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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9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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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个道理”韩冈一击掌,“所谓‘贱不诔贵,幼不诔长,礼也’谥自天子出,做弟子的怎么有资格给师长赠谥……司马君实也是这么看,当我的几位师兄写信去请教伯淳先生此事是否可行,伯淳先生拿不准,就又向咨询司马君实咨询,他便写了一封信来劝阻”

    “原来如此”黄裳点了点头日中黑气,月中深影,总是最为显眼的如张载这般名儒,他的弟子若是做了违反礼法的事,必然逃不脱士林的嗤笑,也会成为其他学派拿来攻击的武器

    “所以我等气学门人,得感谢司马君实写信拦住了这件糊涂事”韩冈又说道,“在我从广西回来后,知道了此事,曾写信谢过司马君实后又上表为先生请谥,不过当时的情况,勉仲你也是知道的……”他苦笑了起来,“当时我与学正争于道统,天子看重学,奏章上去后就没了回音,所以就留了这番心事到现在”

    韩冈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势向上看着屋顶,也不知道自己做下的那番准备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

    ……………………

    韩冈这两天递上来的奏章已经被翻了出来,其实就在最矮的那一叠中

    同在一叠的,有河北对辽使南下行程的奏覆,有河东对辽国西京道冬季兵马调动的侦察情报,有甘凉路上报的军屯总结,由此可见赵顼对韩冈奏章的重视至于几案上最高的两叠,则都是弹劾王珪的弹章,数目实在是太多了,没办法堆成一摞,只能一分为二

    韩冈的奏章,被翻出来的总计有三份区区两三天的时间,他便借用翰林学士兼资政殿学士的资格,一天一份的直接将奏章递到崇政殿的案头上

    这个频率放在平常那是足够惊人了,可是眼下则是显得泯然众人许多朝臣,眼下都在拼命的往上递奏本而且有很多人跟韩冈一样,都是通过各种渠道,尽量绕过两府赵顼床边的奏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向皇后对这几份奏章有些印象,但极为模糊她只记得韩冈连着几天都有奏本在奏章没被翻出来之前,向皇后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韩冈在奏本中到底说了什么,等到翻出来一看,才想起这两天都看过

    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内容否则以韩冈的身份,他所议论的要事,向皇后自问,必定是能记住的

    不过向皇后对吕公著很是避忌,翻出来后看了一看,并没有念出内容来,而是很简单的问着赵顼:“官家,可是这三封:《本草纲目》编修局请刊发期刊;弛千里镜之禁;还有为张载请谥?”

    立刻,向皇后就看到了赵顼眨了两下眼睛

    正是

    而几乎在同时,她身后也传来了啪的一声响,是吕公著手上的辞章落到了地上

    向皇后回过头,看看地上的奏章,又看看吕公著震惊莫名的表情,随即便瞪大了眼睛,心中亦是疑惑难解:

    一贯宰相风度的吕公著,怎么会失态到这般模样?/br>;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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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官近青云与天通(25)() 
〖〗〖〗〖〗〖〗〖〗〖〗中午还有,这一大章的最后一段

    赵顼阖起了眼皮,久久的没有一点动静,像是睡着了一般

    向皇后不安起来从吕公著的失态上看应该是件好事,虽然吕枢密在失态后立刻请了罪,弯腰捡起奏折,但三五下才将奏折捡起来,可见其动摇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只是丈夫现在的反应又让人费解,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大概是歇了好一阵后,终于恢复了精力,赵顼重重睁开了眼睛

    下平二萧——招

    “官家想要招谁?”向皇后随即追问道,她关切的看着皇帝她至少能明白,现在丈夫究竟是招谁入宫,就决定了到底是准备怎么安排未来的朝堂大局

    上平十四寒

    ‘韩?……韩冈’向皇后心头一喜,只是赵顼想说的并不是‘韩’,而是‘翰’

    “翰林?”向皇后问着

    赵顼眨了眨眼,两下

    然后又是一个‘去声二十号——诰’和‘下平一先——全’

    向皇后总算是明白了赵顼心意:“是将知制诰的翰林学士全都召来?”

    两下赵顼给了肯定的答复

    一下找来所有掌内制的翰林学士,这是标准的拜相序曲,甚至高了一格

    向皇后回头来找人瞥眼看到了吕公著,这位太子太保正垂着手,端端正正的站着,脸色如常,沉毅沈谧,方才的失态仿佛完全不存在当然,方才托在手上的辞章,也被宽袖掩盖,仿佛不存在了

    多看了吕公著一眼,向皇后便丢下了他,点起宋用臣,派他去玉堂找翰林学士

    ……………………

    福宁殿中的动作,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池塘中,整个皇城都被惊动了

    本来崇政殿上对司马光和御史们的处置已经传出来了,王珪尽管被保住,但他已经没有足够了能力和声望来执掌东府,接下来必然会宣麻拜相

    隐隐躁动早已潜伏在皇城中,多少人预测,半月之内便能见分晓只是没人料到会这么快,一个时辰都不到,而且还是吕公著自请留对的时候

    不用一刻钟,翰林学士入宫的消息便传到了韩冈耳中

    他也是翰林学士,可惜是不在院的学士虚衔空名,不加知制诰,不用草诏,不掌内制,称为内翰其实都勉强,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进福宁殿,只能在外面等消息

    “这是大拜除?”黄裳立刻惊问,“是要任命宰相了?”

    “还能是别的原因吗?”

    “内禅?”黄裳刚说出口,自己就摇头否定了(要当真是内禅的话,宰执们应该先一步入宫

    “王禹玉是要罢相了,谁会接手相位?蔡确吗,还是吕枢密?”黄裳问着韩冈

    “官家从玉堂招了几人去?”韩冈却转过去问来报信的小吏

    “三人在院的内翰全都入宫了”

    韩冈回头对黄裳笑道:“看来的确是大拜除”他将重音落在了‘大’字上

    得了韩冈的提醒,黄裳模模糊糊的有了点想法,但还是有几分不解,正想细问,却见韩冈站起了身

    从身后门外传来了苏颂的声音,“玉昆,还在衙中啊”

    黄裳连忙起身回头,只见苏颂正跨步进厅,这也是听到学士院锁院消息的

    “玉昆,你觉得如何?”挥退了厅中没眼色的几个小吏,苏颂甫坐下来便问道

    韩冈想了一想,抬眼道:“……大势将定”

    ……………………

    拜除宰相照规矩是天子御内东门小殿,然后学士院锁院当这两件事同时出现,皇城内外所有人的耳目都会扩张到最大

    只是现在以赵顼的病情,不可能去内东门让皇后代行也是一个选择——毕竟已经是垂帘听政了——但赵顼担心皇后不能将自己的心意表达明白,她实在是太缺乏经验

    所有仍在翰林学士院中的翰林学士,便因为这个缘故被招到了福宁殿中

    翰林学士满额是六人,但加知制诰的就没有那么多了眼下玉堂员额未满,能吧诏的是只有三人,张璪、蒲宗孟和孙洙,三人全都被招进了福宁殿中

    张璪眼下已是翰林学士承旨,作为玉堂第一人,比当值的蒲宗孟还要靠前

    大拜除时,草诏往往五六封,甚至过十封,一人很难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一般都会召集两名翰林学士同上殿,即所谓的双宣学士——冬至的那个晚上,张璪因形势所迫,一人独力写了七份诏吧,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特例

    不过三位翰林学士接收的天子第一份谕旨,并不是‘拜’,而是‘罢’

    去声二十二祃——罢

    下平七阳——王

    上平八齐——珪

    罢王珪

    拜相的序幕,却是以罢相拉开,张璪一边让蒲宗孟吧诏,一边揣度着赵顼究竟对王珪有多恼火冬至夜他同样在此殿中,亲眼见证王珪几乎是将天子皇后和太子一家推进了深渊

    之前留王珪是形势使然,可惜在司马光和御史们的折腾下,天子的计算成了无用功现在不用再保他了,当初的愤怒也就如同池底的淤泥,一并翻了上来

    秦失一鹿,天下共逐之

    张璪的心跳得有些急了

    说起资格,他这位翰林学士承旨,也同样只要一步,便能晋身两府

    ……………………

    “大势将定?”苏颂问着韩冈,“不知玉昆此话怎讲?”

    韩冈冲苏颂笑了笑:“小弟不信子容兄看不出来?”

    苏颂不置可否,又反问回去:“玉昆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大势?”

    韩冈简简单单的回道:“天子觉得能安心的大势”

    苏颂突然凝神专注的看了韩冈好一阵,方才再开口,“玉昆,你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不过是上了三份札子”韩冈说得轻描淡写,却也不再隐瞒,“三天前是弛千里镜之禁,前天是请求刊行《自然》,昨日则是给先师请谥——这是第二次了,多半能成”

    黄裳听得一头雾水,他和韩冈、苏颂的层次差得太远,根本都不知道两人云山雾绕的再说些什么但苏颂听得很明白,他神色转为严肃,问韩冈:“玉昆……你当真做好准备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不过是给天子强压下去了,还要什么准备?何况现在重起头,既能释天子之疑,也能顺便跟吕宫保掰一掰手腕”韩冈轻笑着,党也好,旧党也好,都是对手对党在于道统,对旧党那就是为了维护大局,“说实在的,这几天一天一章疏,也不完全是针对吕枢密”

    “是司马君实吗?”苏颂问道

    “当然”韩冈点头,“旧党赤帜啊,再怎么提防都不为过”

    苏颂为之一笑:“可惜让吕与叔消受了”

    韩冈不知道吕公著会在福宁殿中说些什么,但他的心思并不难猜,他能用上的理由,应该也只有一个所以韩冈现在和吕公著争夺的便是同一个位置:

    ——党的反对者

    党这个团体,在外靠对法的认同和附和来聚集官僚,在内则是以学所代表的未来凝聚人心

    吕公著争在外,韩冈则争在内

    韩冈纵然在党之中有为数众多的朋友和认同者,但从根子上,他所代表的气学一脉,与党——确切的说,是坚持学的党——是截然分立的不同派系他有属于自己的班底,有足够的声望,也有实力不弱的后备队伍,只是因为地域的缘故,根基差了不少——关西的进士实在太少了,而气学在文风荟萃的中原和江南,则势力太过薄弱

    只是相对于吕公著代表的旧党,韩冈与党的交锋,不会损害法,甚至绝大多数党成员不会视韩冈为敌,真正与他相争的,只有王安石、吕惠卿等寥寥数人:对天子来说,这就足够了——至于国子监中的学官,他们还提不上筷子,狗肉不上席面

    韩冈屈指轻弹着茶杯,看着绿色的涟漪在盏口中一下下的回荡

    当《自然》杂志正式刊行,气学和学的道统之争将重打响,甚至只要公布这个消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动手了,最迟也不会拖到明年开春

    既然如此,与其拖到年后公布,还不如在这个最紧张的时候放上台面,至少还能额外赚个一石二鸟,甚至一箭三雕、四雕的好处来

    这是他对司马光的防备——韩冈上阵,怎么可能将希望放在皇后一时错口上?那根本是谁都想不到的意外——为了预防司马光上京后引领旧党反扑,他也必须未雨绸缪,早早的做好准备

    不论是司马光老老实实的上殿觐见,然后回洛阳继续修吧;还是说他这位太子太师还想搅风搅雨,重开战,韩冈都会做好反击的计划即便用不到他的头上,也可以用来对付他人

    其实在皇后垂帘之后,旧党已经很难翻身了这一点,朝中人人皆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旧党在朝堂中的作用,就是平衡朝局但弹劾身居两府多年、且为独相的王珪,却是动摇朝堂平衡的一个良机一旦这个平衡给打破,旧党的机会就来了

    而司马光果然一如所料,不甘心重返洛阳,探手抓住了眼前唯一的机会

    这样一来,韩冈未雨绸缪的三份奏章的作用便出体现来了

    韩冈三份奏章一上,那就是明摆着跟王安石划清了界限,要重燃起学和气学交战的狼烟当维持住自己孤臣的形象,那么接下来旧党一旦在司马光的引领下展开反扑,那么韩冈就可以毫无顾忌的配合党进行反击——他可以为道统跟党闹得翻脸,但若是有人想破坏这些年来辛苦建设的成果,韩冈则绝不会答应

    这一主要是针对旧党赤帜才预先埋下的伏笔,很可惜的没用在本尊身上,中途出了让人啼笑皆非的意外可如果对吕公著自请留对的目的没有弄错的话,那么将会阴差阳错的着落在了这位枢密使的头上

    其实韩冈也只有六七成的把握,毕竟一名瘫痪病人的心思是很难用常理去揣摩的对章惇会不会当成自己的羽翼给剪除了,韩冈也一样没办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

    只是他已经尽可能做了他所能做的,不可能多了,所以韩冈现在剩下的就是等待结果

    茶杯被弹得叮叮作响,杯中茶水也晃得越来越厉害

    浮现在韩冈脸上的笑意充满自信,其实这几日来的争斗,也不过是杯盏中起风浪真正的大势,就藏在几分奏章中令人遗憾的是,除了他本人,将不会有人能看透这一点/br>;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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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官近青云与天通(26)() 
〖〗〖〗〖〗〖〗〖〗〖〗好了,本大章结束中午两,这是第一

    蒲宗孟跪坐下来开始起草王珪的罢相诏

    这笔得罪人的买卖被张璪丢给了他,不过蒲宗孟不在意王珪完蛋了,这辈子都翻不了身,在诏吧中踩上两脚反而能让皇后看着喜欢

    当初不小心触怒了龙颜,战战兢兢了多日,靠着运气才过关,眼下他可不想再犯糊涂

    打叠起精神,亲自磨好了浓墨,蒲宗孟打算用他堂堂玉堂华选的文笔,让王珪看得吐血,让皇后听得心花怒放

    罢去了最不招人喜欢的王珪,宰相之位已然空悬将会是谁接手东府之长的位置?

    张璪和孙洙都在偷眼看肃然而立的吕公著,不见喜愠,深沉难测两名翰林暗暗称赞,只是这副宠辱不惊的气度,就是标准的宰相

    张璪尤为欣喜,王珪罢相,吕公著进用,两府人事大变,他这位站对位置的翰林学士承旨晋身两府的几率实在很大

    还在殿中的吕公著却被张璪、孙洙看得极不自在两位翰林学士在想什么他很清楚他其实恨不得就此离开,但开口求退的时机却不好把握,现在天子开始发布谕旨,他也只能先在寝殿中做个石雕

    赵顼继续眨着眼睛,下一个字是‘去声十卦——拜’

    张璪、孙洙立刻精神抖擞起来,神情专注的观察着天子

    “官家可是要拜相?”在得到了丈夫的肯定之后,向皇后接着问道,“官家想拜谁做宰相?”

    去声九泰——蔡

    正在动笔起草罢相诏吧的蒲宗孟手一颤,长长的一道墨痕从下划到上,这张草稿是废掉了

    干咽了一口唾沫,张璪强忍着回头看吕公著的念头,而孙洙则没忍住,飞快的瞥了吕公著一眼一瞥之间,就见吕公著神色依然如故,完全看不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但孙洙总觉得太子太保的脸色很白很白

    竟然不是吕公著,而是蔡确

    以资历论,如果要蔡确和吕公著同时拜相,吕公著必然在前,而且吕公著本人就在这里,天子不可能在蔡确之后才提他的名字

    吕公著完蛋了

    三名翰林学士皆看到了结果,却都想不通缘由自请留对的吕枢密,怎么变成了引火烧身?

    而蔡确的运气让他们羡慕,蔡确升朝官才十年,就已经升到宰相之位了而且还是从御史一直升上来,连出外都没有过一次

    羡慕到让人恨呐

    翰林学士们五味杂陈,而天子,并没有停止他和皇后的交流——入声三觉——确

    赵顼亲自确定了宰相的姓名,向皇后稍稍安心了一点,至少蔡确的立场她今天已经确认了

    张璪领了旨,与蒲宗孟并排跪坐,开始起草蔡确的拜相诏

    但赵顼的眼皮仍没有停,又是‘去声十卦——拜’

    难道还要一名宰相?

    张璪和蒲宗孟同时停笔,等着赵顼的谕旨

    上平七虞——枢

    入声四质——密

    “是拜枢密使?”向皇后得到了赵顼的确认

    上声六语——吕

    三名翰林学士的呼吸都停滞了,西府中已经有一个吕了再来一个,难道会是……

    去声八霁——惠

    下平八庚——卿

    宰相蔡确

    枢密使吕惠卿

    ……………………

    “法大兴啊”韩冈冲苏颂举起了酒杯

    已是入夜时分,学士院依然锁院,翰林学士们依然留于宫中,但皇城在日落后便落了锁,将等结果的朝臣们全都赶了出来

    谁也不甘心回家去等消息,留到明天再看结果,是没人有这个耐心

    所以御街左近的酒店茶肆,在这一个冬夜里便人满为患,甚至州桥边的夜市中也坐满了衣着青绿的官员,间中还点缀着一两件朱袍,都在等宣德门处贴出来的诏吧榜文

    韩冈和苏颂也到了前些天他和章惇一同饮酒的西十字大街横巷中的小酒店里,坐下来等消息——章惇今日宿卫宫中,倒是没能一起来

    黄裳也没作陪,前面韩冈和苏颂的对话让他一头雾水,有了些自卑感,听着也是没意思,回住处去了早点中了进士,才有参与韩、苏议论的资格

    此处离着宣德门并不算远,在吓走了几名小官后,接下来倒是清净了

    坐下来不到一个时辰,王珪罢相,蔡确拜相,吕惠卿回京任枢密使的三条重磅闻,便由留在宣德门处的元随,送到了他们这里可想而知,整个京城都要沸腾了

    “吕与叔自取其辱”苏颂叹道,天子当着枢密使的面又任命了另一名枢密使,而且还是对立的派系,那么这名枢密使就只有一个选择,“旧党在朝中已没有立足之地了”

    韩冈笑而不言,举杯饮酒

    蔡确是党,吕惠卿是党核心,王安石不用说——唯一的精神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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