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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易晓峰怒目直视着张三丰,可是右手却是一阵变化,如无骨般缠住挥来的肉掌,然后一扯,再一推竟然直接把张三丰扔飞飘在空中,过了好一会才从落在地上。
可是落地之后,张三丰却是没有任何愤懑,反而带着满意的笑容,腆着脸的小跑到易晓峰跟前,兴奋道:“我还是没弄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就是我先手,已经要把你制住,可是却突然一股神力袭来直接破了我的一击,然后被你反制,这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我也不知道吗?”易晓峰没想到张三丰是在这里等着他。自从习练九阳有成,被张三丰发现他竟然有如此精纯的内力之后,张三丰时不时的就要指点他武艺。如果张三丰只是单纯的指点武艺,还没有后面的事,可是张三丰偏偏要做些小动作,然后弹一闪发动,几个回合直接把制住。
直接让他惊为天人,以为易晓峰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可试了几次之后,才发现,还真的就和易晓峰说的那样,做哪些动作,他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不过这没关系,只要一见面多来几次指教,肯定能发现其中的秘密的,这种后发制人的能力实在是太诱人,简直让人心潮澎湃呀!
如此几次之后,本来易晓峰一开始还很开心的,也被张三丰烦的不爽了。不过这也让易晓峰发现了弹一闪的变化,那就是弹一闪发动的时候,不单单他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就连内力也不受他的控制。
也就是说,弹一闪可以用内力加幅它的能力,不然也不能制住张三丰。当然,这个最让易晓峰最高兴的还是,有了内力之后,易晓峰弹一闪的短板,也就是被人用内力灌体之后失效这个短板也消失了。
在对张三丰进行“指教”的时候,当张三丰的内力灌入他体内之后,虽然会有一定时间的僵直,但是很快弹一闪就会引动内力,把这些异种内力排出,然后继续遇强则强。
简直吊炸天,让易晓峰激动的想尿尿!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这七年里,除了对张三丰进行“指教”外,他这能力和一身内力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除了身体越来越好,九年里连个发烧感冒都没有之外,就好似再也没有什么用了。
“哎,真可惜,你也不是练武的材料,为什么就有如此天赐的能力呢?真是让人想不通!”张三丰躺回躺椅,碎碎念起来。
闻言,易晓峰只是一声淡笑,“指教”了他这么多次,张三丰肯定发现了他那一身正宗的九阳内力,要比他自创的《武当九阳功》要精纯多了,可是他都没说什么,自然易晓峰也不会对他的这些小抱怨再置喙什么。
“也许这就是好朋友的感觉吧!”
又是一阵聊天打屁之后,张三丰拍拍屁-股,腾起一跃走了,看的易晓峰好一阵羡慕,毕竟他也没有把《九阳真经》拿出来共享,自觉做的不地道的易晓峰,自然是拉不下脸求张三丰教他。
“哦,练武吧!”胡思乱想一阵之后,易晓峰也跳了起来,进入了一天的练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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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结束的开始()
又是一年四月初九,可是今年的四月初九又是不同的,因为今天的四月初九是武林耆老,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张老爷子九十岁的寿辰,只是因为张老爷子不喜喧闹,所以这九十岁寿辰准备只是让门人弟子恭贺一番也就是了,再多的,这么几十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也不在乎那些虚礼了。
只是都这个时候了,张老爷子的三弟子还没回山,张老爷子还没说话,他的弟子们就一个二个的坐不住了,五弟子张翠山请示一番之后,直接飞身,拍马下山去等他的三师哥。
眯缝着眼,喜笑着看着兄友弟恭的弟子们,张三丰特别的高兴,只觉得自己真是不枉此生,虽然有某个损友有次说漏了嘴,道出了今天武当派会有如此景象,但是六十多年前起意创立武当派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为今天的盛世!
“哎哟喂,饿死了,我说张老头什么时候开饭呀,昨天晚上就上了你这武当山,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哎,话说你们这武当山不是不忌婚娶吗,为毛就没有个女人呢?”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让张三丰的弟子们安静下来了。
只见一个穿着深色细麻衣装,脸上除了抱怨还是抱怨的老人一步三摇的缓步走进房间。
看到这面色红润的比婴孩儿还要好的老年人,这些弟子们就是一阵无语,如果是其他人他们早就冲上去一阵喝骂了,可是这个人不同。虽然他只是一个武当山下的说书先生,但是却和他们的师傅张三丰关系不一般。
两个人年纪相仿,似乎已经相识逾六十载,比一些人的年纪都大。虽然,这老者不是武当门人,也没见他修什么道,练什么武,但张三丰还是让众人尊称他为师叔,凭着对师父的敬重,众人见到他也是礼遇有加,只是私底下嘛,就不可知了。
“哼,我又没有请你,不想待在武当山,你可以滚下去!”难得的,这不着调的师叔也是唯一个能让众人的恩师张三丰在他们面前失态的。
“嘿,你这句话说的,当年你来借钱,说要建门立派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呀。哦,现在吃干抹净了,家大业大了,就可以欺负我这个孤寡老人了?你们说有没有这个理!”说着话,老人走到宋远桥身边,把着他肩膀,扫视一圈之后,指着张三丰问道。
只是这问题,却让众人身体一寒,似乎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呀!
“你看你,还有没做个长辈样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如何做这些小辈的表率?”闻言,张三丰直接喝骂道。
“呐呐,左顾而言他,是不是心虚了!”看到张三丰如此模样,老人高兴的一跳,抚掌笑起来,然后一个跨步,以完全不像八旬老人的速度来到张三丰身侧,把着他肩膀,摇了摇,然后随意的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哼,不知所谓!”冷哼一声,把老人的手用巧劲儿打开,别过头,张三丰脚步一滑走到门口,背负双手看向蓝天,一皱眉,缓缓道:“为何我今天心惊肉跳,感觉阵阵发慌?”
“是呀,就要开始了!”端着茶壶,老人同样缓步走到张三丰身侧,只是他看的方向却是山下。
“嗯?”闻言,张三丰一阵惊异,偏头看向这陪了他几乎大半生的损友。
从把他带到武当山山下之后的六十多年里,他就再也没有踏出过武当山范围一步,这六十年里虽然不事生产但是却靠着一张嘴皮子活的滋滋润润,甚至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这武当山之所以能这么轻松的建门立派,他资助的银钱可是功不可没。而且当年初识的时候,那他从来没有承认过的宿命通,在这六十年里却是时不时被他说漏嘴,让他得知一些未发生的事情。
就像六十多年他说的风陵师太,那个峨眉派的第二代掌门;就像四十年前他说自己的合该有七个弟子;还有倚天屠龙的谣言祸乱江湖;以及武当派的大兴。
种种他不经意间说出来的话,现在都一一实现了,让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这损友现在可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呀。
正当张三丰要开口的时候……
“啊……”老人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随手递给宋远桥,淡淡的吩咐道:“去,把上面的东西备齐。”
“哎,希望有用吧,没有的话,小三你也不要怪我这个师叔呀!”老人自然就是六十多年前的易晓峰,不过现在却是变成了六十年多年,八旬高龄的易晓峰了。
闻言,宋远桥拿起这皱巴巴的纸一看,上面写的东西倒是都认识,全是一些药材。只是在自家师父的寿辰之日,让自己的去找这些药材,这师叔的做派未免有些……
下意识,宋远桥看向张三丰。
而张三丰也是皱着眉,严肃的一点头。
好吧,既然师父都不介意,徒弟也只能听候吩咐了。
“这……”剩下的几个弟子辈,齐齐相互一望,都感觉似乎这气氛突然凝重了许多。
“师父……”宋远桥刚出去不久,众人就听见屋外响起一声惨厉哽咽的啸声,是刚刚出去接人的张翠山。
听到这声惨叫,众人都是一惊,先是张三丰一跃而起,再看之时已经在三四丈之外了。而后就是俞莲舟等弟子,只留下易晓峰一个坐在的堂内哀叹着喝着茶。
没过一会儿,张三丰就慎重的托着一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到堂内,脸色看不悲喜,就把中年男子放躺,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枚丹丸,喂在他嘴里,可是现在这中年男子已经失去了意识,又如何能吞咽,还是张三丰一阵点穴之后,才让中年男子凭本能把这枚丹丸吞下去。
而后,张三丰又是在中年男子身上摸查,然后才推掌放在中年人胸腹处,很快张三丰连带这中年男子齐齐泛起氤氲雾气,直让人觉得是神仙中人。
“哎……”见状,一旁看着这一切的易晓峰一声轻叹,然后踱步走到门边,恰在这时,俞莲舟等人搀扶着跑的几近晕厥的张翠山回来了。而此时,易晓峰也迎了上去,在张翠山身上随意一拍,这张翠山竟然霎时精神抖擞起来。
让看到这一幕的众弟子们好一阵呆愣,原来这从来没有见过他练武的师叔竟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原来俞莲舟等人其实也在给张翠山灌入内力,温养他的筋肉,可是这师叔轻轻一拍竟然就把他们的内力排出张翠山体内,然后再凭着那股精纯正宗的内力再在张翠山体内走了这么一圈,竟然就这么好了!
一直以为就是普通老翁的师叔竟然有此功力,难怪了,一八旬老翁,如果没有如此功力,又怎么可能有如此容颜,登山如入平地。
这真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过很快,这些弟子们就把注意力移开。随着张翠山的一声惊呼,几人围拢在张三丰和中年男子身侧,首先是张翠山焦急问道:“师傅,三师哥的伤还有救吗……”
张三丰没有回答,只是不悲不喜的应道:“翠山,世人谁人不死?”
闻言,张翠山连同众师兄弟齐齐一变脸,正要再询问,就听见门外小童报道:“观外有一干镖客求见祖师爷,说是临安府龙门镖局的都大锦。”
“啊……”小童话音刚落,就听见张翠山一声怒吼,就要冲出去,这是易晓峰一个闪身,欺身近前拦住张翠山,一把抓住他,喝骂道:“就你这个性子,以后出去别说你是张三丰的徒弟。哼……”冷哼一声,这易晓峰竟然直接把张翠山扔开。
“让他们进来。”一皱眉,俞莲舟没有多说,而是对小童吩咐道。
很快,小童引着一中年汉子进到内堂,虽然长得人工马大,可是现今却是畏畏缩缩的看着众人,尤其是看到张翠山血红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中年汉子连忙一鞠躬,向张三丰见礼道:“张真人,我姓都办事不周,累得俞三侠遭此横祸,自是该死,还请……”
“好了,不用说了!”都大锦见张三丰听到自己的话,脸上却是毫无喜忧之色,正暗自惴惴,又见一老人走了过来,然后摆了摆手,异样的看着他,快速道:“你还是快回去吧,回去晚了,你全家就不在了!”
“啊,真生如此……嘶,那个公子!”都大锦先是一惊,然后一惧,想到那殷大爷虽生的秀气,但是一身武功却是不弱,而且一拿就是两千两黄金,想必其背后势力也是不差……几个念头伤过,都大锦已经是汗流浃背,满头大汗了!
“张真人,我……”都大锦正要开口。
就听见张三丰说道:“莲舟,你带同声谷,立即动身去临安,保护龙门镖局的老小。”
闻言,俞莲舟一愣,怎的师叔没来由的一说,师父就信了,不过也就恍然,这是自家师父心善,正要领命,就听见张翠山不解道:“师父,这姓都的胡涂透顶,三师哥给他害成这个样子,咱们不找他麻烦,也就是了,怎能再去保护他的家小?”
张三丰并没有解释,不过俞莲舟却是把张翠山拉开,低语道:“今天乃是师父寿辰,现已经是乱了,你就不要再乱上加乱了!”然后又向都大锦说道:“还请你今晚请在敝处歇宿,我们还有一些事请教。”
都大锦现在归心似箭,但是也知道形势逼人强,没有多想只得同意下来。
说完,俞莲舟拉上莫声谷拜别张三丰出了房间准备启程了,走时还回头再看了看俞岱岩,也不知回来之时,又是何景象。
而此时,宋远桥也抱着师叔让他准备的东西回来了,可是却看到了与刚才走时迥乎不同的景象,三弟也回来了,可是却以这种方式回来的,一瞬间心神失守,宋远桥直接把怀里的东西扔开,跑向俞岱岩,急问道张三丰:“师父,三弟这伤……发生了何事,为何就是一转眼的功夫……”
“啊……”听到大师哥这言语,张翠山几欲癫狂,又向都大锦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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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蝴蝶()
伸出巴掌,张翠山直接一巴掌呼在都大锦脸上。此时都大锦正忧虑家人的安危,那里还有那个心思注意旁的东西,只是这一巴掌也把都大锦从迷茫中打了回来,眼看张翠山还要打来,一旁的张松溪却是冲了过来,拉住了张翠山,可是张翠山已经扯住了都大锦的衣襟,再被张松溪这么一拉,直接把都大锦的衣服扯烂。
“滴滴铛铛……”刚好让一个金元宝落在了地上,滚了一圈之后,张翠山红着眼睛,捡起金元宝,向都大锦吼道:“贪财无义之徒,人家送你一只金元宝,你便将我三哥送给人家作践……”
“咦……”含恨之下,张翠山一用力,突然感觉手中的金元宝不对劲,低头一看,竟然在金元宝上看到了五根指印,分明是被人以大指力硬生生捏出来,而江湖上有此能力的……
旋即,张翠山把金元宝递给张三丰同时焦急道:“师父,这分明就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功夫呀!”
“什么?”首先惊叫的竟然是都大锦,当然也不怪他,因为他本身就是少林俗家弟子,自然知道眼前这武林泰斗年少时和少林的一些恩怨,现在由自己这个少林弟子护送武当的门人已是尴尬,可是又在自己护送下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如果伤俞岱岩的人又是少林门人,都大锦都可以想到这武林两大派交恶之后的场景了。
随即,都大锦也不管现在是何情况,大声道:“张真人,且听我一言,我在少林寺中学艺十余年,从未见过刚才那个脸生黑痣之人。他决计不是我少林门人!”
闻言,张翠山等人倒是没有在多嘴,身为张三丰的嫡传弟子,自然也知道武当和少林交恶的后果,只得齐齐看向张三丰,可是这时张三丰却是沉吟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而这时,宋远桥也从张松溪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脸色也是一暗,不过却还是稳重的向张三丰躬身道:“师父,武林中是否有什么奇人异士,能自行练成这门金刚指力?”
而这时,张三丰似乎也回过神来,摇头道:“少林派累积千年,方得达成这等绝技,决非一蹴而至,就算是绝顶聪明之人,也无法自创。”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当年在少林寺中住过,只是未蒙传授武功,直到此时,也不明白寻常血肉之躯如何能练到这般指力。”
“可是,师父,三哥的手足筋骨,分明便是给这金刚指力捏断的。”张翠山深吸一口气,握拳哽咽道,这话一出口,众人齐齐脸色一暗,同时愤恨的看向都大锦。
听到张翠山这笃定的语气,都大锦也是心惊肉跳起来,想到自己身处的这武当山顶,一时间彷徨慌乱起来,几欲开口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见到都大锦如此模样,宋远桥双眼一眯,然后淡淡道:““六弟,你送都总镖头他们到后院休息,预备酒饭,嘱咐老王好好招呼远客,不可怠慢。”
“嗯……”殷梨亭冷冷的答应了,然后引着已经不知所措的都大锦除了内堂向后院赶去。
而后张三丰也吩咐着宋远桥他们把俞岱岩小心送回了房间。
内堂里,就剩下张三丰和易晓峰两人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见弟子们刚一出去,张三丰就站在易晓峰面前冷声问道。
“嗯……”没有隐瞒,易晓峰直接点头道。
“为什么不说出来?”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张三丰背负的双手紧紧一握。
“当年你去峨眉山观礼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因为调戏百岁老太,被一三岁稚子打断手脚,然后一怒之下取了一个无盐女,从此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当时你不信,还要打我……”易晓峰一边调弄着宋远桥拿过来的东西,一边淡淡的说道。
“你……”张三丰气势一顿,然后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这胡乱之言?”
“是呀!你既然说我有宿命通,为什么就不信我当年说的话呢?”易晓峰说道。
闻言,张三丰冷哼一声,自然知道这损友的意思,就算是相信他有宿命通,一些离谱的事情说出来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可是这件事根本和之前的不同呀!
“岱岩我的徒弟,难道关于我徒弟的事情我还不会相信吗?而且,他可是你的师侄……”
张三丰还没说话,就被易晓峰高声打断:“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嗯……这么说吧。”然后易晓峰略微一思忖之后继续道:“在极东之地的一片森林里,有一只蝴蝶,有一天这只慵懒的蝴蝶闪了闪了翅膀,舞动了它身边的气流,带动起一边的一片叶子也动了起来,这叶子产生的气流又继续带动更多的叶子舞动,如此这般,一个月之后,导致在极西之地突然生起了一阵摧枯拉朽的风暴,摧屋拔树无算……这么说,你懂了吗?”
听到这损友如此另类的比喻,张三丰先是一愣,然后一惊:“你是说岱岩这次受伤关乎到这江山社稷?”
果然人老成精,更何况张三丰这种人杰,易晓峰只是一个比喻就让他想了这么多。
“呵呵,我什么都没说!”闻言,易晓峰一笑,然后继续调弄着手中的东西,淡淡道:“还记得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