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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良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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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真,非要打电话把人叫来,她可叫不来人,叫来了人也得把叶峋的火气给挑起来。她倒不是怕叶峋生气,而是万一真跟老爷子挑破,只怕就没回头路了。

    关于他们之间的纠葛,在告诉老爷子这方面,他们俩是麻杆打狼,两头都怕。

    叶老爷子也没问怎么不合适,为什么不在一起,老爷子只想不合就不合呗,孙女还小,将来能认识的好年轻多了去了:“那先好好读书,爷爷帮你看着,有好的就叫你看,看顺眼了咱们就下手。”

    “好。”

    因为有老爷子在,宋良辰跟叶峋就像从前那样,这让宋良辰很是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很怕他在老爷子面前表现出亲近的举动来。只要露点苗头,恐怕就会让老爷子发现,她也是很小心翼翼克制自己,才不会在面对叶峋时流露出和从前不一样的情绪来。

    老爷子晚上十点就回房去了,宋良辰陪老爷子说完话也回了房里,洗了澡从浴室里裹着浴袍出来,拿了吹风机到露台上吹头发。吹风机轻轻的嗡嗡声伴着凉夜秋风微微发暖,宋良辰吹完右边正要换左边的时候,忽然回头,一眼就看进叶峋眼里。

    两人定定互相看着对方,自从那天闹完后,他们见面本来不多的谈话就更少了。在宋良辰的视线中,叶峋推开另一张藤椅坐下,宋良辰看他一眼后继续自顾自吹头发。吹到八分干时,宋良辰起身把吹风机放回去,然后犹豫着怎么开口把人给赶出门去。

    “良辰,过来坐。”叶峋指着椅子看向宋良辰,宋良辰过来坐下,他又说:“放心,我说过的话会做到,你不用想着怎么往外赶我。”

    “你就不怕爷爷看到吗?”

    屋里的灯光照在海蓝色壁纸上返照出一层冷光,铺在宋良辰侧脸上,叶峋好几次想伸手去碰一碰,却硬生生忍下:“我刚刚去看过,爷爷已经睡着了。”

    而叶峋,则全然身在夜幕里,路灯微微透着光亮,却更将叶峋衬得尤为森冷萧肃:“叶峋,你到底要做什么。”

    叶峋轻笑一声说:“你这么聪明,慢慢想啊。你要反击也好,要反抗也好,都随你,不过良辰,你动了心眼就别怪我耍手段。百姓既然点得灯,州官当然更能放火,这是你的选择。”

    见叶峋摆开一副“我尊重你的选择”的态度,真把宋良辰给恶心到了:“说得好像我有很多选择似的,叶峋,别摆出这副嘴脸来,恶心。”

    听她这么说,叶峋也不冒火气,依然带笑:“讨不到欢心,恶心也可以,我并不是很介意这两者的区别。”

    “你这样有意思吗?”

    “还好,我觉得不错。”

    只要你在身边,爱也好恨也罢,欢心也可恶心也行,只要你在,并无区别,但求长伴左右,其他的……不敢奢求。

第九章 山不来,我过去() 
既然州官说他要放火,也许她点灯,宋良辰就更无所顾忌。

    人生路上,谁能没有割舍不掉的白月光,叶峋也不是一夜之间就长成现在这样的。他也有缱绻温柔少年时,也有被记忆窖藏成一坛老酒的曾经,也有旧照片里永远不会褪色的美好少女。

    叶峋十七八岁时,也有那么一片洁白的月光,陈蕴楚的远房堂姐陈颖微,曾经是个浪漫可爱,永远充满各种天真美好念头的少女。职业芭蕾舞演员,这些年一直在美国一个芭蕾舞团演芭蕾舞剧。二十五六岁,对一名芭蕾舞演员来说,正是金子一般的时光,陈蕴楚之所以回来,是因为音乐学院的殷殷邀请,她归国后将在舞蹈学院芭蕾舞系开课教学。

    陈蕴楚和她关系很亲密,所以宋良辰很清楚这些年陈颖微一直没有放下过叶峋,当年陈颖微之所以会和叶峋分开,正是因为陈颖微要出国。而叶峋那时候正在读大一,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他不可能离开国内,两人只能分手作别。陈颖微一去近八年,在美国边上学边演出,如今总算是又踏上故土。据陈蕴楚说,陈颖微回来,除了因为舞蹈学院的聘请之外,更重要的是为叶峋。

    “我姐你也清楚,永远心怀浪漫,为爱痴狂,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她这些年为叶峋把自己虐得够呛。又怕叶峋恋爱结婚,又不愿意放弃她浪漫的理想与追求,怕自己一回来就会拖着叶峋,耽误他的人生,叫他大好年华全空磋砣。好不容易理想达成,追求得手,又有一份很不错的聘用邀请,再一听说叶峋还没结婚也没找女朋友,而且正在相亲,立马泪汪汪地答应下来。我那姐姐啊,活生生一朵真得不能再真的白莲花,只除了有时候叫人起鸡皮疙瘩,人单纯到蠢!”陈蕴楚又说起这些年,要不是他哥在国外罩着陈颖微,陈颖微早叫人给吃得骨头都不剩下。

    “你是在跟我备案呢?”

    “对啊,我那蠢姐姐要是当了你嫂子,你可别欺负她,我可知道你家那一窝子都什么人。也就她又纯又蠢,非要自己往你家那坑里跳,还死乞白赖看上你哥,怎么想我都觉得够呛。可她喜欢,我们有什么办法,谁拦她她糊谁一脸眼泪,只能由着让她往里跳了。”陈蕴楚满脸无奈,叶峋皮相也就中上水平,陈颖微却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身段修长,瓷白的小圆脸蛋,一双永远水汪汪的眼睛随时能眨下几滴悲春伤秋的感伤泪来。

    “安心,我跟你这么好,她跟我亲姐有什么区别。我们家没你说的那么可怕,爷爷向来开明,至于我,像会为难嫂子的人吗?”宋良辰万分盼望白月光姑娘能早早把叶峋给收了,她也好继续平平稳稳过日子。

    “你怎么不说你哥,这么些年,他对谁有好脸。远的不说,就说上回我给你拿果汁,顺便给他拿了一杯,我端半天他不接,你不知道众目睽睽之下,我手悬在那里有多尴尬。结果他还给我来一句‘端走’,那语气,活像我是他二钱银子,在草市上买来的小丫头。”陈蕴楚说起叶峋,永远槽点满满,

    “颖微姐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要不冲这点,我姐她家里哪肯答应,只希望能一直特殊下去,圆了我这蠢姐姐的执念。”说实在的,陈蕴楚不怎么看好,她深以为,一旦结婚,不,也许都不用结婚,多相处一段时间,陈颖微就会将叶峋抛下,转投他人怀抱。不为别的,只为叶峋杀伤力一向突破星系,有时候不张嘴都能秒杀人。

    “几时的飞机?”

    “明天下午一点一十五,透个气叫你哥接机啊,最好带束绣球花,我姐最稀罕这套。我几乎能想象得到,当你哥捧着花出现在出口时,她笑中带泪一路飞奔的情形。”陈蕴楚素来吐得一口好槽。

    宋良辰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痕迹太明显,她把这差事给辞了,只说她最近跟叶峋闹矛盾就行,左右他们从前没少闹矛盾。陈蕴楚听了就把这差事转给她哥,话要带到,人去不去就看叶峋自己了。

    几天后,当陈颖微到达机场出口时,她满含期待看向人群,寻找着记忆中那个于她而言万万人之中,也一眼能认明的人,那个与她在彼此人生中都曾留下许多不褪色加快的人。一定会有变化,陈颖微在第一眼没能认出来时这样在心里跟自己说,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是容貌气质最容易发生改变的年龄,所以陈颖微没有气馁,依旧睁着盛满湖水的双眼在人群中一遍,再一遍地寻找。

    人越来越少,然后随着下一班航班转多,再次一走而光,又重拥挤,陈颖微固执而不知疲倦地寻找着。她坚信,只要她看得足够仔细,那个人一定会走到她面前来,如同摩西分海般,从人海里一路彼此注目着走近。但是没有,从下午到黄昏,从黄昏到月上中天,那个她以为会出现的人都依然没有影踪,陈颖微低下头来,静静看着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有很多名字,唯独没有那个叫叶峋的人。

    “你堂哥不是去接你了吗,是飞机晚点了,还是临时改签了,今晚能不能回家,需不需要妈妈来安排?”来电的是陈母,好半天没听到陈颖微回话,就有些着急:“到底怎么了,说话,人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

    “妈,我没事,临时有事改签了,明天早上回,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家。”陈颖微考虑再三,最后只有一个念头——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陈颖微按下电话,从通讯录里翻出琴山别墅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芳姑,陈颖微报上名字后,芳姑过了会儿才想起来:“是阿微啊,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芳姑,阿峋现在住在哪里,打他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我有事想跟他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的住址。”陈颖微完全没有想过,芳姑不会告诉她的这个可能性。

    但是在芳姑记忆里,陈颖微只是个和叶峋曾经比较谈得来,带到琴山玩过几次的同校同学。很多年都没来往,却忽然大半夜来电话问她地址,芳姑可不敢随便报,而是直接报上叶峋公司秘书室的座机,并明确告知接待访客的时间。虽然芳姑没有明说,却让陈颖微明白,这个时候打电话不合时宜,会面接待访客更不合宜,总裁也有私人时间,电话打不通正是印证了这一点。

    “谢谢芳姑,我知道了,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兜头一盆冷水倾泻而下,瞬间从身体到心都被浇透,陈颖微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迎接她的欢迎仪式竟会是这样的。

    “不要急,不要乱,陈颖微,他也许真有什么事,芳姑只是不太记得,加上这么多年没联系,她不跟你说才是正常的。”陈颖微深吸几口气,推着身边巨大的行李箱走到路边,伸手招来出租车,驶向市中心离叶峋公司最近的酒店。

    这个深夜,城市的灯火格外空旷寂寞,陈颖微辗转难眠,彻夜不能合眼。令她彻夜思量的人,在城市的南端也没有合眼,却不是为陈颖微,而是为宋良辰。

    长年外号“打不倒”的宋小虫,在夜里九点忽然烧起来,幸好陆曜看出不对劲来,一剂退烧贴下去,烧倒是退了,人却没醒。她在琴山别墅里,有老爷子在,他只好遥遥监控,让芳姑每刻钟来一通电话,直到刚刚芳姑打来电话说老爷子已经睡下,他才开车赶往琴山。

    至于陈钟裕说的接陈颖微,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并表示他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事,不便再作出任何能让陈颖微误会的举动来。并非是他擅长遗忘,而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他终于挖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执念——从来只有宋良辰。在他不曾察觉的时候,已暗生欲望,已刻骨铭心,已无法抹去。

    车开得飞快,到琴山原本需要四十几分钟,却被缩短到半小时,叶峋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宋良辰。只有亲眼确认她安好,看到她重又活蹦乱跳,才能平息他胸中那颗躁动不已的心。

    “陆医师说只要夜里不再发烧就没事,睡足了就会醒过来。”

    “芳姑去睡吧,我这没什么事了。”

    打发芳姑去睡,叶峋自己上楼,宋良辰屋里只开着两盏灯光微弱的小灯,躺在被窝里的宋良辰脸色倒和平时没什么太大区别,只除了嘴唇有点发干外,什么都好好的。叶峋端了杯水过来,拿棉签蘸水往宋良辰唇上涂抹,棉签还没挨近宋良辰,叶峋就已经收回手。

    一口将杯中水喝下,叶峋俯首轻柔舔吮着因为干燥而略显粗糙的嘴唇,有水的滋润,很快又恢复弹软红润,叶峋看罢十分满意。当他准备进一步撬开唇瓣时,宋良辰睁开了双眼……

第十章 移不开,遮不住() 
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宋良辰就已彻底清醒过来,晕蓝色灯光下,原本冷峻的叶峋却被衬托出十二分柔情来。宋良辰一个念头升起,不怎么经大脑深思,就已经脱口而出:“景云。”

    虽然这一声没经过大脑,但是她脱口而出后在脑子里转几遍,就忍不住为自己这神来一笔叫好。郑景云现在远在国外,叶峋还要留着他安安稳稳地来威胁她,所以这一声不会对郑景云造成困扰。唯一能困扰到的,仅仅只会有叶峋这个人。

    她清楚地看到,在“景云”这两个字出口后,叶峋那十二分柔情瞬间化作飞灰,就仿佛有什么把他整个人吸干了一般,至于被吸干的是什么,这就有些微妙不好言说了。宋良辰心道:“是你把伤害你的刀放到我手里,我不好好利用岂不太对不住自己,也太对不住你。”

    嗯,这样是很渣,是很矫情不是东西,可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角力与争夺,不是他压倒她,就是她战胜他。他们手里都握着能伤害彼此的刀,注定要把对方和自己都捅得血淋淋。他不是心善手软之人,她也一样,只看谁先放弃这不明智的行为而已。

    “激怒我,你能落着好吗?”

    “反正已经落不着好了,为什么不让自己痛快点呢。”宋良辰说完,甚至露出笑脸来,她都有点意外,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冲叶峋笑得出来。

    “那就继续,不过,放聪明点,别挑不合宜的时间,挑错时间的后果,你肯定不会想看到。”叶峋说着低头,在那瓣唇上轻印一下,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宋良辰:“我会叫营养师做定餐计划,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自己去跟营养师说,定餐计划做好了拿给梁庆海,叫他照着做。我明天十点的飞机,要一周左右才能回来,调养身体的药记得吃,营养餐也不要耽误。”

    听叶峋说要出差,宋良辰轻轻皱一下眉,她还等着好戏上演,怎么叶峋这时候出差,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不过也没关系,不过是往后延迟一周的事,相信陈颖微应该不会因为这一周把八年的期待给消磨去:“知道了,我会的。”

    见宋良辰乖乖答应,叶峋颔首:“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出差这种事,对叶峋来说十分日常,但这么多年以来,叶峋从来没有过给宋良辰带礼物的时候。这算什么,曾经期盼的时候,没有收到过“哥哥”礼物,那么以后的所有人生里,她都不需要再收到:“没有,不需要。”

    这个回答,叶峋却跟没听到一般,丢下一句“回来给你带礼物”就转身推开门出去。留下宋良辰看着门发愣,好半会儿才哼笑一声,满面嘲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倒不是说有眼泪要冒出来,而是想把叶峋刚才的样子从眼底彻底抹去。

    “叶峋,我们都会有报应的。”为一个叶峋,她把自己固有的道德观价值观全都踩到了脚底下,所以她会有报应,而叶峋……她会努力让自己成为他的报应。

    第二天起来,宋良辰和老爷子吃早饭时,叶峋早已经驾车离开琴山别墅,老爷子连孙子昨天晚上来过别墅都不知道:“好点了没有,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去上学,多请几天假在家里养好身体再说。”

    “爷爷,我没事了,前段时间还去医院体检过呢,哪有什么毛病,这不是最近几天没睡好,加上冷冷热热地吃了太多,这才发烧的,陆医师也说没事。”宋良辰说到最后,老爷子也不放人,直接打电话到学校请假。宋良辰见状,只能举手投降,老老实实待在琴山跟老爷子一起打拳钓鱼晒太阳。

    至于赶十点飞机的叶峋,在八点四十赶到公司,经过秘书台的时候,秘书跟在他身后走进办公室:“叶总,合约和资料都已经打包好了,已经提前送到机场。合约方刚才发了传真过来,需要您确认签字,今天早上本来有早间简报会议,已致电副总请副总主持。另外,除了公事,还有一件私事,有位姓陈的小姐自称是您的女友,说要来拜访您。因为我们从来没听说过,所以秘书台拒绝了这次会面,她留下了酒店房号和手机号,您看是否要给您安排会面?”

    叶峋接过传真,一边逐字逐行地看着,一边回话道:“把地址和电话留给我,叫孙助理另外坐车先去机场,我自己开车过去。”

    秘书接过已经签好字的传真,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但却很有职业操守的没有多问一个字,只点头应声:“是,叶总,我知道了。”

    从办公室坐电梯直下车库,叶峋开车行驶到酒店外,陈颖微住在1505,叶峋在车库时就已经打了电话给陈颖微,告诉她在餐厅见面。陈颖微喜不自禁地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有半点不妥当才欢悦无比地下楼去。餐厅设在二楼,舒缓的丝竹声夹着中式早餐的香气扑面而来,让陈颖微眉不由自主上扬,觉得这真是个好的开始,熟悉的声音,让人眷恋的香气和味道。

    但是随后出现在她视线里的叶峋很快让陈颖微的心跌到谷底,那个多年以来一直在她记忆里固执不肯去的少年,不复从前,他面容冷峻,态度疏远,看她的眼神与陌生人无异。但是陈颖微还是满含欢喜地站起来,迎向叶峋:“阿峋。”

    “坐。”叶峋点点头,很是绅士地请陈颖微先坐下。

    陈颖微却怔怔然不知该怎么才好,叶峋的脸上固然有笑意,不过却是客套的,客套得令她如坠冰窟:“阿峋,我……”

    “颖微,恭喜学成归国。”叶峋继续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与礼仪,但接下来嘴里吐出来的话却足够让人体无完肤:“不过,以后不要再到秘书台开玩笑了,我怕她会跟闹脾气。”

    瞬间,陈颖微脸上血色褪去,纵是擦着淡淡浅浅一层腮红,也遮盖不了苍白的脸色:“你,你有心爱的人了?”

    就算心中已只能容纳得下一个宋良辰,曾经的回忆也并不虚假,陈颖微这样,叶峋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丝半缕不忍。但他没有选择放软语气,太过斩钉截铁固然伤人,但只是暂时的,给她希望,让她以为还有可能,那才是真正的残忍。他光与宋良辰就够耗神,对于其他的,快刀斩乱马才是最稳妥的作法:“是,她是我将与之相伴一生的人,这辈子都不会生变。”

    当时年少,又太长时间没有见过,是好放下的。这世上,最恐怖的不是一见钟情的天雷勾动地火,而是悄无声息的细水长流,令人溺毙其中不自知。

    叶峋还要赶飞机,所以并没有多待,陈颖微既然不再开口,他便客客气气地告辞。直到叶峋站起来时,才听到陈颖微开口问他:“我能知道她是谁吗?”

    “你不必知道。”叶峋离开的脚步半分不曾停顿,哪怕陈颖微再无威胁,他也不能容许任何人任何事多给宋良辰添烦恼。除他这桩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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