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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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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小天使,是上帝派到我身边的幸运女神,我就要回美国了,我要天天为你祷告,
天天在主的面前,为可爱的中国女警察祝福。”铁红面有异色道:“沙学丽该告诉
她我们是武警啊,武警与公安局的警察不一样。”徐文雅笑道:“一样,在外国人
眼中都一样,都代表中国,干好了,都是为中国争光。”耿菊花在一旁佩服地点头
道:“就是就是。”
    黛茜还在拥抱沙学丽,然后把她推开,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她用生硬的
汉语道,“中国警察的……英雄,你……比美国……女警察……漂亮。”沙学而很
不自在地笑道:“就是不漂亮,好黑哟。”黛茜道:“我要……和你做……朋友,
请你到……美国来旅游。”
    铁红悄悄向徐文雅耳语道:“美国人出钱差不多,跑一趟美国好贵哟。”
    沙学丽向黛茜道:“谢谢,有机会我一定去。”她突然有了说话的欲望:“对
了,请黛茜小姐以后再到中国来旅游,走更多的地方,我作为一个中国的女警察,
将给你提供安全上的绝对保证,只要你不再讨厌警察。”
    黛茜张臂高叫:“不不不,我最喜欢……中国的……女警察!”
    不独沙学丽一人,操场上的男兵女兵全咧开嘴,自豪地笑了。当天晚上的班务
会一完,朱小娟被家里来电话叫走了,女兵一班的寝室顿时闹开了锅,姑娘们欢呼
打闹,齐声高喊道:“嘿!嘿!沙学丽了不起也!沙学丽香飘四海,到美国去创知
名度啰!……”
    沙学丽忽然变得严肃,“其实,”她正色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在悬崖上的心
情。”寂静中,铁红小心地问:“是不是特别的自豪,特别特别的觉得要为我们的
特警队争光了?”沙学丽看着大家,有罪过似地畏缩着肩膀道:“不,不是,正相
反。我好怕呀,我真怕一失脚掉下去,我就见不到妈妈,见不到强队长和教导员,
就见不到……你们大家了……,”她声音有点发哽,“我现在都有点后怕呀!”她
眼睛一热,赶紧避开大伙的视线。
    徐文雅理解地抚着她的肩道:“可就是在这种害怕的心情下,你都把得救的希
望首先让给外宾, 你这种精神, 是真正的大无畏的勇敢呀。”沙学丽痴痴地道:
“你觉得……是这样的吗?”铁红学着黛茜的腔调说着蹩脚的汉语道:“当然是真
的,所以我要……请你……到美国……来旅游!”
    女兵们又哇地欢呼成一团,解脱似的沙学丽扑过去打铁红。
    铁红忽然挣扎出来,跳上中间一张床的床沿提议道、“小姐们安静安静,我们
好久没有自由玩过了,今天我们来庆祝一下保卫女外宾的胜利,反正班长今天回家
去了。”
    “怎么庆祝?”耿菊花问。铁红道:“开个时装晚会如何?都两年多没穿花衣
服了,我们来试一下,看穿起来还是不是原先那种漂亮。”
    女兵们看着身上挽袖扎腿、汗渍犹在的作训服,一起疯叫道:“好哦!”“把
箱子抄个底朝天哟户纷纷从床底下拉出盛杂物的纸箱。”
    铁红一拉灯绳,屋子黑了,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声。耿菊花道:“我没有
花裙子啊。”沙学丽的声音:“我借给你。”有人叫道:“哎哎不准开灯哟,我脱
裤子了哟!”徐文雅道:“也看不清长短胖瘦,看不清样式,菊花你算了。”耿菊
花道:“就是。谢谢你,沙学丽。”铁红道:“哎呀,我长高了也,我穿不起我的
高腰背心了。”沙学丽道:“重新找呀,反正找你最喜欢的。”铁红嘀咕道:“最
喜欢的是什么呢?”
    一阵忙乱过去,黑暗中沙学丽问道:“好了没有?”徐文雅道:“好了。”耿
菊花道:“好了。”其他女战士都断断续续喊好了,只有铁红道:“等等,我还拿
不定主意。”沙学丽道:“别想那么多,就穿你现在连骨头缝缝里都觉得最时髦的”
铁红道:“好……开灯吧。”
    沙学丽再问:“开了哟?”全体大声道:“开!”
    灯刷地亮了,一屋人互相盯着,半天鸦雀无声。
    灯光明亮地照着她们,从头到脚,原来她们所谓最时髦的时装,清一色的是崭
新的武警夏服,那橄榄绿裙子,那长袖衬衣,那标准的深色领带,那威武的大盖帽,
穿在二十来岁的现代姑娘身上,竟是那么清丽可人,那么英姿飒爽,那么美若天仙。
    姑娘们彼此看着,止不住心潮起伏,面色潮红,一个人带头,突然全体就拥到
一堆,不知什么原因,竟呜呜地抽泣起来,并且哭声越来越大。哦,花衣服离她们
远去了,花裙子离她们远去了,社会上最广大的姑娘们的玫瑰色的梦离她们远去了,
她们已成了不再会穿花衣花裙的特殊的一群。这是辛酸吗?是辛酸,不辛酸不会流
出辛酸的泪。可这义是不是一种自豪呢?是自豪,她们在所有的普通姑娘们之上,
她们失去了普通姑娘的普通性情,可她们却铸就了普通姑娘所没有的特殊的丰满。
    眼泪畅快地流着,灯光荧荧地照着军营里一群青春靓丽的姑娘们。
    朱小娟回到家里却没有大事,是妈妈想她念她,趁着爸爸出差下连队检查工作,
悄悄把她叫回来的。朱小娟一进屋弄明白了原因,赶紧就要走。妈妈看实在留不住,
只好把事先准备好的补药瓶子补药丸子往女儿手上的塑料袋里塞。
    “都带着,”妈妈深情地说道,“这一瓶是治腰肌劳损的,要记着天天用啊,
别都拿去送给了人。那么,你中秋节总该回了吧?请个假回来一下吧,不是妈说你,
打你当兵起,就没跟妈妈团圆过一次了。你爸中秋节是靠不住的,越是节假日,他
越是往最基层钻,你妈就成了个孤寡人了呢……”
    朱小娟埋头走出屋子,似是埋怨地唤一声道:“妈——”“好好好,”妈妈赶
紧叹气道,“这只是妈妈一个人的意思,你离不开你的兵就算了。可妈妈想你啊。”
朱小娟抬头看着妈妈,声音有点暗哑道:“妈你……到时就辛苦你一个人过节了。”
    走出军区大院,经过城北路旁边的一条小街,朱小娟听到前面传来吵嚷,定睛
一看,好像是一伙人在围着一家电器商店闹事。
    领头的是个清瘦但很横蛮的亡命徒,梳着小分头,眼白多于眼黑。“搬走!”
他大声命令同伙道,“他欠钱不还,搬他两台松下大彩电抵债!”手下的人起哄道:
“搬哟!”
    五十来岁的店主挡得了东边挡不住西边,只差给人跪下了:“各位,”他欲哭
未哭地道,“我儿子与你们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不能强占我的东西啊。我给你们
磕头了,我一定把他找回来,叫他去给你们赔罪,你们饶了我啊。”
    朱小娟皱着眉,她认识那个领头的亡命徒,她曾经配合公安局抓过他两次,她
走进人堆,一拍领头人的肩头道:“丝瓜皮,你又犯病了?”瘦子没看清来人就破
口大骂:“他妈的,你敢跟我——”一回头看见是朱小娟,突然就矮了半截:“我
……我没看见是朱大姐朱班长,你大人大量,你饶了小子,我给你跪着磕一个响头。”
    戏剧性的场面,连那个店主都看傻了。
    朱小娟厌恶地道:“别来这一套,也别让我再看见你干这些事。我明天来问店
老板,看你是不是真没搬走他的彩电。”她转身走出了人圈。
    一个西装革履的结实的矮胖子走进人圈,一拍瘦子的肩,瘦子吓得不轻:“朱
大姐我马上就走啊。”胖子道:“丝瓜皮你看清楚我是谁?”瘦子回头,一时大喜
着拱手道:“熊老板,两年不见,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一个钟头后,熊老板与瘦子已在城北街南头的一家酒楼喝得半醉,瘦子斜着被
酒精泡得发青的目光,推挡着熊老板伸过来的酒瓶道:“不……我不……行了。”
熊老板道:“哎,再来再来,喝了我有话对你说。”瘦子一拍桌子充豪气道:“是
下油锅……还是过火海,熊老板你一……句话。”说着一口饮干自己杯中的酒。
    “刚才那个姓朱的丘八,”熊老板把瘦子盯得贼紧道,“是你的仇敌,更是我
的仇敌。”瘦子道:“那还用说,是我们全体人民的仇敌,他妈的我看到她就恨不
得把她宰成八块,可就是害怕她那一身功夫,前前后后,我挨了她两次揍了,我现
在是一看着她的影子脚就打闪。咦,熊老板,你们去年办货的时候,不就是被她带
人破的财吗?”“是啊,”熊老板的眼光暗淡下去道,“害得公安追得我一年多不
敢回家,银子也蚀了三百万。”他的脸逐渐拧紧了:“你要我活不好,我也要你不
好活。丝瓜皮,我要修理她!”
    瘦子吓一跳:“修理她?修理一身功夫的朱特警?”熊老板阴沉地笑道:“这
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刘哥、钟哥、疤子、老海几个人的意思。丝瓜皮,就看你
和你那一帮愿不愿意搭一只手进来了。”瘦子盘算了一阵,下决心道:“有她在,
我们翻不了身,弄她一下警告警告别的丘八。干!”


 
                               第十六章

    夏日的黄昏,训练了一天的女特警们正在盥洗台前洗涮,耿菊花拿着一封信从
远处冲来,闯到正在洗头的铁红身边,一把抓住她就走,到了营房转角后面,眼泪
流出她的眼眶。
    铁红花着一张肥皂脸,一脸惊诧道:“等等等等,就是火烧上了房子也得等我
把脑袋冲干净了才行啊。”耿菊花拿信的手抖着道:“你你,你又给我爸寄了六百
元钱……”
    铁红不说话了,冲回盥洗台一盆水泼到头上,冲走了肥皂沫,耿菊花追过来又
把她重新拉回拐角后站定,耿菊花激动地道:“你说啊,是不是又是你啊?”铁红
思考了一会儿,这钱当然是她几个月前与沙学丽一起上街时寄的那笔,耿家人一般
接到钱后许久才回信,这是山里农家的习惯,可是自己能承认吗?她给耿家寄钱,
就是为了赎过去冒名顶功的罪行的啊,这是一笔说不清的良心债,怎么能轻易暴露?
想到这儿,铁红一抬头道:“不,这次不是我寄的。”耿菊花愣了道:“不是你那
是谁呢?”“人多啊,比如教导员啊,强冠杰啊,区队长、班长、徐文雅、沙学丽,
哪个不知道你家困难,哪个又不可能给你爸寄钱呢?你看我们这个特警队,哪个不
像活雷锋呢?”
    耿菊花傻傻地听她讲,然后一抬腿就站起来。
    铁红急问道:“你到哪儿去?”“我报告教导员。”“哎,你不要去!菊花!”
耿菊花充耳不闻,顾自跑走了。
    星期五晚上,教导员在大会议室里主持军人大会,首先就把耿菊花的事提出来,
“我们特警队这个集体是越来越团结了,”教导员笑眯眯地望着坐得密密麻麻的一
屋子士兵道:“雷锋是越来越多了,单说帮助耿菊花,给她家寄钱这件事,就发生
了好几起,这次又是一起。你们大家互相检举揭发一下,悄悄来告诉我,我总要掌
握一下这些好同志的先进事迹,不然我这个当教导员的不就失业了吗?你们愿意看
着我失业吗?”
    男女兵们哄笑。铁红趁机瞟了耿菊花一眼,耿菊花正得意地向她笑,铁红不知
怎的脸一红,赶紧转开脸。
    教导员摆摆手道:“这也说明我们的觉悟在大提高,人与人的关系在我们这个
集体里,果真像春风般的温暖。当然啰,我还得说一句,悄悄给战友家里寄钱,这
种乐于助人的集体主义精神我们要大力表扬,但仅仅依靠一个人的力量去帮助有困
难的战友,增加了你自己的负担,或者说还要增加你的父母的负担,这个又是不宜
提倡的,我们还是要依靠组织,还是要依靠我们特警队这个温暖的大集体。好了,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中秋节,到时全队一起赏月,还要开个中秋晚会,希望各班早
点准备节目。记住,我希望在中秋节之前,有人帮我把雷锋的线索找出来,对这些
好同志,我们应该在节日里,给她们以隆重的表扬。”
    军人大会结束以后,沙学丽在踌躇一阵后,终于坚定地走进教导员的寝室,郑
重地向教导员讲了与铁红一起上街,铁红到邮局给耿菊花寄钱的事。“真的是她?”
不知为何,教导员问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似信非信。“我跟她一起进的邮局呀,”
沙学丽不明白教导员为什么是那样的表情,赶紧很认真地保证道,“她填的汇款单,
我亲眼看到她把钱寄出去。”教导员沉思着,回想着原先铁红撒谎竟把他和强冠杰
寄的600元钱说成是她自己寄的事, 说道:“我问过耿菊花,她说她也问过铁红,
铁红却没承认。”沙学丽真诚地道:“铁红做好事,当然不能随便宣扬,不然真成
了为入党而当雷锋了,那就不是真雷锋了。铁红肯定是想当真雷锋。”教导员笑了,
说道:“很好。谢谢你,沙学丽。”
    中秋佳节说到就到了,夏末的夜晚,天气凉爽,湿热的暑气不再像前两月那么
肆虐,会议室里,身着新军装、一脸愉快的女兵一班接受队里的任务,为明天将到
的中秋节布置会议室,朱小娟带着姑娘们在屋顶挂彩带和各式纸制小灯笼;一些小
灯笼上写着“花好月圆”“中秋佳节”的字样。
    “好了。”朱小娟拍拍手上的灰尘,跳下梯子,问徐文雅道,“我们班的小合
唱练好没有?”徐文雅道:“好了。沙学丽还要跳一段单人迪斯科,她自己报的名。”
沙学丽向大家一个日本式的鞠躬,恭谨地说道:“初次表演,请多多关照。”女兵
们嘻嘻地笑起来。“徐大学,”铁红问徐文雅道:“你看她怎么样?”徐文雅欣赏
着道:“有那么点日本味儿。”沙学丽直起身道:“嘿,你是天上知一半,地下全
知呀?。”铁红道:“那当然。徐文雅,你给我们讲讲中秋节是怎么回事?”徐文
雅看朱小娟,朱小娟点点头。
    

    “农历八月十五的中秋节,民间仪式还是很多的,”徐文雅向围着她的战友们
款款而谈,“当然其中以赏月、吃月饼的风俗最为盛行。我们古代就有帝王春天祭
太阳、秋天拜月亮的礼制,这在两千多年前的《礼记》中就有记载。拜月仪式是在
八月十五月亮升起来的时候举行,祭拜月亮时因为月属阴,有的地方是妇女先拜,
男人后拜,有的地方根本不要男人拜月。”
    铁红拍手道:“谁说古代只知道重男轻女,中秋节就是重女轻男。”徐文雅笑
道:“但春天祭太阳的时候就不准妇女加入,还是个重男轻女。”沙学丽在旁边插
言道:“现在哪个还敢不准我们歌颂太阳,我们就把谁打翻在地!”铁红得意道:
“对,妇女早就翻了身!我看我们市里大部分结了婚的,都是男的买菜做饭,女的
在家里看电视呢。”
    女战士们都笑。徐文雅道:“别打岔。拜月完毕,一家人就吃团圆饼,观赏月
亮,老婆婆就给小孙孙讲吴刚伐桂啊、嫦娥奔月啊的神话故事,小孩子晚上真的就
要做很漂亮的梦呢。”
    耿菊花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吃月饼呢?”徐文雅道:“这个风俗在唐代就出
现了,到宋代就大规模地普及。大诗人苏东坡就有咏月饼的诗句‘小饼如嚼月,中
有酥和饴’。月饼是圆的,人们渴望家庭团圆,月亮是圆的,人们用它寄托诸事圆
满的情怀, 吃月饼和赏月亮, 都是渴望团圆和圆满呀。后来便引申到爱情上面,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句诗谁不会背?那些恋人们呀,在抒发热爱对方
的情怀时,都要引用苏东坡的这句诗。”
    朱小娟提醒般地咳了一声。徐文雅一下醒悟,眨了一下眼睛道:“错了错了,
吃月饼主要是家庭团圆的意思,千万不要弄错了啊。”女战士们看一眼朱小娟,又
看一眼徐文雅,突然全部大笑起来。朱小娟也难得地露出了一点笑意。
    第二天,女子特警队庆中秋佳节晚会如期举行,会议室被五彩的小灯和各色的
纸花打扮得喜庆吉祥,男女兵们都在兴奋地议论欢笑,人们围着一张张桌子,桌上
摆着花瓶和一盘盘月饼。
    教导员站起来说道:“同志们又辛苦了一年,我们保卫着四化建设、保卫着人
民的安康,我们远离妈妈与亲人在百里千里之外但千万个家庭的团圆有赖于我们与
家人的分离,千万个亲情的团聚有赖于我们见不着最亲爱的人的面。我们是舍小我
而成大我,像一句老话说的:苦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这就是当兵的意义,这就
是当兵的骄傲。”战士们热烈鼓掌,互相深深地点着头。
    接下来是表演节目,刚进行到击鼓传花时,朱小娟被值班室的一个男兵悄悄叫
了出去,那个电话让她脸上的肌肉瞬间拧紧了,她急切地说:“你说什么,你说清
楚点儿?”
    其实电话是瘦子在一个幽黑的小巷内打的,熊老板与一帮人紧张地站在一旁瞪
着他。瘦子捏着鼻子改变着语音道:“我就是那个卖彩电的店主,丝瓜皮一伙把我
的女儿抢走了,说是只有你来说一句话,他们才肯放人,朱班长你,快来救她呀!”
    朱小娟披着一身八月十五的圆月的清辉跑出营区,她本来是按规定要给强冠杰
报告的,但隔着会议室窗户看见强冠杰正在鼓声停歇时接到了鲜花,在战士们的起
哄中要被罚唱一首军歌,朱小娟蹙着眉,一时觉得时不我待,一时想到丝瓜皮太令
人厌恶。她跺了跺脚,轻轻拍了拍坐在窗边的一个男兵的肩头,叮嘱他等强冠杰唱
完歌时及时向他转告一下她的行踪,然后疾转身离开。
    朱小娟乘出租车风驰电掣般地赶到城北那条小巷,很顺利地在店铺前抓到了瘦
子,店主确实不见了,他的女儿也不见。瘦子一见朱小娟就矮下去半截,恭顺地哈
着腰,任由朱小娟拧翻胳膊。
    “店主和女儿在哪儿?”朱小娟严厉地喝问。瘦子道:“朱班长,我我我……
我不正在带你去吗?”他领着朱小娟向巷子更深处走,一路咕哝着求饶和讨好的话。
    此时特警队会议室里的节目已完,战士们围着一张张桌子喝着饮料,吃着月饼,
刚坐在窗户边的那个男兵与本班的战友在为什么事互相大笑着罚喝饮料,不觉间把
朱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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