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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月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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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电话找他,他看了一眼夏月,自己开车回去,到了书房拨了回去,杜兰甫一直在那边等,不出所料是问夏月怎么不回家。自然是为了夏月没去督军府的晚宴的事情,他叹气,这可恨的丫头,如今又是把烂摊子扔到他的头上,一边答应着杜兰甫,一边开口,说是近日就去清江,大约杜兰甫在那边安置好了,他和夏月也就过去了。

杜兰甫又问夏月过年如何不回来一趟,他只是无奈,“舅舅,她和我在马场玩呢,她不愿意回去我哪里敢让她不高兴,要不我让董震接您过来?”心里却压根不希望他来,总算杜兰甫是听明白了是夏月不愿意见他,也就叹了几声算了,他挂了电话,却看见夏月撅着嘴回来了,自然是一无所获,“战子秦,你跑了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当真是讨厌,只要一和你钓鱼就要下雨,外面又下雨了。”他也觉得好笑,亲亲她冻红了的脸,“也好啊,这样的天气正好睡觉,我们睡午觉吧。”

夏月啐他,“你休想,我好容易过年玩得开心,你少讨厌。”

他哀求,“我也好容易过年,你哄哄我吧。”

夏月踩他,“不是说好的,以后只有我才能耍赖,你这样好不恶心人。”一溜烟跑掉了。

125

忙碌除了让生活充实之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掩盖你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行为。“我要去临江广场看义卖的会场。”她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

“大衣穿好,早点回来。”他微笑,以为她越变越乖。不过是卖了副首饰,她原本看杜兰甫送的东西就不顺眼,也给了不少钱给柳絮那个剧社,她总和他有着隔阂,自从汤瑾琛在福日行骚扰过她以后,买东西都不肯用他的钱,若不是杜兰甫早早把她的信托基金交给他管,她要是嫁了他还去杜家兑换津贴,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她去华风洋行,说是顺路去娶订做的旗袍,其实是转到后面的当铺去找胡萝卜。胡萝卜是人名,是个很漂亮的混血小男孩,妈妈是个专做码头生意的□,爸爸除了为白种男人外的一切资料欠奉,今年十七岁,为人该狡猾的时候狡猾,该彪悍的时候彪悍,胆子奇大,心气奇高,连夏月的提包也敢抢,抢了被抓不说还敢反抗,反抗不说还反抗成功,在夏月的默许之下逃脱不见。差点把董震气到吐血,后来汉和帮的人为了巴结董震,抓到这个丢尽董三哥面子的小王八蛋要砍他三根手指头,正好被柳絮听见,惊怒之下足足教育了那个董震十五分钟,夏月抓住战子秦怒指董震,说他中世纪的野蛮,总算保住了胡萝卜的手指头,因此胡萝卜指天盟誓要为夏月赴汤蹈火,既然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了,那么帮帮小忙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

激励瓜拉一番东瑾当地的方言,夏月听得晕头转向,嘴唇血红,香粉熏人的中年妇女带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消失在巷子的深处。最后一个细眉细眼的小姑娘还很妩媚地在胡萝卜的脸上摸了一把,被胡萝卜不耐烦地摔开,骂骂咧咧地走了。

“那是你妈妈?”夏月震惊,撇了一眼胡萝卜,汉和帮的人骂他“□养的!”,做黑社会也有三六九等,他妈妈属于下九流的“流莺”。董震自然不会给她解释这个,她自然也想象不到。

“她现在做“妈妈”了。”他从没想过他妈能从良,有了点钱索性自己赁了屋子当老鸨。胡萝卜拽了拽身上的白衬衫,除了装电话和办正经事情,他用夏月给他的钱还买了件衬衫,洋行里的泊来品,雪白而柔软,他挺了挺身子,感觉夏月也就他鼻子高矮,自己穿上这件衣服,在她面前都高大了许多。

“妈妈?你要做哥哥了?”夏月对这些称谓不太明白,不过她对他的妈妈印象深刻,似乎他的妈妈和正常的母亲挂不上边。

胡萝卜愕然,有些结巴地解释,“不是那个妈妈,是。。。。。。”夏月漂亮的眼睛突然专注地看着他,立刻又将他看矮了下去,夏月就好像月粉牌里的那些仙女,夏月的美貌,夏月的柔美清脆的声音,夏月轻盈流畅的风姿,不用她看过来他就不免自惭形秽,却又忍不住不看。

夏月看了一眼远去的一干子女人,决定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跑船危险吗?听说海上有日本人的军舰。”

胡萝卜挺了挺胸,“屁个危险,日本人盯的只是那些大船和军队的军舰,我们这些个小船他们不看,怕只怕那边的警察和码头佬算计。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一路上都没有问题。”

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兑票,“这是你给我的本金,已经做回来了。”

夏月惊愕地看着他,有些不相信,胡萝卜心底里暗暗有些得意,“现在打仗,生意好做,什么都好卖,运过去都不用下船,掮客站的一码头,上船看一看,老板就带人过来付钱拉货。”

这些东西对于夏月来说太遥远,她对不熟悉的东西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她把兑票推回去,从提包里取出刚刚从拍卖行那里取回的支票一起递给他,“你多买几条船,不要做危险的事情,钱不是重要的,你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想起来就忍不住一阵的激动,夏月说,也许她能依靠他去寻找新的生活。“你放心,用不了多久的,我给你在龙平那边买大大的房子,买你现在坐的这种车。那个人就是神仙也抓不到你。”

夏月笑了一下,拍拍胡萝卜的肩膀,她的心事比这个孩子想象的复杂多了,她根本不是被恶龙控制在城堡里的公主,“总之要谢谢你,可是你别胡来,太危险的事情可不要做。”

胡萝卜撇了她一眼,他当初抢她提包就是因为她这样的表情,一个人靠在码头的长椅上发呆,周围人来人往,她就像会发光一样,让人一眼就离不开。他不抢她的包,她一辈子都不会看他一眼,他还记得她蹬着漂亮的小皮靴追着追他的那些王八蛋,“你们干什么?这样会打死人的,你们放开他。”她为他叫这一声,让他死他都愿意。

“夏小姐?”董平看她进去那样久不见出来就进去找她,洋行的师傅说衣服取了去了后面,鉴于夏月有过一次逃跑的经历,虽然目前看来和七公子如胶似漆的样子应该不会,但是还是小心一点好,这一身军装虽然穿的怪异,但是要被三哥踢回帮里还不被那些看场子的兄弟笑死,因此和侍从室的马贲打了个招呼,他走到店铺的后面,一眼就看见上次抢包的那个小流氓一身骚包的白衬衫站在夏小姐的旁边,当即飞踹过去。他的连环腿是练过的,一脚把胡萝卜踹倒在地,下一脚兜头就要过去,结果却被夏月扯了一个趔趄,靠,要不是他十几年马步扎下来的功夫,凌空腾起的时候被这个女的一拽,不得摔个狗吃屎啊。

“胡萝卜,快跑。”夏月一把抓住董平的胳膊,一边挥手让胡萝卜跑。董平呆呆地站在原地,无可奈何地看着夏月几乎是整个人扒在他身上,脸上有些发烧,老天啊,三哥看见非阉了他,七公子的女人呢。

“怎么回事?”马贲是战子秦专门选出来给夏月当卫士的,家里四代军人,在家里坐凳子都双手扶膝,上身双腿直角九十度屁股只挨三分之一的,看见这样的情景当即面色铁青,大惊失色。枪都拔了出来。

夏月却全然不觉,忿然摔开董平,“你们这些暴力份子怎么回事?那就是个流浪的孩子。你们想干什么?董平,我说过多少次了,打人是不对的。还有你,作为军人,枪怎么可以随便乱拔!”训得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黑了脸面面相觑。

末了还有一句,“不许和战子秦乱说!”威势十足,掉头就走,足够害死两个人,不说是不行的,说了以后的日子也必定难过。董平正自哀怨,胸口却被马贲揪起,“小子,离小姐远一点。”熊掌一翻,董平的马步退了七八步。老天没眼,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想啊。

126

“那小流氓是干什么的?”作为战子秦的侍从长,谨慎是董震的一大优点,不过今天的事情很是诡异。

“开院子的。”董平极其不忿,且委屈。那小子在哪一片太他妈的出名了,他刚一开嘴,所有人都知道,春香院的妈妈胡春香的小杂种,人挺狠的,在那一片也是个刺头。平时就是给他妈看看场子,身手不错,不时跟着走私的出去跑跑船,他妈的就这么个人物居然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那个眼神,董平真恨不得把那两只贼眼珠挖出来。本来没问题,被夏小姐破坏了。“三哥,让我去把那小子收拾了吧。”

董震头都疼了,夏月怎么能招惹上这种人?敲敲桌子,“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董平呆了一下,他一看见胡萝卜就冲上去了,说他看见什么?他还真说不出来。

马贲是跟着出去的,除了看见夏月抱着董平骂人外什么也没看见,那眼神看的董平那叫一个气愤,好像该被收拾的人是他似的。

董震更头痛,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办,看来是夏月大小姐突然善心发作要拯救开导阴沟里的小瘪三,这种事情在贺小五为了他家里那个白痴女人跟他发过无数次牢骚之后他终于相信世界上当真有这种无聊的女人,到时候真被人玩了怕才知道哭呢,靠,她想当那个什么圣母,还得对方是个人才行啊,一个行院□的小杂种,居然有这种贼心也算色胆包天了,要按他的想法,一顿教训扔去卖了当相公,就怕夏月和他叫起真来讨嫌。她那次怎么说来着?中世纪黑暗年代的渎神行为,他妈的读个什么神仙?这件事情七公子知道了可大可小,马上就要去清江了,两个人还好好的,别没事弄的鸡飞狗跳,七公子不高兴,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能好过吗?于是他决定放下与夏月多时的隔阂找她单独面谈。

夏月是忙人,而且对董震的印象一直不佳,过贺小五的转述柳絮说的,夏小姐直言只要董震经过的地方气温就会骤降三度,因此董震要和夏月单独说话居然时机对了地点就不容易对。这晚在福夏路宅子的大厅里,战子秦和方军有事私聊,夏月抱着电话在大厅和某人闲聊,就穿着一件薄薄羊绒封领衫,男人一样穿着裤子,小腰儿当真一个巴掌就能握过来,穿成这个样子去逛行院,是好玩呢还是想被人玩?这个女人当真是疯了。

夏月看见他站在旁边,微微皱了一下眉,很不待见的样子。挂了电话,“董副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战子秦在家,会有什么话需要他来传达?

“卑职想请夫人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董震是不多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的人之一,也是这些人种夏月始终觉得是个外人的人。因此夏月对他所有的言论都抱有一种本能的警惕。“注意安全?”她还能不安全,她安全得都没自由了,都是拜这个董震所赐,不然她的计划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

“那个小瘪三不是什么好东西,夫人离他远一点。”

这是在说胡萝卜了,上次胡萝卜险些被他剁掉三根手指头的事情让她记忆犹新,不由得背脊发冷,“你把他怎么了?”

“只要他不出现在夫人身边,就没有人会动他。”

夏月舒了一口气,瞟了一眼紧闭的书房的门,看来战子秦没和她算账是因为董震还没和他报告,她心里忐忑了好几天了,毕竟胡萝卜和她不一样,战子秦要是知道了,她活不了,胡萝卜也活不了了。于是她决定对董震采取怀柔装傻的政策,“你怎么对那个可怜的孩子那么没有同情心?”

董震差点没有晕过去,看这个夏小姐平时很清明讲理的一个人,难道是专门和他董震过不去?那种可怜的孩子玩的就是你们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夫人,那小瘪三家是开妓院的。。。。。。”

“就是因为被生活所迫才更加可怜啊。”夏月胡诌着,身后似乎有响动,她手心都出汗了,念着柳絮常用的对白,“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向,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不许伤害他。”

董震面容抽动,看见战子秦站在后面,赶紧起身,战子秦带着方军出来,扶着夏月的肩膀,“董震,你回去吧,我来和她说。”

夏月心里扑扑直跳,被他摁在肩膀上,反到像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追着董震的背影叫,“不要用暴力威胁他。”

方军笑着看董震脸色铁青,“拿她没辙吧,兄弟,她逗你玩呢。别摆一副脸色给她看,你看看七公子现在的样子,将来日子长着呢,你得罪了她,有你好受的日子。”

董震被气走了,不过大约也不会对胡萝卜怎样,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让胡萝卜装了电话,只有她知道的电话,以后她可以用电话和胡萝卜联系,不用再冒见面的风险。

战子秦捏捏她的脸,“又胡闹了不是?再去那种地方看我收拾你!”

“我又没进去,我就是在那个巷子口站了一下,和他说说话。”找机会一定要个胡萝卜打电话,最近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出船。他太狡猾,说不定就会看出破绽来。逃跑,去卧室,换衣服睡觉,他还有一大堆公事,她冲进浴室就算胜利,她就不信他有耐性还能等她洗完澡。

“狡辩!”战子秦哼了一声,回去办公,他忙,待会收拾她。

夏月都睡着了又被战子秦拽起来,痛苦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被他扒光了才清醒,“你这个流氓,色狼。”夺不回衣服,只好抱紧被子投诉。

“哼!你胆子那样大,还会怕色狼?”大力掀起被子钻进去,满意的软玉温香抱个满怀,极熟练地把小爪子制住,将两人身上最后一点隔挡清除。

“我要睡觉。” 

“我们正在睡觉。” 

“我要睡眠。”哀怨地申诉。

“不好好认错不许睡。”申诉的好可怜啊,他就喜欢她这样一碰就化掉的嗓子,颤颤的娇娇的,听起来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你这是屈打成招。”夏月哀哼了一声,声音抖得更厉害,惹得他想笑。

“你还委屈了?”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扭一把,忍不住一捏再捏。

“你又使用暴力。”

打打屁股叫使用暴力,掐掐脸蛋也叫使用暴力,最近夏月和那个什么妇女协会的老□待多了吧。手指恶意地捏捏她粉嫩的小花蕊,那这叫什么?他还就暴力逼供了。“说吧,为什么去找那个小瘪三。”

夏月心跳骤然加速了,还好他认为这个时候她心跳加快是正常的,“经过那里突然想见见他可怜的母亲。”她是记者他没忘记吧。“他们的身世很有悲剧色彩。”

“胡闹!他母亲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知道。可我没见过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平时怎么都不见你和我多研习研习?”光是抚摸不过瘾,屋子里暖气很足,索性一把掀了被子。

“我又不是去学这个?”夏月羞愤,不喜欢这个姿势,被子早不知道被他掀哪里去了,这样抓着她,还要开灯,她要掐死他。

“怎么?她教你谋杀亲夫?”小爪子扒开放到自己脖子上,咬咬她的脖子,总算学乖了一点,知道要抱紧。

“其实他妈妈已经从良了,她现在是妓院的老板。”

从□转化成老鸨叫从良?战子秦感慨,杜兰甫教女有方,他当真是无话可说。

“胡萝卜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他的名字。Robert。胡,胡萝卜,是不是很可爱。”看他不打算追究了,夏月胆子也大了一些,扭着闹着不让他得逞,故意缠他说话。

“不许躲,过来!”犯了错还敢耍赖,不教训就学不乖,小屁股上扭了两把,还敢反抗了,小手呵他的腋下,咯咯地笑着躲。

“我不!”

“胆子越来越大了?”她还能跑得出他的手心,还不乖乖躺好,看他收拾她!

“欺负人!不讲道理。”撒娇耍赖在关键时候是没有用的。

“和你讲道理当真是浪费,说,你错了,以后不敢了。”

“你又想屈打成招。”

“乱用成语。”

“坏人。”

“认错!”

“不认!”

“认不认?”

“不认。。。。。”

“认不认?”

“呜。。。。。。。。”

“看你还敢不老实!” 

127

大约她的逃亡是早有预谋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她开始不再吵闹,不再和他无缘无故的置气,从他开始觉得她有那么一点爱他开始?他不敢相信,却又只得相信,她压根没有相信过他。

“要是你让我申请巴黎大学的奖学金就好了,现在我就可以过去入学了。”她埋怨着,他又让她先去新黎,她听见就烦。

战子秦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原本他是有些心动,她要是肯乖乖的,放她到国外待一段时间自然是再好不过,原本打算让芝琦陪她过去,玩一段时间再注册个学校,也让他安心。可她这个小坏蛋岂是个老实的孩子?他怕是才刚刚打开笼子,她就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跑走了。“那你 去你舅舅家?”没有第三个选项,想要离开他的掌握,门都没有。

“不知道,不知道。总之你要回你家就回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夏月烦躁起来,小银勺在咖啡里面一阵乱搅,看着大大小小的奶油泡沫,突然觉得这杯卡布其诺特别恶心,咣当一声扔了勺子,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做完了事情早点回家,不要老和柳絮那个疯丫头到处乱跑。眼袋都出来了。”她最近的脸色有些苍白,晚上也睡得不踏实,原本很久不再喝酒了的,最近几天又觉得不喝不能入睡,他莫名其妙的不安,偏偏她又不时不时对他极好,他心里愧疚,便也就听之任之让她胡闹,只是让阿姨看见她藏酒就扔掉。她平素也不甚着紧打扮,但是女人都是爱美的,平时只要他开一点她容貌的玩笑,她必定要紧张一番。今天却只皱了皱眉,似乎不胜疲惫,“我早不想干了,七公子另请高明吧。”

她前几日接电话,没有听出是他母亲的声音,被徐馨讥刺了一番,当时他隔着桌子便看她脸色青白,阴沉得吓人,放下电话,嘴唇都咬白了。事情偏偏在他们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他唯恐她又想不开,几次想安慰,偏偏这个事情似乎就是他们两个的禁忌,他不论如何放下身段道歉,恳求。她却连听也懒得听,每次他一张嘴,她立刻被扎了屁股一样跳起来逃走。他只恨不得将心挖给她看,里面也是一般的血肉模糊,恐怕她是看都不愿意看的。

放下手里的报纸,他看了一下她疲惫灰暗的脸色,不由得沉下了声音,“在家休息几天,和小宋一起去新黎,听话。”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一个电话过来,她抢着去接,转身离开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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