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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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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几天来一直沉默寡言的姜英突然向上一跳,用头死命撞向前排开车的小安的
后脑。遭到突然袭击的小安立时晕厥,汽车尖啸着,向公路里侧的农妇和小孩碾去。
    梁科长霎时间扑到方向盘上,猛往外边打,农妇和小孩得救了,但因用力过猛,
惯性使汽车向河流的方向翻了个个儿,倾斜着滚下了河岸。
    巨大的水花溅起,尖叫声中,汽车被淹没了。就在没顶的瞬间,朱小娟已奋力
扭开了车门,几秒钟后,她的脑袋和梁科长的头几乎同时浮出来,朱小娟道:“你
快救小安,我负责菊花和犯人。”两人深吸一口气,同时潜入水里。
    等朱小娟把水性不好的耿菊花拉出水面一看,叫了声不好,只见姜英的头已漂
往下游。姜英看来确实身手不凡,手上有手铐,但还是能控制住身体平衡,抓着一
块汽车坐垫,双脚拼命打水游向对岸,但水流较急,带着她往下游冲去。
    山野里几个荷锄收工的农民看到了惊险紧张的一幕,纷纷顺着河岸向出事地点
跑来。梁科长把昏迷的小安托出水面,奋力游到岸边,看看小安没有大碍,立刻拔
出手枪顺着河堤往下游跑,一边向河中的姜英大声命令:“马上游过来,不然我开
枪了!”
    姜英不理,蹬着水向下游漂。朱小娟施展出全身的劲儿向姜英游去,同时厉声
命令在岸上扶着小安正不知所措的耿菊花道:“跟着梁科长一起追,快呀!”
    前面一座衰朽的木桥向河中的两个女人迎来, 游在后面的朱小娟观察f一瞬,
又大喊道:“耿菊花,到桥上去堵她!上桥!”耿菊花嘴里答应着,脚下早跑了个
双腿生风,不料一脚踩到一块滑石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嘴啃地,一看膝头,鲜血
渗了出来,她咬紧牙关,脑子里只有逃跑的姜英,她挣扎着站稳身体,仍然拼命向
桥上跑,终于赶在姜英冲过桥桩之前跑到了木桥上,而梁科长也一起赶到了。
    姜英发现了桥上两个公安的人员,她调动着身体,选择着从哪个桥洞钻过。
    耿菊花脑子里一阵空白一阵复杂,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第一次执
行重大任务,如果跑了犯人,回去怎么见特警队的姐妹,怎么见强队长和教导员。
她眼睛都不敢眨地叮紧急流中的姜英,当姜英即将从第三眼桥孔中穿过的一瞬问,
她什么也来不及考虑了,只一个飞身鱼跃,身体便凌空而出,双脚倒挂金钩般地吊
在桥栏上,两手一把抓住了姜英的长发。
    水流巨大的冲力带着两个人的重量,耿菊花双脚勾住的桥栏发出叽叽嘎嘎令人
心悸的响声。梁科长收起手枪,急忙上来帮着抓住耿菊花的双脚。姜英在水中挣扎,
举起手铐,向耿菊花的头部狠狠砸来。耿菊花一闪,躲开了,顺势将姜英的头向水
中使劲按下。
    朱小娟用尽浑身的力气向这边划水,大喊着:“耿菊花,稳住!”
    桥上的梁科长吃不住劲了,怒火中烧地向身后围观的农民喝道:“发什么呆,
赶快帮一把呀!”几个壮汉子醒过神,为首的扑上来抱住梁科长的腰,其余的一个
抱一个,像童话剧里儿童们演的拔南瓜节目。
    姜英还在与耿菊花搏斗,耿菊花把她提起,撩入水中,又提起,又捺人水中。
但垂死挣扎的姜英在第三次出水时,一口咬住了耿菊花的手背。耿菊花痛得大叫一
声,却没有松开死死抓住姜英头发的手。就在这时,朱小娟游上来,挥起铁拳,半
身跃出水面,有力地向姜英的面门去。
    一场惊险的搏斗就此结束了。
    八月初的第一个星期一,特警队会议室里响起了如雷的掌声,耿菊花站在会场
前,右手背的伤处贴着一块胶布,强冠杰领头鼓掌,接着他激情洋溢地讲道:“这
次,一班长和耿菊花单独外出执行勤务,在突发事件面前,沉着冷静,果断坚强,
互相配合,圆满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这是平时训练的结果,这个结果不单体现
在技战术动作上,主要还体现在意志和毅力上,她们不愧是女子特警队出去的兵。
公安局的同志已经向上级为她们请功,我们先在队里给她们提出表扬。再次鼓掌。”
    徐文雅使劲拍着手,真心地为耿菊花高兴,仿佛是自己做出了成绩一样振奋。
沙学丽歪身向一旁的铁红开玩笑道:“交了入党申请的,还不快点学人家呀。”沙
学丽没有像战友们一样交入党申请书,她自谑为自由分子,不想束缚洒脱的心,即
使今后复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回她老爸的大公司去当个小经理,不是党员照样干。
铁红此时的心绪却怅然若失,看着在台上脸孔红红的耿菊花,一丝嫉妒的邪气漫进
胸臆,这个山里傻妹儿有什么了不起,穷得月经来了只能用旧报纸垫裤裆的三等公
民,凭什么这样受队里的重视。铁红鼓掌的手软下来,嘴里仿佛嚼了一颗苦橄榄一
样充满了涩味。
    耿菊花被战友的掌声和羡慕的目光簇拥着,激动得随时想流眼泪,原先只说是
为家里减少一只吃饭的碗、逃避黄三狗子的换婚而当兵,从没思索过诸如荣誉和青
春这些大道理。然而此情此景下,她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长大了,当兵不只是吃国
家的饭,穿国家的衣,当兵是艰苦的付出,是吃常人吃不下的苦,受常人受不了的
累,但除了这些,当兵更是一种荣耀,是一种常人体验不到的辉煌。
    我爱特警队,耿菊花在台上受众人鼓掌时激动万分地想,我要当一辈子这个兵!
    市区一幢火锅大酒楼里,张莉、罗雁、朱小娟三人围着临窗的一张桌子而坐,
眼前的铜锅里红汤翻滚,浓香扑鼻,正宗的山城火锅,闻一下都流口水。
    大厅中央好像是一个单位在请客,划拳行令,祝辞碰杯,闹得不亦乐乎。
    张莉端酒向着朱小娟,通化葡萄酒在明艳的大厅彩灯照耀下泛出晶莹的琥珀色
的光芒。“这一杯酒,”张莉道,“就是向你赔不是了,咱同吃一锅饭。都是一个
水泥地上摔打出来的, 就是挨了一巴掌, 也当是喝了一碗凉水得啦。”罗雁道;
“遇到你这个厚脸皮,那有什么办法,小娟,你说呢?”
    朱小娟闷头沾了一口酒,看看张莉,呲呲牙,那个报纸广告事件就算是过去了。
    罗雁烫了两夹菜后问张莉道:“现在在发什么财?”张莉情绪高涨道:“说起
来你们不信,我这次当镖师保的那个台湾富婆,把她送过香港之前,跟我交上朋友
啦。原先的协议是送她到广州,好,到了广州不放我走,三天后又到深圳,到了深
圳还是不要当地的镖局接替,一直等到她把该办的生意办完,两天后过了罗湖海关。”
罗雁道:“她干嘛这么喜欢你?”张莉道:“这就是素质啊,咱当兵的出身,素质
高啊。协议上写的,每天吃住行由甲方包干,另外每天保护费人民币五百,如果押
送贵重物品或巨款,按其所值的千分之五另行收取风险费。但她在广州临时采买的
古董文物啦,在深圳收到的一些财团的重要馈赠啦,我统统免收她的保护费。”
    “你这个财迷,”朱小娟突然插一句道,“怎么就不要呢?”
    张莉嘿嘿笑道:“闷葫芦终于开腔了,可一开腔就打死人。我干嘛要啊,半路
来货,要了也不多,何况我还有个面子,争那些蝇头小利没多大意思,关键是给她
的印象好了,她以后介绍过来的大款生意,也够我以后的发达啦。”
    大厅中间的席桌间,祝酒更加热烈,一个男人一桌一桌地游走,大声劝别人喝
酒。
    张莉向那个方向扭头一看,不由乐了道:“哈,罗雁你快看!”
    罗雁向后转头也看见了,表情立刻不快道;“怎么是他们单位的。”原来那个
活跃祝酒的人是她的丈夫吴明义。“我们快点吃了,快走吧。”她提议道。“何必
呢,”张莉给她烫了一筷子毛肚道,“他是他,你的老公嘛。为生意上的事,我还
找过他几次,办事很爽快,根本不像你跟我说的那么没味道。”罗雁鄙夷道:“他
的强项不就是一个拉关系搞交换嘛。”张莉道:“看看,这又是你的观念落后了。
什么是商品社会?就是一个物质交换的社会。建立关系和互相帮忙都是一种交换,
以后都会变成物质,都是为四化建设服务。”
    “那还要什么战友情,”一直门头吃菜的朱小娟猛地插道,“都搞交换得了。”
    张莉笑道:“小娟你又走极端了。商业是商业,我们战友是战友。来,烫一只
耗儿鱼,哇,好辣!”罗雁挥手赶开火锅拂来的蒸气道:“不说我老公了,还是说
台湾富婆的事,那么像你才说的,她是看上你了?”“其实是看上了我们这个城市,
人家富婆这次是专门在我们这个城市考察投资环境的,认为我们市里化学工业基础
力量雄厚,原料和人工的价格又比她在台湾新竹的便宜,所以已经与市政府签订了
一项投资近一个亿人民币建设新药开发科研生产机构的协议啦,不过还只是意向性
的,她回去与她的董事局的董事们开会正式决定后,就会正式来签协议了。”罗雁
道:“了不起啊张莉,你一出来,干的尽是上千上亿的大事情。就那么护一次镖,
就把一个亿万富婆都宠络上了。”张莉目豪道:“你说的也是事实,咱们这些人,
气质风度就是讨人敬仰。”说到这儿,自己都笑了,“总之不管真假,她对我就是
感兴趣,分手时拉着我的手不放,硬要认我做干女儿。我一想,行,傍上她那条大
船,我的小镖局事业不是也可以跟着沾沾光吗?所以今天聚聚,也是向老朋友通个
信息。”
    朱小娟抬头进一句道:“有奶就是娘。”埋头又不吭声地吃。
    张莉大笑,笑过道:“我一点都不气,你的脾气我知道。再说了,哪里不是有
奶便是娘?美国的社会制度都与我们不同,可是只要能对我们有利,我们照样与他
交朋友,照样与他讲团结。所以啊,思想上不能有太多的框框,不然,怎么才能步
子再快一点,胆子再大一点,像邓爷爷说过的一样?”罗雁道:“假如你与她合作,
你投什么资?””“她说啦,她知道内地一些城市,要办成大事,关系是最重要的
投资,让我帮她疏通一些关系就行。她说我从军界出身,与武警和公安都有关系。
其实咱有个什么关系,封闭式训练,大门都没有出过几次。哎,你们俩是现役,特
别是小娟,你爸更是个大人物,以后有些事要求到你爸爸门下,到时你引荐一下,
不要舍不得哟。”
    朱小娟硬硬地道:“我从来不干那些事。”张莉半带戏滤道:“如果是对四化
建设有利呢?”“再说。”“如果——”
    话未说完,时时给别人敬酒的吴明义不知怎么发现了窗边的她们,他急忙端着
酒杯从喧闹的大厅中央走到她们这边,他满脸通红,脸上是飘飘欲仙的笑。“呵呵,
是你……你们哪。”他舌头有点大了,“战友见战友,永远手拉手。为你们高兴,
向你们学习!”朱小娟只笑笑,算是打了招呼,张莉则很热情道:“吴哥又在发财
呀!真是天天都有锣鼓声。”吴明义笑脸灿烂地道:“哪里哪里,小财,小财。”
罗雁脸有不快道:“你怎么在这儿?”
    吴明义主动给几个女兵—一斟酒:“我们局里与华达集团,共……共同搞一个
项目投资,双方今天签协议啦,这中间的牵线人还是我呢,我怎么不……不该来这
儿?来,举杯举杯,为朱小娟步步高升,为张莉财源猛进,为我太太思想开窍,喝。”
    日子流水一样过,转眼丹枫红叶,大雁南飞,秋天到了。而川东大山里那个要
与耿菊花换亲的黄三狗子,不知怎么千里寻“妻”找到了这座大城市,找进了特警
队的大铁门。黄三狗子在自己的村子里说一不二,臭得有水平,蛮得有花样,但他
不笨,到了摸不清水深水浅的大都市,他逢人就带笑,见面便递烟,仿佛每个人都
是他的大爷,他是所有人的三孙子。他向接见他的教导员情真意切地声明,他的老
婆小名菊妹儿,大名就叫耿菊花。
    消息风一般传到训练场上,正一身汗水一身泥进行盾牌警棍术训练的女兵立刻
炸了窝,特别是一班的姑娘围着耿菊花又问又笑,可怜的耿菊花又羞又恼,捂着眼
睛跺脚胡乱嚷道:“我没有男人,我有么子男人啊?!”铁红私下向沙学丽瘪嘴道:
“哼,当兵的不准谈恋爱,她却暗地里有老公。”沙学丽笑道:“你不是也有个汪
鹏吗,老是往我们值班室打电话。哟,乌鸦嫌猪黑,自己不觉得。”铁红一般不敢
与脾气大的沙学丽作对,见联合战线没有形成,干笑着不好开腔了。
    通讯员跑来大声道:“耿菊花,教导员命令你跑步去他的办公室。”耿菊花急
得快哭了:“我怎么办,怎么办啊,你们有么子办法啊?!”朱小娟冷脸道:“不
准哭,哭有什么用!”罗雁询问道:“你们是怎么弄在一起的?”耿菊花道:“是
换婚,是我哥没钱娶他家的妹妹,徐三姑婆在中间牵媒,要叫我嫁给黄三狗子,两
个妹妹互相交换,就免了聘礼了。”
    通讯员在一旁催促道:“快啊。”
    耿菊花边跑边凄惶地回头道:“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跨进教导员办公室,教导员先给她倒了开水,然后道。“不要哭,先不要哭,
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早就陪你一起哭了。”耿菊花抹着眼睛道:“教导员,你给
我做主啊。”“你自己给自己做主,你说是换婚?”“我要说了一句假话,出门就
被炊事班养的猪咬死。”教导员笑了一声,说道:“不要乱发誓,如果是换婚,那
就是封建行为,国家是不保护它的。所以我说要自己做主,就是这个意思,部队站
在你这边。”
    穿着作训服,衣袖挽到胳膊肘的强冠杰陪着黄三狗子在特警队食堂吃饭,高瘦
的小伙子把一大盆面条喝得呼噜噜山响,热汗流了一脑门,连盆边的汤汁都舔得干
干净净。然后咳一下喉咙,擤一把鼻涕,随意地往桌腿上一揩。
    强冠杰一直虎着脸看他吃,这时憋着一口气问道:“还要不要一碗?”小伙子
憨笑着,语音带着很多土味道:“我,怕把你们的吃光了。”“只要能吃,吃不光
的。只是鼻涕不要揩在桌腿上。炊事班长,再煮一小盆。”
    门口脚步响,小伙子回脸看见是接见过他的教导员进来,赶紧憨憨地起身道:
“大领导,我、我……”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要递一支过去。教导员做个不吸的
手势道:“坐坐,坐着说。”小伙子落座。教导员道:“小黄,我就实话实说了,
耿菊花与你是换婚,按国家的婚姻法规定,是绝对不允许的,你看,这事……”
    黄三小伙一下跳起来,原来谦恭的神态不见了,叫道:“不行,她生是我家的
人,死是我家的鬼。柴草换茅草,泥鳅配土虾,我们那儿就兴换着来,妹妹换哥哥,
姐姐换弟弟,都行!”教导员道:“但这只是你的想法,或者是你父母的想法,你
问过耿菊花的想法了吗?她要是不同意,你想你能行得通吗?”小伙子耍横,舞手
大叫道:“我才不管她有么子想法,我们山里面的规矩就是这样,没有女人说话的
地方。”
    强冠杰啪地一巴掌拍到桌上,吓得黄三咚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这是九十年代
的中国,”强冠杰紫胀着脸,眉毛拧成一股道:“山里那一套老规矩早丢到大海里
去了!”教导员看着傻张着嘴的黄三,把他请回座位,苦口婆心道:“是啊,老话
说捆绑不能成夫妻。她要是不愿意,你就是娶了她,你的日子能过得快活吗?我们
是为你考虑呢,你想想看。”强冠杰更坚决地补了一句:“不行就是不行!”小伙
子愣了一阵,突然往地下一滚,拿出山里面撤泼的本事,抓住教导员的裤角就嚎陶
大哭:“领导呃,你们可不兴欺负人啊,你们看我是山里来的,你们就不把我当一
回事,我告诉你们,我在山里,我能挑能抬,我可以扛着三百斤重的包谷上山顶啊
……”
    强冠杰气得大吼一声:“炊事班长,不要给他端面条!”转回头,再小声骂了
一句:“操。”已端着面条走到食堂门口的炊事班长闻声高兴地答一句“是”,暗
骂着黄三,颠颠地又端了回去。
    宿舍里,耿菊花傻呆呆地坐在床沿上,姐妹们关心地围着她出主意。朱小娟独
自在门口擦枪。沙学丽激烈地在屋里转着圈,指手画脚道:“你就不见他,根本不
见。拖几天他死了心,灰溜溜就回去了。”徐文雅担心地问道:“要是他不见棺材
不落泪,不得结果不走呢?”沙学而道:“那就给他讲政治,教导员那个妈妈嘴,
泥菩萨也可以说得掉眼泪。”
    耿菊花半信半疑地望着大家道:“要是都不得行,我可怎么办哪?”
    朱小娟在门口啪地阖上弹匣,也不回头,送来一句冰冷的话:“怎么办,来硬
的。”耿菊花掉颈向门口追问道:“么子硬的?”朱小娟却不说话了。徐文雅却为
此话眼睛一亮,用肩膀扛了一下沙学丽,抬举道:“沙学丽在我们中间是最讲义气
的了,沙学丽可以帮一个忙,当然主要还是耿菊花你自己。”沙学丽感兴趣地凑向
徐文雅:“那当然,咱老沙,为朋友那是没的说。”
    徐文雅在她的耳边嘀咕两句,沙学丽突然兴奋,边比划拳脚边说道:“对啊,
我们女子特警队,累死累活地学了那么硬的功夫,是放在那儿好看的吗?拿出来用
啊!”
    小小的阴谋在不经意间形成,经过周密的准备,按时在黄昏的绿化地一带实施,
照着预先布置,沙学丽拉着黄三隐身在绿地南边的冬青树丛后,这里可以将大操场
上的景物一览无遗。小伙子疑惑地问这位俏丽活泼的女兵道:“她真的要找我打架
吗?”沙学丽拉小伙子到这里来时就是这样给他说的,她说耿菊花已经急疯了,提
着菜刀满世界找黄三拼命,部队首长都劝不住,所以只能到这个没人的地方来暂避
灾难。“那还有假?”沙学丽说话时一本正经,“听说你不走,都气得认不清人了,
平常我就看不惯她,仗着功夫好,什么人都敢惹,所以千万不要碰着了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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