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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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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方喝,他身上的伤多。”小林瞪眼道:“他再多没你多,他经常都这样跟我说。
拿着!”硬塞在强冠杰手中。
    强冠杰望望小林,又望望她后面的教导员,教导员跟他挤了一下眼睛。强冠杰
只好接了,心里漫上一股对看似凶相的小林的深深的感激。
    教导员送他出来,在楼梯下叮咛道:“老强,我老婆给你说的话,别忘到后脑
勺去哟,你不听,她会向我算账的,你想害我呀。”强冠杰苦笑笑:“老李你呀…
…”他低沉了声音道:“我不能对不起那些姑娘。”“可——”强冠杰摆摆手道:
“原先我的事情你都知道,好老李,你就饶了我吧。”
    教导员心情复杂,想说什么又无法启齿,他略伤感地看着他的搭档,摇着头道:
“你呀……”再也说不出话来。
    铁红一路都在催促夏利出租车快跑,等一进特警队大铁门,看到罗雁等在卫兵
旁边,她心里还是猛一沉,明白今天完了。她抢先堆着笑脸向罗雁问好,罗雁却没
有对应的笑容,一指手表道:“你超时了。”铁红知道此时已是傍晚六点,超过应
该归队的时间一个多钟头,她笑得更灿烂道:“区队长,你不知道路上堵车那个厉
害。”她当然不敢讲同学们拉着不让她走,不敢讲汪鹏在出租车里一定要抱着她吻
一个,不然就不准司机开快车。罗雁道:“你违反了条令,有一千个理由也是白搭。”
    晚饭时,全队士兵整齐地排列着,例行唱歌,晚点名,然后值班军官向强冠杰
报告毕,请强冠杰作指示。
    强冠杰炯炯的目光威严地扫过全场:“同志们……稍息。今天,我就专门来说
说请假归队的问题。请假出去的同志都能按时归队,比如一区队一班的耿菊花,为
节约车钱,来回都是跑路,到市中心看大世面,一往一返二十多里,跑得全身像从
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问她,她说就当是一个十公里越野训练。对耿菊花的这种精神、
这种自觉的时间观念,啊,特在全队提出表扬。”他话锋一转,“但是,同样是一
区队一班的铁红,却超时一个钟头归队。铁红!”
    铁红全身一抖,中气不足地应道:“到。”强冠杰道:“你说说为什么没有按
时归队?”
    铁红道:“我、我遇到了一帮过去的同学,我们谈起了各自的工作,他们都夸
自己的工作好,说我们特警队不好,我很生气,心想,什么呀,我们哪里比不上你
们呀!我就批评教育他们,”她眨着眼睛,现编现说,“说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
假如没有我们特警为他们站岗放哨,他们各行各业怎么能混下去,是不是?工人无
法做工,农民不能种地,学生也不能安心上学,那些小流氓会到学校去闹事啊。在
我的启发教育下,我那些同学的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他们激动地说,啊,原来特
警队是这么伟大啊,他们在平凡的……不不,在不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更不平凡
的事情。于是悔恨地说,原先对特警队有那些糊涂的认识,真该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有两个女同学甚至流出了激动的泪水。看着这种动人的场面,我、我也高兴得流出
了激动的眼泪。”
    下面的一些女兵嘻嘻嘻地笑起来。
    强冠杰柔声地:“表演完了吗?”铁红愣了愣道:“什么表……表演?”
    强冠杰一声大吼:“铁红,还好意思,你给我站好!啊,归队迟到,还会演戏。
我看你不该当武警,你去当个说评书的倒还能卖出几张门票。我们枪不扛了,岗不
站了,勤务不执行了,都上街卖嘴皮子去,我们特警队的名声就出去啦?我告诉你,
我们特警队的荣誉,是在执行任务中,是在严厉地打击罪犯、为四化建设无私奉献、
为祖国的繁荣强盛而流血牺牲中自然而然地建立起来的,而不是卖嘴皮子卖出来的。
晚上班务会上,你好好向全班检讨,听明白没有?”
    铁红没精打采道:“明白。”强冠杰一声虎吼:“听明白没有!”
    铁红大声道:“明白!”
    炎夏时节,十几个姑娘颓丧地散坐在城南郊一座空旷的旧仓库台阶上,有的还
带着被盖卷,看穿着打扮,大多数是小县城或乡下来的。
    几个电台和电视台的记者正在采访社会新闻,一张大广告和一叠报名缴费单摊
在一块平整的地上,广告里“武林女将、武警女教官朱小娟”等字体格外醒目,一
台摄像机吱吱转着,记者拍了地上的东西,又忙着拍姑娘们的形象。一个干练的女
记者很专注地听着愁眉苦脸的姑娘们的投诉,往小本上飞快地记着,案由一句话就
能说清楚:这些农村和小县城的姑娘看了报纸上能人保安学校的招生广告后,交了
钱,回家等到报到时间,拿了行李再到学校,结果这里没有任何负责人接待,所谓
的学校干脆就不存在了。
    “记者老师你看,”一个激愤的姑娘抖着那张大幅的招生广告,“这上面还说
有女子特警队的现役军官担任保安学校的教官,我们就是相信武警才报到的,难道
连武警也和他们串通一起骗人?”
    事情有些棘手,消息层层转递,当天晚上,一个女公安和武警总队值政处的一
位中校就来到女子特警队,首先向知道此事的罗雁了解内幕情况。
    “朱小娟确实不知道这件事。”罗雁与调查组的人坐在会议室里,向他们汇报,
“事情的全过程我都在场,我也没同意那个学校用朱小娟的名字,后来他们把她打
上去,纯粹是私下行为,我们还可以告他们侵犯姓名权呢。”
    女公安问:“能人公司的经理是不是叫张杰?”罗雁道:“是。”直政处的中
校问:“是什么人陪张杰到特警队驻地来的?”罗雁有些迟疑。女公安道:“希望
罗区队长配合一下我们,谢谢。”中校道:“有什么都讲出来,这也是为我们武警
的荣誉着想。”罗雁只好道:“是原先复员的战友。”中校紧追着问:“准?哪年
的兵?”
    至此,罗雁只能和盘托出了:“93年的,张莉。”
    通途保安咨询公司租的是老城区的一个小院,东西厢房的屋门少不了挂着“经
理室”、“业务室”等小牌。院子里有点像运动俱乐部,散置着杠铃、沙袋、单杠、
健身器等锻炼器材。罗雁去那里的时候,几个男职员正在院子里练擒敌拳,动作很
规范,一看就是有资格的部队转业兵。
    罗雁坐进经理室,脸色不快地与张莉谈话。其实张莉也是被骗者,那日从特警
队大门出来,张杰就说,管她们同不同意,他要直接在广告里打上“特聘武术指导
——女子特警队教官朱小娟”的字样。张莉当时担心,张杰宽慰她道:“没有问题,
这是宣扬特警队的声威,现在谁不知道包装,特警队不花钱就有人帮她们打广告,
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张莉一想是这个理,再说张杰答应,学校办好了二八分成,
她张莉的小公司白捡这份红利,何乐而不为?可现在出事了。
    “我们是老战友啊,”罗雁的话打断了张莉的思绪,“现在社会上,人说只有
两种感情最真诚,最不带世俗的商业味。”张莉道:“知道知道,那就是同学情,
战友情。部队里还加个老乡情。”罗雁道:“那你为什么还伙同你堂哥一起来骗我
们?”
    “去他娘的堂哥,”张莉提到这一点就生气,“他是我在生意场上认识的,我
们保镖公司开办之初,是张杰帮着牵线搭桥,拉了几位大客户,帮我们赚了钱。他
在外面混,关系很多。那次去特警队,是他来找的我,说是我们都姓张,为了谈生
意方便,就装作堂兄妹吧。我觉得反正是给你们扬名,所以就……”她不好揭出她
还能分红的底牌,“妈的想不到搞了半天,他是个大骗子!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也
要找他算账!”
    罗雁沮丧道:“听公安的人讲,打着办学赚钱只是他的大骗局中的一个,他还
有好多欺诈行为,现在他的公司连租的写字楼都退了,人毛都找不着一根。”张莉
只能在屋子里瞎转圈:“孙子养的,狗日的孙子养的……”罗雁叹气道:“张莉呀
张莉,你可把朱小娟害苦了。”
    张莉敢做敢当地一挥手道:“得,你一定要为我担待一下,向小娟解释,我明
天就要到深圳,是一个大富婆点名要我一路陪她,推都推不掉。等我回来,一定向
小娟登门谢罪。”
    朱小娟的日子却没有她们好过,就在调查组也找她问过话的第二天晚上,一个
电话把她招回了家。
    一进屋子的客厅,壁上的“双肩扶社稷一剑定乾坤”的书法条幅、宽大的写字
桌、桌上的红白两台电话机,和略显旧式的藤编沙发,就使人感受到一种含威不露
的气概。这是父亲在家里的客厅兼办公室,朱小娟从小就对这间屋子心怀敬畏,如
今已在部队里摔打了多年,大小特殊勤务也执行过几十次了,可一踏进这间客厅的
地板,心里还是蓦地掠过一阵胆寒。
    至此,我们可以明白了,朱小娟出身军人世家,父亲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现
役少将,大军区副政委。朱小娟从一出娘胎,耳里听的就是部队大院里早中晚有规
律的军号,呀呀学语哼会的第一支旋律,也是断断续续的起床号和熄灯号。由于环
境影响,大凡军营里长大的孩子皆逃不脱两种面貌,一种骄横跋扈,恃强凌弱,一
种从小自律,不苟言笑。朱小娟在父亲格外严格的训导下成长,秉承的是后一种个
性,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在特警队她会给人一种特别冷峻的感觉。她从不透露家世
背景,特警队的老兵和主官清楚她的个性,也轻易不向新兵讲说朱小娟的老爸,因
此铁红、沙学丽等姑娘至今不知道朱小娟的父母姓甚名谁操着何种职业。
    朱少将上身着便服,下身是军裤,站在客厅当中。朱小娟坐在藤编长沙发上,
柔弱得像小姑娘一样,乖乖地依偎在慈祥的母亲怀里,垂着头,手中捏着一只漂亮
的塑料红发卡,与在部队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形象。
    “你看你丢的什么丑,”父亲凝视她半天,终于说话了,“你把我们家的老脸
也丢尽了。”妈妈心疼地要挽朱小娟的衣袖:“老朱你看看娟娟的身上,你好不容
易要娟娟回一趟家,你就——”
    朱小娟倔强地不要妈妈展示身上的伤疤。
    父亲瞪圆眼睛道:“我不看那些,身上有伤那是当兵的光荣。我问你,当军人,
最基本的一条素质是什么?”朱小娟低着头:“不怕死。”父亲一挥手道:“好道。
死都不怕的人,其它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国家有难,军人当先。国家昌盛,军人埋
名。你就忍不住了,想出名想疯了?我们当年参军入朝时,想过什么扬名天下、要
人知道?不过就是铁了心的想尽好自己军人的职责,不让外国佬打进中国来,让人
看看中国军人是世界上最不怕死的军队。可你弄出的事,不是怕死,是怕出不了名,
你说我原先跟你说的东西你都丢到哪里去了?都当耳边风了,打蚊子去了?”
    朱小娟只埋头,不辩解,不喊冤,在威严的父亲面前,像个可怜无助的孤儿。
    “老朱……”妈妈又企图劝解了。父亲一甩头道:“你少开腔,都是你宠的!”
视线一下落在朱小娟手里的红发卡上、他手一摊。朱小娟一惊,慢慢把发卡交出去。
父亲一把拿过道:“谁叫你把它找出来的?你翻过我的抽屉?”母亲赶紧道:“是
我是我,我是看她——”父亲一下打断道:“你不要给她打掩护。兵就是兵,如果
老是念念不忘老百姓的玩意儿,就成不了合格的战士,不管你外表上是不是穿着军
装。没收了。”
    朱小娟抬起头,脸上是服罪一般的表情:“爸,是我错了,你骂得对。”
    父亲的脸色缓和了:“能认识就好。不要光想自己的委屈,要想到是让整个部
队委屈了,整个部队丢脸了,这是你一个人的委屈所不能代替的呀。娟娟,请你们
部队首长严格要求你,那是我的意思,你不带头谁带头?”朱小娟低声道:“爸爸
说得对。”“好,我再送你一句话,你给我记死了:军人,流血牺牲是你的本分,
而卖名字,那就是卖军人的脸!”
    朱小娟抬起脸,眼里闪过异常明亮的光芒:“是。”
    “好,那你回去吧。”妈妈急了:“嗨嗨,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你你—
—”父亲道:“就这样。”朱小娟站起身,向父亲庄严地敬个军礼,然后向外走。
    妈妈要追出去:“小娟,娟娟……”父亲制止般地道:“于虹。”妈妈在门边
回过头。
    父亲拉开抽屉,捧出厚厚一摞护膝、护肘:“去,拿给她。”妈妈悲酸地道:
“老头呀……”父亲眼里第一次流出慈爱的光芒:“别说是我给的,就说是你买的。”
    看着妻子急急出屋,父亲拿起那只漂亮的红发卡,凝视有顷,掏出自己的手绢,
仔细地擦擦,包起来,放进办公桌一只抽屉,他的动作是那样慈爱,与先前指责自
己的女儿时完全是两样。
    妈妈在小院里追上朱小娟,递上东西,千叮万嘱道。“拿着,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么硬的水泥地,你就不要硬往上面摔呀。”朱小娟接过护具道:“谢谢妈妈。”
“是你爸爸买的,死老头子,还不要我对你说。”
    朱小娟没说话,眼里忽然有一粒晶莹的东西在闪,她一转头,快步走出小院。
    三天后,处分决定下来,强冠杰集合全体队员,在训练场上讲话:“我宣布一
条上级指示。”他的眼光扫过钉子一样立正站着的兵,唯独不忍去看排在一班领头
位置上的朱小娟,“上级命令,因为女子保安学校的骗局在社会上给特警队造成的
不良影响,现决定,对女子特警队一区队一班班长朱小娟给予记过处分,并停止今
年的优秀班长评比。”
    男女战士们的表情都有些惊愕,但朱小娟脸上风平浪静,端庄肃穆。
    强冠杰不作多的解释,大声道:“下面,各班带开,训练。”
    正在进行的是绳降和攀登训练,一个个男女战士吊着绳子,从楼上飞身而下,
像轻盈的燕子。另一些战士在进行撑杆攀登,三四个男兵推着木杆一用力,就把上
面攀登的女兵推送上了三层楼的窗口。
    强冠杰趁人不注意,走到指挥女兵们操作的朱小娟身后,眼里看着训练的兵,
嘴里却小声道:“有情绪吗?”朱小娟亦小声:“请队长放心。”“说是你爸直接
给总队首长打的电话,他们本来也不想这样。”朱小娟眼望着自己的女战士,似乎
没听强冠杰的话,大喊着:“铁红,眼睛往什么地方看?拉保护绳的,眼光随时不
要离开目标!”
    强冠杰的眼神是很少有的关心,他再看一眼朱小娟,走向别的战士身旁。
    训练完后,女兵一班的兵们东歪西倒地回来,沙学丽吹着胳膊上碰破皮的地方,
哎哟哟地呻吟着。
    朱小娟回来,从挂在墙上的挎包里拿出一摞护具,一个个点着四个新兵的名字:
“沙学丽、铁红、徐文雅、耿菊花。”四人刷地立正:“到。”朱小娟道:“拿去,
一人一套。”徐文雅道:“班长你呢?”朱小娟道:“队里专门发给新兵的。”耿
菊花天真地道:“那她们老兵怎么没有?”朱小娟冷硬地道:“叫你拿着就拿着,
那么多话!”
    几个女兵伸伸舌头,高兴地拿走,忙不迭地就往自己的胳膊上、腿上比试。
    朱小娟脱掉脏衣服换干净的,没带任何护具的手肘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新伤复
旧伤,不知道当特警的时光里,看得见的伤去了又来,看不见的内伤又有多少。徐
文雅偶尔转眼看见,心里不禁一紧,看着手上班长发的护具,动情地叫道:“班长
你——”朱小娟快速穿好衣服,给徐文雅一个冷眼道:“洗澡去!”
    徐文雅闭嘴了,心里却是深深的感动。
    赤日炎炎中,几个男女干部和男女班长围着强冠杰蹲在食堂前面的房檐下,女
军官们穿的是作训服,但男军官就有点奇怪,有的是作训服,有的却是老百姓的便
装。
    强冠杰用手指点着地上的市区图,布置任务:“下午进行带有执勤背景的运动
擒敌训练,九班长带的人分成甲乙两伙,每伙五人,在银河酒楼假装斗殴……”
    离他们不远,战士们在树荫下待命,女兵们军容军姿整齐,而一部分男兵也穿
着五花八门的便装。
    女兵队里,铁红指点着前面的男兵道:“哎哎你们看陈顺娃。”她周围的女兵
都顺着她的指点往男兵队里看,陈顺娃穿着花花绿绿的短袖衫,神情晦暗,也不跟
周围的男兵说笑。
    沙学丽道:“有什么看头,一穿上那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更像小流氓。”
铁红道:“老耿,待会儿接敌捕歼,你趁机把他往死里揍。”耿菊花心里像打翻五
味瓶,什么也理不清,慌乱间,赶紧埋下头。
    沙学丽来了疯劲,乱开玩笑道:“对呀,最好打眼睛,谁叫那两个玻璃珠儿把
我们的菊花妹妹看他了啊。”听到的女兵都嘻嘻嘻地笑起来。徐文雅却不满地瞪了
沙学丽一眼。耿菊花咬咬嘴唇,脑袋埋得更低了。
    半个钟头后,打先遣的九班率先进入闹市区,王川江领着四个打扮成小流氓的
战士,提着一个密码箱走进装潢高档的银河酒楼大厅,除了陈顺娃,都吵吵嚷嚷的,
一副凶蛮相。
    服务小姐扮着笑脸上来,微微一躬道:“请问先生们来点什么?”王川江道:
“什么都不来,来茶。”小姐又鞠一躬,为难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是餐楼,
不单独卖茶的。”一战士把桌子一拍,眼睛瞪得溜圆道:“老子们是来这儿跟人讲
数的,少啰嗦,当心把我这位大哥惹火了,叫你从上到下找不到一块好肉。”
    小姐吓住了,诺诺而退,到柜台处去向值班经理诉苦:“张经理,你看他们…
…”谁知值班经理含笑摆手,小声告诉她:“没关系的,他们的头儿上午就联系过,
他们才是我们的关公老爷,保护神。你给他们上茶就是。”
    临窗的一桌,有十来个男人坐着,空啤酒瓶从桌上堆到地上,不知已喝了多少,
听见王川江他们吵闹,停了划拳,很注意地观察着。其中一个头目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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