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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月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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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却是见识过第七军的“新闻”的,真实的作战给她的震撼太大,她根本不相信战子秦这个花花公子带出来的部队能打什么仗,就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战子秦抽着烟静静地看她,其实这个仗并不大,武琊山口虽然重要,但是展开的空间狭小,两边就是拼命也只能将不多的部队填进那几个小山包,虽然艰险,但是她呆在这里是没有一点危险的。“七公子不是也来了?”在她眼里他的形象可当真可耻,他从不介意别人看他为花花公子,酒囊饭袋,这是他刻意营造的形象,自己不能说不是乐在其中,但是听见她这句讽刺,他居然差点按捺不住,她突然抬起眼睛看他,一张小脸在墨绿军装的映衬下格外雪白柔腻,“我可不可以用用电话什么的?”他爱死了她的眼睛,初初看起来一张脸与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可是每一个表情她的眼睛都不一样,就好像此刻,朦胧中带着受了惊吓的娇弱,小猫咪一样。他眯起眼睛,惊觉这眼睛都钻到他心里了,抠都抠不出来。

方军咳嗽了一下,“夏小姐是想和东瑾通话?可以通过司令部转的。”也不知道这个大小姐要打电话给什么人,司令部那里转接起来要是听见都是些婆婆妈妈,哭哭泣泣的怕是会影响第七军的形象。

“太好了。”夏月突然粲然一笑,“谢谢你。”方军暗中倒吸了一口气,赶紧点头致意,“我让他们把线牵过来。”

战子秦伸手把她散下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不许乱跑!”转身和方军一起出去。

方军站在外面等他,两人一同向指挥帐篷走去,方军回头看了一眼夏月的帐篷,“我说公子那天做什么深更半夜地跑出去,原来是接她回来。今天看仔细了,果然是美人啊。”

战子秦笑了一下,“她是病着,对你客气。等两日你就见她的性子,顽着呢。”

方军撇了他一眼,“七公子,你可别消受不了。”

战子秦手上的烟一抖,调起眉头看着方军,“怎么?”

方军也不多说,“那可是个小狐狸精。”

战子秦回头,怔了一下,低低笑了起来。啊?他说呢,可不是个小狐狸精?

方军受不了地摇头叹气,不可救药啊。

26

战子秦第一眼就知道自己喜欢夏月,他一枪补中夏月跑了的飞碟,她立刻回头看他,纤细的眉头一边展一边皱,美丽的杏仁形的眼睛微微眯着,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魏雄介绍他是飞碟赛的冠军,她眉头一挑,“啊,原来如此。”声音娇娇的,淡淡的,像是淡漠又像讥讽。矫情的女人他见的多了,她最可爱。

他喜欢看她笑,她笑的时候往往会从眼睛里流露出很多心底里的东西,仿佛一个出离于尘世之外的天使,站在穿行往复的人流之中,眨着慧黠的眼睛,笑看着世事流淌。他也喜欢看她发呆,看她无奈,好像一个孤独的孩子,柔弱而倔强,及其配合她那俏丽而娇媚的小模样,艳丽妩媚之下透露出那样让人舒心又躁动的性感。不见面也不觉得,只要一见面他就忍不住要过去撩拨她一下,他知道她在接近四哥,也知道她和杜楠不干不净,不过他还是想把她据为己有。他通常对捡别人的破鞋不感兴趣,他看见过杜楠深夜出没于她的房间,也看见过她和四哥掺杂不清的暧昧眼神,当然也听见过不怀好意的男人对神秘性感的夏小姐的揣测,但是这些却只是让他的渴望和不甘心越发的旺盛。可是她那个样子偏偏好像是所有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也许是玩腻了傻乎乎的小姑娘,也厌倦了世故圆滑的电影明星,对于世家小姐的做作也早已麻木,总之,夏月的味道让他很舒服。夏月她不一样,她懂得他们这个圈子里的规则,也懂得运用自己的本钱,却还能我行我素地特立独行。一旦见到她,他就有种按捺不住的浮躁,战子秦这个晚上睡的并不踏实,在他脑子里浮现的不光是夏月娇媚的、俏皮的笑脸和雪白柔腻的□,还有她眼里冷淡的轻视,“七公子不是也来了?”“七公子长得就不是一张烈士的脸。”总算知道为什么别的男人都可以就他不行。这个混蛋的傻丫头当真是会挑男人,他在迷迷糊糊间冷笑,夏月你这个小狐狸精,我有的是耐性看你哭着后悔。总有一天,他要她乖乖地到他的怀里来。

也许因为睡的不沉,他起的就早,莫名就走到夏月的帐篷外面,勤务兵看见他,“报告,夏小姐去那边散步去了。”转头看去,山梁上依稀一个娇小的身影,飘渺在晨雾之中,好像传说中的森林精灵。

他慢慢跟了过去,显然他的判断是有误的,夏月完全不属于森林,在山林间行走让她狼狈的可以。她已经换回自己合身的衣服,手里拎着个望远镜正在寻找合适的观察西南方向武琊山口的位置,脚下那双精致的牛皮小靴子不适应泥泞的山路,她走的摇摇晃晃,极力摆动腰肢去平衡摇摆的身体。

夏月没穿外套,也许是因为生长在国外的缘故,她和大多数国内的女人不同,她的肩膀平直,穿猎装衬衣特别好看,宽皮带束着不盈一握的小腰,越发显得圆翘的小屁股格外性感。这就是小狐狸精,她一丝肌肤都没露出来,就比很多脱光了的女人还要诱人。她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脸来,嘴角微微扬起,“七公子。”关于蒙蔽男人她的段数其实很低,很多时候她的笑都到不了眼睛里,敷衍得那么明显,但是他就是吃她那一套,站到她旁边,风吹动她的长发,一丝丝碰触他抱在胳膊上的手指,就好像她撩人的媚眼。

“一大早怎么跑出来吹风?”他点了只烟,从她手里拿过望远镜,“这里是看不见的,在山的那一边呢。”

夏月看着远方,“真想去看看。”

战子秦撇她一眼,她喜欢的东西就是奇怪,“那里不是女人去的地方。呆会我要去司令部部开会,送你回去。”

夏月眉头轻轻一皱,也好,她不想呆在这里。

战子秦没有听见她的反驳,倒是不习惯,她也有这样不动声色的时候?“留在我这里也可以,一样有新闻。”

“不用了。”夏月回答的很快,将飞散的头发拢到脑后,“我想还是不麻烦七公子了。”

战子秦怔了一下,此时的夏月又和平时不一样,神情间没有做作的客道,她只是淡淡地叙述自己的想法,平静的很,连脸都没向他这边转一下,比平时的矫情更让他难以忍受。干净的小脸,平静的语气,专注望着远处的迷蒙眼神,让她变得不那么符合他的认定,但是却依旧让他有种莫名压抑的冲动,战子秦嘬了一下嘴唇,丢了烟头,“那好,我呆会送你回去。”遇到夏月,他的涵养越来越好,心里却感觉耐性在一分分丢失,他想要她,他根本不在乎她舅舅是什么人。

夏月坐他的车子到了司令部,战子秦看着她下车,“我让董震送你直接回东瑾。”

“不用,我想呆在这里。”夏月抬起脸淡淡地告别,其实她瘦了很多,圆润的脸颊弧线明显凹陷了下去,尖尖的小下巴随着她说话微微颤动,在他的心尖上划来划去。他点头和她告别,随她高兴就是。

27

作者有话要说:票选调查,老四还是老七,大家都猜猜哈夏月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做什么?相机没有了,又自觉中文功底根本到不了当一个合格记者的水平,譬如说这几日她心里有很多的感触和想法层出不穷,脑子里却始终是一锅烂粥。她睡了两天,始终不能忘记炮击那晚的血肉模糊,但是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战争带来的刺激引发的激动也消失了,她觉得自己开始陷入最低沉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在她刚二十岁的时候也出现过。她尝试离开杜家自己生活,结果在欧洲游荡了大半年,狼狈地回到了英国的“家”,杜楠变本加厉地纠缠她,她那时懦弱得几乎无法抵挡,杜兰甫把她单独叫过去,告诉她他是她的亲生父亲,所以她和杜楠的关系是龌龊的,被上帝惩罚的。那时候生活真是了无生趣啊,自己虽然没有想出什么办法逃脱那种禁锢,但是还是活到了今天,甚至都不太觉得痛苦了。人是可以麻木的,她希望快一点变的麻木起来。战子秦只能让她烦躁,就好像当年的杜楠,她现在渴望一个精神上的依靠,她不愿意回到酒店那个冷情孤单的房间里去。

身边两个军官匆匆走过,“那边的炮火太厉害,如果不是四公子顶在那里,怕是早完蛋了。”

“第二军第四军这次可算是耗死了,姓汪的疯了吗?两个小山头,投进去上万人了。”

“这仗打的,邪门啊。”

“汪家老二上台第一仗,看来是想大打。”

“以为有了日本人撑腰,疯迷了。”

“上来增援的居然是七公子,看来老爷子也要发疯了。”

“七公子上来有什么用?原本是上来争功的,这回看见真打傻眼了吧,他到青杜山都快五天了,不是连一发炮弹都没打过。”

“他也算是知道好歹,没有盲目上去把老爷子的那点本钱消磨掉。”

“听说,老爷子要把天州那里黄博湛的第十六独立师调过来,那可是老爷子的心肝。。。。。。”

她停下了脚,看着那两人走远,才又开始挪动脚步,慢慢地沿着车流湍急的山间公路行进着,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突然一辆车子从她身边擦过,气流带着她的身体一个趔趄,她抬起头来看着那烟尘滚滚,不觉呆住了,马路的对面停了一辆敞篷的吉普,车上坐着一个人正低头抽烟,距离这样远,她却可以看见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和崩紧的嘴角,怎么在这个时候让她遇见他?夏月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战子楚,原本以为已经平复下去的情绪慢慢地在心头滋长,仿佛又回到督军府的宴会厅里,他扶着战栗颤抖的罗菁从她身边走过,沉默地看着她,又转开了眼睛。他的妻子,他的情人,他的倾诉的眼神,夏月猛然有些眩晕,为什么他要那样看她?她已经避开了的,却又在这个时候看见他。她应该再次转头离开,但是却迈不开步子,她有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渴望他再像那天那样看她一眼。

香烟烧到战子楚的手指,他猛然惊醒,莫名就回头寻找,她站在公路的另一边,长长的头发被风吹起,一丝丝漂浮在苍白的小脸上,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他,和那日在宴会厅里一模一样,他心里一震,转开了脸。他不愿意看见她,即使在深夜里已经回想她千次万次。

突然空中传来尖锐的嘶鸣,他猛地抬起头来,只见三架银灰色的飞机滑过天空,漆黑的炸弹雨点一般地落下,他猛地跳下车奔到公路的对面,她已被慌乱的人流挤倒,抱着头缩在地上,他拉起她抱在怀里,一同躲到路边的水沟里。炸弹不断在身边爆炸,她的身体在他怀抱里不住颤抖,他把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感觉她的眼泪凉凉的穿透胸前的衣物渗到他胸膛上。突然一阵强烈的气流在身边激荡,他只觉得身体爆炸一般,猛然一轻,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周围漆黑一片,他好久才看清楚自己躺在车子的后座上,一只冰冷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一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脸,听见动静猛然抬起头来,脸上泪痕斑驳,他突然感觉惊慌,怕极了看她的眼睛,偏转开脸放开了她。她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可以想到她会说什么,她会说谢谢,然后离开他,就像那天一样,看尽他的狼狈,然后转身离去。

故意不看她,嘶哑着声音叫,“小贺!”贺青阳惊喜地回过头来,“军长!”

他慢慢地坐起来,避免她的扶持和触碰,“叫人送夏小姐回去。”夏月默默无言地看着他,慢慢地挪动着身体,渐渐远离他。脸转向车窗外,那一双叫他烦躁的眼睛也不再看他。但是他的呼吸里都是她的存在,她居然出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他皱眉,头晕晕沉沉的痛,肩膀上的伤口略一移动就痛彻心肺,他刻意重重地探触,他需要疼痛清醒头脑,此刻他只想昏睡,根本不想探寻她的到来传递了杜兰甫什么信息,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如此渴望将她像刚才那样揉进自己的怀里。

车子到了一个隐蔽哨所,车子停了下来,他掐着自己的眉头,“夏小姐,我让他们送你回去。”她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极快地扫了他一眼,微微笑了一下,“好。”他明明警告自己不要回头看她,但是就那一抬头,他看见她眼里的迷蒙,纤细的背影就已经立在车外,站在那里仿佛被丢弃的孩子。

他的心跳得发痛,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这样的生涩,“再见。”

她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突然微笑了一下,慢慢地垂下长长的睫毛,“再见!”转身离去。车子开动,他不由自主地去看倒后镜。似乎是刚刚跌倒的时候扭伤了脚,她走得艰难,摇摇晃晃地走向送她回去的车。他突然觉得不能呼吸,猛然迸出一声,“停车!”车子嘎地一声停下,他拉开车门下车,一把抓住她,她身子一晃倒在他怀里,他俯身抄起她,抱上自己的车,放在一边。默不作声地抽出烟来点上。贺青阳回头看了一眼夏月,她静静地靠在那里看着战子楚,赶紧转开了脸。

28

司令部那边也挨了炸弹,董震护着战子秦从掩蔽的地方出来,给他拍打身上的灰土,战子秦不耐地甩开了,“去,把夏小姐给我找到,送回东瑾去。”董震呆了一下,战子秦抓住他,“快去,务必送回家。”

董震周围全部找遍,都不见夏月的踪影,晚间回到驻地,只见气氛已然不同,士兵急匆匆地走来走去,脸上都带了肃穆之色,走到指挥所,方军迎面出来,“你不是去送夏小姐了吗?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董震皱了皱眉,拉了他过来,“方兄,你说七公子对那个夏小姐究竟是怎样?”

方军奇怪地看他,“怎么了?这干你什么事?”

董震顿了一下,“我没有找到夏小姐,山南公路那边也挨了炸,我去看过,有几具女人尸体,血肉模糊辨不清楚。”

方军呆了一下,“夏小姐的衣服你不记得?”

看董震不说话,想起夏月走的时候穿的军服,知道确实是不能分辨,不由得也皱了眉,“说不上来,看起来正是上心的时候。他问起,你就说没找到吧。”

战子秦掀了帘子出来,看见董震,“怎么没有找到她?”说话间,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董震和方军对视一眼,赶紧立正回答,“是,没有找到。”

战子秦转头,脸上冷硬如冰,“再去找,务必找到。”

这回战家这边完全估计错误,汪家是花了大血本非要打这一仗了,战子秦原本探查到一点端倪,只道是汪墨涵有心要试试新装备的日式装备,自己也有意要在父亲面前拿出点本事来,所以明知战子楚在前线顶得极苦,他也毫不着急地慢慢布置。但是每日里的军报让他越看越觉得不对,第四军是战子楚带出来的嫡系,一向号称:“虎贲之师”、“第一铁军”,百战不殆的王牌,王胡子的第二军也以悍勇闻名,七八天打下来,居然连续告急,武琊山口其实面积不大,就那的几个制高点,顶多能摆开两个营的兵力,两边却殊死争夺,每日损失都在十之五六,人员投进去就好像投进了搅拌机一样,转眼就化作一摊血水。父亲连续两个电报打过来,他才当真觉得不对,晚间却又传来一个惊天的消息,王胡子终于挺不住,丢掉了武琊山口右翼的四个阵地,汪墨涵的先头部队已经冲进了山谷,切断了战子楚的后路。如今正和战子楚的部队在山谷中缠斗,准确情报报过来,敌人居然正正经经地摆开了两个整编军,人数是战子楚的三倍。所幸战子楚放在山口的守备部队作风极其顽强,虽然没有了后援依旧死战不退,甚至拼了命地向想冲进山谷的敌人发动反冲击,倒是极大牵制了对手的行动。战子秦耽误了两天时间,好在他的主力十四师及重炮团都已经到位。他连夜前往第十四师,亲自带队向前急速开进,方军留在司令部布置后续部队的反击。

十四师连夜赶路,冒着汪墨涵的炮火突进了七十公里,衬着凌晨天黑又下车钻入森林,好歹在天亮之前赶到了出发地域。翌日清晨,汪军正在集结准备发起进攻,突然暴雨一样的炮弹当头砸下,顿时将集结地域轰成了炼狱,与轻便的日式山炮不同,战子秦一水儿的德国克虏格榴弹炮,180MM的口径,每一发炮弹的弹坑都有屋子大小,此时再不吝啬,下雨一样倾泻而下,顷刻之间打得汪军阵地一片沉寂,后方的汪军炮兵刚反应过来要进行还击,计算了一下距离才发现克虏格大炮口径大射程远,居然是在他们的射程之外,便只能向着山口的战子楚的守备部队报复,刚打了两炮,就见火红燃烧着的炮弹兜头而下,顿时将炮兵阵地也打成一片烟尘,没有了炮兵支持,汪军居然整整一个白天没有发起对山口的进攻,待到下午十分,赶了一夜路的十四师休息完毕,突然向被占领的武琊山口右翼发动冲击,汪墨涵出动飞机轰炸战子秦后方的炮兵阵地,七八架飞机和高炮营缠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悻悻而去,榴弹炮团只顾着拖炮隐蔽,根本顾不上前方的步兵,十四师没有了炮火支持,居然冲了四次也没有成功,一天苦战下来,双方都没有了力气,汪墨涵击溃了王胡子包了战子楚的饺子,自己又被战子秦堵住了退路,两边的部队人数相近,胶着成团,成了一个僵局,第三日清晨,居然阴雨,天上浓云密布,飞机不能起飞,克虏格大炮又开始发威,十四师刚发起进攻就发现侧后方出现了汪军的骑兵,当即退回出发阵地,架起机枪射住阵脚。汪军的骑兵是精锐中之精锐,一旦发起冲锋确实是悍勇难挡,转眼冒着枪林弹雨冲到十四师的阵地前沿,候云殊替董震暂代战子秦的卫队长,眼看对面骑兵的身上的绶带都看的清楚了,战子秦犹自站在掩体里不动,不由得着了急,扑过去拽起他就往后拖,战子秦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拔出手枪来,“谁敢拖我,我就毙了他。候云殊爬起来刚叫了声,“七公子!”一颗子弹就打在脚边,激起一片泥浆,当下目瞪口呆,看着战子秦笔直的背影,咬了咬牙,不敢再拽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扑上前去,一把推开重机枪手,哒哒嗒嗒一阵点射,把冲得靠前的骑兵连人带马掀翻倒地,好在他们的阵地有些坡度,十四师弹药又充足,骑兵一次冲击不成,潮水一般地退了回去。战子秦一脚踏上战壕,拍着候云殊的肩膀,“对面指挥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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