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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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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尽人皆知的孙悦派,这双簧还唱不唱了?

    但是孙悦不管,他在河…北已经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决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不稳定性。至于会不会让人猜出孙曹之间的双簧,重要么?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收了曹彬之后,谁还能管得了他们?谁还敢管他们?

    不得不说,孙悦现如今的想法,是越来越霸道了,崔彦进如果懂事儿,那就好好合作,如果不懂事儿,那就干脆架空他,他有这个底气。

    经过了这几个月的发展,如今的蓟州城,早已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纺织厂的出现,让蓟州城繁忙的势头直追洛阳,最关键的是,这是绝对意义上的买方市场,纺织厂暂时的产能还不足以消耗整个契丹的羊毛,所以,买谁的不买谁的,完全都是慕容嫣说了算。

    所以各部落的头领们,为了让慕容嫣能买自己的羊毛,无不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往自家货物中夹带私货,如马匹、兽筋、兽皮等物,反正慕容嫣收购的价格也公道,因为各家的羊毛质量实在是差不多,最后买谁的羊毛居然全凭私货的数量多少而决定。

    孙悦可是吃够了兽筋不够的苦头了,丝绸怕冷兽筋怕水,天冷可比下雨好掌握多了。年年契丹都逼着你冬天打仗,你能有什么办法?这下他终于也有足够的兽筋了,压根没犹豫,直接就把整个天雄军的弓全都给换了。

    耶律贤也不是没想过集中收缴,统一贩卖,然而一来他们契丹还没那么高的集权,此举难免会惹来众怒,二来,人家掌控价格,愣是把走私的价提的比官卖高出了一倍。

    至于仿制珍妮纺纱机,耶律贤压根就没想过,大宋和契丹之间手工业的差距,比他们养马的差距还大。

    牧民们因为贩卖羊毛,得到了大量的大宋货币,而这大量的大宋货币自然要在蓟州城购买大量的大宋商品,这也使得蓟州的边贸飞速增长的同时,使大辽牧民开始接受大宋货币。

    目前,大辽内部基本上已经开始接受银元货币了,不同于历史上契丹对宋钱的需求使大宋陷入银荒,此时的大宋货币可是以钱庄为依托的半信用货币。

    如果这样的情况再持续下去,用不了几年时间,孙悦就能控制契丹经济了。

    当然,契丹经济大体还是脆弱而原始的,不可能像后世的美帝一样,光凭印美元就折腾的全世界没脾气,然而除此之外,另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却是更让大辽内部急的火上眉毛。

    人口。

    燕云十六州毕竟才割让不久,耶律贤上台的时间也并不长,胡汉矛盾也并没有得到解决,大多数的汉人,对中原其实是存在着一定的向往的。

    而蓟州的繁华使得它需要大量的人口和劳动力,生活在此地的百姓日子过得也还算不错,于是大量的汉人开始携家带口的,从四面八方往蓟州及其周边迁移。尤其是这些人中的商人,他们既了解契丹,又了解汉人,往往在边贸中赚了大钱的都是这些人。孙悦为了吸收这些人口当然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民族主义的大旗之上还给出了免税、送粮、送钱、甚至送媳妇等阴招。

    契丹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否则若幽州一带的汉人都走光了,他们拿个空的幽州城又有什么用?所以万不得已之下,没脑子的契丹人最终还是用了老办法:杀。

    这一杀,直接就把耶律贤上台几年来所有的亲汉政策给废了,本来稍有平息的胡汉矛盾空前的尖锐了起来,幽州百姓一个个的又一次开始南望王师,得知消息的耶律贤当场就吐出了一口老血,晕倒了。

    耶律休哥甚至都想重新开战逼孙悦关掉纺织厂了,毕竟战端一开不管谁输谁赢,对民生的打击都是巨大的,然而当他亲自溜达一圈,看了逐州城巨大的棱堡之后,终究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灰溜溜地走了。

    “宋恒强,辽恒弱,此消彼长,幽州难保。”

    耶律休哥直接给耶律贤写道:要么现在开干,打个大的,虽然胜算渺茫,但好歹也还算有希望,要么,那就干脆放弃幽州,退守古北口,从此以后甘愿给宋人做小,因为越拖,肯定就越打不过了。

    据说,耶律贤收到这封信之后不久就病倒了,而不管是毫无理由的退守古北口,还是打一场基本没啥把握的大仗,似乎他都没法去选。

    至于一手干成这么大事儿的孙悦,被当地百姓们安了个亲切的外号:北地之主。而且不管是天雄军上上下下的军将,还是燕云十六州的各地知府,无论辽汉,都觉得这个称呼贴切,连韩匡嗣给孙悦写的信,开篇都是北地之主亲启。

    孙悦自然也觉得这么称呼有点不太好,这不是逼着朝廷封自己当异姓王么?这不就成了乱臣贼子了么?

    于是孙悦就安排了笔杆子写了封折子递上去,站在河…北百姓的立场上希望孙悦可以加封河…北王。旨意倒是没收到,却收到了孙春明的一通大骂,意思是他把折子扣下了,以后这种事儿不许再提,别瞎嘚瑟,这么高调是想当袁绍么?

    这些都是正常公事,爷俩嬉笑怒骂之间就把国事给商量的差不多了,以他们如今的身份低位,公事上还真没什么需要耗费心力的了,反倒是私事儿,比公事还要烦人。

    如今慕容嫣已经七个月的身孕了,孙春明居然又旧事重提,希望他把大孙子给送回家来给他玩,弄的孙悦很是郁闷。

第五百二十五章 辽国变天() 
数月之后,孙悦的宝贝儿子终于出生,是个带把的,取名孙浩。

    孙悦明显的感到,旁人对待他的方式开始变了。似乎整个河…北都在为了这个小娃娃的出生而欢呼、兴奋。

    兴奋和拍马屁,孙悦还是分得清的,一时都没想明白,小娃娃是自己的儿子,这年头的节度使又不能世袭,你们有啥可兴奋的?

    几个月来,孙悦都没关心过朝中局势,也没干什么大事,整日里除了伺候慕容嫣待产,就是忙乎一些鸡毛蒜皮。

    比如,工厂中出现了大量的临时工,不少军属或是退伍兵,仗着名额紧俏,竟敢私雇北地逃民,代替自己去工厂干活,本来是给他们五百文每天的半福利工资,这帮人居然敢用一百文转包出去,然后自己干躺着,赚那点差价。

    一开始只是几个胆大包天之辈这么干,后来因为慕容嫣临产、又坐月子,管的松了,现在居然全都这么干。

    **的这么快的么?刚吃了几天的饱饭啊!

    将纺织厂的各个管事和股东叫到一块,孙悦气的脱了鞋乓乓敲桌子,并且破口大骂。这么大的事儿,若说没人发现才是活见鬼了。

    然而人家却振振有词,甚至还挺委屈,因为这帮临时工不比那些军属大爷,好管,干活的效率也高,甚至可以借口扣那些正式工的奖金,何乐而不为?

    再像以前那样,明明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好生意,却愣是赚不了几个钱,谁有那么高尚的爱国情操?

    这嗑唠的孙悦自己都懵了,稍一琢磨,孙悦就明白这是枢密院和‘公司’之间的矛盾,‘公司’这东西打一诞生就是资本巨兽,自然信奉资本为王,以前孙悦管着军委,从来都不关心赚钱的事儿,可现如今他自己成了北地之主,这事儿就成了自己跟自己打架了。

    依着孙悦近年来越来越没耐性的脾气,本是应该干脆大杀一通立威拉倒的,然而这是他的根基所在,而且纺织厂的产能还在不停扩大,不敢停下整顿,因此一时竟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写信询问孙春明,发现洛阳也有类似的状况,只是没这么严重,因为洛阳城如今的房价很高,外来人口已经很难混得下去了,而其他各行各业务工人员的收入虽然普遍也挺高的,好歹没拉开这么大的差距。

    与身边之人商议,这天雄军中大半都是武夫,孙悦没辙的事儿,他们也没啥办法。还有个吕蒙正,这是个纯文官,对军事上虽说不上一窍不通,但历史上毕竟有火烧夏州城的‘丰功伟绩’,孙悦哪敢听他在军事上的献策?慕容嫣就更别提了,终究是女流之辈,一孕傻三年,如今还没出月子呢,也指望不上。

    没有幕僚班子啊!

    每当这个时候,孙悦就极其想念韩德让,若是老韩在此,哪里还会让自己事事操心,被这些鸡毛蒜皮之事烦不胜烦呢?若是有韩德让的帮衬,何必还为区区一个崔彦进而感到棘手呢?

    允文允武且忠心耿耿的副手,那是无价之宝啊!

    而就在孙悦还无限的怀念韩某人的时候,另一个韩某人却是偷偷一封信送了过来。

    “韩匡嗣主动给我写信?他不怕被耶律休哥猜忌了?”

    孙悦不明就里,一脸茫然的将信打开,然后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慕容嫣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耶律贤死了。”

    慕容嫣惊的孩子都差点扔地上了,“谁?”

    “大辽皇帝,耶律贤!”

    “他才不到三十岁吧!怎么会这么快?那现在的大辽是谁主事?”

    孙悦也挺懵逼的,因为耶律贤好像比历史上还早死了一点,懵逼道:“信上说,耶律贤从今年下半年起,就一直忧愤不已,加之今年秋猎的时候染了风寒,所以稀里糊涂的就死了。传位给了他的儿子耶律隆绪,实则是由他老婆萧燕燕打理朝政。”

    慕容嫣好半天才缓过来道“这真是太突然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啊。萧燕燕一介女流之辈,孤儿寡母的,如何能稳得了朝局?韩匡嗣这封信是什么意思?”

    孙悦沉吟道:“不要小看了那个女人,说不定是个更棘手的对手呢,不过韩匡嗣的这封信,确实是投降的。”

    “投……投降?韩匡嗣投降?”

    “不奇怪,韩匡嗣本来就是耶律贤的家奴而不是辽国的士大夫,萧太后自有娘家人帮衬,与他之间既没恩义,又不可能重用(原本历史上韩德让那是立了泼天大功),耶律贤一死,他心里忠义那根弦本来就松了。

    最关键的是,今年随着咱们蓟州的建设越来越好,辽国那边的胡汉矛盾也就越来越深,我所掌握的消息,无故被屠的汉人差不多有两万多,耶律贤为了拉拢汉人所颁布的那些律法大多都成了一纸空文,如今他死了,对那些辽地汉人来说岂不是天塌下来了?恐怕谁也没心思对他感恩,只剩下恐慌了吧。

    孤儿寡母当政,大辽内部是一定要大乱一阵子的,谁知道会不会再变天,会不会反攻倒算?韩匡嗣毕竟是幽州汉人之首,他不可能不照顾下面人的情绪,我估计,现在的幽州汉人是日日夜夜盼王师了。”

    这些东西本就不难理解,慕容嫣一听就懂了,只是因为他们这一对没心没肺的父母忙着说话,一时间没顾上孩子,小孙浩吃奶吃到一半,爹娘都不搭理他了,登时就哇哇的哭上了。

    孙悦被哭的心烦,就让慕容嫣把孩子先送给奶娘,结果慕容嫣却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专心奶孩子,似乎对慕容嫣来说,什么耶律贤韩匡嗣的,爱死不死,都没有她宝贝儿子重要,憋的孙悦一肚子天下大事都还没说呢。

    可是不说又不过瘾,男人跟老婆分享喜悦和跟下属是俩完全不同的心境,只好贱贱地凑上去继续道:“韩匡嗣还说,耶律贤的死暂时是秘不发丧的,孤儿寡母的,若是没个靠山,谁都能扑过来咬一口,所以耶律休哥已经带着大半的辽军主力,北上王庭去了,现在的幽州城,只有一个耶律沙压在他的头上,而且论兵力,半斤八两。”

    “韩匡嗣想献幽州城?”

    

第五百二十六章 再伐幽州() 
孙悦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道:“毕竟耶律沙还在,想下幽州还需要费一番功夫,不过只要运作的好,问题不大,先八百里加急给我把韩德让叫回来,我特么都快想死他了。”

    慕容嫣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道:“哼,说到底还是觉得我不如他多矣呗。”

    孙悦嘿嘿尬笑了一下,没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

    当天,孙悦就把诸多事物有条不紊地安排了下去,并正式给韩匡嗣回信,承诺他日后由他来当幽州刺史。

    慕容嫣不无忧心地问道:“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跟朝廷通报一下么?你这是要掀起国战啊!万一有个什么差池,你可就是国贼了。”

    孙悦想了想,然后理直气壮地道:“朝廷的事儿现在都是我爹和曹彬做主,有什么好通报的?军情如火,一来一回得耽误多少工夫,耶律休哥都不在了,谁能挡得住我?”

    慕容嫣觉得孙悦好像是有点太狂了,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由他去了,任由孙悦擂鼓聚将,尽起精锐。

    慕容嫣不能说的,吕蒙正却是能说的,一来他官职上是逐州知府,本就对他这个节度使有节制之责,二来他是孙悦的结拜大哥,孙悦多少也得敬着点。

    所以明明都擂鼓聚将了,吕蒙正还是低着头,斟酌地对孙悦道:“节帅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咱们前年刚跟契丹打完国战,大宋出动了五十万大军打了小半年,将士们都还没缓过劲呢,多年积蓄的粮草军备,也被耗了个七七八八,就连咱们河…北也是紧巴巴的,若是大规模用兵,漕运都不够规模,只能委以那些色目人的海运,谁知道这些人可不可靠?这么大的事,还是多准备准备,由朝中诸公和官家商议个万全之策再说吧。”

    孙悦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这是书生之见,岂不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么?我大宋的经济结构远比辽国优良的多,咱们没缓过来,他们难道就缓过来了?他们是全民皆兵制,没军饷的,前年一场大战全都是空手而回本就都心有怨气,如今近秋,正是贴秋膘的关键时候,耽误了农时,他们冬天全都得饿死,我夺的燕云十六州又是咱们汉人祖地,耶律贤一死胡汉矛盾必然更加激化,他们肯为了那些汉人拼死?”

    吕蒙正固执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么大的大事,我还是觉得应该请示一下朝廷再做决断。”

    孙悦索性不说了,独断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治理地方,我不如你,所以我也从不干涉你,但打仗,听我的就得了。”

    吕蒙正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孙悦在河…北这地界向来说一不二,现在连朝廷都明显不放在眼里了,如何还能听他的?河…北道的诸多官吏大抵也是人同此心,便是有反对意见也憋肚里了。

    别人都觉得他这是一意孤行,然而他自己却是明明白白的,无他,这次的战争背景跟雍熙北伐实在是太像太像了。

    雍熙北伐,那是大宋的断脊之痛,打这以后就再也直不起腰杆子了,他如何能不知其中凶险?然而他更知道,萧燕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去特么的孤儿寡母,全天下都小瞧人家了,这是本世纪最优秀的政治家之一,即使没了韩德让的辅佐他也依然不敢小觑,不趁她此时立足未稳把故土收回来,以后再想收可就难了。

    再说他也不是一点没通报啊,这不是先斩后奏么,这边把幽州城围了,另一头这军情不就送洛阳去了么,洛阳是孙春明主事,他也是知道萧燕燕的可怕的啊。

    再说,原本的雍熙北伐是在初春,河…北的天还是嘎嘎冷的天,利于辽而不利于宋,现在这耶律贤死在了深秋,再加上有韩匡嗣给他里应外合,凭什么这天时就不在我这边呢?

    所以,纵使是一意孤行,这仗孙悦也打定了。

    一日之间,孙悦尽起天雄军精锐八万人,出逐州城,越过什么儒州啊檀州啊之类的,像一把尖刀似得就扎向了大辽的心腹重地幽州。而此时,刚刚被踢出中枢的新任三镇节度使崔彦进和他的近四万大军,还在路上,满心想的都是如何跟孙悦报道,以后如何相处。

    孙悦的动作,自然是吓坏了负责驻守幽州的耶律沙,一时间慌的一匹,除了练满跟王庭传讯之外,一时间竟然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这也不怪能怪他,实在是耶律休哥平日里表现的太英明神武了,以至于他一走,整个大辽都好像缺了主心骨似的。

    慌张的耶律沙自然要跟韩匡嗣商议军情,而此时的韩匡嗣因为积劳其实已然有些成疾,正卧床养着呢,这哥们擅长医术,奈何医者不能自医,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掉链子,可是把耶律沙给气坏了。

    “老韩,你怎么这个时候倒下了?大王不在,城中正军心动荡不稳,那孙悦又素来都有战神之名,你可得起来帮我啊!”

    韩匡嗣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地道:“相公啊,我这身体是真不行了,再说我什么本事相公您还不知道么?你不敢面对孙悦,我难道就敢了?唉,若是我儿子还在就好了,凭他的本事,若是能接我的班,未必就不能跟那孙悦一争雌雄。”

    耶律沙闻言哼了一声道:“谁不知道你儿子如今是他们孙家父子的左膀右臂。”

    韩匡嗣好像突然病好了似的蹭就坐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上下尊卑了,指着耶律沙就怒道:“相公您这是什么意思?当年我家让儿是大王亲自送给孙悦的,难道当时我就乐意?我就这一个儿子啊!开战以来我难道没有劝他归降么?然而他身在敌营,孙悦岂会诊给他什么实权?来了不到俩月,就被那孙悦又给踢回中原去了,相公你这是怀疑我们父子俩投敌啊,好好好,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对付,现在大王不在幽州城属你最大,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

    说罢,韩匡嗣猛的就是一顿咳嗽,看着跟随时就会过去了似的。

    耶律沙被喷了个红脸,连忙道:“哪的话哪的话,是本相急糊涂了,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我给你道歉好不好?谁不知道现如今的幽州城全靠你们韩家稳着,你若是真有降心前年你就直接开城投降了,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啊,只是这军中之事不是还靠着你呢么?你得振作起来帮帮我啊。”

    韩匡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生是辽臣死是辽鬼,宋贼打到了我自家的门口,自然不能安心养病,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领辽骑战于野,我领汉军守于城?”

    耶律沙微微一窒,却道:“这个……还是从长计议吧。”

    

第五百二十七章 战火遍幽燕() 
耶律沙这人吧,人说他陪着耶律休哥的时候是条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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