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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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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2元和一张1元的,她数了几遍,数一下沾一下唾沫,非常仔细小心。
    沙学丽躺在自己床上,自己给自己捶腰,瞟一眼耿菊花,对农村女孩对钱的如
此小心颇觉新鲜。“再数也是每月43,别数了。”沙学丽道。耿菊花不好意思道:
“我、我怕多领了,我好退给管理员。”沙学而惊奇地笑起来,一点不信的样子。
    罗雁却没有午睡,她的小寝室里很热闹,除了坐在床沿上的朱小娟,还有去年
退伍的一班的张莉,张莉穿着得体的职业女装,描眉涂唇,微施粉黛,颈上挂了项
链,手上箍了戒指,不可与当特警队员时同日而语了,她现在地方上从商,她身边
坐着的男士着西装打领带,面相诚实,她给昔日的战友们介绍这是她的堂哥,叫张
杰,某大公司经理。其实张杰哪是她的堂哥,不过是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但这样
求老战友办事方便。
    罗雁给大伙儿沏茶削梨,张莉则手舞足蹈,很活跃地跟两个老战友侃侃而谈。
    “你们问我那个公司,”张莉道,“叫作通途保安咨询公司。通途,是天堑变
通途的意思,给你们说,这个公司名字,是我爸从毛泽东诗词里一句诗中找来的,
哪个客户只要找到我的公司,我保证他水路旱路样样通,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罗雁递给她一个梨,怀疑道:“哎哎张莉,你就凭给人家咨询一下保安器材,还有
什么设计单位防盗图纸,就一定能天堑变通途?”张莉打着哈哈道:“哪能呢,你
也是被这个铁打的营盘关迷糊了。我呀,表面上是咨询公司,实际上是租借保缥。”
    罗雁和朱小娟有点吃惊,一齐道:“租借保镖?”
    “没听说过了吧?”张莉得意道,“我的公司职员,招的都是退伍兵,特别是
从咱们武警部队退伍的男弟兄,”她兴奋地比划起来“那擒拿格斗、那一招制敌,
是不是都是好样的?嗨,现在搞商业的人,尤其是一些大老板,携带贵重财物或者
巨款,天南海北地流动,放不放心?有时不放心呀,怕碰上车匪路霸呀,抢了巨款
不说,有时连脑袋都保不住,那损失就大啦!于是就有了雇请保镖护他们出差的需
要,而我这个公司,就是给他们保驾护航的。我们与广州的、南京的同类公司都有
业务联系,我们也是一张小小的网。”罗雁道:“成了古时候的镖局了?”张莉一
拍大腿道:“正是这个意思,我原来就想干脆叫通途镖局的,可工商不给登这个名,
说没有先例。管他娘的名不名,只要咱干的是这个实事就成。”
    朱小娟突然冷冷地插言道:“一些坏分子来找你保命你也干,只要给钱?”
    张莉大不同意:“说啥呀!本公司的原则是:走私贩毒、违法犯罪的,一律别
想求得本公司的合作,不管你给多大的佣金。咱武警出身的人,这点最起码的觉悟
还是有的呀,最恨的就是他娘的给法律捣蛋的人!”朱小娟硬硬地道:“那还差不
多。”
    张莉一下揽着朱小娟的肩道:“好了好了,该说说你们了。一班长你呀,还与
那些乱糟糟的男人一样,就不知道温柔一点?你要是这样抹点口红,眉毛这样这样
淡淡地勾一勾,哈,你也是个美人胚子啊。我们特警队出美人啊。”朱小娟不笑,
古板地说道:“那是老百姓的事。”张莉道:“我说小娟,你就真不考虑一下找男
朋友的事。你看人家罗雁,原先咱们都是一年的兵,现在人家又是干部,又有了当
主任的老公。我呢,不瞒你老姐们儿,都处了三个男人了,有什么办法,当了一个
小公司的头儿,那男人就涨潮一样涌着来,这第四个正在考察,这战术叫作‘全面
接触,重点选拔’,哈哈。你呢,你不着急我们为你急呀。喂,罗雁,她有了吗?”
罗雁笑着摇头道:“还不知养在哪个老人婆的肚子里哟。”
    张莉很体贴地凑近朱小娟的耳朵小声道:“是不是想着强队长呀?”朱小娟当
年的心思有的老队员知道,但由于朱小娟冷硬的个性,没人敢当面提这个话题,张
莉现在复了员,自然有一种局外人的洒脱。朱小娟果然硬了脸道:“不要乱说,我
是战士。”“哟哟,你是战士怎么了,假如不是你老爹故意整你,你说不定肩上都
一杠两豆了,比罗雁还要高一级。你爸也真是,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像学雷锋一样。”
朱小娟站起身道:“张莉你在这儿玩,我走了。”“哎哎,这么较真呀,不说了不
说了。”“我真的还要熟悉教案,晚上是手枪三练习,夜间目标。”
    罗雁道:“手枪一和手枪二,她的班都是优秀。”张莉真心道:“这没说的,
你看这是谁在当班长呀。”朱小娟拉门出去,丢下一句话道:“再见。张莉常来玩
啊。”
    朱小娟一走,张莉一屁股挪到罗雁身边,终于说到中午来探访姐们儿的目的了。
“咱真人面前不烧假香,”她向罗雁说,又向张杰眨眼睛道:“哥,你自己说还是
我帮你说?”
    张杰赶紧向罗雁躬了躬身道:“我说我说。罗队长,我要办的这所女子保安学
校,是我的能人公司新开的业务,城里都有两所了,有一所还是挂靠的公安局,牌
子硬呀。我想与它竞争,就得想几个办法。最重要的是,要弄几个货真价实的功夫
高手在招生广告里,这才能照亮报名者的眼睛,多收几个学生。罗队长的大名是如
雷贯耳,我堂妹,”他指一下张莉,“经常在我耳朵边夸耀你们。其实她不说我也
知道,你在几年前围捕‘二王’逃犯时就被报纸吹出了名,你的同年战友又应聘到
毛里求斯去当人家的女子警察部队的总教官,那是何等风光响亮,操到国际上去了
啊!所以今天登门,借我堂妹的光认识你们,是想专门聘请罗队长当我们即将成立
的女子保安学校的兼职教练,把你的照片印到我们的招生广告中去。女子特警队现
任女军官,多么威风!”
    没想到罗雁一口拒绝:“那不好。”张莉道:“你别忙着摇头,改革开放,部
队里也要搞创收,我知道。”“那是前两年,现在不准了。当兵就要当个正二八经
的兵,又兵又商,确实不像样子。”张杰谦恭道:“我们也不是真要你来上课,只
要你同意广告里打你的名字,我们就按月给你付酬,我们的工资很高的。”罗雁道:
“那更不行,我是现役军人,军队有军队的纪律。”张杰沉吟道:“如果罗队长不
方便,那希望你给我们重新推荐一个,也像你一样在社会上有影响的。”
    张莉一拍沙发,神情大振道:“朱小娟就行嘛,她一个班长,又不是干部,没
人抓她的辫子。而且她的擒敌硬功,我们那一批老队员那是人人佩服。哎哎,上个
星期的电视才播了的,追捕抢劫银行的罪犯,她亲手打死一个,社会知名度大哟。”
    张杰兴奋地拍自己的头道:“对啊,我这个脑袋……报纸上也登了她的名字嘛!
到时候,我把报纸上关于她的那一段剪下来,复印在我们的招生广告上,一定会吸
引很多的人!”罗雁阻止道:“恐怕不好吧,朱小娟的脾气……”张莉右手爽快地
往空中一抓,仿佛大局已定地道:“不管她,有什么我担待。这是往人脸上贴金的
好事,又不是往人身上泼大粪。”
    罗雁收敛了笑容,“不,”她坚定地说道,“朱小娟知道了要生气的。”
    此时的朱小娟刚走到一班宿舍门边,听见里面似乎有吵闹声,她的眉头刷地拧
紧了。
    原来就在五分钟前,发津贴的司务长点到沙学丽的名字,要她到铺边来签字,
然后给她数了四张10元的,一张5元的钞票。沙学丽奇怪怎么多了2元,司务长说是
没零钱,接着问其余的女兵道:“谁有两元的小票?”耿菊花不明究里从铺上站起
道:“我有。”
    司务长从耿菊花手里接过2元钱,然后告诉她,等沙学丽有了零钱再匀给她2元,
说完,收拾起账本钱袋到二班去了。沙学丽更爽快,抽出一张10元钞票,塞进耿菊
花的手道。“拿去,不用找了。”耿菊花认真地翻着自己的衣兜道:“我要找,要
找你8元哩。”沙学丽回自己铺里躺下,顺手从床下摸出一袋包装精致的肉松来吃,
摇了摇一根手指道:“不要。”耿菊花认真道:“要。等我有了小的,一定给你。
8块钱很大的,我们山里可以买十多斤盐巴,或者几大瓶煤油了。”
    “我要什么煤油盐巴?”沙学而觉得受了寒碜,“我连这40元都不要。”她扬
着脑袋向铁红道: “给你了。 ”把钱一抛。铁红赶紧接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
“管它的,钱总是钱,一分一厘都是人民的血汗,随便抛撒是看不起人民。”耿菊
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从沙学丽的目光、动作、语言里感受到明白无误的欺穷,
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大喊一声道:“你们是看不起人!”
“叫什么叫,”沙学丽不紧不慢吃着肉松道,“谁看不起人了?我这是看不起钱。”
一直躺在铺上读《世界特种兵战例集萃》的徐文雅实在忍不住了,虎地一下撑起身
道:“沙学丽,你不要欺人太甚!”
    朱小娟就是这时候跨进来的,战士们一见她的面,立刻躺在铺上装午睡,朱小
娟连问两遍谁在吵什么,没有一个人开腔,她只好冷着脸躺回自己的床铺。
    然而事情没有至此结束,晚上吃了饭,离手枪三的夜间练习还有一个小时,徐
文雅在小道上叫住了端着脸盆要去浴室的沙学丽,沙学丽回头一看就明白事情有异,
只见耿菊花哭丧着一张黑脸,被徐文雅拉在身边。
    徐文雅做个手势, 三人走到训练馆后面的背人处。耿菊花拿出8元钱,眼睛盯
着沙学而道: “给,找你的8块。”沙学丽看看徐文雅,再看看耿菊花道:“呵,
请了个保镖的。”徐文雅道:“别说那么多,这是你的8块钱。”“我不要。8块怎
么了?800块、8000块、8 块我都看不上。”沙学丽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 ”徐文雅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腕,“今天就要你拿着!”将8块钱从耿
菊花手里夺过,啪地拍在沙学丽的洗脸盆中。沙学丽发火了,逼视了徐文雅两秒钟,
放下盆子,刷刷几把将钱撕成碎片,咬牙切齿道:“老子就不要!我不是没见过钱
的乡巴佬,我看着这东西就烦!”
    徐文雅比她更火,从来没看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她五官歪扭,双拳反复一紧
一松,似乎随时准备向谁猛击过去,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向耿菊花一挥手道:
“你先走!走开!”
    耿菊花不知所措,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沙学丽看着徐文雅一付要吃人的模样,心里发怵,但嘴上不松劲;“怎么?一
对一,要打架?”徐文雅压抑住大幅波动的胸脯,说道:“打架我嫌脏了手。我告
诉你,不要以为你有一个有钱的爸爸,你就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沙学丽转身就走。
    但徐文雅不饶她,追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吼:“你以为耿菊花从农村来,从贫
穷中走来,你就可以小看她,你就以为你比她高出了许多?其实把你们的爸爸排开,
把你们的出生排开, 人与人都一样。她没见过800块、8000块、8 块,你见过,可
你见过的绝不是你挣的,你爸有能耐不等于你有能耐!古代的秦始皇有能耐吧,整
个中国都是他的了,他的儿子秦二世有钱吧?岂止有钱,连整个国家都是他家的,
可又怎么样,秦二世照样把江山丢了!这就叫不肖子孙,这就叫钱不能使人伟大,
而只有人格才能使人伟大。你家有钱,但你的人格只及耿菊花的百分之一,你比起
她来,只是一个小拇指!”
    沙学丽的鼻翼急速扩张,她站住脚,可是竟不能找出反驳徐文雅的话,只好转
身又走。
    徐文雅还是跟着她:“怎么,不服气?说到底,你也没见过多少钱。你爸有多
少?1000万?200O万?可你见过1亿吗?见过10亿10O亿吗?你要真的见过,就不会
对现在的一点家私沾沾自喜,就会面对所有的钱,不管是5元还是5亿,都超然而平
静。正是没见过大钱的暴发户,才会对突然有了一笔小钱而津津乐道,并由此忘了
自己还是一个用嘴巴吃饭用屁股拉屎的普通人。其实你很可怜,你反映出的小人物
习气,比没见过1000万2000万的耿菊花还要可怜万倍。”
    沙学丽而色苍白,只感到太阳穴的血管跳得脑袋发晕,她大叫道:“徐文雅,
老子跟你拼了!”徐文雅却变得平静了,道一声再见,转身走开。
    沙学丽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想骂什么,却骂不出来,她倚着旁边战术训练用
的障碍墙,生着自己的气,一脚一脚踢着地上的沙土。徐文雅话丑理端,沙学丽长
这么大,在优游裕如的富贵日子里轻松生活,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如此透彻地讲到
对钱对人的态度,她觉得有一种醍醐灌顶的大悟。但理智是理智,感情上却难以一
下承认失败。耿菊花,她心里不甘地咒骂着,你走路撞车!
    耿菊花没有走路撞车,一件突发的事件使她哭进了比撞车还羞人的境地。
    星期四的晚饭前,训练结束了,一身泥汗的兵们到浴室洗澡,陈顺娃端着脸盆,
在男浴室的矮墙后磨磨蹭蹭,老是不进浴室。王川江提着塑料水桶从浴室出来,拍
他一掌,把他吓一大跳。
    “干什么?”王川江道,“中央情报局的探子似的?”他四面看看,并没发现
什么。陈顺娃憨笑道:“我、我……”王川江也不多说,敲他一下:“有病。”哼
着什么调子走了。
    耿菊花端着脸盆匆匆来了,一身泥点,累得像散了架子,急急地往女浴室走去。
陈顺娃忽然从隐身处斜插上来,经过耿菊花身边时,偷偷向里面扔了一个东西。耿
菊花觉得脸盆一动,她猛回头,陈顺娃慌慌张张从她身边离开,她疑惑地低头,脸
盆里的毛巾上多了一管崭新的黑妹牙膏。耿菊花的脸腾地红到脖子,她几曾经过这
样的事,她喊道:“哎哎,你你……”
    陈顺娃慌里慌张地往男浴室一钻,耿菊花傻眼了。
    大半个钟头后,耿菊花从莲蓬头下走到衣柜前,她这几天来月经,为了不让战
友看见她用旧报纸垫内裤,她磨蹭到最后一个,她光身子站着,用毛巾揩干头发,
然后开柜门拿军装。
    就在偶一抬头之际,突然从斜上方的气窗外闪过一个人头,耿菊花发出一声凄
厉无比的惨叫,凳子上的脸盆砰地摔在硬硬的水泥地上。
    外面刚出去的几个女兵又冲进来,她们看见耿菊花用衣服胡乱掩着赤裸的乳房,
蜷缩在浴室一角,嘤嘤哭泣。
    女兵们七嘴八舌发问:“怎么啦你?”“病了吗?”
    耿菊花抽泣着,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流氓……”
    浴室外,陈顺娃恰好从男浴室后边的矮墙后走出来,扶着耿菊花走出女浴室的
女兵们,刷地一下把视线集中到他的脸上。
    陈顺娃心虚着,以为普天下都知道了他偷偷给耿菊花送牙膏的秘密,他的脸刷
地红到耳根,看了横眉冷目的女兵们一眼,脖子一缩,赶紧向远处走去。女兵们越
发怀疑地看着他鬼鬼祟祟的背影。
    这件蹊跷事马上报到了队里的主官耳里,十分钟后,教导员和强冠杰把九班长
王川江传到教导员的寝室,教导员坐在藤椅上,强冠杰则在屋里来回踱步,像一头
囚在笼里的猛狮,向着王川江大发雷霆。
    “啊,你看看你带的什么兵,啊?!”强冠杰怒吼道,“你看你有什么脸去面
对那些女兵!有骨干向我反应,你们班的陈顺娃,啊,一贯对耿菊花眉来眼去。他
他他,就那么没见过女人,啊?!我们特警队,有男有女,是男女混合编制,大家
都是兄弟姐妹,上级最担心出的也就是男女之间的问题,政治部门的,这个这个,
把这个也抓得最严。你,限你三天,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王川江脸色灰白,双脚一并:“是!”
    教导员却是另一番善后,他把失了精神的王川江带到营区小径上散步,今晚有
月亮,月辉给营房建筑抹上一层银白的淡妆。教导员和王川江一起沐着月辉走着。
不远的操场上,战士们在做手枪夜间练习,教官的口令声不时传来。
    “不要把他吓着,”教导员道,“要有证据,要弄清动机。注意,虽说有了问
题我们不能护短,但也绝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战士。”王川江挠头道:“这个工作,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教导员道:“要多遇到几次这个事,那还是特警队?”王川
江噗地笑了:“那就成了老百姓乱七八糟的迪斯科舞厅了。”
    强冠杰不知从哪里一下钻出来了:“九班长。”王川江赶紧双脚一并道:“到。”
强冠杰走近他,脸上已没有雷霆万钧的震怒,而代之以一种沉思,他小声道:“你,
每天洗澡的时候给我派一个兵,专门在女浴室后面那堵墙下埋伏。”
    王川江眼珠一转,明白了强队长的意思,这说明,队长也怀疑此事不一定是陈
顺娃所为。王川江再一次应命:“是。”他有了一丝解脱感。


 
                                第五章

    耿菊花没有参加当晚的手枪三练习,一头扎在床上,死了般一动不动。九点半,
女兵们夜间训练完毕走回宿舍,朱小娟倒上一杯开水,拿出一袋饼干,走到耿菊花
床前,碰碰她的手臂,要她吃,可耿菊花不吭声。
    沙学丽和铁红看见这个景象,沙学丽向铁红挤眼,捂着嘴偷偷乐。沙学丽生性
活泼,一般不存谁的气,津贴事件带来的与耿菊花的小冲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她
觉得耿菊花的认真样子特别好笑,她就老是忍不住要乐。
    听到她们的窃笑,走在她们身后的徐文雅不满地盯了她们一眼。铁红立刻装着
不理沙学丽的样子,向耿菊花劝道:“老耿你吃呀,你再委屈,可不能不领班长的
情啊,你看班长为了你,胳膊都举酸了哟。”耿菊花抽抽搭搭道。“他,他看了我
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徐文雅宽慰她道:“每天我们与男兵抱着一起摔,一
起练,都在接触,你不用看得那么严重。”耿菊花道:“训练时候,是隔着一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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