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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相师-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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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萱萱啊。”房间里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传出来,欣喜又兴奋。

    那个女孩子转头看去,目光流转,盯着常秉德看了一眼,忍不住嘻嘻笑起来。

    “严肃!”另一个老人的声音传遍会客室,跟着脸色不悦的常秉德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东方老哥!”他急忙快步走几步,伸出两只手来。

    “秉德啊,我和你嫂子今天一起来看你,没给你添麻烦吧!”老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了,旁边的老妇人也站起来陪着笑。

    “哪有的事,今天中秋,能看到你们俩,我打心眼里高兴。”常秉德拉着他们的手说道:“吃饭没有?先去食堂吃顿便饭?”

    “吃过了!”老妇人拉着他说道:“你还是没变,三年没回去了吧?”

    “三年多了!”常秉德唏嘘感叹,“家里都还好吧?”

    “好,儿孙都有儿孙福,倒是你……一辈子也没个只儿半女的……”老妇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

    “扯哪去了,老婆子竟瞎扯!”东方豪眼睛瞪了她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快点把咱家乡的麻花拿出来!”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老妇人赶快去桌子上的包里翻腾,伸手招招,“萱萱,给你舅姥爷打声招呼去。”

    女孩子踩着亮晶晶的红皮鞋,捧着那两盒津城特产大麻花,走到常秉德面前,娇声说道:“舅姥爷,这是特意给你带来的麻花。”

    “你是……孙小葳的女儿?”常秉德左右端详,试探着叫出一个名字。

    “舅姥爷真聪明。”东方萱萱笑着把麻花盒放到他手上,瞅瞅常秉德的军绿色衬衫,目露惊奇:“舅姥爷,你怎么不穿军装?”

    “哈哈”常秉德笑纳这两盒点心,含笑说道:“大官都不穿军装,你看电视上,军委副主席他们哪个穿军装?”

    “那舅姥爷的官有多大?能说一不二吗?”东方萱萱眨着眼,可爱娇俏极了。

    “那要看什么事。”常秉德仰头长叹:“上京卧虎藏龙的人太多了,再大的官也保不准哪天跌下来,就爬不上去。”

    “萱萱,别和舅姥爷打岔,”东方豪摆了下手,拉着常秉德坐下来。

    “我哪里打岔了?爷爷!我说的事舅姥爷就能做主嘛!”萱萱跺了下脚,使出撒娇的手段。

    常秉德又是一阵笑,“你说,你要舅姥爷做什么?”

    “下个命令。”东方萱萱眨巴着眼睛,拉着常秉德的手臂,一晃再晃撒娇嗔道:“舅姥爷你手底下有多少兵多少部门?”

    “嗯,兵不多,估计有几千口人。”佳节倍思亲,常秉德膝下无子嗣,见到这远房来的小丫头,亲情涌动,慈爱之心不知不觉显露出来,心情舒畅陪着她聊起天。

    “这部门说起来就多了,首都大小军营参谋部有一半都受你舅姥爷支配,还有京畿守备部,人武部,民兵团,地方上各省军区参谋部多少也要听我一两句话,算起来啊,也有几千个部门。”常秉德数来数去,其他人就在旁仔细倾听。

    这是国事,也是家常。

    “舅姥爷好厉害。”萱萱吐了下小舌,眉眼笑成两片月牙,“您一定能帮萱萱这个愿望。”

    “什么愿望?小女孩家,还要打我这老头子的主意?哈哈。”常秉德一点也不在乎她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做到的,他肯定会满足。

    “我男朋友打架被人关起来了,想要舅姥爷跟他们说说。”萱萱狡猾地噘着嘴,睫毛忽闪。

    “男朋友?”常秉德愣了愣,然后哈哈大笑,“萱萱今年多大了?”

    “十九岁。”

    “十九岁就谈恋爱了?”常秉德乐得开怀。

    “爷爷说,他和奶奶那时候十六岁就生了我爸,我都十九岁了,还不能谈恋爱?”萱萱的话让东方豪老脸一红,常秉德更笑得大声起来。

    “小丫头拿爷爷当盾牌,太不象话!”东方豪虎着脸,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哎,老哥,萱萱说的是实话,你可别害臊不承认!”常秉德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亲切问道:“萱萱,告诉舅姥爷,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东方萱萱娇笑:“好呀,他的名字可响亮了!人人都知道呢!他叫李淳风!”

    常秉德张着的嘴合不上了,样子果然像东方豪说的那样,蛤蟆眼,酒糟鼻,口里还能吞条鱼。

第三百二十四章 死亡任务() 
“怎么了舅姥爷?”萱萱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天真地望着这位权势极大的老人。

    “换一件,换一件舅姥爷就答应你。”常秉德脸上的皮有点僵硬,笑容也难看起来。

    “哪有随便换男朋友的?”萱萱不满意了。

    “萱萱,让爷爷说。”东方豪脸色严肃,对常秉德说道:“老弟,你不知道啊,上个月,我和萱萱奶奶坐飞机去昆明的时候,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有这回事?”常秉德从刚刚的不悦中回过神来。

    “是啊,在飞机上心肌梗塞,一脚就踏进了鬼门关。”东方豪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老伴在一旁听了,直抹眼睛。

    “要不是有人会急救,我这条命早没了。”东方豪长叹一口气,“现在想想,都是天意,老天待我东方豪不薄。”

    常秉德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提到这事了?多年的人生经验使他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救我的人就是李淳风。”果然,东方豪揭开谜底时,常秉德压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没有他,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东方豪沉声说道:“他还是萱萱的男朋友,你说这事该不该来求你办?”

    “该,应该!”常秉德不得不顺应他的意思,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老家亲人面前失了威信和正义。

    “那你总该给我个答复,给萱萱一个答案。”东方豪趁热打铁,紧追不放。

    “老哥,你们这是给我出难题喽。”常秉德长叹一声站起来,“实话跟你们说,因为这件事,从早到现在,我这红园接待的几批客人都是冲他来的。有人主张放人,有人要关他,你说我夹在中间怎么办?”

    “这……”东方豪也为难起来,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吧?

    “我看你们也不用操心,是是非非秉公处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往坏的想,不是还有我吗?总归能让人全身而出,只是时间问题。”常秉德严肃说道。

    “好,好哇。”东方豪点头说道:“有这话就好,我们放心,萱萱也放心。秉德老弟,有空的时候多回去看看,国家大事重要,也不能忘了祖宗亲情啊。”

    “老哥说的是,一定常回,一定常回。”

    “萱萱,别耽误你舅姥爷工作,我们回吧。”东方豪慈爱地笑着。

    “舅姥爷,人在你这里,你可不能让他受委屈哦。”萱萱拉着常秉德的手,撒娇。

    “受不了委屈!你这小丫头,鬼精鬼精!”常秉德大笑,“你们住哪里?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安排?”

    “不用啦,”老妇人说道:“来的时候萱萱已经订好了酒店,说是要在上京玩几天!”

    “那好,那好,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打电话!”

    这一行人被送到楼外,又一次目送他们登车远去,常秉德的心情却怎么也舒畅不起来,转过身,脸上就挂着沉重,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几乎一面倒的要求放人呼声,压力像泰山一样重重砸在他的心头。

    “首长!外交部钱副部长电话!”没等他想好万全之策,警卫员又匆匆跑来报告。

    外交部也插手了?

    常秉德冷着脸,接过手机:“钱部长啊,我是常秉德。”

    “老常啊,我们外交部特聘的工作组组长怎么被关起来了?”钱清华的声音平静和善却充满张力。

    竟然说是外交部的人?常秉德心中冷笑,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钱部长,你说的是谁?军部怎么会关外交部的人?”

    “老常,你没搞错?我手头就有一份报告,李淳风被你们关在留台,是不是这回事?”

    “钱部长,你说的是他啊!人确实在留台,不过他隶属龙腾,是军部所辖,外交部插手这事是不是越俎代庖了?”常秉德语气不善,这份窝囊气简直受够了,是个人都能向他要人,传出去自己脸皮往哪搁!

    钱清华哈哈一笑,颇有点得意地说道:“我可没这想法,这是国务院办公厅的意思,我手上刚刚得到一份委任令,下个礼拜出使不丹王国的外交团队,将由他负责。暨两国建交二十周年纪念日之际,这次的活动非比寻常,老常你考虑考虑吧!”

    不等他有什么回应,钱清华就挂断了电话。

    “我考虑个犊子!”常秉德一双蛤蟆眼瞪足了,满脸通红,肉颤不停。

    有国务院办公厅下达的命令,说啥也必须放人了!

    不甘心啊……闹了一遭,到头来还是要放人。现在不是放不放的问题,而是脸面的问题!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常秉德用力挥了下手,“警卫员,备车!”

    你外交部暗地里活动,军部也不是摆设!

    坐在红旗轿车上,常秉德闭上眼睛,思索着等一下该如何措辞。

    车子行驶在长安大街,向军事博物馆方向稳稳开去,绕过两条小巷,钻进一处没有铭牌的大院。

    这个看似普通无奇的大院,三座旧楼耸立,五角星镶刻在楼楣上,已经剥落不少金漆,小楼高度仅有三层,除了门口持枪的警卫,看不到任何奇特之处,甚至没有红旗军旗飘扬。

    但是,常秉德的心情却无法平静,这里,是共和国的核心之一,主掌百万雄师的军部!

    车子驶入军事博物馆区域时,就已经经过了三次盘查,周围那些深巷中的建筑,密布着特种工作人员和防卫武器,看似平静,实际将这大院保护得固若金汤。

    平常工作,他不需要来这里,除非发生特大事件,需要军部主要成员聚集商讨的时候,才有他参与的份。

    “首长好!”门口的警卫员敬礼之后,却追加了一句:“请出示证件!”

    来这里的任何人,不论你官有多大,都必须经过检查,安全责任高于一切,马虎不得。

    常秉德入怀取出他的证件,交给警卫员检查之后,独自一人步入小楼。

    水泥地面上多有破损,一如他忐忑的心情,坑坑洼洼,在二楼总参办公室门前深深吸了口气,他抬手一下下轻轻敲门。

    “进来!”屋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常秉德轻轻推门。

    “秉德啊……”看到是自己这位直辖下属,屋子里戴着老花镜翻看报纸的老人转头笑了。

    “首长!”常秉德赶紧敬礼。

    中山装老人摆摆手,放下报纸,“知道你会来,坐吧!”

    常秉德心中咯噔一响,找了只椅子坐下来。

    中山装老人又回头翻看起手里的军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常秉德心里焦急,官虽只差一级,可这一级就压死人啊!副总参到总参中间隔着万里长城!他不由地想到乔然,那个被他发配架空的替死鬼,去红园见他的时候,恐怕也是这副样子,七上八下打鼓,等得火烧屁股一样焦急吧。

    “你想怎么办?”冷不丁,中山装老人回头看他一眼。

    “我来征求首长的意见。”常秉德急忙站起来回答:“外交部要求放人,下周不丹使团的工作需要他,要求我配合。”

    “外交部人都死光了?想到我军部要人,当初做软皮蛋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要我们配合?你告诉钱清华,没有问题,只要外交部敢做回真汉子,要谁都放!”老人一反温和常态,拍着桌子大喝:“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我们不是没有实力,没有本事宣誓地盘!百万雄师随时可剑指八方,都是这帮龟孙子,嘴皮工夫能上树,现在又打着什么主意?要人要到我这里?这是玩过家家游戏?”

    常秉德一声不吭听着老人训斥,心里却安稳许多,听他的意思,似乎不准备配合外交部了。

    “向总理那里撒娇,这种事只有他们能做得出来!”老人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面容冰冷。

    常秉德接不上话,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不是要他去不丹吗,时间还早,军部的人,优先军部调遣,这是不容改变的规矩!”老人抬手做指点江山状,看向常秉德,“参谋部近期有什么规划?”

    常秉德顿如醍醐灌顶,喜色浮在脸上,急忙说道:“欧洲、非洲、中东都有特别任务。”

    “你觉得哪个地方更适合?”

    “中东任务最棘手,距离不丹最近,如果完成那里的任务再赶过去,不会耽误外交活动。”常秉德说道。

    “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老人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厉精光。

    “是!”阴险的笑容在常秉德眼中浮现,中东任务?那是死亡任务!

    看王

第三百二十五章 当代秦桧() 
“报告首长,中央安全部打来电话!”两位军部大员正各怀心思,警卫秘书站在外头报告了。

    “把电话接进来!”老人沉声说道。

    “首长,那我就先回去了……”常秉德打算告退,回去赶紧安排那道任务。

    老人摆摆手,桌上电话铃声响起,他伸手抓过来,“我是余正。请讲。”

    常秉德悄悄敬一礼,转身就要出门。

    “回来!”没走两步,余正就放下话筒,叫住了他。

    常秉德赶紧回头,入眼就看到怒气横生、铁青着脸的总参谋长。

    “乱弹琴,反了他们!”老人用力拍了下桌子。

    摸不着头脑的常秉德睁着无辜的蛤蟆眼,站也不是,问也不是。

    “你马上赶到留台,不管用什么办法,立刻平息这场事件!”余正震怒,“这是有人在背后乱来,一个人搞得上京乌烟瘴气,军部绝不容忍!”

    常秉德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留台怎么了?让这位上将发这么大脾气?

    “还愣着干什么!把那里的人都劝回去!”余正拍着桌子大吼。

    “是!”总算明白了事情眉目,常秉德心头微震,一路小跑冲出这幢楼。

    从军部到留台,一路上,常秉德思绪起伏,不停整理这一天的收获,渐渐的,他总结出一个可怕的事实!到目前为止,上至军部,下至退休老干部,还没有哪个敢明着要严惩李淳风。更多的人强烈支持要求放人,而这些人当中还没有龙腾虎贲方面的代言者,皇帝不急太监急,这是什么概念?

    玩到最后,常秉德才发现,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欧阳雨、叶军涯他们不用出面,就牢牢掌控局面,以静制动,他们这是摆的**阵让自己钻啊!

    留台那边究竟是什么状况,常秉德一无所知,为安全起见,只好打电话调拨一队特种兵整装待命,随时准备着应付突发事件。

    红旗轿车从高速上下来,已是傍晚五点钟,天色未暗,地平线上的红太阳还在发挥余热。

    汽车越行越缓,通往留台的路面拥堵不堪,刚刚在高速上就跑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已是寸步难行了。

    “首长?”警卫员开不动了,只好请示。

    “下车!步行!”最多也就三四里路,常秉德不想再耽误时间,突然冒出来这么多车,已经让他紧张的心情再次绷紧。

    远远看去,蜿蜒的车辆一直排到尽头,没有人按喇叭,更多的人下车步行,无声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常秉德注意到,他们中大多都是年轻的面孔,很多都是大学生装扮。

    “首长,要不要打电话给程主任打个电话?”警卫员善意提醒。

    “打什么?就这阵势,他早慌神了!”常秉德冷哼一声,加快了步伐。

    他说的没错,自打留台门口开始聚集大群不明身份的人,程征就毛了手脚,先是给派出所打电话,警察们来晃了一圈人都躲得远远的,然后又打给大红园,因为联系不到常秉德,只能向中央安全部求助,结果消息就被转到了余正那里。

    留台外头的宽阔马路,现在完全被三大群人霸占,汽车呈扇形拥堵,牢牢堵住进出要道。

    左边,是来自首都各所高校的大学生阵营,他们打出各式青年社团的旗帜,拉起一条条床单做成的简易横幅,上面书写着“善恶不分,天理不存”,“莫须有罪名,还我英雄!留台该灭,军中秦桧!”

    一张张年轻的脸,无声举着旗杆,他们在抗诉,在无声声讨!

    右方,来自各行各业衣着不同的人们,静静站在这里,有白领,有技工,有社会团体,还有政府官员!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呐喊,没有人喧哗。甚至,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都没有,它们都熄了火,无声对峙着。

    这样的画面似乎是静止的,却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数千人云集,没有人出声,多么可怕的场面,多么让人心生畏惧的情景!

    摄影灯光从未停下,记者们停留在外围,将手中的摄像机一遍遍对准留台内部,和那些饱含悲愤的面容。

    常秉德看到学生们打出的床单横幅上血一样怵目惊心的文字,如同遭遇雷击,被深深震撼,停住了僵硬的脚步。

    秦桧!这个刻在民族耻辱柱的名字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谁是秦桧?谁敢担当这种骂名?

    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羞辱。

    “那不是常副总参吗?他怎么来了!”有记者认出了常秉德,立即在人群中引发一阵不小的骚动!

    “留台就是他的直辖部,常秉德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若不放人,当代秦桧,非他莫属!”

    “声讨常秉德,见报!曝光华夏军队高层是非不分!”

    平静的人流如喧嚣的洪水,声声悲愤,一致的呐喊震天响,淹没了常秉德又惊又怒的眼神。

    哇胸中气血翻滚,他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迹!

    “首长!”警卫员急忙搀扶住他,却挡不住悠悠众生之口,那一张张盛怒的脸映在眼中,年轻的警卫员如大海中飘荡的树叶,孤立无助。

    “不要管我!”常秉德竖起右臂,左手摸出手帕掩住口,向愤怒的人群走过去。

    警卫员愣在原地,赶紧又跟上他的步伐。

    “大家静一静!”常秉德挥着一只手臂,用尽力气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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