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宰执天下-第6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的工,用骡马则更方便。码头上搬运的人手至少可以削减三分之一。可以想想能节省下多少人工?有人要卖,当然有人会买。”

    “这些奸商”一听很有可能是奸商收买了军器监中的工匠,章惇立刻发狠骂着。

    听韩冈说轨道能省大量人工,他也不是惊喜,而是脸色骤变。京府乃一国之中,天下四方商货都齐聚东京城中,码头和水道边的搬运力工,少说也有数万,如果一下失业了三分之一,对东京城来说,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场动乱。

    “如果轨道在京城内传播开来,恐怕我家当真要被烧了。”

    不比争夺水力磨坊的地盘,韩冈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厢军还有他们的俸禄可以养家糊口——也有足够的借口。在军器监中用上轨道,节省下来的人力他也能安排妥当。但如果轨道在京城中推广开来,夺去了力工们的衣食,在世人眼中,可就是他无可推脱的责任。

    “比起烧玉昆你家宅院,更有可能是直接烧了轨道。”在章惇想来,丢了饭碗的力工哪有那么多曲曲绕绕的想法,什么东西夺了他们的口食,他们的火气就会朝哪里发。

    “这件事可是说不准,”韩冈半眯起眼睛,声音轻得仿佛在说给自己听:“有心人总是有的。”

    :

第二章 凡物偏能动世情(四)() 
当韩冈和章惇被熙熙楼的掌柜一脸殷勤的相送着从酒楼中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落日的余晖已然散尽,但西边的天空还残留一抹带着丝光的深紫,瑰丽的色彩犹如出自湖州的吴绫,不需要任何纹路花样,便堪于最上等的蜀锦相媲美。

    熙熙楼楼外的街道,也是一处夜市,虽比不得州桥夜市的繁华,但人气也不输多少。当韩冈踏足楼外,就看到一盏盏灯高高的挑了起来,整条大街给照得犹如白昼,街上的行人反比白天还要多上几分。

    就在酒楼门边的摊子上,一名身处褐衣、头戴毡帽的小贩,唱着货郎曲儿,向来往的行人推销着摊子上一支支铜质的梳子和发簪。这个时代的酒楼,对摊贩很是宽容,这个小贩就在门边不远处坐着,也没人出来赶他离开。身处市口,加之卖的货物有些吸引力,他的生意倒还不错,竟围了五六人。

    韩冈踏着台阶与章惇前后脚走出,只是顺带的看了摊子一眼,脚步就顿时停了下来。

    “韩孝,你去买一支簪子回来。”

    被韩冈点了名的伴当有些纳闷,这里明显的就是几文钱一支的低档货,自家都没脸买给婆娘穿戴,怎么舍人要买给家里的夫人和三位娘子?但心中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乖觉的上前挤进人群,自掏腰包,拿了九文钱,一点也不还价的依言买了簪子,想了想,就又买了一把铜梳回来。

    将簪子和梳子一起呈给了韩冈,韩孝还碎碎叨叨的说着:“这家摊子的铜簪怎么这么便宜?往常买少说也要十五六文才对。”

    章惇正等着酒店的小二将他的马给牵来,回头一看韩冈,竟然是在命下人买着地摊货。

    “怎么了?”他很奇怪的走过来。

    韩冈没作声,先用指甲刮了刮簪子的表面,见上面的铜色依然灿烂。就将簪子交给了身后的另一个伴当,示意他在地上磨上几下。就这么磨了两下,当铜簪重新拿到眼前时,当即就见到了里面银亮的铁来。

    “是浸铜法。”韩冈将簪子拿给章惇看。又掂了掂掌中的铜梳,果然重量似乎有些不对劲,远不如他旧时家里用的差不多大小的那一柄。

    浸铜法,也就是用铁来置换出胆矾水中的铜,是基础化学中的内容。如今在南方的铜矿中使用的为多,南方诸路生产出来的生铁,有不少用此法来制铜。虽然此事世间有着不少人皆认为此种制铜法制造出来的是伪铜,但从三司流传出来的传言却说,浸铜法此后将会大力推广,如江西铅山等处的铜矿,都会陆续采用此法。

    而另一个浸铜法用得多的地方,就是军器监中用来给铁器镀铜色。韩冈上元节时拿出来的板甲,便是给工匠镀上了一层铜。除此之外,就几乎没人用,甚至知道这种方法的都少,当初工匠给板甲零件浸铜时曾对韩冈说,除了军器监的工匠之外以外,东京城中找不到第二个明白浸铜法的匠人。

    可现在才过去几个月,就连路边摊贩卖的器物都用上了浸铜法,究竟是巧合,还是从军器监中学来的?

    韩冈的视线转到了章惇脸上,翰林学士明了一切的神色,说明了他想到得正与韩冈一模一样。

    章惇咳嗽了一声,现在出现的这个东西,也确证了军器监已经成了世人关注的焦点,有些技术上的特色就立刻会被偷出去。方才他对韩冈的话,看来也不是白担心。“玉昆,愚兄今日所言,还望慎思之。”章惇沉声说道。

    “学士放心,韩冈明白。”韩冈一声轻叹。

    技术扩散是好事,但自己的压力可就要大了。但他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不需要顾虑太多,而且在飞船出现后,有点错处也是好事。且不管怎么说,他的一切发明,都是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想仿效吗?看一眼实物就够了。唯一能让朝廷占据压倒性的,就是规模。这也是韩冈一直以来告诉赵顼的道理。

    道别之后,章惇向东,韩冈向西。

    身下的坐骑,四蹄哒哒的蹬着地面,漫不经心的向前走着。这匹阉过的河西马肩高四尺二寸,刚刚过了军马的及格线,并不能算是好马——好马也舍不得阉割——但胜在老实温顺,甚至是迟钝,在熙熙攘攘的东京城中,不会像另外一些河西马一般容易受到惊吓。行走得平稳,让骑着这匹马的骑手,在驾驭时都不会感到吃力。

    沿着南门大街慢慢向西行去,前方天幕上的艳紫在一点点的蜕变成墨蓝,天空中,稀稀落落的几个星子还看不分明,但天色已经差不多都黑了下来。

    天色将晚,已经可以看到街边的巷子中,更夫在敲着梆子,每走上几步就敲上一回。韩冈轻夹马腹,往家中赶去。只是刚到浚仪桥,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是吴充的二儿子吴安持,另外,他也正是韩冈的连襟。

    这吴安持从得胜桥上下来,眼睛在街边左右扫着。似乎在韩冈看到他的同时,也发现了韩冈。但看他的态度又好像并没有发现,反正视线是茫茫然的一带而过,就想转身上马。只是从吴安持匆匆忙忙的态度上,韩冈估计他多半还是看到了自己。

    “仲由兄”韩冈远远唤了一声。见面了就跑,吴安持的做法未免太不给他面子了。

    吴安持这下子跑不了了,只得下马回头,脸上堆起了惊喜:“原来玉昆贤弟”

    “许久不见仲由兄,不知向来可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韩冈笑着走上来,吴安持也不好说两句就走,却是被他拉着在街边说了好一阵话。既要叠起心思应对韩冈,也要防着一不小心被诳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只寒暄了没几句,就是浑身是汗。

    被韩冈耽搁了好一阵,甚至不由自主的答应下来改日一起喝酒的承诺,当吴安持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二更天了。

    走进房中向父母问安,吴充就不快的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迟?可是去青楼了?”

    吴安持不敢隐瞒:“儿子是在路上遇上了韩冈。”

    “韩冈?”吴充不意从儿子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

    “正是韩冈。”吴安持低头道:“他上来跟儿子搭话,也不便不理睬他。”

    吴充脸色沉了下来:“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一阵。”吴安持见吴充脸上写满了不信,连忙将跟韩冈说得那些话,一五一十的转述给吴充。

    吴充听了儿子一阵絮絮叨叨的废话,不耐烦的往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以后见了韩冈离着远一点。”

    “大人……”吴安持没有动,反而有些迟疑的在背后叫了转身准备入内间休息的吴充一声。。

    “怎么?”正如如今大部分做父亲的人一样,吴充在家中亦如严君,标准的严父慈母中的前者。只是微皱起眉头的回头一瞥,就让吴安持胆颤心惊。

    “为什么大人要一直针对韩冈,他不是只在安心的打造军器吗?”吴安持大着胆子问着,“大人的对手当是吕惠卿,何必与韩冈结下仇怨。也许现在韩冈只是直阁而已,可一二十年后,未必不能升入东西二府。”

    吴充的眼神如刀似箭一般的变得锐利起来,使得吴安持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听着儿子的话,他却沉默了。过了好一阵,方才反问道:“知道为什么天子喜欢孤臣?”

    “……不结党营私,忠心事上?”吴安持的回答说到最后又变成了疑问句。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吴充,等着对回答的评判。

    吴充不置可否,只是再问了一句:“见过孤臣做宰相吗?”

    “啊?”吴安持闻言一愣。

    “一个都没有。”吴充冷冷一笑,“韩冈甚至连新党都不亲附,朝中上下无人,日后如何能升入东西二府?

    王安石为官数十载,入朝任职虽然只有几年。但朝中亲厚之人无数,才学亦是一时之选。文宽夫、富彦国、欧阳永叔、包希仁,多少重臣元老看重于他?吕晦叔、吕宝臣、司马君实、甚至包括为父,又有多少友人与其来往唱和?其身在江宁,在今上耳边,还有韩维、韩绛为其做仗马之鸣。朝野上下无人不赞,安石不出,奈苍生何?

    可你再看看韩冈,他参加过几次诗会?上京以来,又结交过多少士人?朝中的几名重臣,他亲附过谁?就连他的岳父他都不理会这样的臣子,天子当然喜欢。但想要做到宰执,根本是休想。宣麻一事,可不是天子一人说了算的”

    “可两府之中还有王韶。在关西,也有关学一脉。”吴安持小声的争辩道。

    “王韶功劳不小,但开疆拓土,枢密副使就到顶了,没机会再升上一步,能帮到韩冈什么?更休提若关学,但凡关学有点底蕴,张载也不会一直守在横渠。”吴充再一声冷笑,“要不是有韩冈这名弟子,他的名声一辈子都别想流传到京城中”

    :

第二章 凡物偏能动世情(五)() 
吴充根本就不将韩冈当一回事,口舌之争吃亏又如何,慢慢钉死他晋身宰执的机会,就已经足够了。

    “若说韩冈在白马县安置流民的时候,以当时所见,他日后甚至能有五六成机会做到宰执;但到了现在再来看,韩冈倒有七八成进不了东西二府。”

    对着已经开始在点头的儿子,吴充笑着韩冈的愚行:“王介甫辞相后,他竟然一口气开罪了韩子华、冯当世和吕惠卿这三位宰执,论起得罪人的本事,也只有祢衡能比一比了。”

    吴安持无话可说,他的父亲的确是一针见血说到了韩冈的缺陷上。

    “王介甫再是因为新法得罪了多少豪门世家,让多少旧友与其反目成仇,可他至少在担任参知政事之前,没有让人看出了他的真面目。天下人都将他视为能拯救朝政困局的大贤来期待,朝堂上下,除了寥寥数人之外,无不是在期盼着他上京,入主政事堂。

    而韩冈就实在是太过高傲,宰执他不亲附,士人他不结交,诗文水平连浅薄二字都不够资格形容,官员中的聚会根本就没办法去参加。唯一擅长的就是机关巧器之学,只是美其名曰格物致知,将公输般与先圣拉上关系。”

    “韩冈好歹也是造出飞船,公输般恐有不及。”吴安持轻声提醒着父亲。

    “《浮力追源》的确说透了飞船的原理,现在是人人都会造了。等到日后给辽人、夏人学去,你再看看他会受到多少封弹章”吴充冷哼一声,“好了,你早点回去睡,记住为父说的话,不要与韩冈结交,省得日后受牵累。”

    “儿子知道了,父亲大人也请早点安歇。”吴安持老老实实点头,行了礼,就下去了。

    吴充重新往内间走去。

    方才说的一切,这倒也不是他针对韩冈的原因。吴充只是看得不顺眼直接开口说而已,区区一个没有多少前途的起居舍人,他一任枢密使根本没有必要顾忌。

    韩冈拿着过去的功绩和发明,在天子面前有着足够的影响力。但凡他说的话,天子能信上七八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将王安石给弄回来了——这样能动摇天子心意的小臣,换作哪位宰执过来,都不会看得顺眼。

    只是冯京此前苦心积虑在军器监做下的那些龌龊之举,反而成就了韩冈的名声。表面上捧着,暗地里做手脚,冯京做的蠢事,吴充可不会去学着来。韩冈的确是才智过人,对付他即便机关算尽,也免不了要落入陷阱,倒是直接出手打压,韩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用嘴皮子辩驳。

    寻常臣子,以韩冈的才能、功绩和声望,根本不可能只有这么低的官位,他现在只是因为太过年轻之故,说起来,的确有不少人在猜测,韩冈要熬到多少岁才会晋身政事堂,都将他视为未来的宰执。

    但这样的臣僚,也让人心生忌惮。随着韩冈年岁见长,将他视为威胁的就会越多。到时候,不论是谁上台,都会设法阻止他进入政事堂,甚至阻止他上京城。他声名越盛,两府中的宰执就越是要压他。

    天子的宠信绝不可能保持很久,韩冈对天子的影响力也不会保持太长时间,而士大夫之中的关系和人缘,却是时日久长。无人可以依仗,无人可以用为奥援,只有寥寥数人为友,试问韩冈能在官场上走多远?

    吴充一点都不会担心。

    ……………………

    同天节还有两天就快要到了,但赵顼却是越来越不想上朝,好不容易熬过了朝会,又在崇政殿议事上,被搅得昏头涨脑。

    朝廷如今变得泾渭分明,好好的朝会和议事,最后都不免变成了臣僚们或阴或阳的互相讥刺和弹劾。为了两桩没有最后确定审判结果的案子,朝堂的重臣们已是撕破脸来攻击。而两桩案子究竟的实情如何,他们都不再关心。

    赵世居、李逢谋逆案,如今已经牵扯进了数以百计的士人。

    因为李逢本来就是士人,而赵世居交游甚广,也与许多士大夫信往来。从他们家中抄出来的信,有许多让赵顼耳熟能详的名字,甚至有些人都是经常见的。甚至连自己的四弟嘉王赵頵也被牵扯了进来——他曾经请求将参与进谋反案中的医官刘育,任命为嘉王府中的医药袛应。

    但赵顼决不想就此停止,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从开始削减宗室的待遇时,就一直在忍着宗室对他的攻击。以《宗室法》将一大批远支解除宗室的身份,让他们失去任官的机会。转运法、市易法,都在宗室身上割肉。试问他的亲戚们怎么可能会甘心。在去年的那场大旱中,上蹿下跳的人实在太多,他听到的嘲讽和讥笑也实在太多,但赵顼他堂堂天子,在当时却只能干咽下这口气。

    赵世居绝对饶不得赵顼要确定,这个朝堂之中,没人能动摇、敢动摇他的皇位。只是从另一位谋反案的参与者李士宁身上,使得王安石也被牵扯了进这一桩案子,让赵顼烦心不已。

    而另外一桩案子,也就是官营水磨坊的厢军士卒团聚起来,冲击韩家宅邸的案子,已经变成了厢军士兵无事啸聚、谋图不轨。吕惠卿的极力主张,终于让赵顼也觉得被煽动起来的厢军士卒,也的确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能轻易的放过。而且这桩案子更是从一开始的指使者,在御史台中牵扯到了宰相冯京的身上。

    两桩案子,让两府之中的宰执们变得更加对立,之间的矛盾也更加锐利。此事的朝堂上,宰辅们也只记得互相攻击,让朝廷政事运转也渐次缓慢下来。

    赵顼决定要尽早将两件案子给处理干净,将两帮涉案人员以重惩,给予天下一个足够的警示。不过,赵顼叹了一口气,这也要臣子们配合才行。依他的才智,如何会看不出现在两边揪着这两桩案子,其本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开封知府韩缜这时站了出来,前面的宰执官们为了两件案子争吵了一通,现在终于都累得没有气力了,让他也可以站出来说些话。

    “陛下,前夜观音院外码头上失火,现有多家绸缎商联名具状,控诉力工袁十二等二十余人于码头上纵火行凶。”

    “纵火?”赵顼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到这两个字,东京城这样的大城市,最怕的就是火灾,一旦烧起来,就是接连数坊一起陷入火海,“回去速速断明此案,将涉案之人依律严惩”

    “启禀陛下,臣昨日已经问过了几人。”韩缜冲着崇政殿上至尊的座位躬身道:“袁十二等人是因为码头上安置了轨道和有轨马车,不再需要太多的力工而被雇主解雇。袁十二等人力工与之争执良久,最后一气之下,方有了这一次的泄愤之举”

    “轨道有轨马车这些不都是军器监的东西吗?”赵顼一直都在关心着军器监,韩冈现在的精力放在那边,他当然很清楚。

    韩缜也很清楚:“轨道和有轨马车,如今尚在军器监中打造之中。但这个消息,京中已然传遍。想必绸缎商们也是因为听说了此事之后,才会收买了军器监的工匠,将轨道和有轨马车的式样给偷了出来。”

    原来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能臣,这段时间怎么尽出纰漏?赵顼越来越是头疼了,真的是什么都不顺心。

    “速召韩冈觐见”带着怒意,赵顼吩咐了人下去。

    宰执们还没有走,甚至准备来个第二回合。没想到韩冈又出了事,要上殿来了。吴充捧笏而立,低垂下去的头在冷笑着,韩冈这是自己在错蠢事,怨不得他人了,就看看他能怎么为自己辩解。

    技术扩散绝对是一件好事

    韩冈还记得某本科普中,曾经看到有一位十七还是十八世纪的科学家,为了得到贵人们的资助,而在家门前竖起了一个气压计,打了一个十分有效的广告。

    他韩冈也是在打广告,如今七十二家正店门外的热气球,还有在金明池时不时飘起来的飞船,都是他韩玉昆打出去的广告。而结果也很好,浸铜法和火车的原型都顺利的流传了出去,也让人看到了相信他韩冈的好处。

    日积月累,日后不论他准备做什么,想必都会有人趋之若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