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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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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磕得砰砰作响,说道:“妹子啊,你是我的大恩人啊,虽然年纪上你比我小,
可……可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样啊……”
    殷小芬的丈夫、公婆,一些女代表们都在落泪,七嘴八舌地议论道:“到底是
部队的人了不起啊。”“是哩,危险时候,总是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这
么年轻的姑娘,干的事这么伟大,部队的人太不一般了……”
    殷小芬始终抓住沙学丽的裤脚在喃喃地哭诉着。沙学丽咬住嘴唇,她受了莫大
的感染,她受不了那么多真诚的谢辞,她心里有许多情愫在涌动,她也想大哭。她
弯下腰,使劲拉着地上的殷小芬道:“你们不要谢我,你们要谢那些领导,谢那些
公安人员,谢谢整个武警部队,是部队教我这样做的啊……”
    又过了几天,一件更让沙学丽意想不到的事在她身边发生,她读到了本地晚报
上的一篇采访,被记者采访的朱小娟把自己的功劳都说到沙学丽身上,说市里不该
为自己请功,而应该只为沙学丽和强队长。
    沙学丽吃了晚饭到处焦躁地转圈,终于在绿化地的小树林里找到了班长,她见
面就直言不讳地说班长错了,也不管朱小娟是什么样的脸色。
    朱小娟道:“你说我不该给你请功?”沙学丽激动地说道:“可首先是你有功。”
朱小娟沉着地道:“我们能打倒罪犯,是不是因为你的舍生忘死所做的铺垫?是不
是?”沙学而急扯白脸地说道:“班长,可——”朱小娟一摆手截断她道:“是。
所以你该立大功,我们只是在你的基础上做了一点我们应该做的事。”沙学丽激动
万分道:“班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记者说啊,平常,我给你,给队里经常带来很
多麻烦,我我……我并不是一个很优秀的士兵啊!”
    朱小娟把她端详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道:“因为,我很想你……留下来与
我们在一起。”
    平淡的几句话,却震得沙学丽脊梁上一阵阵过电似地发麻,她心潮起伏,站在
那儿想不出一句话回答。朱小娟久久地看着她,那么深切,那么期待,与她平常的
神情成了鲜明的对照。
    眼泪从沙学丽的眼角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想忍也无法忍住,她突然大叫一声
“班长”,张开双臂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朱小娟。
    星期天到了,这是沙学丽的妈妈等到沮丧消息的一天,她只能买了飞机票,在
沙学丽的护送下离开这个城市。
    沙学丽提着妈妈的旅行包向安检门走去,妈妈站住脚,怀着最后一线希望回身
道:“儿啊,你叫妈妈不忍心啊,你再想一想,妈妈就你一个女儿啊。”沙学丽娇
嗔地道:“妈妈,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怎么又来了?”“二舅那里可只有一次
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啦。”沙学丽自豪地道:“特警队也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
“那可不是去非洲或者东欧,那是去澳大利亚呢。”“去澳大利亚的女孩子可以找
出上万,可当特警队员的女孩子,妈妈,你只找得出几十。”
    妈妈瞪大眼睛退后一步道:“这是要活一辈子的事啊。”沙学丽拿出徐文雅说
过的话道:“可在特警队呆过,就等于是活了两辈子三辈子,这是赚了生命的钱啊。”
妈妈大为惊奇,她的女儿如今都想到什么境界上去了,她喃喃道:“你是什么意思,
妈妈听不懂。”
    沙学丽博大而自豪地说道:“在特警队干过,就像过了两三个人生,就是生命
的大富翁,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人生之宝!”妈妈盯着她,故意沉下脸道:“谁
这样乱说?”沙学丽认真地说:“一个大思想家,还是一个女的思想家。”
    妈妈噎住了。
    安检门到了,妈妈猛回身抱着沙学丽,鼻子发酸,带着一丝哭腔说道:“女儿
啊,妈拿你没办法,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呀,你的身上,不要再有那么多伤疤了啊。”
沙学丽道:“妈妈放心,我已经是大人了。”
    她松开母亲,退后一步,突然精神抖擞地向母亲敬了一个威风的军礼,说道:
“妈妈,再见。”
    春天到了,窗外的法国梧桐树抽出了可爱的小嫩叶,然而王改英的日子却仿佛
进入了严寒无情的冬季,她的出租屋里凌乱不堪,才短短几个月,她就瘦得脱了人
形。她染上了脏病,发着高烧,却没有一个人来管她。她挣扎着爬到电话机旁,怀
着某种侥幸,发抖的手指好不容易接出了一组号码,听着那边有人喂了一声,她赶
紧呻吟着道:“请找一下金老板。”
    金老板公司里接电话的是金老板手下的一个助理。“请问你是谁?”助理问。
王改英道:“我是……娜……娜斯佳,金总知道。”助理立刻手捂话筒,小声向大
办公桌那面的金老板请示道:“又是那个女的。”金老板皱着眉,眼里是极端的厌
恶,挥挥手说道:“她以为我是她什么,她又以为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用镜
子好好照照,得了一身莫名其妙的病就想到我了。告诉她,我到美国去了,办了绿
卡,永远不会回来了。”
    就在他说话间,一个美丽的时髦女郎摇进他的董事长室,金老板马上张开双臂
作热烈欢迎状:“啊呀我的小天使,就是在等你啊。说,今晚到哪个酒楼去吃饭?”
    王改英对金老板那边发生的一切当然无从知道, 她握着听筒, 焦急地喊道:
“喂喂, 金总说过, 他要照管我一辈子的啊!”只听话筒里的男人冷冷地说道:
“他到美国去了,不回来了。”便咔嚓一声挂断了。
    眼泪从王改英脸上涌泉般流下,她嚎啕着,一扑身倒在地上,软弱无力地捶打
着床沿。她不能死啊,她不能就这样无依无靠地死在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里啊。她
挣扎着翻出另一张纸片,这是很难使用的一个号码,她照着那组数字,拨通了女子
特警队的电话。
    两个钟头后,满头大汗的耿菊花冲进了王改英的住宅,抱起已在高烧中滚到地
下的王改英大喊道:“六妹,王改英!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菊花!”
    王改英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她,眼泪流了出来。耿菊花急忙道:“别哭
别哭,我背你走,我们马上去医院。”她把王改英背上肩,向屋外跑去。
    耿菊花在医院里忙上忙下,挂号开单办住院手续,人们都以为是一个女武警在
帮老百姓做好事,纷纷向她投去赞赏的眼光。等把王改英安置在病房里躺好,耿菊
花浑身被汗水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她喘着大气,站在王改英的病床前,
安慰同乡道:“好了,手续都办完了,我请假的时间也到了,我要回营了。”
    王改英看着耿菊花,嘴唇颤抖着。
    耿菊花抹一把鬓边的汗水道:“你好好养着吧。”凝视着原先美丽、现在憔悴
的同乡,慢慢向门口退去。王改英挣扎着欠起身,带着哭腔喊道:“菊花!”耿菊
花赶紧上前问:“还有么子事需要我帮你办?”王改英抽泣道:“称不要怪我,我
都是因为觉得没钱,我才……走了那条路啊。”
    耿菊花呆呆地看着她,忽然冲出一句道:“其实你不穷,你富着哩。”王改英
一愣,随即更加悲哀道:“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啊。”
    “要是今天折断你的两条腿,”耿菊花认真地道,“给你一万元,你干吗?”
王改英不假思索道:“不干。”“要是让你两个眼睛全瞎,给你十万元,你干不干?”
“不干。”“要是叫你变成八十岁的老太婆,给你一百万,你干不干?”“不干,
不干,不干!”耿菊花道:“要是叫你马上就死,给你一千万,你干不干?”王改
英激愤地道:“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耿菊花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对了,你自己本身,就是超过一千万的财富啊!”
    王改英定定地看着耿菊花,突然一把抱住她,嘶声大哭道:“我毁了呀,我与
你不是一样的人呀……我当初要是也入了部队,也像你一样当兵就好了呀,我就不
会是这种下场,我也会像你一样懂这么多道理了呀……我也想有一个叫所有人都看
得起,叫兄弟姐妹都羡慕的青春啊,我羡慕你,可我更恨……恨我自己呀……”
    耿菊花静静地拥住王改英,任她在自己的怀里扭动撕扯,眼泪也流出她的眼眶,
也流成了河。
    走在初春和煦的暖风里,享受着星期天的轻松和惬意,沙学丽与铁红感到分外
高兴,这个休息日,两人一起上街,说好了要去电影院看一场美国大片《泰坦尼克
号》。
    繁华大街的右手边出现了一家邮政支局,铁红走到门边,忽然站住了脚。沙学
丽奇怪地问道:“走哇,你干啥呀?”铁红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要去汇个款。”
沙学丽摸不着头脑道:“开什么玩笑,你就是本市人,你给天堂的上帝还是给美国
的总统汇啊?”“你是好朋友,这事也只有你知道,我给耿菊花。”“哇,你这个
雷锋硬是要当到底啊!行,我也来一份。”
    铁红踌躇着,好半天,终于下决心开口道:“给你透露个秘密。”沙学丽赶紧
把她拉进邮局里面人少的角落,做出一副一本正经像道:“别让西方间谍偷听了去。”
铁红第一次说话羞涩:“我原先是个假雷锋,我向教导员和耿菊花都撒了谎。”
    沙学丽盯着她,几分钟后才缓过气来道:“你没有寄过钱?”铁红埋头点着,
又抬起来,坚决地:“所以我今天要给她补上。”
    沙学丽再把她看了半天,忽然捶她一拳道:“你呀……”


 
                               第十五章

    四月份说来就来,在市里的国际会展中心大楼里,召开了一个“环太平洋人口
及生育妇女论坛国际大会”,这是市里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个大型项目,趁着会议,
市里也想把自己的城市形象来一个超级包装,提高在国际上的知名度,以便迎来更
大的经济发展。
    女子特警队作为一支特殊的保卫力量,特别是面对国际性的妇女大会,责无旁
贷地参加了整个大会的安全保卫工作。前四天的大会发言和小组讨论顺利结束,在
通过大会联合声明以前,会议组委会专门留出了三天旅游时间。
    4月22日上午, 在特警队大会议室里,强冠杰和教导员陪着两个省外事办的官
员,还有戴着大校和上校肩章的几位武警军官,给全体女特警们讲话。
    省外事办的戚主任是在武警总队政治部一位副主任讲完话后接着讲的,他先挥
挥手,压下战士们的鼓掌声,然后笑微微地开口道:“特警队的同志们,明天,妇
女论坛大会就进入了旅游程序,组委会安排的旅游景点很多,有山有水,有近郊有
远郊,首先,我代表大会组委会及秘书处,对女子特警队能支持我们的工作,对你
们的上级领导,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
    女战士们热烈鼓掌,戚主任向武警几位上级和强冠杰他们点头致意。
    掌声一停,戚主任又接道:“大致方针大家早就知道了,我只补充一些具体的
事项。第一,在担任外宾的户外保护,特别是女外宾的户外保护期间;特别要体现
出我们中国礼仪之邦的优良传统,要做到不卑不亢,进退适度;第二,有的外宾,
比如来自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那类国家的妇女,一般都特别随便,据我们掌握的
资料,比如有个叫黛茜的美国专家,本身就是其国内一个有名的女权主义组织的执
行委员,这类外国朋友,她们不愿意看到有我们的保卫人员在她们身边出现,虽然
你们都是便装执勤,但在具体的接触过程中,你们不能随便与外宾说话,要遵守江
主任所强调过的六条外事纪律;第三,关于敏感的人权意识……”
    当天夜里,女子特警队的队员就分头住进国际会展中心的高级宾馆,沙学丽、
徐文雅、耿菊花、铁红住进了11楼14号客房。女兵们身着便装,每人拎着一个好看
的小尼龙旅游包,被一个女工作人员领进房间,虽说这是标准间,设施齐全,不过
两张床位睡四个姑娘,还是要委屈她们一下。
    “辛苦你们了,”女职员道,“实在是床位紧张,大家挤一下。”徐文雅是朱
小娟指定的四人中的小组长,她代表大家说道:“已经很好了,你们太客气了。”
女职员道:“好好,我还要去安排其他人,再见。”
    等她一走,门一关,四个女战士就热闹开了。沙学丽向床上一扑道:“啊呀,
好久没睡席梦思了!”耿菊花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要摸又不敢摸,
“这是不是总统才住的?”她问道。沙学丽在席梦思床上打着滚,指着憨憨的耿菊
花大笑道:“总统?你就是总统,成全你当三天总统啦!”铁红道:“想不到特警
队也有享福的时候。”
    徐文雅拿出小组长的姿态,坐在沙发上,掏出小本子记着什么事。
    耿菊花不知何时溜进了卫生间,一会儿举着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方盒跑出来道:
“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些么子东西?”沙学丽道:“小瓶子是沐浴液,给你洗澡往
身上抹的。”耿菊花指着小方盒问:“这个呢?”徐文雅抬头一看文字道:“是浴
帽。”耿菊花不解道:“么子雨……雨帽?”
    沙学丽拿过来,噗地撕开,抽出透明塑料浴帽戴上自己的头道:“看清楚没有,
就这个东西,洗澡时戴着遮头发的。”耿菊花惊奇极了,说道:“我们山里面,夏
天缺水,好不容易等来一场大雨,专门光着脑袋跑出去洗头,这个么子总统房间,
还要戴着这个兜兜洗头,好浪费水哟!”
    连坐着记笔记的徐文雅都笑开了。
    “看看,没享过福吧,”沙学丽开着耿菊花的玩笑道,“那你就使劲用。这是
彩电,这是电话,这是沙发,这是一次性拖鞋,这个小冰柜里有饮料,渴了你就喝”
耿菊花问:“要不要钱?”铁红插口道:“你管它的,要钱也是大会包了的,大会
报销。”
    

    “不要乱说,”徐文雅抬头道,“我们不是那些贵宾,我们要给宾馆留下对军
人的好印象。”铁红伸伸舌头,跑去僻僻啪啪地按电视开关。
    耿菊花有提不完的问题,又道;“古代那些皇帝,也睡这种床吧?”沙学而道:
“皇帝?皇帝还没这个福分呢,皇帝有席梦思吗?皇帝有空调器吗?皇帝可以看彩
电吗?啊哟,你比皇帝他爷爷还伟大也。”徐文雅把小本子一合道:“讨论到此结
束,明天要早起床,洗漱睡觉。”三个女战士训练有素,早就是老兵作风了,一起
尖着嗓门大喊一声:“是,长官!”完了又笑成一团。
    早晨六点半,电话铃急促地响起,徐文雅揿亮床头灯,一把抄起电话。听筒里
传来朱小娟的声音:“各小组起床!”徐文雅道:“是,班长。”
    四个姑娘从两张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徐文雅问与她睡一张床的耿菊花道:“你昨晚睡得怎么样?”耿菊花愁眉苦脸,
从起床开始就不断打哈欠,“一点都没睡着,”她说道,“这是么子床呀,像棉花
包一样, 躺下半天像在云里打晃晃, 不说睡不着,腰杆还痛呢。”沙学丽笑道:
“这就足可证明你生来不是皇帝命。”铁红道:“这怎么讲?”
    沙学丽边穿衣服边道:“我小时候看过一个外国童话,说是一个公主被后妈赶
出皇宫,流落民间,经过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与她订过婚的王子的城堡,她的样子
已经改变了,王子问她是干什么的,她说她是公主。王子怎么敢相信啊,但又无法
证明她不是。好,一个老大臣悄悄说了,‘殿下,公主不公主的不能光听她说,一
试就试出来。’你猜这个老大臣怎么试真假公主?”
    除了徐文雅在镜子前快速地梳头发,另两个姑娘停止了穿衣,一齐问:“怎么
试?”
    徐文雅回头看了她们一眼道:“别只听,穿衣服时把武器都带好。”女兵们拉
开各自的尼龙小旅游袋,掏出八·四式小手枪,掖在腋下的枪套里,尼龙袋里还有
对讲机、警绳等等,都精心地放好地方。
    沙学丽的嘴一直没停,此时又道;“怎么试?这可是技术。老大臣命令女仆晚
上收拾一个房间,给公主的床上铺了九层鸭绒垫子——”铁红道:“暂停暂停,那
个时候就有鸭绒被?”沙学丽道:“你管他有没有,故事里就是这么说。然后他悄
悄在鸭绒垫子与床板之间放了一颗豌豆。第二天早上,老大臣陪着王子一齐去见公
主,他问公主:‘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耿菊花完全被吸引住了,痴痴地问:“睡得很好么?”
    “嘿,”沙学丽一拍手道,“她说难受死了!”耿菊花与铁红一起问:“怎么
啦?”沙学丽道:“她说她觉得是睡在一个石头山上,她的背上被硌出一个小青包。”
铁红吃惊道:“天啦,就一颗豌豆,还隔着九层鸭绒被啊!”沙学丽道:“老大臣
马上向王子禀告:‘殿下,她是真正的公主,只有真正的公主才有这么娇嫩的皮肤。’”
    耿菊花简直听入神了,吸着凉气道:“我的妈呀,这不是人啊!”沙学丽已跑
进了卫生间,伸出脑袋来道:“可是比起你算什么?”耿菊花道:“为么子这样说?”
沙学丽严肃地说:“人家是有一颗豌豆才觉得咯得慌,你没有豌豆也一夜没睡着,
你呀,老耿呢,你才是名符其实的大公主啊!”
    “啊呀,沙学丽你要死啊!”耿菊花追进卫生间抓沙学丽,屋子里荡起青春的
大笑。
    上午,几百名中外妇女代表分乘十几辆豪华大巴去平原地带参观发掘出来的一
座史前文化遗迹,女子特警队的保卫人员一律穿着便装,两人一组提前安排在每辆
大巴里,朱小娟与耿菊花乘9号车,罗雁与徐文雅乘5号车,沙学丽与铁红在一个导
游小姐的带领下,跨上12号豪华大巴。
    “你们两位,”拿着电喇叭的导游小姐向沙学丽和铁红道,“一个坐最前,一
个坐最后。”铁红老练地道:“我们知道。”等导游小姐下去了,铁红遂与沙学丽
商量,间她道:“你坐哪儿?”沙学丽道:“我现在不想出风头了,我坐尾巴上。”
铁红笑道:“好像我现在还是一个想出风头的人。行,那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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