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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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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雱向自己的小院走去,刚刚穿过一重小门,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便从二弟王旁的院子中传了出来。有弟妇庞氏的哭泣,也有弟弟王旁的叫骂。

    夫妇两人的争吵声打碎了深夜的寂静,王雱摇了摇头,带着身后的小厮一起走快了几步。

    听见王雱回来的动静,萧氏从桌前站起,迎了上来。房中听候使唤的两个婢女已经睡了,萧氏便自己上前去,帮着王雱将身上防寒的斗篷**下来。

    将猩红色的大氅挂到墙边,萧氏随口说着:“二叔那边好像又在吵了。”

    “别去管他”王雱难隐心头的不快,重复了一句,“别去管他。”

    王雱一喝,萧氏低头整理着王雱的衣袍,聪慧的不再提起此事。

    王雱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坐到了桌边上。看着萧氏坐在对面,拿着一块布料在飞针走线,看着渐渐成形的样子,是一件给小孩子穿的外袍。

    王雱心里还想着二弟王旁的事。王旁自从儿子出生后,觉得儿子跟自己长得不像,就天天跟浑家吵架,弄得家中鸡犬不宁。王雱作为兄长也不好去劝,只好躲远一点。

    只是日闹夜闹,实在不成体统,昨日还把娘给气到了。这件事要传出去,外人又该怎样去看?

    国事就已经够让人烦心的了,家中却又是让人不得安闲,。王雱忽然觉得心脏有些发慌,按了按心口,脸色也白了起来。只是他怕着妻子担心,尽力保持着平静自如的神色,让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喝了几口热茶,王雱感觉好受了不少。左手不用再按着心口,脸上也多了点血色。

    萧氏没有觉察王雱一瞬间的不适,低头绣着儿子的小外袍,问着丈夫:“听说荆南那边昨天又有好消息传回来?”

    “章惇前日降伏了梅山的苏甘,设了安化县。等过几日他回来,朝廷就会又有一场献俘大典了。”

    说着章惇的功绩,王雱口吻中不**讽刺的味道,章惇在荆南的表现,不如王韶远矣。梅山蛮也没有吐蕃人那么凶悍。就是有两仗打得可圈可点,但领军的两个主要将领可都是陕西人。

    萧氏可不管丈夫对章惇是什么评价,手上的针线一停,追问道:“那愿成大师可以得授紫衣了吧?”

    “应该吧。”王雱点了点头,“这样给的紫衣才是名正言顺。”

    前些日子王雱儿子日夜啼哭,便是愿成给治好的。不过愿成想靠这个功劳就想讨上一件紫衣,未免就太过了一点。

    救治自家孩儿,那是私恩。而高僧大德才能得赐的紫衣,却是朝廷的恩典。要是因为,把朝廷恩典当做私恩与人,试问如何可以服众?

    公器私用的事,韩琦、文彦博做过,他们做宰相的时候,还举荐过两名得他们欢心的医生为官。但王雱知道,自家父亲绝不会答应,而王雱本人也不愿这么做。

    就是浑家萧氏有些不高兴,自家儿子日后说不定还要求人,怎么能如此吝啬一个官位。

    正好此时章惇从荆南寄信来,说荆蛮畏惧符咒,要向王安石讨要个有口才的道士去荆南。愿成虽然不是道士,但他的口才很好,又会符箓咒术,就正好派得上用场。

    愿成自到了荆南,便事招摇得很,自号经略大师。只是跟着李资、明夷中一起进山去劝降荆蛮的时候,吃了大亏。李资、明夷中等官吏全都被杀,只有愿成因为荆蛮虔信浮屠、崇信鬼神,才被放了出来。

    这样的和尚,当然远远比不上在熙河路立有殊勋的智缘,想必他也不敢要求太多。

    ‘一件紫衣,也该满足了。’王雱心里想着。慢慢阖起了眼睛,最近想的事太多,头有些疼,精力也有些不济。

    萧氏这时拿起手上的衣服,对着灯火比了一比,左比划,右比划。放下来后,对丈夫道:“这吉贝布还真是让人喜欢,比起绸子可要厚实多了,又暖和又轻柔。照着火,根本都不透一丝光。”

    “吉贝布?”王雱睁开眼睛,不快的问道,“怎么买这么贵的布料?用朝中发下来丝绢做最好衣服不行吗?”

    “不贵啊,这又不是琼州黎人的吉贝布。听说是陕西今年刚出来的,自熙河来,价格低了不少,而且一点都不差。”萧氏又举起了只缝起了一半的衣服,给王雱看着,“官人你不是,难道王枢密和那个韩玉昆在给中的公文里面都没有提?”

    王雱仔细,好像没有这么回事,等明日去中查一查旧档好了。若京城市面上的吉贝布,真的有了出自熙河的货。靠着足够的税入,河湟很快就能平定了下来。

    想着此事,王雱都有些佩服起在熙河开拓了两三年的王韶和韩冈,“一边攻城略地,一边种田织布,这一步步,走得还真是够快的”

    “谁说不是,前两年还听说是要朝廷用几百万石来养着熙河路的兵将,转过脸来,现在就有布料出来了。”

    “王韶和韩冈能点石成金啊……他们在熙河之事上用心之深,由此也可见一斑。”王雱感慨着。

    开荒种地很多官员都知道,但种什么才能稳固根基,这不是一般官员能想到的了。光是种粮食,不过让一路百姓吃饱,多上一点税赋,根基只扎在当地。但换成是棉布,运到京城发卖后,天下人都知道熙河路有这个特产了,根基已经是扎进了京中。

    再过几年,熙河吉贝布的名号传遍天下,就算是文彦博,也不敢轻言放弃。

    “是韩冈吧。”王雱推测着,“其父韩谦益管着熙河屯田事,这两年的熙河丰收都是他的功劳。想必木棉的种植,也少不了他的一份。”

    “对了……”萧氏放下了衣服,“说起韩冈,奴家要问问了,小姑的事该怎么办?不是说要跟韩冈结亲吗?前两天还听娘在叹着,这一耽搁就耽搁了一年。小姑转年可都要到二十了。”

    王雱一下皱起眉头,脸也沉了下来。提起这事,他就有些心头火。那个韩玉昆,宰相家招他做女婿都不肯一口答应,偏偏要考上进士才肯给个明确的回复。

    若是在其他地方,都是女方要求男方只有考上进士,才能成婚。如果考不上的话,女方就另寻他人了。如果女方都不要求女婿的功名,便将女儿嫁过去,哪个士人不是忙着点头答应下来,可有一个像韩冈这么做的?

    从王韶传来的话里,韩冈是不肯被人说成是借助宰相岳父的门路才考上的进士,所以要拖到明年的三月后。才高之人,心高气傲一点王雱能理解,但韩冈这一拖,妹妹可就又大了一岁。

    “要是三年前,在进士中挑上一个就好了,小姑十七岁的年纪也正正好。”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都过去三年了。”王雱说是如此说,不过在他的心中,当时若他在京城,肯定要帮着妹妹的选个合适的。绝不可能一拖三年。

    “小姑心里怎么想的,你们去问过了吗?”

    “二姐还要怎么样?能跟韩冈差不多的人选,现在也不好找了。”王雱抬眼问着妻子,“怎么,是不是二姐跟你说了些什么?”

    “倒不是。”萧氏摇着头,“二姐倒没说,心里在想什么也看不出来。”

    宰相之女二十而未嫁,外面肯定有不少不堪的推测。对于二妹王旖,王雱心中也有着一份内疚,“明天我去问问她好了,看看二姐是个什么心意。”

    :

第12章 共道佳节早(五)() 
这些天,韩冈一直在用心读,不过间中还是跟着王家的子弟、门客来往交流。

    王韶的儿女多,多到让韩冈叹为观止。发妻杨氏结缡十五年,育有七个子女,加上妾室生的两个,九人中活到现在的有六个。杨氏过世之后,治平二年继娶的续弦徐氏在王韶前往秦州之前,两年内连生了两个儿子。加上王韶在秦州纳的两名小妾,也生有一子两女。光是儿子的排行,都已排到第十了。

    而且生活在王韶府中的这么一大家子,并不仅仅是王韶妻妾儿女的这十几口人,还有王韶的父母、兄弟,从德江乡里前来投奔王韶的亲戚朋友,加上七八个清客,一班家**,十几名在熙河路用得顺手的亲兵转成的家丁,几十个仆役婢女,差不多有一百三四十号人。这还不包括,朝廷派到执政门下听候使唤的两队厢兵。

    除了清客和厢兵之外,在户籍上,这就是一户人家。如此多张嘴,王韶每个月的拿到手上的俸禄,根本经不起流水一般的花销。要不是有着熙河那边的王家商行源源不断的送钱了过来,加上王韶在老家还有一些产业,家计之上早就要捉襟见肘了。

    基本上,大宋的官宦人家都是如此。一人得道、鸡犬登天的事,在这个时代十分的正常。一旦升到高位,前来投奔的亲友会是川流不息。不止一个重臣感叹过,他们在做州县官时,往往还能天天喝酒吃肉,但升到了侍制之后,却变成了三五天才能吃上一次肉。

    韩冈也算来王韶家白吃白喝白住,王韶为了安顿好韩冈,甚至一口气掉了四个男仆,四个婢女来伺候着。侍候他的仆婢,比王韶的长子王廓身边的都要多。

    韩冈倒是安居如常,仅仅多了句谢而已。王家的人不会因此而觉得他失礼,韩冈的身份和关系,足以当得起这样的招待。

    在所有的打扰韩冈读习文的访客中,还是王厚来得频繁一些。不过不同于其他客人,想要跟韩冈拉近关系的盘算不同,王厚倒是多为韩冈着想的比较多。

    “玉昆,你已经到了京城的事。王相公家有没有去知会一声?”这一天,王厚来见韩冈,便问起了此事。他有些担心韩冈会不会做得太过了一点,“虽然不便去拜见,但最好还是说一下缘由,这样也能在王相公那里说得过去。”

    王厚的提点,让韩冈感到几分暖意,点头笑道:“多谢处道兄提醒,不过今天小弟已经遣了人去送信了。王相公和王家的二衙内,都写了信给他们。该说的都说了,希望他们能谅解。”

    王厚呵呵笑了两声:“玉昆你还是这般周全,愚兄倒是多说了。”

    “是人总有想不到的时候。若没有处道兄帮手,不说别的,当初支撑河州前线的转运之事,怎么成功不了的。”

    王厚与韩冈又现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到了晚间,王安石那边有了回音。相府的仆人送了一封请帖来,指明邀请韩冈。但请帖的主人,不是王家的老二,而是王大衙内——王雱。至于地点,则是在离着王安石府很近的清风楼。七十二家正店中,只有唐家老店比清风楼更近相府,不过相对而言,清风楼就更安静了一点。

    这份邀请,韩冈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走上一遭。

    人至清则无朋,水至清则无鱼。拒绝的太甚,反而显得着相了。韩冈自入京后,不见天子,不见宰相,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见一见王安石的大儿子,也没人能说闲话。

    ……………………

    王雱约在了午后未正,已经过了午餐的时间,大约是茗而已——进了酒店,并不一定要吃饭喝酒。可以茗,可以聊天,可以下棋,甚至还可以做一些特别的娱乐活动。这一点,古今都是一样。

    韩冈比起约定时间提前了两刻钟,先行一步抵达清风楼。虽然他是客,但还是表现出一点的诚意比较好,他并不想跟王安石家太过疏远,尽管还没有确定,但他有七八成的可能会娶王家的女儿。

    果然也不出韩冈预料,作为宰相家的公子,就算是请客也不会到得太早,只是遣人在清风楼中定下了位置。韩冈进门后,只报了王家大衙内的名讳,就立刻被迎进了三楼的一间厢房中。

    能看得出来,王雱所预定的这件厢房,装饰陈设并不是清风楼中最好的一间,但亲自带着他上来的清风楼掌柜,却对韩冈道,“官人有所不知,王衙内遣人来定房时,直说着要最清净的一间。小店背街这一间房,虽然风景不是很好,却是清净无比。”

    掌柜的话声未落,就听着隔壁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恣意狂放,丝毫不顾及周围包间里的客人。清风楼掌柜奉承式的笑容一下凝固。很尴尬的道,“官人,隔壁正好是今次上京来赶考的贡生,就在王衙内订房之后才来的,也是要的清净包厢……”

    韩冈倒是明白了,最清净已经给王雱定了,又来要清净包厢的客人,就被安排到隔壁的房间中,正常情况下也是清净的。

    见着韩冈似有不满,掌柜提议着:“不如官人换一个位置……”

    韩冈摇摇头:“请客的主人定下的位置,我这个急匆匆的客人先到了,却没有越俎代庖的权力。”他挥了挥手,示意掌柜离开,“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掌柜诚惶诚恐的退下去了,隔壁包间传来的声音便越发的清楚了起来。

    “……今科的考官应该快决定了,不知主考得是吕吉甫还是曾子宣?”

    一个稳重点的声音说着:“不论是谁主考,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看一看前科状元的叶祖洽,也就该知道了。”

    “以正道兄之才,争得当是第一人的位置,至于要担心主考官的问题,还是留给小弟几人。”

    “过奖了,余中实不敢当。”

    另外一个沙全文字*ωo哑嗓门开口说道:“其实不需要担心主考官的还有一个。”

    “谁啊?”几人同声问道。

    “韩冈”

    一众恍然:“原来是那个灌园小儿,他又有何才学,不闻其人有何诗文传世。”

    “他可都是朝官了,还来考进士……不就是知道武功不足为凭,学问才是第一。”

    “说起了灌园小儿,小弟就想起了一件事。”最先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国朝开国初年,曾有一显贵,少年时乃是屠户出身。后请人写行状,便是感到棘手无比。最后胡大监胡旦,他帮忙写了一句——‘少年时即有宰天下之志”当这是贴切无比现在那灌园小儿今次来考进士,你们觉得该怎么说?”

    “怎么说?”

    “澄清天下之志”

    一句拿韩冈开涮的俏皮话蹦了出来,七八张嘴哈哈哈的一阵哄堂大笑。一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个有澄清天下之志。不知灌园儿用起五谷轮回之物,究竟怎么一个澄清天下法?”

    “此话不可妄言”应该是自称余中的那名士子在阻止:“韩冈如何,与我等无关。且不要胡乱开口。”

    韩冈呵呵冷笑起来:“澄清天下之志吗……说得倒也不错啊。”

    也许隔壁的士子当真比自己才高,韩冈也不觉得自己在经术上的学问,当真能独树一帜,一览众山之小。自家在文笔上的差距,韩冈看得很清楚。能写好诗赋,文学水平就不是韩冈可比,能一较高下的,也就是自己对经义,还有对于策问试题的思考和判读的深度广度。

    曾布最近升了翰林学士,而吕惠卿为知制诰、兼判国子监,说起来礼部试的主考官究竟是谁,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得到。如果能让他们找出哪一张是自己的卷子,想来他们应该不会吝啬在卷头上圈上一圈。

    不过礼部试的阅卷工作,并没有这么简单。比起韩冈在秦州参加的锁厅试还要繁复上百倍。光是人数就是天差地远,锁厅试就有十来人,而天下四百军州解来的贡生则总计五千一百余人。自己的卷子也许能让曾布和吕惠卿两人看到,但他们要能发现是韩玉昆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仅仅是科举,韩冈还参加过其他事关命运的重要考试。虽然说如果让两边的考生去考对方的卷子,基本上可以确定都会是全军覆没。可是,这应试时的道理却是相通的。

    文章一定要特别,文字也好,论点也好,至少其中一项要让人眼前一亮。这样才能让批改试卷而变得昏头涨脑的考官们,留意起这份卷子来。五千一百多份试卷,要从中取中三百人,除了最前面的二三十人外,排在后面的两百多人,跟被黜落的四千多人中的大部分,差距不可能很大——毕竟是都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成功者。

    选中者之所以会被选中,黜落者之所以会被黜落,也许只是一句两句,一个词两个词的差别。但这点差别,就决定了谁能站在城池之内,谁又被排斥在护城河之外。

    也许每一个参加过决定十二年读生涯的最终结果的学生,他们的语文老师都这么提醒过学生。作文时最忌陈词滥调,千篇一律的文章,也许在考试时能得个不过不失的分数,但在礼部试时,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黜落。

    韩冈的优势也就在这里,第一次参加科举,就总结归纳出应考原则的,贡生中能有多少人?他无意去挑战前几名的资格,他只求能在黄榜一列大名,就算是一个与如夫人相对的同进士也无所谓。因为在告身上,最上等的进士及第,与最末等的同进士出身,都只是会被登记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进士。

    进士就是进士。

    韩冈正在想着,房门先被几声敲响,然后被推开,清风楼的掌柜引着三人走了进来。

    当先进来的年轻人眉目疏朗,身材颀长,就算没有韩冈熟悉的王旁跟在身后,也是能辨认得出他的身份。

    “韩玉昆?”

    “正是韩冈”

    韩冈微笑点头。而视线从跟在王雱之后的王旁,钉在了最后一人身上,笑容转瞬收敛。

    ‘开什么玩笑?’

    :

第12章 共道佳节早(六)() 
跟在王雱兄弟之后,明显的是一个女子。

    带了帷帽,垂下来的薄纱遮挡了面容。紧紧裹着半新不旧的狐皮斗篷,将身材遮掩的同时,却把窄窄的肩头勾勒出来。

    韩冈这下算是给王家的两兄弟吓到了,就算他再没眼力,也能猜得出这一位跟着王雱兄弟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所以他才在心中大骂着,这在开什么玩笑

    韩冈倒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未出阁的闺秀与非是亲眷的男子私会,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宰相家女儿的名声就完蛋了

    所谓‘内外各处,男女异群;莫窥外壁,莫出外庭。出必掩面,窥必藏形。’

    通传世间的礼法,良家女子不能随便见与男子相见。以司马光的说法,女子到了订婚之后,父亲就不能进入她的房间,姐妹出嫁后回娘家时,弟兄不能坐在她旁边。

    就算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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