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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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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铁板上钉钉旱涝保收,经理张莉也有愁眉不展发火骂人的时候,如今云开日出,
台湾富婆将给公司带来稳定的收益,谁不发自内心的喜悦?张莉一声令下,人们马
上在屋里屋外忙忙碌碌地打扫起了卫生,张莉倚在经理室门框上看他们搬动花盆,
擦拭门窗,继续发出被笑声弄怪了的声音道:“黄太太一个小时后从香港起飞,说
不定到了机场后,她头一个就会栽进我们镖局来视察。大家拿出精神,鸟枪换炮,
衣服要穿最好的,领带要扎最漂亮的,女士撒香水,男士也来一点,人家黄太太是
上流社会的大富婆,我们进出都要有绅士风度。”
    通途公司悉心迎接的黄太太,就是半年前张莉护镖到深圳的一个台湾商人,在
罗湖桥头分手时,黄太太竟动了真感情,一定要认百依百顺的张莉作干女儿。张莉
心中大喜,她之所以一路上任劳任怨,并非天性如此,而是也想钓上黄太太这种大
客户。而黄太太对张莉有所倚重,也是听了她曾当过女子特警队员,有一定的军界
关系后所作的精心决定。两人心照不宣,一拍即合,干妈与干女儿的红线儿就此紧
拉在两人手中。此次黄太太重返这个城市签订投资协议,她在电话上请张莉帮她理
顺当地工商、海关、税务、传媒等等一应要害部门的关系,张莉一口应承,说是干
妈放心,到时安排得叫你样样满意。
    小院里的人忙着,小院门外窄陋的小巷里驶来一辆长安微型面包车,下来的男
士大约三十一二岁,方脸,留着一字唇须,吹着飞机头,脖子上挂一根粗金项链,
放荡不羁的习气流露在一脚就把车门蹬上的举动中,他看看院门口挂的通途公司的
招牌,径直往公司小院里走。一个在门阶上搬动花盆的男职员伸直腰,礼貌地问道:
“先生您好,请问是联系保镖业务吗?”青年态度张狂,不停步地往里问道:“联
系业务?联系业务我会自己来跑?叫你们经理来见。”
    张莉闻声向院门扫了一眼目光, 脸上立刻有了笑意, 脚不沾地地跑上来道:
“哎哟哟!是黄立伟先生啊,快请坐,到经理室坐。”又小声吩咐手下的副经理道:
“泡我的好茶,峨眉毛峰。”亲自给青年引座,见旧沙发太脏,麻利地拿着毛巾就
掸,灰尘一来,见黄立伟皱眉回避,张莉笑得脸上一朵花道:“对不起,对不起,
见笑了,最近业务不好,客人太少,许久没人坐了。”
    黄立伟翘着二郎腿,抖出一只烟吸着:“那我台湾的姑妈一来,就算是把张小
姐拖到贫困线以上,进入小康水平啦。”张莉面带奉承地道:“那当然,托你姑妈
的福了。”
    黄立伟何许人也,值得张莉对他如此屈尊奉迎,原来他是台湾富婆黄太太的内
侄,在市里开着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但黄立伟除了吃喝嫖赌以外,对商务活动却
一窍不通,他的公司欠着银行和许多私人债主一屁股债,共计1200余万,他的内瓤
子早空了,坐骑从早先的公爵王换成桑塔纳,最后变成如今的长安微型面包车。可
他在不明究里的张莉面前照样可以拿大,仿佛张莉的救星不是台湾的黄太太,而是
黄立伟本人。他来找张莉是商量如何周到地接待他的姑妈,他有一个最大的目的,
就是在百般巴结姑妈的前提下,从姑妈手里弄到百把万美元,去填那些欠下的窟窿,
其中金帝公司的许老板最令他胆寒,他欠着许老板700万人民币,且是月息5%的高
利贷,他已向许老板告了两次延缓,被许老板肆意侮弄,昨天又放出话来,贷期已
到,绝不再延,是死是活,这个星期立见分晓。黄立伟清楚许老板不是开玩笑,许
某人在红黑两道的特殊背景使他早成为本地商界令人胆寒的人物。
    黄立伟喝着茶,与张莉计划完黄太太在本市一周的日程安排,立即起身告辞,
他说去机场得换一身衣服,其实他是要去向朋友借一台像样一点的好车,就眼前这
台破长安微型车,谁个吃多了不消化的人敢把大把的银子拿给你办商业?
    

    沙学丽和铁红,从市中心一家化妆品商场出来。今天她俩休息,铁红也不回家
了,说是姐们儿义气,陪沙学丽逛大街。沙学丽先是在一个电话亭给千里之外的妈
妈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然后招待铁红吃了一顿潮州菜,接着就是大街小巷的瞎逛。
    “看也白看,”沙学丽走出精品店的自动玻璃门时说道:“不能穿,不能抹,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潮气如果被逗出来,这一年多兵就白当了。”“也是,”铁红道:
“那就到我家去坐坐,我妈就是你妈。”“好,见不到我妈,见你妈一样。”
    话到此, 铁红又踌躇了, 口里道:“只是……”沙学丽偏头看了看她问道:
“有话就说。”铁红有点不自然地:“我们贫家小户的,比不了你家的富贵宫殿,
我妈也很小市民……”沙学丽很大气地批评她道:“啧,说到哪个爪哇国里去了!
我不但要向你的妈妈致敬,我还要见你的男朋友。”想不到铁红脸色更加犹豫道:
“他你可别见。”沙学而愈加奇怪道:“怎么,出土文物啊?大熊猫啊?那么珍贵
啊?真是,一两个月才见一次,有的同志居然不想?”铁红吞吞吐吐地道:“哪儿
呀,他说他要办一个大公司,等他办起了,你再见他吧。”
    沙学丽打量她道:“吓,别是嫌贫爱富,这山望着那山高?真看上特警队里哪
个威武男士了?”铁红噗地笑了,厚着脸皮道:“怎么着,看上了强队长。”沙学
丽故意瞪圆双眼道:“喝,你还真的敢说,走到我前面了!”两人哈哈大笑。
    行人纷纷回头看两个脸孔黑黑的女兵, 两人一下不笑了。 沙学丽老练地道:
“我们不是老百姓,不能乱笑。”铁红一挺胸脯道:“就是,当兵的不跟他们一样。”
    两人鼻子向天上一翘,神气地走在人流中。
    天台路商业区里,耿菊花也在逛一条繁华的食品街,她与沙学丽她们一样今天
休假,但她是独自一人。沙学而曾邀她一道走,但她托辞谢绝了,她怕沙学丽请客,
她没有钱回请人家,总觉得会欠人家很多。现在一人倘徉,自由自在,感觉更好。
街上食品店琳琅满目,大都是装修高档的豪华餐厅,耿菊花东张西望地观览着,最
爱看的是一个个生意火爆的火锅馆,想着那麻那辣那烫,嘴里不觉就涌出一泡口水,
她赶紧咽下去。
    就在这时,她听见有人激动地叫着她的名字,飞一样地从身旁一家火锅馆里冲
出来。
    耿菊花都不敢认这个十分漂亮的乡村女伴了,这不就是村里人都叫她王六妹的
王改英吗?当年耿菊花怀着被部队录取的兴奋在山间小路上往家里跑时,碰到的就
是这位又是同学又是同乡的王六妹,当时两人相约,到了大地方都好好干,不混出
个人模狗样来,那就对不起自己的青春。
    两个姑娘拥抱在一起,然后王改英豪爽地一挥手道:“走,吃火锅,我请客。”
耿菊花立刻英雄气短,不好意思道:“我吃了午饭的。”王改英不依,分外热情道:
“什么午饭哟,我是吃早饭?”耿菊花大惊道:“这都下午一点过了,你才吃早饭?”
她开始细细打量王改英,今日的王改英与农村那时当然不能同日而语,浑身珠光宝
气,挥手说话之间一副居高临下的气概。眉毛拔过了,原先浓眉大眼,现在细若游
丝,涂着紫蓝的眼圈,有点像香港电视里的女妖。
    耿菊花心里疑惑,半晌开口道:“王改英你是有钱了吧?”王改英道:“不多,
一十来万总是有的。给家里寄了两万,我爸写信来说我们家的大瓦房都盖起来了。”
耿菊花大吃一惊道:“你干么子工作哟,我们才一年不见啊!”王改英也打量着她,
莞儿一笑道:“你怎么还在说‘么子’,土,俗,应该叫‘什么’。好了,不忙说
这个。咦,你怎么晒得比乡下还黑?剃这么个头,这么短,倒男不女的,你们也太
——哎,你一个月多少钱?”话峰至此,耿菊花有点不快了,说道:“够了,四十
多元呢。”想不到王改英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四十多元?我的亲妈妈,”快速
从小包里摸出一个化妆瓶, “我才买的一瓶韩国的Cd系列润肤水,290元呢。唉,
我原先还挺羡慕你当兵呢,结果你们的日子也、也太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耿菊花脸上的笑容隐去了,正色道:“不要乱说,我们是保卫你们的安全.让
你挣钱挣的安心;不然有人抢你敲你,你怎么能给家里挣上那么多钱。”王改英道:
“可你们总是……”
    几个小学生从身旁经过,其中一个突兀地问耿菊花道:“解放军叔叔,几点钟
了?”耿菊花有点窘,王改英忍不住大笑道:“她不是叔叔——她是一个阿姨。”
耿菊花只能向小学生做出洒脱像道:“而且不叫解放军,我是武警部队的。”
    小学生们很惊讶地互相埋怨着离开:“我说她不像叔叔呢。”“那你先怎么不
敢肯定?”“就是,又黑又是短头发,从背后看,是跟叔叔一样嘛……”
    王改英还在笑,浑身乱颤道:“哎哎,你们上街经常被人认错呀?那你上女厕
所被人误当成男的,那里面的人一起喊起来,抓流氓——”想象着这个情景,自己
早笑弯了腰。
    耿菊花像是吃饭时嘴里嚼了颗砂子,想吐又怕浪费了粮食,憋得难受,她拧着
脸转移话题道:“那你,到底在城里找了么子工作?”王改英笑着把她拉到一处店
铺外的僻静处,思忖着,闪烁其词道:“我啊,搞公关的,做人的工作。”“人的
工作?很辛苦啰?”“说辛苦也辛苦,说不辛苦也不辛苦,主要是晚上熬夜,白天
睡懒觉。”耿菊花想不透道:“熬夜,给人家的仓库站夜班岗?”王改英大笑道:
“真是当兵的……站什么岗哟,熬夜倒是真的。”耿菊花非常认真道:“那你一定
给我讲讲。”
    王改英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她的眼珠在戴着假睫毛的眼圈里游移不定地眨动着,
眼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初来城市的岁月。这些是能给这个在家乡就特别叫真,
现在又是武警的耿菊花讲的吗?
    王改英到省城的建筑工地没干一个星期,就向介绍她来的熟人辞了工,接着自
己闯入一家小火锅店,然而辛苦的工作与她在山里时对大都市的想象差了一万倍。
火锅店干满一个月, 她拿着250元工资就被老板炒了鱿鱼。她瞎转到娱乐业集中的
月琴大街,在一家宾客穿梭的夜总会门口小心翼翼地瞅着,最后下决心走进门厅。
    四十来岁的女老板正在吧台前给两个职员交待事项,看见了她,上下打量着,
脸上现出一种怪怪的表情,问道:“来唱歌的?”“唱歌?”王改英使劲摇脑袋:
“不不,唱么子歌哟。”女老板道,“想找碗饭吃?”王改英的胆子很大,嘴也比
较甜,随时张扬在脸上的那付乖巧妩媚的表情又是一般山里女孩子所不具备的,立
刻接道;“对,对,对阿姨你好会识人哩,有这么子会识人的阿姨在这儿行船掌舵,
肯定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滚滚达三江呢。”“报一个大名。”“阿姨笑话哟,
我没么子大名,我是王改英。”女老板笑道:“好土好土。不过嘴甜,眉眼还长得
靓,嗯,身条子也不错。先前在哪家店里做过?”王改英道:“阿姨我就给你直说,
我是跟着村里一个熟人出来的,在建房子的工地当过小工,后来在火锅店做过,可
是都是累得死人,钱却很少,所以,所以……”女老板轻蔑地道:“我看你是人小
心不小。不过你算是走对了地方,我这儿,第一不累人,第二只要会干,一年包你
成个百万富翁,外国的总统工资都没有你高。”
    王改英惊呼道:“我的娘老子呢!我就是看见你们这里进出的姐姐。个个都穿
的是金戴的是银, 所以我才……才……阿姨你就收下我, 我保证好好给你干。”
“不是好好给我干,是好好给你自己干。好吧,收你。”王改英大喜过望道:“谢
谢阿姨——不,谢谢老板!”“我先得给你改个名,取个艺名……娜斯佳,对,你
就叫娜斯佳。喂,”她吩咐身边的小姐:“安娜,你领娜斯佳到后边去,先吃饭。”
    王改英嘴里念叨着不解的“娜斯佳”,既欣喜又迷惑地跟着安娜进去。
    在夜总会干活,职业装一律是旗袍,老板给女侍们定做的旗袍又一律开权很高,
走动起来,风摆杨柳,露出一长截白生生的大腿。王改英开初并没坐台,而是给各
个包间送酒水送果盘。夜总会的生活就像混合着香风的毒雾,没过多久,便刮晕了
王改英的头。她看见安娜和其他小姐们与男客们坐在包间调笑打闹,看着他们抱在
一起亲嘴,她心里开初很怕,怕什么不知道,但坐台小姐们大把大把挣钱的事实却
仿佛像强大的吸铁一样吸引着她,让她把开初的害怕渐渐淡化。有钱才是真的,有
钱才能给家里父母盖大瓦房,才能让学习刻苦的弟弟到县里去读高中。
    王改英陷入了一片迷惘。不过这片迷惘没有持久,夜总会花花绿绿的生活很快
就攻破了一个山乡姑娘最后的心理防线,使她随波逐流,完全就范。
    王改英变了,她挣了大钱,她穿金戴银,可以进高档酒楼豪华宾馆,她与过去
山乡里那个王六妹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可这些事,是能够在一贯认真的耿菊花面前
炫耀的吗?
    就在王改英踌躇着不知如何面对耿菊花的寻问时,一辆白色的宝马滑停在她们
身旁,里面伸出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胖胖的脸,王改英一见,立即向耿菊花道
再见:“我走了哟,你放假的时候来找我玩。哎!你缺不缺钱花?”她从手袋里抓
出一把道:“拿去零用。”耿菊花像遭了鞭击一般沉下脸,轻喝道:“王六妹!”
王改英见状,缩回手道:“好好,你不要,你不要,你从小就倔。记着休息时一定
跟我联系哟,我带你进高级饭店吃一顿。”她抓出一张小纸片,写了一行数字道:
“这是我的叩机号,咱们一个村的,一定哟!”一边说着话,一边慌慌张张钻进了
车门。
    白色宝马一溜烟地远去,耿菊花看看手上纸条,又看看那一股烟尘,脸上是百
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另一个街区的沙学丽和铁红俯身在一座人行天桥的栏杆上,观光着满街流水一
样不断穿梭的汽车,极目街尽头,一层似有若无的淡蓝色轻烟飘浮在都市上空,在
阳光下蒸腾,远处的景物忽显忽隐。两个女特警心情闲适,见啥说啥,沙学丽说如
果她当市长,第一就是让汽车按照车牌号上的单双号尾数轮流上街,以减轻污染程
度。铁红点头同意,因为只见前面十字路口中间,一个交警笔挺地站在岗台上,指
挥手势没有一刻停止的时候。另一个站副岗的交警在路口,疏导着过往的自行车和
人流,也是忙得像个永远无法停下旋转的陀螺。
    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岗台上的交警向着直路上的车流竖起禁止通行的手势,但
一辆长安微型面包车却抢着冲过了停车线。副岗的交警一看,赶忙跑过去堵截道:
“停、停、停!”
    面包车停下,交警敬礼后,严肃地说道:“请出示你的驾照。”车前门打开,
黄立伟戴着墨镜走下来说:“我怎么啦,我不是停了吗?”交警道:“你违章了,
请出示你的驾照。”黄立伟道:“算了吧,就是给你,不到半个小时,还不是你们
三大队的毛大队长亲自给我送来,免了这一套吧。”回身就往车里坐。交警一把拉
住他道:“站住!”
    黄立伟火了,哗地摘下墨镜,抹下金亮亮的手表,装进衣兜,一边油腔滑调道:
“你敢动手?你当警察的也动手,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话未完,一拳向交警打去。
    天桥上的铁红看见了十字路口发生的事,急拉沙学丽道:“啊呀!你看!”
    只见黄立伟与交警推搡,交警的帽子被打落。站主岗的交警一看不好,从岗台
上跳下来往这边跑,黄立伟见状,干脆一脚踢开扭住他的交警,迅速龟缩进面包车,
砰地关死了门。群众围了一大圈,交通中断。
    沙学丽道: “哇呀, 那小子敢打警察?走!”铁红拉住要往桥下跑的她道:
“哎哎,少管闲事,回家看妈妈是第一。”沙学丽边疾走边道:“什么?耿菊花那
次押犯人都可以在外面立一个功,我们又不比她少一只耳朵少一只手,我们怎么不
可以在外面立个功?再说交警也是警察,什么人都敢打我们的人了,了得!”
    两个交警在十字路口拉黄立伟的车门,拉不开,喝令他出来,黄立伟在里面吸
烟,装聋作哑地毫无反应。
    沙学丽和铁红就在这时挤进人堆。沙学而率先问道:“什么事?啊,怎么一回
事?”主岗交警道:“他违章,闯红灯。”副岗交警道:“居然还打人,翻了天了!”
沙学丽道:“叫他知道这个天下不是他一个人的。”她走上前,弯腰向玻璃窗里打
手势道:“出来!”黄立伟笑眯眯地转头盯着她,笑眯眯地凑近玻璃窗,隔着玻璃,
就在她嘴上吻了一下。
    围观者中有小痞子起哄发笑,大声喊好。
    沙学而火了,大喝道:“滚出来!你还敢耍流氓!”黄立伟再次笑眯眯地向她
做个侮辱性的手势。就在这一刹那,沙学丽的耐心不见了,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挥
起右臂,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形,一掌劈在车窗上,只听哗嘟卿一阵乱响,车窗
碎成一地花瓣。
    人群啊地发出一声喊,然后是死一般寂静。
    黄立伟愣在座位上,然后疯狂地扭开车门钻出来,兜头就向沙学丽打来一个直
拳。沙学丽一偏让过,顺势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黄立伟摔个狗啃地。他爬起身,
脸上沾了灰尘,愤怒使他五官变得狰狞,他大叫一声,冲回面包车,摸出一个扳手,
使出全力向沙学而又挥又舞地进攻。
    两个交警大喊道:“武警小心!”大部分群众也在叫:“打人啦,打人啦!”
“快放下凶器,你这是在犯罪啊!”铁红也慌了,在旁边摆着架势跳跃着,一边喊
着擒敌技术术语:“学丽,注意,注意,使用‘防上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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