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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老板,再来五个热烧饼,多放芝麻,别凉了,包起来我等一下带走。”放下空碗,李淳风抽过一张餐巾纸,飞快抹了下嘴。
“吃饱了?”秦爷平静地问道。
“三分饱。”李淳风拉开板凳,笑了笑。
“出拳吧。”秦爷退开几步,他穿着灰色开襟大褂,绸质裤子,脚上蹬一双布鞋,很有几分民国的味道。
“你不是我的敌人,年龄又比我大,你先。”李淳风很随意地摆手。
“好!”秦爷眼中闪过一道异色,握着核桃的右手背在后头,脚步一个疾奔,左手闪电般向李淳风面门击来。
咔嚓!秦爷脚下的大青砖地板裂成十几块,拳风过处,灰影闪烁,几道看不清的劲气怒张,长袖大褂抖成了波浪形。
嘎嘣!秦爷拳头打来时,李淳风也迅速击出一拳,两个男人的拳头迎面相撞,发出刀剁骨头的闷响。
一拳相碰,两人谁也没有打出第二拳,齐齐向后退去。
秦爷身后右手中的狮子头停止转动,连退四步方才站稳,收回拳头,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李淳风甩了下手,呵呵一笑,他只退了一步。
“你不错。”秦五拳突然笑了,转身冲呆若木鸡的老板招了下手:“老姜,三碗羊汤,十块烧饼。”
“来喽!”汤店里随着姜九一声吆喝,静止的东西重又复活过来。
秦爷抓过一条长凳,坐在了李淳风那张小方桌上。
阿浪傻笑着看看李淳风,又看看秦爷。
“你的拳法和哪个师傅学的?”秦爷对李淳风说道。
“少林寺,游方僧人。”李淳风坐下来,随口编了个搪塞过去。
“喔。那怪不得了,我不是你的对手。”秦爷这才把缩在袖子里的左手伸出来,骨节都红了一大片,皮肤高高胀起,像个馒头。
“秦爷。”李淳风微笑着说道:“我打伤你的手,就送你一个小礼物好了。”
“什么?”秦爷有些吃惊。
“秦爷常吃肉食吧?”李淳风端过老板新上的姜茶,漱漱口,吐到钵盘里。
“无肉不欢,你怎么知道?”秦爷更加奇怪了。
“长期食肉,污秽积郁肠胃不化,久之口气污浊,秦爷,我刚才说的不是在骂你,这是病。”李淳风波澜不惊地说道。
“哈哈,我知道。”秦五拳摆摆手爽朗一笑:“怎么,你有偏方?”
“叫你说对了。”李淳风示意他站起来,“我先帮你疏通肠道经脉。”
秦爷点头站起身,华夏武学博大精深,练武的都知道经脉行气之说,自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邻近的人也纷纷放下手中碗筷,目不转睛看着这两位不同寻常的人物。
穿着衬衫西裤的李淳风挂着招牌式的笑容,谁也没有看清他出手的动作,秦爷就捂着腹部身体弯成了弓字形。
旁边桌子上两个保镖霍然站起,伸手就去拔枪。
“不要乱来!”秦爷单手挥掌,支在桌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气。
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心里却一清二楚。
一股热流沿着小腹从下到上,迅速滋润着火辣辣的肠道,这种感觉……很爽,真的很爽。
“蜂蜜柚子皮冲开水,早起睡前一杯,七天见效。”李淳风从容坐下,刚刚的一手气穴推位,拉开秦五拳淤塞的肠道,手法虽然重了些,却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哈哈,龙头果然没看错人,你很好,再年轻十岁我或许和你有一拼。”秦爷把手上的狮子头铁核桃放进裤兜里,又坐了下来。
“阿浪,带没带手纸?”李淳风忽然转头向对面傻愣着的楚浪问道。
“有,有,我去车里拿。”阿浪暗暗挑了下大拇指,脚底抹油闪身跑出店外,古惑仔别的不行,跑路本事都是一流。
秦爷正纳闷要手纸干什么,肚子里忽然一阵坠胀,哭笑不得说道:“你真行,这还没吃,我就得上茅房了。”
“秦爷先去蹲吧,我叫阿浪给你送过去。”李淳风笑道,这一通茅房下来,没有一卷纸半个小时,他是出不来了。
秦五拳捂着肚子冲向厕所,姜记老板含笑走来:“风少,你要的烧饼好了。”
“给我拿来,一起算钱给你。”李淳风说道。
“不,不,不,这几碗羊汤算我的,风少头一次来,怎能要你的钱。”老头很会做生意,平常店里的保护费都是免单的,秦爷的钱他不敢收,这个来头更大的年轻人他更不敢得罪了。
“那就下回一起算,先记着吧。”二十块钱的事,李淳风也不放在心上。
“好,好。”老板点头哈腰想要退下,忽觉店里一片鸦雀无声,抬头看去,心一下子凉透了半边。
阿浪手里握着一卷雪白的手纸,被一把金色小手枪指在后脑勺上,亦步亦趋走进店来。
身后的女人穿着低胸吊带裙,肩头和锁骨都露在外面,握着手枪的纤细手臂和身体保持着完美的九十度,她,胡菁菁。
再次看到这位大小姐,李淳风一点都不惊讶,她要是不找上门来,那才奇怪了。
只是没想到,胡菁菁这么快就在人海茫茫的滨城找到了他的位置,看来三全帮的能量确实不小。
秦爷的两位保镖再次从座位上站起,想要拔枪。
“她找的是我,不用紧张。”李淳风智珠在握地笑了。
两个保镖识趣地坐下来,但右手仍放在腰际,保持随时可以抽枪射击的动作。
“你有什么要说的?”李淳风微笑面对这个有着棕红色卷发、双眼皮的高挑美女。
“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菁菁推开面前的阿浪,枪口指着李淳风,又向外头虚晃一下。
“那么,是不是该表现一下你的诚意?我喜欢别人叫我爷。”李淳风眨眨眼说道。
我,日你大爷!胡菁菁在心里骂道。
“爷。”胡菁菁娇柔酥麻的一声唤,差一点让在座的一大群老少爷们爽得叫出声来。
“哎,走吧,去你的车上谈。”李淳风微笑着提起十个大烧饼,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阿浪,中午去美容院门口等我。”
“好,我记住了,风少。”楚浪目送着这两个人走出羊汤店,好一会儿才自语道:“难怪……”
胡菁菁的野马跑车停在凯迪拉克旁边,两个人钻进车里,一张支票就甩到了李淳风面前。
“这是两百万定金。”
“就这些?”李淳风看也不看这张支票,反而灼灼地瞅着胡菁菁妩媚的眼睛。
“你还想要什么!”胡菁菁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皮肤很白,天鹅一样的脖颈下有点嫣红的色彩,被气的。
“麻烦你下次跟我说话的时候,要带上‘爷’,做丫鬟就要有丫鬟的觉悟,没有规矩怎么行!”李淳风微笑着说。
胡菁菁脸上铁青一片,瞪着他足有十秒钟,才把怒气消化掉,娇嗲地开口道:“爷,你还想要什么?”
当一个姿色上佳的女人千娇百媚轻启朱唇,酥麻地开口说一句“爷,你还想要什么……”,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泰然处之吧。
车子里空间不大不小,处处弥漫着蛊惑人心的香水味道和女人的娇慵气息,胡菁菁歪着身子,脑袋微微向李淳风这边倾斜,看上去就像含情脉脉的佳侣在耳鬓厮磨。
低胸吊带裙下,白腻肌肤连接的挺拔曲线让人有掀起裙子一窥究竟的冲动。
“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李淳风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说道。
“你确定?”胡菁菁眼里寒光聚生,这是杀人灭口的前兆。
“你好像又忘了一件事。”李淳风温声说道。
“爷,你确定想看?”胡菁菁嘴角露着笑意,眼睛里却满是浓浓杀机,这两种表情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脸上,妩媚中透着寒冷,就如同带刺的玫瑰,比清香的百合更让人心动。
“你说呢?”李淳风也笑了,他很想说算了,毕竟对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当然,自己也没太多经验,可惜的是,这个女人的强硬态度却让老李不得不挺着胸膛死扛到底,你敢脱,爷就敢看!
胡菁菁没有出声,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欠欠身,抓起大腿下压着的裙角,开始脱她那件黑色吊带裙,动作轻柔,就像剥开一枚荔枝。
从上到下,两条肩带松了下去,露出肉色的硅胶胸贴,就像两只手掌,完美地扣住女人胸前的饱满。
然后是小腹,光洁如脂,没有一丝赘肉,年轻富有弹性的肌肤充满美感。
吊带裙褪到了腰上,胡菁菁的脸上不知何时抹上了一道绯色,还有深深压抑的恨。
李淳风无瑕顾及她的神色,突然觉得这个狭小空间热了起来,眼睛随着胡菁菁的动作缓缓移动,身体某一处神经也开始膨胀了。
“爷,全脱吗?”胡菁菁媚笑着把手放在了胸口。
“改,改日吧……”男人有些艰涩地说道,他还没做好准备,在这个地方,车外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万一控制不住邪火,一世英名可就完蛋了。
“爷,你真的很想要?”胡菁菁的一张脸已被怒火和羞愤填得满满的,嘴唇也因此剧烈颤抖了,说出的话明显带着颤音。
“什么?”李淳风这才把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开,诧异地望着这个面若桃花的女人。日!还真搞出乌龙了。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身体吗!”胡菁菁终于怒了,一把撕下胸贴,那把精巧的手枪又回到了手上,“等你治好爷爷的病,我会用这把枪射穿你的卵蛋,让你回味一辈子!”
“是吗?你还是把它贴上吧,太寒碜人了。”李淳风眯着眼睛笑着,指了指胡菁菁胸前那并不算小的尺码。
第三十一章 气疗法()
“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爷,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做的事,我会十倍百倍地讨还回来。”胡菁菁啪的一下把手枪拍在仪表盘上方,微笑着看着他,说出的话温柔似水,眼睛却锋利如刀,不加掩饰的怒意充盈着眼底。
“这话我听过很多次,妹妹,我洗干净等你来射。走吧,别等到老家伙死了,这定金我可不退的。”李淳风哈哈大笑,捡起支票定金揣到上衣口袋里。
对胡家的任何人,李淳风都没有一丝怜悯,只有隐藏在骨子里的恨意。当日奚水强抄家抢人,差一点把林楚盈强,暴,这件事虽然过去,但李淳风不会轻易忘记,在得知那个在三医院撒泼的女人就是奚水强亲姐姐之后,这种忿恨越发清晰起来,姐弟俩没一个好东西,蛇鼠一窝,他胡家又怎么可能出好人?
就在李淳风还在为当时没有狠狠教训奚思燕耿耿于怀时,机会找上门了。胡菁菁,胡家大小姐,带着巨款上门求医。
欺人者人终欺之!既然你有求于我,不由你不答应任何条件!欺负我的女人,我就要你一家女人都来顶罪!
脱件衣服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走着瞧,看谁先射!李淳风闭目躺在座椅上,邪恶地笑。
汽车在马路上一路狂飙,快比野马。
胡家别墅后院,穿着古铜色丝绸衫的胡秉沉静静躺在摇椅上,老头的一双眼睛一直睁着,仰视头顶的天空,许久不曾动一下。
英雄迟暮,老来患病,还是绝症,这恐怕是任何一位老人都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如果撒手死了,新希望集团诺大一个产业链谁来继承?胡光耀?他没那份经商的头脑。胡世辉?不学无术,只会泡妞,吊儿郎当的黑二代,能支撑起这么大的商业帝国才有鬼了。唯一的希望,只有胡菁菁这个宝贝孙女。
可是,胡菁菁现在却和龙家大公子纠缠在一起,这其中有没有阴谋阳谋?将来若是胡龙两家联姻,新希望集团势必要改主易姓,这是老头子绝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是正当的婚姻关系,正常人的恋爱结婚,哪怕孙女嫁的是一文不值的穷小子,白手起家的胡秉沉都没有任何意见,但龙星国际不一样,华夏国名列地产、运输业前矛的资本大鳄,本身有着浓厚的黑道背景,对于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行径,正当的商人都耻于为伍,何况要把辛苦一辈子的成就拱手送人?
胡秉沉不甘,非常的不甘。
“爷爷,参汤好了。”打扮得像个模特一样的胡世辉领着仆人走到了老爷子身旁,伸手端过精致的小瓷碗,轻轻放到小桌上。
“唔,扶我起来。”胡秉沉抬了下手指,想动,却又动不了。
胡世辉和仆人轻手轻脚扶着老爷子坐起来,拾起瓷碗,端到胡秉沉手里。
一碗参汤喝完,老头脑门上冒起虚汗,感觉神清气爽许多,这才开口问道:“菁菁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胡世辉垂着眼皮回答。
“喔。”
祖孙俩正说着话,前院响起獒犬的吠叫声,片刻之后“啾啾”两声,汽车自动锁的声音也传过来了。
“大概是菁菁回来了,我去叫廖医生。”胡世辉欢喜地快步向客厅走去。
很快,胡世辉、胡光耀就从别墅另一头走过来,与胡光耀并肩行走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年龄在五十岁左右,脸色红润,保养得极好。
挂满藤蔓的花园通道上,李淳风和胡菁菁也向这边走来。
两波人一前一后,相遇在胡老头身前不远处。
“阿风,又见面了。”胡光耀皮笑肉不笑地点了下头。
“胡老板,我可不想见到你,每次见面似乎都有不愉快的事要发生。”李淳风同样还以一个微笑。
“哈哈,玩笑,玩笑话!”胡光耀竖起一根指头故作高深地大笑,拉过身侧那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廖医生,南医科教授,我们的朋友。”
“李淳风。”
两个人简短地握了下手,廖旭推了下眼镜,笑道:“听胡老说,你很会相诊,哪家医学院毕业的?”
“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硬要我来治病,那好,现在就开始吧,廖医生,你认为他得的什么病?”李淳风根本懒得和这类打官腔的人寒暄,况且也没什么好套近乎的。
“胃癌晚期。”廖旭板着脸说道。
“错!”李淳风环视一圈惊讶的面孔,笑道:“他的胃是有问题,但不是你们说的什么癌,病因是什么?有没有搞清楚?”
“病因?”廖医生瞪大眼睛,这种病还要找病因吗?能活一天赚一天,想治愈基本上等于痴人说梦。
“他嘴唇枯干发紫,天庭黑气不散,两眼虽精亮有神,但眼球混浊,很明显的中毒迹象!”李淳风冷笑道。
“中毒?你确定是中毒?”胡光耀脸色一下子大变,如果是普通的癌症还好,若是中毒事件,那么胡府上下有必要进行一番清洗了。
“老爷子喜好吃参吧?”李淳风没理他,反倒和胡秉沉攀谈起来。
“不错,你小子怎么知道?三十多年了,老头一天至少要喝碗参汤,西洋参、花旗参、高丽参都尝过,大补元气,好东西啊。”胡秉沉兴致勃勃地开口数道。
李淳风摇头叹道:“就是这东西害了你。”
“常食参汤虽有大补功效,但长期服用,体内阳气积压,参气不散,遇上山葱,等于点燃一颗地雷,剧毒滋生,迅猛无比。你体内不光胃部病变,肝脏,胆囊定然遭受毒侵,毒气已深入骨髓,回天乏术了……”
听这一席话,胡家人面如死灰,廖旭满头大汗,不停地松脖子上的领带,他说的一点没错,胡秉沉体内癌细胞已扩散到大部分脏器,顶多还能支撑一个月。
人参,固本培元,生津止渴,安神益脑,养生价值极高。
山葱,又名藜芦,治疗风寒有奇效。
是药三分毒,人参,山葱,这两种中药对冲物绝不能同时食用,服用者必中剧毒,怎么就没想起来化验老头的肠胃残渣呢!
“有没有办法续命?”看到一家人沉默悲戚的面孔,胡秉沉倔强地扬起头,他不怕死,但还不能死。
“当然。所以我来了。只要你们答应我提出的条件,活上十年还是没有大问题的。”说这话的时候,李淳风特意注视了一下眼神闪躲的胡菁菁。
“那还等什么,需要什么医疗设备你尽管说,赶快治病救人!”患了绝症的毕竟是他老子,胡光耀心里也很急。
“胡老板,我先申明一点,我不是职业医生,并且我给他治疗的时候不希望有外人在场,除了她。”李淳风指指脸色一变的胡菁菁,继续说道:“安排一个房间,准备好两个大木桶,一个装上热水,一个装冰水,再找两个身强力壮手脚利落的人在门外随时等候差遣。”
“世辉,你去安排。”死马当活马医,胡光耀也顾不得多想,先看看这小子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再说吧。
“还需要锋利消毒小刀一柄,纱布、棉球若干。”李淳风补充道。
“好,我这就准备。”胡世辉点头站到一边,开始拨打电话。
那位医科大学教授廖医生张了张口,还是忍住了。
“你刚才说这是中毒迹象,依你看,事发有多长时间?”回过头,胡光耀又提起这个不得不追究的问题。
“毒入骨髓,至少一个月。”李淳风说道。
“嗯……”胡光耀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了口气。
一个半月前,老爷子刚巧出门前往承德避暑山庄渡假,按这么算,下毒的人必然不是别墅里的管家、厨师等人。但是,这也不能保证任何人都逃的了嫌疑,熟知老爷子习惯的不下于二十人,究竟哪个才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胡光耀眯起眼睛,目光在远处打电话的胡世辉身上扫过,又落在女儿身上,最后又浮现出一个妖娆丰韵的身影奚思燕。
帝王家里无亲情,常与死亡擦肩而过的胡光耀深知金钱地位对一个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他不能保证在这件事上谁是清白的,就连睡在枕边的女人和儿女都被他列入了怀疑名单中。
“老爷子,以后参汤绝对不能碰了。”李淳风笑呵呵说道:“想喝汤的话,不妨尝尝芙蓉鲜蔬汤,那个什么鸡里就有卖。”
“好,好啊,小子,你年纪轻轻就能看出老头有病,能不能告诉我从哪学的?”胡秉沉不但没有取笑他,反而郑重地点点头。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