听命于队正,队正听命于营长,营长听命于指挥使,一层层的下来,大兵们只知头上的将军而不知将军头上的官家,这才造成了所谓骄兵驱主帅,悍将逐君王的情况,若是还按照以前那一套,天子将目光盯在悍将的身上,其实臣以为用处不会太大,因为换一个将帅其实也一样,决定君臣关系的并不是臣是否勇悍,而是君是否有机可乘,固然,层层掣肘,使得将不知兵兵不知将,也是一种不错的手段,若是调动军队麻烦到连官家自己都因为层层叠叠的人事关系而头大的程度,自然也就不会有人造反了,但军队若是真发展到那个地步,便是百万大军,恐怕也只能当百万头猪来用了。”

    赵匡胤听了这话大点其头,决定君臣关系的不是悍将而是君王,这句话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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