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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未到学校,我便直接盼望着中午快点到来,而对于这场人生中本不该出现的意外,我多多少少丧失了期待。
老师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而爸爸走之前只是在我耳边留下六个字:“不开心就回来”,作过了自我介绍,老师笑呵呵地要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我选择了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座位,旁边并没有坐人,从这个小小的角落里,我可以安静地趴在桌子上凝视着窗外。
“嗨,还记得我吗?”我的耳旁突然响起清脆的声音,越过了教室里的嘈杂。我拼命地回忆这张熟悉的面孔,终于想起来了:“你是……艺……花……”
“花艺萱,”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仿佛是在责备我不该忘了她的名字。
“对对对,好巧哦!”我忍俊不禁,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竟也遇到了熟悉的身影,我记得自己曾经在她手中买过礼物,真没想到,现在竟与她成为了同班同学。
“是啊,真的好巧哦!”她也一脸灿烂的笑容,我们坐在一起愉快地聊起了天,聊到了这所学校,聊到了小古尼,聊到了“芳草碧连天”,尽管我与她并不是特别熟悉,而她很健谈也很亲切,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这时,突然有几名表情怪异的男同学向我们走来,情况似乎不太对,我感觉有一股杀气,一名眉清目秀但显得有些冷酷的男生走到我面前,他问:“你是方泽文,方奕祥的儿子?”
“是,请问有何贵干?”
“哼,那你就来错地方了,你老爸抢了我爸的股份,你曾经也冒犯过我爸,这些账,今天一并还给你。”
我还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一个猪头猪脑的胖男生就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即刻还手,而一旁的艺萱竟疾速跑了出去,我想我的确来错地方了,他们算什么啊,这么多人打我一个,而老师却不见踪影,这也算是关洲最好的经济学院?
不多久,从门外又冲进来一群人,我想我是要冤死在这里了,然而,我发现这些人并不是来揍我的,而是来教训他们的。我感到自己像是在拍戏一样,莫名其妙地挨揍,又莫名其妙地被人救,而打斗的双方更是莫名其妙。
“江世辕,你这算什么,无缘无故带这么多人来教训我的兄弟?”那名冷漠的男生大声吼道。
我这才发现,原来过来帮我的人是哥哥,他走过来扶起我,“那你又算什么?这么多人打一个,算什么?”
“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这件事与你无关!”男生继续吼道。
哥哥冷漠地表情里挂上一丝不屑的浅笑,他抓住那名男生的衣领,“与我无关?易冬暖,你给我听着,方泽文是我弟弟!我最后说一遍,方泽文是我江世辕的弟弟,你们谁要是再敢欺负他,就是跟我江世辕过不去!”
“对,他是辕哥的兄弟,也就是我们的兄弟,谁要再敢动他,我们决不会手下留情!”哥哥带来的人竟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让我都觉得有些害怕。
然后,哥哥头也没回地走了,那些赶来帮我的人也都走了,原来,哥哥也在这所学校念书啊,肯定也是被爷爷拉来的。这时,我才发现教室门口站着的老师阿谀地与哥哥搭讪,而哥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离开了,他又笑嘻嘻地走进来,对我们说道:“易冬暖同学,方泽文同学,大家都是同学,同学呢,聚在一起有缘分,有缘分呢,就不要打架,打架呢,就伤了和气……”
未等他说完,那个叫易冬暖的挑起这场打斗的男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没再说话了,而是默默走了出去,我看见花艺萱正站在他的旁边,见他此番表现,露出大失所望的神情,咧了咧舌头,原来她是帮我去叫老师了,只可惜这种没有勇气的老师太让人心寒了……唉,心寒啊……
“妈的,范统、范健,你们都给我起来,要不就都给我爬出去。”易冬暖怒气正盛,他对倒在地下的人大声吼道。我知道,是哥哥的出现让他丢尽颜面。
“暖哥,现在怎么办?”那个胖乎乎的男生问道。
暖哥?饭桶?犯贱?他们的名字也太有个性了吧!哈哈,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臭小子,你笑什么,别以为有个大哥给你撑腰,我们就会怕你。告诉你,我们要整你,以后有的是机会!”那名猪头猪脑的胖男生继续冲我吼,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是个娘娘腔。
我笑着问他,“你,叫饭桶还是叫犯贱?”
“我叫刘范健!”他又对我吼,但是再怎么吼,不还是个娘娘腔吗?
“牛犯贱?”我大笑,牛还会犯贱吗?
“是啊,怎么啦?我爸爸姓刘,妈妈姓范,他们希望我健康成长,所以叫我刘范健,怎么啦?还有,我们暖哥的老爸是厦姿公司的董事长易雄,而他就是将来的继承人,他出生在一个温暖的冬天,就叫易冬暖,还有,我们这个兄弟范统,他的爷爷很爱国,希望祖国早点统一,就给他取名叫范统,这么有创意的名字,你懂什么呀?”
说句良心话,要听一位娘娘腔的膘肥身健的大男生说完这么长的一段文字,我实在要付出极大的勇气与爱心。
“我懂了,厦姿董事长易雄的儿子嘛,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微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易冬暖是厦姿的人,我要是早知道恐怕今天先动手的人会是我,他老爸曾经无礼地冒犯过我的爸爸,并且是当着爷爷的面,还是在华祥的会议室!
“喂,臭小子,你回去告诉江世辕,我们流星三少才不怕他呢,我们暖哥在外面有很多兄弟!”说话的这个人该是剩下的那个范统了,叫饭桶干嘛,还不如叫饭勺呢,头这么大,四肢又那么短小,叫饭勺再合适不过了。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流星三少”,那一点也不好笑。
中午,我果然在校门口见到了姐姐,她很亲切地拉着我的手,带我去了她家,只可惜当日停电,我们只好气喘吁吁地爬了整整十一楼,姐姐一个人住,房子的面积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却很舒适,吃饭的时候,她问我:“阿文,学校还好吗?”
“嗯,蛮好玩的,还有一个熟人哦,她对我很热情。”
姐姐笑了笑,“开心就好!其实那也不算什么很好的学校,只不过去那念书的都是些贵族子弟,因此名声很大。”
这天,姐姐第一次带我去了她上班的地方,关洲钟关警属部,我很兴奋,仿佛自己也能做名侦探似的。姐姐领着我,边走边给我介绍,她说:“钟关警属部已经成立很多年了,是关洲很重要的一个警局机构,它分为钟关警校和警属部两大部分,我们这里的警员基本上都是从钟关警校毕业的,由于关洲是临海城市,港口众多,所以这边的国际走私案与贩毒案也比较容易发生,这里的治安就全靠我们这些警察维持了。”
“那他们都是侦探吗?”我兴奋地问道。
姐姐笑了笑,“不是所有的警察都可以做侦探的,要那些专修了侦探学,逻辑学和论证学等一类的课程,思维相当严谨活跃并且通过考核的学员才能成为侦探。”
“那姐姐你是吗?”
“我?不是。”姐姐笑着摇了摇头,她问我:“阿文,你很喜欢侦探吗?”
“对啊!侦探和导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职业,而厨师与艺术是世界上最阳光的职业,至于旅行,那是世界上最艺术的职业!”我说得热血沸腾。
而姐姐一脸孩子气的笑容,“拜托,什么跟什么啊?”
一路上,都会有不少警员很恭敬地叫我姐姐“Madame”,姐姐也会对他们点头微笑,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姐姐,你是他们的头头哦?”
“头头?”
“对啊,不然他们干嘛叫你Madama?”
“我才两颗星,算不上什么头头的。”
“什么两颗星呀?”
“哦,我们警察肩膀上的星星越多呢,就说明他的职位最高,最多能有四颗星。”就这样,我终于到了姐姐的办公室,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有十几个人一起工作,每张桌上除了电脑外,还有大叠大叠的资料与文件。
“咦,晓希,他是谁呀?”一名四十左右的警官向我们走来,他的肩上有三颗星,应该挺了不起的。
“他是我弟弟,钟Sir!”姐姐回答得声音洪亮。
“哦,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啊!”他又看了看我,笑着问:“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呀?”
晕,他叫我小弟弟,我有那么小吗?我也用洪亮的声音答道:“方泽文,钟Sir大叔!”
“哎呀,叫我钟Sir就好啦,不用叫大叔啊,我有那么老吗?”钟Sir笑着拍了拍我。
“哇,兄弟们,我回来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紧接着,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夸张的身影,是名男警员,正笑容满面地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只可惜,没有人上去与他相拥,而我发现,他的制服上竟有满满的四颗星。
“四颗星!姐,他是你们老大啊?”我忍不住大声对姐姐说道。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男子便以极快的速度低上头去使劲拨弄着他的肩膀,然后又疾速抬起头,说道:“哪有四个星,小朋友,你眼睛看花了吧!”
我再看,他的制服上又只剩下两颗了,姐姐大笑:“言晨阳,你想比我强也用不着这样吧,现在都注重公平竞争!”
“我……我今天去警校给学生上课,这样显得比较威风嘛!”他羞得脸都红了,然后,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偷偷地把他拉到一旁,问:“你,真的叫言晨阳?”
“是呀,怎么啦?”
“那,你认不认识古尼呢?”我继续问。
他愣了老半天,“古……古什么?不知道哎!”他立即又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洋洋得意地说道:“是不是这个什么古在你面前说他认识我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一定是在哪家报纸或是电视上看到了对我英勇光辉事迹的报导,然后对我崇拜得不得了,就天天幻想着自己认识我!”
我没有语言了,自恋的人我见过很多,但对于这位言晨阳,我坚信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姐姐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算了吧,还英勇光辉事迹呢,你唯一的一篇报导大概是两年前跳到河里救起了一名落水儿童,被刊登在一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报刊的正中间那条小缝上。”
“是啊,你也用不着总是这么拼命地提醒我们,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忘不了这件事,放心吧,我们会牢记一辈子的,光辉事迹嘛!”钟Sir也笑容可掬地说道。
又是一阵哄然大笑,原来姐姐工作的地方真的很有意思,特别是那个言晨阳,太有性格了,非一般的感觉!
再次见到古尼的时候是在放学返家的途中,他总爱一个人站在街口等花艺萱,每当这时,我才觉得原来古尼也是个很细心的人,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艺萱,唯独艺萱自己却不知道。她一直将他看作自己的“哥们”。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他们在一起玩笑嬉闹时的情景,我总会突然想起雨桐,尽管自己很清楚,大概在雨桐的记忆中,方泽文三个字就像布满雾气的玻璃一样模糊不堪。
我记得自己问古尼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认不认识言晨阳”,而他却问我言晨阳是谁,我再一次没有语言了,莫非被言晨阳说中了?我也很清楚地记得古尼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要不要一起去看本世纪最优秀的海豚表演”,这回我答应了,一旁的花艺萱却露出深表同情的神情,直到真正见到了海豚表演,我才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明白她为何会有那样的举动了,我也对她深表同情地说道:“还好,我只看了这一遍,你都被他拖来看了上百遍了吧!”她仿佛遇到了知音,疯狂地点头,其实这里的海豚很可爱,跟其他训练员也都配合得很好,唯独古尼上场时,它们欣喜若狂地手舞足蹈,那是因为这位大训练师竟一连三次掉到了它们的水池里……
现在,除了在学校与那群“流星三少”朝夕相处,被他们没完没了的挑衅让我觉得很厌倦以外,其他的时候我都过得特别开心,中午与晚上轮流吃着姐姐与妈妈做的美味食物;每天都与古尼他们出去玩;每天都到师父家学两个小时美术;只是这段时间师父又开始喝酒了,脾气也变得有些暴躁,每次我劝他时,他都会很生气,这让我觉得有些忧伤。
终于,我们玩得实在没有地方再玩了,我对古尼说:“你去我家玩吧!”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说下次带我去他家玩,只可惜那天艺萱有事回家了,不然我们一起多好啊!
到了大门前,古尼的脸上荡起前所未有的惊讶,他吞吞吐吐地问:“这,这里是你家?”
“是啊,快走吧!”我拉住他向里面走去。
他却一动不动,继续惊讶地问道:“你是方奕祥的儿子?”
“是,我……但……我,我不是他亲生的。”我把古尼当作好朋友,便如实地告诉了他。
“我知道呀!”古尼的回复吓了我一跳,他仿佛又意识到什么,连忙告诉我,“哦,这……我以前听说过,华祥南公司董事长方奕祥先生的儿子,因为重病,不幸英年早逝。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呀!”
“哦,没什么,走吧!”我再一次开心地拉住他。他突然死死地拽住栏墙,“今日见到华祥的继承人,果然风度翩翩,气宇非凡。我还有急事,不便打扰,还是改日再来吧!”
我急忙拖住他,“什么呀?没事的,我爸爸妈妈都对我很好,也很热情,他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古尼仿佛比我更急,他说道:“我知道他们好!只是,我、我真的没什么准备,还是下次再来吧!”
我硬是把他拖了进来,一边说道:“没事的啦,既然来了就玩一下再走嘛!”
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听到脚步声,看都没看一眼,便直接说道:“臭小子,你回来啦!”
古尼见到我爸爸仿佛见到妖怪一样,转过身去,撒腿就跑。我再一次拼命地拖住他,“哎呀,没事的,不要跑啦!”然后,我很开心地向爸爸介绍:“爸,他是我的好朋友,小古尼。”
爸爸认真地看了一下我这位满脸通红的朋友,十分果断地将正在喝的茶水喷了出来,“朱……古力?”
我连忙说道:“不是啦,是巧克力,啊,不对,是小古尼。”
“小古尼?”爸爸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的朋友,“谁要你取这种怪拉吧唧的名字啊?”
“怪拉吧唧?”古尼立刻来了劲,完全卸下先前的害怕与拘谨,“拜托,这比那些什么天赐呀、天佑啊有性格多了好不好!阿文,你说,是古尼有意思还是什么天赐有意思,那种没个性的名字一百个人里面就有五十人,太俗啦!”
我有些莫名地看了看古尼,他的态度也变化得太快了吧,还有爸爸,干嘛每一次见面就说人家的名字怪拉吧唧,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吧!我对他说:“爸,干嘛一见面就说人家名字怪,我觉得古尼蛮有意思的呀!”
爸爸扬起不知所措的笑,他连忙对我说:“阿文,你去厨房看一下饭做好了没有,我跟你这位朋友好好聊一聊。”
“对对对,你赶快去看一下,我也要跟他好好聊一聊!”古尼也十分积极地响应他。
我笑着看了看他们,然后去厨房找我妈,什么人啊!两个大白痴!当我与妈妈在客厅见到古尼时,妈妈脸上那一贯的微笑仿佛遇上了坚冰似的,僵在了那里,而古尼则完完全全重复刚才的历史,撒腿就跑。这回拉住他的人是爸爸,爸爸还说了句特有哲理的话:“既来之,则安之!”于是,古尼露出痛苦的笑容,“阿姨,你好!”
“你好……好……”妈妈机械地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第一次带朋友回家怎么会这么好玩,除了我自己还很正常以外,其余三位都仿佛太过于激动了,连我那矜持的妈妈也不例外。等彼此都熟悉或者说是适应了以后,大家都很开心,就像一家人似的分外温馨与甜蜜,这个季节不寂寞,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携带了一束小小的快乐……烟火绽放的季节里,夜空中缀满晶莹,点点光星、闪亮闪亮……
第十章 同学记
“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我们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鼓掌欢迎!”老师领着一名清秀的女孩,谄媚地笑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一见到这个老师笑,就会不自觉地想起一咱动物:哈巴狗。
那个女生长得很文静,一张并不成熟的脸,却已然退去了我们这种年纪或多或少还残存着的稚气。她看上去很恬静,与以往我见过的女孩都不大一样,此刻,她正微笑着作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叶可娴,很高兴认识大家!”
当老师要她挑选座位时,她竟带着淡淡的笑容,很有气质地向我走来,然后轻轻地坐在我的身旁,尽管心中因她的举动而掀起层层波澜,但我依然如同往日,趴在桌子上,静静地望着窗外。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她会选择同我坐,然而整整一节课,我都没有同她说任何一句话。
“方泽文,你给我起来!”不用看,一定是那娘娘腔在鬼叫。
“什么事呀?犯贱!”我站起来懒洋洋地说道。
“臭小子,我们暖哥看上了你身旁的这位美女,你赶快滚开,以后,这个座位归我们暖哥和那位美女坐。”刘范健一副很欠扁的神情。
我立即像爸爸那样很绅士地说道:“那你也要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啊!”
“妈的,欠扁!”刘范健说着就一拳打过来,不过被我躲开了,“动作太慢了,小犯贱!”说出这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他长得那么大一堆,还“小犯贱”呢!
这时,他们的头头来了,易冬暖没有管我,而是很优雅地走到女生面前,伸出他的右手,“叶可娴小姐,愿意到前面去跟我一起坐吗?”
叶可娴静静地注视着他,却一直没有伸出自己的手,然后只对他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易冬暖立即收回自己的手,迅速转过身来,面色显得有几分狰狞。他沉默不语,也许,今日是这位纨绔子弟有生以来遭到的第一次拒绝吧!我看了看他身后的叶可娴,她很平静,浑身散发出一种纯净的气质。
他又立即回头,看了一眼叶可娴,说道:“叶可娴,你与姓方的那臭小子坐到一起,以后,就是我们流星三少的公敌了!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