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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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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过了十来日,只除了丁山的心情渐渐沉重了,笑容也便少了;每日里越发苦劲儿的练武。她瞧在眼里;也不是不心疼的。

    思量了几日,备了些东西,便拉了丁山好好的谈了谈:“爹爹不需如此上心;今儿不成;还有明年呢;兴许明年我那娘亲便真自个儿来参加百花节了;娘亲那般的出众,身边总不少得些风流人物的,安儿思量着;今年未得相聚未必便不是件好事了,正得些时间,爹爹也好好拾掇着养养,到时候相见了也好不被比下去。”

    丁山听她如此道来,也觉着有些理,却是对自个儿的形貌不甚的有信心,喃喃道:“她的身边人,当年我也曾见过几位,端得是风流的好儿郎,我怕是,我怕是比不得的。”

    安君道:“听了爹爹的形容,那几位叔爹多是些斯文俊秀的。爹爹何必与他们比这遭,所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爹爹也是仪表堂堂的,自有自个儿的长处,不需妄自菲薄。不若便把自个儿往英俊威武了捣禳,不求能比得过一众叔爹,只有自个儿的特色便成。”

    丁山不安的摸了摸自个的脸:“可,可爹爹不知该如何拾掇了才能瞧着更好些?”

    安君拉了他的手道:“不是还有安儿么,忘了与爹爹说,昨儿个师傅他老人家来了一趟,问了些课业。安儿便把这情况与他说了,顺便请教了师傅一会子,师傅便教了安儿些法子。又留了些物什,让安儿给爹爹用上。不过师傅他老人家并不愿多与生人会面,未多做停留。望爹爹莫要怪罪才是。”

    丁山有些激动:“那极好,却是不能与你师傅当面道谢,失了礼数了。”

    安君笑道:“爹爹不需介意,师傅他老人家并不是在意这些子俗礼的人。”说罢便把之前准备好的物什一一拿出。细细道来:“这坛子是朱果酒,爹爹每日练内息前用这杯子饮一杯,可令内劲功夫进步神速,还可养身。这个是明目水,每日用小帕子蘸湿了敷眼一刻钟,久日便能另目光如炬。这个,每日里熬了汤汁泡澡,对身子大有裨益。这个每日里泡完澡抹匀全身,能紧致皮肤,日久了能另肌肤似二八少年。这个是抹脸的,这个是养发的,这些玄铁环是练功时套在手腕脚腕上的,这个。还有这个。。。。。。。”

    等她一一说叨完,丁山不禁咽了咽口水,喃喃道:“这,这也太多了吧?”

    她拍了拍丁山的肩膀,一脸正紧,义正言辞的道:“修身尚未成功,爹爹还需努力,没有理想的男人是没有前途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东西:“这些能够帮你更快的达成目标,奋斗吧,爹爹,我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会一路为你加油鼓气的,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丁山被她忽悠的晕乎乎,抱着那一大堆东西回房研究去了。自此往成为男神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不复返不提。

    丁山每日里忙了起来,也就没甚的心思想七想八,安君瞧了他的作息,觉着略微有些紧凑,思量了一番,决意每日里给他加一两个时辰的文化课,也不求他能在此途多有成就,只需识得些字,那些名诗词名曲儿什么的,旁人念出来他也能听懂便可,权当做是劳逸结合。自此,丁山也算是过上了水深火热地日子。

    每日里去去女学,看看书,训练训练丁山,还抽空给圆君写了封信,有了事情可做,日子便过得快了许多,一晃,两个月便过去了,平阳地处偏南,冬日里虽不常下雪,但也是冷的,女学里也愈发冷清了起来。

    天冷了便应喝些酒,暖暖身。空间里的各种树下面,被她刨了不少坑,埋了不少酒坛子。照着空间方子用的好材料并了雪山地泉的水酿出的酒味道分外醇香,好东西便应与着大家分享,除却每日里让丁山来一盅,也挑着些用料不甚的名贵的酒给亲近的人送了不少,却不是她舍不得,而是送了好些的没法子解释出处,总是不能要求旁人与丁山一样,不管拿个甚出来,只推说是师傅送的便成罢?

    这日里,变了天,刮起了呼呼寒风,望了望外边,田里的积水都结了薄冰,打了个哆嗦,她已经好几日不曾去女学了,现今正拉了丁山弹曲子给他听,经过了二月余的填鸭式魔鬼训练,丁山如今也算有些长进,起码自个儿弹一曲“喜相逢”不会被听成“伤别离”。稍稍出名些的曲儿,他也能分出二三十来首了。弹了几曲,又教着他认些字儿,念了两首诗便算做完了今日的文化课了。

    丁山边收拾笔墨边同她道:“马上便是年底了,明儿个爹爹准备杀了猪,腌两天便上架子熏上,家里怕是血腥味儿重,熏人的很,你便去学里待一日罢。”

    她倒是没有强烈想要看杀猪的愿望,便应了丁山。第二日一早便带了一壶桃花酿上学里找夫子去了。

    去了学里却意外的发现学里来了一位女君,上前叙了会子话,才知晓是来同夫子道别的。

    原来是这位女君不日便要成婚,与未婚正夫一同搬去抚州城里,日后便不能常见面,特特来道个别。这档子虽然是女君娶夫,但女君们却并不是骨气的非要主外,大都是哪里好过,去哪里。

    安君听闻了,便先同她道了喜,又指了指酒壶道:“君不日便要启程,日后怕也难得再见,我也未来得及备些贺礼,今日正带了一壶子自个儿酿的桃花酿,不若坐下共饮一杯,权当是为君践行,也是全了这段子同窗情谊。”

    那位女君一听,也有些伤感,毕竟与着同窗处了不少年头也是不舍的,且马上要去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儿,也有些忐忑,便依了言坐下。安君执酒壶给三人均满上,一边子说些知心话儿一边子饮酒,十五六正是悲秋伤月的好年纪 ,往日里瞧见个雀儿翻了窝都能伤感好一会子,这会离别在即,又喝了些酒,便不住的说些如:“此去千里,日后再难见”的戳心窝子的话儿 ,不一阵子便落了泪,拉着她的袖子哭得稀里哗啦的,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无法,只得不住的安慰她:“你不必如此的伤心,净说些惹人难过的话语,不定日后,我们也会去抚州玩耍,到时候还全劳你多答照呢。”

    那位女君听了一想,也是,便执了酒杯要敬夫子酒,感谢他这些年里悉心的教导,敬完夫子又敬她,说是姐妹一场,难得有如她这般贴心的人儿。如此絮叨了半天,一壶酒倒是有一大半进了这女君的肚里。桃花酿虽尝着不烧喉,劲儿却是醇的,这位女君又不甚的胜酒力,便是醉了。偏她醉了与旁人不同,瞧着脸蛋儿不红,说话也利索的很,只拉着她不住的说话,一句话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念叨上百遍,连她内急想上个茅房都是拉着她的袖子跟了去的,还不能甩开她,一甩开便躺了地上满地滚了耍泼,真是愁煞人也。

    也是她自作自受,自她穿越过来至今不过大半年,每日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统共见了这位女君还不到十次,能有多深的感情,偏她爱说些贴人心窝子的话,惹了人伤了神,醉了酒。这女君醉了小半日也不见清醒,瞧了瞧日头,已经偏西了,便同夫子商量道,不如先送了这女君回去。

    这位女君一路上闹腾的欢,几乎没把马车的顶棚子给掀了。与着夫子两人半是按半是哄的,好容易才把她送到了家,临下了车,还拉着她的袖子不撒手,好容易才给哄好,大冬天的都闹出了一头汗。望了望天色也是不早了,夫子便道先送了她回去再说。

    狭义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感觉就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处说起,只低了头只自个儿绞帕子,往日的机灵劲儿也不晓得去哪里了,憋了半天,只问了句:“夫子觉着今日的酒如何?”

    夫子笑了笑道:“嗯?说是你自个儿酿的,往日里尚未喝过这等的酒,入口醇香,回味悠长,十分不错,没成想,你还有这等手艺。”

    啊~~~被夸奖了~~被夸奖了,哈哈哈~~!!!

    心中的小人儿在翻滚,面上却仍做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样:“不过是平日里闲来无趣儿随意倒腾的,难得入了夫子的眼,得了夫子亲睐。”扭捏了一阵子又道:“除却这桃花酿,我还倒腾了几种其他花样,夫子若不嫌弃,便也顺路取几坛子尝尝可好?”

    夫子拍了拍她的头道:“学里就你整日里心眼子多,捉弄起人来叫人十分头疼,不过换了这心思到了别处却也是极好的,倒也真叫你鼓捣些东西出来了,如此,夫子就不客气了。”

    明明是不近的路途,却感觉走的分外快,还没等她扭捏个几下,就到了村子口,丁山已经出村口来接她了,见了夫子,丁山亦十分高兴,拽了夫子便往家里走:“难的夫子赏脸来了鄙舍,今日里正杀了猪,捣鼓了两个菜,一并去喝个几杯罢。”夫子尚未有说些什么,便被他一路拉着走了不少路了,便也不多推辞,只道:“如此,却是叨扰了。”

    安君瞧了瞧情形,与赶车师傅道:“师傅不若先回了罢,夫子今儿晚间便在我家里住一晚好了。”赵师傅一听,便点了点头,赶了马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对不起大家~今天没有稳定更新

    昨天作者菌作死去了,就没有写存稿~

    只能今天补上了

    大家原谅我

    嘤嘤嘤~~~

第四十三章 年节将至() 
今日里虽杀了猪;不过丁山收拾得好,倒并未有什么欠妥当的地方,不至于怠慢客人。

    安君酿的那些酒里,除却朱果酒,丁山最爱的便是金谷酒。这味酒味道浓香,性子最烈;颇得他的欢心。不过往日里安君并不让他多喝;他也只得望酒解馋,未有一次过过豪瘾。

    今儿个巧了夫子上门了,他便颠颠的跑去取了那坛子巴望了月余的金谷酒出来;准备于夫子来个一醉方休;他倒是十分能摸着安君的性子;知晓今儿有人在;她定不会驳了他的愿。

    迎着夫子上了上座儿,便给满上了一大盏金谷酒,颇为得意的道:“余夫子尝尝;这可是安儿自己个酿的,比着外面买的味儿要醇得多了,今日里来了,便不醉不归,若不是拖了夫子的福分,她可是不许我尽兴喝的。”金谷酒一开坛便香味四溢,夫子尝了一口,笑道:“确是好酒,够味。”两人你劝我,我劝你,不一会子,一坛子酒就下去了小半坛,夫子瞧着淡薄清雅的很,喝起酒来,倒是极豪爽的。酒桌上最容易攀交情,几杯酒水下肚,两人便称兄道弟起,说起来,夫子尚要长丁山两岁,当得一声兄台。

    安君便搬了凳子坐在边上,瞧着两人放肆喝酒,斯文的人豪爽起来,也颇有些看头,但总归不如丁山那般的人瞧着更尽兴些。

    刚一开始见着夫子的时候,其实并未有什么过多的情绪,若是夫子已是婚娶,或者妻子犹在,那自个儿定是会与着学里的其他女君一般,只把他当了夫子来捉弄,到后来,听闻了他那般的过往,心里好似有些心疼,有些怜悯他。

    到底是喜欢?还是同情?她也不大的清楚。

    若是喜欢,能有多喜欢?

    她可以肯定,若是有可能到能与他谈婚论嫁,丁山若是稍稍强烈些反对,那自个儿定不会矢志不渝。

    瞧,所谓的喜欢,就只有这么一点点。

    倒不若说是同情更为恰当些,同情他的遭遇,对他有一份心疼,有那么一米米的希望能保护他,却都如梦里的繁花,做不得真,做不得准。

    罢了,过一天日子撞一天钟才是她的风格,想这许多不切实际的东西作甚。

    去厨房煮两碗醒酒汤来,不然这两估计明日得头疼。

    煮好了醒酒汤,又往烧水的大锅里加了两把柴火,望了望时辰已是不早了,便稍稍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菜,又添上两个小菜,告知了丁山与夫子二人一声。丁山不是个喝了酒便不知事的,没什么好操心的便自顾着洗漱洗漱歇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起,便进了空间里把方便送于人的十几样酒各抱了一坛子搬去了厅堂里。丁山也已起了,正揉着太阳穴,打着哈欠,便又取了一付醒酒汤交予他煮了。

    他将将煮好醒酒汤,夫子便也起了,便端去给夫子饮了,又洗漱过拾掇着吃了早饭。昨日里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是黑了,所以他并未有瞧见院子里放着的那些子酿酒的坛坛罐罐,今日一瞧,不免有些好奇:“这却是安君用于酿酒的物什?”

    “嗯,却是,可是有何不妥?”

    夫子摇了摇头:“未有不妥,只是瞧着也并未有甚特殊,却能酿出那等佳酿,有些好奇罢了。”

    安君往日里也特特做过实验,用同样的东西,在空间里酿出的酒,却是要比在外头的味道更好些,也拿给丁山尝了尝,丁山却只以为是火候的差别。她也不多说,偶尔也在外头酿几坛子用于送人,也是打个幌子。

    拾掇好丁山便帮着把那些个坛坛罐罐一并搬去村口等马车,她今日里不打算去女学了,也同丁山一并送夫子到了村口。

    只差二十余天便是今年的祭地节,楚国的节庆倒也有趣儿,年三十祭地,年初一祭天,三月初祭山,七月半祭河,当然也有些零零散散的类似百花节这样的日子,不过除却那四个大节是人们必会前往的,其余那些,只能算作个兴趣爱好,高兴了便去,不去也没甚的大碍。

    这阵子丁山整日里便是忙起了,想着多备些年货,又与她商量一阵,决意过两日去一趟平阳郡,置两身新衣裳祭祀天地那两日穿。

    一晃两日便过了,除了他们两,村里还有好几户的女君也要同去,一行二十来人赶着四五辆马车便去了平阳,天没亮便动身,到了也不过辰时三刻,便各自分去开采买些物什。年底那阵子,倒是不若前世般贴春联,不过却比贴春联要夸张许多,每家每户会扯上彩色的缎带子扎了缎花,装饰在门口窗口房梁处,整的跟新房似的。

    丁山先是带着她去了织云阁置了两套新衣裳,又买了两幅珠钗。后又在她的死缠烂打下给自个儿也置办了一身,顺便扯着裁好的缎带缎绳各种花色的挑了好几丈。又置了不少能放住的干果零嘴小吃食零零散散的放了半马车。这趟里都是有计划的奔着去买,虽东西多,倒是也不太耽误事,午间时分,大伙也都置办的差不多,便回了程。

    虽然没有过年一说,但需要准备的东西却是不少,不过许多事丁山都不让她上手,闲来无聊,便帮着扎缎花,串钱串儿,祭完天第二日,许多小儿郎会相竞上女君的家里讨要喜钱,便是铜钱串了红缎绳子,或穿三个,六个,九个,十八个,三十六个等等,富裕的人家大都会多串几个,也和拜年差不多。

    与着丁山商量一阵,今年便串九个,比往年多三个。村里估摸着能来讨喜钱的小儿郎有四百来号,除却这些,还得多串几个备用,这许多的钱串子便费了不少时间,不过反正也不急,每日里性子来了串上一些。

    今日里便是十五,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会了。她便上空间搬出二十几坛子酒来,准备顺路给学里的夫子并下侍送去,为着这些事,她可是专门让丁山置办了不少巧巧能装二斤的小坛子。丁山也同了她一并上集会,准备再置办些东西,直到明年的正月十五才有集会。需要的东西都得多备些,免得到时没处寻。

    到了女学,让着丁山帮忙把东西送进去,学里这阵子也都放休了,只几个夫子学监并寥寥几个下侍尚未回家去,往年里夫子并他们大都是等到二十才回去的。进了学里每位下侍送了一坛,老学监并其他几位夫子各送了三坛,余下的便都给了夫子了。一路得了许多的夸奖,很是受用。

    又同夫子说了今年不再来学里,与着他告了别,便准备同丁山去了集市上。夫子唤了她,交与她一封信,打开一瞧,原是圆君写的。女君们写信大都寄到当地的女学里,方便拿取不说,速度还快。将信放到怀里,便同丁山一道去了街上。

    这趟里,集上的人十分的多,上个月丁山在皮毛铺子给她定了一顶披风,用的是自个儿家里往日革制的几十张兔子皮,又添了些银两买了一张红狐狸毛皮让在边上镶一圈,余下的边角料便做出梅花状缀在披风一角做装饰。说好了今日便能取的。

    将需要的东西都采买的差不多了,丁山便带着她去取了那顶披风。白色镶红边缀梅花的披风瞧着既喜庆又不俗气,很是得她欢心,一路不住的挨着披风蹭,白绒绒又软绵绵的,女孩子们大都会喜欢。

    南方的冬天湿冷的厉害,这日以后也不需要出门做采买了,便索性整日里都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屋里炭火烧的旺,熏的人懒洋洋的。

    丁山在大扫除,将屋里屋外房梁窗口都清扫了一遍,又将窗户从新糊了新纸。

    她便围着炉子与几位串门子的大叔儿郎们一并扎缎花儿,前世里也因着性子,她还在网上瞧了各种编花儿的教程,正好了都用在了这里。前几日有人过来串门子发了她扎的缎花儿样子好,便招呼了好些人过来学,一群人说些话逗些趣儿,家里热闹些,她也乐得有事情做。

    大伙儿说着说着,便打趣到她头上了。一位李姓的大叔问丁山道:“我瞧着安君年纪也不小了,丁郎怎的还没想好给她先订几门亲?”

    丁山糊窗纸的手顿了顿,转过头来道:“前两年她年纪尚小,我也就并未有太留意,过了年,都有十三了,也该是能定亲了,若是有合适的人家,还劳烦大伙儿多多帮照着留意些。”

    一群人便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这个说赵木匠家有几个儿郎,长得都不错,还有一门手艺傍身,可以考虑看看,那个说林家的儿郎也不错,加之在镇子上有两间铺子,也都是上过学的,也极好。还有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说了一大堆。

    丁山也有些为难,合适的太多,总是很难选择的,一位老叔公就给出主意了:“选个什么,我瞧着每个都是好的,干脆全定下了就行了。”

    安君。。。。。。。。

    晚上吃饭的时候,丁山同她道:“安儿如今这个年纪也是该定下几位夫郎了,自个儿可有中意的,与爹爹说说看?”

    无法,只得使出拖字诀:“爹爹,安儿如今年纪尚早,不必如此心急的,难不成还担心娶不到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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