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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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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强人所难了,事不可为之下也并不排斥抱一抱赵光义的大腿。

    以后的事,很难说啊。

说两句() 
之前有人说我在金钱无价上漏洞百出,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对此,我只能说,你们说的对啊。

    我吧,确实数学不好,有些花钱的地方,脑子一热,数就写大了,现在已经把前文中的金饼改成银饼了。

    网络小说,一天四千字,我还是双开,时间紧任务重,有时候小细节处理的不到位,确实是难免的,但,每一条书评和本章说我都是看的。我的习惯,每三十章左右会根据大家指出的意见和错误大改一次,所以有什么意见大家尽管提,只要是正确合理的,又不影响主线和后面内容的,我都会听。

    再说一下杨蓉亲戚那一段,那一段大概三四章吧,好多人看着不爽,看过大家总结的意见之后,类似的剧情不会再写了,当然这一段不可能改了。

    说白了,就是不会写装逼打脸呗,不会写还硬写,以至于水平不够,我呢,也认命了,可能确实也不适合写套路。说实话,那段写的相当认真,但效果不好,可能这就是个人风格吧。

    最后说一下书单加更,之前说好一个书单加一更的。结果现在欠四更了。

    上架后,欠的一定会补上,怎么说呢,我这本书吧,成绩在可与不可之间,就是也许能上三江,也许不能上的意思。

    为了不再扑街,三江我应该是会努力一把的,那字数控制就很关键了,所以不敢现在随便爆更,上架后一定补上。

    最后,求一波收藏与推荐,我这个成绩的作者,在起点众多扑街中属于不上不下,也就是能赚一点钱,又不太够养家糊口,好尴尬的,所以成绩真的很重要,上去了呢,以后就可以全职写书了。上不去呢?呵呵,熬着呗。

第五十九章 考校() 
不理会孙春明的自怨自艾,孙悦拿着课业,提着礼物,就去了魏仁浦家里。

    进了厅堂,就见范质王溥魏仁浦三个人谈笑风生,孙悦一愣,便道:“不知魏相公和王相公也在,看来晚辈来的可能不是时候。”

    魏仁浦却道:“来得正好,眼看着也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我听说你也会做几个新菜式,且去做来,让我与范兄王兄下酒。”

    “是。”

    孙悦自然也是会做菜的,虽说比不上孙春明玩的那么高端,但起码家常小炒还是没问题的,放到这大宋,倒也新鲜。

    不一会的功夫,菜炒好了,孙悦也不敢上桌,捧着酒在一边伺候着,就这三个老家伙吹牛哔,感觉也挺有意思。范质则一直在用眼角瞥着他,暗露赞许的神色。

    “小子,既然要参加童子举,六经可曾背熟?”

    “背熟了。”

    “可晓大义?”

    “略懂,范相公可是要考校晚辈?”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何解?”

    “先贤的意思是,启发合乎法则的思考,征求德行善良的人,只能做到小有声明,却不足以感动大众。如果接近贤者。亲近疏远者,就能够感动大众,却不足以教化大众。君子大人如果要教化大众,形成良好的风俗,就必须从教育着手。”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面露喜色。

    又问了几道题目,孙悦一一对答如流,连个磕巴都没打过,范质和王溥自然越问越是满意,孙悦却发现,这俩货出的题全是出自春秋和礼记的,一点也没有要考校六经的意思。

    就在孙悦一头雾水之际,范质双眼中精光一闪,突然问道:“可敢论策?”

    孙悦一时间也激起了一点傲气,昂然道:“有何不敢!”

    春秋、礼记,都是进士科考的东西,宋初时进士相对比较简单,而且并不重死记硬背,只考论语十帖,春秋和礼记的墨义十条,其他如孟子周易等压根不考。

    但,除了这点经史之外,还要考诗、赋、论各一首,策五道,却是真才实学,来不得半点虚假,这几位相公根本就是特么的在以进士科的题目在考自己。

    不过自己好歹以前也是985的文科硕士,来宋初又一年多了,不就是个进士题么,他还真想见识见识。

    要知道,孙悦本来就是个小神童,虽然每一个学习好的人都说自己是靠努力和拼搏,但其实靠的是啥心里难道没点哔数么,他前世可是河…南的考生,谁的学习不刻苦?他们邻居家小孩天天学到半夜十二点,也就上了个二本,他能考上985,归根结底就俩字,聪明。

    况且他也不是全无基础,虽然视角不同,但作为文科硕士,起码穿越过来之前,四书五经还是精通的,古文观止还是能背的,毕竟他还多出来那么多年的见识,要知道学问之道几乎全是自宋朝开始的,那些喜欢对经书闲着没事作各种注解的事哔几乎全在宋朝以后,所以他天然就有相当不错的基础,这也是魏仁浦觉得自己教不了他的原因。

    王溥赞叹道:“人不大,口气却不小,可敢言后唐庄宗之失?”

    后唐庄宗,便是大名鼎鼎的李存勖了,这是个武力值强盛到爆炸的五代猛人,十分天下他至少占了七,先灭梁再灭蜀,一扫天下之势无人能挡,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唯一的一次惨败就是折在了他的手上,可惜因为重用怜人和宦官,最终身死国灭。

    如今,大宋的锐气已成,先南后北之策人尽皆知,一统天下之势比起李存勖来可以说是相差无几,以此为题借古说今,倒也应景。

    孙悦的眼珠子转了转,要说这策论,他自然是会写的,但这考题。。。。恰好他知道一篇极其合适的。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其后用兵,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请其矢,盛以锦囊,负而前驱,及凯旋而纳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

    《书》曰:“满招损,谦得益。”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故方其盛也,举天下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慷慨激昂的说完,再抬头看时,范质王溥全都是一副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而魏仁浦,则止不住的摇头苦笑了起来。

    这特么是八岁幼童作的题?便是他俩亲自执笔,也不敢说能答得比这更好了吧!

    孙悦所不知道的是,今天范质所考校他的,全都是今年春闱进士科的考题!

    宋初时科举并不像后来那么严格,因此以范质的身份自然是能看到的,甚至还参与了阅卷,且不说经义部分,光这一篇策论,起码今年的这点考生里,没有一个能跟他相比的,所谓的状元,给他提鞋都不配。

    接着,王溥又考了他一点诗赋,这方面孙悦就更擅长了,宋初时怼诗赋的要求并不是特别严格,远没到明清八股文的地步,自然侃侃而答,不无经典,很快就将范质和王溥彻底震住了。

    彼此对视一眼,范质道:“齐物兄以为如何?”

    王溥沉默良久,道“一甲,状元之才”

第六十章 狗血的剧情() 
孙悦很郁闷,真的,非常郁闷。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自从那天被范质一顿考校之后,他就几乎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了,范质非要教导他律法断案和诗词赋论,王溥非得教他经史子集,并且魏仁浦所教授的兵法还不能落下。

    关键是这三个老夫子还都极其严厉,动不动就给他吃竹笋炒肉,虽无师徒之名,却全都是在以徒弟的标准在要求他,生生将他美好的童年彻底扼杀了,现在连赵光美想找他玩滑板他都没什么时间。

    要说这三大宰相共同教导,无论怎么看都是造化,但是,你倒是教导点有用的东西啊,考童举只要能默写六经书就算合格了,便是考进士也无非加上了策论和诗赋而已,学刑律和兵法算是怎么回事儿?谁家孩子高三备考的时候还玩素质教育?

    其实三位宰相也是一番苦心,在他们看来,孙悦分明就是治世之才,再去学那些应试的东西实在是太耽误时间了,说真的等当了官之后最没用的就是那些东西,正好他们仨又是各有所长,便一门心思的想要教出一个千古名臣来。

    因此,三位宰相在授课的时候,除了将知识教授给他之外,更多的还是在分享他们几十年宦海沉浮的行政经验,教学过程中又不断以各种实际案例辅佐,孙悦也聪明,常常能举一反三,还时不时的冒出一些让他们耳目一新的观点出来,更是让三位宰相教授的特别的爽。

    然后孙悦就不爽了,为了赶上三位老师的授课进度,孙悦真可以说是起的比鸡早,睡得比鸡晚了。

    看着跟自己岁数差不多的曹军整天满院子的疯玩,孙悦的心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于是,孙悦找了个机会对老曹道:“伯伯,军哥儿今年也八岁了,就算无心学问,也不好总这么放任他野着吧。”

    老曹点头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他不喜欢学习,整日里惦记着当兵,我也没办法啊。”

    “学武啊!没有一身好武艺,将来怎么在战场上活下来?伯伯,我可是听说,厉害的功夫都是童子功,军哥儿这岁数正是好时候,甭管怎么说,练练武功对他以后总没坏处不是?”

    老曹想了想,动心了。

    “可是,找谁来教他呢?我和老方都是庄稼把式,有点功夫也都是战场上摸索出来的,并不怎么高明啊。”

    “武馆啊!我打听了,开封城最好的武馆,像他这么大的孩子打基础,每个月只要三贯钱的学费,还管一顿肉。”

    每月三贯,这对他们家现在的经济情况不过是毛毛雨而已,当然这只是打基础的费用,将来若想学有所成,请名师教导,花费比学文可是只多不少,穷文富武么。

    老曹想了想觉得靠谱,一问曹军他竟然也乐意,于是道:“悦哥儿,这事你帮我一块跟他娘说去呗。”

    孙悦诧异道“三贯钱的事,婶婶还能不同意不成?”

    “你跟她说,学费每月六贯,到时候我藏三贯当私房钱。”

    “…………”

    “你这招不行,我教你一招,保证你要到私房钱。”

    不一会,老曹带着孙悦去找张氏,张氏一听事关孩子前途,自无不答应的道理“学费多少钱啊?”

    孙悦沉吟了一下道:“每个月十贯。”

    老曹一愣,不是说好了六贯么?不过马上配合道:“没错没错,就是十贯,穷文富武么,咱家也不差这点钱,是吧。”

    张氏狐疑道:“小孩子学个拳,十贯?谁家的武馆会这么贵,我去问问去。”

    老曹大急道:“别……”

    张氏怒道:“怎么回事!”

    孙悦道:“婶婶,我错了,小孩子不应该撒谎的,其实学费是六贯,多出来那四贯是伯伯要的,他想藏私房钱。”

    老曹:“哈?”

    然后,老曹就被收拾了。不过好歹三贯钱是存下了。

    “…………”

    从此以后,孙悦再读书的时候窗外总是伴着曹军因为抻腿而疼的鬼哭狼嚎的声音,感觉这心情舒畅多了。

    家里的两个小孩子一个从文,一个从武,曹婉便成了他们几个小孩中最潇洒的人,时不时的出去一趟,美其名曰去嵩阳书院请教学问,每次回来的时候小脸都红扑扑的,隔着老远孙悦都能闻到一股名叫恋爱的酸臭味道。

    过了几天,曹军的腿已经抻开了,也不再鬼哭狼嚎的了,孙悦觉得没啥意思,便去找曹婉放松放松,结果就见她趴着桌子放声痛哭,哭的可伤心了。

    而那个趴在她身边安慰的,却是赵光美。

    孙悦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会是赵光美真把吕蒙正的腿给打折了吧。

    便听赵光美义愤填膺地道:“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那个姓吕的竟然如此待你,我都忍不了,要不要我去帮你揍他。”

    曹婉白了他一眼道:“哪都有你,要不是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许你再添乱了,你走。”

    赵光美讪讪的,也不回个话。

    孙悦那颗八卦的心一下子可就燃烧起来了,他不过是闭门苦读了几天而已,又发生了什么狗血的事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天来曹婉总去嵩阳书院找吕蒙正请教学问,这醉翁之意哪个不知,俩人发展的似乎也挺顺利的,虽然没人挑明什么,却是尽在不言中,这一切不知咋的被赵光美给知道了,好在他并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至少吕蒙正的腿还是完好的。

    可是后来呢,吕蒙正和曹婉俩人闹了一点小矛盾,因为吕蒙正把他俩交换的定情信物,五彩琉璃灯给卖了。

    其实这事挺好解释的,吕蒙正之所以被当时当做是寒门偶像,就是因为他家够穷么,孙悦估计他把那玩意卖了也是为了补贴家用,然后他俩就闹别扭了,再然后,赵光美突然跳了出来,告诉他那是宫里御用的五彩琉璃灯,想吓唬吓唬他,当然,他自己的身份也没瞒着。

    然后,事情就成这样了,因为吕蒙正之前一直以为曹婉只是个富商家里的女儿,商家女子和穷书生,多般配呀,可谁家的商人女子拿得出五彩琉璃灯?

    再加上吕蒙正看出了赵光美对曹婉的意思,不由的也就打了退堂鼓,从那之后便几乎没怎么跟曹婉见过面了,哪怕是曹婉主动找他他也是尽量躲着。

    嗯,简单来说,就是凤凰男突然发现白富美的真实面目,怂了。

第六十一章 嵩阳书院() 
从本心上来说,孙悦一点也不想掺和这种狗血的爱情故事里,青春期的男男女女,可以因为一个眼神而爱的轰轰烈烈,也可以因为一句错话而恨的咬牙切齿,说白了就是荷尔蒙分泌过盛,没个准普,谁还不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啊,多经历些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将来最珍贵的回忆。

    但是,曹婉这事儿一头牵着赵光美,一头牵着吕蒙正,这就很尴尬了。

    想了想,孙悦拍了拍曹婉的背道:“你也不要怪他,你自己也是苦出身,那个五彩琉璃灯卖出去少说也值三四十贯钱,你应该知道对一个穷苦人家来说三四十贯钱意味着什么。”

    曹婉不说话,噘着嘴,明显还是很生气,赵光美倒是颇为不爽地瞥了他一眼。

    “我去找他谈一谈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欺负了我阿姊不是。”

    曹军道:“我也去我也去,我最近新学了好厉害的功夫。”

    赵光美道:“我也去。”

    曹婉瞪了他俩一眼道:“你俩不许去。”

    好半天,曹婉才对孙悦道:“你去的话,好好跟他说,若他不想我再去,我以后不再去找他也就是了。”

    说着,曹婉还将白玉灯找了出来,道:“他若是不想我去见他,你就把这个还给他。”

    孙悦点了点头,接过东西,搂着赵光美的肩膀把他拽走。

    出了屋,赵光美的眼神更加幽怨,却没说什么,孙悦笑道:“怎么,不怪我不帮你说话么?”

    赵光美摇头道:“我是王爷,将来的王妃不是哪个开国元勋的女儿孙女就是哪个大将的妹妹,跟她没戏,总不能让她做小吧,你不帮我说话,很正常,我也从没有过非分之想,只觉得,能做个好朋友就挺好。”

    孙悦很诧异,想不到赵光美还有这觉悟,倒是挺刮目相看的。

    “怎么?是不是很吃惊我这么豁达大度,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个不懂事的纨绔子弟?”

    孙悦思考了一下,道:“是啊。”

    赵光美脸一黑,不理他了。

    不过没多大一会,赵光美还是忍不住道:“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阿姊能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的好人家,那姓吕的虽不能说是家徒四壁,却实在是穷的厉害,穷的厉害也就罢了,男儿有志不患穷,我大兄年轻时也偷过菜,但最起码一个男人不能没有担当,不能没有自信,不过是一个琉璃灯而已,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他却因为这么个东西退缩了,实在不是什么良配,我压根没怎么吓唬他,真的,哪有他这个样子的,话都不说明白,躲着不见人算是怎么一档子事?”

    孙悦道:“你既然没有非分之想,气的这么义愤填膺的干嘛。”

    “我……我作为你的友人,你阿姊被小白脸欺负了,我抱打不平行不行。”

    孙悦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即使做不成一对,也要做她的骑士,暗中守护着她之类的,看到她过的好,你就开心了。”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对个屁,这在我们老家那,叫作备胎,行了,你甭管了,既然你没有非分之想我也就放心了,但愿你自己不要忘了就好,吕蒙正的事,交给我就是了。”

    说着,孙悦便招呼着曹军,找了俩之前买下的相扑士,拴好一辆牛车,抱着他上了路,直奔嵩阳书院而去。

    说起来,孙悦本来也是打算过些年自己长大一点就来这读书的,对于自己一介寒门子弟,嵩阳书院或是睢阳书院差不多是通天的唯一一条路了。

    只不过生活中的猝不及防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闪了他的腰,后周三相的共同教导,一下子就让他重温美好大学生活的念想泡了汤。

    骄阳似火,坐在牛车里烤的难受,但好在开封到嵩山本来也没有多远,所以晃晃悠悠的孙悦还没来得及在牛车上睡一觉,就到地方了。

    孙悦抬头看了看,确实是绿树成荫,奇石环绕,倒也是好一副雅致景象。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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