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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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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红抬眼,看进对方带着怒意的眼,陡然一惊,这双眼,这脱尘去俗的气质……再看他的面容,却是陌生的。

“你是谁?”

“肖华。”

丹红微微一愣,“身缠万贯的商贾,却甘愿在上官家为房客的肖华?”如果不是平阳侯领兵去了蛇国,她定会认为面前的少年是平阳侯易容改装。

肖华虽然在楚国公看来,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但做买卖的人,却无人不知肖华的名头,肖家的买卖在燕京无处不在,如果当真要论个归属,京里只怕有一半的买卖都在肖家的名下。

而肖家只有一个当家的,那就是肖华。

让人不解的是,他如此多金,却甘愿在楚国公府做个房客打理将军府的事务。

没有人能懂他,最后只当他从小在楚国公府长大,他是个知恩图报,又念旧情的人,所以才一直留在楚国公府。

丹红在赌坊,自然没少听人提起‘肖华’这个名字,却万万没想到肖华竟是如此年轻的少年郎。

肖华不理会丹红的问话,伸手摸了摸青衣的脉搏,知她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昏迷不醒,并无大碍,松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才淡然地瞥向丹红,“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当今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丹红的心猛地一颤,望着面前比自己还小上一些的少年郎,“我有什么目的?”

“姑娘有什么目的,姑娘心里明白,何需肖某明言?”

肖华语气漫漫,丹红无法判断,他当真知道她心中所想,还是只是随意试探。

123 拒绝

ps:不知道大伙儿是不是都去过末日狂欢了,可怜果子的订阅,低得心痛……

丹红眸子忽闪不定,一抹杀意一闪而过,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只要抬抬手,就可以割断对面少年的咽喉,但是肖华不是街头小混混,而是商界的巨子。

他死,京里不知要抛起多大的风浪,起码楚国公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在京里留住下去。

肖华要的只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今日的事,这对她而言,一点不难,但她不能让青衣留在燕京。

丹红傲然一笑,神色已经恢复往常习惯性的浪荡之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肖华微微一笑,“就凭丹红姑娘想留在京里。”

丹红哼了一声,“本姑娘想留,何需看他人脸色?”

“姑娘在京里也有些日子,应该知道这京里上上下下,多少与肖某都有些钱银上的关系,平阳侯府自然也不例外。肖某要留一个人,赶一个人,可不是难事。”

肖华面色依然温和,让人如浴春风,但说出的话,却让丹红感到刺骨得寒。

丹红感到一股迫得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兜头而来,以前只有在夜和平阳侯面前有过这样的感觉。

做为成功的商人,消息灵通必不可少。

她突然出现在赌坊,有心人不会不打听她的来路。

丹红虽然自认在赌坊,无人知道她的底子,自己身份不会被人发现,但对上肖华黑不见底的眼,这份坚定开始动摇。

达官贵人虽然身份显贵,但靠着朝庭的那点俸禄,绝难满足平日庞大的开销,特别是平阳侯这样的人,储养私兵,需要的钱财更是不可估量。

平阳侯和那些商家大户自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肖华身为燕京最大的商贾,自然不可以避免。

那他有没有可能从平阳侯那边得知她的来历?

不管肖华是否知道她的来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肖华铁了心要驱逐她,平阳侯定不会因为她断了自己的财路。

再说,肖华说的对,她的目的确实达到了,没必要再与肖华意气之争,轻轻一点头。

肖华不再看丹红一眼,抱着晕迷不醒的青衣转身离去。

走出巷子,迈上青衣方才看见的那辆马车。

回到楚国公府,陆管事迎了上来,看见他臂间抱着的青衣,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肖华把青衣放上床,轻柔地给她掖好被角,没有人看见他眼底掩着的那抹复杂而温柔的神色。

等他转身过来,望向候在榻边的月夫人,眼里的那缕温柔已经荡然无存。

月夫人焦虑地看过青衣,望向神色淡淡的肖华,“平安怎么样了?”

“她近些日子忧虑成积,今天可能是受了些刺激……不过只是暂时的昏厥,一会儿就会醒来,并无大碍。” 肖华如实回答。

肖华虽然在府中长大,但自幼拜得名医学习医术,如今他的医术已经不输于他的老师,肖华的话,月夫人不能不信,女儿平日里嘻嘻哈哈,看似没事一般,心里终是放不下的。

“这样么……”月夫人微微动容。

肖华轻轻点了点头,“如果夫人没什么事,肖华告退。”

月夫人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在门口消失才回神过来,猛地想起什么,追出门口,“肖华……”

肖华站定回转身,平和地向月夫人望来。

月夫人暗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不愠不燥,温如明暖玉,但正因为这样,反而让人看不透。

“你好久不曾陪我说说话了。”

“夫人刚刚回府,需要多加休息,肖华不敢打扰。”

“陪我走走吧。”月夫人打发了贴身的丫头。

肖华侧身让出道路,安静地等着,等月夫人走到前面,才慢慢地跟在她身后,月夫人不开口,他也不多言,只是静静地跟着。

直到上了花园里的一道小桥,月夫人依着桥栏缓缓开口,“你说平安受了刺激,你可知她受了什么刺激?”

“肖华路过之时,恰好听见二小姐正向探子打听一个叫夜的情况。”

月夫人的心象被刺扎了一下,“你可听见探子说什么?”

肖华取了桥栏上的鱼食,信手抛了一把到水中,“探子说,夜已死。”

月夫人身子微微一晃,扶着石栏的手不由得收紧,“还有吗?”

“没了。”肖华抬头起来,“夜是谁?”

“他是……他是平安流落民间时的一个老师。”

肖华心下涩然,如果自己这个兄长在她心里仅仅只是老师,她如何能听见他的死讯,会难过到令闭塞的血脉逆流,导致昏厥。

月夫人见他不说话,知道肖华对自己的话未必全信,默了一阵,道:“不管你怎么做,你们都回不到以前了。”

肖华也立在桥边,看的却是水中游鱼,“肖华愚钝,不知夫人想说什么?”

月夫人望着肖华温文如玉的面庞,他虽然不喜政事,相貌并不多出众,但不论气宇智慧,为人处事,又有几个人能及?

“平安已经不记得过去,不记得你。”

“肖华并无奢望。”

“要不,我寻个机会和平安说说,让她嫁你。或许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和过去一般。”

“肖华在将军眼中,就是一个废物。”肖华自嘲一笑,重看向水中抢食的鱼,鱼为了生存,总要你争我夺,人也是一样,而他在楚国公眼中却是不争不夺,只会投机取巧,入不得流的商人。

楚国公对他的看法,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否则他在楚国公府也呆不到今天。

“将军那里,我会去说。”

“肖华无婚嫁之心。”

月夫人有些意外,自从回府后,肖华对女儿和过去一样,虽然并不多话,却无微不至,并不象对女儿已经没了情意,“你是在怨我以前不许你亲近平安?”

肖华搁下鱼食,“肖华从来没有埋怨过夫人,肖华自知是一界商人,配不上二小姐。夫人忘了,在肖华出生之时,家父便给我在乡下定下了一门亲事,那家小姐去年就已经满了十五,只是体弱多病,不便完婚,虽然如此,但过些日子,我也该去看看了。”

月夫人心头猛地抽紧,一把抓住肖华的手腕,“你从来没有见过那家小姐,她长相人品,你一无所知,不会有任何情意。平安虽然顽劣,但你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你不可能愿意弃平安,去娶那个完全不知脾性的姑娘。”

肖华淡淡道:“父母之命,何需情意?”

象有一条鞭子在月夫人心尖上抽过,月夫人脸色微白,看看左右,不会有人听见他们说话,急道:“那会儿,我一心想平安能嫁平阳侯,缓和将军和平阳侯之间的关系,万一朝中有变,能多一条退路……在外经历了这许多,我已经知错了。只想平安能嫁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最关键的是,在朝中能与那个人对抗的只有平阳侯,平安嫁了平阳侯,她和女儿才能摆脱那个人地控制。

没想到,还没能等到女儿可以出嫁的年龄,那个人就已经动手,偏偏那时青衣坠楼身亡,她才利用青衣的葬礼逃走……

不过这些话,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肖华兀然一笑,“夫人是认为平阳侯中了邪毒,也活不了几日了?”

月夫人脸色发白,唇哆嗦了一下,无法反驳。

肖华微微一笑,向后退开,“夫人如果没有别的事,肖华告退。”

说完,不等月夫人答应,转身洒然而去。

他虽然看似温和,没有脾气,但月夫看着他长大,哪能不知道他是何等傲骨。

月夫人无力地软靠在桥栏上,后悔当年对他说的那一番绝情的话,令他死了那条心思。

现在就算是求他,他也未必再肯答应。

神色颓然,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陆管事站在肖华书房门口,双手紧握在一起,不住地伸长脖子往院门口张望,神色焦虑。

看见肖华回来,忙向前迎上两步,等肖华走到面前,压低声音道:“王冲死了……”

肖华“嗯”了一声,“我看见了。”

陆管事惊讶道:“看见了,那为什么不救?”话出了口,才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双眼,“难道是公子……”

肖华不否认,抬腿迈进书房。

陆管事一脸迷惑,赶紧跟了上去,“王冲一死……这条线可就断了。”

肖华又‘嗯’了一声,神色淡然,完全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陆管事更急了,“可是……那件事……”

肖华若无其事地坐到书案后,翻看今天进出府的物件对牌,“另寻办法就是。”

陆管事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一边转身外走,一边小声嘀咕,“王冲一死,之前所做,全泡了汤。另寻办法,说得容易,哪寻去?”

肖华对陆管事的报怨浑不在意,神色间却慢慢凝重。

这两年来,他挖空心思,辛辛苦苦才寻到王冲这条线,王冲一死,他这两年的辛苦确实就泡了汤。

但王冲认出了青衣,就算他不动手,青衣也会动手。

青衣刚刚回到燕京,功夫又没能恢复,由她动手,太过危险。

肖华眉头深蹙。

王冲背后涉及的秘密太大,青衣一但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人查到,她性命难保。

虽然他可以保她,但世间哪有万全之事。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124 旧人不去新人不来

楚国公以前打仗,曾经头部受过伤,一到变天气,头就有些聊聊作痛,只能用针炙止痛。

这会儿,正扎了一脑袋的银针,听完管家禀报,愣了一下,“什么,王冲死了?”

管家战战兢兢,“刚收到的消息,死了……”

楚国公的头顿时更痛,“怎么死的?”

管家道:“说是欠了人家一千两银子跑了路,今天在堵场门口被人家撞上了,人家气不过,打了他几下,就死了……”

楚国公怒不可遏,用力推开太医,猛地跳起来,满头的银针根根乱摇,饶是他在刀尖上滚过来,大小伤受过无数,也痛得哎哟一声。

太医吓得赶紧上前,看着乱晃的一堆针,也不知该扶哪根,急得一头汗,乱叫道:“将军息怒,身体要紧……”

楚国公的头痛是痛,但哪有心思理会,一把又把他推开,一对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指了管家,骂道:“放屁,王冲能差人一千两银子?”

管家有些委屈,心想说王冲欠人银子的又不是我,怎么就成了我放屁了?“外头是这么传话的,听说……”管家把话头打住,抬头偷看了一眼楚国公的脸色,后者脸上乌云滚滚,后头的话就没敢往下说。

“听说什么?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楚国公刚刚还在高兴找了个合意的上门女婿,转眼被人宰了,正在气头上,见管家畏畏缩缩,完全没有平时的干练,怎么看怎么呆,更是来气。

管家被楚国公的大嗓子震得一哆嗦,忙道:“说二小姐在场看着呢。”

楚国公又是一愣,这下可真是糟糕了,先前给她找了个短命的,人品不好,现在这个又是短命的,还是因为欠赌债被人打死的,青衣肯定又要认定王冲人品有问题了。

左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右一个人品不好加短命,她还不把他这个老子怨死?

再往她娘那儿把状一告,他更不用指望上床睡觉了,光想想耳朵就开始发烫,仿佛这会儿就在被夫人揪着耳朵拧出卧房。

呼地一下跳下脚榻,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急步往外走,“备马。”

太医望着楚国公头顶的那堆银针,急得搓手,“将军……针……针……”

楚国公正在气头上,早三步并两步地出了书房,对太医的蚊子大点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见。

追到房门口的管家回头骂道:“还针……针个屁啊,还不赶紧跟着。”

太医这才回过神来,慌手慌脚地收拾了药箱,追了出去。

楚国公带着亲兵赶到堵坊,不见青衣的人影,只得一群官差装模作样地盘查堵场伙计。

楚国公跳下马,抛起盖在街心尸体上的麻布,果然是死得不能再死的王冲,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揪着堵坊的掌柜问话,得知打人的人一个没抓到,更加怒不可遏,认定在堵坊门口打死的人,堵坊脱不了关系,抓不到人,定是堵坊包庇。

威胁说如果掌柜不交人,就砸了他的堵坊。

掌柜的有苦难言,最后眼巴巴地看着好好的一个堵场被楚国公的亲兵砸得稀烂。

新科状元被打死的事,很快传到宫里,案子很快交到刑部,由刑部负责调查。

楚国公折腾了半天,硬是没能找到一个凶手,刑部的人又来了,只得怒气冲冲地返回楚国公府。

他怕青衣找夫人告状,一进门就问青衣的去向。

管家心想,我跟你一块出府进府,哪知道二小姐这会儿在哪儿?

不过楚国公在气头上,这话,他可不敢说,把嘴闭得紧紧的,不敢开口。

下人匆匆上前,吞吞吐吐地道:“二小姐……”

楚国公心脏猛地一跳,“二小姐怎么了?”

下人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包公脸,“肖公子已经把二小姐送回来了,现在在她房里休息。”

“二小姐回来,没去夫人那里?” 在休息,没去告状?

“没去……”楚国公松了口气,瞪了下人一眼,寻思着叫人去青衣那边看看脸色,如果青衣脾气发大了,他就出府去躲两天,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下人小心道:“夫人在二小姐屋里。”

楚国公刚放下的心,腾地一下差点跳出噪子眼。

这下坏了……

哪里还敢进府,翻身上马,提了缰绳就想往外跑。

下人忙道:“二小姐昏迷不醒……”

楚国公‘哎呀’一声,重新滚下马,往青衣的住处急奔,满头银针乱摇,动作太大,有的银针移了位置,扯破头皮,血从头顶上流了下来。

太医唬地面色发白,“血,血……”

管家慌得忙递上汗巾。

楚国公听见叫喊,往脸上摸了一把,把脸抹成了个大花脸,满不在乎地随手扯过管家手中汗巾,胡乱抹了把脸,人却冷静下来。

以肖华的医术,青衣只要不死绝了,都不会有事,“二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肖公子说没什么大碍。”

“没有就好。”楚国公头皮开始发痛,这时候再不溜,一会儿夫人知道他回来了,可就走不成了,“太医,取针。”

他这么个动法,万一动出个好歹,可是满门杀头的罪,太医七魂早吓没了六魂,得令取针,才松了口气。

刚拨了两根针,楚国公嫌他动作太慢,自个摸了一把银针,用力一拨,痛得他‘哇’地一声叫喊,几条血丝渗出,流了个满面,模样更是看不得。

太医吓得差点吐了白沫,顾不得尊卑,扯了楚国公手中汗巾,捂上楚国公的头,死压住出血的伤口。

这头正乱着,又有下人来报,“将军,冯将军回来了,求见将军……”

冯将军是楚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在年青将军中最有为的一个,深得杨国公喜爱。

这次立了大功回京,换成平时,楚国公定高兴得与他喝上几杯,可是这会儿心里正烦,哪有心思理会,不耐烦地道:“回来就回来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见,不见……”

“可是……冯将军已经到了门口……”

下人话没说完,冯将军声音已经传来,笑道:“大将军可是遇上什么烦事,连属下也不见了。”

声音刚落,人已经进了门槛,看见楚国公的大花脸,不禁失笑。

楚国公抬头,见冯将军吊着一只手,身上还挂了不少彩,模样狼狈,微微一愣,“看来,这仗打得不轻松。”

“托大将军的福,总算捡了条命回来。”

“既然伤成这样,皇上的赏赐想必不少,赏了什么?”

“赏了座府邸,允属下一门好亲事。”

楚国公没心思跟他拉家常,耐着性子等太医止血拨针,敷衍道:“哪家的姑娘?”

“皇上赐的是李臣的千金,可是属下听说青衣姑娘回府了,向皇上求了青衣姑娘。”

“青衣?” 楚国公怔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冯将军年纪轻轻,已经立了不少汗马功能劳,除了平阳侯,无人能比,对他又是忠心耿耿,青衣嫁他,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皇上怎么说?”

“皇上先前不大同意,但见属下执意如此,就让属下自个来问问大将军,一切凭大将军做主。”

楚国公肚子里哼了一声,那年那人看见十一岁的青衣,口水差点没流到下巴上,青衣如果不他的女儿,只怕早弄到宫里供他玩乐。

那人是真皇帝倒也罢了,但那人不过是他奉真皇帝的遗命,弄的一个傀儡,用来防平阳侯乘太子年幼篡位。

等太子登上皇位,这人就要给‘咔嚓’掉的。

他哪能把青衣给这么个冒牌货?

夫人虽然不争,但是何等聪明,这冒牌货又是通过夫人去宫里陪皇后的机会送进的宫,这事虽然做得天衣无法缝,但夫人未必没有丝毫察觉。

上回那烂泥巴对青衣露出贪婪之色,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现在青衣大了,出落得更是花一般,偏偏又被烂泥巴撞上。

如果不是怕他当着其他朝中大臣的面,开口说要纳青衣为妃,令他不能当众反驳,也不用这么急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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