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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好像是北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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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还是以前卖拉面的时候最幸福,赚多少花多少,起码也是三餐无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幸福啊,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看下面办事的那些小吏,觉得他们有多幸福,我就惨了,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当官了,而且还越当越大,想停都停不下来,只希望此生之年,还有机会归隐山林,过一过那采菊东篱下的悠闲生活啊。”

    符氏习惯性地就想出言安慰,可想了半天,实在是不知该从何而安起,怎么听着这话感觉他这么欠打呢?最后,她也只能以一个白眼作为回应,并将话题又拉回到了正轨。

    “外面的人都说你现在当了宰相之后,反而胆子越来越小,做事畏首畏尾起来了,跟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样,好多人都说失望呢,我知道你心中自有君子之道,不愿与曹彬争权夺势而坏了天下大事,可是下面人要跟着你干,总得让他们看到信心才是啊。”

    孙春明闻言条件反射地就想说一句妇人之见或者你懂什么之类的给打发过去,可一想到这符氏目前正在被他改造,就又生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憋回去了,再一想,符氏这样的女子既然嫁进了家门,那也实在是没什么防备的必要了,便深入浅出地跟她解释了起来。

    “并不是我畏首畏尾,而是没有必要表现强势,第一,相信你也能明白,与人为善么,我毕竟年轻,蹿的又快,如今的文武百官虽然对我还算服气,但恐怕十个里有九个都在嫉妒我,这很危险,所以我适当表现的窝囊一点,软弱一点,尤其是对曹彬这种老资格谦让一点,处处显得受气一点,会让人起码在心里上稍微平衡一点。”

    符氏闻言点了点头,这部分她也是明白的,道“若只是单单因为这个,会不会表现的有点太过刻意了?为人谦和也就罢了,为何在处事上也要事事迁就?爷爷跟我说过,做人要谦逊,但做事却一定要漂亮,否则……”

    孙春明笑着接话道“否则就是庸俗的官僚,庸人了是吧。”

    符氏脸上一红,羞怯地点了点头,她自己都很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就把这样不敬的话给说了,但好在看神情孙春明没有生气,反而好像还挺感兴趣,真是个怪人。

    “谦和做人,自然只是表面的功夫了,但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不争真的是因为没必要,你现在也开始管理我公司的账目了,有什么新得?”

    “比别人家要复杂好多,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错,就是账目的复杂程度,洛阳的工厂并不是脱离洛阳经济而单独存在的,而洛阳的经济又关联着运河上下游几十个州府,里面的股份就更复杂了,除了我和枢密院的,还有无数的权贵、商人、钱庄、钱庄又有自己的股份构成,最关键的是我还建设了‘公司’,‘公司’里的大股东又跟这些工厂之间交叉持股,内部管理人员与股东关系更是千丝万缕,我说实话,如果现在没了韩德让帮我,我都理不清其中关系,只要我不跟曹彬兜底,他能干成个屁?”

    “最关键的是,我手里其实是握着曹彬的小辫子的,洛阳禁军的整合,你当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悦哥儿在洛阳禁军中的威望,你应该是知道的,曹彬若是心里有数固然皆大欢喜,他若是没数,我随时‘病重’一下让我儿子回家看看我,总不犯忌讳吧?到时候我们父子俩演个双簧,能把曹彬耍到哭,那你说,我为什么不表现的软一些呢?当今这位官家啊,可不是那心胸宽广的,这出头的事儿,还是让曹彬干吧。”

    符氏一点就透,兴奋地跟孙春明又深入地聊了起来,越聊越不由感叹自家这位夫君不同于凡人的远见卓识,而无意间,她瞥到了一眼正殷勤地伺候孙春明的杨蓉,很明显,这女人听得一头雾水连插话都没啥可插的,也就只能保持微笑,更尽心尽责地伺候。

    符氏好像突然间懂了许多。

    。

第五百一十九章 双簧() 
交谈大概持续了一个时辰左右,孙春明兴致勃勃地将现如今的天下大势,以及孙家所面临的局势一五一十地都分析给了符氏去听,俩人算是进行了一次自打成婚以来,最长时间的一次交流。

    虽然暂时来看,符氏的水平比慕容嫣差的远了,跟孙春明真正的左膀右臂韩德让相比更是差出了十万八千里,大部分都是孙春明在说,她在听,她也基本上说不出对孙春明有所启示的东西,但孙春明却越说越来劲。

    男人么,总是需要红颜知己的,面对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孙春明又不用考虑防备,加之她确实是秀色可餐的大美女,一时间居然还刹不住车了,甚至于聊到最后水到渠成的就聊床上去了。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罗袜高挑,肩膀上露出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和谐社会……

    女人都是有心的,男人对自己动没动情,哪里会感觉不出,明显感觉出夫妻关系和谐的符氏第二天一早,喜孜孜地就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昂首挺胸地就去找韩德让继续学习算账了。

    出门前看到杨蓉跟自己行礼,符氏突然间就发现,这女人并没有什么值得忌惮的,虽然她长相很美,也算是知书达理,然而自小的生长环境决定了她的见识和格局,注定只能在自家小院子里转。

    她是随时可以被替代的,以今时今日孙春明的地位而言,花魁不花魁的连点噱头都谈不上了,而自己,永远不会。

    想到此,符氏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为啥慕容嫣这种性子的女人,可以被丈夫宠爱的几乎捧上天去了,虽然,她依然还是看不惯这女子男人一样的行事作风。

    如此日子又过了将近半月,符氏就像海绵吸水一样,疯狂地吸收养分,一直到这一天,有人给她送了一副颜真卿的字来求她帮忙验别真伪。

    以符氏的金石造诣来说,这种事不要太简单,只是她这么忙,身份又这么高贵,一直也没人敢来用这种事来打扰她,而她也确实不需要给别人这等面子。

    但今天这个人不太一样,这是曹彬的女儿。

    若是被调教以前,或许她会淡淡的拒绝,谁都知道曹彬和孙春明如今势同水火,怎么可能去故意接触曹家的人呢?然而现在她却想明白了,曹家和孙家其实并不是单纯的对手,更多的反倒是这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在合作。

    那么以曹彬的地位,难道还有人敢送他一副赝品不成?于是她马上决定,见,而且是特别亲热的见。

    而曹氏明显也是个懂礼数的,一见面就送上了价值不菲的羊脂玉作为见面礼,同时还半开玩笑似得以晚辈之礼拜见,符氏也笑呵呵地拉起她来跟她论起了姐妹情谊,两个人本来就年岁相仿,加之又都是刻意结交,居然越聊越是投契,不过半个下午的功夫,两人就处成了姐妹淘,关系好到不得了。

    直到将人送走,符氏才连忙差人打探这个女子平日里的风评行事,本以为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应该没多少事迹可供打探,结果轻轻松松就打听来一堆。

    原来这女子人称小慕容嫣,从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什么性子的主了,只是她不习棍棒拳脚,只修金石字画,爱好上倒是与她颇为相似,为人却是别有一番豪爽,偶尔会去禁军军营中跟臭大兵一块喝酒吃肉,风评好坏参半。

    符氏对此简直哭笑不得,因为她素来是不喜欢慕容嫣这个强势儿媳的,不过由此可知,这女子并不是什么不通世事,天真烂漫的傻丫头,于是符氏连忙从自己的嫁妆里挑出了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当天晚上就又给人家送去了。

    不出所料,又是相谈甚欢,虽没见着曹彬,但曹家其他所有人都对她很是热情,幼子曹玮还非常乖巧的非要认她当干妈,非要跟她各论各的。

    于是,曹彬管她叫弟妹,曹氏管她叫姐姐,曹玮管她叫干妈,这辈分,倒是也真够乱的了,多亏这是宋初,若是在成猪理学流行之后估摸着他们都没法处了。

    一来二去,曹氏和符氏的关系日益亲密,从女人的小秘密开始聊起,不过短短数日之间就变得无话不谈,进而开始一点点的,涉及到了政事领域,虽都是浅尝辄止,但互相之间心里却也都有了数了。

    这么大的事儿,符氏自然得跟孙春明商议,孙春明在诧异符氏的成长速度之余,自然也更是为此而振奋不已。

    他很清楚,曹彬这种人其实是二流的将领,一流的政治家,二人之间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怎么作,都是有一份模模糊糊的默契在的,只是人心隔肚皮,有些暧昧的配合仅仅只靠这份默契,显然是不太够的,一条隐蔽而又安全的传话渠道已经迫在眉睫。

    曹氏的能力他自然也是不怀疑的,毕竟那是曹彬的女儿,他们曹家毕竟是符家之后的皇后世家和将门世家,儿子曹玮更是宋初四大名将,昭勋阁二十四臣,这家教能力怕是比他们孙家只强不弱。

    于是,孙春明指示,别特么试来试去了,直接上干货。

    于是在数日之后,曹彬和孙春明终于在各种因缘际会之下,‘巧合’的在洛水河边一块钓鱼,碰上了。

    一番机锋试探,谁也没掏干货,但革命友谊却是找回来不少,毕竟在赵匡胤时代,他们两家可是货真价实的世交,曹彬和孙春明更几乎是知己之交,一时间,两人忆古思今,聊的好生痛快。

    再之后,两个人就在一次大朝会上,终于爆发了一场迟来太久的激烈争吵,文武百官自动自觉的就分成了两波,互相谩骂甚至厮打动手,赵德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虽也劝解,但却一直都在和稀泥。

    吵到最后,两人以互相亲自撸胳膊挽袖子的上演全武行,而赵德昭为了维持国体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骂了脏话,动用金瓜武士拉架而告终。从此,孙曹两家正式决裂。

    只是孙春明比较郁闷的是,他特么在动手的时候好像有点吃亏,毕竟曹彬再怎么手下留情那身体素质也摆在这,他被打了个乌眼青,虽然他也气急之下换了个撩阴腿,但这混账好像特么的穿了护具了。

    真特么阴。

    

第五百二十章 曹彬妥协() 
自那次的全武行之后,孙春明与曹彬的矛盾终于开始公开化了,除非是不得不见面的场合比如朝会,否则两人是绝对王不见王的。

    而符氏和曹氏这两个女人,虽然依然勉强维持了姐妹关系,但见面却是少的不能再少,大有表面关系的意思,只是符氏因闲来无事而在洛阳三环开了一个金石古玩店,因为她眼光高,存货多而好,价钱又极为公道,一下子就成了洛阳城里最棒的古玩店,符氏好像也不关心生意好坏,只是偶尔会去古玩店里查账,看上去倒像是官宦夫人解闷玩的东西,而曹氏又向来是喜欢这些东西的,所以十天半月的,总会去一次,买点小玩意什么的。

    这年头毕竟没有什么中统军统七十六号,这样的接头方式,便是有心人也很难察觉得到了,就算是察觉到了,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其实说真的,他们俩这么搞,是有那么一点过的,毕竟这年头讲究的是君子和而不同,政见不合与私人关系分割的清楚一些,反而容易传出美名,再说赵德昭就算是有那针尖一样的心眼,也未必有那生杀予夺的实力,但孙春明和曹彬毕竟都是那种相对谨慎保守的政治家,坚持小心无大过,因此这么一来两人反而愈发的惺惺相惜,也愈发的觉得对方可以信赖了。

    大约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两个人互相试探的差不多了,都觉得可以进一步深入合作了,于是一个阳光正好的上午,曹氏卖了一张唐代的,仿顾恺之的一副赝品画。

    这玩意说不上真迹,但却也是唐朝古画,说不上赝品,多少还是稍微值一点钱的。符氏取来小刀将画从中间一分为二,果然从中发现了一张书信,因为晋代画做纸张都黄,而且厚,所以这信夹在中间倒是也不怕被人发现。

    符氏自然也知道事关重大,匆匆一看书信不是曹氏的笔迹,暗想这可能是曹彬的亲笔信,便连忙将信件转给了孙春明。

    孙春明从来都没怀疑过符氏的可靠,自然是当着她的面就给拆了,而且也示意她一起看,等匆匆看完之后,孙春明不无松懈地松了口气叹道:“曹彬这么稳的人,终于是坐不住,先服输了啊。”

    符氏则是一头雾水,因为在她看来,这封信只是简简单单的说明一下,他的军改要进入实质性动作了,并附上了全部的详细计划,这些在她看来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特意这么说的事儿。

    况且他们不是名为政敌,实为知己么?这服输二字从何谈起?

    符氏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孙春明倒也不藏着掖着玩神秘,解释道:“我跟曹彬的关系,你说的其实不对,我们不是什么表面上的政敌,而是实实在在的政敌,政事堂和枢密院的矛盾是真实存在的,就算换了两个宰相,也并不会就有什么不同,应该说我们既是政敌,又是知己。”

    “当然了,我们之间的竞争,当然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政事堂和枢密院那点明面上的矛盾,那都是可以拿到明面上说的公事,这些事做好也罢做不好也罢,归根到底其实还是权利斗争的最终表现行事,当年赵普当这个官的时候,怎么没见枢密院与政事堂闹出什么矛盾来?”

    “那您指的服输是?”

    “是我和他心照不宣比的耐心小游戏。夫人,所谓高处不胜寒,做官做到我和曹彬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到了顶了,尤其是当今官家威望不足,年少识浅,再加上这亘古未有的这场七十年大乱,我二人实则上已经不得不成了权臣,看似是真风光,然而上面有官家看似谦和,实则虎视眈眈,下面有百官状若恭敬,实则野心勃勃,如履薄冰啊!”

    符氏点头,表示理解,但她还是没搞明白这和今天的这封信有什么关系。

    “如履薄冰的这份压力,最主要的就是来自于这新官家的忌惮,新官家不是昏君,如今燕王越来越表现的毫无野心,曹彬的威慑之用越来越低,而我,也就从拉拢,变成了忌惮,换句话说,我们二人就是他独掌乾坤所必须搬倒的两座大山,我跟曹彬比耐性,说白了也就是比谁先一步受不了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或者说是在比各自的底气和胆气。”

    “按说,官家对于我的忌惮,是远大于曹彬的,因为我毕竟有一个天底下最优秀的儿子,但也正因如此,他就算想动我,一时间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我不掌兵,对他来说也称不上是燃眉之急。”

    “曹彬就不同了,说到底他并不是纯粹的武夫,不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跟以前的悦儿一样,都没有真正的嫡系军队,资历比之崔彦进还要稍差上几分,功劳虽大,但到底还是有一些虚,对京中兵马的掌控,更是远称不上牢固,他干军委那两年的那点恩情,与悦儿相比其实也不算什么,所以,曹彬他的根基其实并不稳。”

    “本来为了牵制我,他是比我要安全许多的,可这些日子我处处表现的隐忍、克制,以至于到如今,上到官家下到百官百姓,都觉得他正在与我分庭抗礼,并且稍占上风,那你说,现在官家更忌惮的是谁?此时的曹彬,脚底下实则已是万丈深渊,看似风光,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但曹彬本人却是不糊涂的,他知道他的虚,知道他大大小小的命门都是在我手里捏着的,只是政治家么,又好歹是使相,一时半刻的居然还想跟我耗一耗胆气,我有我儿子帮我撑着腰呢我会怕他?”

    “这不,现在曹彬坐不住了,想通过军改,切切实实地将军权给抓在手里,夯实根基,但是他知道,洛阳禁军之中悦儿的威信极大,洛阳工厂之事无我不行,所以他现在把计划交给我,那是伸出脖子认我下刀的意思,这是等着我改呢,等我们俩将事给定下,剩下明面上的事则反倒全是演戏了,或许还会再上演一场全武行呢。”

    符氏闻言叹道:“曹彬啊,出了名的谦谦君子,从不因私心而废公事,如今居然……也变成这样了么?”

    孙春明想了想,似乎也颇有些感触地道:“谁来的时候不是赤条条的,谁当官之初又不是忠肝义胆呢?都是被逼的,我们都想好好为国效力,可是条件不允许啊,谁让,太祖早崩呢?”

    

第五百二十一章 窃权私分() 
同一时刻,曹彬坐在自家宽敞的大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紫砂茶壶,屋里点着倒流熏香,已经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良久了,什么都没想,有点类似于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

    遇大事,需静心。

    不知不觉的,曹彬就想到了赵匡胤。

    若是官家还在,这天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孙春明也好,孙悦也罢,借他们父子几个胆子也不敢蹦跶吧。

    他倒是想去老骥伏枥,不负皇恩,可是他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本以为赵德昭登基之后赵廷美会有所动作,成为帝国的头号大敌,自己将以一个力挽狂澜的英雄形象粉墨登场地出现在史书上,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自己拱手还权,安享晚年,舒舒服服地当一个郭子仪第二。

    可是谁能想到,明明占尽优势的燕王殿下,居然会怂的这么彻底,这么快,一个品尝过权利滋味的男人,还是个刚刚三十岁的男人,真的甘心放弃一切,踏实地当他的逍遥王爷么?

    曹彬不信,可现在特么不信也得信了,至少是暂时相信。

    如此一来,他自己反倒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赵德昭是什么人他很清楚,这是个没有赵光义的手腕,却比他更没肚量的货,一旦让这货真的掌握了帝王的生杀大权,自己全家绝对没好下场。

    五代过来的人,没有人会蠢到舍全家保社稷,这样的人早死光了,曹彬又岂能例外。

    默默地对着永昌陵的方向磕了几个头,曹彬低低的,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某个伟大的存在,喃喃细语道“新官家之胸怀韬略,实已不足以保社稷,我也只能先行自保。”

    晚饭时分,他便收到了孙春明的回信,自然也是通过曹氏收到的,曹氏说孙春明还托他带了口信,这只是他的大概意见,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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