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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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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制造出来的蒸汽机,只具有爆炸性,还不具备实用性。直至如今,方有了一点眉目。辽国想要通过悬赏更早一步造出蒸汽机,这不是不可能。在这个工业技术刚刚开始冒头的时代,一名天才的灵光一闪,能抵得上一百名工匠的绞尽脑汁。苏颂在捅破摆钟的最后一层窗户纸用了五年的时间,换个人,说不定回去想一个晚上就突破了。

    但只要有人开了头,其他人追上去却很容易,辽国通过蒸汽机占据不了太多的优势,甚至连改变宋辽两国之间的实力对比都很难。

    科学技术的整体发展,不是光靠少数工匠就能做到的,不论招揽了几十几百名工匠研究蒸汽机,这数量依然显得太少。

    韩冈成立了工学,鼓励读书人成为技术人员,他更扩大了蒙学,希望日后从中出现更多的人才。合格的工程师,只要有了足够的数量,就不是一二天才能够弥补得了。

    而且韩冈的工作重心,已经从轻工业,转向了重工业。

    在过去,矿冶业的主角,都是民户。徐州铁冶的三十六冶,就是由大户承包下来,参与到开采之中的冶工动辄以万人计。朝廷从中课税,然后再视需要多少进行和买。

    如今因为工业化生产的需要,各地矿业都逐渐变成了由国家控制下的大规模生产。徐州成了北方排名第二的钢铁基地,三十六冶变成了大大小小十一座高炉,下面的矿工、冶户,都被朝廷吞了下来。

    随着钢铁业的扩大,如今在技术上,已经达到了新的瓶颈。在过去,只是进行进行微小的改变,即能带来丰厚的收益,但现在,开发新工艺的投入越来越多,风险性也在加大,韩冈为此投入更多的精力来实现他的目标,而成果也在一一显现。

    时钟并不包括在内,但技术的进步,时钟仅仅是其中之一。

    “以辽国的技术水准,当他们开始蒸汽船的时候,大宋这一边也能够将蒸汽机放在火车头上了,这是底蕴上的差距。什么时候辽国能大规模制造蒸汽机,我们大宋绝不会迟上一年半载。”

    这是韩冈的自信。

    苏颂笑着点头,但很快又叹了起来,:“朝堂中还有人说把工匠都抓起来关好,让他们用心去做事,要赶在辽人之前。”

    韩冈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曾经听说过有所谓的囚徒设计局。因为不想让政治运动的波浪破坏国家急需的新武器的研究,掀起政治运动的主使者,便将整个武器设计局中的所有人都关进了集中营,让他们以囚徒的身份从事各自的工作。

    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能想到类似于囚徒设计局的点子,当真是超越了时代的局限。只是一下子超前了那么多步,当是又疯又蠢的白痴无疑了。

    “这种蠢话提都不要再提了。一边是做奴隶,一边是做王公,白痴都知道该怎么选了。”韩冈冷笑,“朝中重臣,鱼袋狨座,尚不如蛮人有见识。”

    “肉食者鄙,虽不尽然,却也有几分合乎道理。”苏颂忽然郑重起来,“不过玉昆,千万不要小觑耶律乙辛。”

    “子容兄放心,都能篡国权奸,如何还敢瞧不起?”

    提出蒸汽机的是韩冈,让蒸汽机超越火炮成为一个标志的也是韩冈,当耶律乙辛将悬赏高高挂在蒸汽机上的时候,这件事怎么会不牵连到韩冈身上?

    总有人想藉此发难,或是将韩冈拖入浑水中沾上一身脏。

    耶律乙辛把悬赏拿出来的时候,当也正看到了这一步。

第28章 夜钟初闻已生潮(三)() 
【跟各位书友说一件事,由于家中的缘故,从七号到十一号,四天的时间,一天只能一更,还请各位见谅。不过回来就会补上,这个月二十万字的承诺不变。】

    “辽国伪帝当真是要封工匠王爵?”

    厅中的幕僚,或不解,或羡慕,或嫉妒,或冷嘲,反应不一而足。

    众人的态度尽收眼底,吕惠卿点头,“千真万确。”

    吕惠卿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并不比别人迟到哪里,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说书人说《九域》时改编出来的故事,随后在口耳相传中,以讹传讹的变成了惊动天下的谣言。直到数日后,他方才知道这竟然是事实,耶律乙辛不惜王爵之赏,用以招揽能工巧匠。

    这其中有传播距离太远导致了信息扭曲了缘故,吕惠卿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耶律乙辛会封出一字并肩王这种玩意儿,另一方面,也是吕惠卿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会轻忽君子,任用小人,把工匠置于儒生之上。

    不过面对一名窃国大盗,世人可以说他品性,却不能说他的眼光。尤其是在他的统治下,大辽的势力日渐扩张,灭高丽,灭日本,国势昌盛,若不是大宋的国力,也在同步增长,辽主早就观兵开封府。

    辽国能大举扩张,依靠的是甲坚兵利。而这一切,都是从大宋这里学来,从韩冈手中学来,即使吕惠卿一贯敌视韩冈,也无颜否认这一点。

    但耶律乙辛如此重视老对手,这让吕惠卿心中未免泛起一阵酸味。

    二十年前韩冈不过区区一措大,现在却已经高居朝堂之上。

    他所主张的气学,也是自成一体。张载留下气学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韩冈的气学。如果剥下儒家的外皮,下面的完全是匠人、农人之学,讲究着技近乎道,却把根本都抛弃了。

    留下了心浮气躁的幕僚们,吕惠卿离开了公厅,返身往后院走去。

    冷静下来之后,吕惠卿却不觉得耶律乙辛的选择错了。

    辽国一贯弃儒如敝履,也不闻其国事因此而衰颓。五季之时,早有人喊出了‘天子者,兵强马壮为之’。

    得天下也好,昨天下也好,并不是一定非儒不可。

    文景治世,治国的是黄老之说,汉武独尊儒术,天下户口减半。汉宣帝说汉家制度是‘王霸道杂辅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

    到了后汉,图谶成了儒门显学,放在如今,儒林之中若有谁主张图谶之学,绝无其容身之地。

    名义上吕惠卿也是当世大儒之一,新学学子皆从其学,但实际上,他对儒学并没有那么大的坚持。真正的儒生,早就不存在了。当今大儒,无不是拿圣人之言证一己之见,当真孔子复生,怕也是被打成异类。

    儒门千年来一变再变,前日为显学,今日为异端,哪个才是真正的儒家?

    二程那边,会说众论皆有失,皓首穷经不若穷究道德性命,以明其理。韩冈会说,圣道邈不可及,需要不断追索,日渐日新,才能近于圣人之道,而如何追索,就要靠格物致知了。

    “耶律乙辛这是在帮韩冈吗?”

    吕耆卿跟在吕惠卿的身后,不解的问道。

    吕惠卿摇头,“耶律乙辛只会恨韩三不死,帮他作甚?”

    “那是不是离间之计,让朝廷提防工匠……朝廷中必有人会上当。”

    吕惠卿闻言失笑,他这兄弟异想天开惯了,想得太曲折,哪里有人会这么糊涂?当年张元吴昊投党项,得了偌大的富贵,引得陕西人心浮动,可没人说将落第的士人都抓起来砍了。

    现在就把国中的能工巧匠都管束起来,这是帮辽国大忙。

    被吕惠卿的连续否定,吕耆卿也不猜了,随着吕惠卿,慢慢走,问道,“不知朝廷会怎么样处置?是提高悬赏吗?”

    “耶律乙辛敢做,是他不怕有人反对他,自家的产业,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韩三就是想要多拿出点好处,朝廷上都会有人非议,他总不能拿出朝官或大使臣给人。”

    吕耆卿摇头。

    莫说韩冈给不了,就是他当真拿出了升朝官和大使臣的官位赏人,也肯定比不上一个郡王。

    “那他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等到辽人打上门来,自然不会有人再拦着他了。”

    “或许此事正如韩冈所愿。”吕耆卿低声道,“耶律乙辛远在万里之外,如何得知蒸汽机事?若非韩冈,又有几人知道蒸汽机。耶律乙辛如此作为,或许正入其彀中。”

    “你想太多了。”

    “或许是小弟想多了。不过如今韩冈威信日高,声望日隆,日后若有变故,他想做个纯臣,下面的人也不会答应了。”

    吕惠卿皱起眉:“十七,慎言!”

    吕耆卿笑了笑,“不过申生居内而亡,重耳在外而生。韩冈虽得太后信重,却不免得罪了官家。如今兄长,跳出了那汪浑水,只要再等几年,自然能回到朝堂中。”

    吕惠卿摇了摇头,他并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前途。

    王安石在江宁府创立了金陵书院,每日教书育人,忙忙碌碌,过得好不开心。大多数的时候,新学内部的事务都交给了吕惠卿。

    章惇不愿意引用王安石旧年的党羽,又与韩冈和睦相处,许多人因此而投靠了吕惠卿。皇帝的经筵上的侍讲,气学和新学各半,新学的几位侍讲中,又有一半亲近吕惠卿。吕惠卿很容易便能够通过那几位侍讲,对天子施加影响。

    等到天子亲政,对朝政自然会有所更易,到时候能让他挑选来替代韩冈的臣子,又能有几人?

    当然,若是太后想做章献,韩冈又能不要脸皮,吕惠卿倒也不在乎多等几年。

    “不说此事了。”吕惠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去晋江看过了,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小弟前日已经去晋江那边看过了,不过只看了缫丝厂。章家新修的缫丝厂占地近三十亩,招了数百工人居其中,剥茧,选茧,煮茧、缫丝、整理。成品还要抽取检验,一条条依序而行,生产的生丝虽不如过去收上来的最好的,但也是在上等,而且质地均匀,。”吕耆卿凑到吕惠卿耳边,低声道,“那缫丝机说是十倍与旧机,照我看,至少二十倍。一担茧子才抬进去,转眼就光了。虽然章家遮着掩着不肯明说,但照小弟看来,这么一家厂子,一天下来,没有五百担,也有三百担。”

    但一名工人必须要在热气蒸腾的厂房中站上五个时辰,不停的走动,手指还要不断的探到开水中。将线头挑起,这样劳作,使得缫丝工的手指很快就会烂掉,身体也会垮掉。这样的事,吕耆卿就不会跟吕惠卿明说了。

    吕家前段时间通过前台的人,从雍秦商会那边拿到新式的缫丝和织造技术。

    通过水力驱动机器来缫丝,但缫丝还要热水,这就需要锅炉,纺织需要动力,这就是水力。将这些集合起来,新发明的缫丝机,效率十倍于旧式的手工缫丝。纺织机的效率更是提升了十数倍。

    韩冈之前用机织丝绢的技术,弄得人人心痒。之后以支持蒙学为条件,将这个技术对外进行转让。当然,转让技术的钱还是要给的。雍秦商会为了研究这项技术,付出的代价并不小,给钱也是应该的。

    在签约的时候,雍秦商会给这笔钱起了一个很奇怪的名字——授权金——谁给了钱,就授权他可以用新技术生产丝绢,一县只有一家能够得到授权。

    而且在签约的时候,双方都约定好,只有付出了授权金的商家,才能够使用缫丝机、织机来生产丝绢,若是有人敢于在没有得到授权的情况下擅自仿效,则合众共惩之。此为专利之权。

    吕惠卿并不觉得,韩冈是为了将图纸卖得更多一点,才约定了专利权,否则绝不会同意一县只有一家能够得到授权。虽然不知道韩冈到底打了什么主意,但没人会喜欢竞争者,也没人会喜欢,自己费了心思、花了钱钞,方才得来的东西,被人轻轻松松抄了去。现在有了一个类似于行会的组织,解决这样的问题,就简单了许多。

    吕惠卿族兄弟二十九人,中进士的只有其中七个,剩下的有的借助家中势力出外为官,也有的闲居乡里,更有的走南闯北。龙生九子,各个不同,这也是应有之理。吕耆卿一直以来都是在家中经营,吕惠卿见其无事,又觉得他有些才干,便将设厂的事托付给他。

    不过吕惠卿知道自己的这个兄弟说话时总会喜欢夸大,说是三五百担,实际情况大概要打个对折,甚至更多。不过西北的那些商人说,十倍于民家手工,这的确是没有说谎。

    “现在章家只愁蚕茧不足,急急的将附近的桑园也盘下来十几处,就等下一期收茧子了。”

    在过去,经营丝绸,一般都是从民间采购个人织造的绸缎——也就是所谓男耕女织的理想生活的产品——最多是采购生丝,自己家里见织造工坊。现在就只要买蚕茧就够了。甚至可以不用买蚕茧,自己家里置办桑园,用桑叶跟蚕户定下用蚕茧还账的协议,最后只要再贴上一些小钱,就能把所有的利益都拿到手中,而风险,则全都留给蚕户。

    吕惠卿问道,“家里织坊的情况如何?”

    “厂房已经建好了,那边的人也过来看过了,说是没有问题。等机器运过来、组装好,还要把人找来训练,再试行一段时间,确定一切完好之后,就能敞开收茧了。”

    吕惠卿状似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不过你们也要留心,不要什么都听人说,全都靠着雍秦商会那里,迟早会被坑了。自己也要学,学通了,就懂得如何改进。”

    “小弟当然明白,”吕耆卿忽的又笑起来,“就这么把下金蛋的母鸡给卖了,就算卖出了黄金价,也还是亏本。真不知道韩相公是怎么想的。”

    吕惠卿微微一笑,“既然韩冈他心有所求,又怎么能不让出部分好处来?!”

第28章 夜钟初闻已生潮(四)() 
轰的一声巨响,震动了整座横渠书院。

    “又来了。”

    王祥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被子盖到了头上。

    但他的午睡立刻就没了下文,韩钟推开门,大声嚷嚷,“瑞麟,蒸汽机又爆一架!”

    “关我屁事。”王祥在被子下面闷声闷气的说道。

    韩钟一屁股在床前的坐墩上坐下,拍着被子,“瑞麟,你家我家都出了钱,还叫不关你的事?”

    王祥闹的没法儿再继续睡了,一翻身,将被子掀起来,不快的说道,“作死的人,管我何事?!蒸汽机事关天下,一旦推行于世,便是千年不遇的变化,岂是三两月之内就能做出来的?!”

    被王祥的起床气冲到,来人依然笑嘻嘻的,丝毫不动怒,“瑞麟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在他看来,这段时间,许多有心蒸汽机的人们,也的确是太过急功近利了。

    耶律乙辛给出的王爵悬赏已经让人目瞪口呆,而雍秦商会为了蒸汽机,拿出了总计二十万贯的财货,更是让整个关中为之沸腾。

    辽国的郡王,远在万里之外。可雍秦商会的十万贯,可是实打实的现钱。而且雍秦商会的声明中还说实用化的蒸汽机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要能完成一步,就有一步的赏金。

    最基本的蒸汽机就只要求有抽水的功能,只要能代替风车,从深井中抽出水来,便算是成功。

    而作为第一步悬赏金的三万贯,已经放在了横渠书院中,只要通过了横渠书院的验证,便立刻发出去。

    本来有人觉得,横渠书院太过于参与到商人们的活动中,实在是有失斯文,但苏曇徽蠓⒆鳎弊潘惺ι拿妫⒈砹艘黄萁玻

    ‘都说儒家诸经是大道,而工匠之事,是技,是术。术与道比,自是等而下之!但什么才是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这就是道。圣人所说纲常、礼法,其目的都是为了一个仁字。秉仁心,施仁术,最后实现仁道。不是拿着经书空谈仁义。

    何为仁?由温饱至小康,由小康至大同,让天下万民一步步得到这样的生活,这就是仁。一切有违于此,皆是违背圣道。蒸汽机虽只是器物,却能致民安康。若是此等仁器,不失大道,却有失斯文,那就是斯文错了,该摒弃之!’

    有在关西德高望重的山长苏曌鞅呈椋质窃诤崆樵褐校惺咳俗骷ぃ刂猩舷拢钟兴恍庞呵厣袒岬某弦猓烤涂此茨昧诵腿ァ

    太祖皇帝曾经说‘措大眼孔小;赐与十万贯;则塞破屋子矣。’真是一点不错。

    这份悬赏,即使对于有心进士的士人,也纷纷忍不住心动了。

    一般的文官,一年的正当收入,连同年节赐物在内,也不过两三百贯而已。三万贯,要赚足一百年。

    更何况,能晋身朝官的官员,十中无一。选人阶段的文官,俸禄也就一百贯上下,最多两百贯。加上一些不能见人的收入,能有五百贯就是天大的喜讯了。

    相比起三万贯的初步悬赏,总计二十万贯的好处,诸多措大,的确撑破了眼孔和屋子。

    横渠书院所教授出来的学生,无一不深深明了蒸汽机的原理,甚至前人设计出来的有用部件,在过去的《自然》中也能找得到,勤走图书馆,没有翻不到的。

    所以一时间,研究蒸汽机在书院中蔚然成风,有一个人闭门造车,也有多人联手,签下了协议,共同去博取那三万贯的悬赏。

    但相应的,横渠书院内部的试验场,以及学生们的住处,都经常出现轰隆的爆炸声。

    各家的锅炉、气缸炸了一遍又一遍,上一次,韩钟和王祥所住的小院里,还飞来一根铁制的曲轴,砸到了院子中,尚幸没有伤到人。

    王祥起身,一边打着哈欠换衣服,一边说,“眼下只有人伤,再过一段时间,可就是要死人了。”

    韩钟则道,“也不是全然都是坏处,即是没能发明可用的蒸汽机,说不定在这中间,能发明别的东西。”

    “这倒是,若没人去研究锅炉,也不会顺手将高压锅给造出来。”

    高压锅是如今在关中开始流行的新玩意儿。是纯用铸铁制成,不论是锅身,还是锅盖,都是铸铁的。锅身和锅盖上下设计好卡口,盖上后只要转动一个小角度,锅盖便被牢牢卡死在锅身上。在锅盖内缘,还垫有一圈石棉,一旦合上,上下的缝隙便被牢牢封住,在锅盖的正中央,有一根不到一寸长的小短杆,中有小孔,连通内外,另外还有个活动的塞子,能够盖在小短杆上。

    如果锅中有水,煮开后,水汽无法散发,就会让锅身中的压力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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