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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已经退出江湖，又何须赴汤蹈火呢！”左小右微微一笑，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顺风堂帮众，道：“刘前辈，这些人跟随左冷禅而来，想必已经背信弃义，刘前辈看着办吧！”
刘正风看着跪在地上，刚刚被自己传了堂主之位的继承人，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脚从地上挑起一把剑，剑尖指着他：“你还有何话可说？”
“老堂主！老堂主饶命啊！”继承人屎尿齐流，不停地叩头求饶：“都是左冷禅逼迫我们的，属下也是为了兄弟们的性命才不得不受其胁迫啊！”
听着梆梆梆的叩头声，刘正风犹豫了，良久，刘正风长叹一声，丢掉长剑：“罢了，多年兄弟，我就饶你这一次，你……去吧！”
“多谢老堂主，多谢老堂主。”继承人连连叩头，而后一人从船上跳下去，朝岸边游去。至于能不能凭一己之力游回去？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此时船上还有其他顺风堂帮众，刘正风留下他们将左冷禅等人的尸体抛入河中，驾驶大船送他们朝另一边的岸边而去，待到了岸边，就让他们回去了。
五人中除了左小右，都因为跳河而全身湿哒哒的。左小右见天气不是很好，道：“天气阴暗，大家又一身湿衣，还是先生火吃点东西，顺便把衣服烤干为好。”
“小兄弟说的不错。”刘正风点点头，道：“既然要吃东西，那我顺便在水里捉几条肥鱼。”
曲洋笑道：“那我去捉两只山鸡野兔。”
令狐冲呵呵笑道：“我没什么好准备的，但我身上还有半壶酒，勉强够大家暖暖身子的。”
“师兄，你怎么又带酒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岳灵珊没好气的道。
“哎，要是让你知道，我哪还有酒喝啊！”令狐冲从自己的背筐底层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之后露出一个小酒坛，拿起来晃了晃，嘿嘿直笑。
左小右轻笑一声：“令狐兄好手段，既如此，我去找些干柴。”
“我……我帮你。”岳灵珊鼓起勇气，红着脸说道。
从再次遇到左小右那一刻起，岳灵珊就认定自己和左小右有缘，姑娘家的矜持也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两个人能多捡一些。”
“那你们去吧！”令狐冲见状，自是推波助澜：“你们可快点，天气有点凉，很容易感冒的。”
“知道啦！”岳灵珊给了令狐冲一个感激的眼神，走到左小右身边，道：“左大哥，我们走吧！”
“……”左小右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好。”
此时已经进入秋季，但苗疆之地多山，又地处西南，气温并不低，只是有些潮湿，左小右和岳灵珊步入山林之中，一边寻找干柴一边闲聊。主要是岳灵珊问，左小右答，问的都是左小右一些出身、爱好之类的事。这种相亲似的问答让左小右很不习惯，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岳灵珊是对自己有意思了，只是这岳灵珊不是喜欢令狐冲的吗？
左小右见岳灵珊开始介绍自己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喜好，连忙打断了她，道：“岳姑娘，干柴拾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哦？”岳灵珊见左小右已经背了一大捆干柴，自己也扛了一捆，估计还真是够了，便有些无奈的点点头：“好。”
两人回去的路上，左小右说要摘点野果、野菜，让岳灵珊自己先回去，岳灵珊无奈，只能恋恋不舍的和左小右分开，回到了岸边。
此时令狐冲已经脱了个光膀子，而且也拾了一些干柴生起了火，刘正风也捉了好几条肥鱼回来，正在为这些肥鱼开膛破肚去鱼鳞。
见岳灵珊回来，令狐冲连忙招招手，小声问道：“小弟，跟左兄弟聊的怎么样？”
“还好吧！”岳灵珊回想了一下，似乎还凑合，自己问的问题左小右都回答了，只是后来好像有点敷衍的样子。岳灵珊把情况大概一说，令狐冲摸摸下巴：“这样啊！”
一边的刘正风哈哈笑道：“小姑娘，你是把你左大哥吓到了。”
“啊？”岳灵珊一惊，急忙问道：“我怎么吓到了？我明明没吓他啊！”
“你都把你左大哥的祖宗十八代问遍了，还自报家门，这是想干什么？催婚啊！”刘正风大笑道：“你这小姑娘太心急了，我要是左小兄弟，也会被你吓的离你远远的。”
“这……我……”岳灵珊顿时满脸通红，懊悔万分。
令狐冲连忙问道：“前辈，依你之见，我小弟要如何才能抱得英雄归？”
“呸，什么抱得英雄归啊？太难听了。”岳灵珊羞恼的啐道。
令狐冲吊儿郎当的道：“现在是你要追左兄弟，不是左兄弟追你，左兄弟可不是美人，自然是抱得英雄归了。”
岳灵珊羞的用带鞘的长剑直抽他，令狐冲随手挡着，问刘正风：“前辈可有办法？”
刘正风用树枝穿着肥鱼，笑道：“男女之事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小姑娘真对左小兄弟有意，回去找你爹娘去跟左小兄弟提一提就是了。”
“但……”岳灵珊眼睛放光，随即黯淡下来：“左大哥无父无母，师父也死了好几年了，如今孑然一人，又漂泊不定，我怕……”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刘正风道：“你要是苗族姑娘还好，厚着脸皮跟定他也就是了，但你是汉族姑娘，哪怕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总要顾一下师门脸面。”
一番话让岳灵珊的神色愈发黯然。
令狐冲眼珠一转，道：“不怕，如今师父正在苗疆采药，我看左兄弟也要前往苗疆，我们这次刚好顺路，到时候把事情跟师父一说，以左兄弟风采，想必师父定会喜爱万分，到时顺势提起亲事，岂不是两全其美。”
“能行吗！？”岳灵珊顿时惊喜万分，迫不及待的样子连令狐冲都不忍直视：“小弟，你也太急色了，难怪左兄弟会被你吓到。”
岳灵珊的脸腾地红了：“我……我哪有。”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此时曲洋拎着两只山鸡跑了过来，解了岳灵珊的围。
看到肥美的山鸡，令狐冲咽了咽口水，道：“没什么，曲前辈，这两只鸡就交给晚辈清理吧！”
清理鸡鸭鹅之类的动物非常复杂，光是拔毛就很费劲，见令狐冲愿主动承担，曲洋乐得如此，将两只山鸡丢给令狐冲，脱掉身上的长衫，笑道：“如此，我就在这烤烤衣服好了。”
此时左小右终于摘了一些野菜、野果回来了，将背上的一大捆干柴往地上一放，见几个大老爷们的衣服都开始架在树枝上烤，岳灵珊却只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一边忍受，摇摇头，道：“岳姑娘，你一个姑娘家在此不便，我看另一边有一块巨石，我帮你生一堆火，你到巨石后烤烤衣服吧！”
见左小右如此体贴，岳灵珊喜悦不已，红着脸点点头：“多谢左大哥。”
“应当的。”左小右帮岳灵珊在巨石后生了一堆火，又就近砍了一些长树枝，架好之后供岳灵珊挂衣服之用。岳灵珊及时脱衣服烤火，寒气渐去，脸上有了不少血色。
过了差不过一个小时，肥鱼烤好了，一锅野菜汤也煮好了，在令狐冲的有意成全下，左小右端了一碗野菜汤，抓着一条肥嫩的烤鱼走到巨石前，伸手递过去，道：“岳姑娘，野菜汤和烤鱼好了，你接一下。”
“多谢左大哥。”此时岳灵珊全身光溜溜的躲在巨石后，听了左小右的声音，不禁娇羞不已，看到左小右递过来的烤鱼和野菜汤，躲在巨石后接了过去。伸出去的手臂十分白嫩，而且还露出颈部以下的部分。此时的岳灵珊只有十八岁，正是鲜嫩嫩的年纪，此前没有展露出女人味，只是因为常年生活在男人堆中的原因，此时岳灵珊为了烤火，已是将满头秀发散开，沾水后的面容十分白净，在秀发的衬托下显得女人味十足，左小右看到后，也不禁一呆。
见左小右看着自己发呆，岳灵珊羞喜万分，但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家，虽然恨不能站出去让左小右看个光，但姑娘家的羞涩和矜持让她重新躲在巨石后，道：“左大哥，你吃了吗？”
“呃，还没。”左小右干咳一声，道：“岳姑娘慢慢吃吧！我也去吃了。”
“嗯。”虽然还想和左小右多聊聊，但因为太害羞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让左小右回去吃饭。
第四章 帮东方不败变性
一顿鲜美十足的野外烧烤吃完，天已经暗了下来，众人的衣服也都烤干了。穿着暖暖的衣服，岳灵珊从巨石后走出来，羞答答的走到令狐冲和左小右中间坐下。
令狐冲一脸坏笑，把岳灵珊往左小右那边拱了拱，还好此时天色已暗，又有火堆照耀，那脸上的红晕却是没人发觉。
见岳灵珊往左小右这边坐了坐，令狐冲笑道：“左兄弟，你年纪轻轻，却武功盖世，真的没有一点建功立业的想法？”
“也不是没有。”左小右摇摇头，道：“如今朝纲败坏，贪官污吏横行霸道，就连军队也贪图享乐，又如何保护我汉人子民呢？”把几根干柴丢到火堆中，左小右道：“我这几年行走江湖，发现江湖中也全部都是一些强权霸道横行，根本没有公理正义可言。别的不说，那嵩山派自称名门正派，又是和华山派齐名的五岳剑派之一，还不是一样成了东厂鹰犬。”
扭头看着曲洋，道：“曲前辈虽然是日月神教中人，却有情有义，愿与刘正风前辈共同退出江湖，岂不是比那名门正派的左冷禅强的多。”
一番话说得令狐冲和曲洋各有心思，岳灵珊忍不住问道：“左大哥，那你想怎样？”
“只是有一个大概的想法。”左小右微微一笑：“慢慢来吧！以后你会知道的。”
“唉！”曲洋叹了口气，道：“可惜我们两个老家伙就要退出江湖了，不然我们倒是能为左小兄弟尽一番力。”
左小右微微一笑：“老人就要有老人的觉悟，日后在海外找个清净之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了，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吧！”
曲洋和刘正风抚须而笑：“左小兄弟硬是要的。”
“两位前辈过奖了。”
耗费心力一整天，众人已是精疲力尽，就这样围着火堆打坐运功起来，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当令狐冲等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左小右已是留字离开。
“山高水远，后会有期。”众人看着地面上用剑气划出的字，都有些怅然若失。
最失落的就是岳灵珊了，原本还打定主意要和左小右一起去苗疆见岳不群的，但左小右却趁夜离去，她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见岳灵珊情绪低落，令狐冲拍拍她的肩膀，道：“别急，有缘自会再见。”
真的有缘吗？岳灵珊并不确定。
和刘正风、曲洋依依话别之后，令狐冲和岳灵珊直奔苗疆而去，与此同时，左小右却是直奔日月神教总部的黑木崖。
昨天那件事对左小右的影响很大，如今明朝距离亡国只有几十年时间，他作为一个纯粹的华夏子民，身怀绝世武功，站在这样的历史风浪口，万没有明哲保身的道理。原本想去见见任盈盈的心思就此熄灭，转道上了黑木崖。
如今大魔头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日月神教内部矛盾重重，正是以武力收服的大好时机。魔教的好处就一点，谁武功高听谁的。左小右有绝对的自信打败东方不败，夺取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而东方不败此时葵花宝典还没有大成，声音还是男人的声音，但随着葵花宝典修炼日深，会越来越喜欢男人，既如此，左小右倒是有办法收服他。
经过数日赶路，左小右就在这一日来到了黑木崖上。左小右没有像个愣头青似的硬闯，而是以超凡的轻功把黑木崖转了一圈，找到了东方不败所在的地方。
在一处山崖空地处，左小右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一身红衣、身材纤细的秀美女子，此时这女子正在用绣花针刺绣，绣出的牡丹颇为艳丽，很有几分功夫。
左小右忍不住轻笑一声，这一声轻笑却是惊动了此女子，当即一根绣花针射来：“谁！？”
左小右轻松的闪身避过，落在红衣女子对面，笑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东方不败，这葵花宝典练得不错嘛！”
听到这番话，身穿红衣的东方不败面色一变，沉声道：“你是何人？”
左小右道：“我自会告诉你，但在此之前，我倒是有些话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我要是不说呢！”东方不败冷冰冰的回应道。
“那可由不得你。”左小右抽出手中宝剑，对着东方不败面前三米处一划，就见一道长十余米，深三尺有余的剑痕出现在坚硬的山石地面上，让东方不败面色剧变：“剑气！”
“现在能如实回答我了吗？”左小右笑问。
东方不败面色数变，最终有些颓然的叹了口气，道：“你问吧！”
“你是不是越来越讨厌女人，而开始喜欢男人了？”左小右问道。
东方不败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回答我。”左小右淡淡的道：“是或不是？”
慑服于左小右恐怖的武功，东方不败狠狠咬着后槽牙，道：“是。”
“那你想不想真正的变成女人？”左小右的神色有些兴奋：“可以和男人交合的女人。”
“你……”东方不败震惊万分：“你有办法？”
“不然我问你干什么？”左小右笑道，见东方不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连忙说道：“但你不要喜欢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东方不败又羞又气，没好气的道：“谁会喜欢你！毛都没长齐的小鬼！”
“啧！”左小右很难跟这种人妖耍流氓，那太变态了。
“总之我有办法把你变成女人，待你神功大成，你的声音就会变的像女人一样柔媚，从而变成一个真正完美无瑕的女人。”顿了顿，见东方不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左小右道：“但在此之前，我要你帮我收服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面色一变，沉声道：“你想取代我？”
“女人还是在家照顾男人比较好。”左小右淡淡一笑：“如果你遇到喜欢的男人，我允许你和他退隐江湖，过相夫教子的日子。如何？”
东方不败面色数变，沉默了。
良久，东方不败说道：“此言当真？”
“可要我对天起誓？”左小右笑道。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你立誓吧！”
“好！”左小右抬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道：“苍天在上，我左小右对天起誓，若东方不败助我夺取日月神教大权，我必助东方不败成为女人，待其遇到心仪男子，无条件准许她退出江湖！若违此誓，愿受五雷轰顶之罚，死后永坠地狱。”
发完誓，左小右对东方不败一笑：“如何？”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随我来。”
……
数日后，刚刚与师门决裂的令狐冲和岳灵珊与任盈盈、蓝凤凰一起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禅位左小右！
“左大哥居然成了日月神教教主！？”岳灵珊惊呼。
任盈盈和蓝凤凰却是面色大变，急急忙忙朝苗疆赶去。令狐冲和岳灵珊则想去黑木崖见见左小右，于是四人分道扬镳。过了数日，令狐冲和岳灵珊已是来到黑木崖下。
不久后，一个传令兵传来消息：“教主，山下有一男一女，自称教主朋友，想见教主一面。”
“哦？”已经换上一身十分气派的锦衣长袍的左小右听闻，问道：“可是令狐冲和岳灵珊？”
“正是。”
左小右点点头：“让他们上来吧！”
“是。”
坐在左小右左下首的东方不败道：“他们真是教主的朋友？”
“行走江湖时认识的朋友，为人品性都很不错，尤其那个令狐冲，豪爽潇洒。”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左小右轻笑一声：“相信副教主一定很喜欢。”
感觉到左小右话中的调侃，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会客厅：“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别忘为我做手术。”
“放心，明天一早就做。”左小右微微一笑，目送东方不败离开。
东方不败所说的东西都是为变性手术所准备的一应物品，这个时代条件有限，哪怕以日月神教的势力，要准备齐全也耗费了几天时间。
说起来左小右自己也觉得纳闷，虽然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有关医学类的书籍看过不少，但并没有系统的学过，对做手术什么的更是毫无经验，但不知为什么，他脑海中在想着为东方不败做变性手术的时候，就有一大堆相关的知识从脑海中涌现出来，而且让他的身体也产生了感应，仿佛瞬间就拥有了身经百战的医术经验，神奇的不要不要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有信心收服东方不败的原因之一，只要让东方不败变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然后再让她跟令狐冲看对眼，想必一定会十分有趣吧！
顺便一说，这个世界的东方不败和青霞大妈长的倒是有几分相似，但要更加精致一些，哪怕现在还不是纯粹的女人，也足以令男人为之心跳，若是真的变成女人，想必令狐冲绝对逃不出她的‘魔爪’。那时东方不败和令狐冲一起退隐江湖，对左小右来说也少了一个不确定因素。
至于另外一个不确定因素的任我行，已经在前几天被他咔嚓掉了。这任我行行事比东方不败还狠辣和疯狂，这种人就不该存在于世，为了日后少一些杀戮，左小右杀起他来一点也没手软。他的杀伐果决也让东方不败暗暗点头，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教主位置上坐得安稳。
……
不久之后，令狐冲和岳灵珊来到了日月神教大厅。看到端坐在教主位置上的左小右，令狐冲高兴地道：“果然是左兄弟，没想到数日不见，左兄弟竟然成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真是吓死我了。”
岳灵珊看着更加英武的左小右，眼睛里满满都是心形，只是也有些黯然：如今他已贵为日月神教教主，而我却只是一个流浪江湖的普通女子，他……又怎会喜欢我呢！
左小右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