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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不过军士们练得倒是不亦乐乎,而且无论从身手、反应速度和团结力来说,他们也是大大提高了。
“你,确定这样可以训练出一支很强、强悍的军队?”“那是当然。”我是记不起美国野战军和特种部队是怎么训练的了,只能拿这些来充充数,不过对付宫里的那些菜鸟,这已经足够了。
“可你没必要要从衣食住行各方面入手,面面俱到吧?”“当然有必要啦,这可是人性化管理,企业要这样,军队更要这样,要不然那些军士怎么能誓死效忠与你呢?饮食呢要合理搭配,营养均衡;坐骑呢一定也要养好,蒙古马就不错;衣物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每件衣服上都绣了一朵菊花,并撒上夜光粉,这样就算是在夜间作战也不会伤到自己人;还有住,睡眠是最重要的,赶明找人把你那几件破房子修修,免得下雨还得找地儿躲雨去,你看,我替你想的周全吧!”笑话,堂堂一个工商管理精英对付你这么个小小的军队还不是小case?
“是,很周全,那我呢?你有没有替我想什么呀?”李隆基一脸坏笑,凑了过来。“当然……想过了。你最需要的是这个。”一把牙刷……牙刷?!塞进了李隆基的嘴巴里。
“你最近有点上火,内火很重,口气也很臭。这个拿去,把牙粉丢在上面就行了。”还想来使坏?美得你!
“这个……算什么?”李隆基拿着一把牙刷,一脸哭笑不得的站在那儿。嗯,造型不错,给你来一张。
“夜,你又在写什么?”和好如初的龙琪香婷又扮演起贤妻良母的角色,给忙了一天的北祖夜送来夜宵。
“唉,还不是恩师交下来的任务。如今皇上对韦后是极其不满,有废后之心。我看呐,这朝廷又将有一场血雨腥风了。”北祖夜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端起一旁的茶盅便喝了起来。
看着自家亲亲日渐消瘦的脸庞,想到当初凤凰姒风煞费苦心地为李流影改作他职,龙琪香婷心中感慨万千:看来还是姒风有先见之明,早早地让心爱的人脱离权利是非纷争的苦海。可恶,论对历史地了解,自己并不比她差,为什么我就不能帮我相公做点什么呢?
“夜,答应我,等这件事一结束,你就换一份清闲点的文职工作,我们两个就可以经常喝茶下棋,吟诗作画,游山玩水,做一切我们喜欢做的事好不好?”
“好啊婷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欢,这官啊,咱不做也罢。可是眼下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办好。这可是关系到李唐天下的大事啊!”
李唐天下?好熟悉的词!好象最初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年,第一次见到义父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吧!一句李唐天下,就让凤凰姒风远赴并州,让我成为他的女儿。当时是李显在与他的娘亲争皇位,现在是他和他的妻子争皇位,而以后,会不会轮到他的女儿,他的兄弟?这样的事,还要轮回多少次才能结束?龙琪香婷走出门外,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桌案前奋笔疾书的北祖夜,心中暗想:阿夜,无论如何你都要撑过这几年,只要李隆基做了皇帝,一切都会好的。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健康又力气。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肝肠寸断,却有人自得逍遥。
“咕咕、咕咕。”几声怪异的布谷鸟声在御花园里响起,立刻有一只“野鸭子”相和:“呱呱。”
“李显,是你吗?”
“容儿,你在吗?”
如果昨夜因路过御花园而被鬼吓出毛病的小太监此刻再次回到案发现场,肯定要被郁闷得吐血:堂堂皇帝居然扮鸭子与情人幽会,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李显,为何这宫中的守卫越来越多了,我连进来都很困难。”
“呃,那是因为,皇后她要监视我啊!”实在不敢说阁下是因为发福了才造成的行动不便。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也要抓紧时间来对付她了。要不然,万一哪天她一个不高兴,把你软禁了怎么办?”
“容儿,你不用担心,想我李显,亲见我母夺我帝位,轼我兄弟,夺我李唐天下,自己也险些命遭毒手。这些年,我什么苦没尝过,什么事没遇过,早就看淡了。要不是因为还有那些老臣在忠心护我,这个皇位我真的不想要了,谁爱做谁做去,我只想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白头到老。”面对司徒慧容,李显真的是完全放下了皇帝的架子,直接进化成为一个普通老百姓。
“那容易,我们把你营救出去,在随便抛出一个你已驾崩的假消息,你不就可以悠哉悠哉地与我们走了?”
“容儿,你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想把一个皇帝说变没就变没?哪有那么简单?如果真有这种本事,那么当年母后对付父皇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那是你们李家人不可能做到,要是说我们,那你还不能把话说这么满!”嗯,回去后问问上官琳和龙琪香婷,不知道在古代有没有什么大卫·科波菲尔之类的人物,一个魔术就能把人变得天马行空乱飞,让那帮笨蛋去瞎找吧!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自会有办法的。这些日子你还是不要再来了,我怕你会有危险。快回去吧!”李显宠溺地在她的额头上来了个“蝴蝶吻”。然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李显,你让我如何不但心?还有一年,一年之后,你是生是死,我真的没办法再去管了。我不担心会改变什么历史,我是要你平平安安地和我在一起。唐朝后宫多情爱,但我不希望这情爱的悲剧发生到我的身上。李显,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心?
第二十五章 情丝纷飞连大漠
“喂,你到底要上哪里去?”
“小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外出办案。”
“你想骗谁啊,我就是不相信。你一定要去执行很危险的任务,所以才要带上所有人一起去是吧?可你为什么不能带我去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想?”
“风儿,我的姑奶奶,”李流影无可奈何地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行了吧?我这次是奉皇上之名,先要去北庭都护府和安西都护府,然后再转上张掖一带查案子,行了吧?”
“张掖?好熟悉的地名,好像在哪儿听过。哎,你等我一下。”凤凰姒风迅速跑回房,拖出那个多年未用的旅行袋,刨出了那份在现代买的地图。“张掖,敦煌!两个地方挨得好近啊!这么说,奇……書∧網如果我去了敦煌,我是不是有可能会因此而回到现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李流影正在屋中做最后一次清点盘查时,凤凰姒风又如一阵飓风一般刮了进来:“李流影,我不管,这次你无论如何都要带我去。”
“唉,就知道你要说这句话。好吧好吧,快回去准备。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去那个地方?”
最后一句话让本来已经是欣喜若狂的凤凰姒风一下子停了下来:是啊,我为什么那么想去?如果我回到了现代,我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虽然可以说没有牵挂,可是……她再回头看看灯下拭剑的李流影,刀削似的面庞充满坚毅,剑的寒光充斥了他的双眼,亮若星辰。不行啊,谁都可以放下,就是放不下他。怎么办,到底还要不要去?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人还是跟他一同上了路。有了李流影这个专业的导游,凤凰姒风的这次新疆之旅,也算是完美无憾了。吃够了新疆的哈密瓜、葡萄和羊肉串,也转完了安西都护府和北庭都护府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向那最后的目标迈进了。
“喂,怎么这次只有你我二人?张越他们呢?”
“他们,他们另有任务。”总不能告诉她那帮混小子是为了创造出他二人独处的机会而故意丢下我们在此探察民情,而他们则跑到前面查案子去了吧!
“哦,看起来这里不愧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道,商业繁华得很呢!”看着都已经出了城的官道上依旧是驼铃声声,商队连连,姒风心中一阵感慨:这到跟历史文献上的记载相差无二。
“只可惜越繁华的地方盗贼就越多。听说这附近有一窝强盗,如今发展之势已成为河北道的大患。很多从丝绸之路上行走的商队都遭此袭击。所以我们此次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剿灭这伙山贼。”
“那我们现在就一定要盯着这个商队吗?从刚才开始我们就在为这个商队当免费的保镖,弄得人家还以为我们是雌雄大盗,一路上频频回头提防我们。”
“这个商队无论货物还是随身钱财,数目都是相当惊人的,更重要得是,他们还有很严重的信仰,认为佛祖和什么真祖会保佑他们,不听凉州官吏警告,执意要出城。这也使不得已的办法。如若不然,这只商队一定要受到山贼的洗劫。”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说山贼山贼叫”,在一处两山相夹的地界,一阵如原始人的怪叫在山顶响起,紧接着,无数巨石从山顶两侧丢下。“不好,那帮人来了!”李流影忙拉着凤凰姒风在一旁的巨石边躲着。果然,在巨石雨过后没多久,大批山贼如蝗虫一般跑来,与没有被砸伤的印度人开战。
“就是现在了。”李流影从石后站了起来,抽出了宝剑。“好,老规矩,谁杀少了谁请吃饭。”凤凰姒风也跳了出来。
“上。”
……
对于血腥的场面,还是少看一些为妙。反正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那些贼寇正截截败退。然而,一种熟悉而诡异的乐器声奏响时,伴随而来的血腥味让凤凰姒风心头一紧。
“啊——”一向战无不胜的李流影在一声惨叫之后倒下了。“李流影!”凤凰姒风忙跑过去,将木雪天自制的解毒药塞在他的嘴里。
“你们不是印度人,”检查了李流影的伤口后,凤凰姒风猛一抬头,看着正走到一起的商人和山贼说:“你们是普米族的族人。”
“想不到还有中原人知道我们族。”
“哼,木雪天曾告诉我,她的族人都会招虫和下蛊。但是你们跟苗族人不一样,你们智慧用这种东西来害人、招才、和谋权。也正是因为木雪天不愿意这样做,你们才硬要把她嫁给梁王。你们根本不是商队,而这些东西也不是货物,而是蛊虫和毒物。”
“不错,你说的很对,这些全部是我们买来对付大唐的军队。有了这些,那些所谓的军队将不堪一击。”山贼首领拉下面罩,竟是一个黄发、蓝眼、白皮肤的西洋人。
“欧洲人?”凤凰姒风皱皱眉,而后瞬间展开:“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你们伤害了李流影,那么也休怪我不客气了。你们的巫女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们,她的笛子可以控制你们所有的毒物吗?”
女人的报复心是恐怖的,尤其是在面对伤害她最心爱的人的敌人。在一次可怕的袭击后,所有普米族人和山贼(包括山寨里的人,好可怕的女人),凤凰姒风带着李流影到了甘州,也就是离敦煌最近的张掖。
“我拜托你就给我老实地躺在床上吧!”一到客栈,凤凰姒风就把李流影像丢铅球一样丢在床上。“哎,你慢点好不好,哪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活该,你……”凤凰姒风本想调侃他两句,可看到他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又心有不忍,只是翻了翻白眼。
“喂,你翻哪门子白眼?很难看的。”
“要你管,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就要用它来翻白眼。”
“你呀,简直跟个孩子似的,”他艰难地撑起身说:“我们离敦煌还有多久?”
“差不多还有一天的路程。不过,”凤凰姒风的脸突然在李流影的瞳孔中放大了N倍:“你、不许、给我、去!”
“你就别闹了,我是一定要去的。”
“本姑娘说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
“哎,你也太霸道了吧!”
“难道你不知道霸道是女人的天性吗?”
“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我是一定要去的,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忽然之间,李流影的语气生硬了许多,这下也把凤凰姒风给惹火了。
“好,你厉害,你是大英雄,哪需要我这个小女子来操心?我算是你什么人?哪有资格在你身边?不用我管,那你自己自生自灭好了!”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李流影都还没来得及插上几句话,凤凰姒风就摔门走了。
“可恶的冰块,倒霉的冰块,该死的冰块。仗着武功好、官职高就可以乱发脾气了。天赐你一双翅膀,就应该被红烧。活该你被人扁。你不让我去敦煌,我偏要去一个看看。我倒要看看那里有什么毒蛇猛兽。”
可事实就是,敦煌又不是亚马逊森林,那儿的地界上,除了石头就是沙,所以凤凰姒风所能遇到的,也只有沙尘暴了。可对于一向看重老庄思想、崇尚自由的凤凰姒风来说,这点沙尘暴算得了什么:小样,我可以在沙尘暴来临之时在北京的大街小巷自由行走,你这点风沙,就当是为我伴奏伴舞吧!
“敦煌的驼铃,随风在飘零,那前世被敲醒。轮回中的梵音,转动不停。我用佛的大藏经念你的名,轻轻呼唤我们的宿命,轻轻呼唤我们的宿命。残破的石窟,千年的羞辱,遮蔽了日出。浮云万里横渡,尘世的路。我用菩萨说法图为你演出,今生始终无缘的共舞,今生始终无缘的共舞。敦煌的风沙,淹没了繁华,飘摇多少人家。一杯乱世的茶狂饮而下,我用飞天的壁画,描你的发,描绘我那思念的脸颊,我在那敦煌临摹菩萨,再用那佛法笑拈天下。”
和着刀郎那嘶哑而苍凉的声音,伴着迎面而来的疾风,凤凰姒风站在山丘顶上,不停地旋转。远方,倒也有驼铃声声,如天外梵音,敲打着她的耳膜。
谁来了?是远来的商队,还是李流影那帮人?凤凰姒风眯着双眼,努力调好分辨率。不行,风沙太大了,只能隐约地看见为首的一片绿色,在漫天黄沙中格外显眼。可是没多久那稀有的绿色也消失了,似乎是进入一处山穴中。
中原人?山穴?又不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凤凰姒风好奇心大起,三蹦两跳地跑下山丘。
“这、这是……”刚一进去,凤凰姒风就彻底傻眼了:许多能工巧匠在石壁上不停地涂画着。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真正让她吃惊的是,那些笔下的人物是那么的让人刻骨铭心,尤其是那几个初现形状的人物肖像,怎么看怎么像……
“凤凰姑娘。”一个男子在洞穴深处叫她,那一抹绿色让昏暗的石窟明亮了不少。“东方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想不到和自己一样从京中失踪了的东方曜也会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我是来做生意的,顺便完成这项工程。”他用手指了指这巨大的石窟。“敢情这些划全部是你命人画的啊!奇#書*網收集整理”是这样吗,难道那些注定我穿越命运的画全部出自于你东方公子的手?那么这些画究竟是我回到古代而有的还是因为有它们我才回到古代的?这个问题恐怕比那个什么“我思故我在”、“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要麻烦千百倍吧!
“其实,这都是有原因的。自从琳儿她拒绝我的求婚后,我真的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我本想忘了她,一了百了,可是我又发现,越是想忘,就越是忘不了。她的音容笑貌,一言一行,已经全部融入我的身体中。我本想把它们全部画下来,做个念想。可纸张终究会有毁坏的一天,于是,我就想画在这里。正好我们要从丝绸之路上进一批货回来,所以我就买通这里的官府,找了一些能工巧匠,选了这么一处最好的石窟,把她还有你们这些姐妹的样子画下来,旁边再刻上你们的故事。这样一来,不管是过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你们的事迹都会保存在这里。这里是各国商队往来的必经之道,也必会有人看见这些。你们都是好女子,你们的故事就应该让所有人来传颂。我想,这也一定是琳儿想看到的结果吧!其实,只要她开心,那一切就好。”
“东方公子真是我见过的最有情有意的男子了。”凤凰姒风由衷地赞道:“人家都是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可东方公子你对琳儿的心,真是十年如一日,一点也没变过。不论琳儿她是怎么对你,你始终都守护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甚至现在离开她了,还是什么都在替她着想。说句玩笑话,如果我最初遇到的是你而不是李流影的话,我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李将军吗?他与你也算是天生一对了。我也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哦不,应该说是爱你才对。在我眼中,李将军一直就是那种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的人,这可能跟他的职务有关吧!可是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有你在,不管他前一刻有多么生气,也会对你展颜一笑的。或许这对你而言并不算什么,可是……怎么说呢,反正在我眼中,你们是最合适的一对了。不知道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东方曜淡淡一笑,仿佛一切都看得很透彻的样子。
“公子,天色已晚,你看我们是不是……”一个小厮跑过来请示他的主子。“哦,大家今天辛苦了。这几日天气变幻无常,大家早些回去,等天气好些了再来吧!凤凰姑娘,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回去?”东方曜转头问还在陷入回忆的凤凰姒风。
“啊,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想再看一下。”
“凤凰姑娘其实不用想那么多,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看我现在和上官琳分开,以后也恐怕只是朋友,我也没有太多的……”说到这儿东方曜似乎也觉得说不下去了:真的没什么吗?只能做朋友,再无其他情意。难道这段感情就可以这样说结束就结束吗?还是说真的是上天注定,不是我的,终究就不会是我的,再怎么挽留,她还是不会回头?
“我们说好绝不放开相互牵的手,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走到分岔的路口,你向左我向右,我们都倔强的不曾回头。我们说好就算分开一样做朋友,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人群中再次邂逅,你变得那么瘦,我再一次沦陷在你眼眸。”在东方曜离开的那一瞬间,凤凰姒风替他唱出了这首歌。不介意吗?从此以后你们就是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了,难道这样还可以说无所谓?东方曜,你为什么要这样故作坚强,还是,你已经认为你输不起了?
当周围一切归于寂静后,凤凰姒风才从包袱中拿出那个数码相机。打开已尘封十年的胶卷,看着曾经是那么年轻、那么天真的笑靥,凤凰姒风真的迷失了:十年,一次轮回吗?我又被命运的轮盘转回了起点。这次,还有没有穿越,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