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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体是金黄色的,它的丝是碧绿的,也叫做金蚕丝。
再说那软玉鞭,松开时是一尺长,拉直就是一丈长。
把它捻成鞭梢,表里通莹象琴弦,即使合并十个人的力气,也拉不断它。
用它做琴弦,奏出的声音极美,鬼神听了都发愁;用它做弩弦,那么箭就能射出去一千步远;用它做弓弦,那么箭就可以射出去五百步远。
皇上下令把它珍藏在内府。到朱泚作乱于京师的时候,那鞭不知哪里去了。
【原文】德宗尝幸兴庆(“庆”原作“废”,据明抄本改)宫,于复壁间得宝匣,中获玉鞭。其末有文,曰“软玉鞭”。即天宝中异国所献也。瑞妍节文,光明可鉴,虽蓝田之美,不能过也。屈之则首尾相就,舒之则径直如绳。虽以斧鑕锻斫(“斫”原作“研”,据《杜阳杂编》改),终不伤缺。德宗叹为神物,遂命联蝉绣为囊,碧蚕丝为鞘。碧蚕丝,即永泰元年东海弥罗国所贡也。云其国有桑,枝干盘屈,覆地而生。大者亦连延十数里,小者亦荫百亩。其上有蚕,可长四寸。其色金,其丝碧,亦谓之金蚕丝。纵之一尺,引之一丈。反撚为鞘,表里通莹如贯瑟,虽并十夫之力,挽之不断。为琴弦,鬼神愁,为弩弦,则箭出一千步,为弓弦,则箭出五百步。上令藏于内府。至朱泚犯禁阙,其鞭不知所在。(出《杜阳杂编》)
玉猪子()
官职为执金吾的陆大钧有个侄子陆某,他的妻子常常于夜间听到有东西打斗的声
音。
一天早晨醒来,在枕边摸到两个东西,急忙点灯一照,原来是两只玉雕的小猪。小猪的大小有几寸长,形状特别精妙。
她把它们当成宝贝放在枕头里珍藏。
从此,这一家的钱财一天比一天增多,家境繁盛起来,做什么事都成功,名誉地位日见显赫。
这样过了二十年。有天夜里忽然不见了玉雕小猪,陆家也就渐渐不如从前昌盛了。
【原文】执金吾陆大钧,从子某,其妻常夜寝中,闻有物啁啾斗声。既觉,於枕下揽之,得二物,遽以火照,皆白玉猪子也。大数寸,状甚精妙。置之枕中而宝(“宝”原作“实”,据《小说大观》本改,)之。自此财货日增,家转蕃衍,有求必遂,名位(“位”原作“仙”,据明抄本改)迁腾。如此二十年。一夕忽失所在,而陆氏亦不昌矣。(出《纪闻列异》)
蚺蛇()
蚺rán蛇,大的有五六丈长,五六尺粗。
稍微小的也不下于三四丈长,粗细和长短的比例也和大蛇一样。
它们身上有斑纹,花纹象彩色的锦绣。
乡里人说:“春夏之际,蚺蛇大多在山林中等待扑鹿,鹿经过身旁就咬住它,从尾部开吞,只是头和角受阻碍留在口外,就走到深树林里,放下鹿头,等鹿腐烂了,头角掉到地上,鹿身才能咽下肚去。
这时候,蛇极其衰弱。等那鹿消化完了,样子就灵活挺秀光泽悦目,比没吃鹿的蛇要神勇健壮。”
有的人说:“蛇一年就吃一只鹿。”
【原文】蚺蛇,大者五六丈,围五六尺。以次者亦不下三四丈,围亦称是。身斑,文如锦缬。里人云,春夏多于山林中等鹿,鹿过则衔之。自尾而吞,唯头角碍于口外,即深入林树间,阁其首,伺鹿坏,头角坠地,鹿身方咽入腹。如此后,蛇极羸弱,及其鹿消。壮俊悦泽,勇健于未食鹿者。或云,一年则食一鹿。(出《岭表录异》)
(2)
又一说法,蚺蛇常吞食鹿,把鹿消化光了,就缠绕树上吐出骨头。
蛇生疮休养时,身上的肥肉味道最美。如果把妇女的衣服扔给它,它就盘踞着不动。蛇的胆每月的上旬靠近头部,中旬靠近尾部。
【原文】一说,蚺蛇常吞鹿,鹿消尽,乃绕树出骨。养疮时,肪腴甚美。或以妇人衣投之,则蟠而不起。其胆上旬近头,中旬近尾。(出《酉阳杂俎》)
蚺蛇胆
泉建州进贡蚺蛇胆。
五月五日时取蛇胆,用两根柱子相距五六尺,夹住蛇,击打蛇的头和尾,再用木棒在蛇的腹部来回敲打,蛇胆就聚集起来,用刀割取蛇胆。
然后给蛇的刀口上药放了蛇,蛇也不会死。
再取蛇胆时,看见蛇的肋下有刀痕,就放了它。
【原文】泉建州进蚺蛇胆,五月五日取时胆。两柱相去五六尺,击蛇头尾,以杖于腹下来去扣之,胆即聚,以刀刲取。药封放之,不死。复更取,看肋下有痕,即放。(出《朝野佥载》)
奇蛇()
鸡冠蛇
鸡冠蛇,蛇头象公鸡一样长个肉冠,身长一尺多,粗大约几寸,咬中的人必死。会稽山下有这种蛇。
【原文】鸡冠蛇,头如雄鸡有冠。身长尺余,围可数寸,中人必死。会稽山下有之。(出《录异记》)
爆身蛇
爆身蛇,身长一二尺,外形灰色。
听到了人走路的声音,就从树林中飞出来,样子象一根枯树枝,横着来打人,打中的人就必死。
【原文】爆身蛇,长一二尺,形如灰色。闻人行声,林中飞出,状若枯枝,横来击人,中者皆死。(出《录异记》)
黄领蛇
黄领蛇,长一二尺,颜色象黄金,住在石缝中。
天要下雨时,蛇就发出牛一样的吼声,咬中人会死。四明山有这种蛇。
【原文】黄领蛇,长一二尺,色如黄金,居石缝中。欲雨之时,作牛吼声,中人亦死。四明山有之。(出《录异记》)
蓝 蛇
蓝蛇,头部有剧毒,尾巴能解毒,出产在梧州陈家洞。
南方人用蛇头配成毒药,叫做蓝药,药人立即死亡。
取来蛇尾吃下,反而能解毒药。
【原文】蓝蛇,首有大毒,尾能解毒,出梧州陈家洞。南人以首合毒药,谓之蓝药,药人立死。取尾服,(“服”原作“脂”。据明抄本改。)反解毒药。(出《酉阳杂俎》)
巴 蛇
巴蛇吃象,吃下去三年才吐出象骨。吃巴蛇肉不得心脏和肚子疼病。
【原文】巴蛇食象,三岁而出其骨,食之无心腹之疾。(出《博物志》)
蛮江蛇
南安蛮江蛇,到五六月的时候,就有大蛇乘流浮游上岸,头象立起来的帽子。
千万条蛇跟着它,进入越王城。
【原文】南安蛮江蛇,到五六月,有巨蛇泛流登岸,首如张帽,万万蛇随之,入越王城。《酉阳杂俎》
两头蛇
韶州大多都有两头蛇,堆蚁封用来避水。
蚁封,就是蚂蚁聚土造成的土台。
苍梧山有很多两头蛇,长不过一二尺。有人说两头蛇是蚯蚓变的。
【原文】韶州多两头蛇,为蚁封以避水。蚁封者,蚁子聚土为台也。苍梧亦多两头蛇,长不过一二尺。或云,蚯蚓所化。(出《岭南异物志》)
怪藤()
蛇虎美人()
蜥蜴怪()
三星女()
唐朝有一位御史姚生,罢官以后住在蒲州东面的一座小城。
有一个儿子、两个外甥,两个外甥各姓一个姓。
他们年龄都到了壮年,却顽劣不成才。姚生的儿子比其余二生年龄稍大。
姚生痛惜他们不学习,天天教诲责备,而他们照旧懒散游荡不肯改过。
于是姚生就在条山之南,盖上几间茅屋,让他们住在那里,指望禁绝外事,能专心钻研学问。
林壑重叠幽深,喧闹尘俗之事无法打扰。将要打发他们去时,姚生警告他们说:“我每个季度考一次你们的才能,如果学习没有长进,一定打你们,你们勤勉努力吧!”
等到来到山中,两个小一点的连书本也不打开,只是把砍树皮涂涂屋顶当正经事干。住了几个月,那个大的对两个小的说:“考试的期限到了,你们还不看书,我都替你们害怕。”
那两个小一点的也没在乎,那个年长一点的读书很勤奋。
有一天晚上,他半夜到灯烛前,伏在几案上翻阅书的时候,忽然觉得所穿的皮衣后襟被什么东西拉扯,襟和领渐渐往下脱落。他也不觉得这事奇怪,慢慢拉过来
又穿上了。
不一会儿,又是这样,如此多次。他就回头去看看,看到一只小猪,在他的皮衣上趴着。
小猪颜色洁白,光泽滋润如玉一般。他就用压书的界方去打它,小猪惊叫一声就跑了。他就急忙喊叫那两个年轻人拿着灯烛,在堂中搜寻。
可是,虽然门窗很严密,查看四周也没有缝隙,却不知道小猪哪儿去了。
第二天,有个仆人打扮骑马的人来敲门,把笏板插在腰带上进入室内,对三个人说:“夫人向三位公子问讯:昨天晚上小儿无知,误入您的衣裙,很觉得惭愧。然而您把他打得过分,使他受伤了。不过现在已经平复了,您们不要为此事忧虑。”
三个人都用谦逊的言词向他道歉。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谁也猜不透其中缘故。
隔了一会儿,刚才来的那个骑马的仆人又来了,同时还抱着受伤的小孩,连同奶妈子、保姆几个人,所穿的衣服都是绫罗绸缎,其精美华丽不是寻常能见到的。
他们又传达夫人的话说:“小儿无恙,所以把他抱来给你们看看。”
他们三人走近一看,那小孩自眉头到鼻端,象红线似的有一道伤痕,是界方的棱打上去的痕迹。三个人更加恐慌了,使者及乳母保姆都用好语安慰他们。又说:“待一会儿夫人亲自来。”说完就走了。
三个人全都想要偷偷逃走去躲避一下,惊慌迟疑,一时没有决定下来。
这时,有奴仆宫监几十人奔波而至,上前放下屏风帷帐,铺设草垫芦席,光彩鲜明,香气特异。
顷刻又看到一辆油壁车,青色的牛拉着朱红色的车,其快如风,几百匹宝马,有的在前引导,有的在后边跟随,到门口下车。
车上的人原来就是夫人。三个年轻人急忙快步走出参拜,夫人微笑着说:“没料到小儿到这里来玩,被您昨天所伤,也不太严重,恐怕为您增忧,所以来慰问你们。”
夫人的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风姿娴雅整肃,一举一动很像神仙,也不知是什么人。
夫人问三个年轻人:“你们有没有媳妇啊?”
三个人都回答没有。
夫人说:“我有三个女儿,姿容很美,又德性贤淑,可以匹配三位君子。”
三人下拜道谢。夫人就留下来没走,为三个年轻人各创设一所院落,弹指之间,画堂长阁,先后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有用篷帐装饰的车子来到了,宾客随从都明艳美丽,是三个年轻人亲戚邻里远所不及,车马服饰光芒闪耀,流动的光辉照亮大地,香满山谷。
这时,三个女郎从车上走下来,年龄都在十七八岁。
夫人领着三个女儿登上殿堂,又请三位年轻人就座。
美酒佳肴珍奇之物齐备,果实丰足盛多,都不是平时世上所有,多数都不认识是什么,三位年轻人自己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夫人指着三个女郎说:“我把她们分别许配给你们。”
三位年轻人赶忙离席下拜道谢。又有陪送的女子几十人,都神仙似的。
当天晚上举行婚礼,夫人对三位年轻人说:“人们最重视的东西是生命,最想得
到的东西是富贵。只要你们一百天之内不向外人泄露此事,你们就会长生度世、位极人臣。”三个年轻人又下拜道谢,“只是因为自己愚昧与人家相比格格不入,而感到忧愁。”
夫人说:“你们不要忧愁,这事容易。”
于是令主管人间之事的人前来,让他召请孔宣父。
一会儿,孔子戴冠佩剑到来。
夫人走到台阶前,孔子很恭敬地参见。夫人端然站立,稍微慰问他几句,然后对他说:“我的三个女婿想读书学习,你好好引导他们。”
孔子就命三位年轻人坐好,指点《诗经》、《尚书》、《礼记》、《易经》和《春秋》等六经篇目给他们看。
这三个人全都清清楚楚地理解领悟了,大义也全都精通了,全都象是从前学习过似的。
不久,孔子告辞离去。夫人又命周尚父,把九天玄女的兵、符、玉、六壬、遁甲等秘诀指点给他们,三个人又没有遗漏地全学会了。
再坐下与他们谈话时,他们就都达到了文武全才,学到天人的地步了。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自己也觉得风度怡旷,神用开爽,全都是将相的才能了。
其后姚生派家僮去给他们送粮,到这一看,大吃了一惊就走了。
姚生讯问其中的缘故,仆人就把那里屋宇帷帐之盛、艳丽人物之多这些情况,详详细细地回复一遍。
姚生惊异地对他亲近的人说:“这一定是山鬼迷惑了他们。”就赶快召回三个年轻人。
三人将要走的时候,夫人告诫他们说:“千万不要泄露,纵使棍棒交加,也不要说出这里的秘密。”
三位年轻人到家了,姚生也为他们神气秀发、占对娴雅而惊讶。
姚生说:“你们三人突然这样,都有鬼物附体。”苦苦追问其中缘故,三个人都不说。
于是姚生就用鞭子抽打他们,打到几十下,他们忍不住疼痛,就说出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姚生就把他们软禁在别的地方。
姚生设馆一向接纳一位大学者,就把这个大学者召来跟他说了。
大学者惊奇地说:“太不一般,太不一般了!您哪能责罚三位年轻人呢?刚才假使三子不泄露那些事情,就一定成为公侯将相而贵极人臣。如今泄露了,大概也是命里注定吧!”
姚生问他其中的缘故,他说:“我看到织女、婺女、须女三星全都无光,是三女星下凡降到了人间,将给三个年轻人带来福份。如今泄露了天机,三位年轻人如免祸就很幸运了!”
那天夜里,大学者导引姚生观看三星,三星无光。姚生就放出三个孩子,打发他们回到山里去。他们到了,三个女子却像不认识他们似地疏远他们。夫人责备他们说:“你们不听我的话,既然泄露了天机,就当从此诀别。”
于是拿汤水给三位年轻人喝。
喝完以后,他们就象过去一样糊涂愚昧,一无所知。大学者对姚生说:“三个女星还在人间,离此地也不远。”
他还秘密地对亲近的人说三星所在之处,推测说,大约在河东张嘉真家。
后来,张家三代人都做了将相了。
【原文】唐御史姚生,罢官,居于蒲之左邑。有子一人、外甥二人,各一姓,年皆及壮,而顽驽不肖。姚之子稍长于二生。姚惜其不学,日以诲责,而怠游不悛。遂于条山之阳,结茅以居之,冀绝外事,得专艺学。林壑重深,嚣尘不到。将遣之日,姚诫之曰:“每季一试汝之所能,学有不进,必槚楚及汝!汝其勉焉。”及到山中,二子曾不开卷。但朴斫涂墍为务。居数月,其长谓二人曰:“试期至矣,汝曹都不省书,吾为汝惧。”二子曾不介意,其长攻书甚勤。忽一夕,子夜临烛,凭几披书之次,觉所衣之裘,后裾为物所牵,襟领渐下。亦不之异,徐引而袭焉。俄而复尔,如是数四。遂回视之,见一小豚,籍裘而伏,色甚洁白,光润如玉。因以压书界方击之,豚声骇而走。遽呼二子秉烛,索于堂中。牖户其密,周视无隙,而莫知豚所往。明日,有苍头骑扣门,摚硕耄饺嗽唬骸胺蛉宋恃叮蛞剐《拗笕刖氯梗庖晕眩蝗痪髦恕=裨蚱揭樱鹞恰!比司阊反市恢嗍幽馄涔省I偾辏蚶雌镔赘粗粒姹С炙酥⑷轳偈耍埋嘟早茬龇茄俺K8创蛉擞镌疲骸靶《揄Γ室韵嗍尽!北贫壑悦贾帘嵌耍绲ぢ蒲桑蚪绶嚼馑髦R病H佑帧J拐呒叭轳伲愿恃晕堪仓衷疲骸吧偾攴蛉俗岳础!毖云ァH酉び比ケ苤袒笪淳觥S胁酝芳白弦鹿嗍疾ǘ粒笆┢拎鹣溃闫庖臁P挥捅诔担嗯5れ保浼踩绶纾β硎伲昂蟮即樱懊畔鲁怠T蚍蛉艘病H忧鞒霭荩蛉宋⑿υ唬骸安灰庑《链耍蛩耍嗖恢辽酰治牵世聪辔慷!狈蛉四昕扇啵缱讼姓┭鋈缟瘢嗖恢稳艘病N嗜釉唬骸坝屑沂椅矗俊保ㄎ丛骼矗莼票靖模┤咏砸晕炊浴T唬骸拔嵊腥庾耸绲拢梢耘淙印!比影菪弧7蛉艘蛄舨蝗ィ痈鞔匆辉海腹酥洌醚痈螅齑味摺R钊眨嘘⑤Z车至焉,宾从粲丽,逾于戚里。车服炫晃,流光照地,香满山谷。三女自车而下,皆年十七八。夫人引三女升堂,又延三子就座。酒肴珍备,果实丰衍,非常世所有,多未之识。三子殊不自意。夫人指三女曰:“各以配君。”三子避席拜谢。复有送女数十,若神仙焉。是夕合卺,夫人谓三子曰:“人之所重者生也,所欲者贵也。但百日不泄于人,令君长生度世,位极人臣。”三子复拜谢,但以愚昧扞格为忧。夫人曰:“君勿忧,斯易耳。”乃敕地上主者,令召孔宣父。须臾,孔子具冠剑而至。夫人临阶,宣父拜谒甚恭。夫人端立,微劳问之,谓曰:“吾三婿欲学,君其引之。”宣父乃命三子,指六籍篇目以示之,莫不了然解悟、大义悉通,咸若素习。既而宣父谢去。夫人又命周尚父,示以玄女符玉璜秘诀,三子又得之无遗。复坐与言,则皆文武全才,学究天人之际矣。三子相视,自觉风度夷旷,神用开朗,悉将相之具矣。其后姚使家僮馈粮,至则大骇而走。姚问其故,具对以屋宇帷帐之盛、人物艳丽之多。姚惊谓所亲曰:“是必山鬼山魅也。”促召三子。三子将行,夫人戒之曰:“慎勿泄露,纵加楚挞,亦勿言之。”三子至,姚亦讶其神气秀发,占对闲雅。姚曰:“三子骤尔,皆有鬼物凭焉。”苦问其故,不言,遂鞭之数十。不胜其痛,具道本末,姚乃幽之别所。姚素馆一硕儒,因召而与语。儒者惊曰:“大异大异!君何用责三子乎?向使三子不泄其事,则必为公相,贵极人臣。今泄之,其命也夫!”姚问其故,而云:“吾见织女、婺女、须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