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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燃情年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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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万新和梁义诚都不乐意听这话,好不容易想到个看起来不错的点子,他老杨尽在这捣乱。

    但是这个担心的确有理。

    哪怕为了赚钱,也不能弄虚作假!这是基本原则!

    “一飞啊,点子是你想的,这个你怎么说?”周万新问。

    “这有什么怎么说的?”

    梁一飞呵呵一笑,“积压的罐头,本来计划就是供应部队的吧?这没错啊!罐头质量没得说,比外面卖得好得多,这也没错吧。内部特供,指的是品质。是给部队内部特供的军工品质!这怎么是骗人呢!”

    杨爱国下意识嘴巴一张,本能的就准备再挑挑刺。

    可嘴是张开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万新似笑非笑的看了老杨一眼,最后拍板:“行,一飞你说组合拳,咱们先打第一拳,弄一批出来,探探路子,再决定后面。”

第005章 监狱也是所大学() 
小会开完,周万新和杨爱国匆匆离开。。。

    杨爱国得赶紧回家,快十点了,他家婆娘凶的狠,回家晚于十点,不管啥原因,第二天晚上,准能看到他跪搓板。

    挺搞笑的,也就这年头还能看到这种奇景:丈夫打老婆,打得嗷嗷叫唤眼泪汪汪,满世界乱跑;或者老婆体罚丈夫,当着邻居面在大门口跪搓板。

    大家都习以为常,看到打女人的,劝几句拉一拉,看到跪搓板的,就哈哈一笑。

    很少有人因为这些事闹离婚。

    未必是感情好,而是在这个年代里,大部分人在婚姻和工作上,都没有太多的选择和诱惑,一次就是一辈子。

    周万新则是直接回到了厂子里,今晚就要重新做包装模具。

    他是属于偶尔打打老婆的那种。

    梁义诚就比较惨了,即没有老婆打,也没女人罚他跪搓板,就一个儿子相依为命,这几年还见不到面。

    “你放着,爸来扫。”

    人走之后,一地烟头,梁一飞拿着扫帚干活,梁义诚把扫帚拿了过去。

    梁一飞也没闲着,跑到水池洗碗去了。

    梁义诚一边扫地,一边问:“一飞啊,你这些东西都跟谁学的啊?”

    梁一飞说的那些话,乍一听是小聪明,可是仔细想想,里面是很深的道理的。

    这个道理就是人心。

    而且,坐牢几年,儿子不但没和时代脱节,反而走在了时代的最前沿。

    附加价值这种词,可不是说有点小聪明就能想到的。

    梁义诚有点奇怪。

    梁一飞把碗摞好了,放进碗柜盖上湿毛巾,说:“爸你忘了,我以前摆地摊嘛,那时候就懂点怎么做买卖,在牢里,我经常看书读报学习,牢里也没其他休闲娱乐。”

    顿了顿,擦干手,笑道:“再说了,您不知道,大牢里什么人都有,混社会的,当官的,还有大老板呢,我跟他们聊聊,真挺长见识。”

    这话有五分真。

    两辈子都有坐牢的经历,对于梁一飞而言,未必全是坏事。

    在牢里,学到了很多外面学不到得东西,接触到了一些奇人,也能静下心来想想,自己犯过的错误。

    监狱里的犯人,是罪犯,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很多也是某个领域的‘人尖子’;

    而且这批人尖子,和梁一飞一样,进去之后,都会反省自己的‘失误’,所以他们领悟到的东西,有时候比外面的那些正春风得意的成功人士,要更深刻。

    “这就好。”梁义诚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你还年轻,将来路长的很,吃了一次亏,能学到这么多东西,爸也就放心了。”

    接梁一飞出狱的时候,梁义诚满脸愁容;

    但也就半天多时间,随着儿子越来越多的表现出的变化,梁义诚脸上的愁容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轻松的微笑。

    他本来年纪就不大,40出头,正是壮年,还处在一个男人最好的时间段,精神好了,人一下好像年轻了几岁似的。

    ……

    ……

    接下来几天,周万新按照梁一飞的‘点子’,从仓库里取出一批罐头,重新包装。

    不多,拢共3000瓶,两百箱。

    梁一飞的点子听起来蛮‘奇’的,但是到底管用不管用,周万新和杨爱国,包括梁义诚,现在都不敢确定。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听起来有意思、吹牛逼、纸上谈兵的理论分析,再好,也不能决定结果。

    包装上的字,印上去简单,可要是市场还是不买账,到时候再想抠下来那就难了;五角星还是钢印打上去的,根本不存在抠不抠的问题,卖不出去,那这三千瓶就废了。

    三千瓶罐头不多,没用多少人手,连上班时间都不占用,找几个工人加加班,三天就搞完了。

    罐头装箱,箱子上,也印着“内部特供”和五角星。

    周万新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罐头箱子。

    车间主任皮大国跟在边上,摸着下巴,咂巴着嘴,自言自语说:“厂长啊,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罐头哪里不太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周万新现在一颗心全在罐头上,听到老皮说不对劲,给他吓了一跳。

    “我说不好,怎么说呢?”皮大国斟酌着用词,不清不楚的讲:“罐头吧,还是一样的罐头,可是,怎么就感觉跟原来不同了,看着有点……嗯,有点吓人!”

    话说的没头没脑,不过周万新却听明白了。

    因为他也有类似感觉。

    怎么说呢,不是吓人!

    一样的罐头,可是印了这四个字之后,就让人有种油然而生的敬畏感。

    也不一定是敬畏感。

    用一句知识分子的酸话,比较恰当。

    叫做‘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这鬼点子,有点意思啊。行,先放仓库去。”周万新咂巴咂巴嘴,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办。

    他觉得‘有神秘的色彩’,但是到底市场买不买账,其他人认可不认可,这个还不好下结论。

    按照梁一飞的‘组合拳’,后面估计是要开始花钱了。

    账上钱真的很有限,首先要还银行利息,周万新有点犹豫,是继续按照梁一飞的建议,冒险把这套‘组合拳’打完,还是先按照正常方法?

    他还没琢磨明白呢,罐头朝仓库搬的时候,出事了!

    入仓库的时候要点数。

    点来点去,本来两百箱罐头,可只点出了79箱!

    2箱不翼而飞!

    ……

    ……

    梁一飞是从梁义诚嘴里听到这个事。

    足足丢了十分之一的罐头!

    梁义诚嘀咕说:“见了鬼啊,以前也有丢的,可是没这么多。”

    职工拿自家厂子东西,不算偷。

    爱厂如家嘛,也就把厂子当成‘家’。

    家里的东西,那不是随便拿嘛。

    不光罐头厂,其他厂也都一样。

    连周万新这种‘改革派’都习以为常,只要不是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前物资不丰富,职工们经常去仓库拿罐头当菜吃,也有朝家带的。

    可是,现在什么都能买到,罐头吃久了,那味道实在挺腻歪,厂子里职工自己心里有数,这东西加了太多的防腐剂和色素、糖精,对身体没好处。

    除了极个别不占便宜就活不下去的人,这种‘损耗’越来越少。

    可就算之前最夸张的时候,也没有一批货损耗超过十分之一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这次一下子就少了2箱,性质立刻不一样了。

    这就叫‘掏黄鳝把大堤给掏塌了,偷砖头把大楼给偷倒了’。

    社会主义墙角能这么挖?

    这不扯淡嘛!

    周万新不得不重视起来!

    要查,严查到底!

    ********************

    ps:以后上架前不出意外的话,早晚各一章,早上十点,晚上八点。

    再来两个字:求票!

第006章 罐头失窃事件() 
说来也好笑,得知罐头大批失窃,周万新第一反应,居然是‘有敌特搞破坏’。

    以前罐头都放在仓库,也没人偷,怎么现在就少了呢?还就短短两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

    搁在以前,还真不是没这种可能,罐头厂专供部队的嘛,建国后,其实一直在陆陆续续打仗,有段时间,和周边关系都非常紧张,来几个特务破坏军事物资,不是天方夜谭。

    可是现在?

    人家敌特闲的蛋长霉啊,那么多有战略价值的水坝、电厂、国家单位不去破坏,偏偏来偷你几百瓶卖都卖不掉的罐头?

    要敌特就这种水平,那也不用担心了,红色旗帜分分钟插便全世界!

    先把保卫科的几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上班扯淡看报纸吹牛的事都翻出来了,借着这个机会狠狠教育了一顿,然后开始专门查‘损耗’。

    这年头没什么高科技,反侦查手段也没普及,企业里的这些破事,真要查就没查不出来得。

    当天下午,就水落石出了。

    果然是内贼。

    下班的时候,周万新带着保卫科几个人拦在门口,挨个检查,抓了四个人。

    三个是产线上的,一个是保卫科自己人。

    保卫科长脸都绿了,当着周万新的面,一脚踹了过去。

    全部带到办公室来,站成一溜排!

    保卫科长也黑着脸站在边上陪绑。

    周万新脑门都在冒火,要给他把刀,他立刻就能变成独臂刀,大杀四方!

    “我说你们一个个,也是厂里的老员工了,平时孩子老婆想吃,拿个一两瓶,我不说什么,现在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好嘛,都成箱成箱的绑在自行车后面,用雨衣一盖,就朝外厂子外带,你们是当我是瞎子,还是觉得偷公家东西,就不算犯法啊。”

    他是战场上下来的,自带一股煞气,虽然厂子效益不好,可他做事公正,不谋私利,一心想带着厂子朝前走,在厂子里很有权威。

    他一发火,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看他们没顶嘴,一脸躺倒挨锤、挨打立正的怂样,周万新火气好歹消了三分,可脸还是黑着,独臂重重在桌上一拍,呵斥道:“你们是家里没米下锅了还是怎么的,成箱成箱的拿回家,当饭吃啊?这东西有防腐剂,你们不知道啊?!”

    说着,冲左边保卫科的那家伙一瞪眼:“特别是你,白洪岩,你自己是搞安全保卫的,执法犯法,你说说,该怎么办?!”

    白洪岩还没说话,保卫科长又是一记飞腿过去了,不等他爬起来,指着鼻子就骂。

    “一辆自行车,左边一箱子,右边一箱子,后面一箱子,大杠还有一箱,盖着个大雨衣就朝外走!你小子可以啊,以前没看出来,还有这本事呢?是不是想改行玩杂技啊?跟我说一声,我写个介绍信,给你介绍带到市杂技团去养猴好不好?””

    正所谓打是疼骂是爱,科长踹了骂了,厂长也就消气了,不会罚的太重,白洪岩捂着屁股,嘿嘿赔笑。

    “厂长,科长,我不养猴。我这不是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嘛。”

    周万新有点不耐烦的一挥手:“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女朋友养猴……哦不,她叫你偷的?”

    “不是不是,厂长,我给我女朋友拿了一瓶回家吃,我未来老丈人看到之后,说这东西拿去送人有面子,让我帮着多弄点,他送给他那些老同事,老战友,老朋友。”

    白洪岩可怜兮兮得说:“领导,您说,我人丑家穷个头矮,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老丈人还不得巴结好了。”

    “你说相声呢!”。。

    听到这个原因,周万新心里微微一动,瞪了他一眼,继续板着脸问其他人:“那你们几个又是什么原因?”

    “我给儿子班主任送的!”

    “厂长,我琢磨着我老婆家亲戚从农村来,给他们带点罐头回去,看到这几个字,他们就不敢小看我老婆了,我老婆在老家也有面子!”

    “我……”

    七嘴八舌的解释原因,基本都是送人的。

    也有自家吃的。

    财务科的老钱说,他媳妇最近住院,病房住了十几个人,人太多闹哄哄的吃啥都没胃口,那天看到产线在加工罐头,还以为是新产品,就带了一罐桃子罐头给她。

    没想到这婆娘胃口大开!

    一边吃,一边在病房里大声嚷嚷,说什么‘这内部特供的就是好吃’、‘一般人没关系根本买不到’什么的,非要他天天带。

    老钱一脸其实我也很委屈的样子:“您说这婆娘,吃完了瓶子还不给丢,非放在床头柜上面,倒水泡茶都用它,就差没让我怕把它当尿壶了!”

    “老钱,可不能当尿壶,罐头口快的很,再给你蛋割了!”白洪岩咧嘴笑说。

    反正被抓的这几位,一个个都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好像只要理由合适,拿公家的东西就是天经地义。

    周万新恼火的挥了挥手:“行了,都闭嘴!你们行啊,一个个偷东西还偷出道理来了!”

    搁在以前,这么大事,他肯定要狠狠处分这几个人,至少也是写检查、大会上做检讨。

    但是听了他们的‘歪理’之后,周万新得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了。

    之前仓库里罐头,怎么没人偷?

    现在才贴了新包装,立刻就大批大批失窃,这不是正能说明,不光是他觉得‘有神秘色彩’,新包装对其他人,也是有吸引力的嘛。

    由小看大,既然对罐头厂的职工有吸引力,那对于其他老百姓,当然也有吸引力。

    这个盗窃事件,让周万新原本的三分信心,七分犹豫,变成了五分信心,可能还不止。

    还是得继续梁一飞继续聊聊,按照他的点子,继续干!

    第二天下班,周万新就带着杨爱国,再一次来到了梁义诚家里。

    来之前,特意去副食品店,切了两斤猪手,一斤大肠,带了一瓶酒。

    梁义诚在外面小厨房里放点大葱红辣椒,炒得喷香,整排职工房都能闻到,有同事下班路过就笑着问,老梁你家今天有喜事啊?

    一盘大蒜辣椒爆炒猪大肠,火辣辣碧翠翠的,一口咬下去,肥油满嘴,爽的很!

    还有一盘切开的猪脚,配上点花生米,三个大人先喝了一轮,梁一飞也跟着嘬了几杯,土酿的大曲太挂嗓子,跟小刀子拉似的,很不爽。

    这个‘罐头失窃事件’,本身明明不是件好事,可是几个大人都挺高兴的。

    梁一飞倒是没什么意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做产品,就两条路,要么物美价廉真正实用,要么就做人性。

    外卖、打车、共享单车、网络游戏乃至健康补品都是例子,上瘾、炫酷、社交、懒惰、焦虑、贪婪,等等,抓住任何一项人性做到极点,市场就能买单。

    现在经济条件好了,几块钱一瓶罐头不是买不起,还有一批小富起来却没有社会地位,又急于‘炫富’找存在感的小老板。

    不要讲在很多商品依旧要凭票供应、限量供应的90年,哪怕就是梁一飞上辈子的208年,还是有很多人会在各种场合,得意洋洋的拿出印有‘内部供应’、‘特供’的烟酒显摆。

    当然,依靠这四个字只能解解燃眉之急,想要走远,还得靠质量和创新。

    那是后话。

    周万新跟梁义诚碰了个杯,问梁一飞:“一飞啊,你这个组合拳第一招见成效了,后面怎么办?”

第007章 让孩子给装套里了() 
梁一飞当时讲,想要出奇招,有三点。

    改良产品、市场推广、广告营销。

    当时只说了第一点,后面两个没细说,本是想着,等第一招有点成果后,用后面两个谈价钱,待价而沽。

    这事他上辈子的思维习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讲明好处,绝对不下场。

    不过这两天他认真想了想,罐头厂是个小厂,油水有限,这次主要是试手,把事情办成了才是最重要。

    劳改犯的身份,又年轻,之前没有任何‘成功案例’,如果市场反馈不出来,就着急谈具体的奖金,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把对方吓住,觉得自己是狮子大开口;

    要么谈出一个不疼不痒的奖励。

    这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先把事办成了,再说钱。

    “市场这一块,主要是要人。周叔叔,厂子现在快停产了,能不能让所有人都出去跑市场?”

    “所有人都去跑市场?”周万新看了眼杨爱国,眉头动了动,说:“市场部现在的人手不够吗?”

    这话不是问杨爱国,而是问梁一飞。

    “人越多越好,闲着的最好都去。”梁一飞说。

    周万新想了想,这么干,恐怕不成!

    销售可不是什么吃香的工作,没提成不说,还要在外面风吹日晒,看人脸色,百般讨好。

    做得再好,也就是月底多几块钱奖金,还不够买双新鞋的。

    让市场科的人跑市场,天经地义,职责所在,没得说。

    可让其他人也去?

    难!

    厂子职工们,有吃苦耐劳淳朴的一面,也有不愿意承担责任斤斤计较的一面。就算是本职工作,都要挑肥拣瘦,为了加一级工资两块五毛钱能抢破头,同一个岗位排个早晚班都能扯皮到厂长办公室去。

    跑市场这种又吃苦又没好处的‘额外工作’没人愿意干。

    如果强行摊派,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阳奉阴违磨洋工。

    周万新这个厂长,说有权力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平时骂几句、调个岗,都是他一句话说的算,可是要是工人真闹起来,他也只能安抚为主,不要说开除,就是扣工资都要十分谨慎。

    杨爱国更不乐意了,心里嘀咕,这是什么意思嘛,人人都能跑市场,我们市场部都是废物啊?

    梁一飞摇头说:“按照我的想法来,跑市场不用这么辛苦。不低三下四求人,不看人脸色陪人喝酒,就带着老婆孩子逛商场,要么打打电话,轻松的很。”

    周万新还没说话,杨爱国就插嘴说,“开玩笑呢吧。还有这好事?小梁啊,你还是年轻啊,不懂。以为跑市场是逛公园啊,市场要是都这么好跑,还要我们干嘛?”

    对梁一飞,杨爱国其实挺矛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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