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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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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默认的态度。

    可一旦云中折家这等拥有数千大军,同时随时都能聚起过万兵马的藩镇,开始造枪造炮,折可适确信,即使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折家另眼相待的韩相公,也会立刻翻脸。

    折家还不想找死。

    能从开国之后,一直保持着半独立的身份,折家自有一套顺应时势的生存哲学。

    这些年来,折家即使要赚钱,最多也只是踩在红线上,绝不越界。对朝堂里所攀附的那株参天巨树,折家也是有什么吩咐就毫不拖延的照办,绝不会推诿拖延。

    不过投效也分程度,折可大是折家中更偏向韩冈的一派:“相公叫我们做什么?”

    ……………………

    “什么事?”

    手底下的一名士兵举手,张吉站了起来。

    “都头,俺要方便。”

    “那就快点过去,”张吉让开一条路,“早去早回,免得我去找你。”

    士兵们在地上躺得横七竖八,那个士兵将毛毡披在身上,踮着脚走两步,脚底下啪叽啪叽作响。

    张吉轻轻推了他一把,“小心点。”

    再坐下来,身边就有人开始讲车厢的华丽了,“连茅坑都是瓷器的。”

    张吉摇摇头,继续安坐。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装衣袍的油布包得一重重,并没有湿透。靴子也脱了,脱了鞋子,过来拖了一遍地,擦干了,铺上一层油布毡隔绝湿气,换下来的湿衣服,则被拿去烤干了。

    衣服在车上没法儿洗,但这列专列在出发前,挂了一节餐车出来。餐车上能做饭,能做菜,还自带锅炉,热水不缺,锅炉外壁上也不缺热度,一件件衣袍在锅炉上烤干。拿回来时还带着温热。

    而更重要的,都堂宰执的专列上自带淋浴房。

    在京师中的各个军营里,浴室,差一点的浴室,只有一个或几个石头砌的大号浴池,要洗澡就只能在里面泡着。脏的、臭的全都留在了浴池里面。新的浴室,则加上了淋浴装置,有热水能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后再去泡澡,更清洁,也更卫生。

    张吉知道自己算是捡了个便宜,其他临时军列,会有锅炉房,会有餐车,但绝不会有淋浴房,而且是每节车厢都有。当然这也造成了每节车厢都有四分之一的面积,被溷所、锅炉房和淋浴间给占去了,此外还要加上装煤水的空间。

    “高都头的那节车厢,听说还有这么大的浴桶,都是白瓷烧的。”去其他车厢联络的亲兵回来后,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大大的范围,看起来也是被惊到了。

    “相公们的车嘛。”旁边的士兵捧哏道。

    白瓷的浴盆,张吉在小甜水巷见识过,不是圆筒状,而是长形,能躺下两个人。但那种浴盆,只是感觉上奢侈,比不上松木或是石头的浴池,能造得足够大,让他可以一边一个。

    洗过澡,一个个干净爽利,舒舒服服的躺下来,他们这一回没有携带火炮,却带着最新式的火。枪,裹上布帛正好作为枕头,天底下没有比淋雨后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窗边听雨声的更加舒坦了。

    一路就这样到了白马县,中途吃了两顿,车子在车站前停了下来,但雨还是没停,过不了黄河。

    顶着稍微小了一点的风雨,开封府路第九将的三千人马,转移到了附近的大营中。

    原来的车辆又返回京师回去接人。

    站在大营中,张吉发现,营地此刻已经烧了热水,还有预备的的,各种设施完备,营房足够安置三万人马,能同时容纳千人洗浴的浴室就有三个,还有用棚架架起的饭堂,更多达五处。外围还有预设的火炮阵地,城池并不大,本质上更像一座使用低矮围墙的棱堡。

    张吉对此稍感纳闷,抓了一人过来一问,其实就是预备守河的兵营,如果辽军打穿河北,打到了黄河边,就要在此驻屯大军防备。营地自建成后就空着,但营地一直在维持。

    远远地,张吉看见一个军官再跟正将说话,只听到那个军官一个劲的再问,够不够,够不够,也不知道说什么。直到看见午餐,每人手上足够三个人吃的分量,张吉觉得自己知道说的什么了。

    第九将就在这里住了下来,正将副将都是急得火烧梁,但只有等。

    等了两天,雨渐渐收止,白马县周边几乎成了汪洋,港口来了消息,终于可以过河了。

第56章 南北(16)() 
【祝各位朋友新年快乐,2016万事如意】

    天门寨寨门大开。

    寨中内情,只要拿着千里镜,就能透过门洞遥遥窥破。

    但天门寨的守军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城头上都看不到多少士兵。

    只是在更外围横跨壕沟的石桥上,架了一道鹿角,权作防御。

    但这些时日来,并没有多少辽国骑兵能抵达寨门之前,举起千里镜。

    又是一队骑兵从远方奔驰而来。

    在寨门外百步的地方,他们就纷纷下马,牵马向营门过来。

    驰突辕门的轻军之罪,一直都高高挂在十七禁五十四斩的前几条中。即使宋辽夏各家规矩不同,但没有哪家的骑兵,敢于高速直闯营门。

    一名军官倚在寨门下,旁边的士兵一个个在艳阳下站得笔直,只有他靠在寨墙的影子里。不过他这样躲着太阳,只因个子太高,还是照见了半个身子。

    身材高大的他,比旁边最高的士兵还要高出一个头。卷起的袖口下,粗壮如常人小腿的手臂被晒成了古铜色,手上拿着两个老核桃盘着,核桃快有两寸大小了,可大如蒲葵扇的双手让他仿佛捏了两颗蚕豆。

    他第一个看见这队骑兵,立刻大步上前,“张十……”

    待看清了这队骑兵的每一个人,他话声陡然一顿,脸色霎时就变得极为难看,“张十五呢?”

    骑兵们脸上的那种归营的安心感不见了,一个个沉默的低下了头。

    那军官将领队的骑兵像提小鸡一般提了过来,对着脸喷着,“你们队正呢?!”

    面对愤怒的军官,那骑兵不敢看他,垂着头,眼圈却红了。

    军官狠狠的一丢手,将人摔在了地上。骑兵伏在地面,竟号啕痛哭了起来。

    片刻之后,天门寨主的书房内,一人将寨门前的事情匆匆禀报给了秦琬。

    “又是三人。”来人进门时,秦琬正在写信,此时他放下了手中笔,长叹了一声,回头对来人道,“现在这天气,人不能等,还是按照之前的规矩,先入土为安吧。”

    瞥眼看见来人欲言又止,秦琬心中酸楚,声音沉重得像背上压了座山,“如果人没带回来,就派人去交战的地方,能收拾一点回来也是好的。先下葬,等被带走的找回来后,再封进去。”

    丢掉的东西再招回来是不可能了,就算能找回来,想认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事。但谁还有心在这种事上

    “还有,管好白昌。”秦琬用冷漠掩饰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他跟张英情同手足,过几日,就有的是北虏让他为张英报仇雪恨,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犯浑。”

    这段时间以来,天门寨处与辽军游骑频频接战。

    一个月来的零打碎敲,斩首都有七八十了,而伤亡人数也达到五十三。

    有时候是天门寨派出的巡检赢了,有时候则是辽军骑兵更胜一筹。

    但在这种小规模的接触战中,如果不是拥有更加优良的装备,以及与出发地更短的距离,天门寨的骑兵很难胜过素质更胜一筹的契丹精锐。

    幸好作为河北边防的重要节点,天门寨的守军装备更好,而为了侵扰宋境,辽军的骑兵通常要奔波竟日才能进入宋境,往往就回撞上以逸待劳的宋军。

    所以在交换比上,天门寨是要好看一点。

    但失去亲友的痛苦,并不会因为这一点点优势,而有所减轻。

    从寨中医院探望负伤官兵回来,秦琬又收到了一封来自定州的战报通告。

    在这份战报上,大宋的损失历历可见。

    各寨堡上报的伤亡与缴获相差不大,但缘边各地的百姓的损失却让人发指。

    小股的辽军流窜至境内,这是没办法防的。陂塘防线能防大军,防不了小股骑兵,要不然在元丰开榷场的前几十年,边境上就别做回易了。

    可尽管河北边防防不住辽军渗透,但百多年来,靠进边境一带的村庄,无一不是高墙深垒,边地男子武艺也远胜河北内地,不让西陲边民,原也不惧小股贼人。

    可惜的是,火器的出现,帮助了大宋,也帮助了辽人。军队和乡民之间的武力差距越拉越大,由火器造成,也只能用火器来弥补。

    对边地历经数十载风雨而不破的村寨,辽军对此造应对,他们用马匹携带了虎蹲炮,在近距离发射独头弹,能击破并不结实的村寨大门,或是用霰弹压制村寨围墙上的保丁,直接堆放火药包炸开。

    天门寨刚刚收到的这份通报里,定州防区内,遭到攻击的村寨已经超过了一百个,其中被攻破的有二十一处。

    秦琬这边与辽人交手弥月,对辽军精锐的战力算是有了比较深入的了解。以辽军的战斗力,被攻破的村寨达到五分之一这个比例,已经远远超出了秦琬的预计。

    辽军的小队从不过百,往往就在三五十之间,甚至更少都有,比起通常坐拥上百丁壮、又有决心死守家园的河北村寨,在火器出现之前,这点兵力那是只能绕着嗅嗅味道,绝没胆子来攻打。

    可现在偏偏就变得这般容易,仿佛吹口气一般。

    闹得在定州的王太尉在战报中,开始宣传木炮,让各地城寨,帮助周围的村民以松木制炮,与辽人的虎蹲炮相抗衡。

    这是病急乱投医。

    不管定州那边是否犯傻,在战报通报上,看到更深一层的,就是河北边境上,的确是越来越混乱了。

    秦琬丢下通报,问道,“保州那边还有什么消息?”

    “是铁路局的那个韩官人?还是没回音。”秦琬的亲兵队长摇头,“是不是再派人去请一趟?”

    秦琬狠狠的咬着牙。

    韩钟的死心眼让他烦透了。几次劝说都不肯听,派人走报京中也没个回音,要是韩二衙内出了什么意外,秦琬他做得这些事,的确可以在韩相公面前说一句仁至义尽了,但丧子之痛可是能用情理说得通的?

    现在的局面也越来越危险,辽人越加猖狂不说,韩钟的身份也渐渐不是秘密了。

    秦琬劝说韩钟,这一切,他都尽可能的隐秘。但军营中没有秘密,秦琬几次三番的派人劝说,还连着十几日,天天去信京师,哪个不知道保州铁路分局的韩官人不是普通角色?猜到他的根脚也大有人在。

    要是给辽人知道了,那可就是大麻烦了。

    走出门,遥遥望着北面,北天边际上的层云舒展如旗,映着斜阳,带上了浓厚的血色,染红了半边天际。

    北望江山,已是旌旗如林,人马如海。

    大辽天子的金帐已经驻扎在边境的百里之际。

    耶律乙辛一口气喝光了银碗中的马奶,旺健的精力,丝毫不像跋涉数百里的老人。

    安札下来的营地,人声鼎沸。一场组织速度前所未有的南征之役,引发了无数北国儿郎的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

    骑着骏马,耶律乙辛巡视营中,沿途所过之处,人人俯身下拜。

    没几人知道他心中的计较,不是为了宋人,而是为了震慑国中宵小,

    得国不正,为了维持威信,就必须强硬再强硬,

    南面的都堂也同样如此,得国不正,对外就必须强硬。一旦软弱,国中被压下去的那些势力就不安稳了。

    当然,对外奴颜婢膝,对内则残酷镇压,所谓内残外忍,这样照样可以坐他的江山。

    认了太宗做老子的石敬瑭,也是这么来,不管他是不是想要先安内,再攘外,学一下唐高祖,但直到他死前,始终在努力做一个标准的孝顺儿子。

    可只要有选择,耶律乙辛也好,南朝的都堂也好,可都过不了那样的日子。

    其实没必要弄得你死我活的。

    耶律乙辛在军营中巡视,千军万马跪伏于马前,但他的心中,却是在想,要通过哪个渠道,沟通一下。

    暗地里可以交易,明面上必须得利。

    一个隐秘且稳妥的沟通渠道,这是达成密约的前提。

第57章 南北(17)() 
耶律乙辛低头,看着几上,“全都在这里了?”

    工火监判官马人望恭声道,“回陛下的话,都在这里了。”

    “嗯……”耶律乙辛一指面前几上,对耶律隆道:“一起看看吧。”

    大辽太子依顺的低下头,看着几上。

    在他父子面前的矮几上,摆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事,没有武器甲胄,只有一些个人的随身物品,而且明显是南朝军中风格。

    马人望介绍道:“这些都是战利品,来自南面天门寨派出巡边的一名队正。”

    耶律隆默然瞥了马人望一眼。此人虽是工火监副贰,近来却深得其父信任。

    他随手一指其中的一件挎包,一尺见方,式样简洁朴实,看背带长度,应是挎在腰间,“是牛皮的?”

    “是牛皮。”

    “真大方。”耶律隆冷笑了一声,“还是南朝的牛多了?”

    在辽国,也少有奢侈到用牛皮做挎包,帐篷,马具,甲具,穿戴,都少不了牛皮,寻常包裹,两张羊皮对缝就成了。

    他探手摸了摸皮包,随即神色一动,手指又捻了一捻,狐疑的抬起脸,又一次问道,“是牛皮?”

    问得没头没脑,马人望则明了自如,解释道:“南朝有新机器,一张牛皮能剥成三层皮子用。”

    “一张皮子能分三层,这般精细,难怪做买卖总做不过宋人。”耶律隆呵呵的又笑了几声,笑声干哑。

    又是机器。

    南朝汉人心灵手巧,做工务农都是能手。耶律隆带兵走到西域,黑汗人、波斯人、阿剌伯人他也见过不少,种地的也有,做工的也有,就没见过比汉人更擅长耕作制造的族类。

    原本汉人虽擅长工农,但终究不擅厮杀,全靠人多来抵御大辽,对大辽来说就是肥羊,但现在汉人却在不停地将他们在工器上的优势发挥到了兵事上……

    神思稍一恍惚,耶律隆又恢复清明,就手又扯了一下皮包,掩饰心情的问道,“这般软,做衣袍倒好,却做不得帐篷。到底是怎么鞣制的?”

    马人望摇头,“削皮、鞣制,都是南朝独门技艺,”

    “独门技艺?”耶律隆又冷笑,“日后就只能指望宋人卖给我们大辽了?”

    马人望低头请罪,却并不否认耶律隆的话。

    耶律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再看几上,零零碎碎还有好几样东西。

    耶律隆随手拿起了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子,因为他认识这个布袋的外形,他最近得到的战利品中,就有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布袋。

    布袋里面是一些常见的取火工具,火刀、火石、火绒俱全。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件件的果然没有区别。

    马人望道,“这些天,每一个俘杀的宋人身上都有这套取火之物,似乎所有宋国士兵都有发给。”

    耶律隆随手丢下,“是好东西。”

    出门在野外旅行,有这么一套点火工具会很方便。无论宋辽,官员随身的蹀躞七事,其中就有火石一项,而大辽国中,旅人出门在外,身上也都会带着火刀火石之类的工具。但耶律隆试过,宋人兵卒中普遍配发的这一套明显更为易用。东西是好,可敌人有,自己无,却是让人憋气的一件事。

    耶律隆又随手拿起一支三寸长的小竹筒,“这是什么?”问的同时,他打开了封口的木塞,“盐?!”

    从竹筒中倾出的盐末,聚拢在掌心,色泽雪白,毫无杂质,一看便知不是那种带苦味的劣盐,当属于第一等的上品。

    马人望声音响起,“一等精盐,在燕京市面上,至少三百文一斤。”

    大辽有万里海疆,还有高原上的咸水湖,并不缺盐。但最上等的雪花精盐,大辽无法自产,从南面运来的此等精盐,能卖到三百文一斤,都是达官贵人才吃用得起。可在宋人这里,又是由兵卒随身。

    耶律隆默默的一翻掌,将盐倒回竹筒。

    辽国盐铁同样是国家专榷,国中食盐皆出自沿海和内陆的十几处盐场,随着日本、高丽被征服,盐产量更是大幅上升,百姓的食盐量远胜大宋。唯独上品精盐,辽国缺乏足够的技术来制造,这是极其现实的差距。而国中的达官贵人,却又不能甘心只吃粗劣的官盐,使得来自宋国的精盐回易难以禁绝——皇帝和太子吃的都是宋盐,试问如何禁绝?

    耶律乙辛一直都在观察着儿子的反应,见耶律隆此刻神色渐渐松动,便探手拿起了半块油纸包着的干粮。

    “看到这块干饼了?”耶律乙辛举给儿子看,“宋人称之为糗糒。”

    耶律隆听说过南朝配发军中的干粮,为方便官兵们随身携带,都是做成一个个方块。

    耶律乙辛把干粮递给儿子,“据说是用机器压制,硬得像砖,只有和水煮了才能吃,硬啃会崩坏牙齿。这一块似乎就是。”

    但耶律隆就手捏了一捏,没费太多力气就掰下来一小块,硬度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再尝了尝又咸又甜,还带了点油。看看油纸包上留下来的折痕,估量一下干粮块的大小,耶律隆道,“吃一块勉强点能顶一天了。”

    耶律乙辛浅浅一笑:“比干肉方便多了。”

    “但他们带不了母马。”耶律隆拉下脸。

    契丹健儿可以喝马奶,吃干肉,比宋人的干粮省事,同时也更适口。

    耶律乙辛指了指几案,“宋人也不只有这干饼。”

    在几案上,耶律隆又发现了两小块包着纸的软糖,在辽国市面里同样价值不菲。

    另有一只活灵活现的细犬雕像,耶律隆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又拿到嘴边有尝了尝,惊骇道,“竟然是肉干。”而且还是咸牛肉干,宋人到底怎么做到硬让肉干硬得像木头。大辽这边的马肉干、牛肉干都做不到这么硬实。

    “谁知道?”耶律乙辛道。大辽派在南方的细作,都去注意军器监了,在这方面下的功夫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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