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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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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管他是谁,先抓起来。”方兴对着电话呵斥道。

    方兴已经抓了四百多号人,各种意外造成的伤亡超过八百,但这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能抓住真凶,就算牺牲一倍的人他也不在乎。

    但有件事让方兴变了颜色。

    章相公来了。

    章惇来了。

    不仅仅是他本人,还有八千神机军。

    装在他们的列车,一路驶过偃师,最后抵达洛阳。

    一到洛阳,就分兵把守城垣,掌控城中要点。

    当章惇走下列车,洛阳城已经在他把握中。

第294章 并行(上)() 
    章惇抵达洛阳。

    以他现在手中的权柄,差不多是皇帝出巡的等级了。

    神机军随着章惇占开进洛阳城中,城内立刻没了杂音。

    一直以来对朝廷、对朝政颇多指责的洛阳豪门,之前还互相串联,要一起对抗到处抓人的铁路总局,这时候就闭户锁门,把头缩起。除了出来拜见章惇,就完全不见外客了。

    听到文家、富家、王家紧锁门户,章惇赞许道,“做得一只好乌龟。”

    而洛阳的两家地方报纸,在章惇抵达当日被接管,报道方向从尊皇讨奸、君臣和济一下转成了民主共和,报上的连载,也从汉光武再兴汉室的历史故事,变成了开拓南洋的冒险小说。

    报纸没有开天窗,更没有停刊,新上任和的新闻审查官,也得到了章相公的褒奖。

    仅仅一天,洛阳城河清海晏。

    章惇没有在洛阳久留。他亲自过来,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剩下的问题自有无数人帮他去解决。

    乘上列车,继续西行。半日后,驻跸渑池。

    从专列上下来,渑池站狭小的月台上,韩冈已经在等着他。

    “子厚兄。”韩冈遥遥冲章惇一拱手,“可是许久不见了。”

    章惇慨叹,“已经有两年多了。”

    两年多的时间,日常劳心,章惇头发更白了几分。但独握天下权柄,威仪也日渐深重。

    拉起韩冈的手,与韩冈并肩而行,“不是望之的事,都请不动你出关西。”

    韩冈哈哈笑道,“闲下来人就懒了,再让我像还在京师的时候那般勤勉,真的是做不到了。”

    看韩冈的气色,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不少。与章惇比起来,绝不止十几岁的差距。

    章惇看看韩冈,眼神中不免带着羡慕,“玉昆你倒是清闲了,愚兄这两年可是连东京城内的景致都没空去逛。”

    “东京城哪有什么好景致?幽燕好山,辽东好水。”

    “呵,说的是啊,好山好水,正待人取。”章惇心情好了些,“难得出来,要不要去渑池走走?”

    东西分野,崤函古地。

    渑池也算是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小的声名。

    但旧年秦赵会盟之所,蔺相如胁秦王之地,早不见千年前的陈迹。只有一座土台,两块残碑。

    左右山川水势,倒是让人惊喜。

    韩冈和章惇不谈公事,就骑马闲逛,看过盟台旧址,就拐进官道旁的一间庙宇中。

    韩、章皆不信释老,正殿的佛像看都没看。只是在两侧偏殿转了转。

    渑池是崤函古道上的必经之路,往来文人不在少数,各色诗句,高高低低,浓浓淡淡,写满了墙壁。

    其中有几首写在最显眼处。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韩冈看看落款,“这是苏子瞻手笔?”

    章惇皱眉看着这首七律,“诗是子瞻的诗,字就不是子瞻的字了。子由写诗来,子瞻相和,这是嘉佑年间的事了。”

    “三十多年了啊。”韩冈摸着墙壁,真是很久远了。

    “半年后,新君登基,理当大赦天下……”章惇沉吟着,“玉昆,你看再添两个名字如何?”

    添上苏轼苏辙?

    “载酒时作凌云游,”韩冈说,“大苏小苏不都已经回乡里了?”

    苏轼参与了当年宫变,事后远流岭表。章惇秉政后,等了几年,私下里征得了韩冈的谅解,就开始帮助老朋友了。

    苏轼苏辙两人的流放地,从海南移到岭南,又从岭南移到荆南,后又再从荆南移到川南。

    川南嘉州,就在苏轼老家眉州隔壁,兄弟两人最新的流放地就在那里。如果皇帝没有驾崩,再过一年半载,两人就能流放回乡了。

    载酒时作凌云游,正是苏轼少年时在嘉州游览乐山大佛时写下的诗句。

    章惇的动作,韩冈都没有干涉。这种事没必要计较了。

    但章惇要帮老朋友彻底脱身,韩冈还是觉得不妥,“管束可以不用,任其往来也行。但太后尚在,好歹给太后留点面子。”

    “……也罢。再多等几年。”章惇并不强求,他也只是顺便问问。

    走了半天,两人也没说过正事。从寺庙里出来,翻身上马,韩冈漫不经意的问道,“真的不担心京城?”

    王厚不在京师。

    王舜臣不在京师。

    李信也不在京师。

    章惇所信任的将领,也多半不在京师之中。

    对辽开战在即,一支支精锐开往边境。

    从京师往北去的铁路上,有一半的运力是军队和军需。

    十余年来,京师从未有如此空虚。

    韩冈扯了下缰绳,不让自己的马走得太快,“是准备引蛇出洞?”

    “那帮人,有胆子的没计较,有计较的没胆子。”章惇说起他瞧不上的人时,还是那般目无余子的口吻,“等他们下定决心,我就已经回京师了。”

    “京西打算怎么办?”韩冈问。

    “先军中,后府中。抓一批,关一批,放一批。不然还能怎么办?……但望之的死,必须有个交代!”章惇转过头,“玉昆你看呢?”

    韩冈并不认为章惇与吕嘉问的死有关,但真凶到底是谁,想要查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整顿京西势在必行。

    “我意亦如此。”韩冈点头,“吕望之不在了,河南府这里要重新挑个知府人选。”

    “军民之中素有威望的最好了。还要能下手整治地方。”

    清洗京西军中。所有士兵整编待用。沙汰老弱,整治空饷。要做到这一点,军中必须要有点声望。至于整顿地方,只要有了兵马和朝廷的支持,倒不用担心,只是要能狠下心来。

    但仅仅是满足着两条的文官,这世上也就那么几个。

    章惇看着韩冈,韩冈摇摇头,“现在身上这差事,我都没什么兴趣了。”

    “那游景叔呢。”

    “景叔倒是好人选。但他现在在都堂里可是做得好端端的。”

    在吕嘉问出事之后,接任知府的身份不能比他低。从现在都堂中挑人是最好不过。可韩冈在都堂内的人手并不多,少了一个游师雄,黄裳就更加势单力薄了。

    “枢密使,兼判河南。”章惇给出了条件,“没有这个身份,压不住此处的大户。”

    “也好。”韩冈点头,“剩下就看景叔他自己愿不愿意了。”

    章惇笑了下,他和韩冈作出的决定,又有谁敢不愿意。

第295章 并行(中)() 
    和韩冈在渑池逛了半天,当天夜里,章惇回到自己的驻地。

    虽然觉得没有聊尽兴,还有些事要再商讨一下,但两人都没有抵足而卧彻夜深谈的打算。

    一开始说的只是河南知府的新人选、赦免流放罪人这类轻松的话题。到了后面,聊得就深入了,就是工厂、种植园、商业新法案之类的事了。

    章惇和韩冈的根基,都在于两大商会为核心的利益集团上。吕嘉问这样的宰执,就算死上十个八个……的确还是会有些问题,如果只是一两个,对章惇、韩冈来说毫无影响。

    而关西系的工厂,福建系的种植园,进一步根除地域性歧视的商业新法案,事关核心利益,就是两人交流的重中之重了。

    章惇和韩冈就这几个话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充分交换了意见,对对方的立场和要求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此,两人回头都要跟自家的幕僚计议一番。要不然一个不小心,一句话就是几十万贯的利益让出去了。

    章惇驻地,禁卫森严。驻地百步之内,民户商家全数清空,民房商铺都住进了随行的护军,成了临时的营地。

    白天护卫章相公出外游玩的卫队,回来后就进驻地对面的临时营地中。

    章惇在院中下车,隔了院墙和街道,那边岗哨上的口令声仍清晰可闻。

    如此规模和等级的警卫,章惇四十年官宦生涯,经历过很多次。仁宗皇帝的,英宗皇帝的,还有熙宗皇帝的。刚刚死掉的大行皇帝倒是没有,给宰相享受到了。

    大概五六里外,韩冈的驻地中,情况应该也差不多,同样带了两个指挥的精锐作为护卫。

    到了如今,章惇越发觉得,他与韩冈之间与其说是同僚,不如说是形势使然的盟友。

    眼下的渑池县是标准的两国会盟的场面。

    比起当年秦赵会盟,少了剑拔弩张,还多了一个共识,合则两利,分则两败。

    关系方面,有工业制造方面的优势,而张敦义芳,掌握着全国的粮食供给,同事张墩还是宰相,官营的工场,,他的影响力更大一点。

    包括军队在内,双方的实力相当利益争夺不可避免,但总体上,还是合作的模式

    “西狗根本就不想跟我们谈!”

    老远就听到章恺愤怒的声音。

    章惇皱了一下眉头。

    “大不了拼一场,比钱多,谁怕谁呀?!”

    章惇眉头的皱纹更深,他记得,为了这一次会面,他特地给章恺选了几个性格稳重的助手。

    本来想直接回房,再招章恺进来问话,现在章惇直接转身进了偏院,“怎么回事?”

    “相公。”

    “七兄!”

    一见章惇,室中几人纷纷起身。

    章恺愤然上前,“七兄,你不知道,韩家小儿这一回欺人太甚。”

    “好好说话。韩家小儿是怎么回事?”

    “七兄,你不知道。这一回来的不是冯四,是韩钲。韩冈的这个儿子,叫叔叫伯,叫得殷勤,一说起事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章惇和韩冈会面,谈的自然是大略。具体的合作细节和利益分配方案,就是下面的差事了。

    类似的会议,过去几年开了多次。章恺也不是第一回参加会议,与雍秦商会的冯从义打过多次交道,争执归争执,交情还是有一点的。但今次换成了子侄辈的韩钲,就让章恺好生没脸。

    章恺气急败坏,“靛蓝棉布的事,当初跟冯从义说好了。两家价格一样,同进退。保证每家工厂都有钱赚。韩钲倒好,一概不认,说是要降价两成。还不是新机器出来了,成本又降了。跟他说两句,他却推销起他家的新机器来。这算什么?”

    章惇没去在意章恺的愤怒,而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件事,“……关西又出新的纺织机了?”

    “是啊,才三年。据韩钲说,效率翻了一番,但必须要用蒸汽机带动。”章恺苦着脸,“七兄。要办这样的一座新工厂,所有机器全都得从关西买,少说也要百万贯。这到猴年马月才能捞回本啊。”

    “关西怎么能做的?”

    “机器就是自家产,给我们肯定不是一个价码!”

    “你还少说了一条,买来还不一定能用得上。”章惇冷下脸,拆穿章恺不敢明言的内情,“早几年就叫你们多培养工人,而不是跟江南的那些奸商学,把人当畜牲用。”

    倭国、高丽的奴工是便宜,但放在全是机器、操作复杂的工厂里,他们只会添乱。

    盘剥奴工的确能降低成本,甚至能与关西的工厂竞争,但工厂里的机器能继续进步,而人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压榨到极点,奴工会死、会反抗、会消极怠工。

    “江南的那些丝厂一家家连着倒,马上就只剩下生丝能卖了。还不接受教训。”

    “七兄。话不能这么说啊。明明两家都能得利的好事,他们偏偏要一家赚,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七兄你……”

    “他们能赚得更多为什么要让利给你们?我面子,我面子全是给你们丢的。”想起方才跟韩冈的对话,章惇就一肚子火,一群丢人现眼的货,“关西最大的优势就是技术高人一等,花了那么多钱去开发新技术,当然要赚回来!”

    章恺还在辩说,但章惇已经不想听了。

    只看着兄弟嘴里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翻动,他却一句也听不下去。

    福建商会在章恺的掌握下,的确财大势大,但技术上的进取心,全然没有,

    若论工业技术水平,天下无一家能出关西之右。即使是将作监、军器监,如今也已经被关西抛出了老远。

    炼铁高炉,关西正在修建的最新型号,容积已经高达十万升。建成之后,平均每天出铁可达千石。仅此一座,便可胜过二十年前全国一年的产量。

    如今辽国十万铁工拼死拼活,一年的产量,同样也远不及这一座高炉。

    军器监的京北铁厂和徐州铁厂,民用器物的销售额一年低过一年,而关西的铁器,则是年年增长。

    “因为我们在技术上的投入足够多啊。”

    韩冈说这句话时的自负,章惇现在记得还很清楚。

    过去新旧党争,争的是国本,变法还是不变法,说到底就是钱归谁。朝廷多拿一点,巨室豪族就少拿一点。

    如今东西两家争执,争得也不过是利益。但利益的损益,就体现在根本理念的差别上了。

    何者为工商之本。

    技、工、贸三件事,哪个该排第一?

    “道理其实很好懂,之所以关西能够坚持技术优先,而福建商会还抱着赚钱第一。”

    “不过是一个已经吃到了甜头,一个还没吃够苦头。”

    “你们啊,也该吃吃苦头了。”章惇叹着气。

第296章 并行(下)() 
    福建商会控制下的种植园,遍布南海沿岸。

    二十年间,因此覆灭的南海小国早超过三位数。

    近三十年前,大宋帝国刚刚开始开边河湟的时候,手底下只有几千户,万多户的蕃酋都能在大宋朝廷手中得到刺史,团练使之类高阶武职。

    但是在如今的南海,国王修建渠道,王子赤手烧荒,贵妇们缝补浆洗衣物,诸如此类的事例。比比皆是,根本不足为奇。

    朝廷需要的是种植园的出产,种植园需要的是奴工,不论是朝廷还是种植园,都不需要土著中的贵人——这等麻烦的人物只有死了,是最让人安心的。

    朝廷不会因为海军打了一场斩首数千的胜仗,而厚加封赏,而海军内部则更是要骂娘——南海的战争只是为了奴工和财富,一场大战下来,杀了价值数十万贯的人口,从上到下都要找指挥官的麻烦。

    这就是南海战争的特点,一切为了种植园,一切依靠种植园,财富从种植园来,又流入到种植园去。

    章惇并非不满意现状。福建商会体系下的种植园占据了南海种植园中的八成以上,几乎完全控制了南海上的贸易,并由此掌握了天下粮食,白糖,木材,海产品等的贸易。尤其是对粮食贸易的控制,让章惇稳稳地坐在宰相的位置上,无人能够动摇。

    但章惇还是希望福建商会不只专注于种植业,他更希望福建商会眼界更加开阔一点,将精力和财富,放在前途更为宽广的工业上。在朝堂上久了,章惇早就知道,一个完整有效的工业体系,能在军事上起到多大的作用。雍秦商会不假外求自给自足的军事工业,早就让章惇眼红许久。

    在章惇的指示下,以及商会内部对利润的追求,福建商会将大笔资金投入到兴建钢铁厂和纺织厂中,并且依托章惇的身份,大挖官营工厂的墙角,没花多少成本,机器有了,匠师有了,管理工人的工头也又有了。

    但等到他们得意洋洋的杀进市场中,却发现关西出产的产品价格已经比他们刚刚开始兴建工厂时降了一成多,以泉州、福州和秀州几家工厂的成本,如果对标关西货的价格,基本上是不赚钱的。

    为了成本上赶上关西,凭借种植园中的经验,开始大量使用奴工。由此成功降低了成本。以此为凭,又成功的逼迫雍秦商会达成了价格协议。赢了大名鼎鼎的冯财神一头,章恺到哪里都把这件事装作不经意的提上一句。

    这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本以为关西就此低头,没想到他们只是在争取时间,去更替他们工厂里的设备,培训工人。现在雍秦商会反过来逼迫福建商会压低棉布的价格。

    工厂里的奴工已经快要压榨到极限了,成本不可能再降低多少。

    显而易见的,想要工厂不至于陷入亏损甚至倒闭的窘境,只能向关西低头。

    章恺白天时谈判无功而返,现在在面前诉苦,章惇只想一脚踹翻这个不成器的兄弟。

    他是宰相,每天朝廷上的事都忙不完,商会内部的事务都交托给章恺等高层来处置。

    虽然商会发展规划,章惇一直都在要求要学习雍秦商会。

    他再怎么说都是儒门弟子,讲究仁爱。种植园远在海外,使用异域奴工,眼不见心不烦。但国内的工厂中使用奴工,未免有伤盛德,更何况还有大批的失地农民,被迫进入了工厂中。

    更何况章惇一直都认同韩冈的理念,技术的发展,工厂的建立,是为了让天下越来越好,而不是让百姓受到更残酷的盘剥。

    作为还算纯粹的儒者,章惇看自己兄弟一伙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为什么商人会被列为四民之末,就是因为只知道赚钱,根本不知何为仁爱。

    只是章惇又不可能当真踹自己的兄弟?,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到福建商会利益受损?

    教训过章恺,章惇甩手离开,但走到半路,就在想明天该怎么跟韩冈说。雍秦、福建两家本是同盟,之前福建走错了路,要走回来,雍秦方面理应帮上一把。他章惇的脸面好歹也值点钱的。

    不过章惇前脚刚走,后面福建商会的高层就跳起来了。

    “相公被韩三蛊惑了,只知道要要我们去学西人。不想想,买了关西的机器来开厂后,技术要听他们的,工人要听他们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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