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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言不相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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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很明智地忙陪笑,“在忙吗,没打扰到你吧?”

    “我不介意你打扰地更勤快一点。”一放松也跟着笑出来。

    两人说了会阮静想起什么说,“对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土特产。”

    赵启言轻轻皱了下眉,“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大少爷,我送人的。乖,多带点啊。”

    “你就知道奴役我。”嘴角的弧度因为那声“乖”而扩大。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啧。”赵启言按了下额头,耳朵有点红,真他妈没用。

    这年的十月中旬大龄剩女阮娴总算也要结婚了,对象是同校的教师,敦厚的男人。

    阮家这场婚宴办得尤为隆重,一半是阮家想要借此冲冲喜,另一半则是因为前两年阮家的二女儿结婚结得太低调了,几位长辈想起来总觉得十分惋惜。

    阮娴婚礼地点在市中心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大厅。

    香槟喜花,上百名宾客前来道贺,阮正坐在首座,面上是这两年难得的宽慰。阮静一直陪在阮娴后面帮忙挡酒,她的酒力被赵启言每晚一杯红酒练得有点能耐了。

    婚宴过半的时候一名身材挺拔的英俊男士走进会场,手上的外套递给旁边的侍应生,视线在第一时间找到要找的人,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微微一怔,随后跨步朝那道人影走过去。

    阮静被灌了二十来杯红酒有点扛不住了,来到都是青年才俊的这一桌时,几位年轻人敬她的白干实在让她欲哭无泪,正想找借口去洗手间洗个脸缓减一下,蒋严站起身给她递了杯红酒,“这个能赏脸了吗?”他说,而其他在座的人也起哄了,“喝喝!”

    阮娴嘿了一声正要开口,阮静身旁有人接了那杯酒,“我替她喝吧。”

    一帮人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气势男人一时压住了场,反应过来后立马抗议,“先生,这可不成啊,这杯是敬新娘边儿的酒,你这不是越权了嘛!”

    赵启言只是揽过身边的人对他们抱歉一笑,“我太太有孕在身,喝不了太多酒。”说完对阮娴道,“我带她去上面休息一下。”

    三三点头,“行,去吧。”

    看着离开的两人,有位男士不由叹息,“原来美女结婚了呀。”

    启言带阮静来到楼上的包厢,给她拿了湿毛巾擦脸,阿静有些醉意,懒在沙发里不动,启言无奈将她抱起坐在他腿上,“你喝了多少?都是酒味。”

    “很难闻吗?”阿静拉起领口闻了一下。

    “还好。”他笑,手上的毛巾探进她的衬衫里为她擦背后的细汗。

    阮静头抵在他胸口,很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

    “阿静。”启言这时轻轻唤了他一声。

    “嗯?”

    “你……为什么会接受我?”

    阮静扬眉,“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我想听你说。”

    她笑着,“我爱你。”

    “什么?”

    ……她的情人就是这么狡猾啊,“我爱你。”

    他一下一下吻着她,“再说。”

    “……我爱你。”

    “恩?”

    “喂,赵启言,你别得寸进尺!”

    很多天后的晚上,阮静看着旁边熟睡人的脸——喃喃自语:“为什么啊……因为我一直记得你说过一句话,你说如果命运有好有坏,那么你最好的命运就是掌握在我手中。而我现在想要跟你说的是,我亦然。”

若能一直忘却

    蒋严第一次来阮家的时候,只觉得房子很大,花园里的花很漂亮,而这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他甚至不知道进到房子里要换鞋。

    他拘谨地生活,不让自己的局促让人发现,不让别人得以嘲笑。所以,阮静的纠缠让他有点恨起来。总是前前后后跟随,总是一脸笑容,总是“蒋严,蒋严,蒋严……”他烦她叫他的名字。他不想引人注意,他想得到别人的认可,却绝对不是通过这种形式。

    可她却从不明白要适可而止,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里,女孩子都是乖巧淳朴的,她不同,他从来不知道有女生可以大胆到去召告所有人她中意谁!她的行为让他排斥至极,就像她不顾佣人眼中的不赞同给他做的早餐一样让他难以下咽。

    蒋严趟在寝室的床上,总是听到有人说,“管理系的阮静跟米香香谁更漂亮一点?”“原来那个系花阮静是校董的孙女。”“最近徐庭在追阮静,不知道这种大小姐看不看得上我们的英俊会长。”

    他冷笑,如果她能就此不再来烦他,他会烧香拜佛祝她跟那个徐庭双宿双飞。

    有人突然拍拍他的床沿问,“蒋严,你觉得这届大一的师妹里面谁最好看?”

    他合上书本,关了床头的台灯,“不知道。”他睡下的时候他们还在说谁比谁好看,蒋严觉得这种人不是胸无大志就是吃饱了没事干,而他更烦的是他们讲到那个名字。

    周五,上完最后一堂计算机课,刚回宿舍室友把电话递给他,“阿严,是女同学噢,声音很好听。”

    “明天礼拜六,晚点等我妈下班,我们一起回去?”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又带点温醇,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好听。

    “我有事,这周不回了。”

    那边沉吟,“那……我给你带了份晚餐,你下来拿好不好?”

    他怕她没完没了,所以就说,“你放楼下宿管老师那吧,我等会下去拿。”

    阮静“哦”了声,他以为她要挂电话,可等了好久那边也一直通着,而他也莫名没有主动掐线,直到最后耳边传来“嘟嘟”声,才发现自己竟然握着电话好久。

    室友见他挂上电话,头又转向窗外,“你说这阮系花怎么会来我们宿舍楼下,徐庭不是住隔壁那幢楼的么?”

    他不经意走过去看了一眼,阮静靠在花坛边的那颗广玉兰上,姿态不像在等人,却的确是在等。蒋严回到座位上,翻看考研的书。她有时间是她的事,他不会陪她浪费。

    不想陪她浪费时间,但却一直在分神,半小时后他烦躁地走到窗边,原本以为会一直在的身影不在了,呵,蒋严,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座机响起时他才发现寝室里只有他一人在了。

    “喂?”

    “……你一直没有下来。”

    蒋严一愣,这个声音是熟悉的温润,却多了几分委屈。

    “阮静,以后别做这种事了,没意思。”他其实并不想说这些,但却说了。他不喜欢她,更不想她给他带来的麻烦。他有自己的计划,追求。她对这些永远不会明白,因为她已经拥有。

    可笑的是很多年以后他才醒悟,不明白的从来都不是她,而是自己。

    那年阮静考上了一所北方大学读研,九月份他跟阮家的人去机场送行。

    她这一年转变很多,也安静很多,但笑的时候依然干净温和。

    她说蒋严,你自由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有点疼,也有点莫名烦躁。

    她走了,他的生活恢复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平静。

    他在读研二,每天要做的功课多不胜数,这段时期已经很少回阮家。

    这年暑假她没有回来。蒋严在阮家住了三天。他想,半年了,他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她,是不是证明他真的没有喜欢过这个女孩?

    大年三十蒋严从上海赶回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点期待?

    他进门的时候她在了,她侧身看到他,对他摆出招牌式的微笑,她说蒋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他轻声回了句,竟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她的头发剪得好短,好像瘦了一点,也高了一点。

    在吃饭的时候,他看到她的左手腕背上有一条明显的伤疤,坐在她旁边的阮娴也发觉了,“你的手怎么回事?”

    阮静笑着抬起来,“这个啊,跟朋友出去旅游的时候发生的小意外,没事。”

    她在外面的生活似乎过得有声有色……

    再看到阮静是在两年之后,她被她妈叫回来参加她堂哥的婚宴,而两天之后也是她的生日,所以这一次她住了一个礼拜。

    她生日那天,蒋严在车里坐很很久才进去,在偏厅喝了一罐啤酒,看着她的亲朋好友为她庆祝,他只留了十分钟就离开了,一条手链一直留在衣袋里。

    后来他认识了一个叫戚秦的女孩子,她跟阮静不同,却让他注意,而之所以注意,只因为她说了一句,她说,“如果我愿意等,有一天你可不可以考虑我?”

    ……

    “我愿意在这里等你。”

    “蒋严,我在下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你什么时候下来?”

    “要下雨了,你还没回宿舍,我把蛋糕放在宿管阿姨那里,你回来时记得拿。还有,我今天生日。”

    “蒋严,你可不可以考虑我,一点点也可以……”

    戚秦觉得自己像在作梦,挂上电话的时候她还是觉得恍惚。她跟蒋严在一起之后,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这份喜悦是真的。她其实是个很胆小的人,她甚至不敢问蒋严为什么愿意接受她。他看她的眼神并情无爱,却又带着某种眷恋。她不愿去深想,能跟他在一起,就算飞蛾赴火也无所谓。

    而蒋严很多时候是个很安静的情人,甚至有些严谨,他不懂浪费,从来没有送过她东西,所以当戚秦看到他办公室的抽屉里放着一个精美盒子时顿时心跳加速了,小心翼翼地打开,那是一条精致不过的手链。

    此时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明显一滞,过了会他走过来接过手链。

    “你喜欢吗?”他问,又好像不是在问她。

    “……喜欢。”戚秦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红。

    “那它就是你的了。”他慢慢给地她带在了左手腕上。

    阮静回来了,他竟然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摔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他收拾地上的碎片,阮静走过来倒水喝,她身上的味道是熟悉的,她以前经常站在他面前,很近很近,可他是那么讨厌那种距离。

    “好久不见。”

    她偏过头笑道,“好久不见。”

    他看着她走开,不知怎么伸手拉住了,“爷爷刚回房间休息,你等一下再去见他吧。”

若能一直忘却(下)

    阮静升上大三之后,大部分时候都回家住了,长辈这一年频繁出差,说是让她顾下家,此时阮娴已经去外省读研。

    这些天精神不大好,脱去外套慢慢上楼,还没走到二楼楼梯口,下面有人用钥匙开了门,然后客厅的灯被打开。阮静停下步子,在原地想了片刻,还是决定下楼。

    一个稍稍面熟的女孩子扶着他进来,阿静不由收住了脚步……

    “我没事。”嘶哑的声音对他旁边的人说,“你回去吧。”

    “你刚喝了那么多,怎么会没事?”女生此时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阮静,不禁愣了一下,“哎呀,原来有人在啊。”

    他这时微抬头看向她,没有一点意外的表情。

    “咦?她不就是——”她显然是认出了阮静,有点惊讶。蒋严这时笑了一笑,“甩不掉的牛皮糖。”

    阿静并不介意,上前几步轻扶住他的手臂,他身上的酒味很重,让她不禁皱了眉头,“喝那么多?”

    他反手推开了她。

    “我来吧。他睡哪个房间?”

    阮静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掌,“三楼第二间。”

    “好,谢谢。”

    阿静轻轻笑了笑,“……不客气,我没帮什么忙。”

    看着他们走上楼,阮静转去厨房倒了杯水喝,冬天冷水喝下去不由打了个冷战。

    那女生下楼来的时候,对阿静笑道:“我想起来了,你叫阮静是吧,你经常来我们系——”她一顿,不再说下去,“今天蒋严心情不大好,所以喝多了,你是他……家人,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谢谢你送他回来。”阿静轻点了下头,礼貌回应。

    送走人后走上楼,在房间里看了一本书,最后下楼煮了开水,泡蜂蜜茶。

    三楼的这间房间,以前是客房,她偶尔会来睡一次,不过蒋严住进来之后便不再踏足。她虽然总是追着他跑,可是,他的**她又何曾侵犯过……不过,牛皮糖啊,也是……

    她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回应,想了想推进去,里面没开灯,一片漆黑,只有床头一点星火忽明忽暗。

    他在抽烟……阿静微讶,一直以为以他严苛的性格不会去碰这种东西。

    “——阮静,你累不累。”黑暗中他的声音冷然地穿透过来,一点都不像喝醉了酒。

    “我放下东西,就走。”

    他又笑了,“对了,你这么有空怎么不去看看你华珍阿姨。”

    阿静一怔,阿姨又病了吗?爷爷从不允许他们管她……可她这个大姨的身体一直不好,是啊,她跟姐姐私下汇过去的钱怎么会够呢……

    正沉吟间,有人站在了她面前,他伸手钳制住了她的手腕,阿静一惊,“蒋严?”

    他抚她面颊,“阿静,你有多喜欢我?恩?”

    他说的话很温和,但她的手腕却被他抓得生疼,“蒋严,是不是阿姨——”

    “你没资格说她,你们都没资格。”他的表情阴霾起来,一把把她推到后面的墙上,他吻上来的时候阮静怔住了,可是,这样的吻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扯掉了她上衣的一颗纽扣……阿静真的怕了,用力推他,可是她的反抗在他面前是那么无力而可笑。

    “你不是喜欢我吗?!”他用力拖着她往床沿走,黑暗中阿静拌到了什么,踉跄一下重重磕在了地上!他的手一直没松开,就这样站着看她。像看一个嫌弃的物品。

    阿静的眼睛湿了,她低下头,轻声说,“蒋严,我的手很痛,你先放开好么……”

    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个词……放开我……

    蒋严看着她,他松开手的时候突然很想给自己一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去做这种事——他不想跟她多接触,那么这种行为又算什么?!

    很久她坐在地上不动,他干涩开口,“起来吧。”

    “……我的手脱臼了。”她的声音异常平静,而这种平静让他的心口止不住一阵收缩。

    “你——”

    “……蒋严,我真的不是非爱你不可的……”

    他从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床头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凌晨三点。

    她报了北方的一所大学,他望着黑暗中虚无的一点……这一年,她变了很多……

    后来的四年,他一共见过她三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她的生日,一次是阮正住院。

    她沉潜很多,不多话了,其实,她本来就是属于文静的女孩子,只是对着他比较不同,而现在,也不再不同了……

    她这次会会长住……长住啊,他竟然有点微微的喜悦……蒋严站在阳台上,看着她带着她的宠物跑出花园的铁门。

    他第一次看到她跟那个男的走在一起时,有种轻微的被遗弃的感觉……

    而当他看到她跟他在码头上……他觉得恶心,觉得怒不可遏!

    可是,他凭什么生她气?蒋严,你还有资格吗?或者,你从来就没有资格过。

    “我似乎爱上你了。”

    她沉默了很长时间,“蒋严,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相信?”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自嘲,“呵,我也不相信,我一直在想你身上有哪一点值得我另眼相看?”

    “我不相信是因为我了解你,蒋严,你需要的永远是功成名就去填充内心的自卑和贫瘠,而从来不是感情,如果这样的事实可以改变,那你也就不会是蒋严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他轻轻笑了,背抵墙面,眼里满是朦胧的涩意,“阮静,你了解我多少?”

    而现在,他连自己都有点不了解自己了。他的追求究竟是什么……再大的成功,却比不过想起当年她在他楼下安静等他时的喜悦……

    他苦笑,他已经做不来伤害阮家的事,阮华珍的话他没有一句替她完成,不,他实现了一句,他伤害了阮静,让她远离了他……彻彻底底。

    她甚至怀疑起阮正的事是他做的,阮娴的怀疑他不在意,可她的不相信却让他觉得难受。

    “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只要你别愧对自己的良心。”

    如果我不愧对自己的良心,我就不会放过你尊重的长辈……阿静,他害死了我的母亲你知道吗……

    她说她要结婚了。他站在那里,再也走不出一步。

    “妈,我跟启言想低调一点,我们叫亲戚朋友过来随便吃一顿,别张扬了好不好?”

    “不行,结婚是大事,再说了,我答应,他的父母也不一定会答应。”

    “这个您放心,赵启言说他会搞定的。”

    “呵,你这孩子,别什么事都推给他去做——”

    她笑了,“他很乐意的嘛。”

    他退后一步,回到车子里,倦怠地靠在方向盘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好久好久都没有动静……

最后,不是番外的番外

    四年前夏天,赵启言出国去看望父母,在此之前去了一趟北京,那边有几个校友要见面。而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阮静。

    当时印象并不算深,说起来也只是一个侧影,她的手不停在擦眼泪,他与她错身而过。

    陈雯已经侯在大堂门口,一见他就笑着跑上来,“总算是把你等来了,赵启言!你说,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这不是见着了么。”

    陈雯挽住他手臂,“还有一伙人等着呢。”

    启言微扬眉,“看来场面颇大。”

    “哈,那是当然!”

    启言知道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即时撤退并不容易,那天也真的被灌醉了,隔日醒来都还有点酒意未散,陈雯敲门进来,“我今日特意请了假,陪你这个重量级人物重游故地!”

    “那辛苦你了。”启言莞尔,当天赶往学校看望几位教授,以前的博导见他身边的美女不由打趣说:“女朋友还是一个换一个啊?”

    赵启言无奈,也未加多解释,他在这方面的名声一向不好,原因也来得莫名其妙,他自认自己是再恪守礼仪不过。

    出来后陈雯直笑道:“瞧瞧,连老教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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