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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赴举长安,其孕妇将产于州之后堂,梦鬼神责其腥秽,斥逐之。推常不信鬼神,不敢言,未暇移居,既产为鬼所恶害,耳鼻流血而卒,殡于官道侧,以俟罢郡迁之北归。明年,李生下第归饶,日晚,于野中见其妻,诉以鬼神所害之事,乃曰:“可诣鄱亭村学中,告田先生,求其神力,或可再生耳。”李如其言,诣村学见先生,膝行而前,首体投地,哀告其事,愿大仙哀而救之。先生初亦坚拒。李叩告不已,涕泗滂沱,自早及夜,终不就坐。学徒既散,先生曰:“诚恳如此,吾亦何所隐耶。但不早相告,屋舍已坏矣,诚为作一处置。”即从舍出百余步桑林中,夜已昏瞑,忽光明如昼,化为大府崇门,仪卫森列。先生宝冠紫帔,据案而坐,拟于王者,乃传声呼地界。俄有十余队,各拥百余骑,奔走而至,皆长丈余。谒者呼名通入曰:“庐山江滨彭蠡等神到。”先生曰:“刺史女因产为暴鬼所杀事,闻之何不申理?”对曰:“狱讼无主,未果发谪。今贼是鄱阳王吴芮,刺史宅是其所居,怒其生产腥秽,遂肆凶暴;寻又擒吴芮,牒天曹而诛戮之。勘云:‘李氏妻算命尚有三十二年,合生二男三女。’”先生曰:“屋舍已坏如何?”有一老吏曰:“昔东晋邺下,有一人误死,屋宅已坏,又合还生,与此事同。其时葛仙君断令具魂为身,与本无异,但寿尽之日无形尔。先生许之,即只追李妻魂魄,合为一体,以神胶涂之,大王发遣却生,即便生矣。”见有七八女人,与李妻相似,吏引而至,推而合之,有药如稀餲,以涂其身。顷刻官吏皆散,李生及妻田先生在桑林间。李生夫妻恳谢之。先生曰:“但云自得再生,勿多言也。”遂失先生所在。李与妻还家。其后年寿所生男女,皆如所言。(出《仙传拾遗》)
韦自东()
唐代德宗贞元年间,有一个性格刚毅又讲义气的人名叫韦自东。
他曾游历太白山,住在段将军的庄园里,段将军也素来知道韦自东的为人。
有一天,段和韦眺望远山,见有一条小路,好像有人走过的足迹。
韦自东问段将军这条小路通往什么地方,段将军说:“从前有两个和尚住在这个山顶,山上有一座庙,庙里的殿宇很宏伟,附近的山林泉水也很好,这庙是唐开元年间万回大师的弟子建造的,真是鬼斧神工,不是几人所能建得了的。据打柴的人说,那两个和尚后来被怪物吃掉,已经有两三年不见和尚的踪影了。又听人说有两个夜叉住在山上,所以谁也不敢到山上去了。”
韦自东一听非常生气的说:“我向来就愿干铲除**抱打不平的事,夜叉是什么东西,竟敢吃人。你等着,今天晚上我一定把夜叉的头砍来扔在你的门外!”
段将军拦阻说:“空手斗虎徒步过河都是鲁莽人干的事,冒险丧命,难道你不后
悔吗?”
韦自东表示死而无悔,整好衣服手持宝剑势不可挡地直奔山上而去。
段将军暗想:“韦生是自讨苦吃了。”
韦自东攀着山上的滕萝脚蹬着石缝上了山,进入寺庙中,不见一个人影,又见两个和尚的住处大敞着门,鞋子和传经用的锡杖都在,床上也有被褥枕头,但上面蒙着很厚的尘土。又见佛堂里长满了小草,草上有大兽睡卧的痕迹,佛堂的墙上挂了很多野猪黑熊之类,也有些是烧熟吃剩的肉,还有锅灶和柴禾。韦自东才知道砍柴人说有怪物的话是对的,心想夜叉还没回来,就拔了一棵碗口粗的柏树,去掉枝叶作成一根大棍,把大门捶好,又用一个石佛堵在门口。
这天夜里月明如昼,半夜时那夜叉扛着一只鹿回来,见门锁着就发怒的吼叫起来,用头撞门,并撞断了石佛跌倒在地上,韦自东趁机抡起大棍朝夜叉头上打下去,打了两棍就打死了,然后把死夜叉拖进佛堂,又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另一个夜叉也回来了,好像为前面回来的夜叉不迎接他而恼怒,也大声吼叫起来,用头撞门,摔倒在门坎上,韦自东又用棍子猛打,也打死了。
自东看雌雄两只夜叉都死了,估计不会再有夜叉的同类,就关上门煮鹿肉吃。
天亮后,他割下两只夜叉的头,拿着吃剩的鹿肉回来给段将军看,段将军大惊地说:“你真比得上传说中除掉三害的那位英雄周处了!”
然后就煮了鹿肉一起喝酒尽欢,远近来了很多的人围观死夜叉的头。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道士,向韦自东施礼说:“贫道有件心事想向您倾诉一下,不知行不行?”
韦自东说:“我一生专门救人急难,你尽管说吗。”
道士说:“我一直诚心修道,并专心炼制仙丹灵药。两三年前,一位神仙为我配合了一炉龙虎金丹,我在山洞里全力以赴地炼这炉灵药,眼看就要炼成,没想到妖魔几次来我洞中捣乱,砸我的丹炉,药丹也差点报废。我希望找一位勇武刚烈的人拿着刀剑保护我,如果我的仙丹能炼成,我会分给他的。不知你能不能随我去呢?”
自东兴高采烈地说:“这是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了!”
然后就带着宝剑跟道士走了。
他们走了很多险路,来到太白山的高峰,峰的半腰有一个石洞进洞百余步就是道士炼丹的屋子,只有一个弟子在里面。
道士对韦自东说:“明天早晨五更时分,请你手持宝剑站在洞口,如果看见有怪物你就用剑砍杀它。”
自东说:“我记住了。”自东在洞口点了一支蜡,躲在一旁等着,不一会儿果然有条几丈长的大蛇,金目白牙,裹着浓重的毒雾来到洞口,将要进洞时,自东挥剑猛砍,好像砍中了蛇头,大蛇化成一股轻雾而去。约一顿饭工夫,洞口又来了个美貌妇人,手里拿着一束荷花慢慢走来,自东又砍了一剑,那女子化成一片云又消失了。
又过了一阵天要亮了,只见一个道士骑着仙鹤驾着云带着很多侍从自空中而来,对自东说:“妖魔已经除尽,我弟子炼的丹就要成功了,我特地来验一验他的丹炼成没炼成。”
骑鹤的道士在空中游来游去,一直到天亮后进到洞中,对自东说:“我弟子的丹炼成了,我很高兴,我现在作一首诗,希望你也和一首。”说着就念了四句诗:“三伏稽頼叩真灵,龙虎交时金液成。绛雪既凝身可度,蓬壶顶上彩云生。”
韦自东听骑鹤道士念完诗,心想他一定是炼丹道士的师傅,就收起宝剑向他行礼。那道士却突然冲进洞里,接着就听见炼丹炉轰隆一声爆炸,炼丹道士失声痛哭。韦自东这才知道上了当,骑鹤道士也是妖怪变的,心中非常悔恨惭愧。
自东和道士用泉水洗净了炼丹的锅鼎,喝了些泉水就下山了。
从此以后,自东面容更显得年轻了。
后来韦自东去了南岳衡山,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到现在,段将军的庄园里还有那两只夜叉的头骨,道士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文】贞元中,有韦自东者,义烈之士也。尝游太白山,栖止段将军庄,段亦素知其壮勇者。一日,与自东眺望山谷,见一径甚微,若旧有行迹。自东问主人曰:“此何诣也?”段将军曰:“昔有二僧,居此山顶,殿宇宏壮,林泉甚佳。盖唐开元中,万回师弟子之所建也。似驱役鬼工,非人力所能及。或问樵者说,其僧为怪物所食,今绝踪二三年矣。又闻人说,有二夜叉于此山,亦无人敢窥焉。”自东怒曰:“余操心在平侵暴,夜叉何颣,而敢噬人?今夕,必挈夜叉首,至于门下。”将军止曰:“暴虎凭河,死尔无悔?”自东不顾,仗剑备衣而往,势不可遏。将军悄然曰:“韦生当其咎耳。”自东扪萝蹑石,至精舍,悄寂无人。睹
二僧房,大敞其户,履锡俱全,衾枕俨然,而尘埃凝积其上。又见佛堂内,细草茸茸,似有巨物偃寝之处。四壁多挂野彘玄熊之颣,或庖炙之余,亦有锅镬薪。自东乃知樵者之言不谬耳。度其夜叉未至,遂拔柏树,径大如碗,去枝叶,为大杖。扃其户,以石佛拒之。是夜,月白如昼。夜未分,夜叉挈鹿而至,怒其扃鐍,大叫,以首触户,折其石佛,而踣于地。自东以柏树挝其脑,再举而死之。拽之入室,又阖其扉。顷之,复有夜叉继至,似怒前归者不接己,亦哮吼,触其扉,复踣于户阈,又挝之,亦死。自东知雌雄已殒,应无侪类,遂掩关烹鹿而食。及明,断二夜叉首,挈余鹿而示段,段大骇曰:“真周处之俦矣。”乃烹鹿饮酒尽欢,远近观者如堵。有道士出于稠人中,揖自东曰:“某有衷恳,欲披告于长者,可乎?”自东曰:“某一生济人之急,何为不可?”道士曰:“某栖心道门,恳志灵药,非一朝一夕耳。三二年前,神仙为吾配合龙虎丹一炉,据其洞而修之,有日矣。今灵药将成,而数有妖魔入洞,就炉击触,药几废散。思得刚烈之士,仗剑卫之。灵药倘成,当有分惠。未知能一行否?”自东踊跃曰:“乃平生所愿也。”遂仗剑从道士而去。济险蹑峻,当太白之高峰,将半,有一石洞,可百余步,即道士烧丹之室,唯弟子一人。道士约曰:“明晨五更初,请君仗剑,当洞门而立。见有怪物,但以剑击之。”自东曰:“谨奉教。”久立烛于洞门外,以伺之。俄顷,果有巨虺长数丈,金目雪牙,毒气氤郁,将欲入洞。自东以剑击之,似中其首,俄顷若轻务而化去。食顷,有一女子,颜色绝丽,执芰荷之花,缓步而至。自东又以剑拂之,若云气而灭。食顷,将欲曙,有道士,乘云驾鹤,导从甚严,劳自东曰:“妖魔已尽,吾弟子丹将成矣,吾当来为证也。”盘旋候明而入,语自东曰:“喜汝道士丹成,今为诗一首,汝可继和。”诗曰:“三秋稽頼叩真灵,龙虎交时金液成。绛雪既凝身可度,蓬壶顶上彩云生。”自东详诗意曰:“此道士之师。”遂释剑而礼之。俄而突入,药鼎爆烈,更无遗在。道士恸哭,自东悔恨自咎而已。二人因以泉涤其鼎器而饮之。自东后更有少容,而适南岳,莫知所止。今段将军庄尚有夜叉骷髅见在,道士亦莫知所之。(出《传奇》)
穆将符()
穆将符,是唐给事中仁裕的侄儿。
幼年的时候,非常好学,不羡慕名声和金钱,不谋求贵族世代享受奉禄,却深入玄学门户,自己恣纵放荡,不知道他的师傅是什么人,他已经学到了吐纳内修的门道。
他喜好饮酒,高傲清闲,看不起一切,人们不能猜度他。
长安东市酒铺的姚生,和他友好亲善,时常到他家里来,就是饮酒谈论道术,日积月累,经过了很长时间。
有一天,姚生突然死了,全家惶恐惊骇,派人飞奔到穆家去找将符。
接近夜晚的时候穆将符才来到,姚生已经僵卧,不再喘气。
穆将符正在大醉,姚生家里的人哀号告诉他姚生的死讯。
穆将符笑着说:“可以救活,你们不要恐惧忧虑,于是解开衣服和姚生合盖同一条被子躺在床上。并告戒他的家人,让他们作人参汤和稀粥等候,不得悲泣惊呼,等待呼唤立即答应。说完吹灭蜡烛就睡觉了。悄悄地一直到半夜,方才让他们点着蜡烛看姚生,见姚生已经起来坐着了。先给他灌了少量的人参汤,过了好久,这才给他喝稀粥。这样,姚生才能说话,他说:“刚才被三四个黄衣使者用马载去,往西走得很快,道路生疏昏暗,好象是在微弱的月光之中。不一会儿,有红色的光出现,象日出的样子,照他们走路。黄衣使者急促地赶着马,这时就听传呼说:“太乙有命令,让天兵遣送回去。”就看见骑乘旌旗,威武森严,排列成行。我所乘坐的马和黄衣使者,也不知道奔逃走散到什么地方去了。另有一个穿
着红色衣服的人,引导我回来。”
从这以后,姚生恢复如初,穆将符隐去,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罗浮轩辕先生,是个有道之士,大中年间,征召入关,到了京城,就派人寻访穆将符。
穆将符因为隐去了,他没有找到。
轩辕先生说:“穆处士是一位隐仙,名位列在九清之上,不要认为他好酒昏醉是短处,真是和光混俗而已。”淮、浙一带流传他的奇异事迹。接触到的所见所闻说明,他像左元放、葛孝先之流。
【原文】穆将符者。唐给事中仁裕之侄也。幼而好学,不慕声利,不矰世禄,而深入玄关,纵逸自放,不知师匠何人,已得吐纳内修之道。好饮酒,高闲傲睨,人莫能测之。长安东市酒肆姚生,与其友善,时往来其家,则饮酒话道,弥日累夕。姚忽暴卒,举家惶骇,使人奔访将符。际夜方至,姚已奄然,无复喘息。将符方醉,其家人哀号告之。笑曰:“可救也,无遽忧怖。”遂解衣与姚同衾而卧。戒其家,令作人参汤稀粥以候之。勿得悲泣惊呼,待唤即应,灭烛而寝。悄然中夜,方命烛视之,姚已起坐矣。少以人参汤注之,良久,乃以粥助之。乃能言曰:“适为黄衣使者三四人,以马载去,西行甚速,道途蒙昧,如微月之中。逡巡,有赤色光,如日出之状,照其行路。”黄衣者促辔尤急,即闻传呼云:“太乙有敕,使天兵遣回。”乃顾见骑乘旌旗,森然成列。所乘马及黄衣者,奔迸不知所之。别有朱衣一人,引而归之。自是姚生平复如初。将符遁去,不知所适。罗浮轩辕先生,有道之士也。大中年,徵入关,至京,即使人访之,将符以遁去。先生曰:“穆处士隐仙者也,名位列于九清之上矣。勿以其嗜酒昏醉为短,真和光混俗尔。”淮浙间颇显其异迹,接于闻见,若左元放、葛孝先之流也。(出《神仙拾遗》)
左玄真人()
清河公房建,居住在含山郡,性情崇尚奇异,信奉道教。
经常有道士授给他六甲符和九章真箓,累计已经二十年。
后来他往南去游衡山,在那里遇见一个道士,品格明朗出众,他和房建谈话,述说上清仙都和蓬莱方丈的灵验奇异的事情,一件一件一都象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房建都觉得很奇异。
过了十多天,房建要从衡山到南海去。那个道士对房建说:“我曾经客居在南海,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当时有个寺官叫李侯的做南海护军。李侯把玉簪赠送给我,我把这玉簪赏赐给你,你应当把它当作宝物。”
房建得到那个玉簪,非常高兴,于是就和道士告别去南海。
这年的秋天,房建到了南海。
曾有一天,房建独自游览开元观。观的北边长廊,有涂饰成真人形状的两个砖雕。那位于东侧的是左玄真人。等到看左玄的形状,果真就是在衡山所遇到的那个道士。房建惊奇赞叹了许久。等到看左玄的帽子,簪已经没有了。
当时有在观里居住的道士几人在那里,房建一五一十地把衡山的事对他们说了,并把玉簪拿出来给他们看。
道士们惊奇地说:“往年有寺官李侯,在南海做护军,曾拿两支玉簪装饰左右真人,到现在快要十年了。那左玄的玉簪,丢失了也快十年了。
现在你所获得的玉簪果然是那个。”房建对此很奇怪,于是把玉簪归还给道士了。
【原文】清河公房建,居于含山郡,性尚奇,好玄元之教。常从道士授六甲符及九章真箓,积二十年。后南游衡山,遇一道士,风骨明秀,与建语,述上清仙都及蓬莱方丈灵异之事,一一皆若涉历。建奇之。后旬余,建自衡山适南海。道士谓建曰:“吾尝客于南海,迨今十年矣,将有寺官李侯者护其军。李侯以玉簪遗我。我以簪赐君,君宜宝之。”建得其簪,喜且甚。因而别去。是岁秋,建至南海。尝一日独游开元观。观之北轩,有砖涂为真人状者二焉,其位于东者左玄真人,及视左玄之状,果衡山所遇道士也,奇而叹者且久;及睹左玄之冠,已亡簪矣。时有观居道士数辈在焉,建具以事言次,出玉簪示之。道士惊曰:“往岁有
寺官李侯。护兵于南海。尝以二玉簪饰左右真人,迨今且十年。其左玄之簪,亡之十年,今君所获果是焉。”建奇之,因以玉簪归道士。(出《宣室志》)
萧洞玄()
王屋山灵都观道士萧洞玄,立志学习烧炼神丹。
累积几年,最终没有什么成就。
不久,他遇到一个神人授给他大还秘诀说:“法术全部在这了。然而,还需得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互为表里,然后才能成功,有何(理由)不去寻找?”
萧洞玄于是周游天下,经过五岳四渎,名山异境,都城村落,凡是人迹所聚集的地方,没有不到的。
经过十多年,仍然没有得到那个志同道合的人。
到贞元年间,萧洞玄从浙东到扬州去。走到庱亭埭,把船拴在旅馆主人那里。在
当时是大船万艘,停泊在狭窄的河道中,等待前行,拦河坝开放,船都争路前行,上行和下行的众船相互倾轧的,历时不休,船家尽力拥挤前行。
萧洞玄看见一个人的船停顿下来,因为船挤了他的右臂,已经骨折。
观看的人都为他不寒而栗,但那个人脸不变色,也没有**的声音,慢慢回到船中,饮食自若。
萧洞玄觉得这个人很奇异,赞叹不已。暗自高兴地说:“这难道不是上天在扶助我吗?”
萧洞玄问他姓名。他就说:“终无为。”由此(两人)结识交往,
他们谈论道术很投机,都很高兴,谁也离不开谁了,就都到王屋山去。
萧洞玄取出还丹秘诀给终无为看,终无为与他相互揣摩,经过二三年,修行得很全面,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萧洞玄告诉终无为说:“将要行道的晚上,我掌管作法护持,你应当谨慎地守丹灶,只要到五更一直不说话,我们就携手上升了。”
终无为说:“我虽然没有别的道术,至于抑制,做到绝对不说话,这是你知道的,我能够做到。”
于是设十天坛场,点燃金炉,修整丹灶。
行道那天晚上,萧洞玄绕坛行道步虚;终无为在药灶前面,端正拱手坐着,心里发誓,死也不说话。
一更以后,忽然看见两个道士从天而降,对终无为说:“上帝派我们来问你,要不要成道?”
终无为不答应。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