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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挽歌-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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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阿爷。”

玉歌微微一笑,目送着多玛大爷出去。原本微笑的俏脸瞬间变得冷酷。

目光闪过,寻到屋内墙角处被多玛大爷随手搁置的圆月弯刀,不假思索的走过去拿在手里,又几步返回床前,“锵”的一声,将弯刀抽出,弧月形的刀刃紧紧贴在百里溪那脆弱喉间,只需轻轻一压,百里溪这条命,便算是交待了。

龙子谨,也会永远的失去这条狗!

“玉儿姑娘,云大师来了。”

门外传来扎勒的喊声,玉歌手势一顿,迅速的将弯刀收起,踢在床里。扎勒推门进来,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男人,看他的打扮却是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云大师?”

她微微一笑,迎上前去。

毕竟,她跌落山崖时,这一身的伤,据说也是这位云大师相救。不过那个时候,因为她伤势较重,又昏迷不醒,因此并没有当面谢过云大师。如今有这机会,自是万般感谢。

扎勒看看两人,脸红的道:“玉儿姑娘,云大师,我去外面帮阿爷烧水。”

“嗯。”

云大师点点头,扎勒便转身出去。

“小心别烫着。”

玉歌跟着后面嘱咐了一声,云大师便向她看过一眼,眸光闪过一丝光华,却并不多言。直接抬步走到床前,面色淡然的检查着百里溪身上的伤势,像是对于百里溪这么一身糟蹋到极点,又脏污到极点的伤势,没有半点的嫌弃,也没有半点的不耐。

玉歌站在一旁,细细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这打扮,似乎眼熟得很。

可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她紧紧的蹙了眉头,努力的想着,可越想,这脑袋却是越疼!

“玉儿!”

突然一声沉稳的低喝,她猛的回神,云大师一双眼睛淡淡的望着她。她脸色一红,喃喃的道:“对不起,云大师,我刚刚走神了。”

“无防!”

云大师又静静的看她一会,扭头再去查看百里溪的伤势,好像刚刚那一声喝,仅仅就是为了提醒她不要走神一般。

玉歌猜不透这位云大师的心思,也不敢多问,只好静静的看着。

看着他一点一点清理着百里溪的伤口,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将百里溪身上的伤口仔仔细细的上了药,包扎起。

手法熟练得像是行云流水一般,其间又隐隐透着几分潇洒的意味,看破红尘,飘然随性。

“云大师。”

她忽然便叫了一声,云大师停住她,淡淡的看她一眼:“何事?”

她一怔,愣住。

何事?

她到底是何事?

她刚刚明明是有话要问他的,可为何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忘了?

“如果记不得要说什么,就再好好想想。”

云大师微微勾了勾唇,声音清淡如同流水般的提点她一句,她脸色红了一红,默默的点点头,果然是垂了脑袋去仔细的想了。

云大师清落出尘的声音又道:“玉儿,你认得这人?”

“嗯!”

玉歌点点头,脑子里仍旧在想着她瞬间失忆的事情。

“他是谁?”

云大师难得刨根问底。

玉歌顺口答道:“百里溪。”

“哦?百里溪?这姓,倒是少见。”

云大师手下微顿,像是突然对这个姓氏感了兴趣,索性便停了手,专门的跟她聊起天了。

“玉儿,那你又是谁?”

“我是龙子谨的……”

她下意识的冲口而出,顿时又猛的清醒,随之便一脸呆若的望着云大师那一张清清淡淡平平凡凡的面孔,忽然便觉得头脑混沌,口干舌燥。

他一双眼睛如同暗夜的星辰一般,没什么表情的静静看着她。

就在她以为他会一直这么看下去的时候,他眸色微弯,淡淡的道“云若离。”

他淡淡看她一眼,淡淡出声。

“呃?”

她满头雾水。

云若离抿唇看她:“我的名字,以后记住!”

“噢!”

她再度下意识的点点头,点到一半,又忽的顿住,他已经转了身,继续去处理百里溪身上的伤势了。

玉歌:“……”

这个莫名云大师,她总觉得怪怪的。

又过一会时间,百里溪身上的伤口终于清理完毕,玉歌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一直站着看着他处理伤口,这活……其实也挺累的,压力很大。

“你一直站着?”

云若离张着两手的血污皱着眉转身问她,她心中一跳,看着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

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折中道:“不是……也就站了一会。”

云若离微微点头,看她一眼,“打水!”

“啊?”

她再度犯傻,眼睛在看到他两手的脏污时,又赶紧点点头,挺着圆圆的肚子出去打水了。

云若离在身后看着她,一向古井无波的眼底闪过几抹淡淡的笑意。

不多时,水打了进来,她挺着肚子,小心的放在屋里的桌上。

云若离走过去,伸手水温,正好。

玉歌看着他一点一点很是仔细的清理着自己手上的脏污,甚至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时,心中忽然便闪过一种奇怪的感觉!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抓住时,这个感觉又忽然的化做一团光雨消散在脑海之中。

“在想什么?”

温和的低音响在耳边,她猛的回神,有些懊恼的皱皱鼻子,摇头道:“没想什么!”

云若离点点头:“好!”

负了双手,转身走出门去,她迟疑一下,跟了上去。

云若离站住脚步:“还有事情?”

玉歌“嗯”了一声,道:“云大师……”

云若离打断:“叫我云,或者若离!”

玉歌:“……”

再一次不知所措的发愣犯傻了。

好像,也就刚刚这一会时间,她已经在他面前不知犯了多少次傻了。

云若离难得皱眉,想说什么又忍住,哼了一声,甩手往外走。

于是,玉歌就更觉得自己傻得不可救药了。

她望着他的背影,真心无奈的揉揉眉心,喊道:“云……若离。”

云若离脚步顿住,微微勾了唇。

再回身时,又是一脸的风淡云轻:“玉儿到底是在喊云,还是若离?”

眉眼温润,竟似镀了一层光边。

玉歌抽抽嘴,憋着气道:“若离!”

“嗯!”VyKq。

他点点头,问:“何事?”

玉歌也不看他,低头问道:“我的朋友,什么时候会醒?”

会问这个,是她想要赶在百里溪醒过来之前,抓紧时间离开。

杀人,她下不了手,但逃开,总是可以的吧?

“你想知道?”

云若离挑眉反问,声音若同流水般清越,却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13718270

像是,在他的面前,她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无所遁形似的,让她极是尴尬,也极是无奈。就人巧擦。

“嗯!”

她硬着头皮点点头,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那个,朋友嘛,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是吗?”

云若离细细的看着她,忽的弯唇一笑,她瞬间看得痴了。

眸若星辰,唇似桃染,他这么一笑起来,可真是比画上的美人还要好看呢!

云若离接着又道:“那么,龙子谨也是你的朋友吗?”

“啊?”

她脸色一白,猛的退后一步。

他则向前一步,疾若闪电的伸手将她捞在怀中,垂首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喃喃的道:“龙子谨……他是你的男人,也是这个天下的王,而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吗?”

第十章 从小的青梅竹马

他则向前一步,疾若闪电的伸手将她捞在怀中,垂首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喃喃的道:“龙子谨……他是你的男人,也是这个天下的王,而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吗?”

玉歌:“……”

她完全愣住了。

云若离,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竟会猜到她的身份?在这一个隐于黄沙古道,黑山恶水之间的古老部位,云若离,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心头狂潮,一波接着一波。

她被他紧紧囚在怀里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脑海中有一些零落的片断,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东一下,西一下的冲撞着她。

她紧紧的闭了眼睛,嗓子溢出了一声痛吟。

她抱着脑袋,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的头好痛!

痛得像要炸开了一般!

……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醉笑陪公三万场;不诉离觞。

……

这两句诗,开始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悠悠轻叹。

一句接着一句,一声紧似一声。仿佛懵懵懂懂的雾霭之中,骤然射出的两道亮光一般,刺得她脑海中阵阵生疼!

谁?

是谁?

谁要陪谁,谁又要离开?

谁的音容那样清晰,谁的离伤,又那样悲凉?

不!

不要!

“唔!不要!”

她用力的捶打着脑部,却被云若离霸道的制止。

他看着她痛苦的挣扎,眸中一丝心疼浮上,又乍然而逝。

她的路,她必须要自己走出来。

一切,都要等到她自己想起来。

“玉儿,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

他抱着她,干脆席地而坐。

一身黑色的披风,将两人重重包裹。

她的脸枕在他有力的臂弯之下,惨白如雪。

看起来,好可怜。

云若离深吸了一口气,双臂稳稳的抱着她,不打算为她解除任何的痛苦。

玉儿,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云大师?玉儿姑娘?”

扎勒满头大汗的从滚烫开锅的灶炉旁起身,呆呆的看着两人。

文刚刚才情窦初开的一颗心,仿佛瞬间听到了碎裂的声音。

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书云大师什么时候跟玉儿姑娘抱在了一起?而且,看起来还这般亲热?

屋“扎勒,热水烧好了吗?”

云离若眸光抬起,清清淡淡的看向他。

扎勒急忙低下脑袋,不敢与他对视,恭恭敬敬的道:“云大师,热水已经烧好了。”

云若离点点头,怀抱着玉歌起身进屋,“扎勒,将浴桶提进来。”

“哦……好。”

扎勒应声,飞速的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手脚麻烦的将浴桶提进屋去。

云若离已经将玉歌放在了床上,扎勒非常自觉的又去提了两桶热水倒进浴桶里,再加了些凉水,调好了温度。

一转身,云若离正站在他的身后。

一双眼眸,如深海般幽邃的看着他。

那莫名闪烁的眸光,顿时就吓了他一跳。

急忙弯腰道:“云大师!”

“嗯!”

云若离淡淡应了一声,挥手道:“出去吧!没事的话,不要让人打扰!”

扎勒:“……”

“是!云大师!”

带了提水的桶出去,又反手将门拉起。

最后的视线中,云若离转了身去,侧身坐在了床前,如玉的五指轻轻拂去她脸上汗湿的发丝。

那样温柔唯美的一幕,永远的便刻在了扎勒的心上。

也成了他心底永远的一根刺。

他第一次萌动初开的心房,就这样子无疾而终,半途夭折了。

如果是别人还好,可他是云大师……受人尊敬的云大师啊!

扎勒深深的吸一口气!

提了木桶放到灶火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多玛大爷的家。

……

云若离如玉般温润的指尖,刚刚触到她的面颊,玉歌便醒了。

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云若离轻轻拂过的手便落了空。

他眸中暗光一闪,微微僵在半空的手若无若事的缩了回来。

“你若醒了,便起来洗个澡吧!”

起身离开床前。13760763

说是床,也不是床,其实也就是一方土炕。

炕下面还专门留着一个烧火的坑洞,天冷的时候,可以在这里面生火,取暖。

也是这里独特的过冬方式。

现在,这土炕就被这一旺火,烧得非常的暖和。VJNN。

可玉歌却是觉得自己浑身的冰凉。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眼角两行泪潸然而下。

虽然有知觉,但她宁愿自己昏过去。

她记起来了。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云若离,云若离……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若离,若离……

她喉中一声哽咽,一道暖暖的气息蓦的俯身而下,将她紧紧抱着。

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此时却充满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听着他失而复得的感念……她迟疑一下,终于颤着双手缓缓的抱上了他的腰间。

“若离……”

她做梦一般的,喃喃的唤着他。

可这真实的触感,也让她实实在在的明白,这不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

云若离心中一窒,所有一切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如同泄闸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

“玉儿!你……你终于记起我了!玉儿!我爱你!我想你!我想你都快想得疯了,你知道吗?你不发一语的就离开了……我找你找得都疯了……我几乎找遍了全世界,我都找不到你……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猛的翻身上床,颀长伟岸的身子,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手边唯一的一块浮木一般,他狠狠的覆身压上她。

灼热而思念的吻,如同繁星坠落,如同雨打琵琶一般的,不顾一切的狠狠吻上她!

玉儿!

你是我的!

是我的!

无论跑到哪里,是天涯海角,还是穿越时空,我云若离,都会永远的追着你,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一定会将你拥在怀里!

永远!

“唔!”

玉歌顿时一声闷哼。

所有的呼吸,被他霸道而毫不留情的尽数夺去。

又因为他吻得急,牙齿忽然的就碰撞而上,撞破了软软的唇瓣。

她轻轻皱了皱眉,尝到了一丝血色的味道。

“若离……”

她猛的推开他,用力的长吸一口气。

胃口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极是难受,想要吐出来。

“玉儿,你……”

云若离所有的激情刹那间退却。

他眸光如海般的看着她,神情明灭不定。

玉歌却是急急翻身下床,跑到门口,刚刚拉开门就狂吐了起来。

住母娘娘。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呕吐,听起来极其的让人心疼,却也让云若离的心里很是吃味。

玉儿她……怀的是龙子谨的孩子吧?

脸色难看的上前,压着心下的怒意与醋意,轻轻帮她拍着背:“玉儿,怎么吐这么厉害?感觉好些了么?”

玉歌:“……”

一手撑在门框上,一边弯着腰,又吐了一回,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直起腰身,脸色苍白的看着他,歉意的道:“若离,对不起……”

话未说完,他一只手覆上来,压在她的唇瓣,“不许说对不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只想拥有你就足够了!其它的一切,没有谁对不起谁,我也不需要你对不起我!”

身子前倾,他不由分说的环拥着她。

那高大的身躯,还有这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让玉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情感。

她弯唇一笑,柔柔的看着他。

身后的太阳光洒下来,洒在他的身上,他身前落下的一圈阴影,便又尽数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只看这地下的影子,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多么的恩爱的一对儿。

“若离。”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一如他们之前一般,像是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似的。

她与他,都是孤儿院的孤儿。

从小青梅竹马,也从小一起受尽了别人了冷眼,与欺凌。

在一个阴差阳差的情况之下,他们两个爬山遇险,又无意中救了一个人,然后……这个人后来就成了他们的义父。

教他们武功,教他们智谋,教他们身手,并亲自带领他们去执行各种秘密的暗杀任务……

从那时起,他们两个就知道,义父,并不是好人!

但教导之恩,与这些年来的养恩,让他们无法选择。

都是重情重义的两个孩子啊……

他们后来就决定了,再帮义父做两年的事情,报答完义父之后,便远走高飞,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义父,竟会是那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义父的监视之下。

那一年,当最后一件暗杀任务完成的时候,义父大摆宴席,说要帮他们两人择日成婚。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义父借口将云若离支使了出去,却在玉歌的酒里下了药。

等得云若离发现上当受骗,若有所感的赶回来的时候,玉歌已经不见了,义父的别墅里一片狼藉。

义父也受了重伤。

义父说,玉歌是反恐组织的人,早就背叛了他,然后,又在他的酒杯里下了药,想要杀他。结果,却被他的人打成重伤逃走……

云若离不信,他疯了一般的寻找着。

他们已经相约相守要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玉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反恐组织的人?

第十一章 灭顶之灾

他们已经相约相守要好好去过自己的生活,玉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反恐组织的人?

云若离不相信!

他要自己去查出真相!

“后来呢?”

玉歌倚在他的怀里,眸色迷离的问着。

当年的事情,她全部都记起来了……

“后来……我终于查清了所有!”

云若离抱着她的胳膊紧了一紧,原来宽厚温暖的胸膛也在瞬间变得冰冷。

玉歌叹了口气。

云若离不愧是云若离,她相信,只要他去查,事情的真相,也只是早晚的问题。

轻轻的在他怀里蹭蹭脑袋,她将自己所有的安慰都给了他。

两人相依相偎的靠着门边拥立着,阳光下,两人看起来像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妻。

接受到她的安慰,云若离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压抑着自己心头所有的愤怒。

“我将那天出现在别墅里的人,都查了一个遍!有些不肯配合的,我也想办法让他们配合了!”

云若离咬着牙,说得异常切齿。

玉歌不用问,也知道,他说的这个“办法”,将是何等的残忍。

但她聪明的选择闭口不语。

现在的她,只想要做个最忠实的听众。

“后来,我终于发现……义父,不!是那个畜生!他所说的一切,全是谎话!他骗了我离开,然后,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想要强。暴你。却没想到,他低估了你的力量。他也万万没有想到,在你喝了那杯药酒之后,你还能将他打破头,然后,跳海逃走!”

云若离再度说得咬牙切齿,却又异常的悔恨。

想当初,玉儿是受了多大的伤害?

义父的别墅,是建在海边之上的。

当时,场面一定很混乱,很失控吧?

像义父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玉儿呢?

云若离深深的吸口气,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女子。

为自己的当初的轻信,而自觉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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