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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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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笼子蒸也有个讲究,需得置一口大锅,往锅里注水八十斤,最好的水便是雪山的地泉,不过极难得。次之便用冬日朱果树上扫下的雪装坛,埋至朱果树下静置一年。

    再用百年以上的朱果树劈成一寸半厚两寸长的柴火,最好便是取朱果的那一株。若是不得,也可用其他株替代,一次置九根,每半个时辰添一次,再置九根,连着蒸九个时辰,这时锅里便只剩十余斤水。

    这便才算蒸好,便取了蒸好的米饭稍稍晾至不烫手,用之前发酵好的朱果液均匀的搅拌,二十斤米的分量约需要半斤朱果液。搅拌好了之后,便把之前蒸米饭剩下的十余斤水一并的加进来。然后置入陶罐内静静发酵。中间还需在罐子周围裹上棉布用于保温。

    半月之后,便能有酒味溢出,便取了酒料放置笼子内,捂实边上的缝隙,然后笼子顶端置一铁盆,注入凉水,须得和蒸米的水一致。

    一侧置一根竹管子连着罐子。隔水慢慢蒸,使得有蒸汽溢出竹管子流入罐子内。须得连火不断,蒸九个时辰,每次置九根柴火,半个时辰添置一次,中间还需得每半个时辰重新换一次蒸笼顶山铁盆子里的凉水。

    中间不需区别酒质,只需要直接蒸至时辰到,等蒸好了酒液晾凉,再往酒中加入半斤之前置好的朱果液,须得是同一批置的才行,然后稍稍搅拌,如此般可得约二十七斤朱果酒,然后封坛子装好,最好九斤装一坛,埋放置朱果树底,需要饮用时便取出即可。

    酒方子最后写道,此酒味道极为醇美,可谓仙酿,正是千金难求,食之于男子至补,若有习得至阳武诀,配此酒,每日一小杯,可进度神速。虽酿法简便,但朱果不可多得,真乃一大憾事也。

    安君看完方子,摸了摸头上的汗,觉着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前世里看小说,女主们都能很轻易的酿出美酒来,也没有见着有多麻烦。为什么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了???

    不过斯巴达归斯巴达,酒还是要酿的,上了朱果树林瞧了瞧,一大片朱果树,大多是两三个她都抱不拢的。果子与柴火是够用的,又称了米,找了支最粗的山参切下二两,挑着最粗的山地钱采了一两。又备好莲子,要用的食材就都准备好了。

    蒸笼子也有,只是没有大锅,不过有一口大鼎,也能当锅用。

    雪山地泉她知道哪里有,当年无聊的时候翻遍了空间大大小小的山头,在一处雪山的山洞子里瞧见过。

    东西俱准备好了,最叫她难为的却是这个柴火,怎么搞,那么大一棵树,难道要叫她劈吗?

    找了一把瞧着及其锋利的剑,站在一棵朱果树前比划了好几下,怎么搞?树太粗,无从下手啊。很是恼火,一手叉着腰,一手持剑指着这颗树,逗比范十足的吼道:“我命令你,马上给我变成一寸半厚两寸长的柴火!”

    展现奇迹的时刻到了,那棵树底如被人一剑抽断,切口光滑而整齐,树干上的细枝条也一一掉下,口子同样整齐,然后一寸半长左右的一截截断开,再一寸厚左右一条条分开,然后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她跟前。

    她觉着很是新奇,难道在这里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念而动吗?

    又对着落了满地的树枝上的朱果想着,过来过来,朱果便真的一一从枝头飘过来落在她的脚边。

    原来真的管用!太好了,不禁乐得蹦了好几蹦。以后再要搬个什么重东西,或者劈个柴火什么的就不用自己动手啦!!!!她也就这么点出息。

    需要用的物什都置好了,便取了朱果一一捣碎,现今里刚发现意念能用,正新鲜着,便是用意念做的,处理好朱果便出了空间,还得等朱果发酵,明日晚间再准备蒸米饭吧,到了后日正好蒸好,朱果液也发酵好了。

    处理朱果的时候精神集中着,倒是不觉着有什么不妥,等出了空间精神一放松,只觉着头晕脑胀,险些没从塌上跌下去。胸口又闷,想吐的厉害。估摸着是精神力使用的过了。

    便扶着墙挪过了床上去,一躺下很快便沉沉的睡去,期间丁山喊她吃饭,只模糊的回了句不想吃。

    半夜的时候才饿醒了,上了空间把朱果清汁虑了出来,随意找了东西吃了些,便又沉沉睡去。

第三十五章 逛街遇祸() 
第二日早起,便没有那么难受了。

    早上吃了饭便和丁山出门去,到处溜达着看热闹,也买了几样新鲜玩意儿。

    下午回了屋里画了两幅风景图,便继续睡觉了,需得养好精神啊,晚上还得蒸米,这可是个硬活儿。

    晚上和丁山吃过晚饭,又睡了一阵子,醒来已经月上中空了,算了算时辰,差不多,便意识进了空间开始蒸米。

    看火的这段时间挺无趣的,便又挑着方子酿了几味果酒,果酒倒是简便的很,只需揉了汁等发酵便是。瞧了时辰还早,便又酿了清竹酒,百花酒,莲子酒,方子虽然也不简单,但比朱果酒要好许多,正好差着打发时间。

    因着需要连续看火九个时辰,怕自个儿睡了过去误事,便索性不睡了,天亮了便起来,与着丁山吃过早饭继续去瞎晃悠,中间偶尔出个神进去添些柴火。等蒸好米饭封好坛都傍晚了。

    随意吃了两口饭,与丁山说了,便回房埋头呼呼大睡。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起来洗漱了,丁山在给她梳髻的时候道:“圆君昨儿个晚间就已经到了,瞧着你睡着,便没有叫你起来。说是让你今儿睡醒了去地字三号房里寻她。”梳好髻又挑着趁色的珠花别了两支。又问道“可需要爹爹陪你一并去?”

    她摇了摇头:“不必的,不过两步路,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我去同圆君说会子话,爹爹去了也无趣儿的,不若自去找些有趣的事瞧瞧。”梳洗打扮好便一人去了圆君屋子里。

    地字三号房并不在他们这栋楼层上,需得绕了园子,到了房门口,门边立着两个下侍,都是见过她的,瞧着她来了打了个揖道:“安君可算来了,今儿个一早起,我们小主子可是念了好几遍呢。”忙推了门,迎了她进屋去。

    地字号房的厅比较大,中间是厅,两边一面是两间厢房,一面是一间厢房并耳房。

    厅里也开了大窗子,她进去的时候圆君正与着她三哥倚着窗前的榻上下棋。她自个儿棋艺臭,棋品又烂的很,还十分喜爱下棋,也是愁人。

    圆君瞧见她来了,十分欢喜的迎过来:“安姐姐,你给我的膏子特别好用,你瞧,我是不是白了许多?”

    她仔细瞧了瞧道:“确实比先前白了两分。”

    圆君拉了她说了会子话便道:“安姐姐,不如咱们出去逛一逛吧。明儿个就是百花节了,咱们今儿先出去熟熟路。”

    他爹爹过来点了点她的鼻头:“想出去玩就直说,咱家还需要你去熟个路不成。”又转头对安君说:“安君也一并去吧,把圆儿的几个哥哥也喊上,年轻人都出去玩耍吧,整日里闷在客栈怪无趣的。”

    她本来也就打算要出去逛的,便应了:“如此极好的。”

    便与着圆君并她的四位哥哥,并圆君的爹爹又安排了五个下侍一起出了门。

    恰路过园子的时候遇见了金子恒与他的三位下侍,互相与金子恒见了礼,又介绍着与圆君认识了。金子恒便问了:“两位女君可是要出去逛一逛,金某巧了也正要去,不如同行可好?”

    圆君是个爱热闹的,忙应了:“好呀好呀,人多了才好玩嘛。”

    于是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了街。

    明儿个就是百花节了,这会街上许多商铺都开始用鲜花装饰铺子,百花郡城里本就花草不少,如此就更像是在逛一座大花园子了。

    圆君上了街就像只小蝴蝶,一会扑过去瞧瞧这个摊子,一会又凑过去嗅嗅那朵花儿,不多时就买了不少物什。

    她自个儿早就逛了好几日了,各种新鲜物件都收刮了不少,现今并没有什么想买的,便只跟在后面,瞧着圆君拿了各式物什比划。

    金子恒的那位下侍正瞧了她极不顺眼,一路上不住的拉嘲讽,一幅上等人面孔的道:“主子,你与着什么人逛不好,偏偏和了这个穷酸样!”

    她已经习惯了,连白眼都懒得赏他。

    逛了大半条街,似听见后面有人尖叫,扭过头一看,一匹马拖着马车一路蹦蹦哒哒的撞翻不少摊子,正往他们这冲过来。一路的行人尖叫着两遍退散,马车近在眼前,一位老翁却未来的急躲开。

    眼见就要发生一具惨案,却见金公子一跃而起,英俊潇洒而又风度翩翩的拽了缰绳,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成功止住了那匹马疯癫的步伐。后面的大概是车夫带了几位侍卫追了上来。接过缰绳诚恳的道了谢。

    人们都在庆幸那位老翁未有受伤,却见那老翁一手捂住心口,脸色微紫,呼吸急促,满头汗水的倒在了地上。从一旁钻出来一个三四岁的个小儿郎趴在老翁边上喊到:“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喊了几声见并未有应声,只得把目光投向围观的人群“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爷爷。我只有爷爷了,求求你们。”连连喊了几句,因着边上并没有先生,大家都束手无策。

    安君瞧了瞧老翁的症状,约莫是心疾发作了。便上前半扶着老翁,装做从袖袋其实是空间里拿出一瓶自个儿先前照着方子制的保心丸。倒出一粒往老翁嘴边送去,好在他虽然难受,但到底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还知晓吞咽。

    服了药,又帮着老人家顺了顺气,喘息便渐渐平息下去了。不过瞧着却是老翁脸色苍白,渐渐了无生息。侍琴见了又咋呼道:“你,你,你给人家喂了什么东西,莫不是把人吃死了罢!”

    她真怀疑是不是自个儿梦游挖了他家祖坟了,值得这么不依不饶的么。倒是金公子又呵斥了他一句,只见他虽然道了一句‘知错了’却岔岔的低下头嘴里还念着“我说的是实话么,公子为甚这么偏心。。。。。”明显的是诚恳认错,死不悔改,今个儿都不晓得听了金公子呵斥他多少回合了。

    又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见老翁面色渐渐缓和了,人也清醒了过来。他并未全昏过去,知晓是眼前这位女君给自个喂了药,忙拉过小儿郎要给她磕头。

    她不过是随手之举,怎会愿意受了一位老人的拜,急急的上前制止了。

    不过老人执意要给磕个头,争执了好一阵子,便听老人道:“女君的救命大恩无以为报,老朽身无旁物,也只能磕个头聊表谢意,不然心里难安呐,求女君便依了老朽吧。”

    。。。。晕,让这么大把年纪的老人家给自个儿磕头,她真怕折了自个的寿,想了想只能道:“我不过是随手之劳,当不得如此大礼,老叔公若是觉着过意不去,便让这位小儿郎代替了多磕个罢。”

    老翁见她实在不愿受自己拜,便只得依了,拉着小儿郎让他结结实实的给磕了好几个响头。

    安君瞧了他那乖巧的模样都觉着心疼的不得了,忙拉了他起来,想着给揉揉。

    那位车主这阵子也拾掇好了,锦衣玉冠的一位少年郎,执了鞭子甩了一个空响“没死呢?没死就快让开,小爷还赶时间呢。”态度肆意嚣张的很。

    之前车夫撩开帘子进去瞧他的时候,她也抬头看了一眼,只隐约瞧见衣衫不整发冠散乱的一个人影子斜倒在里边,听的呵斥了一身,车夫便忙放下了帘子,她也就未有多注意了,却原来是去整衣冠去了。

    旁边摆摊子的人多是自个收拾了满地的物品,一幅自认倒霉的模样。她瞧着心里想,这应该是哪位权贵家的小公子,是个惯犯了罢。

    不过圆君在福荣郡时,自认为做为郡尉的女儿,就应该公正严明,秉公执法,哪里不平哪里有她,心肠热得很,十分爱管这不平的事,哪里瞧得他这般做法,叉了腰指着他忿忿不平的道:“你纵了马在大街上撞翻了这许多的东西,还差点撞了人,不道歉便罢了,还如此嚣张,莫不成没有王法了?”

    那少年郎执了鞭子在她耳旁甩了个响鞭:“小爷想怎样就怎样,轮得到你来管,你是哪里跑出来的什么东西。”

    跟着她出来的几位侍卫见有人想伤着她,便齐刷刷的抽出配剑,把圆君围在了中间,那少年郎的侍卫见了,也纷纷抽出佩剑,顿时兵戎相见。

    少年郎眼睛转了一转,瞧了瞧老翁一眼。挥了挥手,侍卫便把剑都入了鞘。“罢了,不过是想要银子么,小爷跟你们置什么气。”又对着旁边一位下侍招了招手“取一百两银子来。”

    下侍望着老翁踌躇了一番,终归是没有说什么,取了两锭白银递给了少年郎。

    少年拿了银子扔在了老翁跟前:“拿去吧,小爷赏你的。”旁边不少人望着这两锭银子眼睛都闪了闪。

    老翁颤颤巍巍的跪下:“是小的惊扰了贵驾,小的与小孙儿不过是个卖框子的贱民,不敢劳贵人破费,不敢劳贵人破费呐。”

    “哼,这么说,爷赏你,你还不收咯?”说罢一鞭子往那小小儿郎甩过去,众人都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小儿郎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被抽翻在地。老翁爬过去抱起小儿郎,却见小儿郎胸前一长道鞭痕,血水染了衣襟。浑身疼的在颤,却并没有哭出来。老翁不禁泪流满面,抱着小儿郎不住的朝他磕头:“求求贵人,求求贵人,求贵人饶命。”

第三十六章 祸事后事() 
少年郎摸了摸鞭子“小爷赏出去的东西,便没有收回的,就是小爷肯,小爷手中的鞭子也不肯,还不快收下。”

    老翁一手抱着小儿郎,一手握着那两锭银子,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圆君在一旁道:“这本是你该得的,做甚不收,收下罢,收下带这个小郎去瞧一瞧先生。”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少年郎一眼。

    少年扬了扬头,瞄了老翁一眼,嘴角勾了勾:“哼,这等子愚民,瞧甚的先生。”

    安君仔细瞧了瞧那少年郎,唇红齿白的,生了一幅好相貌,一脸的张扬不羁。

    可惜了。

    踱了步子走过老翁边上,抬手顺了顺一侧的发束,便弯下腰接过他手中的两锭银子:“今儿个我喂你吃的那粒药,却是家人买来给我防身用的,九十八两银子一粒。既你有了钱,那便付了帐吧。”

    那少年瞧见有人岔了话,正想发怒,瞧见她,不知怎的,耳根子骤然红了,正想出口的话被憋了回去,呛了口气,咳嗽了起来。

    不过她并未过多留意,见他不插话正好,又对老叟道:“我也不占你便宜,本该找你二两的,不过现下我手中并没有碎银子,你且跟我来取吧。”便抬腿往客栈走去。

    瞧见老翁并未反应过来,又道:“还不快跟上。”

    老翁想了想,便抱着小儿郎一路跟了上来,旁边的人瞧着没有热闹可看,均一一散去。

    出了这档子事,圆君与金公子们也没什么心情继续逛街了,就一并跟着回来了。不过圆君在生她的气,回了客栈也不与她打招呼,直接回房去了。倒是金公子一路跟着她,侍琴如今简直是都不想瞧见她这个龌龊人,自回了屋,让她松了一大口气。

    领着老翁爷孙二人直接回了房,丁山并不在屋里。

    让老翁把小儿郎放在榻上,小心的脱了他身上的衣衫,打了热水擦拭了身上的血水,期间他也只是咬紧了牙,并没有叫喊出来。

    摸了摸他的头道:“一会我要用酒冲一冲伤口,会很疼,你不必忍着,若是疼便喊出来吧。”

    小儿郎摇了摇头:“柱儿不怕疼。”老翁见了,不由得又流了泪。小柱儿急了:“爷爷别哭,柱儿真的一点也不疼的。”末了还故意笑了笑,示意自己真的不疼。真是个乖巧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安君用棉布蘸了酒,细细的给他擦干净伤口,那少年郎下手极重,这么点个孩子,伤痕从左胸一直蔓延到右腰册,皮肉刨木屑似的都翻了起来。却一声都没有哼过。

    搽干净伤口,用了创伤药细细的涂抹了一边,又加抹了一层凝露,没什么大的作用,不过是抹上去凉凉的有些舒缓效果,让伤口不那么疼罢了。

    伤口斜侧过半个身子,若要包扎便只能裹了整个身子,便不包扎了,她这儿并没有合适的小孩衣服,柱儿自个的衣服又整个被抽的破烂,只得取了自己的一件干净细棉衬衣,截了半截袖子并下摆,给小柱儿穿上。

    因着怕伤口发炎,便取了几粒药丸给小柱儿吃下,毕竟还是个孩子,对吃药都是极怕的,咽下几粒丸子,整个小脸都耷拉下来了。

    便又取过来一碟子蜜饯,塞了一个进他嘴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柱儿真乖,是我见过最乖巧的孩子了。”小柱儿被夸奖了很是不好意思,低下头绞自个儿的手指。

    又找着老翁打听了一下今日里那个少年郎的事情。老翁说是郡尉家的孩子,他爹爹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家中颇为有些势力,现今又当了郡尉,很得妻君欢心,又只得他一个孩儿,便宠的无法无天,像今日里这档子事,每个月总会发生那么几次,城中居民多见怪不怪了。

    说罢便起身告辞道:“今日里我们爷孙两幸得了女君援手,我一把老骨头倒是无碍,只是柱儿这身伤却怕是无处寻医。我们爷孙欠女君良多,却是不敢再拖累女君了。”

    安君扶了他又坐下:“现如今你们只怕是在那个小魔王那里挂了号,若继续待在这百花郡只怕日子要不太好过了。我是个女君,又不在这百花郡里讨生活,不怕他拿我如何。”又把那两锭银子拿出来放在他手里“若是信得过我,便等过了百花节与我一并出城去吧,拿着这些银两,有亲便去投亲,没亲便随便找个村子置上两亩地也能过好日子。”

    老翁忙推了银两:“这却是使不得的,老朽服下的那粒药丸子价值不菲,怎么能再拿女君的银子。”

    她掏出那瓶子药丸晃了晃:“你还真信了,不过是随口诌来的,哪里值得那些银两,这些个银两是你应得的,收下吧,这些个药丸子也一并送与你罢,你这个病不能过于劳累,柱儿还小,需要人照看的,这些丸子你随身带,若是觉着胸闷或者心口疼便吃上一粒。”说罢便把瓶子银两一并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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