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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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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峋洗了澡出来就撑不住了,一沾被子就彻底睡死过去,倒给了宋良辰时间来慢慢思量。那平板上的文档里,写的不是别的,宋良辰之所以点进去,实在是因为飘题太过冶艳清奇——花开独好春,早些年宋良辰和叶峋一起练大字时,老师曾用这么一句诗当过范本让他们练习:花开独好春,只把良辰占。

    结果点进去一看,里边是类似日记的东西,并不是天天写,也没日期,只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句子。写的,全是叶峋那里关于她的种种,对她的相信,对她的独占欲,对她的谦意,以及他发现不久的不自信,还有他在心理咨询师那里谈话后的种种想法,以及他重新将她追回的念头和……计划。

    说是计划,其实可以总结为“七不”,诸如不要太紧逼使她不安,以及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等等,最让宋良辰不能释怀的是最后一句——良辰爱我,我爱她更甚,因此,克制自己,不要伤人害己。

    呵呵呵呵,我倒是挺爱你后妈的,那是因为她是我亲妈!

    呵完后,宋良辰又叹口气,放下平板支着下巴,情绪无比低落。是啊,她爱他,就算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已经发生的情感也是无法收回的,但那又怎么样呢,已经发生过的伤害也同样无法抹消啊。叶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对我来说,所有的错误,其实都不值得原谅,只有些错无足轻重而已,但你做过的一切……曾如灭顶之灾淹没我。

    走到病床边,宋良辰低头细细看向叶峋时,她想的是:这混账居然还是那么“膘肥体壮”,一点也没有憔悴,一点也没有瘦,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多出来。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时候他看下去虚弱无比,连呼吸都浊而重,似乎很难受,嘴角却带着笑,如同坠在幸福的甜梦里。

    “叶峋,不要再进一步了,放弃你那些计划,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相处。只有这样,叶泽才不必只拥有父母的其中一个,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就这样算了,不用再走到天边去,不用再困在过去的伤害里。”

    “我到现在,还觉得整个世界是一片灰白黑,我不知道该怎么走出来。其实,我也以为总有一天会放下发生过的事,跟傻子一样,你一句对不起,就放下一切说爱你,说要和你白头到老。可事实不是这样,再见你的时候,我还是在想,这个人我不可能和他过一辈子,因为他强……”宋良辰再说不下去,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叶峋手臂上,心中一片冰凉。

    明明深爱,却已伤害,这僵局,怎么解?

    叶峋,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不要再进一点,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未完待续)

第一五五章 带讨好,存小心() 
午后,海岛的天空在雨中终于透出点微微的蓝,却像一块略有些旧的玻璃,并不通透地将天幕蒙上一层灰蓝,也不明亮,带着古旧的气息,仿佛是搁置久远的陈旧照片。

    叶峋醒来时,看到的就是满目灰蓝,既是天空的颜色,也是医院墙壁的颜色,更是宋良辰身上,那件软软薄薄外套的颜色,似乎比天空还要深一些。她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喜欢蓝色,所有的蓝,并不表露在她的设计上,但她的衣柜里,半壁江山都是各色深深浅浅的蓝。

    在叶峋想伸手去触碰宋良辰时,小团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包着软软的婴儿蓝线毯“滚”过来,凑到叶峋脸边轻轻吐气:“爸爸,你醒了呀,好不好?”

    感觉还是有点发烧,叶峋从旁边抽屉里取出口罩来戴上,才对叶泽说:“醒了,已经好多了,吃过饭了吗?”

    “吃了,中午饭吃了……唔,玉米,蕃茄,鸡肉。”叶泽也就能能想这几样来,很快叶泽又想起,宋良辰还留了午饭在保温盒里,就转身跑开,拿了茶几上的保温盒又折回来,把保温盒递给叶峋说:“爸爸,中午饭。”

    看看看,看完就知道中午吃什么了,求不问。

    揉一下叶泽的脑袋,叶峋眼中流露出笑意,如果说起初多半是爱屋及乌,但随着离别,随着他不曾亲见的成长时光,叶泽已成他生命中最重要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别的父母怎么样,无从知晓,他只知道所谓血脉天性,也并非天生带来,更多的是后天的陪伴与彼此珍视。就像现在。

    他们都曾说他是个薄情的人,他是认同的,因为他将几乎所有的情感都投放在宋良辰身上,以至于太多太重反把人吓跑。

    “会不会无聊?”

    “无聊?”小团子眨巴着眼,眼里明显流露出“那是什么”的意思。

    叶峋失笑:“你刚才在做什么?”

    小团子也眯眯笑:“作游戏。”

    “什么游戏,我可以看吗?”叶峋虽自认为不是个好父亲,但他总愿意将孩子也放在平等的层面上去对待。不管是从前对还是叶添意的陈颂溪。又或是如今对待流着他与宋良辰血脉的叶泽。对叶泽,他又更多了几分耐心与温柔,都说贫以教子。富以娇女,他对叶泽,反而那么严厉。这个问题,也许只有等到宋良辰和他的女儿出生。才能有答案。

    只见小团子把毯子卷吧卷吧放进他的小背包里,又去茶几上把他刚才“玩”的东西拿过来。结果那是一本《数独联盟段位考试训练题集》。翻看到名字后,叶峋好半会都没反应,翻看了一下,上面全是铅笔印记。字写得很稚嫩,明显就是刚学的,叶峋合上书页后问:“很难吗?”

    “以前的不难。现在的难。”叶泽说着从小背包里翻出一本以前的来给叶峋看,封面上有明显的“小学生读本”字样。而叶泽现在做的是考试训练题集,前后对比的难易程度可想而知。

    叶峋又翻了翻那本题集,叶泽说的难并不是做不出来,而是需要经过很多次的修正。题集是一至三段,而小学生读本则简单得多,数独这东西,向来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至少在叶峋这里是这样的,因为他就很擅长,但数学不错的宋良辰却觉得难如登天,所以叶峋并没有表现得太惊奇,他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玩数独游戏了。只要把这当成游戏,那就是一件很有趣味的事情:“很棒。”

    “真哒?妈妈不会,这本都不会!爸爸会吗,我们一起玩。”叶泽的数独是学校老师带着玩的,他们班上每个小朋友都有一块彩色数独盘,他们的“数学”课就是从数独游戏开始的。

    “好啊。”

    “要乖乖吃完饭才可以玩,啊,爸爸还要先刷牙洗脸。”叶泽说着又轻轻跑去浴室了。

    叶峋看了直笑,前些时候还觉得儿子不贴心,现在看来真是太偏颇,从头到尾声音轻轻的,生怕吵醒宋良辰,从他醒来就一直在“照顾”他,这样的儿子也是一件温暖的小棉袄。叶峋去浴室时,一看洗漱台,叶泽居然给他挤了牙膏,还在杯子里放好了水。叶峋不知怎么地,扶着洗手台,心一下子就酸了,鼻子也酸,在他没有关注到的时光里,离别时连“爸爸”都还不会叫的小团子已经长成个温暖贴心得让人心都暖起来的孩子。

    作为父亲,叶峋既有骄傲,又有心疼,这时候才能明白,为什么老爷子迫切地希望有个天天得叫人跟在后边收拾烂摊子的孙辈。叶泽这样贴心,只会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反省,如果他们足够宠爱,像这样年纪的小男孩,多半正是开始人厌鬼憎的时候,尤其在家人面前更是淘得没边,但叶泽不是。

    他们都以为,一年多的离别对叶泽来说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但事实上,从种种迹象来看,叶泽还是受到了很深的影响。叶峋并不能准确地描述这种影响,但叶泽那些几乎带着讨好的,总有点小心翼翼的言行,使叶峋知道,叶泽很有可能认为只有他足够讨好他们才能继续像现在这样和父母在一起,不用分开。

    叶峋一边刷牙,一边想着什么时候好好和叶泽谈一谈,但孩子太小,可能他自己也未必全明白,只是潜意识支配着他这样去做。也许并不需要谈,只需要长久的陪伴,这种讨好和小心翼翼就会消失。那么,他就不是该和叶泽谈,而是该和宋良辰谈,就目前来说,还是继续操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吧,等叶泽上小学时,再回去也不迟。

    吃完午饭后,叶峋就抱着叶泽在沙发上一起玩数独,玩了没多久护士就拿着药进来,看一眼病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宋良辰,又看一眼药瓶上的名字,再看看在沙发上的父子俩:“叶峋?”

    “我是。”叶峋把叶泽放到右手边,把左手空出来,沙发边也有挂吊瓶的地方,护士见状过来给叶峋把点滴挂上。

    “爸爸。”

    “嗯?”

    “要快快好起来。”

    “好。”

    一切,都会渐渐好起来,也许不会太快,但都会好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章 剪不断,理还乱() 
宋良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难得见太阳在天边露了个小脸,把漫天浓云染遍缤纷异彩,本地台里正在播报天气预报,主持人用清软和缓的声音告诉人们台风已经过去,但明后两天仍然还会下雨。主持人叮嘱所有人出门带好雨具,车辆缓行,尽量避免上下班高峰行车。

    迷迷糊糊把天气预报听完,宋良辰才伸着懒腰从被窝里钻出来,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倒比外边的腥湿潮闷气要好得多,经过紫外线照过的被子哪怕有消毒水味,也还有点阳光的味道。她坐起身来,就看到叶泽正和叶峋低头看着同一本书,一人一支笔,你填一个,我填一个,宋良辰瞬间就知道父子俩在干嘛,他们俩在玩一个她永远不知道怎么推算的数独游戏。

    直到她起来穿鞋,父子俩才看过来,先是叶泽睁大眼睛满脸欢喜地把笔一撇,扑进她怀里:“妈妈,再不醒我都要饿坏了。”

    叶峋:我就不揭穿你刚刚吃完椰蓉虾球和椰浆冻的事。

    事实上小孩子饿得快,四点吃的那点东西,这时候早被黑洞到不知哪个地方去了。叶泽是真饿了,宋良辰揉了一下叶泽的肚子,热热软软又瘪瘪的:“晚上想吃什么?”

    “炸薯条!”叶泽和所有小孩子一样,对炸得香香的薯条鸡米花喜欢到崇拜,只是宋良辰不让他多吃,每次一听到宋良辰问他想吃什么,他都肯定要薯条,只是十次也吃不到一次。

    “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会记住,炸薯条不能当饭吃。”就算要吃。宋良辰也不会叫叶泽在外边吃油炸类食品,家里有红棕榈油,专备着用来炸各种小零嘴的:“吃豆腐好不好?”

    “好。”没炸薯条吃,对小团子来说,吃什么其实都差不多。

    医院附近有家广东菜餐厅,中午的饭菜就是在那里订的,他们过去的时候人还不多。宋良辰点了酿豆腐和丝瓜炒毛豆。剩下的菜就让叶峋看着点。晚饭吃完天又起阴云,才过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上车如流水。灯如流华,宋良辰和叶峋一左一右牵着叶泽,叶泽看着很是开心,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街边橱窗里不论什么都能引来他的惊呼。

    “他为什么一直唱歌,不去吃饭吗。衣服好奇怪,戴帽子很热吧。下雨了他会回家吗,不回家要不要打伞,他有伞吗?”叶泽完全不需要答案。因为上一刻说这里,下一刻就到了那里,连路边上的井盖花纹奇特一点。他都要表示了一惊奇。有他这一直惊惊奇奇的,就是宋良辰和叶峋一句话不说。也显得很热闹。

    叶峋几次想张嘴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只能咽回去,13岁之前,他都是家庭美满和睦,父母宠爱,老爷子口中嫌心里疼的骄娇少爷,至今老爷子都说他那时候是人见人憎,狗见狗嫌。现在再看看叶泽,叶峋深感自责,从来只想有个和宋良辰的孩子,但在孩子生下来至今,他依然没有承担好为人父的责任。他远不如老爷子为父的豁达宽容,更不似生父的细致温和,对一个父亲来说,在儿子的成长中什么都没做,就是严重失职。

    当年遭遇过的种种,他也曾在心里想过,有一天自己有孩子,一定不让他受同样的罪,但事实是他没有做到,所以叶泽现在会这样。他不认为叶泽是缺乏安全感,叶泽并不会哭着喊着闹着要他留下,每次他离开时,叶泽都是笑眯眯地说“要乖,早点回家”。所以,叶峋并不能完全读明白叶泽的小小心思,他只能尽量改善这些外在的因素。

    “良辰,我以后可能会常在松林。”叶峋说完看向宋良辰。

    宋良辰想说已经很“常”了,一周起码有三天在松林,宋良辰迎向叶峋投来的视线,有点明白了他的意思。叶峋似乎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不拒绝,那么他就会光明正大进驻观海苑,如果她反应激烈严辞拒绝,那么他照样会进驻观海苑,不过是另外买栋房子而已。

    说句心理话,宋良辰对和叶峋一起住,原先还有心理阴影,但随着叶峋那份固守约诺的架势,宋良辰已经能接受他住进自己的房子里。就只是楼上楼下而已,同一层不行,隔壁也不行:“像现在这样的话,不是不可以,他需要你,不论怎么样,一个人是不能分饰两角的。”

    哪怕仅仅只是因为叶泽而妥协,叶峋也打心眼里愉悦起来,病中还有几分余热,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连轻飘飘没力气的四肢,都仿佛是被风轻拖着所以轻了几分一样。叶峋看着宋良辰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露出个笑脸来,最后从嘴里挤出句:“多谢。”

    强抑着激动与感动的语调是不同的,宋良辰听着心里又是一声叹息,还是那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人生要真有如果,事情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剪不断,理还乱。

    “叶峋,暂时先这样吧,退是退不得,进也不要再进,那么多事过后,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也许我们就是因为想要太多,才得不到,少求一些吧。”宋良辰轻叹一声,忽然叶泽松开两人的手向前跑去,宋良辰刚要去追,就发现叶泽已经站到一家花店面前。

    花店很小,卖得都是海岛常见的鲜花,但海岛气候好,海岛出产的花卉颜色艳丽,香气却极清淡,尤其是大花蕙兰,三支就是一大束,花多而繁。叶泽凑过去就是一通闻,叶峋见状,掏钱给叶泽买了一束,又看向宋良辰,给她买了束紫色的洋桔梗。

    要付钱的时候,叶泽看着自己怀里的花,再看宋良辰怀里的,最后看向叶峋:“爸爸也要。”

    叶峋捱不住叶泽那闪闪发亮的双眼,左右看看,给自己拿了束叶子比花多的小花蔷薇。然后一家三口一人捧束花回医院,花都是原装成束的,没什么繁复包装,拆了放进花瓶里倒也简洁好看。

    回来叶泽就开始犯困,叶峋趁叶泽睡着的时候,一边挂着吊瓶一边跟宋良辰说起叶泽的事。

    自然,除了为叶泽,另一半也是为……追回宋良辰啊!(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章 同此心,同此理() 
听完叶峋说的关于叶泽的种种猜想,宋良辰都不忍心告诉叶峋,叶泽之所以在他面前表现得懂事贴心到令人心疼,完全只是因为叶泽……和他还不怎么熟。这个事实真相还挺令人心酸的,叶泽虽然一口一个“爸爸”,也很愿意亲近他,但事实上对叶泽来说叶峋依然他世界里“熟悉的陌生人”。和大部分孩子一样,叶泽在家人在亲近的人面前,会任性会撒娇会淘气还会时不时抽抽风发点癫,一旦到“生人”面前,那就要多乖有多乖。

    平时叶泽也算是大部分时候都很贴心温暖的,但孩子嘛,三分淘气就足以令人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深深恶意。

    叶峋却因为他错误的猜想而愧疚与自责,宋良辰没去戳破,反正也不会太持久,再过一段时间,等叶峋在叶泽心里彻底成为“熟人”后,叶泽自然会表现出他任性淘气一点也不乖的那一面来。

    “叶峋,你说这些,是想怎么做?”

    “至少,在叶泽面前,我们不要那样彼此疏远。”叶峋表情十分沉重,落在宋良辰眼里,他这番并不像是借机亲近。

    但,宋良辰怎么会轻易就跳下去,真也好假也好,距离继续保持,不过,只是在叶泽面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好。”

    “老爷子下个月过寿,你……回去吗?”其实老爷子早就说了,今年不是大寿,随便吃个长寿面就行,搞那么多名堂作什么。不过,叶峋故意提起宋良辰和叶泽,老爷子就又兴起过寿的念头来。但老爷子的意思是,他可以到松林来和孙媳妇曾孙一起吃长寿面,还可以顺便旅行。

    “不……”拒绝的话已经吐出一半,另一半被宋良辰咽回去,老爷子过寿,她怎么能不回,老爷子会失望。她心里也过不去。只是。她不想回到那座熟悉的城市去,所有熟悉的一切会让她想把自己深深藏起来。不论是琴山还是锦湖湾,一回去。一切都会历历在止,这种影响到现在也还没能消退。

    对此,叶峋是本着能把人带回去当然好,实在不行。老爷子过松林来也一样。老爷子固然不会劝宋良辰回去,却会让宋良辰想家。会让宋良辰记起许多温情美好的回忆,并用以冲淡那些令她想要远离的他做下的错。

    回去的事并不强求,因为叶峋已经知道强求的结果,那就是——失去她。正是尝过这失去的滋味,才学会了不强求。人就是这样犯贱,不到失去不知悔改:“不想就不回。不要勉强,老爷子早说想来松林。趁过寿请老爷子过来消消暑,看看海岛风光。”

    叶峋的话既让宋良辰松一口气:“也好。”

    “天已经不早了,药水还剩下一点,等我打完送你和叶泽去酒店。”叶泽已经睡着,叶峋怕宋良辰抱着他不方便,小家伙现在已经很沉了。

    外边现在停了雨,宋良辰见状点头答应,不多会护士进来给叶峋拔了针,叶峋按了会针口后抱上叶泽和宋良辰一起下楼。酒店和医院离得并不远,宋良辰真没有抱一路的力气,叶峋这时候烧已经退得差不多,抱个叶泽走几百米,虽然也得费点劲,却比宋良辰的细胳膊细腿要强。

    当进了房间,叶峋要把叶泽放下时,叶泽一下子醒过来,叶峋见状竟然有点手足无措:“这……是我把他弄醒了?”

    “没事,他还没洗澡,他不醒都得弄醒。”宋良辰说着翻出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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