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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相师-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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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唬缜旆ㄊ鼋鍪歉鲋鞒终撸凑饫锶椿共赜猩钜猓e金罗汉俑才是他们要拿出的最终杀手锏。

    “你和我各取银针,按照三百六十一处经穴位置,同时下针刺入,以仁脉督脉为界,分两侧同时施针,除脚底外,以一方完成所在侧穴位为终结,统计正确针位,多的一方胜出。”赵圭山抖了抖宽大的韩服袖口,神气活现,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造出这么大的声势,原来他要比的就是针刺穴位技巧。这一手可算是医术技艺上的硬工夫了,没有长期的锻炼,不可能掌握。

    金俑上的针眼精细如发,和活人的肌肉皮肤又不一样,只有从最恰当的角度、唯一的方向才能刺入,这对施针者的医术造诣要求更高!

    赵圭山研究针灸七十余年,他有足够的信心在这个领域战胜对手,重振自己医圣威名。

    “我说过,只要有关医术,有什么招我都接,但是,一直都是你们提要求,我想,也该轮到我略作修改吧!”李淳风起身笑了笑。

    不动用灵力,单纯比试扎针刺穴,这份体力还是有的。

    “可以。”以为自己稳坐钓鱼台的赵神医不加考虑,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我的要求就是,单手盲刺!”李淳风对着台下众人大声说道。

    “单手盲刺?”

    “只出一手,以布蒙眼,就是单手盲刺。”他解释道。

    尹皓平这些韩医们傻眼了,别说蒙上眼,就是多一只眼出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有几分把握刺准一个穴位。

    在罗汉金俑上刺穴,和在人身上动作完全是两码事。

    “我答应你的要求。”赵圭山冷冷地挥了下手,“去找黑布来!”

    事已至此,他没有退缩的余地,必须迎头挑战,否则台下这些自己人都会看不起他。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李淳风又一次抢过主动权。

    “说什么?”赵圭山眯紧着眼睛盯牢他。

    “作为一名华夏子孙,我接受任何公平公正挑战,所以我今天会站在这里。”李淳风环视着所有人,“原本我应该享受在首尔的最后一个夜晚,和我的同事朋友们在一起,或者躺在酒店大床,听听音乐,欣赏夜幕下的潮起潮落,但是因为某些人的自负、自私,我必须接受这次挑战,我没有退路!今天,我在这里战胜两位武道大师,我医治好三个半生命,我只有一个要求,下一次,麻烦你们不要再耽误我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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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完胜() 
羞愧!不论是坐在台下的,还是站立在台上的这些所谓人中龙凤,在这一刻只剩下深深的羞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好吧,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我不想整夜的美好时光都浪费在寺庙里。”李淳风向台下一直驻足在那里的罂妃笑了笑,他笑得很神秘,似乎别有一番深意。

    罂妃手里的刀子早就收起了,一双手插在风衣大大的口袋里,昏暗中有种别样的凛冽气质,她的眼睛闪着难以明测的魅力光彩。

    黑布、银针,放于托盘,递到两位即将进行最后角逐的对手面前。

    “我来查验。”尹皓平走过去,取着两块黑布,分别在眼睛上比了比,然后向台下所有人点头。

    “我也来!”许长春不放心这老家伙,亲自走过去检查,害怕有人在布上做过手脚。

    没有问题,他向李淳风点头示意。

    两位杏林高手,一老一少,分别在评判者监督下蒙上了黑巾。

    他们手捻银针,站立在篹金罗汉俑两侧。

    人人皆瞪大眼睛,因为他们将要看到,在这个领域最顶尖的对决,最不可思议的针灸之术。

    “开始!”随着崇庆法师一声令下,两位静立不动的高手同时扑向罗汉俑!

    他们的身手之快,让许多人以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李淳风的武力水平大家见识过,可一位须发苍白的老人竟然也能动如脱兔,实在匪夷所思。

    手捏三寸大针,赵圭山从罗汉俑的手指开始,第一针刺入手阳明大肠经的起始位商阳穴,这个部位在食指末端,最易辨别。

    他的方向已经在心中预设好了,从手指开始,沿手臂向上,到头颅、躯干、腿、脚、再至背部,一路返回,形成半套循环。

    罗汉俑厚重深沉,三寸大针刺入,水银从中冒出,却并不滴下,甚是神奇。

    稍有偏差,方位不精确,针就刺不进去。

    以单手丈量穴位,又要捏着银针,蒙着眼依靠感觉,难度非同一般。

    啪!方位没找对,赵圭山手中笔直的银针戳在金俑上弯成了回形针。

    “针盒!”他在心里恼怒地骂了句,转身向手捧针盒的人大声叫嚷。

    金大俞急忙奉上去,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能给赵圭山任何提醒。

    台下的人们有的掩住了口,有的惊呆了眼睛。

    距离不过一步远,与赵圭山同台竞技的李淳风,手如描画,动作轻盈到了极点,他不是在捏针找穴,他是在穿针刺绣,一枚三寸银针在他手中轻灵跳跃,从罗汉俑的头顶开始,一粒粒水银纹丝不差涌出来,竟如尺量般精准!

    龙飞凤舞,那闪亮的银针就是点睛之笔,神乎其神!

    “针盒!”那厢边,赵圭山似乎也有所察觉,气急败坏又要了一根银针。

    他刚刚行至金人俑的肩部,而对手却已完成了正面整整半个流程的刺穴。

    崇庆法师眼露出异样的精光,盯着李淳风的手,专注而温和。

    尹皓平颓然失神,他想不通,曾经被奉为神一样的医圣赵圭山,为什么在这里却像头笨牛,拼命拉犁,力气都用尽了,怎么就耕不动这块烂田呢?

    “完成了。”一声轻松的话让尹皓平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因为惊骇,赵圭山手里的银针又一次弯了,气急败坏扔掉手里的东西,他大叫道:“针盒!”

    “医圣,已经结束了……”金大俞垂头丧气说道。

    “针盒!针盒!”赵圭山伸展着手,连声大叫,没有人因为他的不可理喻感到丢脸,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老人身上。

    “针盒!我没有败!韩国不可能败!”他蒙着眼睛,声嘶力竭呐喊。

    一种惨败的苍凉落寞在所有韩国人心中升腾,曾经引以为尊崇备至的医圣褪去光鲜神秘,神格不复存在,和普通人再没有两样。

    当信仰和久存于心的希望破灭,人们的心都被掏空。

    “还要统计结果吗?”李淳风摘下眼罩,傲然放回手中银针,就欲走下台去。

    “要统计!”赵圭山同时也一把抓下蒙在眼上的黑布,他还不承认惨败,就算是输,他也要知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

    看到李淳风无奈挥了下手,四位裁判分头聚过去统计结果。

    尹皓平查验李淳风这边的针眼数,许长春去数赵圭山的有效结果。

    “四十六处。”很快,许长春就统计出来精确数字,这个有些可怜的结果让台下的观众们也发出遗憾叹息。

    尹皓平仍在计数,他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好使,不停眨眼,额头冒出细小的汗渍,加剧了这种精神负担,那些冒出水银珠的小孔在他眼前刺眼地放光,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每多计一个数,他的眼皮就要眨上好多下。

    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从前到后,他顶着满头大汗计算完毕,迟疑不决看向旁边的金大俞。

    “看来他的数学老师死的太早了,你要不要去数一数?”李淳风戏谑的目光看向金大俞,这位名誉理事长沉着脸,趴上去从头到尾又算了一遍。

    不用知道结果,从他们两个人用时的长短就可以知道,赵圭山败了,惨败到底!

    “说结果!”医圣高昂着头颅,看向这两个犹豫不定的人。

    “……一百三十一。”尹皓平低声念出这个数。

    “是,是一百三十一。”金大俞鼓起勇气说道,这个天文数字从他们嘴里说出来,要有多么大的勇气啊。

    哐当!脸色惨白的赵圭山摇摇晃晃撞在罗汉俑上,瘫倒在台。

    惊呼声和台上台下乱糟糟的场面突然爆发。

    医圣的弟子们冲上台来,尹皓平两人匆忙扶起不醒人事的赵圭山,拍打呼叫,乱成一团。

    “谁有刀子?”李淳风淡淡瞥一眼赵圭山酡红的脸,扬声向人们喊道。

    人们这才回过神,怎么把他忘记了?这里最有资格施救施令的医生,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可是他要刀做什么?

    “杀谁!”冷酷逼人的罂妃跃上台去,手里的刀光飞舞。

    一大群人吓破了胆子,怔怔惊恐说不出话来。

    “借用一下。”李淳风笑着从她手里接过短刀,拨开人群,抓住赵圭山的左手,在中指指尖部位闪电划下。

    血珠喷射,溅了旁边的人一头一脸,好像划开的不是手指,倒像捅开了生猪脖子。

    拍拍他的脸颊,刀锋在他衣服上蹭过两下,李淳风转身说道:“别睡了,三局已经比完,没有其他事我们还要赶回酒店!”

    一声长长喘息,昏迷不醒的赵圭山瞪着眼怒望四周:“这是干什么!”

    “赵圭山医生,你刚刚急怒攻心,是他割破心穴救了你。”万昆博摇头感叹,指着李淳风说道。

    “怎么是他!”赵圭山看到手指上流的血,脸色从酡红一下变成惨白。

    他惨败于敌人,却被敌人施救,心中的痛苦、落寂、不甘……种种滋味都一起浮上心头,无法承受。

    “两位前辈,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李淳风和万昆博、许长春一一握手道别。

    “好小子,今天之后,你将闻名华夏,中医,后继有人!”许长春哈哈大笑。

    万昆博感慨说道:“怎么是闻名华夏,是声冠世界,中医协会随时欢迎你加入!”

    “感谢两位前辈厚爱,事实上,我只是个生意人,治病救人这种事,还是要仰仗正统的医生们。”李淳风这话在他们耳中就完全变了味道。

    “你太谦虚了,年轻人谦虚谨慎,可塑可雕,将来的成就必然在你我之上啊……”万昆博拍着他的手欣慰说道。

    “据我所知,你不仅是医生,还是官面上的人物吧,这次首尔之行,全世界都知道华夏有个不好对付的外交官叫李淳风。”许长春压低嗓音说道:“你替所有人都出了口恶气,我们做不到的你做到了,我们不敢想的你也成功了,回去之后,一定前途无量。”

    “三位。”这个时候,一个平和的声音从他们身旁冒出来,崇庆法师微微施礼,诚挚的目光看向李淳风说道:“作为这次取胜的筹头,请将这尊篹金罗汉俑带回去。”

    万昆博惊讶了,许长春震惊了,他们深深明白篹金罗汉俑的研究价值和医学价值,如果说韩国还有什么真正的医学瑰宝遗传下来,这具罗汉俑就是唯一的一件绝珍藏。

    “大师!不可以!”周围传来尹皓平等人的凄厉恳求,那惨烈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抢他们的老婆。

    赵圭山面露绝望,闭紧双目,两行泪水涌出眼睛,滚落胡须,这一切都因他而起,因为他失败了。

    他是民族的罪人!

    “算了吧!”李淳风淡然摆手,拉起罂妃的手臂,在无数紧张震惊的目光中,两人并肩走下台去。

    郑肇天站起来了,朴星宇站起来了,脚趾骨折却坚持看完全程的崔永权也支撑着身体站起来了,一个接一个身影肃然立起,向着同一个方向,垂下他们高傲的头颅,深深弯腰!

    “有此子在,华夏复兴,十年有望!”法台上,万昆博捋起胡须,含笑望着李淳风的背影消失在大殿中。

    赵圭山脸上的泪水更加喷涌旺盛,从这一刻起,他知道自己永远没有机会战胜这个年轻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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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心你的蛋() 
“为什么不要那尊罗汉俑?”步入朝圣的人流中,罂妃忍不住问道。

    “强求别人的珍宝,用起来也不会舒服,”李淳风无所谓地说道:“我们有的他们没有,他们有的东西我们也有,何必做这种麻烦事。”

    “你是怕出不了奉恩寺吧!”罂妃冷笑。

    “有你在,我没有这种忧虑。”李淳风看向那满树的祈愿灯笼,“你信佛,不在这里挂一盏灯笼?”

    罂妃转过脸来,在昏暗中凝视着他的脸。

    “怎么?”

    “你有钱?还是你会说韩语?”罂妃抱着手臂,漠然盯着他奇怪的样子。

    “这个还真没有,等一下,我试试看。”李淳风看向寺庙里卖祈愿灯笼的老妇人,笑着走过去。

    他身上没有钱,只有两张银行卡,吃住都是工作组消费,在这里不可能刷卡买灯笼。

    罂妃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仔细盯着看,想看看他在语言不通又没有钱的情况下怎么搞到一只祈愿灯。

    女人的好奇心总是比男人丰富。

    她看到李淳风向那位老妇人鞠了下躬,用手在面前比划了什么,然后握着一只笔,在纸上写了点东西,指指寺庙深处。

    卖灯笼的老妇人疑惑地注视着他,又看向罂妃,终于点头,将一份祈愿灯和带有丝带垂绦的彩练交到李淳风手里。

    “许个心愿吧。”李淳风再次点头鞠躬致谢,提着祈愿灯和卡片,兴奋走回。

    “怎么办到的?”罂妃眼里闪着异色,接过他的笔。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如果她要钱,可以去找崇庆法师他们。”李淳风笑道:“我写下了他的名号,还有赵圭山那个假医圣。不要他们的金俑,负担这点钱不算多吧。”

    “你的女人?”罂妃眨着眼睛冷冷逼视着他:“再有下次,小心你的舌头!”

    “权宜之计也不行?”李淳风陪着笑:“不过说真的,除了我会要你,有人敢要你吗?”

    “你去死!”一道光影闪现出来,罂妃手里的刀刃破空刺入他身后的大树。

    “小心点,打坏祈福灯,我还要去找人家说好话……”他的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彩灯已被罂妃粗鲁抢走。

    这个可气又可爱的女人……

    奉恩寺外停车场,漆黑的劳斯莱斯加长版轿车静静停在一堆奔驰宝马中。

    “这么好的机会,真的不出手?”女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抚着窗边舒适的犀皮内饰,语调轻佻。

    “我能理解你想替她复仇的决心,但是事实证明,你们的实力并不足够击败这个可恨的华夏人。”男人修长的手指上那颗翡翠宝石戒指流光浓郁,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掌放在身旁女人的大腿上,却迎上了一双凛烈的目光。

    “下一次,我们的机会还有很多。”男人讪讪笑了笑,将手停在半空又折回来,他知道,虽然面孔同样的艳丽绝美,但这个女人可不如她的姐姐那样容易俘获,红薇夫人如果是一朵任人采摘的蔷薇,月婉幽就是一朵饱含毒刺的冰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送我去机场,我在华夏等他。”月婉幽盯他一眼,闭上那对漂亮的眸子,向座位后方仰躺过去。

    再一次贪婪瞅了瞅她的脸,男人挥了下手:“开车!”

    维多利亚大酒店单人大床客房里,洗浴一新的李淳风裹着浴袍,打开一瓶矿泉水,张口畅饮半瓶,扭头看到玉体横陈的罂妃躺在双人大床,正对着墙壁出神。

    昨天晚上,他们就是这样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安然渡过一夜。当然,最舒服的地方只能无条件让给女人。

    “想什么?你的祈福花灯许了什么愿?”李淳风放下矿泉水瓶,走过她的身侧,坐到单人沙发上。

    罂妃没有回答他,冷冷地背过身,将大片的光滑肌肤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你留下来吧。”凝视着她几乎完美的后背,李淳风忽然说道,“赵圭山他们欠我一个人情,或许在这里你的脸能康复。”

    “为什么要留下来?我这张脸见不得人?”罂妃高声咆哮,猛然转身,跳到他面前,将自己的脸放到他的眼睑下。

    “你本应该更美。”李淳风直视着她的脸,伸出手去,想要抚摸那恐怖疤痕。

    “滚开!”罂妃推开他的手臂,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巨响关闭那道门。

    李淳风默然坐在沙发上,沉思良久,或许真的是自己又犯傻了,不应该揭她的伤疤?可是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爱美丽?哪个女人不奢望有一副绝世容颜?

    她应该有的,他替她去竭力争取,没有错啊。

    站起身来,李淳风走向浴室,轻轻推开那道门。

    罂妃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花冲在她的脸上,湿透那一套黑色内衣。

    “如果失败,就当作是一次尝试,不管结果怎样,你还是你。”他轻声说道。

    “滚!”她嘶声怒吼,水流进口中。

    “你没种!”李淳风一巴掌扇过去,拍在她的脸上,罂妃措不及防跌倒在浴缸里。

    “你去死!”她奋起反扑,张牙舞爪扑上来,扯掉了李淳风身上的宽大浴袍。

    “你害怕失败,害怕失败之后再也没有机会!”李淳风掐住她的脖子,两个人滚进大浴缸。

    “那又怎么样!”罂妃的脸因为涨红,加上原本的丑陋疤痕,更加显得狰狞。

    “怕这张脸的人是你!”李淳风把她的头用力扭到镜子前,“你看看,看看你的眼睛!”

    罂妃的脸紧紧贴在镜面玻璃上,扭曲着,沾满水汽。

    她的眼中怒火渐渐熄灭,两行泪水流过深壑土坑一样的面颊,无声无息。

    “听我的,留在这里治疗,韩国的中医不如我们,整容手术却是领先世界的,我会用最好的十香生肌膏帮你祛除疤痕。”

    松开她的脸,李淳风将宽阔的胸膛敞开,抱着她的脑袋倚靠过来。

    两个人默默坐于浴缸,温热的水流洒遍全身。

    门铃声在深夜显得极其突兀,尤其在这样的时刻,让人心中生恨。

    取过宽大的干毛巾,他将罂妃的脸仔细擦了擦,“我去看看。”

    披上浴袍,简单系上,李淳风走出浴室。

    隔着猫眼,他看到了一张刚刚才认识的脸。

    满头华发,精气神饱满,手拄一只黑色手杖,正是韩国“金融国父”朴星宇!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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