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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背叛我的玉为止。”
“我也是……”甄竺伸手过去,和他十指交握,“明天开始,帮我试试李卓兮吧。”
“下决心吃他了?”萧玉微笑着问。
甄竺看向窗外,眼神染上一阵沧桑,“我知道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能抵得过诱惑,其实只是受到的诱惑还不够大而已。”
“我以为你上了他的儿子,就是在试他,是不是如他说的一样,无论你做什么,他都由着你,不跟你发脾气。”萧玉拍拍她的脑袋,这个毒女人,在美丽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怎样残忍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霸王!藐视霸王!往水里倒砒霜!
珍珠4 。。。
这是高考前最后一个家长会,多数父母是非常重视的,甚至夫妻俩带着孩子一起到教室来。甄竺把英语成绩表发下去的时候,见到人满为患的教室,不禁笑笑,再看李元若的座位,仍旧坐着他家的保姆,李元若坐在旁边的塑料椅子上,对自己的成绩单并没有多大兴趣。
但是,李元若没有兴趣,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兴趣。家长们可能是从自己孩子口中听说他们班的李元若是个什么样的人,纷纷探头探脑地去瞥李元若的成绩单,露出赞赏和羡慕的表情。甄竺说了一会儿班上学生的英语成绩情况,就回办公室了。
家长会结束之后,还有热情的家长缠着班主任和其他科任老师问这问那,甄竺也不能幸免,九点就结束的家长会,被拖到了十点。
家长们陆续回去之后,甄竺在办公室门口看见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学校的身影。
李卓兮。
他来得很低调,静静站在门口,等其他家长都走了,才跨进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女老师都有点失神,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在门口这个儒雅得体的男人身上。只有一班的班主任秦老师勉强记得这是谁,略带惊讶的问:“这位是……李元若的父亲吧?”
李卓兮含笑点了点头。
“元若可能跟着保姆回去了,怎么,他们不知道您会亲自来?”秦老师连忙搬椅子给他坐,还拿出李元若的高三的成绩单给他看,拍着胸脯保证他儿子就算闭着眼睛考,也会是全省状元。
甄竺在对面歪着头望着李卓兮,他似乎很认真地在听,时不时还会轻轻点点头,但恐怕整个办公室里只有她知道,他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左手搭在腿上,食指轻轻敲着膝盖,那是他心不在焉而且很不耐烦的习惯性小动作。
秦老师分析完之后,李卓兮假装很认真地拿着成绩表在研究,眉头还微微皱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微笑着说:“谢谢各位老师,元若的英语……请问英语老师是?”
甄竺暗暗翻了个白眼
,像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一样举了手。
秦老师看看钟,十点半了,再不下去校门就要锁了,就站起来抱歉地说:“李先生,我们先走了。甄老师是教英语的,你们谈。”
李卓兮礼貌地站起,“老师们走好。”
几乎是其他老师的脚步声一消失,甄竺就感觉到李卓兮环上自己腰的手臂。“喂喂……你不是要在这里吧……”甄竺好笑地避开。
“这里不好吗?”李卓兮捡了本书往旁边一抛,电灯开关“啪”地一声,办公室立刻暗了下来。
“想死我了宝贝。”李卓兮埋首在甄竺的颈边,将她的腰扣得紧紧的,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不信你摸摸……信了吗……”
“你……刚刚秦老师在跟你讲元若成绩的时候,你心里到底都想着什么啊……”甄竺的声音娇软妩媚,语气中又是责备又是无奈,//奇书//网整//理细听之中却还有一丝居高临下的调侃。
“秦老师是谁?”
“就是元若的班主任啊。”
“哦。”
“哦什么哦,你怎么连元若的班主任是谁都搞不清楚。”
“……我只和甄老师搞不清楚。”
甄竺娇气地轻轻一哼。
“甄老师。”
“不准你这么叫我!”
“甄老师。”
甄竺安静下来。
忽然,传来李卓兮闷闷的一哼,好像很疼的样子。“……该死的宝贝,你饶了它,它差点被你咬断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初夏本来就不凉快,办公室的温度在一男一女你来我往暧昧的话语中,仿佛又升高了十度。
原本黑暗的办公室忽然亮了。
被李卓兮按倒在办公桌上的甄竺眨眨眼,偏头看向开关。
李元若站在那里,一手按在开关上,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目光,则是牢牢盯住他们。
他看见甄竺躺在办公桌上,身下压着他们的英语成绩表,一条腿搭在他父亲的肩膀上,一条腿被他父亲按向旁边,他父亲的另一只手正握着甄竺胸前的柔软,她没有穿丝袜,光*裸着一双莲足,黑色的高跟鞋还挂在她一只脚尖上。
李卓兮并没有改变任何动作,淡淡瞥了一眼儿子的脸,说了句:
“把灯关了。”
李元若腮边的肌肉紧了一紧,几秒钟之后,办公室又恢复了黑暗。
“你还没回去?”甄竺听见李卓兮在问李元若,他问得很从容,就好像在自家后院和亲儿子聊天一样从容,可是他的手却开始解她胸前的纽扣,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随后,甄竺听见李元若回答说:“我在教室等她。”
“嗯。”李卓兮应了一声,甄竺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李卓兮又问,“等到她了?”
之后是李元若久久的沉默。
甄竺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李卓兮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唇,温柔而充满着柔情蜜意,随后甄竺闷哼一声,身体忽然感觉到异物入侵,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不是李卓兮。
是……李元若。
李卓兮还在吻她的唇,舌尖在她口中流连着。
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却都知道彼此在做什么。关了灯,既是一种掩饰,也是一种默许。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张办公桌。骇俗的行为,炙热的缠*绵,和他人无关。一个是上流社会人人欣羡的著名企业家,一个是人前人后聪明懂事的三好学生,一个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样的三个妙人,现在连在一起,首尾相交,分不清那是谁的唇,谁的手,谁的喘息,谁的撞击,谁压抑的哼吟。
一夜荒唐。
天亮后,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伴着学生们郎朗的读书声,高三年段的老师们陆续来到办公室,看见甄竺勤快地拿着抹布擦着办公桌,地理老师桌上的地球仪也被擦得光光亮亮。
段长拿着三角板去上课,夸奖道:“甄竺这丫头,挺实在。”
当然,谁都不会想到,这里在几个小时前,发生了怎样的事。那个实在的甄老师,此刻正噙着一抹笑,用沾水的抹布擦去桌面上最后一滴滑腻白灼的液体,也不知是他的,还是他的,还是她的。
临上课之前,甄竺收到萧玉的短信:
“一切准备就绪。”
45
45、珍珠5 。。。
今天是李元若的生日。
李家豪宅位于市郊,连花园和篮球场都算进去,面积和李元若所在的学校一般大。李家独生公子的生日,本应该是一场豪华的盛宴,可是今天来参加生日派对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李卓兮,另一个理所应当是甄竺。
甄竺从不下厨,十指纤纤从来不沾阳春水。以前大部分日子,也都是萧玉在做,她吃,她评点。萧玉养刁了甄竺的胃口,她就算叫份外卖,也是连锁四星餐厅送来的。这会子,甄竺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时尚杂志,李家特聘的两个按摩师一个给她捏着肩膀,一个给她足疗。
小寿星李元若坐在一旁,她看完一页,他就帮她翻一页,李卓兮在厨房里烹制牛排。这是什么服务!甄竺倒一点也不客气。
李元若的保姆把一杯茶放在甄竺手边,不知该说点什么。保姆只知道这个女人是李元若的老师,可是又搞不清楚李卓兮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如果说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李卓兮亲自下厨是表示尊师重教,那李元若看她时微微暧昧迷恋的目光又是什么?保姆敢打赌,这个女人只要开口,李元若会愿意代替足疗师傅,捧过甄竺的一双莲足,细细揉捏。
除了李卓兮正在烹制的牛排,厨师也做好了其它的菜,布了一桌子,之后,所有外人都离开了。
甄竺吃得很优雅,在微黄的烛光下,她美得仿佛不似凡间人。“生日快乐。”甄竺举杯,轻轻和李元若的杯子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谢谢。”李元若倾身去,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
甄竺再用杯子磕了一下李卓兮杯子的边缘,眯着眼睛笑,“牛排很好吃,没想到李总还蛮有烹饪的天赋。”
李卓兮“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学着她眯眼笑,“你要怎么谢我?”
“自敬三杯酒。”甄竺说着,倒了三次酒,全喝了。喝罢,脸颊微微泛着些粉色。
酒一杯一杯地喝,甄竺今天好像蛮高兴的样子,无论是李卓兮敬的酒,还是李元若敬的酒,都来者不拒。她微醺的时候,环视偌大的餐厅,幽幽地问:“对你们来说,最珍贵的是什么呢?”
父子俩都没有回答,一个的手,慢慢握住胸口上方的黑珍珠吊坠,另一个,默默看着她。两个都是很漂亮的男子,一个充满了青春的朝气,一个充满成熟的魅力。甄竺闭上眼睛,也能分清谁是谁,父子俩身上的味道是不一样的,以至于在黑暗中,他们任何一个进入自己,甄竺都能感觉得出那是谁。
甄竺的意识有点模糊,女人一旦喝醉,就喜欢哭,甄竺也不能免俗。泪眼朦胧中,她感觉李卓兮心疼地抱着她的身子,李元若用湿毛巾擦着她的额头。就像上次在萧玉那里说的一样,甄竺每日都不想和人类在一起,可每日却还要和人类在一起。甄竺问自己,自己最大的愿望究竟是报复所有姓李的男人,还是和萧玉到远远的地方隐居,再也不和人类接触。
“宝贝,告诉我,哪儿不舒服?”李卓兮轻轻摇晃着甄竺,眉心微蹙。
“萧玉……”甄竺喃喃地唤着,两行清泪滑过眼底,没入鬓角。
“萧玉是谁?”李元若第一次从甄竺口中听说这个名字,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还能脱口而出的名字,此人一定不一般吧。仅凭名字,无法区分男女。
李卓兮从甄竺的包里翻出她的手机,果然在通讯录里找到了萧玉的名字,就要按下拨号键。
“爸,你……”李元若按住李卓兮的手。
李卓兮抬眼看他。
李元若从他手里抱过甄竺,固执地朝楼上卧室走去。
“元若。”
李元若停下,“酒里有药,是我下的。”
真不愧是他李卓兮的儿子……
李卓兮看着手机屏幕上萧玉的名字,拇指一直按在通话键上,久久没有按下去。半晌,他关掉楼下的灯,也上楼去。
李元若大开着卧室的灯,李卓兮走进他卧室的时候自然将他们的样子一览无余。李卓兮靠在门框上,点了支烟在抽,隐约听见楼下有音乐声响起。他又下楼,看见甄竺的手机屏幕上闪动着两个字。
萧玉。
李卓兮接起,淡淡地“喂”了一声,谈不上礼貌,也谈不上敌意。
“她在哪里?”
李卓兮听清楚了,萧玉是个男人,年龄二十岁至三十岁左右。
“她醉了,在我家。”李卓兮回答。
“地址。”萧玉冷冷道。
李卓兮报上地址,挂了电话,又把大门敞开,好像在欢迎谁一样,随后洗了个澡,加入战局。
半小时后,萧玉找到李元若的卧室,将卧室那虚掩着的门使劲一推,看见的就是房内不堪的画面。萧玉的到来,也让李卓兮和李元若暗暗一惊,李元若之惊,乃意料之中,而李卓兮之惊,就是意料之外了。
萧玉是那样一个媚骨天生的男人。
他走过去,推开和甄竺紧密相连的李元若和李卓兮,用旁边的被单将甄竺一包,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同时嗅到她周身《奇》淡淡的酒气。萧玉《书》不忍,并非是看见《网》甄竺和两个男人在这里翻云覆雨,而是心疼,她一喝醉,就会想起往事,一次次的背叛和报复,他和她都已经心力交瘁了。
“她醉了,我带她回去。”萧玉抱歉地欠一欠身,横抱着甄竺,转身离开。
李卓兮拉住就要冲上去的李元若,眉头一皱,“下次不要用药。”
李元若一言不发地坐下。
“甄竺。”萧玉一边开车,一边叫她,她不醒,还是在哭,嘴唇微微颤着,“萧玉……不要继续了好不好……恶心……真的很恶心……吃李梵的时候,我好想吐……”
李梵,萧玉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甄竺,原来你心里,被他伤的那个口子,还是没有好吗。只可惜,主人可以死,你不能。
可以说李梵是甄竺离开主人之后,遇见的第一个男人吧。甄竺那时还小,和主人一样,以为男人是可以至死不渝的,甚至不听萧玉的劝告,全身心想要和李梵在一起。同样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这个势利的李梵放弃了甄竺,用甄竺给他的一颗黑珍珠,换了一个高官的赏识。甄竺抱着萧玉哭了很久,把李梵的魂吃掉的时候也还在哭,她哭的时候,一滴滴眼泪都变成了鲜红的血。
她和萧玉到这世上,不祸国也不殃民,他们不断地试,试这些姓李的男人们心中的欲望是什么,他们要什么,她和萧玉就给什么,很遗憾,这些男人们要的很多,比如财富,地位,名声……当甄竺和萧玉要他们拿爱情来换他们心中理想的时候,这些男人无一例外抛弃了爱情,成全了理想,就如同当年主人爱上的那个男人一样,用主人的爱,换了一千两白银。
如此往复,谁能不累。甄竺再不敢期待爱情,她的珍珠一颗一颗送出去,却被男人一颗一颗拿去换理想,负责试探那些男人的萧玉每次拿到甄竺的珍珠,心中又何尝不是一阵唏嘘。同样的,甄竺也一再试探萧玉的男人们,每次那些男人用萧玉的玉跟她交换功名利禄的时候,她也是一番感叹。
这么多年,甄竺觉得只有萧玉是可靠的,她爱他,可他明明知道她的心,却一再要求她履行主人的遗愿。
“萧玉你爱我吗?”甄竺迷迷糊糊地问。
萧玉没有回答。
46。珍珠6
晨光微曦,甄竺醒来之后觉得浑身无力,一翻身发现萧玉在她身边睡着。他们俩都没有穿衣服,然而自己身上却很干净,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有人用毛巾给她擦身子,那人似乎就是萧玉。
萧玉的黑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晨光下的他很漂亮,唇色淡粉,黑睫若羽。甄竺把脸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带着小兔子一样怯生生的目光打量他。萧玉一睁眼,看见的就是甄竺这副乖巧的模样,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这样毫无防备了。
甄竺见他醒了,如同小狗见了主人一样凑过去要亲亲,可是萧玉别开头,避开了她嘟起的唇。甄竺从没有跟萧玉坦白过自己的心事,然而她知道他心知肚明,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是这般奇怪,许多事大家都知道,就是不可说,不可说。
他俩都起床,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两个漂亮的人儿,漂亮的躯体,各坐在床的一边,慢悠悠穿着衣服。萧玉这里有几套甄竺的衣服,甄竺套了件连衣裙,就跟着萧玉到了客厅。
萧玉在厨房里做早饭,甄竺在看桌子上的一沓文件,她发现萧玉最近一直在收购李卓兮公司的股份,几个大股东的股份已经全部握在了他的手里,看来他还是想用这一招,他想试试,到底对于李卓兮来说,是甄竺比较重要,还是他的事业比较重要。
每当要接受这样的考验,甄竺的心情都会格外糟糕。你想,你这么多年,试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得出的结论都是你不如他的什么什么重要,你心里做何感想?甄竺以前有过这样的念头,如果哪个男人把她视为第一位,她真的愿意离开萧玉,跟他过一辈子,陪他变老,给他生孩子。可是萧玉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总是能抓住别人的尾巴,次次出手,无一例外把甄竺的男人试得丑态尽显。
金钱不行吗?他用美色。美色不行吗?他用权力。权力不行吗?他用男人的初恋情人。初恋情人不行吗?他就用命。
甄竺心里忽然有个想法,如果她给萧玉一个珍珠,那么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打动萧玉,把她换给别人。
可是,这是违反规则的。萧玉会生气吧?
转眼间,萧玉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
甄竺一看,都是她爱吃的。她感觉好开心,跳过去抱着萧玉的腰不放,蹭他,撒娇。萧玉没有避开,任她在怀里玩耍。
在甄竺埋头吃饭的时候,萧玉坐在对面,静静地望着她。她在这世上是太累了吧,起初还有些许少女的情怀,可是一次又一次的磨砺,任是把她的这种少女心事一点点抹去,最后麻木,不要说这世间的男子皆薄幸,就算遇见真爱,她可再会燃起当初的热情和期盼?
世界上有没有一个可以对甄竺一心一意的男人?萧玉想,如果有,我就离开,不再试人,也不再逼她试人,用收回来的珍珠,为她做一串项链,让她陪那个男人终老,也算是她的一次涅槃。
甄竺并不知道萧玉的想法,吃完饭就去学校上班了。
大部分高三学生都是永远记得六月,但李元若很淡定。从考场出来之后,大家就干脆把他的答案当成正确答案来对,一时间他还蛮难出考场的。本来,李卓兮要亲自开车来接他,可是最近一个月,公司貌似出了什么大事,李卓兮忙得脱不开身。
李元若也并不在乎。
从考场出来之后,好不容易才从同学们的询问中脱身,他就赶去甄竺的家里,独占甄竺一天一夜。少年的体力总是用之不竭,当甄竺疲惫地从昏睡中醒来,李元若仍然埋首在她身下,仿佛沙漠中的旅客遇见绿洲般汲取着她芳甜的蜜汁。
甄竺随手打开了电视,本市的财经新闻中说,李卓兮的企业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面临破产,或者兼并重组。
李元若听了那则新闻,身体僵硬了一下,从甄竺的体内滑了出来。
有人愿意收购李卓兮的企业,此时正意气风发接受着记者的采访,甄竺认出了那个人,他是萧玉变的。记者要采访李卓兮,可是他避而不见。
甄竺从新闻镜头里看见,李卓兮不耐烦地挥手,黑珍珠袖扣还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在了呢。
“你父亲……现在会在哪里?”甄竺问李元若,他很失神,颓然坐在一边。
“估计在他的……办公室里。”
甄竺起身化妆,穿裙子。
她身着干练的套装,开车到了李卓兮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