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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很好的。求求您了。”
一边说着,这张寡妇还一个劲的磕头,顺便还脱了自己的外衣,露出旧红色的肚兜。
张寡妇三十来岁的年纪,保养的也还算凑合,谈不上什么美女但也在及格线上面,孙悦娘早死,孙春明也是个二十几年的老光棍,一见这个一时间也有点麻。
“不用不用,快穿上快穿上,街里街坊邻里邻居的,举手之劳而已,你尽管躲就是了。”
张寡妇闻言大喜,抬眼看了下孙春明,虽然长得斯斯文文好像是个书生,但好歹是个男人,连忙磕了三个头,熟门熟路的就找到地窖的入口。
孙春明刚松了一口气,就见那张寡妇在地窖入口又站住了,“你。。。。在做饭?还做了肉?”
那眼神,好像在看傻子一样。
“啊,这不新买的房子么,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您这心可真大啊,天都塌了,您还有心思图您那五脏庙。”
孙春明笑笑道:“天塌下来也砸不到我这小老百姓头上啊,我听说太尉一向和善亲民,从不欺压百姓,应该不会做出天怒人怨之事吧。”
张寡妇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就下去了,心里却骂道:“直娘贼,老娘真是倒了大霉了,本以为遇上了好人,结果却是个傻的,估摸着是指望不上了,也不知老娘这身子又要被多少人便宜了,但愿他们玩完了就走,别再把老娘的命给要去。”
这么大动静,孙悦自然也醒了,见张寡妇躲了下去,笑着鼓掌道:“送上门的大肥肉,您也不吃一口,老爹你莫不是改姓了柳了?”
“滚犊子,有这么调侃你爹的么。”
自从穿越过来说了相声之后,他们父子俩的关系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连这种荤笑话孙悦也敢调侃了。
“爹,我跟您说正事,您说我妈都走这么多年了,您为了怕我受委屈一直都没再找,现在好了,咱爷俩一人年轻二十岁,您不是还打算一个人过吧,您不用顾虑我,真找了后妈还指不定谁欺负谁呢,你看那穿越小说,主角都是三妻四妾和谐美满的,该出手时就出手啊。”
孙春明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滚!用不着你操心。都改朝换代了还寻思这没用的,万一一会真有大兵进来抢劫,你也给我躲地窖里去。”
“没事,你儿子我上大学的时候好歹选修过历史,赵宋朝廷就算有万般不是,至少这仁爱一项上,确实是五千年来独一份的,尤其是赵大,这次改朝换代,除了韩通全家之外,几乎就没死什么人。”
“谁知道呢,宋初这段历史,被赵光义改了少说得有七八回,太祖实录成书的时候老人全都死光了,谁知道靠不靠谱。”
孙悦胸有成竹道:“他改的了宋史,还改得了辽史么,这么大的事辽史也是有记录的,您放心,肯定不会有事的,要不然我能让您这个时候买宅子么。”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原来是刚才张寡妇进来之后一时忘了锁门。
一个血葫芦一样的女人,踉踉跄跄的跌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剑,直指着孙春明道:“去给我倒一杯水,不许喊,否则杀了你。”
第四章 太平()
女人很好看。
柳叶弯眉樱桃口,翠匀粉黛好仪容,纵使一身血污,依然看得出是一位绝世的美人。
孙春明不敢耽搁,连忙就进屋里盛水,孙悦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怕,姐姐你不要杀我啊~救命啊~呜呜呜呜。”
这女子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娇声喝道:“别哭了。”
哪知这一喝,孙悦却哭的更厉害了,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女子蹲在孙悦身边,柔声道:“小弟弟,你不要哭了,姐姐不是歹人,有恶徒追我,不得不在你家暂避,等今天过去了,姐姐给你买好吃的甜……”
噗呲一声,还没等女子把话说完,一把锋利的短刀就插入了她的心脏,一连捅了三四下才算罢休,那女子想握手中的剑,可是又哪有力气?
眼一黑,人就躺地上了,刚刚还嚎嚎大哭的孩子则狠狠地呸了几口,吐出一口刚才从女子心窝处喷出来的血。
孙春明闻声过来,见倒地上的尸体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责怪道:“你。。。。你怎么把人杀了?”
“不然呢?你还想和她来一段香艳的暧昧剧情不成,扑街的网文写手才会这么设计,这女子衣着华贵,又长得如此漂亮,定是富贵人家,北宋建立时满朝文武中被杀满门的只有韩通,这女人不是他女儿孙女就是他小妾,你想陪着他一块给后周陪葬?帮忙。”
说着,孙悦手脚不停,丝毫不顾虑血污,伸手就往这女子里衣中摸去。
“你干嘛?”
“当然是找钱啊,这女人既然是韩通的家人,身上必然有值钱的东西。”
说话间,孙悦已经搜出来一小袋金豆子,一块玉佩,以及两件金银首饰,连同女人的宝剑一起交给孙春明收起来。
见张寡妇听到动静从地窖里往出探头,孙春明毫不客气地道:“看什么看,快帮忙把这女人扔出去啊,要是等赵匡胤的人找不到人挨家挨户搜查,就特么麻烦了。”
张寡妇听了连忙跟孙春明合力,打开大门直接把尸体扔到了大街上,然后居然把门一插,又躲回了屋里,居然对刚刚杀人的两个邻居一点都不怕。
事实上,张寡妇不但不怕,反而还很欢喜,能在这乱世中活这么大,谁没见过几个死人,甚至亲手杀过人的也决不在少数,此时看见孙家父子杀人,不但不觉得惊慌,反而觉得踏实了不少。
不敢杀人的男人,在这乱世之中又有何用?
尸体被扔到大街上,不一会的功夫便有大兵赶了过来,见到女子的尸体,纷纷都松了口气,跟本就不在意是谁杀的。
这女子是韩通的小女儿,或许她并不是什么坏人,相反,若不是对孙悦这个幼童动了恻隐之心,以她的武艺本不必去死,但这就是乱世,哪有什么无辜。
韩通不死,赵匡胤睡不好觉,而他又必须保持自己仁德的光辉形象,所以韩通必须得死于‘意外’,为了不让人戳破这层窗户纸,所以韩通必须全家都死于‘意外’,他会追封韩通当中书令的。这女人不杀,孙悦估计过一会自己也该死于‘意外’了。
反观孙悦,人生中第一次杀人,还是直捅心脏,顺便溅了自己一身的血,甚至他还差点喝了一口,自然也是恶心的,只是没有吐罢了。
不过恶心归恶心,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内疚不安的想法,这女人既然闯进了他家,不管本心如何,都是存了用他们全家性命赌她一线生机的意思,况且,起码今天这世道还是个乱世,乱世杀人,不过是为了活着而已。
想通了这些,孙悦也不避讳张寡妇,直接把自己染透了血污的衣裳一扔,赤条条地从水缸里盛了盆水,干脆坐进去擦洗身子起来,而孙春明,似乎也并不担心自己宝贝儿子的身心健康问题,自顾自的继续剁馅包饺子。
…………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街上的喊杀声也已经彻底消失,孙春明终于也煮好了他的饺子,甚至还特意去地窖喊了张寡妇一块吃。
张寡妇远远闻到香味,自然也勾起了馋虫,只是人家肯收留你一个寡妇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若是平常吃食倒也罢了,可这大肥肉馅的饺子,自己哪里好意思呀,因此只能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拼命的摇头,生怕惹了人家不快。
孙春明笑道:“嫂子,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我们爷俩也不是本地人,在这开封城里无依无靠,没亲没友,全指着邻里帮衬呢,这顿肉角儿,权当是提前谢谢您了。”
张寡妇见孙春明都这么说了,便也不矫情了,笑道:“那成,您这刚搬了新家可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吧,您看您这家里也没个女人,一会我就帮手把您这屋子收拾出来。”
“那感情好,那就多谢您了。”
孙悦对俩人之间的瞎客气视而不见,只顾着埋头造他的饺子,他六七岁的身体倒也吃不了多少,但关键是馋啊,油梭子白菜,咬一口呲的一声,淡黄色的荤汤能喷出去小半米,进肚能补半个多月的油水,吃起来也是格外的香甜。
三口人吃完了饺子,各自摸了摸肚皮,张寡妇站起来洗碗,恰巧那大内皇宫之中突然就奏起了恢弘大气的礼乐,父子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笑容。
大宋,来了。
穿越以前,孙悦从不觉得宋有什么好的,尤其是与蛮夷公天下这一条最是让他不屑,感觉比之雄壮汉唐差出不知多远,但如今听到这礼乐,他们父子俩几乎都是热泪盈眶。
想那卖烧饼的老曹,本是粗豪的关中汉子,沙场争锋过的狠人,一听说赵匡胤兵变,马上以白菜价卖掉自己的家,大包小裹的带着老娘和孩子亡命天涯。
想这俏丽的张寡妇,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好歹也是靠辛苦劳作养活自己的良家,却可以二话不说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庆幸啊,他们穿过来的正是时候,赵宋朝廷正在以无比自信的姿势,在和五代乱世挥手告别。
老百姓其实不关心什么岁贡,不关心什么国家尊严,不关心什么叫燕云十六州,什么是河西走廊,那是活人才能关心的问题,老百姓真正迫切的要求,其实是活着,好好的活着。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第五章 小色鬼()
等了许久,那恢弘的礼乐终于停了,开封的百姓也终于可以安静的睡个觉了。
那张寡妇很是个勤快人,这一会的功夫,屋子已经收拾了个七七八八,整洁干净了,孙家父子两人也就准备睡觉了,只是她却不敢就这么回家,恳请孙春明收留,多留她住上一晚。
孙春明自然不会拒绝,这屋子放到后世可能也就是个一般人家,但放到此时的开封却是不小,因此倒是隔出来三屋三床,孙悦一间,孙春明一间,正好还空出来一间,让给张寡妇。
可张寡妇却想得歪了。
这年月,谁家六七岁的稚童是自己单独一间屋子睡觉的?便是大户人家里,也是奶妈或丫鬟带着的吧,那这孙家汉子自己一个屋睡觉,心里几个意思?
纠结地咬了一会自己的上嘴唇,张寡妇心想,这孙家郎君细皮嫩肉的模样倒也白净,此时艰险,自己毕竟有求,再说老曹那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也不跟老娘知会一声,以后这日子,自己一介女流之辈,免不得要靠他这个爷们帮衬。
罢了罢了,本也不是什么大家的闺秀,清白的身子,就便宜了他吧。
想罢,张寡妇将灯火一吹,便摸着黑进到了孙春明的屋里,脱下外衣,就钻进了孙春明的被窝,探手朝他身体摸去。
孙春明本来都睡着了,冷不丁的只觉得一个冰凉的小手往自己身上一搭,当场就吓得醒了,待看清被窝中女子轮廓,蹭的一下就跳下了床吓的说话都哆嗦了。
“嫂子这是做甚?孙某看在邻里的份上对嫂子一直都是尊敬有加,无半点轻慢之意,你又何必这般轻贱了自己?”
张寡妇也愣了,明明是你特么给老娘暗示,老娘有求于你硬着头皮来的,怎么看你这意思,反倒是自己犯贱了呢?
张寡妇也是个泼辣性子,怒道:“你。。。。你若不是想睡我,何必把孩子放那屋去?也是个五尺高的汉子,怎么事到临头,还怂包了呢?”
孙春明苦笑:“嫂子误会了,我们父子一向都不是同床的,这孩子早慧,不像别人家孩子粘人,自己一屋反倒更自在一些,孙某绝无携恩图报之心。”
张寡妇一呆,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羞死个人了,霎时间从脸到脖子,连着耳朵根,全都红的发烫了起来。
便在这时,只听孙悦那屋传来声音道:“爹爹,你们怎么还不睡觉呢?我把地方都让出来了,自己一屋可是有些怕呢,你们再不睡我可就要进去跟你们一块睡了。”
张寡妇大怒,气急之下直接就把枕头扔下来了,“姓孙的,你消遣老娘!”
孙春明一时间百口莫辩,灰溜溜穿上衣裳,抱头鼠窜,一边道“嫂子千万莫要误会,这孩子自幼顽劣,纯属胡说八道,您就在这屋睡着,我去隔壁那屋,若对您有半分觊觎,天罚我五雷轰顶。”
说着,也不等张寡妇答话,闷头就冲了出去,只留下张寡妇一个人在被窝里,红的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出了门,孙春明摸了摸脑袋,已经鼓起来好大的一个包,宋朝时的枕头可不是软的,有钱人家都是用瓷的,没钱人家用的也是木的,张寡妇含怒出手,正中脑门,这一下可是不轻,他现在脑袋还嗡嗡作响呢。
一边揉着脑袋上的大包,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我生的,我生的,这是我亲儿子,打死的话这么多年就白养了,冷静,一定要冷静。”
却不想,孙悦居然自己走出来了,还递上了一条沾了凉水的湿布。
孙春明接过来,一边捂着自己头上的包,一边照着小屁股狠狠就是两巴掌,怒骂道:“有这么坑爹的么?”
孙悦吃痛,却也不恼,嬉皮笑脸地道:“爹,这种寡妇不睡白不睡,又不用负什么责任,还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烦,您都素了这么多年了,大宋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总不能连荤都不开吧。”
“小王八蛋,你爹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滚回屋睡觉去。”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孙悦睁眼醒来的时候张寡妇已经在忙忙活活的收拾了,这乱七八糟的新家要让他们爷俩收拾,没个三四天休想收拾的利索,这女人倒也手脚麻利。
张寡妇也是脸一红,昨天孙悦那话茬接的实在是太赶巧了一些,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也让张寡妇多少相信了这孩子的‘早慧’,一想到自己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出糗,只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
“起来了?我给你们爷俩做了蒸饼,再不起都要凉了,快去叫你爹起来吃饭。”
孙悦闻言笑嘻嘻地叫了老爹起床,孙春明似乎是余怒未消,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饭桌上,三个人闷头吃饭,谁也没说话,张寡妇跟孙春明之间的气氛稍微有一些尴尬。
吃完饭,洗了碗,还是挺尴尬,孙春明道:“那个。。。。这屋子这么快就收拾完了?真是多谢你啊。”
“没事,应该的,昨天一天都没发生什么,想来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我这就回去吧,豆腐还没磨呢。”
孙春明自然说好,却让张寡妇稍待,然后去地窖里寻了一圈,实在没找着什么像样的物事,只找出两根黄瓜,递给张寡妇道:“您看您帮着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真是也没什么能谢谢您的,这两根胡瓜您拿去吧,算是我们父子俩谢谢您的。”
“哎呀,邻里街坊的客气什么,昨天我不是还吃了您一顿荤角儿呢么,冬季里存点鲜菜不易,您还是拿回去吧。”
“这是我们爷俩的一点心意,您就拿着吧。”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您太客气了。”
“拿着吧。”
“不用不用。”
“拿着吧。”
“真不用。”
孙悦实在忍不了俩人磨磨唧唧了,鬼使神差接了一句:“您不用的话,可以吃啊。”
张寡妇一愣,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是啥意思,好半天,琢磨过味来之后腾的一下脸就红透了,拿起黄瓜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出了门还低声骂了一句:“小东西哪里是什么早慧,分明就是个小色鬼。”
第六章 开张()
送走了张寡妇,爷俩终于开始了他们安家之后的第一天,也是大宋王朝的第一天。
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从昨天那女人的荷包里取出一颗金豆子,再背上一包铜钱,父子俩人便出门采购去了。
干什么是他们俩早就商量好的,相声是肯定不能扔掉的,但这店面不大,根本就没法堂食,更不可能开个茶馆,因此相声可以作为招揽顾客的手段,却不能当做主营业务,所以两人决定,卖拉面。
他们所在的这片南城区没什么贵人,尤其是沿河这一线,全是靠着汴河吃饭的苦哈哈,稍微高档一点的东西都是吃不起的,不过隔三差五吃的还是可以吃碗白面犒劳自己的。
而拉面这东西,味道怎么样他俩不敢说,毕竟不是专业的厨子,但至少看着唬人啊!
宋朝人可没见过面条在厨子手中上下翻飞,龙飞凤舞,最后甩出头发丝粗细的绝活,光凭这一手,应该就不愁没人来买。
走在大街上,汴京城的萧条还是让父子俩暗暗吃惊的,虽然昨天最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街道两侧开门做生意的店铺几乎没有,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大道上几乎一个人也没有,过年的喜庆气氛荡然无存。
虽然最危险的昨天已经过去了,但显然,老百姓还是心有余悸的,谁也不知道今天这些大兵会干出什么事来,更没人开张做生意了。
街边上,只有三五个乞丐,懒洋洋的靠着墙角,与其说是在乞讨,不如说是在等死,孙春明见此不由得紧了紧握在手里的剑,不过那些乞丐似乎并没有抢钱的意思,看他们父子两人的目光更像是在看傻子。
因为实在没几家开门的店面,父子俩走了半个南城才买齐了东西,而路上三三两两的人看见他们父子俩大包小裹的买了这么多东西,不约而同的都是一个反应:这人不是个傻的吧。
这日子,往外卖东西换钱还来不及呢,谁特么的会往家里买东西?这样的傻瓜是怎么在这乱世中活到现在的呢?
父子俩对那些笑话他们的声音倒是毫不在意,谁傻谁知道,平时五文钱一个的大碗,他们一文钱就搞定了,买了三百多个,也才花了三百文而已,本以为今天得花一颗金豆子呢,结果一贯钱都没花了,全都解决了。
回到家,父子俩见外面这场面,估摸着就算开了门也没生意做,便索性也跟着不开张了,专心练习拉面,练了一天,倒也差不多拉出了点样子,面条能甩出一米多长了,这手艺放到二十一世纪估计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