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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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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这个道理!”

    酥姬的气也上来了,逼婚!也不看看我是谁?

    “大姨这话说的可就欺负人了!且不说你外甥出现的时候那么可疑,他怎么进的后院还没弄明白呢,即便是他恰巧捆了那个纵火的,也不是只救了我们一家呀!这房子全连成片,烧起来可分不清谁是谁了!他救的是这所有的街坊,难道这儿有姑娘的人家都得由的他挑不成!隔壁剪刀铺里的罗姑娘十五了,您要不要也去问问?对了,还有胡同口的宋寡妇那儿也别忘了”

    齐大姨听了眼珠子一翻,嘴撇的歪到耳朵根了。

    “救了就是救了,恩人就是恩人!现在是给你们报恩的机会!”

    “报恩也不能强娶啊!我再说说一遍,亭欢许了人家了,不能再许第二家!”

    “许了谁?有本事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许,了,谁?”

    “对啊!我也想知道,您若说不出来就是骗我们!那可不成!”

    突然院子口传来一个沉稳响亮的声音。

    “南宫小姐,许了我们家公子!”

    齐大姨和吴浩天也就算了,连酥姬和生衣都愣了!也包括听到院子里吵闹正从楼上下来的亭欢!

    虎耳身穿铠甲精神抖擞的走进来,身旁伴着一位高大英俊冷傲富贵的公子。

    “南宫小姐许的是我家公子!”

    “你家是谁家啊?”吴浩天嘟哝了一句。

    那位贵公子慢慢踱步进来,仿佛天地都是他的!什么都没说就逼得他两直往后缩,再看他那身不见一丝杂毛的衬缂丝缎的墨狐大氅,那双精良的中筒镶金扣麂皮靴,还有腰带上仿古灵芝纹的羊脂玉佩、戗金丝缀宝荷包,这身行头,小院里的人是看过的,齐大姨和吴浩天看的眼珠子都掉了,嘴都找不着了!

    “南宫夫人好!”那公子分明是一身风暴怒意,仍礼貌的向酥姬行礼。

    但他转过身来可就没那么温和了,一双电目森寒夺魄看向他两,吴浩天浑身一哆嗦,躲到另一边去,却侵犯了板凳的地盘,它又冲他汪汪大叫,吓得吴浩天只好躲在齐大姨身后。

    齐大姨心想,好家伙,就这位公子爷是哪儿冒出来?这份气势一看就不不是普通人,抢他的媳妇儿不是往死里作吗?估计碾死我们就跟碾死个臭虫一样,忙伸手在外甥身上扒拉了两下,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走,走走走”

    转眼两人就鼠窜遁走了。

    亭欢站在台阶上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哪里不太一样,寒风吹着他大氅上油亮丰厚的狐毛在飘曳,玉一般的脸庞似近若远。

    “亭欢谢公子爷解围”

    他压根不理这话,却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你接过它的时候笑了?”

    “什么?”亭欢问,长长的睫毛投了影子在眼窝一侧,十分妩丽。

    “那个木盒子里的锁”

    “怎么了?”亭欢完全听不懂。

    “当时你笑了吗?”

    “看到那锁的时候,虎耳说你微微一笑”

    “哦,”亭欢眸光一闪,一丝红云飞上脸颊,映着朝阳像半透明一般。当时她觉得似有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背,十分舒服,至于笑没笑却无法确定;怎么,连这个虎耳也会告诉他吗?她神情娇娇的看了一眼虎耳。

    “好”他忽然上前,右手如疾风般一把握住了亭欢的手腕。

    “跟我走!”

    “啊?”亭欢大惊失色!走哪儿去?他是不是疯了?

    “我不要!我哪儿都不去!你放开我呀!”亭欢惊叫出声。

    “公子爷要去哪里?”虎耳也吓了一跳,虽然这个主子的行为向来不好猜,也不好伺候,可这样的举动也太离谱了!

    再说今天压根就不该出宫的!巳时正是要去凤仪宫给瑸华郡主补过生日,明明昨晚都定好的事情,他却在辰时突然提出要出宫,图林、朱嬷嬷、一屋子奴才跪地哀求都没有用,只管带着自己就出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七章 强行入宫() 
早知如此,凌晨回去时就不该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过,不说也不行,他立马就会自己来看,你信吗?他安心要做的事谁也没办法阻拦!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皇后那里可怎么交代啊?皇上下了朝也会去,这个时辰想必也到了,一宫主子都在合家欢聚,就他一人跑了,这个娄子捅的也太大了!

    “公子爷!”虎耳大叫一声终于在店堂里伸出双臂拦住他。

    “您还是跟我回去吧!您忘了今天还有要紧事呢”宣瀚看着他道:“这就是回去啊,没忘”虎耳噎住了。

    那您带着南宫小姐算怎么回事呢?

    酥姬、千春、歌令、生衣、吉金几人都追了出来,喜团和板凳一个汪汪叫,一个喵喵叫,刚走了逼婚的,又出来个抢人的。

    “公子,请您说清楚了,要带亭欢去哪儿?”

    酥姬上前,握住亭欢的另一只手,“您总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便带她走吧?”她的柔声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宣瀚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道:“我想请她去宫里一趟!”

    “宫里?”

    “为什么?”虎耳、亭欢、酥姬三人一齐出声。

    “公子既然要带走亭欢,那公子的身份也该明示与我,总不能说是一个没名没姓没来历的带走了她吧?再说亭欢为什么要去也总要有个理由!亭欢此去又是什么身份?”

    他停住脚步半侧着玉脸,眉骨带着润泽清晰的轮廓。

    “我是当今圣上的长子也是宝樨的兄长,我叫宣瀚!今日宫里有一个聚会是为瑸华郡主所办,我想要亭欢与我同去!至于身份”宣瀚正视着酥姬,如雾中玫瑰般的双唇微微一抿,目光在亭欢的脸上停驻片刻。

    “她就是她,这便是她的身份”

    “我听不懂”酥姬笑着摇头。

    “我不想去宫里!你放开我!”亭欢气的脸都白了!你要我去我就得去?我凭什么听你的,再说,有你这样请人的吗?我是个人!不是一把锁或一只猫抓了就走!不去!就不去!

    “殿下为什么非要亭欢去?”酥姬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她原本还在发愁要怎样才能送亭欢进宫,原以为是一个漫长艰难的过程,却不曾想事情突然有了转机,来了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缺口。

    “我要她去!”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酥姬歪着头似笑非笑。

    宣瀚黑眸一闪,眼光中暴出一簇火花不容反驳笃定道。

    “抱歉,我,带定了!”

    霸气!真霸气,爷们就该这样霸气!酥姬点头微笑的同时松开了手,我哪里是要你的理由,我要的就是你的决定罢了!

    亭欢可气坏了,她一看酥姬的笑容就知道她不会拦着宣瀚了!她巴不得快些送自己到宫里去呢!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娘!

    算了靠自己吧!长叹一口气后,她暗暗运起灵力想摆脱他的控制。

    一提气才发现没了!居然没了!她的灵力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亭欢霎时犹如五雷轰顶,浑身无力,手脚冰凉,欲哭无泪!

    没有了灵力的倚仗,那他还不是想欺负我就欺负我呀?天哪,大君、旬主、清湄、清霑,我统统对不起你们!我把灵力给弄丢了!

    就这么懊悔惊痛加六神无主间,亭欢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带走了。

    “太太,这样可以吗?”吉金目瞪口呆的问。

    “别问我,我能怎样?你觉得你拦得住他吗?”酥姬靠着门,满意的看着手臂轻轻一提便带着亭欢上了骏马的宣瀚。

    原来我们姑爷是骑马来的呀?难怪这么快呢,呵呵,这背影也帅的没边儿了!

    “太太,要不要我去追她?”广安傻不愣登,搓着双手急的脸通红。

    “不用了!你也追不上!”殿下那匹优骏膘满体壮高大神勇,你拿什么去追?还不如回屋歇着吧!

    “千春赶紧去看看徐陶怎么样了,有没退点烧了?”千春一脸焦虑和不舍的和歌令从门外回来,定定的看着酥姬。

    “太太”歌令嘴一瘪就哭了。

    “傻孩子哭什么,那是她男人带她走”

    酥姬用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敢这样不顾一切的带你走,记住,这是幸福”

    她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许多年前的一天,烈日当头,天蓝的像宝石一样,才十五岁的她就在卖花布的集市上毫无防备的被南宫掳上了马,在那之前她只见过马,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她在天旋地转间突然看见了一张脸,那张天地间唯我独尊霸气的俊脸,霎那间身体像被冻结了。

    “别动!你是我的了,好好看一眼这里,此后,只在记忆里能见了”

    他的声音像轰隆隆的雷鸣自头顶而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走了,一走便是二十年!

    酥姬带着几人往院子里去。

    刚跨过门槛,千春就神色大变的跑出来:夫人!徐陶不见了!

    一屋子人呆若木鸡!一个烧得快要死掉的孩子,他能上哪儿去?又是这样的大雪天,有什么缘由要不声不响的逃跑?他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大家又是一通乱找,半个时辰后陆续回到院子里,生衣道:“他是害怕了吗?其实他还小呢,谁也不会真的罚他呀,我也不是真的讨厌他这,他病的这么重出去会不会死掉?”说着黯然垂泪。

    “太太,这次他没拿店里的东西,只带走了自己的东西!他身上也没什么钱,走了以后要怎么活呀?何况还生着病”吉金忧心忡忡。

    “我去找他!”广安掉走就出门去了。

    “太太”歌令指着广安的背影。

    “让他去找吧,他喜欢小徐陶!你要是不放心也帮着去找找,虽然”看着跑出去的歌令,酥姬接着说:“虽然我看,你们是找不到他的”

    一回头,围着围裙的翠花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太太,他们几个的午饭还要不要做”

    酥姬朝她安慰一笑:“没事,你去下面,咱们几个先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最佳掩护() 
坐在马背上的亭欢腹诽心谤的把宣瀚骂了个够!

    但是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她侧坐在马上十分难受,刚要动,一个威胁之声道:“再忍忍,很快就到了!”

    忍?我做什么要忍,我凭什么受这个罪?“你到底把我抓来做什么?”亭欢大声问。

    “什么你啊你的,宣瀚!叫我宣瀚!”

    宣瀚?你是大殿下!我这么直呼其名会不会被打断腿扔出去!亭欢闷声道:“你不是讨厌我吗?那就眼不见心不烦呗,这又算什么?”

    他长久的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他怪声道:“别问为什么,有的原因还没想好!有的想好了也不方便说!我只知道一定要你来!”

    他策马加鞭一路疾驰,却呼吸均匀:“还有,我若说得明白方才就告诉你母亲了,我又没什么好怕的女人就爱问为什么,不过进宫一趟而已,难道你还会害怕?”

    听听,这还叫人话吗?亭欢连气都生不动了!

    “那你要带我去做什么?那个郡主我又不认识,她生日我去做什么?你是为了搅黄她的好事还是要气她?”

    “啊”

    这声“啊”是因为宣瀚已经勒住了缰绳,翻身下马的同时毫不客气的将她带了下来,她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有发现他们早已进了宫,突然落地吓了她一跳。

    “你竟然敢骑着马一路进宫?”这也太目无纲纪了吧!

    他冷哼一声,根本不屑解释。

    原来虎耳一直在前开道,经过宫门的时候对守卫说:“大殿下来了,快闪开!他要参加郡主的生日宴,已经迟了!”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哪里敢拦着,于是宣瀚就这样风驰电掣骑着马进了午门,这壮举简直是大逆不道!

    守门的侍卫领班像瘟鸡一样看了看当值的几名侍卫,沉声道:“方才殿下可是下了马的?”

    “下下下了的!”侍卫们小鸡啄米般的纷纷点头

    很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天下太平!

    大殿下就是宫里的炸弹,说炸就炸,皇后和皇上都忍让着他,宫里就是皇上他们家里,如今皇后就是当家管事的人,皇上都听皇后的,皇后又偏疼皇长子,皇长子就是明摆着的太子,将来就是皇上,这事谁敢管?谁管得了?

    走吧!宣瀚不顾一切带着亭欢往殿里走,亭欢不争气的瘫软在地上。

    “嗯?”他皱着玉涡纹的眉头。

    “腿,腿麻了!”

    他恼怒的一瞪眼,一把将她提起往肩上一扛,亭欢身材纤细苗条,扛起的那一瞬宣瀚不由得暗暗奇怪,怎么好像还没有一张椅子重?

    凤仪宫的宫女各个目瞪口呆,平常稳重娴雅的样子都不见了,全都低头作鸟兽散般闪身避开。

    亭欢只觉得天昏地暗!被个大男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头,转眼进了个香喷喷暖融融华丽辉煌的大殿,这大概是此生遭遇的最离奇最恐怖的事情了吧?偏偏自己又无力挣扎,只能一闭眼一横心,咦?怎么四周安静的出奇?是没人吗?还好,还好!

    宣瀚终于把她放下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打了两个晃儿才站住,在这安静到诡异的氛围里睁大了眼睛,看到至死都不能忘怀的那一幕!

    老天爷,请给我一百个馒头吧!因为大殿里每个人的嘴都能塞得下整整一个馒头!一百个是因为这里至少有一百个人吧?

    怎么遇到宣瀚的场面都要这么轰轰烈烈呢?不不不,轰轰烈烈绝不能形容亭欢的悲恸!说成惊天动地大概也可以,从结露堂的血案到他来锁铺寻衅,还有今天的强掳亭欢生无可恋的掩住了脸,我先哭一会儿!别拦着我!

    至少半柱香的时间里,整个大殿里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个人讲话。

    最离奇的是宣瀚像个没事人一样站着,好像这件事跟他没半点关系,显然在面对一片惊讶目光这件事上,他比亭欢要坦然多了!大约是家常便饭吧。

    亭欢慢慢放下双手,遮住脸又有什么用?眼前的大殿里香气氤氲,彩锦金螭,雕梁画栋,花窗绣屏,宝相辉煌,还有一群花团锦簇艳丽华贵的女人。

    正中一张紫檀嵌大理石精雕的宝座上,一位望之约二十五六的美妇人坐着,正以一种极力隐忍的惊讶看着自己,亭欢一看顿觉眼熟,宝樨跟她有七八分像,再看她身旁众星捧月的一群妇人和小姐,想必她便是皇后了。

    “宣瀚从哪儿带了个小姑娘来?哎?还挺好看的呢”

    开口的却是一位长脸高个子的妇人,她穿着一件宝石绿的丝棉锦袍,头上戴了朵金色的堆纱宫花,耳朵上一对凤羽形的耳环,上前两步目不转睛、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亭欢,那眼光满含好奇,没有恶意。

    亭欢对她闪了闪眼睛,她抚掌哈哈一笑道:“她不认生!挺好玩的”

    紫檀宝座上的皇后终于开口了,她看着宣瀚道:“既然瀚儿特地带了客人进来,不妨跟大家引荐一下吧”她说话和气,看不出高不高兴,亭欢暗暗佩服她的涵养,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扛了一个人闯进来,她居然没有生气。

    宣瀚朝皇后行了个礼道:“母后,这位是南宫小姐,她是”到这就卡住了,如果说是个锁匠,母后会不会问锁匠怎么带进大殿里来了呢?那不是锁匠的话,又该怎么说?再说自己是临时起意带她进来的,后果嘛,他还没想过呢。

    “多谢大哥哥!”宝樨突然笑嘻嘻走上前,亲热的拉了亭欢的手走到母亲面前。

    “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儿是我邀请她来的,瑸华,她就是亭欢,上次那个涧澜花的样子就是她给我的,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见她吗?”宝樨在挤眼睛。

    瑸华立刻领会其意,点头道:“哦,原来你说有个惊喜给我,就是她啊!”小姐两从小一起长大,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一个挖坑一个埋配合的也是滴水不漏。

    宝樨微微向下拉拉亭欢的衣袖,亭欢立刻明白过来,该磕头了!

    扑通跪下才磕了一个,就被宝樨和瑸华一左一右拉起来,“好了,好了!母后不喜欢有事没事朝她磕头的”宝樨大包大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无礼的要求() 
郭皇后维持着温和的态度道:“既然是宝樨和瑸华的客人,那便安座在她们俩旁边吧!宣瀚也是的,既然是帮你妹妹去请人,如何这般没轻没重的?晚就晚了,又跑什么?唐突了人家姑娘可怎么好!”

    宝樨立刻恍然大悟道:“哎呀,是不是亭欢的脚还没好呀?确实还有点跛!”此时瑸华在旁边一拽亭欢的胳膊,亭欢果然朝她歪了过去。

    瑸华也摇摇头道:“所以大哥哥要扛着你进来,定然是你走不快,其实,迟些便迟些呗,怪只怪宝樨没有早点告诉你,哎呀,慢一点”

    这两人戏台子都搭好了,亭欢还能不演吗,当下里便一瘸一拐的跟着二人落了坐。眼见宣瀚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就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人群里一双眼睛露出阴冷的光芒,定定的瞧着坐在宝樨身旁的亭欢。

    “回禀皇后娘娘,关于这个姑娘,儿臣倒是有些了解”

    一个身穿深靛蓝锦袍的公子走出了人群,亭欢一看,不就是那个逼着自己开天蚕铆的公子吗?他的随从曾不慎失口道出过他的身份,今日看来他确实是一位皇子!

    “宣渤,你回来!”那位戴金色宫花的妇人叫他。

    “这姑娘其实是个锁嗯唔”他突然发不出声音了,一块大红绣花帕子赫然盖在他嘴上!那妇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上前,一手掐着他的手,一手紧紧捂着他的嘴。

    “儿子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她居然还惊喜道:“哎呀!是什么鸟在叫吧?多好听啊!嗯不对?下雪天没有鸟那是什么东西在叫啊?”

    “母妃!你放开”那妇人嘿嘿一笑,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捂着他的脸拽着他往回走。

    “你帕子上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啊嚏!”宣渤好容易才摆脱,正要发难却突然打起喷嚏来,在大殿上打喷嚏属于失仪行为,作为皇子更是有失尊贵的。

    “啊,呸!”他恼火的扔掉那条红帕子,掏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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