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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执天下-第1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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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甚至不嫌麻烦,亲自参与管理,连馆中的一应制度都是他定的。

    宗泽听说,图书馆中给塞了一堆有关气学的专著,自然的期刊,每一期都放了几十本在图书馆中。不过除了气学的期刊和专著外,正常的经史子集都不缺。

    馆中藏书数万,只是与民间私人的藏不同,没有珍本、孤本,仅有印刷的书籍,而且全都是市面上能见到的。国子监、京城和杭州版都有,也有新近几年声名鹊起的郿县版——那是横渠书院的位置。

    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丢了也不心疼。官办图书馆与私家藏不同,人来人往,书籍再怎么保护,也免不了会丢失,珍本孤本谁舍得放里面?而士人若是正经读书求学,也不需要什么海内孤本,只求经史传注。

    韩冈此举,甚至有收买士人之讥。但在他声明放弃了宰相之位后,谁还能治他的罪?韩冈要推崇气学也不是一日两日,朝廷上下早已是见怪不怪。

第46章 八方按剑隐风雷(九)() 
韩冈正在通向他的宣徽使衙门的路上。

    早间散朝之后,他先去了图书馆一趟,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

    大体上还是依照他的预案在布置着内部。桌椅板凳都运来了,一排排书架也都找木工打造好了,但要将已经运来的书籍都放上书架,还有几道手续要完成。

    除了正常的登记造册、编订纲目之外,还要为每本书贴上书脊标签。

    过去市面上印刷的书刊,都没有书脊。封面封底与内页一并用线装订起来,在书背一侧,内页也都暴露在外。如果书卷都是纵向竖排在书架上,从背部根本分辨不清究竟是什么书。

    只有最近兴起的郿县版图书是第一个改变装订方法,用一整幅纸张做成封底封面和书脊连起来的外装。而自然期刊,也是如此。

    但图书馆中,旧书占了绝大多数,国子监等版本的旧图书,只能设法补救,将略硬的黄纸连书脊一起包起,然后写上书名卷数,以及馆中编号。

    有了这一层的麻烦,想要早点开启图书馆就没那么容易了。从进度上看,差不多要到明年开春。

    仅仅是收藏了几万本图书,这最基础的图书管理上的问题,就这么多麻烦事了。之后运作起来,就更是不知要出多少问题。交给那些不知从何处调拨来的图书管理员负责,更是让人很难放心得下。

    但韩冈还是决定尽量放手,完全没有必要将事情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这世上失败也能培养人才。馆中藏书都不算珍稀,完全是印刷的量产品,丢了也不可惜。若是能换来图书管理上的进步,这点成本算不了什么。

    倒是邮政驿传上的事,现在是他除了气学和西域战事之外,最为关心的一件事了。

    这几日路过街巷,总能发现门牌号码的道路越来越多。朝廷对此事重视的结果,就是没有任何人敢于消极怠工。尤其是处理实务的衙役和铺兵,开封府盯得很紧,据说已经开革了十几人了。普通人能有一份养家糊口的俸禄就已经很满意了,最怕的就是出了意外,丢了饭碗,现在督促得如此严格,哪里还敢懈怠。

    而在这一过程中,京城宅邸的记录得到了更新,最为详尽的东京城街巷道路的地图,也随之绘制完成。衙门对治下的控制力,显而易见的有了一个明显的提升。

    眼见再有几日,京城中的邮递网就要成型,理所当然的将会率先投入使用。

    天下州县在邮政上的准备工作至少还要半年,如果能在这半年内,开封府的邮政系统能够卓有成效的运作,那么必然会给之后推广工作带来便利。

    只是韩冈还犹豫着,京城的邮政递送,到底是年前开通,还是年后开通。

    这个时代,有着类似后世的贺年卡,大户人家对不及造访的亲友,都是派人去递帖子问候,而大户人家亲友之众,要送帖子的地方,数目上百也不足为奇。一旦邮政递送选择在年前开通,就会面临数以十万计的贺卡业务。到时候,不只是手忙脚乱的问题了。但若是能顺利的度过去,反对邮递业务的声音不说不复存在,也必然是微不足道了。

    这件事,韩冈一时难以决断,先姑且放在一边。实在不行,他还觉得稳妥起见比较好,拖到年后再说。

    而另一桩借助邮政布局的新生事物,却已经很明确的要赶在年前开始运营。

    在韩冈的暗中鼓动下,两家报社正在酝酿订报服务。并不打算借用邮递送报,而是专门派人将新鲜出炉的报纸递送到府上。

    之前快报的发售,除了固定的摊位卖报,也有走街串巷的卖报人。就像是挑着担子的货郎,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直接登门发卖。常年买报的客户名单,掌握在这些买报人的手中,报社插手不得。现在有了门牌号码,报社也就能够方便的掌握住客户名单的控制权。

    虽然说订一年份的报纸,一下子要付出不菲的钱钞。但一方面两家报社都决定在订阅的报刊中增加广告内页的数量,平均下来单价降低了不少,另一方面京城富户不在少数,韩冈前日听顺丰行在京城的大掌事何矩说过,愿意且已经付钱的都有上千家了,而且每天都在增加。

    不过两家报社打算雇佣的送报人都是童工,也就是学徒。按这个时代的习俗,就是包吃穿,但没工钱,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发些红利。对此韩冈就有一些意见,托何矩转达给报社。

    在韩冈看来,做工归做工,闲暇时,可以让他们认些字,学些算术。单纯送报的话,也就半天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不应该浪费掉。都是才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希望他们能多读一点书,日后的道路也能更宽广一些。

    只是昨天才提起过,还不知道那边的回音——韩冈不愿意在表面上显得与两家报社走得过近,所以何矩就成了居中联络的关键人物。但何矩的身份也有些不方便,所以上门的次数也不多,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就是派下人传信,也不是太频繁。

    回到宣徽院,却发现铸币局和火器局的人都来了。

    火器局那边,火炮倒是又铸出了几门,轻重都有,已经搬出去给李信使用。一门六寸口径的城防炮,也在准备浇铸,不出意外,数日内就有结果。但火药精制依然没有成果,炮架现在也没有解决炮口角度调整的问题。方兴过来,仅是日常汇报。

    韩冈对此倒是有耐心,一两年时间还是等得起,三五年也不是不行。不过他不可能明着说出来,而是吩咐方兴继续试验。

    而铸币局的谭运就紧张了,再有两天便是冬至,当日明堂祭礼之后,百官三军的恩赏就要使用元佑新钱。按照之前的规划,这些赏赐,一半将是一文铁钱,而当十钱与折五钱又各是一半的一半。

    铸币局辖下的各钱监如今正在全力运作,已经铸好的各色钱币,总计有四百万贯之多。而物料和人工加起来的成本,只有一半不到。越是大额,成本所占的比例就越低。究竟能不能让百姓认同钱币上的面值,可就得看这次的发行情况了。

    韩冈安抚了几句,真有问题,也是他的责任,用不着铸币局去背。而且他又向朝廷请了诏命,新币发行三年之内,天下税赋,将是新钱一半,旧钱一半,新钱之中,铁钱和青铜、黄铜钱,则是按照发行的比例,分别是一半和两个四分之一。到了三年后,朝廷税赋将只收新钱,旧钱允许在市面上流通。六年后,市面上也将禁止流通旧钱。

    天下流通的钱币至少一万万贯,若是尽数换成新钱,光是钱息就有五千万,这等于就是平添了一年的税入了。

    这个数字,韩冈并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仅仅在预定中的第一界新钱的铸币计划完成之后,在奏章中写明了物料花费。人工成本则三司那边能看到。将几个数据总结起来,就能知道钱息的收入。宰辅们能够设法了解到。太上皇后得到提醒,也能知道这一点。但下面就很难了解其中的细节,传出去的消息也是荒诞不经。

    如此就不用担心机密泄露,以至于造成百姓的对新钱的疑虑。

    不过这也是韩冈太过小心,以他当初一句话,就稳定了旧式折五钱的名望,他亲自主持铸造出来的新钱,尽管还没有发行,在民间就已经有了很高的认同度。只要铸造的质量不下降,官府又摆明态度以新钱收税,再多的流言也撼动不了新钱的地位。

    得到韩冈亲口保证,谭运也就安心下来。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只是事关自己的前途,很难做到客观和自然。

    火器局和铸币局的日常汇报结束后,方兴告辞,谭运却留了下来:“宣徽,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贺铸最近正在京内四处走动,据说想要复职。还有说他到处说宣徽妒贤嫉能,才给他一个下等。”

    “这你就别操心了。”韩冈不悦的说道,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原来是已经离任的官员,而且还是没来由的谣传,“衙门能管着不适任的官员,但还能管着他交友?至于他到处说的什么话,你是当面听他说的吗?”

    谭运腰弯得更低了,“小人也只是有所耳闻。听说连苏舍人都跟他走得近了,小人恐怕他不利于宣徽。”

    今年考课已经结束,对不适任的臣子的处断全都下来了。

    其中贺铸的考评是局中最差的下中。主管武班小使臣的三班院,在征询了韩冈的意见后,对贺铸做出了降一官,清出铸币局的判罚。

    这本是很正常的人事处理,不过贺铸毕竟有些文名,文采也不差,士林中颇有几个为他叫屈的,一时间倒让他的名气比往日大了许多。

    韩冈早就听说了,一帮人拿着贺铸的诗文在士林中为他奔走鼓吹。只是附和的声音并不大,谁让将贺铸清除出去的是韩冈主管的铸币局?当今官场,有几个不畏惧韩冈刚烈狠愎的性格?

    不过如果有的话,性格粗率的苏轼应算是其中一个了。

    “那也不是你该操心的。”韩冈寒着脸,“将差事办好,自有你的好处。其余莫问!”

第46章 八方按剑隐风雷(十)() 
谭运脸色苍白的退走了。

    韩冈盯着他踉跄的背影,脸色犹然阴沉。

    自从苏轼回到京师后,士林中以诗文著称的一班人,都逐渐聚集到他周围。就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了一大批同类,很快就有了新一代文坛座主的架势。

    贺铸虽然名气不算大,官位更是不值一提,但兔死狐悲的情况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最爱嘲风弄月的一帮人,很有可能对铸币局和三班院的决定愤愤不平。虽然他们之中有很多人都很喜欢铜钱,但铜臭味似乎要盖过文酸气的时候,就免不了要愤怒起来。

    这件事,韩冈不是不关心,也早有预料。但正像韩冈所说的,这不是谭运该关心的,做好自己的事,其他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铸币局的生产管理是一块,技术研发,生产计划是一块,原材料的精炼又是一块,地方钱监的管理和监察同样需要人手。这里面能安排进去的官员队伍是远远超过其他机构的庞大。相应的,这些官员所管理的分支机构,自然也是数量繁多。

    如果用后世的话来说,铸币局是一个巨型的工业集团,是除了钢铁业之外,朝廷手中最大的企业之一。其中能够派上用场的人才不在少数。妥善的管理,加上严格的选拔,以及有效的刺激,铸币局在源源不断的提供大量新式钱币和钱息的同时,还能源源不断的提供合格的工匠。

    谭运如果不能意识到这一点,而将精力放在巴结上司上太多,韩冈他不介意给铸币局换一个更能将心思放在正经事上的主事者。

    上个月的一次聚会时,章惇就跟韩冈提过此事,将铸币局实际上的主事者换一个人。似乎是谭运在一次巧遇章惇的时候,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章惇是这个脾气,但凡能得他认同看重,就不遗余力。若是平庸一点,他就是用鼻孔看人了。尤其对阿谀奉承之辈,从骨子里看不起。

    当时韩冈拒绝了,但现在,这个念头终于浮上心头,或许真的要换人。

    来自铸币局和火器局的日常汇报算是结束了。

    见厅中只剩韩冈一人,小吏给他换上了一杯新的热茶。

    滚水刚冲泡的散茶,揭开盖子时,热气蒸腾,一片茶香扑鼻,只是烫得入不了口。

    韩冈将茶放在一边,照常处理起今日的公务。

    冬至日前后,宣徽院的工作比平日多了一些。虽不是大礼之年,但递到韩冈案头上的公函也比平常多了十倍。

    拿着笔,他一份份的批阅,除了本司的公务之外,其他还有请款,解物,以及一些有关人事上的公务。清闲的衙门也好,繁剧的衙门也好,要处理的事都差不多。

    待处理完了今天的公事,韩冈端起茶盏,又立刻放了下来,还是烫手的很。才过去不过一刻钟而已。

    处理公务用了多少时间,韩冈只是在估测。现在并没有准确有效的时计,韩冈当初提出了摆动原理,用来代替了水漏、日晷之类的计时仪器。韩冈也不知苏颂举荐的韩公廉,他什么时候将钟给设计好,并制作出来。

    处理完了公务,小吏将公函都搬走,韩冈面前的,就是朝廷一些内部消息的通报。

    这算是邸报的范围了,韩冈每天都能从上面得到一些不可能在外面宣扬的秘闻。

    江西洪州大雪,压垮了城中房屋一百四十余间,上千人受灾。除此之外,大雪在江西普降,也造成了交通堵塞,并让人们出行生活带来了不便。

    这算是今天的邸报上,最为重要的几件事之一。

    虽然这是洪州以庆幸的口吻上书,说是幸得太上皇、太上皇后和圣天子的庇佑,庐舍毁损虽多,却没有百姓伤亡。

    不过从这件事上,也能看得出今年的气候的确冷过往年,太湖都结冰。

    气候一变,对种植业就会产生巨大的影响。现在这样的情形,就不仅仅是一路的事了。而是从北面冷到了南面。来自极北冻原的寒流,从北至南,贯穿了大陆。

    既然大宋内部各路几乎都受到了寒流的侵袭,那么北面本来就更为寒冷的地区,又怎么可能不受任何影响?

    有些事根本不用多想,直接用常识就能考虑明白。

    辽人这个冬天会很难过。就算通过劫掠高丽,得到了一笔丰厚的收入。但一个如辽国这般巨大的国家,是不可能靠吞吃小国来维持国中财计。在寒冬中所短缺的部分,辽人只能通过劫掠来设法补足。

    早在秋天的时候,河北河东和陕西,便照常例开始防秋。章惇为首的西府,在东府的配合下,对边地的城寨做了一次调查,其中需要整修和重建的部分占了实际总数的一半。而这些需要整修的寨堡,河北占了其中的一半。

    不过整修边境寨防一事,朝廷还没打算公开,因为这等于承认边境上的寨墙有问题,让辽人看到机会。两府共同的决定,要到明年开春,河北的塘泊防线彻底解冻,他才会提出此事。

    今年就要靠边境上的驻屯大军,来严防死守。大规模的入侵不会有,小数量的越境,恐怕会多如牛毛。

    到时候有的边境上的守臣忙了。

    另外还有西域。

    西域的纬度并不低,后世韩冈早就领会到这一点。时间距今不过千年而已,韩冈不能不担心王舜臣在西域的处境。

    以王舜臣以无数人头换来的赫赫凶名,在西域,没人敢给他气受。

    能威胁他的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便是天候的问题。而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主体在葱岭之西的黑汗国。

    以前韩冈对黑汗人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在王舜臣最近一期的奏报抵京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一个月的时间,从极西的末蛮跑到了京城。这个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几乎不可能,不过他们还是做到了。

    王舜臣在奏章中,也只说明了两件事。第一,他即将遭遇黑汗军,数目不明,可能较他手中兵力为多。第二,由于天候不便的原因,他选择就地迎战。

    也就是说,韩冈所担心的问题,现在王舜臣都遇上了。到底要怎么应对,韩冈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十分棘手。

    王舜臣不愿撤离末蛮,并声明要在那里迎击黑汗人。但从他的奏报中,对当地地理、人情的了解是在是太少了。光是坚壁清野的老套手段,不一定管用,可能最终还是要做好战略转进的准备。

    之前他还跟章惇就此事讨论过。

    韩冈对章惇说不用担心王舜臣。

    而章惇对韩冈说,朝廷想要了解的仅仅是王舜臣会不会败。

    在韩冈看来,王舜臣败了也不会影响大局。

    ‘黑汗军千里出击,却早早的被打探到了消息。只要趁他们新来乍到,给予迎头痛击,必定能够轻松击败黑汗人。’

    韩冈的话,在章惇那边的没有得到什么认同。

    战场上没那么多必定。一锤子买卖,若是他章惇领兵,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以王舜臣从韩冈那边学到的一切,应当也不会做。多半是稳守城池,静观待变。

    之后紧随在第一次奏报之后,第二次的奏报就主要是王舜臣对黑汗军的应对。而王舜臣的布置一如之前的猜测,

    没人为此吓了一跳。孤军在外,能做出的选择很有限。如果不是迎面的硬碰硬,或是半道截击。剩下的也就是守城一个办法了。

    天气、地理,以及当地的人心。王舜臣若是能够把握到这三样,很快就能将敌军给击败。

    跃进千里北上,在隆冬时节,几乎是个自杀的行为,换作是南下倒是好了。黑汗军或许自持兵力雄厚,所以不在乎时节和地理的问题,而王舜臣去不会不在意。

    ‘胜利会比想象中来得容易。’

    韩冈在看到王舜臣的第二封奏疏后,心中腾起的想法。黑汗人误算了王舜臣的决心,最后的结果现在也就注定了。黑汗虽是大国,在军器上的实力也同样无法与大宋相抗衡,大量铸造的各色兵器甲胄,能够好好的给黑汗人一个教训。将他们窃据的疏勒、于阗等地收归中国。

    前两封奏疏,已经是几天前送抵京城的事情了,按照时间来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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