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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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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些蛇一听到我的脚步跑都跑不赢。”“你别说,越说越吓人。”耿菊花笑道:
“把你的枪拿给我,要走三天呢,我帮你节省体力。”铁红喘匀气,说道:“明天
再说,我走不动了,你不愿意,我自己都会叫你,现在先防着蛇。”耿菊花真诚地
答道:“我就是想随时等着你叫。哎,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哟。”既然有人
虚心请教,铁红便又得意地用棍子指天指地道:“我们这些人,开口大笑笑天下可
笑之事,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生什么气呀,不像你们农村人。”耿菊花道:
“我看你平常对我不是特别好,你为么子要帮我往家里寄钱呢?”
    这问题一下把铁红难住了,“这个……”她口吃着,眼珠忽然一转道:“战友
战友是一家,革命不分你我他。”说着干脆拉开嗓门唱了起来,以转移尴尬:“咱
……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耿菊花退着往前走,亲热地看着铁红道:“我现
在才觉得你好也。”铁红道:“当然,咱们是什么境界,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是
吧?可关键时刻……好好学着吧。”耿菊花听话地点头道:“哎。”
    忽然旁边灌丛里什么一动,铁红大叫一声“妈呀”,就往耿菊花身上扑。
    耿菊花护住铁红,定睛一看,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从旁边的草丛里逃跑了,她
笑了起来,说道:“铁红不怕,是草鸡子哩。”
    山脊的另一边,走着沙学丽与徐文雅,她们正在淌一条山溪,溪不宽,但水流
较急,两人手拉手,眼看就要上岸,沙学而一晃差点滑倒,徐文雅赶紧扶住她,两
人相帮着走上对岸,然后坐在地上穿鞋。
    沙学丽突然问徐文雅道:“你怕不怕??”徐文雅道:“不怕。”“你在乡下
生活过?”“没有。”沙学丽奇怪了:“那你怎么不怕?”徐文雅把冷得通红的小
腿使劲搓红,说道:“其实也有点怕。但是想到英国作家迪福写的鲁宾逊,他一个
人竟能在海水包围的荒岛上建立生存走廊,还有法国作家凡尔纳描绘的神秘岛,史
密斯他们从气球上掉到那里,也能白手起家,开拓出一片文明的领地,我就觉得我
们这些比他们先进了将近一个世纪的现代人,能比他们生存得更好。何况我们还有
这么多现代化的用具,何况最多也才三天时间。”沙学丽吧嗒着嘴唇道:“你看的
书真多。怪不得你一天到晚一付思想家的模样。喂,你每个星期跟班长她们一起去
过组织生活,你在大学时候就钻入党内了吗?”徐文雅笑一笑道:“我那么吓人吗?”
“反正不好捉摸你。你的经历也从不给人讲,也不知你家里有钱还是无钱,爸爸当
官还是不当官。”“这些很重要吗?”“在我们特警队里不重要,但你一旦回到地
方去肯定重要。”徐文雅不经意地道:“爸爸不爸爸、官不官,我可从来都觉得是
身外之物,我只觉得我自己是自己的主人,重要的不是你的背景,而是你自己的能
力。”
    沙学丽笑道:“看,这都是党员才说得出来的话。”
    徐文雅站起身:“我希望不是党员的老百姓也可以说。继续走吧。”
    夜色降临时,耿菊花和铁红在一堵岩石下的缓坡上宿营了。耿菊花跑到林子深
处不知干什么去了,铁红一人背靠大树,面对荒漠的大自然,聆听着黑暗中传出的
各种不详的声响,紧握在手里的微型冲锋枪都捏出了汗,她大睁着眼睛一眨不眨,
紧张地东张西望。
    左边猛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铁红恐怖地往后缩着,用枪瞄着黑暗,然
后颤抖着厉声问:“谁?”耿菊花的声音响起来:“是我。”原来她抓着一只小野
鸡出来了,往铁红脚下一扔,吓得铁红哇哇大叫着往后躲。耿菊花笑道:“是我逮
的,烧来吃。”
    徐文雅和沙学丽的簧火在天还未黑时就点燃了,火焰熊熊,驱赶着夜色和寒气。
簧火旁是一堆采来的蘑菇,徐文雅用功能很多的伞兵匕首在草叶丰茂的泥地上挖了
一个小坑,把从坑里渗出的浑水勺进军用饭盒,从包里取出净水剂小管,丢一颗药
剂在饭盒中搅了一转,水一会就变清了。
    沙学丽在用小树枝穿脚泡,边穿边吸气:“哎哟,痛死我了。”
    徐文雅将沉淀好的水小心地倒进水壶,清除掉饭盒里的沉淀物,又将水壶里的
水倒回饭盒,吊在簧火上烧着,“等会儿你喝了香喷喷的蘑菇汤,”她向沙学丽道:
“包你什么痛都不觉得了。”沙学丽道:“你说有野兽吗?”“有也不怕,野兽凶,
你比它更凶,它就吓跑了。”沙学丽感叹道:“你有的时候像我们班长呢。”徐文
雅想了想,说道:“我就是想学她,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特种兵。”
    耿菊花两人露营的岩壁下,铁红皱着眉头在啃一只鸡腿,耿菊花问她:“好不
好吃?”铁红一张口,一股风灌进喉咙,一阵干呕,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喘匀气
道:“比队里的伙食差……差远了。”耿菊花道:“其实很香哩。”
    一只猫头鹰在黑暗中发出了凄厉的叫声,铁红吓得扔了手中的鸡腿,躲向耿菊
花身后道:“有没有鬼啊?”耿菊花恍然大悟般道:“哎呀我忘了。”她从包里迅
速掏出两枚缝衣针,别一枚在铁红衣臂上,另一枚别在自己臂上。铁红问道:“这
是干什么?”“我们山里的规矩,晚上走夜路,都要这样。白天阳气高,那些阴间
里的鬼魂不敢出来。晚上不同了,太阳一下山,阳气就消失了,阴气反而重了,那
些魂啊鬼的会出来跳舞,会出来找替身,只有戴上一根能发亮的东西,叫鬼魂以为
阳气还在你身上,它们才不敢往你身上靠。”铁红叹一声:“我的妈呀。”耿菊花
问道:“你要睡了吗?”“我不敢睡,要是有蛇啊、蝎子啊什么的爬过来怎么办?”
    “这有办法。”说完,耿菊花抓过军用饭盒走进暗影里,一会儿捧着饭盒出来,
用军用小锹很快围着两人睡觉的簧火地带刨了一条圆形的浅沟,把饭盒里的液体顺
着浅沟倒了一圈,舒腰开颜道:“好了,再凶的蛇,闻到这个气味就不敢来了。”
铁红惊奇地问:“你洒的什么水呀?”耿菊花羞羞地笑道:“也是山里办法,是我
拉的尿。”
    铁红一仰身倒在尼龙睡袋里,佩服地大叫一声:“我的妈呀!”
    当晨鸟的啼叫吵醒沙学丽时,她一睁眼,看到徐文雅早已起身,把地图摊在地
上,用指南针对照着当天要走的路径。沙学丽伸懒腰打呵欠,懒了半分钟,才从尼
龙睡袋里爬出来。
    徐文雅看着地图道:“往南边走,那边将有一条小河。”沙学丽道:“我的脚
好胀。好像是今天晚上而不是明天晚上才回到集合地点哟。”徐文雅道:“平常想
找这种机会锻炼还找不着呢,我倒想多呆两天。”沙学丽笑着摇头道:“你哟你哟
……”
    待沙学丽穿戴好,徐文雅细心地把坑里的水勺出来浇灭火种,两人又上路了。
    这天的太阳比昨天还大,冬日里能有这么温暖的太阳真是一种幸事。但铁红在
爬一道山梁时却累垮了,是耿菊花拉着她的手硬挣扎着上来的,她的装备也早就背
在了耿菊花身上。
    站在山梁上,沐着凉爽的山风,铁红道:“饿了,肚子贴着脊梁骨了。”耿菊
花道:“那就休息,我去捉条蛇来烧着吃。”“不不不,就吃压缩干粮。”“就那
么一小块,你今天吃光了,明天怎么办,还有两天呢。”“我不吃蛇肉,我想起它
身上就起鸡皮疙瘩。”“那我给你换个口味。”
    耿菊花手搭凉棚,认准了山梁左边一棵大树,走过去,用匕首姻熟地挑开树皮
上的一道大裂缝,用树叶接了一大堆肥滚滚的虫子回来道:“这东西烧着吃,最有
营养了。”铁红惊得一退三步远,大叫道:“耿菊花你要死啊!”耿菊花认真说道:
“我们小时候,还专门在树缝里养这种虫呢,我们叫它肉猪子,在火里烧焦了,又
脆又酥,比吃回锅肉还长力气。我们还烧蚂蚱、烧蜂蛹,都好吃得很呢。”铁红还
是恶心道:“我不。”“那……”耿菊花转眼打量二十步远另一棵树上的果子道:
“那我给你打野梨。”铁红道:“那么高,你够不着。”耿菊花脸上显出少有的自
豪道:“我是特警呀。”
    只见她摸出从山里带出来的吹管,捡了一些细小的石头子儿,含在嘴里,腮帮
一鼓,丹田发劲,向野梨的茎儿吹去,就听噗噗噗,几个梨子的茎杆齐齐地断了,
野梨滚落在山梁上。
    铁红对耿菊花的技艺惊叹不已,衷心地道:“老耿,今天我算是认得你了。”
    徐文雅和沙学丽此时也在做午饭,她们选择一汪山间水塘作营地,明亮的太阳
下,两人把捡来的干树枝架在吊好的饭盒下,沙学丽刚要用点火器点火,徐文雅阻
止了她。
    “既然是野外生存,”徐文雅沉思道:“如果没有点火器呢?”沙学丽不明白:
“还有备用火柴啊。”“假如是在战斗中,在预料外走入这片大森林,火柴也没有
呢?”“那不可能,这明明是演习,明明是有的。”徐文雅神往地道:“我就想检
验自己,就想看看如果命运把我抛到一个死地,我能不能置于死地而后生。”沙学
雨看着她道:“那你说怎么办?”
    徐文雅瞧瞧太阳强烈的影子,一道喜色迸出眼眶,“有了。”她说道,急忙从
挎包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包装袋,将水壶里的水倒一半在里面,然后把塑料小
袋挤鼓成一个圆球,说道:“行了。”沙学丽不解地问:“就用它点火?”徐文雅
点点头,把小袋对准明亮的太阳,让透过的阳光聚焦在挂在枯枝上的一张引纸上,
得意地说道:“这就成了一个凸透镜,就是俗话说的放大镜。”
    沙学丽趴在地上看着,引火纸被强烈的光点烧灼着,果然冒起了烟,一下竟燃
了,她不由得拍手大叫:“徐文雅你太了不起啦!”徐文雅笑道:“小事一桩,中
学就学的物理原理,关键是生活中会不会用。”
    她们把水塘里捉来的鱼放进饭盒,两人坐在树荫下,两只不知名的野鸟飞来,
降落在水塘边上,雄鸟羽毛华丽,唱着歌向雌鸟求爱,雌鸟温顺臣服,偎进雄鸟的
羽翼。
    “快看快看,”沙学丽轻拉徐文雅的衣角道:“它们在谈恋爱呢。”徐文雅看
着两鸟亲热的过程,也感叹道:“好亲热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学丽,那
天强队长骂你,发那么大的火,你真的向他那个……表示过意思?”沙学丽大方地
道;“是啊,这又不丢人。哎,我听铁红说过,你也爱上了九班的罗小烈?”徐文
雅正色道:“没有,只是战友情,或者应该叫升华了的战友情。”“何必呢,我都
承认了爱强队长,你承认一下爱罗小烈又不是坏事。”徐文雅闹个大红脸,又无法
生气道:“你这张嘴巴……可我真的没有爱他啊。”沙学丽道:“不说算了,不过
后来班长把我骂醒了,我知道了,当战士的岁月,不能违反纪律谈恋爱,军队利益
第一,国家利益第一。但就是晚上有时候睡不着,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徐文雅
忽然哈哈大笑道:“其实,我也做过。”沙学丽如遇知音一般振奋道:“啊呀真的?
党员同志也做梦?!”徐文雅埋头咯咯笑道:“真的。”
    沙学丽大声欢呼“呜哇”!两只谈恋爱的野鸟受了惊吓,扑啦啦飞入蓝天。
    另一座山头的45度斜坡上,三只猴子包围了铁红,一只母猴蹲在腿边抓她的裤
包,一只年轻的踮着脚尖扯她的胳膊,另一只幼小的干脆一跳,跃上她的肩膀,它
们吱吱叫着,要她拿出吃的来。铁红吓得一脸刹白,一动不敢动,只向一边喊道;
“菊花快救我,哎呀怎么办呀!”
    耿菊花却面对着另一只丑陋而面带凶相的老猴子,与它相峙着,老猴趴在地上
向耿菊花毗牙咧嘴,“呼呼”地喷火,耿菊花毫不退让,也如法炮制地趴在地上对
着老猴子“呼呼”地喷着怒火。
    铁红头上的猴子在她脸上乱摸,铁红不断地尖叫道:“菊花,求求你啦!”耿
菊花不转头不动身道:“不慌不慌,它们是朋友,你把刚才打的野枣掏给它们,给
它们。”铁红战战兢兢地摊开手掌,掌上有几颗枣子,猴子们咬哇叫着,地上的两
只大猴子一把就抓过去。
    耿菊花面前的老猴子向耿菊花示威般地一跃,谁知耿菊花也向它面前一跃,老
猴子反而吓住了,突然转身往森林里跑去。
    这时,蹲在铁红头上的小猴子因为没抢到枣子不满意了,它瞅准铁红斜挎在身
上的水壶,以一记突发的动作摘下它,嗖地一声跳下地,跟着老猴子向森林中撤退。
铁红真的急了,大喊道:“耿菊花,它偷我的东西!”说着刷地就把枪端在手上。
耿菊花也觉得大事不好,但她喊道:“队长说的不准乱开枪!”她很沉着自信,迅
速拔出那根吹管,含在嘴里,向小猴子提水壶的爪子噗地射去几粒小石子,只见小
猴子吱吱叫着,负痛地扔了水壶,跳上一棵大树不见了。
    余悸消除的铁红盯着耿菊花道:“你好行呃。”耿菊花在大自然的怀抱里,确
实就比在大城市的营房时充满了自信,“强队长不是让我们练过狼叫吗?”她启发
铁红道:“有时候,对那些比你凶的东西,你要做得比它还凶。你记住,大山里,
不是人怕动物,是动物怕人。”铁红顺从地不住地点头,眼里闪射出钦佩的光芒。
    森林里燃着一堆簧火,高渺的夜空中几颗星星俯瞰着山川林地。沙学丽和徐文
雅钻在尼龙睡袋里并头而眠。虽然行军一天很累,可是真的躺下,两人又睡不着了。
    “问你,”沙学丽把脸对着徐文雅道:“假如三年后又没有读指挥学校,又没
有提成干,退伍了,你想干什么?”徐文雅神往地说道:“最想的是读书,但人不
可能一辈子都读书,知识本身也是无止境的,再学也学不完。最想的就是——连睡
它三天大觉,把队里的疲劳全部恢复,再说其它。”沙学丽道:“我呀,只要一退
伍,我马上去割个双眼皮,你看现在街上那些姑娘,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谁像我们,
一个个像从非洲出劳务回来的,要多黑有多黑。”“对,还要好好洗一个桑拿浴,
我要把最喜欢的绿丹兰系列,买它几斤,全部抹在头脸上。”沙学丽惊奇道:“化
妆品论瓶不论斤。”徐文雅道:“我是夸张嘛。”“哎,你也喜欢绿丹兰?”“是,
看大学同学用的小瓶子上那广告画得好,心里就悄悄喜欢,可是从没抹过。”“那
你今后一定抹。我是带了一大箱子,但这里不准抹。”“有意见吗?”“也有也没
有。”“此话怎讲?”沙学丽道:“还是现在的生活值得,因为自己的青春,是在
全国唯一的女子特警队里度过。班长告诉过我,这是我们特殊的骄傲。特殊呀,这
是什么概念!”
    徐文雅半撑起身体,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沙学丽道:“啊呀我原来小看了你,
以为你是讲吃讲穿的娇小姐,其实你的心灵满有品位的呢?”沙学丽道:“你是对
有钱的家庭都有成见吧,以为我们都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徐文雅一笑,坦白道:
“是,我自己也明白,这是一种不健康的阴暗心理。”“我原先也讨厌你这种人。”
“知道,把我想像成一截干木头,中性人,假正经,枯燥乏味,像欧洲名著中描写
的那些终身不嫁最后心理变态的老处女、老姑娘。”“咦?”沙学丽惊奇道:“你
钻进我的肠子里来看过?你猜得真准也。”徐文雅道:“其实哪个女孩没有憧憬、
哪个姑娘不渴望打扮?可是又一想,能进入女子特警队,成为全国上千万姑娘心中
羡慕的楷模,这比什么打扮都强,比抹什么化妆品都漂亮。我们吃的苦一般人没吃
过,我们享受的荣耀一般人也没享受过,比起来,那些生活平淡的姑娘只算活了一
个人生,而我们用同样的生命,却活了两个人生,甚至三个人生,我们是赚了生命
啊,我们成了生命的大富翁啊!”
    沙学丽被徐文雅的情怀感染,感到心里一股热流汹涌,大声道:“啊呀你说得
太那个了,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太划算了,我们居然……居然是生命的大富翁!我
们都活了两三次啦!”徐文雅道:“所以忍着挨骂,忍着苦,荣誉都送到我们手里
了,但要真正拥有它,确实要用汗水来付出,才能真正一辈子拥有。”沙学丽开玩
笑道:“所以还要忍着当老处女。”徐文雅打她一下道:“你呀,老给我唱对台戏。
还是班长说得好,干特警队,你会后悔三年,可不干特警队,”沙学丽接上去与她
一起大声道:“你将会后悔一辈子。”
    黄火渐弱,两人睡熟。
    到第三天,耿菊花和铁红两人已是满身疲惫,根据事先的规定,今晚越过眼下
这块两山相央的沼泽地,再爬上一座小山,就是集合地点了。西斜的太阳把她们的
身影拖得很长,沼泽地的水泡子恐怕存在了千年万年了吧,水色墨绿,不时从底下
冒出一个个气泡,噗地一声灭了,使空山更静。
    铁红拄着木棍,试着踩在水边,被冷水蜇了一下,慌慌地叫道:“菊花!”耿
菊花已经挽着裤腿下去了,回过头叫道:“像刚才我告诉你的,踩着有小草的土包
子走,下面就是实地。要不然你干脆踩着我的脚窝子走,保证没问题。”铁红如今
对耿菊花是言听计从,呢喃道:“是吗?”“绝对,这不算么子,比这更大的水泡
子我在山里都走过。”铁红道:“那你要负责哟。”耿菊花笑道:“负责。都五点
半了,翻过前面那座山嘴,就是集合地点了,加油。”
    一会儿,一身泥水的两个女兵就走到了沼泽地中央,铁红踩着耿菊花的脚窝,
一步一步走得非常小心。
    一只水蛇昂头游戈,渐渐向落在后面的铁红身边逼近。铁红跨着步,抬头猛地
看见了水蛇,惊慌失措地叫道:“蛇!”人向旁边一歪,噗通扑进了水潭。耿菊花
返身冲回来,瞅准蛇的游动路线,哗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蛇尾巴,她提起它,向水
面啪啪抽打两下,然后在空中抢圆了,舞得呼呼生风,一松手,水蛇向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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