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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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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李博问。

「是我,这里的侍者。」

李博披衣而起,把房门开了一线。见外面站著一个秃顶的老头子,穿一套红色制服,道:「对不起,先生,打扰了你,我是来通知先生,一会儿楼下会有一个舞会,如果音乐声稍为嘈吵一点,请你原谅。」

「没有关系。」李博说。

老头子一鞠躬,下楼而去,礼貌周周。

李博回到床上对妻子说:「这地方真奇怪,半夜里会有个舞会,待会儿我们下去看看热闹!」

他们静静躺著,等待楼下的乐声。但等了十五分钟,半个钟头……以至一个钟头,全无声音。

「没有这回事,我们受骗了。」许薇亚笑著对丈夫说。

这时,已经凌晨一时多,两夫妇同感疲倦,不久便进入梦乡。

第二天,李博夫妇下楼,信口与柜面的管理人搭讪:「你们这里常常半夜开舞会的吗?」

「没有,为甚么你这样问?」管理人露出惊诧的神色。

「昨晚有一个侍者,来敲我们的房门……」

「是不是秃脑袋的?」

「是的。」李博答。

管理人脸色马上转为铁青,怔了半晌,才喃喃地说:「他又来了。」

「他是谁?」许薇亚有点不安。

「他对你们说:『一会儿楼下有个舞会,倘若音乐声稍为嘈吵一点,请你原谅。』是不是?」

「是的,一点也不错。」李博说。

「唉!」管理人叹口气道:「这个屋子很老,因此有许许多多的传说。那个老头子,很多人都见过他,但我本人没见过。他大概隔数年才出现一次。每次出现后,便接连几天显现。」

「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你们这里的人?」许薇亚还有点不明白。

「他根本不是人。」酒店管理人说。

「甚么?」许薇亚声音颤抖,如果不是李博扶著她,她大概会倒下去。

「他是个鬼魂?」李博追问。

「可以这么说,但请放心,他是从来不伤害人的。」

「为甚么他每次出现都说那句老话楼下要开舞会?」李博寻根究底。

「这就要提到一个传说了。」管理人说:「百多年前,这里住过一位伯爵夫人。伯爵英年逝世,夫人很早便守了寡。她性情风流放荡,不耐寂寞,每个星期都要举行一次舞会,狂欢达旦。在舞会中,她选择一个青年男子作她的情郎,天天和她寻欢作乐,直到下次舞会为止。据说,很少有一个青年能作她入幕之宾达两星期之久的。」

「这故事很罗曼蒂克。」李博说。

「后来怎样了?」许薇亚问。

「伯爵夫人挥霍无度,两三年后就把丈夫留下的家产花个清光,最后连房子也卖给他人,她自己得了病,死时才廿七岁。认识她的男人,都对她怀念不已,因为她不但漂亮、豪爽,而且充满女性的媚力,令人和她相处,得到很大的快乐。」

「她叫甚么名字?」李博很感兴趣。

「桑丽。」管理人说:「后来有人戏称,要组织一个『桑丽俱乐部』,把所有与桑丽有过一度春风的男人联系起来,对她表示怀念。」

李博夫妇听了,不禁失笑,先前对鬼魂的畏惧心也就不那么强烈了。

「但这故事和那半夜出现的老人有甚么关系呢?」许薇亚问。

「他是桑丽的仆人。」

「桑丽的仆人?」

「不错,就是他!」

「风流美艳的伯爵夫人死后,虽然很多人唏嘘叹息,但真正表现出对她怀念和痴心一片的人,是这个老仆人。」酒店管理人说。

「哦?」李博夫妇一同表示惊异。

「老仆人名叫彭佳。他对夫人的绝代风华,一直倾慕不已。心里暗恋著她,把她视作仙子一样崇拜。他最开心的时刻是夫人举行舞会的时刻,他从厨房里捧了酒食出来招待客人,有机会站在夫人的身边,让她接过自己托盘上的酒杯。在这时候,他与夫人近在咫尺,能闻到夫人芳香的气息,见到她芙蓉一般的笑脸……彭佳珍惜这一刻,他会尽量站在那里陶醉著,直到夫人的身影翩翩而去,在舞池中旋转起舞为止。这时他的眼中又会构成另一种幻象。觉得与夫人跳舞的正是他自己,夫人的眼波艳笑,都是为他而发的……总之,每次舞会举行后,彭佳便有好几晚做他的美梦。他觉得生活在夫人身边,充实而又可爱。」

「虽然夫人那样放荡,每星期更换她的情郎,但彭佳从不妒忌,他只祈望夫人的美艳和这种豪华的生活能维持下去。他不敢想像有一天自己能一亲夫人的香泽,因为觉得自己太渺小了,只要这样远远地望著夫人,服侍著夫人,他已觉得满足。」

「夫人不幸逝世,彭佳感到一种绝望的悲哀。生活对他来说,简直全无意义。他本可以继续为这屋子的新主人服务下去,但他不想。有一天夜里,他独自走向海边,向波心走去,越走越深,让海水盖过他自己。第二天,他的尸体浮上来,人人都知道他是怀念故主而死。但最可怜的是,夫人一直不知道他的心事。」

「他死后,这里的人每隔几年便会见他一次。他在这里留连,怀念昔日舞会的热闹和夫人的艳影。偶然会对人说一句『楼下的舞会就要开始了。』那样的话,就是你们两位所听到的。」管理人说完,李博夫妇对望一眼,都不期然生出一阵怅惘之情。

李博夫妇回到房里,彼此意见分歧。太太很惊惧,怕那老仆人的鬼魂再度出现;她要搬到别家酒店去祝李博却相反,他非但要继续住下来,还对这鬼仆彭佳感到兴趣,想在晚上起来跟踪他。

许薇亚虽然苦劝,但她一向是拗不过丈夫的,所以最后还是李博胜利了。

李博正嫌这小城缺乏刺激,现在他找到真正刺激的事情。

晚上十一时过后,他便悄悄溜出房间,躲在走廊的暗处,等待彭佳出现。

全酒店的人都睡著了,四周静寂如死。李博能听到自己悄悄呼吸的声音。

他等了很久,并无甚么发现,但他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依然全心全意地等待著。

十二时的钟声敲响了,李博忽然听到有门户开关的声音。因为静,虽然声音隔得远,依然清晰可闻。

不久,他又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是从楼下传来的。那脚步声慢慢走上楼来。

他精神为之一振。这时虽然没有灯光,但他的眼睛已习惯了黑暗,紧紧盯著楼梯,看是谁来到楼上。

那身影慢慢冒高而显现了。是他果然是昨晚见到自称侍者的鬼仆人彭佳!

李博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但与其说他感觉害怕,倒不如说是感觉刺激更为恰当。

彭佳一直走过来,经过李博的身边,但他眼睛笔直向前望著,好像不知旁边有人。

今天他依然穿了昨天那套制服,走到一零三号房间,举手敲了几下。

房内一个老头子打开了门,粗声粗气地问:「甚么事?」

「对不起,打扰你了。」彭佳又像那天一样说:「一会儿楼下有个舞会,如果音乐声吵了一点,请你不要介意。」

房内的老人「哼」一声,把门关上,彭佳不管面前有没有人,依然一鞠躬,然后转身回去楼下。

李博蹑足跟著,当彭佳走完最后一级扶梯时,李博也到了扶梯一半。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就在此时,彭佳忽然回过头来,微笑望著他。

李博大吃一惊,无所遁形,躲避已来不及,吓得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客人要参加我们的舞会吗?欢迎,欢迎!」彭佳鞠躬说。

李博口上说不出声,只觉得有一股磁力吸引著他,脚步不由自主地向下一级一级走下去。

霎时间,他面前出现一片霞彩,好像有一片烟花散发开来,楼下顿时灯火通明,装饰瑰丽,乐声悠扬,一个身材美妙的少妇在听中独自跳舞,她的舞姿是非常柔媚的,李博从没有看过这种舞蹈,它与音乐融而为一,令人心神俱醉。

一曲既终,李博情不自禁地用力鼓掌,他已忘记了身在何处,因此也就不存畏惧之心。

那少妇把秋波暗送、似乎感谢他的掌声。此时,李博才有机会正视她的脸孔,但觉美艳无伦,令人只消望一眼,也感销魂蚀魄。

「好一个人间尤物!」李博心中喃喃地说。

少妇见他呆呆望著自己,又是嫣然一笑,招手叫他过去。

李博受宠若惊,缓缓上前。他越是接近少妇,越觉得她的颜容美艳,不可逼视。

「我是桑丽。」少妇说。

「桑丽」这名字好熟,李博想不起在甚么时候听过了,只觉得这名字非常亲切、非常具有诱惑力。

「我叫李博,很荣幸遇见你。」他答。

「何必客气,」桑丽抿嘴一笑:「要陪我跳舞吗?」

「只怕跳得不好。」

「来,音乐已经响起了。」果然,一首美妙的华尔滋舞曲正在演奏。

李博本来喜欢跳舞,也不客气,一搂桑丽的纤腰,便在舞池中盘旋起来,只觉对方体态轻盈,舞姿曼妙,和她共舞完全不费气力,很自然地融化在乐声的气氛中。两人均感适意,不一会便如痴如醉。

忽然,旋律一转,由华尔滋变为南美的热情音乐,桑丽两足踢有声,改跳西班牙的「斗牛舞」。

李博极善模仿,虽然开头不大会跳,但慢慢跟著桑丽,不久便掌握了那舞步和节拍,两人愉快地配合著。老仆人彭佳在旁边以掌声打拍子,大厅旁边还有许多人围绕著,露著欣赏和赞美的神色。

乐声越来越急,舞步也越来越快,桑丽两眼露出兴奋的光芒,双颊绯红,她不时叫出斗牛者吆喝声,显示她心情之愉快。

旁边打著拍子的掌声越来越大了,好像大家都为那兴奋的情调所感染。

桑丽「嘿」了一声,突然解开晚礼服的衣扣,让一片雪白的酥胸裸露出来。

李博本来已心神迷茫,这时候更觉心跳加剧,呼吸逼促。他目不转睛地望著桑丽的酥胸,忽然想起谁说过这样的话:桑丽是喜欢在舞会中选择年轻人作她的「入幕之宾」的,现在我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

李博邪念一生,便隐约觉得对方从眼睛到体态,无一处不流露著荡态,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秋波,更叫人销魂。

「像她这样美的女人,如果脱去衣裳是怎样的呢?」

李博的念头还没转完,桑丽已像明白他的意思,把晚礼服一撩,先是露出两条修长的粉腿,接著轻轻一拉,整件晚礼服掉在地下。

李博不觉一呆。原来桑丽里面甚么也没有穿,一具苗条胴体就此裸露出来,雪白腻滑,耀眼生光。她像是一个美丽的仙女,非人间的尘俗所能望其项背。

桑丽脸上露著迷人的笑容,用手在身上一甩一挥,示意李博也把衣裳脱去。

李博在如痴如狂的情形下,也毫不考虑地把自己的衣裳脱下。

在耀眼的灯光下,在强烈的乐声中,一男一女赤裸裸地跳舞,这确是一幅奇景。四周的人起著热烈的掌声,还有哄笑声和喝采声。

随著时间的延长,乐声越来越急,李博满头大汗,他的脚步渐渐追不上那节拍,而体力也感透支过甚。他望一望桑丽,她又何尝不如此?但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可惜那音乐绝没有停止的意思。

李博想开口叫「让我们停下来休息休息吧」,但是他的嘴巴却发不出声来。更令他惊异的是,当他的脚步要慢一点的时候,两脚竟不听指挥,依然不停地跳动著,好像那乐声具有一种魔力,令它们跳动,这双脚再也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李博生平从没有这样害怕过。他的身体摇摆、转动,完全不由自己控制。桑丽也向他投过来乞怜的眼神,分明受到同样的苦况。

乐声、喧闹声……李博心跳加剧,头脑晕眩,渐渐觉得天旋地转,摆在眼前的是甚么都看不见了,只感到四周的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完全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醒转过来,有人轻轻拍打他的脸,叫他的名字:「李博先生,李博先生。」他张大眼睛,见十余人包围著他,都是酒店的房客。自己躺在酒店大堂,时间已是清晨了。叫醒他的人是酒店经理。

他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转脸一看,脑子轰然一声,原来旁边躺著一个赤裸的少妇,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太太许薇亚,此时仍然昏迷未醒。

他低头看一看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想找衣裳,却找不著,大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酒店经理嗫嚅地道:「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在这里跳舞一直跳到天亮?」

「我跳舞是我自己的事,可是我太太……」

「你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难道都不记得了?」酒店经理问。

李博用力苦思,隐约记得昨晚上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跳舞,那女人叫做桑丽。

「我记起来,」他说:「有一个女人和我跳舞,后来我们大家把……衣裳脱掉。」

「那位就是尊夫人呀。」

「甚么?」李博愕然,侧头一看,赤裸的太太这时已有一位绅士脱下外衣替她遮住半身,并把她唤醒他的确弄糊涂了。

许薇亚醒来,见了这种情景,也是羞窘万分,她明明好好地在房里睡著,不知怎会躺在这里。

据酒店经理说,他们两人昨天半夜便开始在大厅跳舞,口上还作著吆喝声和音乐声,把酒店的房客都吵醒了,一个个走出来,见两个男女在黑暗中跳舞,感到非常惊异。最后出来的是酒店经理,他把大厅的灯开亮,李博和许薇亚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们像疯了一般,继续跳著,对旁边的人视若无睹。最后,他们更把衣衫脱掉,直到筋疲力竭,晕倒为止。

许薇亚听完经理的叙述,羞得满面通红,三脚两步奔进自己房里去,把门关上,伏在床上痛哭。

不久,李博也进来了,他怔怔地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这件怪事,别的人不知原委,他却逐渐明白,昨晚上自己偷偷跟踪那鬼仆人,一定惹得他生气,才想到这方法来惩戒他。还好,他到底不是一个恶鬼,没有使用更严厉的方法,而只令他出丑了一次。

至于那绝色的美人桑丽,虽然是一种幻象,他以前从没见过那样美貌的妇人。他怀疑那就是伯爵夫人的真貌,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自己虽然受辱,能与她有一面之缘,也算不虚此行了。

最无辜的是许薇亚,她完全不知道这事的原因,只以为鬼魂作祟。由于她的坚持,李博和她当天就买了机票,下午飞离了古城加里。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二辑之一8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咒歌在澳洲有一个土族,他们还是相当的原始。直到今天,仍留下许多奇奇怪怪的习惯。

最令人谈虎色变的是他们的「咒歌」。这种咒歌,听起来就像一支普通的歌曲,但它可以将一个人「咒」死,族人都深信不疑。

「咒歌」不是轻易对一个人唱出的,最常见的情况是用来对付一个「不贞」的女人。在族中,所有少女都得听从酋长的分配,酋长叫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如果她不愿而爱上别人,族中的巫师便会把她咒死。

诅咒的方法是这样的:巫师用一块「魔骨」,将它的尖端指向那女子的住所,每天对著它唱出「咒歌」,从早到晚不停,大约一个月左右,被咒的女子便会由衰弱而死亡。

在咒歌期间,巫师必须与众人隔绝,并不得沐裕每晚他和「魔骨」睡在一起,直到他梦见那被咒的人为止。当梦见她时,巫师立即起来,用蜡将魔骨封密,表示她的灵魂已被锁祝再将魔骨投于火中,让它烧毁,受害人在此刻便会感到极度的痛苦而死亡。

有一个法国青年郭朗,长得风度翩翩,仪表不凡。他在澳洲念大学,不知多少女孩子愿意把一颗芳心献给他,但他却情有独锺,爱上一个土女。

郭朗有一个叔叔,住在一个乡村中,有一个土女冬冬帮他做些家务琐事,她能了解一些简单的英语。冬冬年只十七,虽然皮肤黑一点,但是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富有一种青春的魅力,特别是在她笑时,如花朵之盛放,非常迷人。

郭朗第一天到叔叔乡居度假,就看见冬冬。二人一见锺情,好像有股甚么巨大的吸引力把他们拉住一般。

但是冬冬却是有丈夫的。

冬冬十六岁时,由族长作主,嫁给他的侄儿「蛮牛」。蛮牛身体健硕,确似一条蛮牛一般,可惜相貌丑陋,不解温柔。冬冬嫁给他后,一点也不快乐。不过按照土人的习惯,「嫁鸡随鸡」,倒也安分守己地做著他的妻子。

但自见到郭朗后,情况便不同了。

冬冬每天下午到郭家来做些家庭杂务,洗碗碟、扫地、洗衣。她第一次见到郭朗是在厨房里,郭朗在她身后吹一声口哨,赞道:「好一个漂亮姑娘!」

冬冬回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接触到他那俊美的仪容。两人都好像著了魔一般。郭朗慢慢走上前去,两眼凝视著她的俏脸,他的手不期然放在她那半裸的纤腰上,二人拥吻起来。

土女大都是非常热情的,她们一经挑逗,情火便熊熊燃烧,不能遏止。这天,郭朗的叔叔、婶婶都不在家,屋内无人,他们便在厨房中暗自偷欢,到将近傍晚,冬冬才离去。

自此之后,郭朗和冬冬每天都在不同的地方相见,二人情如火热。冬冬有了心爱情郎,她的青春美态,更无保留地散发出来,像一朵受露珠滋润的花朵,鲜艳欲滴。

大凡女孩子都有一个毛病,她们心里只容纳得下一个人。有了郭朗之后,冬冬便对她的丈夫非常冷淡,有时甚至拒绝与他做爱。蛮牛的心中起了怀疑。

一天,他悄悄跟踪著她,走到海边,发现她和郭朗正在一块大岩石上亲吻,态度亲热,旁若无人。蛮牛妒意大发,怒吼一声,纵身而上,抓著郭朗的肩膀,便是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

但郭朗也不是弱者,他学过柔道,一翻身,便和蛮牛交起锋来。蛮牛力气虽大,却是有勇无谋,几度给郭朗摔倒,跌得他头昏脑胀,面目浮肿,不敢再行逞强,只指著冬冬骂说:「我要叫人咒死你!」

蛮牛虽然走了,但冬冬却痛哭失声。不论郭朗怎样安慰她,也无济于事。

冬冬说:「我再不能回家去了,如果回去,他会把我打死的。」

「不要怕,」郭朗安慰说:「你暂时住在我叔叔家里。过两天,等到我家里的钱汇来。便和你一同飞到雪梨去结婚。」

「不,不可能的。」

「为甚么不可能,只要我爱你,你爱我,甚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你不懂的,他会把我咒死!」冬冬哭得像梨花带雨一般。

「那是迷信,世间上哪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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