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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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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吗?请黄太太冷静地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呀?”黄
太太脸色一冷:“对我来说决非小事,我请求市长先生给我一个说法。”
    场面随即冷下来。沉默中,朱市长内心波澜起伏,他觉得一股血流周身涌动,
冲击着他的心脏,他是一个市的行政首脑,尽管为了这个市的发展和建设,他殚精
竭虑,夙兴夜寐,着了多少急,操了多少心,有时也不得不违心地委屈自己,只要
是对这个市的长远有利,对他治下的人民的未来有利。但眼前这个富婆太咄咄逼人
了,太让他的自尊受不了了,他不甘心随她就范,他很想就此拂袖而去。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他毕竟是在官场中锻炼过来的一级官员,他懂得喜
怒不形于色的道理,也更懂得作为一市之长所要注目的重大事情。一个亿的投资啊,
作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当前要求,他实在不愿意因小失大。这么想着,他让脸上
绽开一抹微笑,向着黄太太温和地道:“那么,此事我一定尽快调查,给黄太太一
个交待。”
    “不胜感激。”黄太太一点不笑,仍是冷硬地道:“等市长先生调查清楚以后,
我想亲自看到打人凶手给我侄儿认罪。”
    这就使朱市长很踌躇了,他岂能就这个问题表态,何况这涉及到武警,而武警
在稳定市里的治安和处置各种突发事件中立下了多大的功劳,他这个市长心中最有
数。
    看着朱市长犹豫,掌握着主动权的黄太太使出了杀手锏,“我并不想让朱市长
为难。”她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朱市长最不愿意听到的话:“那么,是不是等你手下
的官员自己有了反省、给我的内侄有了表示,并且,一定要在贵市的传媒上公布出
来以后,我们再正式签订合同文本?”
    满心愤怒的朱市长愣在了原地。
    这件非同小可的大事的波澜终于在下午四点波及到了特警队营区,强冠杰和教
导员在会议室里接待了四个人,一个是常与武警打交道的市公安局的姚处长,两个
是西装革履的政府人员,其中一个是市府办公室主任江天,另一个是接待处处长。
剩下的佩戴上校衔的军官,是武警总队纪检部门的一位负责人。
    气氛很严肃,在严肃的气氛中市府的江主任大略讲了此时的发端和现状,最后
道:“朱市长指示,在调查的基础上,尽快妥善解决。”接待处长接嘴道:“所以
请强队长你们多配合。”
    强冠杰鼻子出着粗气道:“市里的意思,是一定要让我的两个兵承认她们做错
了?”姚处长赶紧道:“我对这种做法也感到非常不理解,但是老强,没有法子哟。”
    江主任道:“经济建设是大头,是大局,小局服从大局,再过一百年都是这个
理。所以,强队长你看……”
    强冠杰看着武警上校,上校不吱声,只狠狠地一口接一口地吸烟。“不行,”
强冠杰断然拒绝道:“我的兵,做了好事,应该受到表扬,电视台采访,报纸记者
写文章,而不是流着眼泪反而向一个小流氓低头认错。”
    江主任有些急了:“强队长,你这种态度是要……是要叫市政府吃不了兜着走
的!”教导员微笑着,尽量想缓解空气,但口气却是向着自己的部队道:“怎么会
呢?她来自发达地区,发达的地方更讲法制,未必到了大陆就会无法无天了?”江
主任苦口婆心地开导道:“不是这个意思,有时候我们在工作中也要受些委屈,但
与我们将获得的更大的利益相比,它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这样想问题,好些事情就
能迎刃而解了。并且朱市长也不是一味退让,他正在想办法,决不会叫我们的人随
便吃亏的。”
    强冠杰横着眉头,根本不理江主任的用心道:“我不会用我的兵的荣誉做交换,
不管它能不能带来什么今后的利益。”
    空气僵持住,江主任只得将救援的目光转向武警总队的上校。上校在抽烟,仿
佛与香烟有仇,一口一口吸得凶狠无比,见江主任盯他,咬了咬嘴唇,一下将烟蒂
丢到地下,用脚狠狠地揿了几下,“强冠杰你就不要说了,”他不忍看强冠杰愤怒
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道:“宁愿我们吃点亏,也不要让市里吃亏。政治部首长也
是这个意思。服从命令吧。”
    送走客人后不过三分钟,沙学丽和铁红被通讯员叫到队长室,听完强冠杰要她
们办的事情,两个女兵早已五雷轰顶一般呆在原地。还是沙学丽先开口,不相信似
地轻轻问道:“要我们……向那个小流氓,认错?”强冠杰绷着脸,像刚才那个武
警上校不忍看他一样也不忍看沙学丽那张苍白的脸,说道:“本来,你为的是制止
违章闹事,你的动机是对的,可你出手打了人,而且打的是——”他不愿意说了,
挤出一句:“你就,该认错。”
    铁红茫然地看看这个人,看看那个人,不知事情何以会成了这样。
    教导员轻言道:“就这样吧,先回班里等着,静下来想一想,随时等候通知。”
沙学而突然猛地跳起来尖叫道:“不!你们听我说!”强冠杰霍地立起,比她声音
更大,仿佛在跟谁生气,打雷一样吼道:“这是命令!!”
    吃晚饭时,事情已经在特警队营区传开,虽是部队,但某些姑娘的小心眼绝不
会绝迹,沙学丽睁着失神的大眼刚走出食堂,就隐隐听到别班几个女兵从她背后走
过,传来她们的议论声。
    “是不是她?”“怎么不是,一班的沙学丽,听说强队长都为她挨了上级刮鼻
子。”“哇,连强队长都挨批了?”“是嘛,只图自己出风头,把我们队的形象也
弄得说不清了。”
    沙学丽横眉立目一回头,她要打人,要与随便哪个兵大吵一通,但那几个女兵
没了声息,嘻嘻笑着,走远了。
    沙学丽埋着头,愤怒使得她的胸腔憋不住要爆炸,她抑制住想要毁灭什么的欲
望,闷头向训练场跑去。
    心眼颇多的铁红却没闲着,正拉着教导员在绿化地散步,她做出老老实实的样
子向教导员汇报道:“其实我当时根本没有动手,都是沙学丽,我说到我家里去见
我妈妈,然后就回队里,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可她偏不听,这下惹出祸来
了。这也是我的不对,我对战友要求不严,有了事故苗头没有及时制止,我请求教
导员严厉批评我。”
    教导员抬头打量她,语含深意地道:“我们对每个战友的关心,不是在他们一
帆风顺之时,更重要的是在他们遇到特殊困难的时候。你记住我的话。”铁红疑惑
地盯着教导员,嘴里应着“是”,心里却没弄明白教导员是什么意思。
    沙学丽在爬着一根攀登训练用的立柱,立柱光滑直立,她爬到一半就滑了下来,
不知已爬了多少次,汗水打湿了她的全身。月亮已悄然升起在营房东边的房檐上,
她忘记了时间,她只把立柱当成敌人,一次次地爬上,一次次地滑下,她大叫着:
“啊!!”退后几步,向立柱冲去,又一次向上爬。当她腿没夹紧重重地摔下来时,
一双手托住了她,她回头一看,是教导员。
    教导员把她拉到草坪上坐下,娓娓地说道:“有的苦,不是要我们牺牲生命,
我相信若要我们牺牲生命,你会很爽快地说:‘拿去’。但若要你拿出自己的自尊,
你会拼死不从。但有时候,一方的牺牲和屈辱,能换来另一方的利益和前进,到了
我们强大了,我们不再仰人鼻息了,我们的屈辱和不得不丢面子的苦难也就走到了
尽头。这是一个过程,我们不要与过程抵触,因为那样的话,个人是太渺小了,也
不值得。”
    沙学丽痴痴地看着地下,看着一个小小的蚂蚁咬着一个大大的死蝇,在夜色中
寻着路,要拼着全力翻过面前的一道小石坎。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教导员问。沙学丽看着月亮说:“听到了。”“能想
通了?”“我可以服从命令,”沙学丽倔强地咬着牙说道,“但一辈子都不会想通。”
教导员宽宏地笑道:“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好,早点休息。下个星期进行战术科目
测验,在那上面争取好成绩,叫别人看看,你沙学丽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兵!”
    沙学丽低着头,没有动静。
    回到班里,屋里空荡荡的,战友们都去电视室看电视了,只有朱小娟一人在里
面,似乎是在等她,见沙学丽回来,她破天荒地过来抚着她的肩,动作是从来未有
过的温柔,小声说道:“如果想哭就使劲哭一回吧。记住,这次哭完,以后就不准
再哭,哭吧。”
    一股又酸又涩的液体冲上沙学丽的鼻腔,她就要放声大哭了,通讯员的脑袋恰
在此时出现在门口,喊道:“一班长。”朱小娟向沙学丽道:“停。”然后向门口
道:“什么事?”“队长叫你带沙学丽去电视室。”
    这是一个意想不到,谁都知道强冠杰看电视只喜欢看足球赛,这是什么时候啊,
还有心让一个受委屈的女兵去“陪杀场”。
    朱小娟拉着步履沉重的沙学丽走进电视室,里面果真在实况转播意大利甲级联
赛尤文图斯对国际米兰的一场赛事,坐在里面的男兵们在忘怀地大呼小叫,强冠杰
坐在正中间他的老位置上,摩拳擦掌,脚下跟着电视里运动员的跑动,天真得像个
小孩子似地不断地踢腾,朱小娟和沙学丽进来时,跟着男兵一起欢呼着进球的他根
本没有看见。
    通讯员跑到强冠杰旁边耳语时,强冠杰眼盯着屏幕把他一推说:“去去去!”
可他突然醒过神来,向门口一看,立刻站起身。
    “全体男兵都有,”强冠杰命令:“起立!”男兵齐刷刷地原地站起。强冠杰
又道:“都到后排去,快。”然后向女兵:“你们,全部坐在前面。”他自己也向
着后排走,专门又叮嘱道:“我的那个位置,沙学丽上去坐。”
    女兵们向座位走去,许多人没精打采,沙学丽仇恨地故意向强冠杰的方向打个
大大的呵欠。但她们刚一坐好,站在后排的强冠杰就发出新的命令:“通讯员,换
频道。”“哪个频道?”“哪个频道有歌舞、有时装、有卡拉OK都行,或者问沙学
丽,只要她喜欢。”
    全体女兵都盯着强冠杰,屋子里很静。
    这时,响起铁红颤颤的问话:“队长,那你的足球?”强冠杰飞快地瞟了沙学
丽一眼,脸上仍是一贯的冷硬,缓缓说道:“我今天不喜欢看足球了,我就喜欢听
歌。”
    不知谁带头,女兵们鼓起掌来,掌声响成一片。
    霎时间,沙学丽明白了强冠杰的用意,不觉五内俱沸,心都紧紧缩了起来,万
没想到,强队长会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地来安慰她,这是对她的肯定和褒扬啊,自己
不敢说不敢想的话都被他说了出来,那股因朱小娟破天荒的关怀而引起的酸涩的泪
水此时再也忍不住,畅快地涌出眼眶,如若不是在电视室里,她早就放声嚎陶了。
这就是又狠又凶的强队长!这就是从来都不对部下露出笑脸的强冠杰啊!可在这个
千难万难的日子,他却用他粗矿中的细腻,想方设法地要给他的凄苦的女兵带来天
大地大般的包容和温情。
    强冠杰没看见沙学丽眼里汹涌流淌的泪水,他正在对通讯员嘀咕道:“你去把
我抽屉里的小收音机拿来。”通讯员恍然大悟道:“对呀,那里面肯定也在转播足
球!”
    强冠杰一笑,又收住,催道:“啰嗦啥,快点。”
    这期间,朱市长又与黄太太有过一次电话交谈,他向黄太太表示,经过做工作,
武警的两个女兵同意向黄立伟致歉。
    “但是,”朱市长强调道:“事情的起因是黄立伟交通肇事,因此责任不可能
全在女兵一方。道歉是仅就把黄立伟打伤一事而言。”黄太太问:“请了传媒参与
报道吗?”朱市长冷静地道:“这正是我要向黄太太通报的第二个意思。经过研究,
此次道歉只局限在很小范围内进行,传媒不参与报道。”黄太太一愣,问道:“为
什么?”朱市长似乎在电话那边微笑:“因为若要报道,当然就要将整个来龙去脉
叙说清楚,黄太太想让我市全体市民都来指责您的侄儿故意违反交通法规、并不服
劝阻惹出乱子吗?这对黄氏家族的面子大有裨益吗?”
    黄太太哑了,她明白朱市长的用心,对方虽然看似退了一步,其实只是给她一
个小小的面子。她想继续使用拒绝投资的杀手锏,可是市政府的那个什么江主任昨
晚曾通过她的女秘书告诉过她,一位新加坡的富商也正在该市考察与她准备投资的
医药化工相同的项目,如果意气用事,一个前景颇为诱人的肥肉就会掉进新加坡同
仁口中。当然,说不定这只是朱市长通过那个江主任放出来的空气,可是也不排除
此事的真实可靠,大陆是世界上投资环境最好的地区之一,有远见的商人谁不想在
这里抢摊设点,她难道能拱手相让吗?
    可她还想争取一下,她故意停顿了两秒钟,然后向电话里道:“我坚持要传媒
报道。”朱市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立刻道:“对不起,如果是这样,两个女兵
就不会致歉。”“你是市长,你会有办法。”“不,”朱市长坚定地道:“我无法
替你安排。”
    就此,黄太太知道双方都摊出了底牌,大陆的官员是不会一味忍让的,他们一
贯忠实于原则,在原则面前,丢分的可能是她,而不会是他们。而且后面还有一个
虚虚实实的新加坡投资商,她不能再胡搅下去了。


 
                               第十一章

    随着“沙学丽事件”的顺利解决,黄太太一个亿的投资协议也正式签订了。黄
太太还要在市里呆一个星期,参观市里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和专辟的台商开发区,以
及安排张莉做代销人的小生意。黄立伟没让自己闲着,与张莉一起每天把姑妈粘得
死紧,想方设法要从她手里哄到几百万美元。金帝集团派人下了最后通牒,语气很
硬,说如果黄立伟再言而无信地玩下去的话,到时候休怪许老板言之无预也。但黄
太太知道自己的侄儿是个什么角色,从沙学丽与黄立伟的冲突中,她已明白黄立伟
的基本资质,要沙学丽道歉纯粹是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并非是侄儿占了什么天理。
所以对黄立伟要钱的暗示,她常常是王顾左右而言他,从不给一丝怜悯。黄立伟被
逼得万般无奈,对许老板派来催债的人,是能哄就哄,能躲则躲着瞎对付。
    拖到9月间日晚上, 事情的发展终于急转直下,黄立伟从宾馆出来去街上小烟
摊买烟时,被一伙早就埋伏在一辆面包车里的汉子扶持上车,三个汉子头上戴着尼
龙袜子只露出两个眼珠,他们把蒙住双眼的黄立伟拉到东郊一间阴森森的旧仓库里,
一顿拳脚之后,黄立伟的手被强压在一台钻床上,高速旋转的钻头就在离他手背一
寸的地方嘶嘶鸣叫,他尿了一裤裆,为了保命,他按照汉子们的吩咐向宾馆里的黄
太太打电话,说是本市财力雄厚的时代公司想拜见姑妈,“刘董事长是我的好朋友,”
黄立伟在电话里颤声道:“我敢用人格担保,刘董在这个省里,是打个喷嚏美国都
有朋友用飞机往这里派医生的角色,你若与刘董事长携手开拓大陆事业,那是老虎
添翼,没有谁能比得过你们的!刘董说早就风闻姑妈的大名,想不到姑妈竟真的到
了大陆。刘董事长想请你喝茶,姑妈你可不要驳我的面子啊。”黄太太办事谨慎,
当时还捂着听筒咨询随时跟在身边的张莉,问她听没听说过省里的时代公司。“只
要是在商海里翻腾的,”张莉的表情表明她对这个响当当的大公司是相当地羡慕,
说道:“没有不知道时代的,只是他们的背景有点神秘,没见动什么手,但据说每
年的业绩报表上都是几亿几亿的进账,也不知是在卖飞机还是卖导弹。”黄太太道:
“时代的董事长姓什么?”张莉道:“姓刘吧,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小镖局,
没与他们大集团打过交道。”黄太太点头道:“这就对了。”她对着听筒告诉黄立
伟:“请转告他们刘董,我愿意与他会见。”
    黄立伟一刻钟后打来第二个电话,通知姑妈到蓝鸟茶楼与刘董相见。其实这整
个铺垫都是一个完整的阴谋的组成部分,是金帝集团的许老板指使黑道上一个大佬
所为,黄立伟欠账不还令许老板切齿,黄立伟指天咒地的还款誓言都如水上的浮萍,
全无落实, 然而800万元人民币不是随便让人赖得了的,黄立伟不还,他的姑妈必
须还,即使是以儆效尤,也必须让黄立伟吃一些苦头。当然在台面上,绑架的事与
许老板毫无相干,他是鼎鼎大名的金帝集团的法人代表,最循规守纪的模范商人。
    黄太太以及陪同的张莉应约到市中心蓝鸟茶楼三楼的豪华大包间刚落座,子虚
乌有的刘董尚未露面,张莉即被一个男侍请出去,说大厅有人找她,等张莉转了一
圈没等到任何人而回到三楼包间时,黄太太已如黄鹤消失沓无音讯。
    在离城十公里的东郊一座独立农舍里,夜色浓浓。一辆飞驰而来的越野三菱汽
车在这里戛然而止,蒙着眼罩的黄太太和黄立伟被押进农舍。除了头戴尼龙罩的一
伙外,农舍空旷的大屋里有两个人等着,一个西装革履五十来岁的胖子,一个是在
尼龙头罩外面另戴了一幅深度近视眼镜的仿佛知识分子模样的青年。他们的头上亮
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屋子深处靠墙处有个桌子,桌子下有个铁丝笼,灯影里,隐隐看得见里面关着
一只大白兔。
    黄太太和黄立伟站在屋子中央,高个子打手取了他们的眼罩。黄太太茫然失措,
不知何以会飞来横祸,颤声问道:“你,你们是哪路,哪路英雄?”胖子笑着迎上
来道:“啊,黄太太驾到,有失远迎,对不起,对不起。”黄太太咬牙切齿地道:
“你,你、你就是时代集团的刘董事长?”胖子仰天大笑道:“本人没那个福分,
什么董事长不董事长,都没有我现在操的这个职业自由自在啊。”笑容一收,他的
脸紧了:“闲话少说,黄太太,你可能也知道你的侄子在这里得罪了一些什么人,
鄙人如今是受他们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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