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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弇下拜表示谢意,就离开了。走了不到一里地,回头一看,刚才的亭台全都不
见了,只有荒草荆榛而已。于是韦弇拿着三样宝贝回到长安。
第二年,他又落第了,就向东到广陵游历。一位胡商到韦弇这儿来,是来访求那些宝贝的。韦弇拿出来给胡商看,胡人下拜说:“这是玉清真人的宝物,千百年来,没有人看到,的确是天下的奇货了!”
胡人用几十万金买了去,韦弇因此成为巨富。于是他在江都盖了房子,一直不再求取功名,也不知他到底如何了。
几年后,唐玄宗梦见十几个仙女,拿着乐器会集在庭院里,演奏一支乐曲,传授给他,请求把这支曲子作为中原最基本的音乐,曲名叫《紫云》。早晨醒来之后,他用笛子吹奏练习,并传授给乐府。这就是韦弇遇到的,要让韦弇捎给皇上的那支曲子。
【原文】韦弇字景照。开元中,举进士下第,游蜀。时将春暮,胜景尚多,与其友寻花访异,日为游宴。忽一旦有请者曰:“郡南十里许,有郑氏林亭,花卉方茂,有出尘之胜,愿偕游焉。”弇喜,遂与俱。果南十里,得郑氏亭焉。端室巍巍,横然四峙,山门花辟,曲径烟矗。眙而望之,不暇他视,真尘外景也。俄而延弇升巨享之上。回廊环构,饰以珠玉,殆非人世所有。即引见仙子十数,左右侍卫,华裾靓妆,亦非常世所睹。中有一人与弇语,弇遍拜且诘之。美人曰:“闻吾子西游蜀都,历访佳景,春煦将尽,花卉芳妍,愿聊奉一醉,无以延款为疑也。”既坐,即张乐饮酒。其陈设肴膳,奇味珍果,既非世之所尝;金石丝竹,雅音清唱,又非世之所闻。弇乘间问曰:“某自上国历二京,至于帝宅尊严,侯家繁盛,莫不见之。今之所睹,故不可偕矣。然女郎何为若此之贵耶?”美人曰:“余非人间人,此盖玉清仙府也。适欲奉召,假以郑氏之亭耳。余有新曲,名曰《紫云》,今天子奉尚神仙之道,余以此乐授于吾子,而贡于圣唐之君,以此相托,可乎。”弇曰:“某一儒生耳,在长安中。区区于九陌,以干一名。望天子门不可见;又非知音者,若将贡新曲,固不可为也。”美人曰:“君既不能,余当寓梦而授于天子。然子已至此,亦道分使然,愿以三宝为赠。子其售之,可毕世之富也。”饮毕,命侍者出一杯,谓之碧瑶杯,光莹洞彻。又出一枕,谓之红蕤枕,似玉而栗,其文微红,而光彩莹朗。又出一紫玉函,似布,光彩甚于玉。俱授于頔。拜而谢之,即别去。行未及一里,回顾失向亭台,但荒榛而已。遂挈宝入长安。明年复下第,东游广陵,胡商诣弇,以访其宝。出而示之。胡人拜而言曰:“此玉清真人之宝,千万年人无见者,信天下之奇货矣。”以数十万金易而求之。弇以大富,因筑室江都,竟不求闻达,亦不知所终焉。后数年,玄宗梦神仙十余人,持乐器集于庭,奏曲以授,请为中原正始之音,曲名《紫云》。既晨兴,即以玉笛吹而习之,传于乐府。此乃符箓之所遇,欲使弇上奏之曲也。(出《神仙感遇传》)
鬼传书()
陕州东边三十里的地方本来没有旅馆。往来旅客有时傍晚到达这里,就有人老远地去迎接、安置,到天亮的时候,常常有死的人。
有个扬州旅客叫欧阳敏,在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来到了这里,(迎接他的)那鬼是一个老头,把他迎回了旅馆。
半夜后,老头就到欧阳敏的住处,打听他的家乡。又用酒肉款待他,欧阳敏从容地说到上天默默地安定下民的事,老头显出吃惊和惭愧的神色。
欧阳敏认为他很奇怪,趁机问他说:“鬼神能侵害人吗?人能害鬼吗?”
老头回答说:“鬼神的事,人不了解,人怎么能害鬼?鬼神也一定不能无缘无故地侵害人,有侵害人的,恐怕也是妖鬼,就象人间的盗贼罢了。如果妖鬼害了人,偶尔被明察之神得知,一定不能宽容,跟盗贼触犯法规没什么不同。”
老头又现出忧虑的神色。
欧阳敏更感诧异,于是对老头说:“我如果知道妖鬼在什么地方,一定到尊神那去控告他,让他把妖鬼全部铲除。”
老头听后,不自觉地起身下拜并且说:“我是强鬼,估计你知道全部真情,不会宽恕我。现在希望你能可怜我,饶恕我。”
老头于是献一卷书给欧阳敏,并说:“这书能预先知道帝王的历数。要好好保存,好好爱惜。”欧阳敏接受了它。
到早晨,老头不辞而去。回顾夜来的事,却是满腔愤怒。那书是篆字。欧阳敏托人译过来,流传在世上。
【原文】陕州东三十里,本无旅舍。行客或薄暮至此,即有人远迎安泊,及晓前进,往往有死者。杨州客欧阳敏,侵夜至,其鬼即为一老叟,迎归舍。夜半后,诣客问乡地,便以酒炙延待。客从容谈及阴骘之事,叟甚有惊怍之色。客问怪之,乃问曰:“鬼神能侵害人乎?人能害鬼乎?”叟曰:“鬼神之事,人不知,何能害之?鬼神必不肯无故侵害人也。或侵害人者,恐是妖鬼也,犹人间之贼盗耳。若妖鬼之害人,偶闻于明神,必不容。亦不异贼盗之抵宪法也。”叟复深有忧色,客怪之甚,遂谓叟曰:“我若知妖鬼之所处,必诉于尊神,令尽剪除。”叟不觉起拜,叩头而言曰:“我强鬼也,虑至晓,君子不容,今幸望哀恕。”仍献一卷书与客曰:“此书预知帝王历数,保惜保惜。”客受之,至曙,不辞而去,回顾乃一坏坟耳。其书是篆字,后客托人译之,传于世。(出《湘潇录》)
驱鬼2()
【】
会昌五年,奉天县国盛村村民姓刘的得了狂病,(传说中的鬼上身)发病时到处乱走,就连水井和沟塘也不知躲避。
他家给他请了驱鬼的人侯公敏来给他治病。公敏刚刚来到,刘忽然起身说:“我先出去,不用你治。”
于是手柱柴棍到了田里,光着膀子,拿着柴棍,好象在打什么东西,很长时间才回来。笑着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刚才打落了一个鬼头,埋在田地里。”
他的兄弟及驱鬼的人,还以为他说疯话,于是同去田中察看。
刘掘出一骷髅,长着十多根红头发。
从此,他的病就好了。
【原文】会昌五年,奉天县国盛村民姓刘者,病狂,发时乱走,不避井堑。其家为迎禁咒人侯公敏治之。公敏才至,刘忽起曰:“我暂出,不假尔治。”因杖薪担至田中,袒而运担,状若击物,良久而返。笑曰:“我病已矣,适打一鬼头落,埋于田中。”兄弟及咒者,犹以为狂,遂同往验焉。刘掘出一骷髅,戴赤发十余茎,其病竟愈。(出《酉阳杂俎》)
魂探友()
【】
刑部员外邢群,大中二年,以前歙州刺史居洛中,疾甚。群素与御史朱琯善。时琯自淮河从事罢居伊洛,病卒,而群未知。尝昼卧,忽闻扣门者。令视之,见琯骑而来,群即延入坐。先是群闻琯病,及见来,甚喜,曰:“向闻君疾,亦无足忧。”琯曰:“某尝病,今则愈矣。然君之疾,亦无足忧,不一二日,当闻耳。“言笑久之,方去。琯访群之时,乃琯卒也。(出《宣室志》)
在刑部担任员外郎官职的邢群,在唐宣宗大中二年时因前任歙州刺史的关系住在洛中。
有一次,他得了重病在家中休养。那时,他和当御史的朱琯是好朋友。
邢群生病的时候,朱琯已经被免去了淮海从事的官位在伊水洛水一带,不久就病死了,可是邢群并不知道好友朱琯的死讯。
有一天,邢群在家里躺着,忽然听见敲门声,让人开门看,原来是朱琯骑马来到
门前,邢群非常高兴地请朱琯进屋坐下。
邢群曾听说朱琯生了病,现在见他来了很高兴地说:“听说你曾生了病,看你现在这样,我就无忧无虑了。”
朱琯说,“我是生过病,现在已经好了。你这个病也不用愁,一两天就会痊愈的。”两个人谈笑了半天,朱琯才告辞。
事后才知道,朱琯来看过邢群的时候,正是他刚刚死去的时候。(民间传说人死之前魂魄都会离开**,去看看最放不下的人和事!)
木猿卜病()
【】
唐宣宗大中五年时,李重被免去了检校郎中、知盐铁和河阴院事等本、兼各职,住在河东郡(今山西蒲州)。
有一次他生了病,十多天以后病情更加沉重,卧床不起。
一天晚上他对仆人说:“我病得起不来床。”随即命令他把门关上。
这时他忽然听见庭院里有动静,仔细一看,来了一位红袍的官员,原来是他的好友河西县令蔡行己,身后还跟着个穿白衣的人。
李重惊喜地说:“原来是蔡侍御到了!”说罢忙请蔡行己和那位白衣人上座。
片刻之间,只见蔡行己身材突然长高起来,手脚口鼻也随着长大。仔细看竟不是蔡行己了。李重心里非常奇怪,暗想:“是不是我一叫他‘蔡侍御’他就长高了呢?”
这时,又觉得自己身体不那么沉重了,就挣扎着靠墙坐了起来,向那人道:“我已经病了不少天了,现在越来越重,是不是快死了呢?”
那个高大的人说,“不,你的病该好了。”说着指了指那个白衣人说:“这是我最小的弟弟,他非常善于算卦。”然后就让白衣人算上一卦。白衣人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木制猿猴放在床上,那小猿猴立刻在床上又蹦又跳,半天才停下来。
白衣人说,“卦已算出来了,你的病不用担心,你可以活到六十二岁,但你还会有灾。”
李重说,“侍御喝点酒不?”
那人说,“喝就喝点吧。”李重就让仆人备酒,将酒杯放在那人面前。
那人说,“我自带着酒具呢。”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只杯子,刚一看像是银杯,但倒上酒后,杯子晃动很厉害,再仔细看,原来是一只纸杯。两个人各自喝了两盅酒后,那红衣人又把杯子揣回怀中。
两人将要离去时,红衣人又告诫李重说,“你病好之后,千万不要再喝酒,否则会有祸事临头。”
李重拜谢并答应一定不喝酒。过了半天,那两个人就走了。他们刚走到院子里,就消失了。李重察看大门,大门仍然是锁着的。再看床前的地上,酒都泼在那里,这才知道喝酒的是两个鬼怪。后来李重病愈之后,没管那一套,照样喝酒。
果然,这一年李重被贬为杭州司马。
【原文】大中五年,检校郎中知盐铁河阴院事李重罢职,居河东郡。被疾,旬日益甚,沈然在榻。一夕,告其仆曰:“我病不能起矣。”即令扃键其门。忽闻庭中窣然有声,重视之,见一人衣绯,乃河西令蔡行己也。又有一人,衣白叠衣,在其后。重与行己善,即惊曰:“蔡侍御来。”因命延上,与白衣者俱坐。顷之,见行己身渐长,手足口鼻,亦随而大焉。细视之,乃非行己也。重心异也,然因以侍御呼焉,重遂觉身稍可举,即负壁而坐,问曰:“某病旬月矣,今愈甚。得不中于此乎?其人曰:“君之疾当间矣。”即指白衣者:“吾之季弟,善卜。”乃命卜重。白衣者于袖中出一小木猿,置榻上。既而其猿左右跳踯,数四而定。白衣者曰:“卦成矣,郎中之病,固无足忧。当至六十二,然亦有灾。”重曰:“侍御饮酒乎?”曰:“安敢不饮。”重遂命酒,以杯置于前。朱衣者曰:“吾自有饮器。”乃于衣中出一杯,初似银,及既酌,而其杯翻翻不定。细视,乃纸为者。二个各尽二杯,已而收其杯于衣中。将去,又诫重曰:“君愈之后,慎无饮酒,祸且及矣。”重谢而诺之,良久遂去。至庭中,乃无所见,视其外门,扃键如旧。又见其榻前,酒在地,盖二鬼所饮也。重自是病愈,既而饮酒如初,其年,谪为杭州司马。(出《宣室志》)
妻回魂()
【】
广西桂林阳朔有个叫苏太玄的农夫,他妻子徐氏生了三个儿子而后就死了。
已经埋葬了,徐氏一天忽然就回到了家中,却只能听到徐氏的声音,看不见她本人。
徐氏说,“我的阳寿期限未到,阴间不收留我。”
徐氏每一次回家来,都对自己的孩子十分疼爱,还为孩子们缝缝补补。
天长日久,邻居们就都知道了,纷纷来向徐氏求卦或问吉凶祸福,徐氏也就告诉他们,而且十分应验。有一个在府里作事的人生了病,家人请徐氏给算一算吉凶。不一会儿徐氏就说,“我已经走到凉风馆以南的柘木林,前面有一只猛虎挡住了去路,过不去,于是就回来了。”
病人的家人恳求徐氏再去一趟。又过了片刻,徐氏说:“到了府里看到他的病已经好了。”
家中人还担心徐氏说的不准确,就向徐氏询问他们家的住址和病人的相貌。
徐氏生前根本没去过那病人家,也不认识病人,但说出来的情况一点也不差。
后来,又有一个人来求徐氏给占卦,并事先说明没有钱物答谢,请徐氏谅解。
徐氏说,“你们家西屋明明有三斗粮食放着,你怎么说你家什么也没有呢?”
那人说,“你说我家有粮,你就去取来好了。”不大一会儿,徐氏果然把粮食给背来了,大家一看都十分惊讶。
有一天,徐氏突然说舜帝兴兵讨伐蛮狄,有人来求她随军作饭,一两天就能回来。两天后徐氏果然回来了,还把一份点心给丈夫说,“你尝尝比人间犒劳军队的食物怎样?”
丈夫一尝,果然比人间食物好吃。又过了几天,徐氏忽然哭着对丈夫说,“我由于泄漏了阴间的事将被问罪,这一去怕是再不能回来了。我去后,你可要好好照看儿女们啊!”洒泪而别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为什么鬼都有知晓天机命理的技能?)
【原文】阳朔人苏太玄,农夫也,其妻徐氏,生三子而卒。既葬,忽一日还家,但闻语而不见形,云:“命未合终,冥司未录。”每至,必怜抚其子,为之纫补。经旬月,邻仵乃知,或占卜吉凶,述善恶,一一符验,有乡人在府充职,被疾,其家请卜之。俄顷云:“至凉风馆南,地名柘木林。遇虎当道,不敢过,遂却回。”卜者请逼,因请再往。俄顷曰:“至府,见所疾已愈。”疑其不实,遂问其所居坊曲,病人形貌。徐氏先不曾至府,又未识病者,一一言之,无差异。又有人来卜,谢无物奉酬,深为不足。徐氏曰:“公家三斗粟在西房,何得称无?”卜者请取之。逡巡,负致其前,众皆愕然。如此不一。忽一旦,言帝舜发兵讨蛮,有人求至驿,助擎熟食,更一两日当远。如期而归。将一分细食,致夫前曰:“此饭曷若人间过军者。”夫尝之,倍珍于他食。又一旦泣告曰:“无端泄阴事,获罪被追。此去难再还,好看儿女。”泣别遂绝。(出《桂林风土记》)
烛帐招魂()
【】
京城有个姓韦的人儿子参加进士科试,门庭十分显赫。
韦氏在洛阳时曾蓄养了一名ji女,这ji女容貌秀美,尤其精通诗词音律。
韦氏曾经让ji女抄写一部杜甫的诗集,原本上错误很多,ji女在抄录时都一一改正过来了,文理十分通顺,韦氏感到很奇怪。
那ji女二十一岁时就死了,韦氏十分痛苦。由于思念她,身体都消瘦了很多,经常扔下要做的事就去睡觉希望能梦见她。
有一天,韦氏听家里的仆人说,嵩山有位姓任的隐者能为死者招魂,韦氏就把任
某请来了,请他为ji女招魂。
任某让韦氏选了个日子净心吃素,安排了一个房间,在屋里挂上帐幕,烧上了香,然后向韦氏要一件ji女生前穿过的衣服好召她的魂。
韦氏翻找衣箱,ji女的衣服都已施舍给僧人了,只剩一件金缕裙,任某说,“这就可以了。”
这天晚上,任某让韦氏断绝一切人事杂念,并告诫说到时候绝不许和ji女的魂灵亲近,也不许哭。
任某在香前点了一支蜡烛说,“蜡烧到一寸时,我就走了。”
韦氏连大气也不敢出,牢记着任某的告诫。
这天夜里,万籁无声,星河闪烁,任某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手里举着那件裙子朝着帐子招魂,反复了几次后,忽然听见女子悲叹接着就见那女子从帐中露出了一点身子,含泪凝视,似怨似悲,好像悲伤得不能自持的样子。
韦氏顿时又惊又悲的哭了起来,任某立刻提醒说,“你千万不要惊动她,不然她立刻就会回去了!”韦氏只好强忍哭泣向那女子拜礼。
看她那模样,和活着时完全相同,韦氏和她说话,她只是点点头而已。
过了一会,蜡烛快要燃尽,那女子的归期就要到了,韦氏忙扑上前去,女子就突然消失了。
韦氏就捧着帐幕痛哭起来,哭昏过去又苏醒过来。
任某对韦氏说,“我不是用召魂术挣钱的那种人,由于被你的真情所感动,所以才来帮你一把。其实男女之情就像水上的波浪、树上的鲜花,转眼就会消失,你不必这样挂在心上。”
韦氏想好好酬谢任某,任某不受,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后来,韦氏曾为这事写了一首诗:“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
少君。”韦氏悼念的诗写了很多,这里不一一记载了。后来韦氏一直郁郁寡欢,第二年就死去了。
【原文】京兆韦氏子,举进士,门阅甚盛。尝纳妓于洛,颜色明秀,尤善音律。韦曾令写杜工部诗,得本甚舛,妓随笔改正,文理晓然。是以韦颇惑之。年二十一而卒,韦悼痛之,甚为羸瘠。弃事而寐,意其梦见。一日,家僮有言嵩山任处士者,得返魂之术。韦召而求其术,任命择日斋戒,除一室,舒帏于室,焚香。仍须一经身衣以导其魂,韦搜衣笥,尽施僧矣。惟余一金缕裙,任曰:“事济矣。”是夕,绝人屏事,且以暱近悲泣为诫。燃蜡炬于香前,曰:“覩烛燃寸,即复去矣。”韦洁服敛息,一禀其诲。是夜,万籁俱止,河汉澄明。任忽长叹,持裙面帏而招。如是者三,忽闻吁叹之声。俄顷,蚑帏微出,斜睇而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