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子特警队-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丽压在徐文雅身上,几个人又交错着压在沙学丽身上,叠起了罗汉……
    四十五分钟结束,沙学丽和铁红所在的蓝方以2比3输给红方,强冠杰毫不留情,
当场命令蓝方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亲自数数:“二八,二九、三十……”
    累得要死的兵们艰难地蠕动挣扎着,像一条条从海水中被抛上岸的软体动物。
铁红嗵地软在地上,实在起不来了。强冠杰跑上去住她头前一蹲,打雷一样大吼道:
“起来,赶快!赶快!不然再叫你做一百!”铁红挣扎着继续做,只听嗵地一响,
旁边的沙学丽又倒了。强冠杰转头向沙学而大吼:“别给我装,起来!”沙学丽嘴
角流着白沫道:“队长,我……我们是女的啊。”
    强冠杰几大步跨到沙学丽身边蹲下,贴着她耳朵吼道:“不,你们是兵,不是
女人!我这里没有男女,起来,快做!”
    这是个悲伤的夜晚,女兵一班宿舍里,所有收操进门的兵都失去了元气,沙学
丽仰身倒在床上,双脚互搓,把鞋子一只一只蹬下来,什么洁癖,什么卫生,随着
时间的流逝,早被扔进爪哇国。
    散了架的铁红耷着双肩蜷坐在墙角,呆呆地看着沙学丽,慢慢意识到了什么地
方不对头,有气无力地提醒道:“沙学丽,你的床单脏了。”沙学丽木木地半天反
应过来,砰地一下弹起身体,看着被自己肮脏的作训服压出一个肮脏迹印的床单,
呆了一会儿,毫无表情地摇摇头:“人都要死了,还顾得上它么。”砰地一下又倒
在铺上,眼泪不知怎么流了出来,呻吟道:“我死后,你们把我的骨灰埋在这里,
我不要我的妈妈看到。妈妈呀,你听见吗,我是累死的呀……”
    听着沙学丽凄切的音调,几个女兵突然忍不住一起大放悲声,连徐文雅的眼圈
都红了。铁红哭道:“太狠了,太累了,强队长是男的,他就不知道我们不如他吗?”
沙学丽噎得喘不上气,哭道:“他知道也当不知道,他哪里会为我们着想啊。”
    其实说这种话是冤枉了强冠杰,此时他与教导员坐在操场边的石阶上,正在关
心和讨论着他的女兵,只是他的关心是站在另一个高度。
    “关于训练的科学性,我收集了一些兵的反映,”教导员听强冠杰说完,边用
一根小草棍在地上乱涂抹着谁也看不明白的符号,边阐明自己的看法道,“比如吃
了饭立刻五公里越野,会不会跑成胃下垂呀;比如这个学狼叫,是不是太脱离训练
大纲啊,等等。老强,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如果一味超强度地搞,我怕有的女兵
——”
    强冠杰板着脸道:“哦们是全训单位,而且是特警!你的说法?我们国家女子
中长跑队的教头马俊仁,就他敢于加大运动量,敢于超极限,他那个东西科不科学?
要让常人看来就不科学,弄到高原上去,天天跑马拉松,他骑着摩托车追在女队员
屁股后面撵,谁摔倒了就用脚把谁踢起来,这是什么?是严酷,更是残酷,对他的
争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国内教练圈内骂他的人多了,甚至说他法西斯。可结果怎
么样,他的女队员在国际国内的大赛上连破1500、3000米三项世界纪录,这是什么,
这是中国体育史上划时代的大突破!是十几亿中国人做了多少年的体育强国梦终于
在一个领域中的实现!”他神往地眯缝着双眼,崇敬的眼光极目于晚霞辉映的深处:
“呵,在全世界几十亿眼睛中升中国国旗,奏中国国歌,想想看,那是一种什么样
的国际级气概,又是什么分量的国家级荣誉,每一个中国人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激
动得睡不着觉!”
    教导员一笑道:“我理解你,可是……”
    “不,”强冠杰的思绪又回到现实道:“你还是心痛那些女兵。老李啊,我那
天看一则通讯,报道我们国家第一支海军陆战旅的事迹,几年来,他们已几十次为
军委和陆海空总部的首长汇报表演,多次参加重大军事演习,他们的名字享誉中外,
那个最喜欢挑剔别国军队和最舍不得表扬别国军队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四星上
将凯利将军,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星球上,啊,竟有一支海军陆战队的训练素
质敢与他的海上魔鬼部队相匹敌,我们中国海军陆战队员也许武器装备不是世界一
流的,但那猎豹猛虎般的士气、勇敢顽强的作风和罕见的耐力、体能和生存能力,
啊, 却是一流的! 参观完这只部队后,凯利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连说了三个
‘VeryGood!’可你知道那个陆战旅是怎样训练成这样的吗?”
    教导员笑道:“你不用考我,我也留心着这些报道,他们是严格。”
    “不,”强冠杰摆摆手道:“不只是严格,是严酷。在那片临海的训练场上,
我只举一个例子,训练匍匐前进的低桩铁丝网,五十厘米高,二十米长,跟我们这
儿一样吗?不一样,我们的铁丝网下铺的是普通泥巴,而他们下面铺的是碎石子,
每在下面爬一回,战士的双肘双膝没有不磨出鲜血来的,可是一切从实战出发,从
战争的严酷出发,他们的兵硬就训练出了成绩,他们的战术技术硬就赢得了外军衷
心的称赞。老李哎,那些外军首脑并不以他们的严酷为耻呢,反而发自内心地称赞,
说这个陆战旅的训练场,其残酷度和标准度,都是世界一流的。你看你看,残酷度!
这都是有级别的,这个级别弄低了,人家反而会小看你。看来想要打破极限、超越
极限的不只是国家女子中长跑运动队,包括中外的军事家们都是一致的,只要在这
个极限下出了成绩,只要在这个极限下把人百炼成钢,这就是科学,啊,就是合理。
运动员的训练和比赛,那就是人类一次次地向自己的体能极限的冲刺,并且一次次
的超越。而我们当兵的训练,也应该是冲刺极限,而不是被极限所吓住,是不是?
何况现在的训练大纲是针对整个部队的训练而言的,但特警队是一只特种部队,不
能局限在普通训练大纲内,还应该摸索出一套适应特种部队的强化训练法,这也是
为部队建设作贡献,也是我们当这个特警队领导的责任。老李哎,只有这样,才能
使我们的队伍在处置突发事件时,处于有利地位,才能不光让我们的民族自立于世
界民族之林,而且让我们的武警也自立于世界警察部队之林啊!老李——”他突然
深沉地呼了一声。
    教导员看定他。
    强冠杰破天荒说了这么长的话, 还是意犹未尽, 直视着教导员的双眼又道:
“你知不知道面对外军首脑对那个训练场的赞叹,我们那个陆战旅的头儿是怎么说
的吗?”教导员道:“我知道,他们说,虽然这个训练场的残酷度和标准度是世界
一流的,但我们不满足,我们还要增加其难度。”强冠杰兴奋地一拍大腿道:“哈,
这不就得了!”“就这样吧,”教导员站起身道:“实践是检验一切真理的标准,
只要又出成绩又不会增加伤病,我心服口服。”强冠杰道:“那你看着吧。”
    朱小娟披着一身夕阳匆匆跑来,鼻翼呼扇着,像为什么事生着气。她报告两位
首长说,一班的几个兵哭得趴了窝,连晚饭也不吃了。
    强冠杰呼地站起来道:“到一班去。”他止住要跟他一起行动的教导员,口气
轻松地道:“教导员你休息,她们的思想工作我包了。”
    一班寝室里,几个哭累了的女兵已停止了抽泣,沙学丽抬起头道:“哭也是白
哭,说也是白说,他根本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姐姐妹妹。”
    疾步走来的强冠杰和朱小娟刚好就听到沙学丽这句抱怨,朱小娟脸色一变,正
要向屋里发作,强冠杰反而平静地拉住了她,示意她再听听。
    只听一个女兵道:“听说他一直是单身哩。”铁红的声音:“但至少该处过女
朋友吧?”沙学丽的声音直言不讳:“屁!他那个样子,白送给女人都不会要。我
就不要。铁红你呢?”女兵们仿佛破涕为笑道:“铁红肯定会要,人家正在争取入
党哎!”铁红急得大喊道:“不准说我,不准乱开玩笑!”沙学丽的声音更来劲:
“快说快说,偏要你回答,把队长给你你要不要?”只听徐文雅终于插言谴责道:
“说的什么呀!这种训练,外军也是一样,难道我们还不如外国人?”沙学丽说:
“哪些外军?”“比如美国的西点军校,我看过写那里的一本书,不说比强队长厉
害两倍,至少也超出一倍,老兵和军士长还用大头针往新兵肉里扎呢。但是奇怪,
我就喜欢严厉,你不习惯严厉你就回去当老百姓啊。我为二战中的巴顿将军叫好,
如果不是他对部下的严厉甚至严酷要求,我想他不会成为常胜将军,不会进入名将
之花的历史序列。严师出高徒这句话,是我们中国人的祖先总结的,我想祖先们不
是打胡乱说。”
    门外的朱小娟瞥一眼强冠杰,队长虽然永远是冰冷的一张脸,但现在的眼里似
乎泛起了一丝赞许的笑意。
    只听里面的沙学丽评价道:“原来你是个小法西斯。”徐文雅道:“别以为我
就很轻松,我也觉得苦,也累,甚至趴到地上时,想就此死了算了。可是,我们的
班长她们,区队长她们,出国的雷燕她们,她们怎么受了下来?她们就不是女人了?
她们这些女人都能在训练场上向男人看齐、甚至超过男人,我们这些女人就不能?”
    沙学丽道:“等等,要变男人你去变啊。嗨,嗨铁红,还是接着先前的说,你
想当女人还是当男人?”铁红苦笑了一声,说:“当然是我本身的样子。”沙学丽
道:“那刚才叫你明确表态呢:把强队长给你,你要还是不要?”铁红尴尬地说:
“我觉得私下议论队长不好。”“哟哟哟,交了申请书的人硬是与群众大不同。我
就敢说,要是队长现在走进我们寝室,我就敢上去扇他一个巴掌,问他:“你知道
女人与男人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区别吗?”
    朱小娟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强冠杰一把没拉住,她砰地推开门冷着脸闯进寝
室,刚才还议论得风生水起的女兵们刹那间绷紧了脸鸦雀无声。朱小娟虎视眈眈的
脸上冷得似乎要让屋子里的空气冻成冰。眼见没有谁露胳膊露腿的,她对门外说道:
“请进。”
    女兵们愣愣地,不知忍着脾气的班长在对谁客气,却见一个魁梧的军人一脚迈
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她们毫无顾忌地洗涮玩笑的对象强队长。朱小娟大喝一声:
“立正!”全体女兵一眨眼从各自的位置弹起,以标准的动作啪地站好,紧张地注
视着她们的队长。特别是沙学丽,一旦强冠杰真的站在眼前,她的双腿都开始哆嗦。
    强冠杰把大家看了半天。眼光扫到沙学丽脸上。
    沙学丽害怕地干脆闭紧了眼睛,她觉得一个挟火带雷的炸弹冒着浓烟扔进了狭
小的宿舍,只要再过一秒钟,整个屋子就要炸得遍地开花,她将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强冠杰不轻不重地说一句道:“班长带队,到操场集合。”转身出了宿舍。
    三分钟不到,女兵一班列队站在大操场东端的强冠杰面前,朱小娟冷着脸抱着
一捆对抗训练用的木板走来,扔到草地上。
    “好,”强冠杰脸上一直风平浪静,不知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这段时间,
训练强度大,有的同志觉得受不了了,心理不平衡了。这没什么,日本松下公司专
门设计了出气室,有气的员工可以到出气室去把里面的东西,砸个稀巴烂。今天,
我也来当大家的出气筒,看到没有,这些木板,都用来打我。听口令,一人一根,
拿在手里,按报数的顺序,向我身上打,打断一根换一个人。”
    女兵们听着强冠杰的讲话,表情从紧张转到惊奇,当听说真要她们操起木板打
强冠杰的时候,一个个脸上甚至出现了害怕的表情。
    “都不动?”强冠杰问道,“那我就点名了。沙学丽。从你开始。出列,拿家
伙。预备——打!”他深吸气,憋住,双手交握于小腹,耸肩含头,等着木板落下。
沙学丽看着手中的木板,心潮起伏,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强冠杰不回头,只埋着头命令:“打啊!打!”
    沙学丽的嘴唇哆嗦着,不明白事情究竟何以发展成这样,强队长的凶酷在她的
印象已经烟消云散,而另外一种男性的博大和崇高,没来由地占领了年轻多感的心
胸。她在强冠杰一连声的催促下,犹豫地举起木板向队长的肩背打去,她用的劲很
小,像是在抚摸一个人,她觉得她一点不能向这个厚实的男队长下手。
    强冠杰半天没等到动静,回身一把抓过沙学丽手里的木板,掂一掂,丢到一边,
也不看沙学而,只向朱小娟道:“一班长,选根最大的给这个兵。”朱小娟脸上的
肌肉抽动着,狠狠剜了沙学丽一眼,仿佛如果没有强冠杰在场,她立刻会直接向沙
学丽劈头盖脑地打来。她重新递上一根,强冠杰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交给沙学
而道:“预备——打!”沙学丽举过头顶,还是不敢使劲落下。
    强冠杰的平静不见了,脸上恢复成一贯的冷硬,大吼道:“你不打?好,你会
后悔的。我从来不给你们客气,训练时不客气,惩罚时不客气,谁给我讲客气,谁
是自己吃亏。你们想想平时我对你们凶不凶?你们想不想也来凶一下我?想不想?
不想我不劝,把木板交给我,看我把你打个够!”沙学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
强冠杰大喊道:“哪就打呀!来呀!”
    沙学丽的眼睛一瞬时充了血,一年来吃的苦,受的气,被这个队长不当成人的
喝斥怒骂所带来的委屈,洪波巨浪般涌上心头,她突然尖厉地大喝一声:“呀!!”
跳起脚,泰山压顶一般向强冠杰的肩背打去,木板击到肉体上的敦实声增加着她复
仇的快感,她再一次高高跃起,狠狠打在强冠杰肩上。这一下,木板啪地断了。
    强冠杰面不改色心不跳道:“第二个,接着上。”一个女兵挥起木板,木板在
强冠杰肩上断为两截……又一个女兵挥起木板,吼叫着击向强冠杰的肩背……
    铁红、耿菊花、徐文雅轮换着向强冠杰打,手起板落,强冠杰像一尊铁塔,嘴
里大声吼着,承受着击打的分量。沙学丽又跳了进来,与两个女兵同时向强冠杰背
上击去。强冠杰的脚下,是一堆打成两截的木板碎片,他的肩上,是散乱的木屑,
他大口喘着气,女兵们更是累得气喘吁吁。到最后一块木板打完,强冠杰一抖身上
的木屑,发出集合的口令。
    “稍息。”强冠杰的脸上似乎有一道疼痛的阴影,但也可能只是女兵们心里的
估计。“好。”他说道,“你们也把我打够了,你们的气呢,也不知道出得怎么样
了。出干净没有?”女兵们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光,齐声道:“干净了!”强冠杰道:
“今天只是开始,以后,你们只要累得发慌,苦得发慌,都可以在我身上出气,打
也可以,几个人抓住我向地上摔也行,花样由你们选,休息时间我保证随叫随到,
决不当逃兵。”他的脸一紧,声音猛地提高了:“但是,训练时,你们一个也不准
拉全队的后腿,你们的各个科目都必须是优秀,你们是特警队里的人,特警队就是
一个特,特殊的苦和累,练成特殊的优秀的兵。我的话完了,谁还有什么?”
    没有一个人吭声,但脸上都是一种欣慰,一种振奋。
    沙学丽的心里一直波翻浪涌,无法平静,这是个什么样的队长,这是个什么的
男人,与她过去在家里交往过的所谓上流层次的男人不可同日而语。她突然一挺胸
道:“报告队长,能不能请你把背上的衣服撩起来,”她的语言里包含着一种无法
言喻的关切,“让我们看看,你那里怎么样了。”
    强冠杰一愣,随即干脆拒绝:“不行,我怎么会有事?听口令,解散!”女兵
们兴奋地叫一声,散了。
    沙学丽凝视着返身离开的强冠杰的背影,眼里是一种既迷惘又钦佩的光芒。
    可是晚上的班务会上,朱小娟却黑着脸把女兵们骂了个狗血喷头:“这就是我
的了不起的大兵,哭鼻子大兵,让强队长亲自给你们揩鼻涕的大兵!”她脸色冷得
似能敲下冰来,凌厉的眼锋似乎要把沙学丽看穿,让她不敢仰视,“平时说男人女
人的事很有劲,特别是议论谁敢不敢嫁给强队长。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有什么了
不起,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啊?就你们这训练水平,人家能看上你那是瞎了眼!与其
有做白日梦的时间,不如多来想想训练。有什么好的建议,有什么改进的动作,特
别是一对一,一对二的对练,谁能想出精彩的套路,随时可以报告给我,或者给区
队长、副队长、强队长和教导员。”
    散会后,铁红伶俐地给朱小娟端上一杯开水,阿谀道:“班长看你热的,你不
要急,我们会改,你先喝口水。”
    沙学丽最烦这一套,她直蹬蹬地冲出屋外,她要散一散总是无法归一的心。她
在绿化的小径上走着,一会儿听到有人跟到她后面,她回头一看,是铁红。铁红向
她递上笑脸道:“班长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跟她一般见识。”沙学丽嗤铁红一
下道:“我以为你是她的狗腿子呢,看你那副巴结相。”铁红笑道:“人家毕竟是
班长,我们——”沙学丽一口打断道:“班长有什么了不起,她嫁不出去,嗬,就
以为每个女人都嫁不出去了?我偏要说嫁给强队长怎么样?我以后真地嫁给强队长
又怎么样?!”铁红脸色都青了:“啊呀我的祖先人,你小声一点好不好!”
    随着铁红这声提醒,朱小娟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她处在一棵树冠的阴
影里,像一截铁桩,看不清她的表情。“要熄灯了,”朱小娟道:“回宿舍!”
    两个兵赶紧缩头从铁桩一样的朱小娟面前溜过,沙学丽有点后怕似地向铁红一
伸舌头,待走过拐角,沙学丽一回头,朱小娟还像铁桩一样立在那里。
    月光照着朱小娟刚毅的脸,她就那样不说不动地位立在那里。
    九月的一个周末下午,徐文雅和罗小烈休假回队,一前一后走进特警队大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