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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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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青衣磨着牙,还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小本生意……”

青衣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怕再拉伤刚处理好的伤口,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

肖华转到时间,取了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出来,“换换吧。”

青衣随手接过,发现竟是一套洗得干干净净的女衣,愣了一下,心里竟有些酸不留求的味道,探头往里屋望去,“你在这里养了女人?”

肖华‘嗯’了一声,端了被装着血水的铜盆出去。

青衣心里一堵,随手将手中衣裳搁在桌上,“我在客栈有衣裳,我回客栈换。”

房门打开,外头灯火通明,火把来来去去,青衣知道,那是搜查刺客的官兵。

以她的身手可以避过官兵搜查,但攀上爬下,肩膀上的伤会被再次扯开,就算她回到客栈,换了衣裳,血迹也会渗出,那身白衣,绝对掩不去身上渗出的血迹。

而楚国公府,离得太远,她潜在水中,已经失血过多,身上乏力,又经过刚才拨箭割肉的一阵痛,哪里还能有力气攀檐跃墙这么远的路程。

肖华对她的话,听而不闻,泼了脏水,又涮过盆子,坐到灯下,随手取了本书看,“里间没人。”

青衣瞪着那套衣裳半晌,最终仍捧了走向里间,回头道“不许偷看。”

肖华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青衣望着那双眼,那抹心,心猛地跳了一下,就象地面上钻出好多钢刺,扎脚一般,飞跃进了里间,扯下门帘。

门帘落下,肖华眼里的笑意敛去,随之笼上一抹凝重。

没一会儿功夫,里头传来青衣骂声,“你是恋童吗?”话刚出口,话声嘎然而止。

肖华无奈摇头苦笑,这些衣裳是她十三岁时所穿,这时的她比那时高了许多,自然短小。

青衣望着衣角绣着的‘青’字,眸子阴晴不定,她府中过去的旧衣的衣角也都绣着‘青’字,她曾问过小桃,小桃说她以前怕洗衣房的下人弄错衣裳,件件衣裳上都绣着个‘青’。

而手中衣裳虽然干净,却是半旧,看得出是有些年份了,“你一直留着这些衣裳?”

外头无声。

青衣心头千千转转,乱麻麻一团,“你喜欢我?”

肖华的声音,这才淡淡飘来,“穿衣吧,你那身衣裳再不处理掉,万一搜到这里,难保惹出事端。”

青衣想到管家和母亲的那些话,轻咬了唇,眼竟有些湿,如果母亲不拦着他与她,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是现在这般。

或许也就不会有与平阳侯之间的那场孽缘……

166 一唱一合

肖华将青衣换下的夜行服和带血的里衣掷入火盆,在上头不知撒了些什么,那些衣裳片刻间就化成灰烬。

青衣静静地看着,蓦然想起,她出殡时的那场屠杀,当时她的的确确看见遍地的尸体。

后来打听,却说那里根本没有发生过屠杀,因为没有看见一个死者。

问道:“这东西如果沾到人身上,会怎么样?”

肖华收起小瓶,幸手一撒,不知丢了些什么出去,满屋的血腥味也随之消失。

“尸骨全无。”

青衣眸色一暗,“我曾亲眼看见一场屠杀,但后来打听,竟无人看见他们的尸体。”

“你是说当年给你送葬的那些人?”

“你知道?”青衣审视着他的眼。

肖华隔着摇曳的光晕静看着她,半晌,幽幽道:“如果我说,那些尸体全在我手中药粉下化得一干二净,你会如何?”

青衣呼吸一窒,本以为他要么会装作不知,要么就会百般掩饰,万万没想到,他竟这般坦然承认。

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又听他缓缓开口,“过了的事,再追究下去,不过是平添心头怨恨,何必。”

“恨谁?你……还是平阳侯?”青衣感觉心口上象压了块大石,重得令她喘不过气。

“月夫人。”他薄唇轻启。

青衣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维护母亲,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是啊,那是母亲与平阳侯之间的交易,平阳侯不过是照着母亲的心意办事,真要追究。该憎恨的却是母亲。

“你到底是谁?”

“你想我是谁,就是谁。”

青衣哽住,这算不算是承认他就是平阳侯?

如果他真是平阳侯。想着过去的那些叫人痛不欲生的纠葛,终是难以面对。

倒不如肖华便是肖华,不再是他人。

忽而笑笑道:“你是肖狐狸。”

肖华从上回给她疗伤去毒,就没指望再骗得过她。

此时见她如此,知她是自欺欺人。

心间苦涩,她终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个坎。

也是一笑,“也好。”

烛光随风轻摆。二人相对无言。

过了好一阵,青衣悠悠开口,“最近,我模模糊糊想起,以前你时常在树屋陪我看星星。不如。你再陪我去看星星吧。”

“好。”他眸色微微黯了下去。

青衣听见官兵搜查到了门口,但此时衣裳已换,而换下的衣裳已经处理,“最官兵离开,我们就去。”

他柔声道:“好。”

门‘哐’地一声被人撞开。

肖华抬头,门口迈进一个傲慢的一身铁甲的官兵,看衣着不过是个小头领。

那人扫了眼屋中,视线落在青衣绝色的面庞上,青衣梳着未出阁姑娘的发式。两眼放了光,却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想模样来,喝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青衣看不得这些狗仗人势的德性,秀眉一竖,就想发作。

肖华却将她搁在桌上的手,轻轻一按。也不起身,“官爷,这时候强闯民宅,有何贵干?”

那官见二人见了他不起身,已经不悦,这时肖华又不答他的话,反而问三问四,怒道:“本官搜查刺客,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整理医书。”肖华这次倒是答了。

“那她呢?”那官手中马鞭一指青衣。

“等他。”青衣寒着脸。

那官又问青衣,“他是你什么人?”

青衣只是冷笑,她与肖华之间有什么关系,跟他人什么关系?

那官见她不答,可见并非兄妹,脸一沉,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必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人……”

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问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有人回道:“回李大人,汪大人正在审问里头的一双男女。”

那被叫作李大人的的人象是惊了一下,“里头有人?还是一双男女?”

“有人,确实是一双男女。”

又听屋里喝道:“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绑起来,带走。”

李大人‘哎呀’一声,匆匆进屋。

入屋便看见汪大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再看屋里案几边坐着的两人,男的二十上下,神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而女的冷着一张脸,只得十四五岁,模样却是秀绝天下,然她眉间笼着的煞气,却叫人瞧着生寒。

这李大人曾在楚国公帐下呆过,青衣没失踪前,他曾见过。

那时虽然比现在小上几岁,但这么个玉雕出来般的小姑娘,他见过哪能认不出来。

心里突突跳了两下,叫了声苦,真恨不得把身边这汪大人一巴掌扇到太阳洋去。

汪大人见了他,看了青衣一眼,立刻邀功道:“李大人,卑职抓到两个狗……”心里却想着,李大人不贪女色,等捉回去了,关在大牢里,这丫头就由着他玩了。

李大人恼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正要一巴掌盖过去,人影一晃,青衣已经到了面前,不知她怎么一揪一丢,汪大人已经滚趴地上。

青衣上前,一脚踏在他后脑勺上,狠狠地将他的口鼻撞在地上,那张肥脸在地上被压得变了形,门牙磕掉两颗,鼻血糊了半张脸。

汪大人想起身,可那只小脚就象在她后脑勺上生了根,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出身来。

好不容易等那小脚一松,正想爬起,那只小脚又极快地踩下,这回却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挤成一堆,令他虽然难受。却也看见眼前情景,口中勉强能发出声音。

流着口水,不清不楚地骂道:“大胆刁妇,你敢对本官无礼。不想活了?”

青衣脚上用力,汪大人只觉得自己的头要被踩扁,痛得一阵惨叫。见李大人怔着不出声,叫道:“李大人……李大人快拿下这对狗……”他被磕掉了两颗牙,口不关风,说出的话有些不清不楚。

李大人厉喝道:“闭嘴。”口口声声狗男女,这话被楚国公听去,挨打事小,大好的前程可就没了。

撇开脸。不忍看汪大人的猪头惨象。

向云淡风轻地坐在那儿的肖华道:“李某不知肖公子在此,实在是……”

“哦?”肖华淡淡开口,截了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说,知道我在这儿。就可以欲所欲为?”

李大人一哆嗦,这里从着的这位,虽然没官没职,但朝中上下官员,谁不给他三分面子?他这个么小官,连他身边都站不上。

这一位已经是不能惹的了,这里还有一位碰不得的,偷睨了青衣一眼,见青衣向他冷眼瞥来。吓得一哆嗦,连道:“不敢,不敢。这厮是新来的,不认得公子和小姐,我也是听说他往这边来了,才死赶着过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还望肖公子和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汪大人被他一声吼懵了,又见他对这二人这么恭敬,赫然醒悟,怕是惹了惹不得的人,眼珠子乱转,但这明明是一间很普通的药局,而这两位的衣裳也不华丽,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来头。

青衣知道这个姓汪的怕她,是因为怕她父亲,冷笑了笑,今天还真要仗一仗父亲的势,拨出赤水剑,弯腰,用刀身在李大人脸上被挤出的肥肉上蹭了两蹭,道:“我的刀子锋利,如果不小心伤了大人,可如何是好?”

汪大人只觉得那剑寒气逼人,知道是把利剑,嘘得魂飞魄散,鬼叫道:“你别乱来,我可是朝庭命官。”

青衣虽然失踪这些年,但当年的恶行,有几个人不知?

就算她今天把这姓李的伤了,杀了,楚国公也能把这事抹平,就算暂时不把他们怎么着,等秋后算账,更叫他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汪大人心惊肉跳,只求自保脱身,道:“那也是小姐正当防卫。”

汪大人的官比李大人高了不少,李大人听了他这么说,哪能不知姓李的是在跟自己撇关系,更肯定二人是惹不起的角色,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他现在装孙子,话也已经入了人家的耳了,被挤得通红的猪头瞬间惨白。

急嚷道:“小人不认得贵人,多有冒犯,大人不记小人过……”

肖华连眼角都不朝地上猪头瞟一眼,不愠不火,慢条斯理道:“汪大人说的哪里话,这位李大人也是秉公办事,要搜就赶紧着搜吧。”

汪大人听了这话,脸都变了,“不敢,不敢。”

肖华拨了拨灯芯,“这回,你还真得搜,如果不搜,这事闹出去,我和她还真脱不了关系。”

汪大人越加心惊,“肖公子这里哪能有什么关系?”

肖华微微一笑,神色温和,“汪大人如果不搜,就请楚国公亲自过来搜搜。”

汪大人不知肖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看肖华神情,如果他不搜还不行。

只得壮着胆子赌一把,“那李某得罪了。”

肖华淡道:“请。”

汪大人只好象征性地四处看看。

青衣脱下的衣裳已经处理,而她打人,用的是没受伤的手,脚下虽然用力,却也没拉扯到肩膀箭伤。

别说汪大人只是做做样子,就是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

但这么一来,他和青衣都不会有半点嫌疑。

***

月底本想多加几更,偏偏宝宝病了,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去医院,给宝宝看病去。

亲们有粉红票的,投投邪皇,对文文有什么看法的,发发评,果子回来会看的。

167 入宫

(宝宝病了,心里确实乱乱的, 昨天赶着更新了带宝宝去医院,所以确实没检查就上传了,所以错错N多,实在抱歉,已经改过了。)

李大人放下里间门帘,回身问身后官兵,“都看清没有,有什么没有?”

汪大人还被青衣踩在脚下,而李大人的奴才半点不掩饰,有眼睛的都知道今天惹到了两尊动不得的菩萨,也跟着李大人只求脱身,别说没看出什么,就是看出了,也不敢说,抢着道:“看清楚了,没什么。”

肖华慢慢翻着手中的书页,“真看清楚了?”

李大人心下忐忑,“看清楚了。”

肖华这才抬眼,“既然如此,小民也要关铺子送小姐回府了,就不送二位大人了。”

李大人看了看仍被青衣踩在脚下的猪头,暗暗叫苦,肖华叫走,可他哪敢叫这个恶小姐抬脚?

回头,见肖华眼里浮上一丝不悦,只得向青衣道:“等明儿完了手头上的公务,李某定将这厮提去楚国公府,给小姐请罪。”

汪大人一听楚国公府,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位可人儿,居然是楚国公的那个宝贝悍女,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青衣把脚放了下来,道:“用不着找我了,直接去找我爹就是了,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可得一字不漏得说给我爹听。”

李大人真恨不得一脚踢死身边猪头,骂楚国公的女儿狗男女,不等于骂了楚国公是狗?

去了楚国公面前,就算不是他的事,但这猪头终究是他的手下,楚国公对他自是再不待见的,以后随便给只小鞋他穿,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忙向猪头使眼色。

猪头虽然好色鲁莽,但却是个会看眼色的货色,也顾不得他是官,对方是民,爬起来跪在地上,左右开光地狠抽自己的脸,手下丝毫不敢留力,口中还道:“都怪这张狗嘴,说不出人话,今天打烂了才好。” 片刻间直将那张本肥胖的脸抽得红肿不堪,更象猪头。

肖华将书一合,“好了,弄脏了我的地。”

青衣眉头一挑,肖华微微一笑,柔声道:“明儿,他去了你爹面前,这辈子是完了,可你爹知道你这么晚了,还在外头野,只怕你也得挨上一顿骂,我看算了吧。”

汪李二人一听,心里升起希望,正要道谢。

青衣冷哼道:“我被我爹没少骂,就算被骂上几句,又怎么了?”

汪李二人听了这话,心又沉了下去,李大人瞪了猪头一眼,猪头又赶紧抽自己的耳光。

肖华道:“你脸皮厚,自是不怕骂的,却会连累我跟着你一块挨骂。”

青衣又哼,“你陪着我挨几句骂,又怎么了?”

肖华道:“刚才谁说要去看什么来着?如果我挨了骂,岂还去得成?”

青衣微愣了一下,飞快欺到肖华面前,嘻嘻笑道:“肖狐狸,你是不是根本不想陪我去,现在寻借口推脱?”

肖华指天发誓,“我是真心想去的,但真怕你家老爷子。”

李汪二人自奉命捉拿刺客,却不得不在这儿看着这二人嘻闹,真愁煞了,却又只能忍着,不敢表示。

青衣沉着脸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做顺水人情才是真。”

肖华笑着不反驳。

李大人忙道:“我们今天来,只看见肖华子一人在这屋里看书……”

其他人怔了一下,也反应过来,赶紧附合道:“我们也只看见肖公子在看书。”

青衣要想把今晚的事撇得干干净净,不让人有一点怀疑,那就是没在这附近出现过。

如果她开口让对方不许说出在这里见过她,难免引人怀疑。

但如果是让对方误认为,她是怕父亲责骂,才放过他们,自然是深信不疑。

就算这小丫头是在这里偷汉子,也跟他们没关系。

谁愿为了一个小丫头的风流事,丢掉自己的饭碗?自然会守口如瓶。

所以青衣并不想这二人真的闹到父亲面前,和肖华一唱一合,要的就是这句话,横眼瞪猪头,道:“还不滚。”

猪头知道这命是捡回来了,长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正想溜,见青衣看着地上血迹,忙把罩在铁甲外头的袍子脱下,寻了水,把地上血迹擦得干干净净,才向肖华和青衣哈了哈腰,溜了。

等官兵退去,肖华才起身吹灯,同青衣一起离去。

回到府中,小桃说楚国公进宫了。

青衣眉头微蹙,父亲当真将那假皇帝护得紧紧的。

回头见肖华正向她看来,打了个吹欠道:“困了,我回去睡了。”

也不等肖华回话,背着手晃着离开。

肖华望着青衣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墨眉微拧,漆黑的眸子沉得没有丝毫光亮。

回到自己书房,道:“出来吧,孟飞。”

一个黑色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肖华面前,明明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偏偏板得象所有人都欠着他的,“侯爷。”

他是肖华最帖身的隐卫,也是肖华最锋利的一把杀人剑。

肖华看了看他,道:“你以后,就跟着青衣,护她如护我。”

孟飞微怔,他跟着肖华多年,从来没被指派过给他人。

“去吧。”肖华在书案后坐下,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

青衣今晚上的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也扰乱了他的心。

她明明猜到他是谁,却装作不知。

这不是她平时所为。

她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

青衣定要刺杀皇帝,而且就在近日。

刺杀皇帝,九死一生,所以她才会这样装作什么也不知地,快活一日算一日。

孟飞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也不见身影怎么动作,人已经从书房中消失。

次日。

楚国公作为护城的将军,自是去清查刺客一事。

皇后听说刺皇一事,受惊,传月夫人进宫陪伴。

月夫人想到皇后那日的凶态,面色发白,拢在袖中的手,不住发抖。

青衣不愿母亲再与皇家那些人扯上关系,但皇后差人来请,又不能不从,握了母亲的手,“我陪娘进宫。”

月夫人忙将青衣的手紧紧抓住,如同抓着根救命稻草,点了头。

传话的太监稀疏的眉头拧了拧,皇后只请了月夫人一人,青衣跟着不合规矩。

青衣把传话太监的神情看在眼里,道:“我娘前些天受了伤,脑子还有些不清醒,我爹吩咐过,不能让我娘一个人进宫,如果李公公觉得不方便,那么问过我爹,让我爹陪着我娘进宫,如何?”

李公公听青衣话中,竟对皇后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暗暗着恼,但确实是连皇后都不敢得罪楚国公,只得道:“杂家虽然不能做主,但皇后娘娘与月夫人情同姐妹,自是愿意青衣姑娘一同进宫作陪的。”

到了宫里,皇后拉着月夫人好不亲热,如果那日花园之事,不是青衣亲眼所见,真不会怀疑皇后的另一翻丑陋面貌。

坐了一阵,外头传话,说太子来了。

青衣眉头微蹙,进宫前就想到这一出,但母亲的事又不能不理,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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