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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猗深深吸了一口午夜微凉的空气,被酒精麻痹的头脑瞬间清醒许多,“你是来杀我的吗?”
鬽天点头:“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和我母亲的失败。你让我觉得恶心,整世界都因为你而变得肮脏。”
夜猗大大的眼睛略微眯了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鬽天,我母亲已经为这件事情付出了她的生命,难道还不够吗?再说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错。”
鬽天浅浅一笑,低声道:“她伤了我母亲的心,自然要死,不过她的死并不代表着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这世界上所有的故事都是要用血来开始,然后再以血为结束!”
面对这个一心一意想要取他性命的男人,夜猗笑容中带着些许自苦:“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就动手吧。”
夜猗的笑脸令鬽天心中的怨怼更加深刻,他拉长了脸冷厉道:“拿出你的武器,我让你三招。”
就算你让三十招我也一样会输,夜猗深深地明白这一点。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这点时间,而是故作沉思状,心中所想的却是姬然,如果是她在,她会怎么做呢?
一想起那个并不漂亮,却总是眉眼弯弯,嘴角上勾,不笑也似在笑的女孩,夜猗忍不住嘴角泛起真心一笑。
他知道泽维尔不喜欢姬然,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因为泽维尔曾经当面对他提出过希望能够摘掉姬然现在团副的帽子,而且最好是能够把这个“低俗,粗犷,爱惹祸,满脑子坏水,满肚子鸡肠”的女孩给踢出天罚。
夜猗自然不会同意泽维尔的这个要求。
面对夜猗对那个女人明目张胆的袒护,泽维尔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你为什么总是护着她?要礼貌没礼貌,要修养没修养!人情世故更是一窍不通。”
与这个世界大多数的女人相比,姬然几乎像个女疯子,她杀人掠货——心狠,说谎骗人——狡诈,下毒谋命——手辣,在玫瑰酒馆时明知事情不简单也不愿退却,更是体现出她的贪婪和胆大,这样一个女孩泽维尔实在不愿意跟她待在一起。
面对这个最亲近的属下的不理解,夜猗只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对手是她,你自认能有几分胜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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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生辰之夜()
**听到夜猗的提问,泽维尔胸膛一挺:“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决斗……”
夜猗眉梢一挑,打断了泽维尔的“如果”。“她会跟你光明正大的决斗吗?”
泽维尔低头暗忖了半响之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那个女人偷袭敲闷棍才是一流的。
夜猗拍拍泽维尔的肩,好言劝道:“什么人适合当朋友,什么人适合当敌人,你要懂得取舍。无法屈驾一个人时就最好让她和你站在同一线上。为了和她交朋友,我暗下跟踪她的行动,揣摩她的心思,甚至不惜与这个国家最强大的附魔家族拉普沃斯为敌。为的,就是给她一个留下来的理由,一个必须要留在我身边帮我的理由。”
看到神情黯淡的泽维尔,夜猗又笑了笑:“其实也不用这么悲观,你觉得看不过眼的地方可以跟她提议,让她改啊!朋友就是要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
“你在想什么,拿出武器!”鬽天轻蹙眉头的盯看夜猗。
夜猗闻言略微一颤,这才从回忆中惊醒,虽然眼前局面依旧危险,但心中却已有主意。
他在这一刻洗净铅华,敛去了心中所有的怒火和怨怼,绿眸潋滟,笑的仿佛一朵迎风招展的凤仙花,薄唇轻张:“反正我也胜不了你,与其打打杀杀的浑身臭汗,还不如就这样站着被你杀好了,我的……哥哥!”
“闭嘴!”鬽天淡定的神色瞬间散去,失声爆喝道。
夜猗何等聪明,最擅长的就是对已知情报的分析,只是以前总是光明正大的跟人斗,这一优势豪无用武之地。认识了姬然之后他才明白,有时候软刀子比真刀真枪更有用。
“哥哥。”
“闭嘴!”
“哥哥。”
“我让你闭嘴你听到了吗?”
“哥哥~”夜猗微笑的看着神情痛苦满头冷汗的鬽天,这原本代表着亲情的两个字,现在却是对对方的一种最痛苦的惩罚。
可笑,原来这么简单就能令这个男人痛苦,他以前竟然没发现,而是一直活在对方所给予的痛苦中。多年来的欺辱终于得到了反击的机会,夜猗的笑容变得更加动人心魄。
“哥哥,就算你不愿意听,就算你把我杀了,就算你把全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杀了,就算你瞒过天下人,也瞒不过你自己,我们是兄弟,这是根本无法改变的事实。哪怕我体内的血液全部流干,哪怕我的肉骨都化作灰齑,这也还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只能接受。”
夜猗轻缓的陈述着这一事实,满身的锐气渐渐隐去,原本清澈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气度音调越渐柔和,恍惚间竟给人一种错觉,他似乎是一只破了茧的蝶,正轻轻颤抖着翅膀,准备蜕变飞翔。
“不许,不许你再这样叫我!不然我杀了你!”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鬽天已经忍不住抬高了音调,周围有几乎人家隐隐亮起灯光。
夜猗淡淡道:“哥哥,恨,能挑起争端,爱,能遮掩一切过错。你何不改变一下心境,换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其实我的存在,对你毫无影响。”
鬽天一个闪身消失了,下一秒钟却又出现在夜猗身前,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他霍乱人世的美貌容颜上,愤恨道:“毫无影响,怎么可能会毫无影响,只要你活着一天,就是对我最大的讽刺!夜猗,拿起你的武器,和我一决生死吧!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夜猗站在原地,正过脖子摸摸自己又热又麻又痛的左脸,又用舌头抵了抵有些松动的牙床,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色泽殷红全是血。
他细长的酒红色眉毛一挑,如同姬然那天被打一样,没心没肺的笑了,隐含血丝的薄唇轻张轻阖:“哥哥,要不这边也赏一巴掌?不然待会儿脸肿起来不对称,就不好看了。”
“你!”鬽天又惊又怒的两手揪住夜猗的衣领,还真想再扇他一巴掌,可是看到他娇美如花的笑靥却又下不了手。
此刻在鬽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夜猗如愿,对,绝对不能让他如愿。夜猗让他打,他就偏不打!
“你,就如同你母亲当年一般的下贱!”鬽天忆起当年,那个女人也是这样面带微笑地跃下悬崖,借以换的自己儿子和妹妹的苟且偷生。
听到鬽天对自己母亲的诋毁,夜猗的身体终于僵了僵,但是回想起那个弯腰低头以九十度鞠躬的姬然……他又放松了。
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夜猗低着头咽下所以负面情绪,再次抬头时再度笑的云淡风轻:“谢谢你的夸奖。”眼见鬽天怒火滔天却又无处宣泄的样子,夜猗这次是真心的笑了,难怪姬然每次被骂时都喜欢说这句话,原来这也是一种反击。
鬽天用尽全身力量的一拳打在夜猗肚子上,夜猗顿时连站立的力气都丧失了,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嘴角鲜血流淌不止。
鬽天收手后退一步挺身站立,寒光直闪的丹凤眼轻蔑的瞥过他一眼:“没想到十一年后的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杀死现在的你,只会弄脏我的手!”
当夜猗缓过气来再度抬头时,鬽天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终于……活下来了。”他抬起手拭去嘴角的血渍,但碧绿的眼眸内却噙满泪花。原来忍,真的是心上的一把刀,你没有办法,只能让它疼着。
姬然,谢谢。
如果不是早先认识了你,这次我可能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夜猗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墙角慢慢站起来,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开始流落,湿了面颊。
忽然,一道时远时近,清亮悠长的脆亮女声突然出现:“原来成熟真的与年龄无关,而是泪在打转却还能笑。嘻嘻,又上了一课。”
夜猗诧异地抬头,一边抹掉眼泪一边扫视四周,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墙头一只黄黑相间的虎皮猫身上,那只猫的眼睛仿佛紫罗兰般蕴含着无限神秘。
虎皮猫见夜猗直直的盯着它看,倏然笑了。
夜猗双眼圆睁,他居然……看到一只猫在笑!
“被你发现了吗?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就给你一点好处吧。”轻柔的女声带着几许戏谑,从那只虎皮猫身上传出。
夜猗面前突然出现三颗虚浮的心,一个绿光莹莹,上面写着亲情;一个红影瑟瑟,上面写着爱情;一个黄雾蒙蒙,上面写着友情。
女声道:“这些是你现在仅剩的筹码,你可以用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三种感情与我交换愿望,一种情感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夜猗先看到亲情和爱情这两颗心里面空荡荡的,但是黄色的友情心里面却频频人影闪动,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重复出现。
夜猗挺直了身形,碧绿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暗忖片刻后开口道:“我要建立一个属于我的王国,统一这片大陆。”他提出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
“哈哈哈~”那女声嚣张地笑了,“如果是以前,不行!但是现在贪狼星已与你相伴,破军星又与贪狼隐隐相望,想必得获它不过是时间问题,唯独七杀星不知身在何方。命数已定三分之二,我即便是许了你这个愿望又如何。夜猗,你准备拿什么来换这个愿望?”
夜猗的目光定在代表亲情的那颗心上,母亲早逝,小姨也在几年前病故,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亲人了。
一张精美的契约瞬间出现在夜猗面前,女声道:“签订了这张契约,你就一定能统一这片大陆,但是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亲情。”
夜猗二话不说的签了字。
就在他笔尖落定的那一刹那,女声又道:“想不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
夜猗眼底异光一闪。
女声:“只要你比他们强,又哪里需要忍?”
夜猗沉默。
女声再道:“忍的滋味很痛苦吧?只要你比他们强,以后会痛的就再也不会是你,而是你的敌人。”
夜猗回想起刚才的百般隐忍,心中一动,却还是忍住了没有吭声,因为在他心底最深处,隐隐觉得这比交易不能做。
女声没有再出现,但是夜猗眼前却出现了一副画面,姬然被铁锁反手扣与石柱上,坎蒂斯的皮鞭每一下都能在她身上带起一道丑陋的鞭痕,而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剑术宗师日杰夫更是割破了她手腕上的血管,没多久她便被一个水球裹住,透明微蓝的水滴们开始微微泛红……
夜猗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那一瞬间既然无法判断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画面消失了,女声咯咯笑道:“如果你是最强的,那么你就可以保护自己的朋友和……一些重要的人。”
夜猗抿着唇,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只猫,眉目间满是心慌意乱。
‘呃……您长得真是令人羡慕的……悲惨……’
‘夜猗渣……’
‘不管将来我去了哪,都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
姬然,你又可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如此深刻的依赖着。如果我,没有了你,还有天罚佣兵团和仇恨。可是如果你,没有了我,还能剩下什么。
片刻后夜猗终于定下心,问道:“这算是威胁吗?”
“人生在世,没有什么是可以两全的,如果学不会舍弃,你就永远做不出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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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伯尼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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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出选择?”夜猗闭目不满地大喊道。
女声一叹:“这也是为了完成你第一个愿望。你想要成功,想要成为人上人,就要懂得无情,一个人如果感情太充沛了,是没办法站到最高点的。”
夜猗双手握拳,指节处紧紧泛白,“最强?”
“是的,最强,不论你的敌人是谁,你都会比他强。当然,这只是在个人战力上,其他的就还要靠你自己。”一个人的实力再强,也无法决定一场大型战役的胜败。
“……好”这次夜猗的目光停留在那颗红色的心上,正如这个女人所说的,他有必须要毁灭的东西,也有必须要保护的东西,他必须要是最强的!
又是一张精美的契约出现在夜猗面前……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只猫转身跃上墙头几个连跳就消失在夜猗的视线范围内,只留下一句最后的忠告:“守住你的心,人的感情……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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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为人,姬然一直以为就算跟那些老的成精的斗,她斗不过。可是跟这些小鬼斗,她一定能赢。没想到,她的自信这次却失了准。
夜猗此刻如弯月般明媚的眼睛里,始终深藏了些什么,可是她看了许久,终究没能体味出其中奥妙。
只是觉得某种深邃的物质已经把以前的夜猗给吞噬掉了,他的眼睛将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的清澈透亮。
“天啊~”姬然直直地盯着夜猗看了五分钟后,终于还是扶额摇头,她不过就是离开十几天而已,怎么再回来自己唯一的朋友就从“渣”变成“境界”了?
“阿夜,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夜猗嘴角浮起丝丝微笑,隐藏着几不可见的冷:“五天前我度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人长大了,自然而然会发生一些改变。”
“呃,呵呵~祝你生日快乐哈。”姬然嘴角微抽,摆明了不相信这个理由。
夜猗眼底盛满无奈,那夜过后他的变化几乎没人发现,就连泽维尔都以为他只是心情不太好而已,可是……却瞒不过姬然。
“小姬,忘了以前的我吧,人总是会变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引得姬然心底一抽,双眼瞬间就含满了泪水,这次回来她一看到夜猗就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现在更加确定了,“不忘!我要永远记着,直到有一天我连自己都记不起也要记得你。”
“姬然。”夜猗无奈低声口气,心中也是一阵酸胀,“还记得以前我向你学习如何忍耐的时候,你是怎么教我的吗?”
姬然点点头:“当时我对你说,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顶着神弃头衔的她,就是这样在人们异样的排斥中活下来的。
“那么……以后你就不用再忍了。”夜猗淡淡道。
姬然脸色一白,突然了悟了一点什么。得失,得失,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一样,夜猗很明显的得到了一种实力上的突破,可是……他到底失去了什么?
楼下大厅内,北滺和七倐正坐在沙发上等伯尼说出结果。
“还好只喝了两天。”伯尼面色有些沉重,“不过按照你们的描述,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如果不用毒,确实很难用药。”
七倐有些尴尬,他还曾扬言那种汤药不会有事,现在听伯尼宗师的语气,明显这汤药很有问题。
“那如果喝多了会怎么样?”七倐讨好地笑问道。
伯尼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的看了北滺一眼。
冷场!
北滺眉头轻微皱了皱,起身低头以晚辈的姿态行告退之礼:“我们先回去,接下来就麻烦宗师大人了。”
见到北滺如此姿态,伯尼有些心软。
没错,他是在生气,可是这也由不得他不生气,姬然每次跟着北滺出去,回来的时候不是重病就是重伤,如果说北滺没有这个能力保护徒弟,那也就算了,可是他明明有这个能力却出了意外,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没有用心。
“如果多喝几天,毒素沉淀过多之后就无法再拔除了,到时候只能每隔一段时间都向晷红求取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她的内脏器官就会急速脱水衰弱。运气好的话只是变成肉干,运气不好的话就会一点一点的化作齑粉。”
七倐心里叹气再叹气,一叹晷红好狠的手段,二叹虽然北滺这次答应了晷红的事情虽然还是会做到,但以后两人再见面只怕会成为敌人了。
北滺微一沉呤,再度向伯尼行了个礼,这才带着七倐离开。
“何必呢,那丫头有多会闯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哪里看得住。”北滺他们离开后,拉维斯瞟了伯尼一眼,开口说情。
伯尼冷笑:“你见过哪个带弟子游历的老师会把弟子抛下?我们俩都带过徒弟吧,是不是除了洗澡睡觉外都带在身边的?他居然被气了两句就撒手走人了,如果不是因为姬然的神弃身份,他会这样做吗?你看看这两人现在处的关系,老师不像老师,弟子不像弟子。”
拉维斯低头,这两人确实不像师徒,姬然做错了,北滺不去束教,没有当师父的自觉。而姬然自己也有错,对北滺没有一点弟子对师父的那种尊敬和服从。
“姬然以前和伊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是师徒,却又似祖孙,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身为弟子该怎么做。而北滺听说也没有收过徒弟,这是他第一次当老师,有些失误也难免。”
伯尼一愣,没想到拉维斯会如此帮北滺说话。
“就算他没当过老师,也当过弟子吧。内厄姆是怎么教导他的,难道照搬都不会吗?”提到内厄姆,伯尼突然明白拉维斯为什么会帮北滺说话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去帮姬然配药。”
楼下的事情到此已算结束,楼上的两人却还在纠结。
虽然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姬然也就不再紧抓着不放,日子总是要过,人也总是要向前看。所以听到夜猗说以后不用再忍之后,她的眼珠子就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