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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颜之推现在情况,哈,果然跟易晓峰想的一样。
不过根据不久前得到的信息,现在还不能让颜之推死,即使因为上次他的原因,让他没有看护住长孙皇后。
上前扣住颜之推的脉门,易晓峰把体内能量如春风细雨般的灌入他的体内,缓慢而稳健的调养他的身体,如此过了好一会儿,陷入半昏迷的颜之推缓缓的睁开了已经显得浑浊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易晓峰扶着他半躺起来,倚在叠起来的枕头上。
“你回来了!”也许是因为半昏迷,再加上水分补充不足,让嗓音本来就朽朽老矣的颜之推,说出这四个字更加的干涩以及暮气。
“嗯,这次回来是有事问你!”说着话,易晓峰也没有再关心颜之推的精神和身体状况,拿出手机一阵调试之后,把手机放在这个房间的中间,给突然出现的全息图像留足了空间。
而随着易晓峰的动作,颜之推也看见了应该是候在一旁的孙子颜师古和他的老仆,不过这时候他们却是全都昏迷,瘫在了地上。
“老颜,你看这是我根据工部密室找到的东西,再加上白石宫的记录得出的结果,不知道你看出了什么?”
易晓峰的话把颜之推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看向那些恍若实质的图像。
只是这些图像却显得有些古怪,除了一小部分之外,颜之推很多都不认识,而他认识的那一小部分,颜之推也很快发现,它们或多或少都跟蓝田侯云烨有关……比如说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玻璃,比如说坚若精钢的水泥,比如说能从低处搬运河水的水车……
不单单是图像,颜之推还发现了配合这些东西的就是它们的制作方法,一步一步的,虽然表述的不是很清晰,但是却标注除了关窍,相信只要下苦功夫,很快就能把这些东西制作出来。
“这难道是你们白玉京的秘传?”颜之推嗓音干涩沙哑的问道。
“当然不是!”同样看着那些图像的易晓峰立即否认道,“我都说了这些东西一部分是从工部密室找到的,一部分是从白石宫找到的,就肯定不是来自白玉京了……嗯,或者不是我和云烨这一脉?”
“这是何意?”颜之推迷惑了。
“嗯,该怎么解释呢?”挠挠头,易晓峰盘膝坐下,舞动双手,而那些图像也随之而变化,很快房间的左边就被缩小之后的刚才的图像占据,另一边则似乎是诸多典籍的拓印。
“你现在看到的就是这段时间我找到的一部分信息,左边的是工部密室和白石宫的原本拓印,右边的是我根据之前我们在华胥窑看到的那些雕刻记录,解析之后得到的转码技术,对左边典籍转码之后的结果,呵,这不单单是格式变了,连要表达的东西都完全变了!”易晓峰也没管颜之推对他话语间的某些名词到底听不听得懂,继续道。
“是不是很吃惊,左边的那些典籍有些已经很有年头,甚至有些能追溯到三皇五帝的时候!”
“你或许不明白右边那些被转码出来东西的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易晓峰变得肃然起来,“虽然我现在所能找到信息也不完全,但就凭着我现在找到的这些不完全的东西,也能在极短时间里让大唐提前一千年进入第一次工业革命的程度!”
“哈,那可是第一次工业革命呀!可是那些技术却以这种隐晦的方式存在于千多年前的现在!老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咧着嘴,易晓峰双眼中满是狂热!
可是迎着易晓峰的狂热,颜之推却淡然的问道:“你不是现在的人?”
“当然,云烨也是如此!”没有犹豫,易晓峰昂首承认道,“云烨来自一千三百八十七年后(唐砖是2012年开更,云烨贞观二年,即628年来到唐朝),所以他和我都很清楚大唐会发生什么,大唐之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惫懒的云烨才会打起精神又是上战场,又是创办玉山书院,为的就是改变大唐的命运,改变整个华夏民族的命运!”
随着易晓峰的话,颜之推本来蜡黄的脸潮红起来,剧烈的喘息起来,断断续续问道:“我们会如何?”
闻言,易晓峰稍稍沉默之后,沉声道:“如果没有云烨,那几十年后,你的后代就能看到‘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景象了,再然后就是魏晋南北朝那样的惨状,再再然后就是……呵,算了,反正你又看不见了!”说着,易晓峰自嘲的一笑,止住了话。
“难怪了,难怪你们师兄弟气质迥乎于常人,原来你们非当世之人!”解开了长久的疑惑,喘息中颜之又大笑起来。
“不知道你又有何事问我,以至于先生行此潜影匿踪之事?”瞄了一眼地上的颜师古,颜之推的精神经过刚才的大笑之后,又变得萎靡起来。
“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在华胥窑看到的那个看不清相貌的女人吗?”说到正题,易晓峰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容。
“你还没有放弃华胥陵?”闻言,颜之推萎靡中升起几丝怒火喝问道。
“先别急,听我说!”易晓峰没有立即承认,而是转移话题道,“根据我现在收集的信息,我已经确定在我和云烨之前肯定还有一个穿越者……嗯,也就是从未来回到过去的之人,而且那个人还在以各种方式向未来传递着比如这些技术的信息……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你曾经遇到的那个华胥国人的具体信息!”
“为什么?”颜之推紧皱眉头,不解的看向易晓峰问道。
“当然是因为转码技术是从华胥窑得到的,那那个穿越者肯定跟华胥国有关呀!”易晓峰理所当然的应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这么急于找到那个穿……穿越者?”颜之推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
闻言,易晓峰想了想,应道:“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当然是确定那个穿越者为什么这么确定后世之人能通过那些典籍解析出那些技
术,第二个就是……你还记得华胥窑前路过的那座小桥吗?岁月流逝中,竟然还有人或者势力不断修缮它,会不会是那个穿越者命令的,她又凭什么认为,她的命令能传递下去?会不会她根本就没有死!”
“咳咳咳……”
随着易晓峰带着迷离的声音,脸色变得绛紫色的颜之推也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说过你见过华胥国的人,所以……现在……我来了!”易晓峰捡起手机,眯缝着眼睛直视着颜之推,缓缓的站起身抄起手站在颜之推身前说道。
“我大概是35年前见到那个自称是华胥国的人!”待气息平稳之后,颜之推这才慢慢的叙说起来,“彼时延州刺史独孤陀有侍女徐阿尼,事猫鬼,能役使其杀人,并搬运彼家钱财于蓄养猫鬼之家。”
“恰彼时隋文帝之后独孤氏及越国公杨处道(杨素)之妻郑氏皆无辜患病,经前朝文帝下令排查,果然是独孤陀下令以猫鬼害人。随即独孤陀及其夫人被前朝文帝下令擒拿,然经前朝独孤皇后求情,前朝文帝赦免独孤陀死罪,将其革职为民,其妻杨氏勒令出家。”
听着颜之推的叙说,易晓峰从怀里取出一大桶米酒,就近拿着两个茶杯,舀了两杯米酒,递给颜之推一杯,他也自顾自的盘膝坐在地上,喝着米酒细细听着。
喝了一口米酒,颜之推砸吧着嘴,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起来,继续说道:“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恰恰作为史官,吾等自然想如实记录,于是我理所当然找到独孤陀,试图得到真相,但……”说到这里,颜之推目露惊恐之色的一顿,让易晓峰再给他舀了杯米酒,喝了之后才又开始缓缓道来。
“我们刚交谈不久,我就眼睁睁看着独孤陀栽倒在我面前……”
“紧接着她就出现了……”
听着终于说到这里,易晓峰一扬眉,问道:“那个自称华胥国的人?”
“嗯,也是她杀了独孤陀!”
“他为什么要杀独孤陀?”易晓峰问道。
“她说是独孤陀让人用了不该用的东西,造成了不能出现的后果,他必须死!”
“这是什么意思?”易晓峰轻皱眉头,抚着下巴思考起来。
“我后面猜测应该跟那所谓的猫鬼有关。”颜之推应道,“在那之后,我也经过一番探查,发现那供奉猫鬼的侍女徐阿尼,是个没来历的,查不到来龙,看不到去脉,独孤陀被擒之时,根本没人找到她。且此类猫鬼之事发生了不止一次,譬如,前朝文帝之母也疑似是被人供奉之猫鬼所杀。”
“猫鬼?”喃喃的重复一声,易晓峰问道,“被猫鬼害了的人后什么症状?”
“恩,据说全身从内到外各处如针扎般刺痛,过不了多久就会吐血而亡!”
“血是什么颜色?”
“紫红色,粘稠的很!”
“粘稠?”抚着下巴,易晓峰喃喃起来,“还是紫红色,又能让人全身刺痛,怎么这么像是神经系统紊乱了,不,是中了神经毒素!”
“有点儿意思!还有呢?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杀你?”
“因为当时她说我应该在七年前就死了,活到那时简直不可思议,她说她希望她下次出现时还能看到我,然后她就走了!”颜之推又喝了被米酒,苦笑的看着易晓峰说道。
闻言,易晓峰兀的站起身在房间里走动起来,“35年前就是公元年的七年前就是591年,根据记载你确实应该是在591年就死了!”
“啊?”听到易晓峰如此说,颜之推面容一僵,就是一声惊叫。
“等等……年不就是李世民出生的年份吗?嘿嘿嘿……”说着话,易晓峰咧嘴笑了起来。
闻言,颜之推僵住的面容顿时一变,变的惊恐起来,颤声问道:“先生是说……”
“还好李渊还没死!”轻笑几声,易晓峰一转身,打开门,也没再管颜之推,一个蹬踏往皇宫赶去。
长安,大安宫,以一个羸弱老头为首,正在砌长城——四个人的那种。
“你就是李渊!”易晓峰突然出现在老头面前。
“你是何人?是来……杀……杀我的吗?”
老头刚刚碰了张牌,就看见随着眼前这人的出现,其他三个牌友顿时身体一软,趴在了牌桌上,其他候在一旁太监、侍女也是如此,齐齐瘫在了地上。
“你就是李渊?”易晓峰再次问道。
“自然是我?”也许是没有感觉到易晓峰的杀意,老头也放松下来,把面前的麻将一推,承认道。
“嗯,我就问几个问题!”点点头,易晓峰眯眼看着李渊说道。
“请问!”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李渊强打起精神说道。
易晓峰也没有客气,“35年前,也就是李世民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异状?”
可是李渊听到这个问题,却是皱起了眉头反问道:“阁下这是何意?”
刚才的畏惧也一扫而空!
“独孤陀和猫鬼的事情,刚好就发生在那个时候,我怀疑……”
“华胥国人?”易晓峰话没说完,就见李渊失神喃喃一句。
“你也知道华胥国?你还知道什么?”闻言,易晓峰急声问道。
“你是在找华胥国吗?”李渊显得有些浑浊的双眼,浮现出一丝回忆的看向易晓峰问道。
“是。”
“那就好!”得到肯定回答,李渊粲然一笑,“如果阁下找到他们,还请杀了她们?”
“为什么?”
“因为当年为穆皇后(即李世民生母)接生的就是华胥国人!”李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句话。
“哦……”得到这个信息,易晓峰又咧嘴笑了,问道:“为你夫人接生,你为什么这么气愤?”
“呵……”惨笑一声,李渊望向易晓峰带着一点儿讥嘲问道,“阁下可有子嗣!”
闻言,易晓峰脸色一僵,重重的点了点头。
“世民和玄霸本是双生子,那先生可知我儿玄霸本不该早夭?若不是那华胥国人说是世民有一番大作为,强行把我儿玄霸的命数移加在世民身上,我儿……玄霸本不该早夭的!”
一句话,两次重复,李渊变得激动起来。
“移加命数?”易晓峰重复一声
,“所以李玄霸才会因为多病早早的就死了!这怎么可能?命数怎么移加?最多就是在怀胎的时候,把营养……”
说到这里,易晓峰一顿,嘴唇嗫喏起来:“李明达和李蘅芜!”
“给你夫人接生的是这个人吗?”易晓峰拿出手机,把在华胥窑解析出来的画面放出来,指着那个接生的女人问道。
看到如此神异的一幕,李渊眼前一亮,强行把注意力放在那个无法解析出面容的女人上许久,才重重的点头说道:“看身形略有几分相似!”
“她长什么样子?”易晓峰惊喜问道。
“不知道!”闻言,李渊苦涩摇头道。
“不知道?”
“对,我根本记不住她长什么样子!”
闻言,易晓峰抚着下巴踱步一阵之后,兀的看向李渊凝声道:“我需要你的身体数据,还要扫描你的大脑!”
“啊?”李渊一愣,完全不知道易晓峰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这时候也不需要他反应了,易晓峰一个闪身,一手提起他就消失在了大安宫中。
紧接着,易晓峰又赶去颜府,在众目睽睽中把颜之推也带走了,带着两个老人来到了秦岭某山山顶,简单的平整地面之后,就见易晓峰放出移动实验室,进入内层给李渊和颜之推简单说明之后,就开始给他们两个检查起来。
三天之后,看着他们两个的检查报告,易晓峰笑了,因为他们两个的海马体都不同程度被改变过,而这种改变是因为病变的几率极低,并且……
咧嘴笑着,易晓峰让零号把他们两个的大脑检测报告和之前李世民的大脑检测报告进行比对!
果然,在某些方面有其相似性,只是李世民的海马体被更改的更加彻底!
大脑的海马体主管一个人的近期主要记忆,一个人的记忆几乎都要通过海马体,直到某个信息被反复提及,海马体储存的记忆才会被转存入大脑皮层,变为永久记忆。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种技术能凭添,能篡改一个人的记忆,那绕不过的就是海马体。
“这是你们的身体报告!”把两个人领到主控电脑前,易晓峰调出一大堆即使千多年后的医学生都不大可能完全看懂的报告,让他们鸡同鸭讲看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咧嘴解释道。
“你们的身体已经没有修复的可能了……嗯,也就是说你们活不长了!”
千古艰难唯一死,即使是颜之推这种道德之士,兀一闻听一个“权威”说自己要死了,也颇为受不了苦笑起来。
更别说本来就有些怕死的李渊了。
“不要悲伤,不要焦急,反正人都是要死的,那为什么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易晓峰用蛊惑的语气咧嘴笑道,“比如说帮我找到那个所谓的华胥国人!”
“诶……”也许是听到自己活不长了,心情激荡之下,两个老人现在的心情都极其的低落,连话都不想说,无奈之下,易晓峰只得耸耸肩,说道:“你们再好好想想吧!”
说完,易晓峰倚靠墙边,闭眼让零号调出这段时间收集的所有信息细细查看起来。
当看到通过李世民关于对第二次“魂穿”的描述复原出来的景象,易晓峰稍稍的停住了,“从李世民两次‘魂穿’来看,时间跨度应该最少也有6500万年,如果李世民的异状也跟华胥国有关的话,那真是……简直了……”
暗暗赞叹的看着复原出的一大片高达十米乃至二十米的类桫椤林,易晓峰又想到了小云暮和李明达、李蘅芜姐妹,她们三个小家伙是不是也跟华胥国有关呢?
“不过还是先把这件事确定了再说吧!”喃喃说着,易晓峰关掉了报告,睁开眼看向两个老人,抄手问道:“怎么样?决定没有?”
“好!”果然是道德之士,颜之推就在这点儿时间似乎就看开了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李渊你先慢慢想,老颜,我们先走!”随即,易晓峰带着颜之推带到一个一看就知道躺下会很舒服的椅子前。
“躺下?”
“先生这是何意?”颜之推疑惑道。
“我现在想验证一件事!”说着话,易晓峰开始点起熏香,拿出个盒子放起古怪但又舒缓的音乐。
“什么事?”
“就是你35年前看到的那个华胥国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是何意?”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现在只是催眠你,让你能最大限度的回忆起35年前你遇到华胥国人时的细节!好了,快躺下吧!”语毕,易晓峰在颜之推身上轻轻一抚,就见他身形一软,被易晓峰放躺在椅子上,在他身上又连接了一些管线之后,开始了催眠。
易晓峰的催眠看起来很简单,就跟电视上演的差不多的,点着熏香,让人听着舒缓的音乐,然后用轻缓的语调说说着些“绿草地”“大门”“推门”之内。
不过,当加上体内能量之后,这又不同了。就是这么简单的催眠手段,加上体内能量,易晓峰很快就对颜之推催眠成功了。
“好了,你推开了那扇花纹繁杂的大门,于是你看见一道笼罩全身的亮光,可是这道亮光却不刺眼,它是那样的温润,让你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然后这母亲怀抱般的亮光,就带着你走呀走,走呀走,走到35年前,走到你去问独孤陀询问猫鬼事件真相的时候,你看见了吗?”易晓峰循循的语调,轻缓的问道。
“看到了!”颜之推的语调带着一丝高兴,但还是很平缓。
“你看到了,听到了什么?”易晓峰继续循循问道。
“我看到了独孤陀很焦躁,听到了独孤陀在骂人!”眯着眼的颜之推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在骂什么?”
“他在骂……骂……徐阿尼……”
“哦,徐阿尼呀,是的,徐阿尼,那个役使猫鬼的侍女,独孤陀应该骂她,于是你问了独孤陀为什么要骂她,那独孤陀回答了你吗?”
“是的,我问了独孤陀为什么骂她,他……他回答了,他说他被……被骗了!”这时候,颜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