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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8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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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终于确定了韩冈的性格、为人,以及应对辽人的基本观点,作为下属,刘舜卿知道自己可以安心大胆的去做事了。

    韩冈则是对刘舜卿的行事很是欣赏,甚至有几分惊喜。

    之前他在太原收到的代州急报中,并没有发现刘舜卿对辽人犯界行凶的应对和措置。韩冈因此而对刘舜卿有了偏见。认为他凡事上请,必定是个坐视辽人犯界烧杀,而不敢正面应对的庸人。现在一看,却是个敢作敢为的。所以刘舜卿的一些心思,韩冈也就大大方方的放过了,只当看不见,没筹算去计较。

    不过刘舜卿在这件事中所表示出来的仅仅是性格,其能力究竟如何,却不成能从这点事中看出来。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也就是刘舜卿精擅练兵的名声并不是虚传。

    但韩冈并没有为此而多操心神,在刘舜卿的陪同下,穿过代州城南门,缓步进入城中。

    归正李宪就要领军回返,到时候依照之前的约定,将守御北方的事情交给他也就是了。有足够的军力和武备,并且是以戍守为主,那么将领的能力就算差点,倒也不消太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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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却惭横刀问戎昭(七)() 
【欠好意思,迟了一些。不过今天肯定三更,这是第一更

    为了报复之前雁门寨新铺被辽人烧杀一事,代州知州刘舜卿扣下了两家辽国商人。

    这件事可以算是捅了马蜂窝。

    被扣下的两名辽国商人其实不是契丹人,而是汉人。天下万邦,世所公认,最擅长工农二事的只有汉人。即是行商天下,汉人也不输回鹘。在辽国,基本上都是汉人出来做贸易,尤其是宋辽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全都是由汉人独霸。

    不过这一干汉商的背后,就有许多契丹贵族的影子。刘舜卿扣下来的两位商人,如果加上他们的商队,人数就多达八十五。他们要带回去的货物,大半是辽国稀缺的贵价货,并且还有许多香精、宝器、佛像等奢侈品,明显就是提供给辽国的王侯将相们的货物。

    紧邻代州的辽国朔州知州不定就有股份在里面,或许还有几家贵胄豪门占了一份。其实不是韩冈胡乱料想,而是从询问出来的口供中就提到了很多达官显贵的名号。不过由于有可能是他们揄扬,以求脱罪,只能将信将疑。

    韩冈抵达代州的消息并没有瞒着人,所以当韩冈从东面的繁峙县回来的时候,朔州知州派来的使节已经到了代州,并且是点名要见韩冈。

    一名身穿绿袍的官员,在雁门县衙中接待了这名使者。他们的会面,也就是谈判。针锋相对,乃是免不了的。

    “吕兴、晁安究竟有何罪过?!任意拘禁无罪行商,难道这就是大宋做事的规矩?”

    “吕兴、晁安二人被拘,乃是其人涉案的缘故,非为他事。既然在大宋境内犯大宋刑律,固然也就要按大宋的规矩来办。”

    “自澶渊之盟后,大宋大辽交好七十余年。还望录事转告韩经略、刘知州,两国的情谊得来不容易,不要因细故而坏旧谊。”

    “杀伤十数人,烧毁衡宇六间,难道这就是大辽与人交好时惯做的事?邵祥不才,见识浅薄,不料大辽有这等流俗。”

    “前曰已经向贵国通报,雁门寨新铺乃是伏莽所为!我朔州萧知州已遣人追查。吕兴、晁安二人乃是正经行商,往来鸿沟十余年,岂会与伏莽相勾连?”

    辽国使者极力否决将雁门寨新铺一案和两家商人联系起来,而自名邵祥的绿袍官员则是一口咬定两人涉案。

    “吕兴、晁安二人名为行商,却行事诡秘,其属多有窥伺机要之举,已经在狱中审问得实。现本县怀疑其与雁门寨新铺一案牵涉颇深,人证俱全,口供犹在,岂是污蔑?”

    “既然是拘入狱中审问,要什么口供没有!?”

    “邵祥不知贵国如何断案,不过大宋国中断案,非歼狡滑黠之辈,少有动用大刑的时候。雁门县中断案一向公正清明,如果新铺劫案认真与其无关,州里、县里都不会冤枉他们。更不会逼其认罪。”

    “人在狱中,怎么都由们?”

    “在下所言真伪,到了两人开释之后即可知真个。并且为何贵国能如此肯定吕兴、晁安与劫案无关?不是尚无那群伏莽的详情吗?”

    “十几年的行商,几万贯的身家,如何会跟响马沆瀣一气。”

    “或许不是伏莽也不定!……若是贵国能尽早雁门寨新铺的凶手绳之于法,移送鄙县,待问明简直与吕兴、晁安二人无关,肯定会尽快将此二人放回。兄台与在下同为录事,当是明白做幕职的苦处。只要兄台能增进朔州尽快将当初的响马捕获移交,在下包管让二人立刻脱罪,不让兄台来回往返受累。”

    一番商谈无果,辽国的使者大怒而回。而韩冈、刘舜卿一干主事者对此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原本就是要表示得强硬一点,辽人的反应,也在预料之中。

    翻阅着特意放置人手记录下来的对话,韩冈笑着对刘舜卿道:“这邵祥做得不错,刑房录事可算是屈才了。”

    韩冈根本就不见朔州派来问罪的使节。就算有个正经的官职,但区区一个录事参军,根本就没资格拜见一路经略。刘舜卿则是怕会惹来一身麻烦,也不见他,丢给了雁门县代州的州治就是雁门县而雁门县的官员们更是妙人,知县推县丞、县丞推县尉、主簿,县尉和主簿找不到其他官员来推了,商议一下之后,就交给了下面的录事比押司低一级,略高于书办的吏员最后出面接待辽国使者的即是雁门县刑房录事。

    大宋和辽国之间的外交向来是采取对等原则,对方派来的使者,正常情况都是由平级的官员来接待。如果资格不敷,往往就暂时赐赉一个平级的官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经常有借紫提前赐赉三品服章的情况呈现。因为这个惯例,雁门县刑房录事穿上了一身绿袍,假借了一个同录事参军的名头,简称正好即是录事。

    这件事来有些可笑,不过从结果上来,邵祥表示得很不错。就像韩冈所,一个录事的吏职简直是屈才了,以他的口才,以及胆量破坏宋辽两国的盟约,这可不是罪名,即是知州都不肯担在身应当放在更合适的位置上,才不至于浪费人才。

    听到韩冈的嘉奖,雁门知县连忙在下面附和:“邵祥一向行事稳妥,这些年来,县中刑房极少有过失。”

    “是不是荐他一个官身?”刘舜卿提议道,“也好让他继续与辽人打交道。”

    “也好。”韩冈颔首道:“就先让他负责对辽人的交涉,如果办得好的话,朝廷也不会舍不得一份判司簿尉的爵禄。”

    这就不是领俸禄的官员那么简单了,而是有品级的官!县学里的学长、教谕,他们是官,也简直是官,也领俸禄,但他们都是流外官,没有品级。想要晋身流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进士释褐授官,也不过是判司簿尉。雁门县中,有品级的官员也就是知县、县丞、县尉和主簿四人。

    邵祥此前仅仅是个吏员罢了,连不入流的官都不是刘舜卿本意就是举荐他一个流外官而韩冈一句话,却将他抬举到流内品官的行列。虽然还有个前提条件,但韩冈此前已经将底限画了出来,只要顺着这条线走,怎么也不成能将事情办砸了。

    这番话传到外面,肯定会惹来几多羡慕嫉妒的目光,就是在率为官员的厅中,也是引来了几声感慨。

    这件事议论两句,就放到了一边。仅仅是花絮罢了,还有更重要的正事,否则,代州的一众文武官员,不会大半聚于州衙厅中。

    韩冈问刘舜卿,“边疆各寨是不是都放置好了吗?”

    “已经放置好了。雁门山、屋山和恒山的那些寨子外围的军铺、烽燧,都加派人手。最有可能被辽人犯界的土墱寨、西陉寨,伏兵都放置下了。”

    “再传话给各寨,让他们再心一点,不要垂钓不成,反给鱼拖下水。”

    眼下边疆的局势如同绷紧的一根弦,随时可能被剪断。就在三天前,代州、乃至宁华军、岢岚军、火山军,韩冈全都遣人通知了,让他们加强提防那已经是韩冈上任后,第二次传令缘边各军州。如果算上他上任前,朝廷的诏敇和孙永的军令,已经是半年来的第五次。

    刘舜卿垂头道:“末将明白。”

    韩冈和刘舜卿都不会认为辽人会咽下这口气。他们要是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也不会成为从唐时开始,就困扰中国的边患。也不会认为他们会只动嘴皮子,辽人手中的马刀总是随时准备挥下。接下来,少不了会有股戎马犯界。韩冈要刘舜卿做的,就是迎头痛击,打得他们回去。舔伤口。

    至于朔州派来的使者,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要否则也不会一级推一级,最后轮到一名胥吏接待他,简直都是笑话了。韩冈和刘舜卿身边哪里找不到更合适的人?

    只因为他们都知道,要想跟辽人好好一话,是用刀枪打出来的,不是靠嘴皮子辩出来的。根本没需要理睬所谓的使者。

    韩冈其实不想挑起宋辽之间的战争。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点点做,不先解决西夏,反而在伐夏之役的同时,另外再开辟一个战场,少不了要伤筋动骨。

    但越是不想挑起战争,就越要表示出自己不吝一战的强硬。要是让辽人看出自己这边的顾虑,想讨价还价都难了。

    萧十三、乃至他身后的耶律乙辛,同样害怕战火,一旦被逼得出兵,亲自领军还是坐镇国中,想必耶律乙辛都下不了决心。出战军队又该如何编成,同样会让耶律乙辛伤透脑筋。

    麻杆打狼两头怕。

    不敢否认已经订立的鸿沟条约,将犯界烧杀的罪行推给其实不存在的伏莽,辽国的态度其实已经放软了。

    这样的情况下,强硬以待才是最为正确的做法。比及拼过一下之后,让辽人明白自己这边的决心,才有可能迎来人所共盼的平和平静局面

第十章 却惭横刀问戎昭(八)() 
第十章 却惭横刀问戎昭(八)

    【第二更,还有一章,可能要迟些。(_)】

    “那个南朝的录事就说了这些?”

    “回枢密的话,的确就说了这些。宋人实在是狂妄之极,我大辽铁骑二十万,只要尚父和枢密一声令下,不曰就能踏平雁门,竟然还敢如此无礼!”

    从雁门县负气而回的使者,在北院枢密副使萧十三的面前,战战兢兢的将自己的经历和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的。说到最后,却忍不下心头的火气,差点在萧十三面前破口大骂。

    虽然派去的仅仅是一个录事参军,但与宋人的交流事关全局,萧十三还是将他招来详询。从对话到接待,每一个细节都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通。

    宋人的愤怒,萧十三也是事先预料到了。已经割了地,又划定了疆界,才几年功夫就又来打草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愤怒是正常的,只是没想到宋人的愤怒会贯彻始终。从出面接待的人选,以及接待的地点,都能看出宋人在刻意将愤怒表现出来,甚至让人感觉有些装模作样。

    不过就像大辽将之前对雁门寨新铺的攻击,说成是盗匪所为一样。宋人将两支商队拦了下来,并把商队的主人关进牢狱,也找了个掩人耳目的借口,而不是**裸的说这是报复其实也算很清楚明白的报复了,只差捅开窗户纸,只是从宋人所找的理由来看,其实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随便砍几个首级,让宋人能够有台阶可下,这件事多半就能不了了之。

    但萧十三还不准备这样做,如此一来,他就不太容易下台阶了。肯定会有人说他对南朝太过软弱,这对他的声望并无好处。而且暂时他也不觉得有必要,眼下的这个局势,是没有必要讨好宋人,甚至要尽量让他们分心这是来自大辽尚父的命令。要不然他也不会下令,让朔州的边军随便去找个宋人的军铺打一下。

    只是话说回来,小小的一次对边境军铺的攻击,也并不是单纯的挑衅,那样毫无意义,也未免太小瞧了他萧十三。萧十三是想要趁机看一看宋人的反应。尤其是新任河东路经略使的反应,他受了什么样的诏令,手上有多大权力,对于下属的控制又是如何,都能从宋人的应对中查探出个大概。

    从这些天来,宋人对于此事反应,已经能看得出河东军,尤其是代州和太原府之间,很是有些问题。

    韩冈的名气虽大,但好像在河东并不是很管用,并没有出现传说中名震军旅、一言九鼎的情况。

    代州对于雁门寨新铺之事的报复,快到让人始料不及。而从细作报上来的韩冈北巡的行程看,刘舜卿并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完全是自把自为。

    可等韩冈到了代州之后,却并没有由此兴师问罪至少细作没有打听到。

    但萧十三并不相信,韩冈能真心为刘舜卿的行为做背书。一个自入官之后,完全没有收到挫折的年轻官员,能忍受下属的自作主张。年轻气盛四个字,简直就是贴在韩冈身上的标签,要不然他又怎么会才抵达河东旬月,便北上代州,未免太积极了一点。

    韩冈会默认刘舜卿的所作所为,他的顾虑,萧十三也能体会一二,想来韩冈也不想落得一个对外软弱的评价,只能跟着刘舜卿的脚印继续走下去。

    但韩冈也不是全无反击。对大辽使节太过于刻意的慢待,将招待使节的权力,从代州州中转到了下面的雁门县,萧十三都能从中看得出韩冈对刘舜卿的压制。

    要想完美的击败对手,就必须彻底了解对手。相应的,能彻底了解一个人,也就能完美的击败他。

    当年耶律乙辛和废太子相争,萧十三会选择站在耶律乙辛一边,便是因为他太了解废太子耶律浚的为人。

    挥手让犹在废话的使节退了下去,萧十三觉得,至少这一番的出使,让他对韩冈和刘舜卿都多了解了一点。

    不过还远远不够,这么想着,萧十三又命人招来了驻扎在朔州的西南面巡检,向他询问边境的那一边,宋人近曰有什么动作需要多加关注。

    “按照昨曰的回报,守卫似乎比往曰更为森严……大概是加强了防备。如果想要再命人拔掉宋人一座军铺,就要多费不少手脚。”

    “……也只是防备而已,依然是不敢越境反击,比起当年的杨六郎要差不少。宋人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

    当年承天太后带着圣宗皇帝南下攻宋,因为不擅攻城,从杨延昭镇守的广信军开始,便不断绕过有铜铁之名的梁门、遂城等一众坚城不打,一路南下,直抵黄河岸边的澶州。当两军对峙的时候,一直坚守在广信军的杨延昭,便立刻领军攻入辽国境内,辽人怎么在河北做的,他就在南京道做个同样的。虽然辽人对杨六郎恨之入骨,但佩服他的照样很多。燕山要隘古北口上的杨无敌庙,供的就是杨业,陪祀的也有杨延昭一份。

    “纵使英雄如杨业,也不免败亡一途,韩冈就算想要立功,在他立功的过程中,可是有很多人想要拦住他。想要做事可没那么容易。”

    ……………………

    位于群山之中、勾注山颠的雁门寨,的确是一座险关。

    雁门寨东西山岩峭拔,中有一路如线,盘旋崎岖,关城便位于绝顶。不过两边的山石,比起关城则又高了许多。

    仰首向天,就是早早南行的秋雁,似乎也比寻常所见要低飞了很多,只在隔着关城的两峰山腰上飞过。不愧是雁门,不愧是天下九塞之首。

    相对于同为天下九塞之一的方城隘口,地形之险峻,不啻百倍。乃是真真切切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自战国李牧在此驻军抗击匈奴时起,雁门关就是赫赫有名的天下雄关。

    而此时的雁门其实是由雁门、西陉二寨组成,在同一条险道上,一南一北设置了前后呼应的两重防线。二寨倚群峰之险,能将任何由此入关的幻想击碎。

    韩冈正在雁门寨中。身为经略使,也只能走到这里,想再往前去更靠近边境西陉寨,正在一边作陪的刘舜卿和一众幕僚,都不会答应。就在几个时辰前,韩冈已经有过一次被下属联手抗命的经历,不打算再来第二次。

    之前的几天,由于听说朔州一下进驻了整整两千名骑兵。代州城中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韩冈本来预计这两天就回太原府西面的岢岚、火山虽然也是边境,但那边的道路不适合大队人马出行,没必要巡视但偏偏遇上了辽人骑兵开始南下边境,要是在此时离开,很容易就给人栽一个临战而逃的罪名可就太冤枉了。

    所以韩冈干脆选择再到边境军寨来巡视一趟,宣示自己的胆略。

    “想不到雁门也有杨无敌庙。”韩冈在参观过李牧的靖边庙,上香献礼之后,又被引至位于城池西南的地方。他惊讶的望着庙中的金身,没想到这是供奉着杨业的庙宇。

    听到韩冈的话,刘舜卿也惊讶起来,“难道秦凤也有供奉杨太尉的庙宇?”

    刘舜卿对韩冈的经历也听说过一点,过去没有来过河东,而杨业一生征战,则只在河东一地,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交集。

    “不是,是辽人的南京道那里有一座。”韩冈对刘舜卿道,“我也是听出使辽国的友人说的。在辽国南京道通往中京道的隘口处,有一座杨无敌庙,是辽人感其忠勇,为其修造的庙宇。听说出使辽国的宋臣,过古北口时基本上都要在庙中上一次香。”

    韩冈曾经与苏颂聊起过杨业那是熙宁八年,正巧时任定州路兵马副都总管的杨文广病逝。韩冈和苏颂坐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扯到了杨家祖孙三代身上。

    杨业和杨延昭都没有在,但杨文广却在陕西任职过,甘谷城就是他主持修造,韩冈的老爹韩千六曾经为甘谷城运送过粮草,而韩冈两位兄长的战殁,也跟修建甘谷城脱不开干系。说起来的确是有些渊源。

    “苏子容【苏颂】当年奉使出京,到了辽境之后,最惊讶的就是古北口上的杨无敌庙。记得他还写了一首诗做的事跟大部分使臣都差不多。”韩冈轻叹,“可惜的是,都是刻在杨无敌庙山石上的名作,当初还听了一遍,想不到已经记不得了。”

    “汉家飞将领熊罴,死战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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